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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劫之天魔降世 (1-4)作者:究極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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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2:14: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章
廟堂居高,江湖悠遠,利益人心相互糾纏,以致紅塵滾滾,數不清悲歡離合,恩怨情仇。任憑你武功蓋世,心智卓絕,亦或是身份高貴,英雄美人,到底是難過此關,終不過「天下熙熙皆為利往,天下攘攘皆為利去」罷了。
大楚幽州的許家鏢局建立已經有三十年了,鏢局的三代鏢頭都勵精圖治,招賢納士,讓鏢局的名號在江湖上終於有了一席,尤其是當代鏢局的鏢頭以一手飛花破敵的漂亮暗器功夫,在整個幽州武林都有著不小的名號。
北方的夜晚總帶著些許寒意,但經過許家鏢局的上空,卻被灼熱的火光衝散,堡內滿是驚恐的慘叫,不時還傳來短暫的兵器碰撞聲,但很快又消失了。
鏢頭「千手飛花」許柳河在聽到慘叫後,立刻就從自己嬌媚小妾的溫暖被窩裡驚了起來,他一把抓起自己常年放置在枕下的拿手暗器,內息運轉,如同矯健的獵豹衝到了院子裡。
他的院落是獨立於整個鏢局府邸內的,許柳河並沒發現敵人,只覺得遠處人影攢動,四周都是慘叫和悲慘的呼號。
「怎麼會這樣!」許柳河深知鏢局為了擴張走鏢的勢力,在江湖上惹過不少仇家,一直以來也都防範著仇家前來尋仇。
即使是睡覺也枕著兵器,府里外人難進,日夜都有護衛巡視,以前也有些嫩頭清想要悄悄摸進來刺殺自己,但從來沒人成功過,今天竟然被人悄無聲息得摸了進來,絲毫沒有察覺。
「護衛呢?」許柳河雖驚卻不慌亂,久歷江湖的他明白此時必須與府內護衛匯合,外面的賊人不可能將護衛們一網打盡,自己能重新組織起反抗,才能有一線生機。
「鏢頭,鏢頭!」院子突然闖入渾身上下滿是鮮血的人影,看到面前這個跌跌撞撞快要摔倒的人,許柳河不由心裡一緊,來人正是他的結拜義弟龐大虎。
許柳河暗自握緊自己袖子裡的暗器,連忙上前扶住。他看到龐大虎身上滿是奇怪的傷口,仿佛被什麼割裂,尤其是腹部貫穿傷,連內臟都能瞧得清楚,他竟然一時想不起能有什麼兵器能製造這樣的傷口。
他焦急地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有多少敵人,府內的護衛在哪裡,但還不待他詢問,他的義弟便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嘴唇拚命地想要說些什麼,但鮮血直流,含糊地發出哼哼的聲音,恐懼讓他的臉扭曲成一團,他努力地喃喃出一句,「大哥,為我......報仇」,隨後便氣絕身亡了。
龐大虎的屍骨讓他感覺一絲懼意湧上心頭,自己這位義弟的武功其實遠在他之上,只是為人重情重義,從不去蓋義兄的威風,才讓自己能靠暗器在鏢局裡站住腳,可沒想到卻落得這個樣子?
想到來犯之敵實力之強,已非自己能夠抵抗,心便涼了一半,索性他心裡一橫,當機立斷,「逃!」。
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他這鏢頭還在,鏢局就沒有亡,至於殺死義弟的仇人,還有鏢局內其他人,只要能護得他安全,這點犧牲是完全有必要的。
但是許柳河還是沒有忘記,屋內自己嬌媚的小妾,其他人帶不走,但是憑藉自己僅次於暗器出名的輕功,帶走個女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啊!!」突然,小妾高亢的尖叫從屋內傳了出來,「不好」許柳河心急如焚,腳踏青磚,猛運內功,風馳電掣下堅固的磚石都被踏出裂痕,他衝進屋內,眼前的一幕卻讓他差點跪坐在地上。
只見一根如同頂樑柱般粗壯大小的血肉觸手橫臥在上空,根部則是一顆巨石大小的圓形東西,雖然看得不太清楚,但它正在「吃」自己的小妾!
女人的上半身都被吞了下去,許柳河只看得到那雙每晚都讓他欲仙欲死的銷魂雙腿被吊在空中,被慢慢一口一口得咽下,小妾的大腿還本能的在許柳河面前顫動了兩下,許柳河仿若看到一條巨蛇正在享用狩獵到的青蛙,而作為獵物的青蛙正在無力地掙扎。
縱使許柳河久歷江湖,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但眼前的這副景象卻讓他幾乎想要發狂得大叫,嚇得渾身都在劇烈地顫抖。
許柳河眼睜睜地看著面前的怪物把他最疼愛的小妾吞吃殆盡,而享受完美餐的怪物也發現了面前還有個瑟瑟發抖的「食物」,它把「頭」靠了過來,這時候的許柳河才看清,面前這個「圓形巨石」根本就是一顆碩大的眼珠,眼白上還有如同蜘蛛網密集的恐怖血絲,更可怕的是,眼球上沒有瞳孔,有的是一張布滿利齒的血盆大口。
許柳河看到這張血盆大口,就覺得頭皮的青莖快要炸開了,眼睛瘋狂地想要模糊自己看到的畫面,明明他不想看明白,但是反而感覺面前那張血盆大口顯得更加清晰,尤其是怪物嘴裡成千上萬的尖銳利齒,密密麻麻,絲毫不讓人質疑這些利齒的尖銳程度。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那副血口,撕裂成一道弧線,就好像,就好像是在「嘲笑」他一樣。
一想到自己的小妾就是被這種像是攪肉磨盤一樣的東西吞進去,撕扯成一堆碎肉,再被怪物貪婪地吞入嘴裡,許柳河就感覺肚子裡翻江倒海,幾乎快要吐了出來。
不過正是因為這種嘔吐感,讓許柳河原本顫抖不動的身子找回點控制感,他顫顫巍巍揮出自己手裡一直藏著的暗器,但十幾年的苦練功夫,竟然在這刻因為恐懼失了準頭,「唰」得釘在了旁邊的牆上。
暗器未中,心驚膽戰的許柳河「啊!」的一聲,再也忍不住自己內心的恐懼了,只在數息之間他身上所有的暗器就被他瘋狂地撥灑了出去,形成了道密不透風的鐵牆,眼球突然遇到重創,發出了尖銳的嘶叫,觸手也不受控制到處飛舞,整個房間都因為這頭巨獸在搖動。
而許柳河則趁機逃出了房間,不要命地揮撒自身的內力,運使輕功往堡外逃命。當他逃出院子,看到的卻是自己祖輩三代苦心經營的家業都化做了火海,他所經過的地方,到處都是內臟鮮血,他還發現自己的正妻也倒在路旁,下身早就被啃食,花花綠綠的內臟撒的到處都是。
但如今的他,根本沒有報仇雪恨的念頭,他懊悔自己幹嘛想到把暗器當做捷徑,不好好去練就一身神功武學,現在只能想著如何苟活性命,但對怪物的恐懼讓他不敢多想,更是催動自己所有的內力往大門飛奔。
就在他內力快要耗費光之前,他終於看到了鏢局的大門,門口兩個人影正往內走來,「太好了有人」,「有人在,就能幫我拖住裡面的怪物,我就能活!」,「只要能越過去,生路就在眼前!」,萬般思緒在許柳河的心裡一閃而過,他忍不住欣喜地朝門口的人影大叫「我是鏢局的鏢頭,快救救我!」,但腳步卻一刻也不停,運轉輕功便想越過面目前的人影。
但他臉上的笑容卻瞬間凝固了,原來一條觸手從後面貫穿了他的肚子,也拖拽著他的生機,許柳河不禁喃喃道,「明明就差一步了!」,便像個玩具一樣被猛力飛拖往回,一會兒黑暗裡就傳來了讓人頭皮發麻的咀嚼聲。
「呀啊~快看!姐姐,有個人被「畢」抓走了!」
「妹妹,我看到了,是有人被「畢」抓走哦!」
門口的兩個身影從許家堡大門走進,仔細一看竟然是兩位長得一模一樣的美少女,她們盈盈也就十五六歲,頭頂俏麗花頂鬢,膚白如新剝鮮菱,明眸皓齒,身形嬌小,曲線優美,鵝蛋的小臉帶著七分的稚氣,搭配上蓮藕般纖細的四肢,青稚柔弱的模樣讓人心生憐愛,年輕充滿春天活力的可愛甜美笑容,任何人一看都會感覺純潔地連心都快融化了,但倆雙靈動的小眼烏溜溜地,又讓人覺得她們肯定藏了許多的俏皮心思,不過兩個雙胞胎小蘿莉的胸前正發育得高高隆起,讓這對遊戲人間的精靈多了幾絲成熟女人的魅力,保不定會勾引起某些擁有獨特癖好人的不良心思。
此時的姐妹二人分別身穿白色的和黑色的淡絳紗衫,手挽著手,邁著愉快而歡快的步調,兩雙修長纖細的美腿有節奏地一蹦一跳,如果忽略滿地的死屍殘肢,或許還以為她們是哪家大小姐出來郊遊呢!
「姐姐,明明你剛才能救他的,為什麼不救他呢?」身為妹妹的如意這時問道。
「嘻嘻,妹妹,你不是一樣嗎?剛剛明明你離他更近呢。」說完,姐姐如心白了她一眼,而如意則俏皮地露了露自己的小舌頭。
如果讓已經死掉的許柳河得知,這對像是精靈般的姐妹居然對他見死不救,對他的求救置若罔聞,不僅言語中的他像是個可以隨便拋棄的東西,臉上還露出了一副滿不在乎的神色,不知道心裡又是怎麼樣的一種滋味。
如心如意隸屬於一個隱密的地下組織「影門」,千百年來一直與一種嗜人的魔物「畢」作戰,當門內長老利用上古神器「渾天儀」確定了畢的位置,她們便被派遣出來擊殺這些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畢,收集它們的血肉交付給組織,同時作為「影門」從小培養的戰鬥兵器,她們同樣也會被用於刺探暗殺,宛如東夷的「忍者」的作用。
而她們已經並非是第一次來狩獵畢了,雖然畢對於普通人來說可以算得上恐怖的邪物,但是她們清楚畢並沒有神智,往往憑藉著詭異的血肉能力來狩獵血食,對於她們只不過是一種較為兇殘的獵物罷了。
作為隱秘地下組織,精於暗殺的「影門」自然不會是什麼所謂的名門正派,門內更是奉行弱肉強食的「血影政策」,做為門下弟子的如心如意自然不會好心地去救人了。
因為避免畢的信息泄漏也是她們的任務,即使許柳河活著在畢的手上逃過一截,最後恐也難逃一死。
與此同時,黑暗中的畢似乎也察覺到了眼前美少女們散發的危險氣息,吃下許柳河後便沒有了動靜,只有堡內房屋燃燒的聲響還在控訴這地獄般的人間。
「妹妹,幹活吧!」身著白衣的如心說完,手裡握著幾張神符,隨手一揮,竟然隨風而四散,「結界!」,話音剛落,一道亮麗的光線照亮了四周,潛藏在黑暗中的畢露出了身形。
光看一眼,都足夠讓普通人做上三天三夜的噩夢,原來許柳河剛剛看到的眼球和觸手只是畢本體微末的一部分,它的身形足有閣樓般高大,身體布滿了噁心的血肉,血肉上長滿了像腫瘤一樣密密麻麻的眼球,從血肉空隙延伸出上百根肉色的觸手,每根觸手上又都是帶著尖牙的利嘴眼球,尤其是每個利嘴口中都發出類似於蛇嘶嘶的聲音,上百張利嘴的嘶嘶聲讓人感覺好像進了蛇窩一樣,不寒而慄。
看到這麼可怕的魔物,如心如意反而露出了振奮的神色,「姐姐,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大傢伙呢!這~這得能有多少的血肉呀,我們發財了!」,如心緊緊盯著巨大的畢,也高興地回應自己的妹妹,「妹妹,這麼大的畢,長老一定會誇獎我們的!」
影門不問過程,只問結果,尤其以帶回血肉的數量為重,只有獲得更多畢的血肉,才能在影門中活的更長更久,更重要的是在門內的權力和地位,甚至除了脫離組織以外的幾乎任何東西都可以通過畢的血肉獲得。
那些一無所獲的人往往都會逐漸消失,她們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並且狩獵的畢體型從來都不是固定的,有的類似人形,有的可能就只是一小團,最後留下的血肉也相應的有所區別,而現在她們幸運地遇到了從未出現的巨型畢獸,怎麼能不讓她們欣喜若狂。
「姐姐,南宮燕那傢伙一直看不起我們,哼,這次一定要讓她好看!」
想到南宮燕,如心腦海中浮現一道嫵媚成熟的身影,心裡也是一氣,她們姐妹從一開始就一直與南宮燕不對付,在組織血腥的試練里,彼此之間不知道相互捅了多少暗刀,卻也一直沒辦法弄死對方,如今更是在方方面面相互競爭,「哼,那個女人不就比我們多長了幾歲,仗著自己胸前多長點肉,一直把我和如意當成小孩子,還叫我們什麼豆芽菜平胸女,氣死我了!!!到時候一定讓她驚到掉牙!」
想到自己能讓對頭吃癟,如心如意不僅沒有害怕,反而把眼前的畢當成了標榜自己功績的旗幟,如意性格更好動,忍耐不住往畢的方向加速奔跑過去,美麗的少女身影宛如獵豹撲食,一躍十數丈又猛得落在畢的身上,修長纖細的大腿猛得踢了上去。
「嘭」的一聲,畢好像受到了千斤重物碾壓,觸手們也痛苦的紛飛,利嘴發出了尖銳的嘶鳴。可如意並不止於此,她只是簡單的直拳踢腿,卻宛如有千斤重,每一拳都能讓畢發出痛苦的嘶叫。
要是許柳河還在,看到眼前的景象得把下巴驚落了,能以輕功一躍十數丈,氣血內力開山劈石,非得達到宗師的境界不可。
武林高手如雲,後天境界之下並無劃分,因為此時武功並未脫離極限,簡單的來說被一群身披鎧甲的軍士配以硬弓戰陣圍困就會被殺死,所以武林人士一般簡單就稱個二流三流或則不入流。
可一達到後天上下二境,打通任督二脈,內力雄厚源源不斷,耳聰目明,便已經很難通過人多來殺死了。等到氣通丹田,武者逆反先天,已經算得上非人,一葦渡江,萬軍叢中取敵不過探囊取物,可稱之為宗師。
而宗師之上,是武功修達化境的大宗師,一人足可以殺穿一支軍隊,甚至傳說還能返老還童,延年益壽,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個怪物。但如今江湖上早已不見大宗師的存在,所以如意表現出類似於宗師般的實力,足以稱雄武林,是不事出的高高手了。
而一旁,畢揮動著尖嘴利牙的觸手,想要把如意吞掉,但是如意靈巧地來回移動,美麗的身形速度快的勾動起數個殘影,任憑畢把身上上百根觸手舞動的牢不可破,也不能沾到她分毫。
終於,它總算抓到了如意運動的一絲破綻,一根觸手撕風裂雨,已經揮近到如意身旁,「去!」卻只見一旁觀察的如心揮出數十張神符,神符如同利劍,只在瞬間就斬斷了畢的觸手,數十張符如同數十把飛劍,圍繞著畢飛舞,畢的上百觸手就被齊齊分斷。
作為手腳一樣的觸手被分割,畢身上無數的眼球仿佛要爆炸了一樣往外突出,伴隨著不同尋常的撕裂聲。
如意從中感覺到危險連忙後退,就在她剛剛退下,畢身上的眼球不斷分裂,原本就已經數都數不清了,此時更加密密麻麻,每塊血肉上都有著一支可怖的小眼球,隨後眼球都從畢的身上拔肉而出,形成了類似剛剛的小觸手,遮天蔽日,讓人仿佛置身面對地獄的妖魔一樣。
即使是身形迅捷的如意,也不敢再像剛才那樣跳上去攻擊了,而如心嘗試用神符切斷面前的觸手,卻發現即使切斷,它們也會再次快速生長出來。
看到這一幕,如心如意也認真了起來,她們從來沒遇到過能如此快速再生的畢。
看著瘋狂揮動著宛如數千利刃的觸手胡亂打擊著周圍房屋的畢,如心如意很明白這個畢跟平常遇到的畢很不一樣,即使她們這種異於常人的體質,要是被這樣的觸手擊中,恐怕也要非死即殘。
「姐姐,我要解放了!」如意堅定地說道,如心聽到略微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她們影門每位正式的核心弟子都有一種宛如本能的秘術,能解放內心的潛能,強化自己的力量,只不過卻有著副作用,非遇到難以處理的畢才能使用。
「身影如意!解!!!」只見如意大喝一聲,一股古怪的氣息圍繞在她周圍,從她嬌小的身體里不斷往外噴涌的氣息形成氣浪,在這之中如意的身形開始變得修長挺拔,好好的花頂鬢被頂開,露出了兩對毛絨絨的可愛耳朵,手指也變得更修長,上面長出了黑色的尖銳指甲,同時嘴裡的犬齒也變更突出尖銳。
等到如意解放成功,她已經變得成了半貓半人的樣子,她像動物一樣四肢著地,原本的眼睛也變成了類似的貓眼,原本還算寬鬆的衣服被她陡然變大的體型撐得股了起來,胸前衣衫也被撐開了紐扣,露出膨脹了不少的白皙乳肉,野性的少女緊盯著獵物一樣凝視面前正在發狂的畢,說道,「我去了,姐姐~」
這就是她們的秘術,能成倍地增強她們的能力,但副作用就是像這樣,變成了人獸的模樣,但最大的副作用不單單是這樣,最危險的是容易受到獸性的支配。
秘術的作用是明顯的,現在如意的速度成倍地被加強,其徐如風,侵略如林,動若獵食的田貓,優雅而致命,尤其是如意每次揮抓,都仿佛有巨大的劍芒斬出,畢噁心的觸手都被氣浪齊根折斷,快速再生的能力竟然跟不上如意摧毀觸手的速度。
「去死吧,噁心的東西!」如意大喝一聲,直接用利爪開路,撕裂血肉像一頭凶獸般衝進了畢的體內,鋒利的利爪猛烈揮擊,畢在發出了尖銳的慘聲後,龐大的身體竟然被鑽入體內的如意一分為二,又不過片刻就被如意一一分解成了碎塊。
這時候,如心發現其中一塊碎肉往外突出了一塊,「那是什麼東西?」還不待如心反應,一坨黑色的肉瘤從血肉飛了出來,它騰空而起,往遠處飛去。
不過中途卻像碰到了牆壁,在空中盤旋無法離開,是如心提前設下的結界阻擋了它的去路,這時候的如心心裡剛想到「還好自己設置了結界」,卻只見黑色肉瘤竟然又撞了上去,跟結界衝突處閃爍著火光。
劇烈衝撞產生金色的火焰引燃了這個黑色的肉瘤,竟然被它化作了一團火球衝出了結界,飛天而去,而隨著黑色的肉瘤離開,原來巨大的畢萎縮了下來,血肉不多時化做了血水。
如心看到血肉化做血水,白嫩的臉蛋變得難看了起來,恨恨得跺了跺腳,「嗚~完了,肉都沒了,怎麼跟門裡交待呀」,她實在沒想到還有畢能衝破自己的結界,這是以前從來沒遇到過的事情呀,之前她看到畢有多開心,現在就有多失望。
而如意看到黑色肉瘤變成一團火球飛走,還想追過去,卻被如心拉住,如心搖了搖頭,「妹妹,它跑得那麼快,你追不上的」,但是如意即使聽到如心的勸告,眼睛仍然死死盯著肉瘤飛走的方向,嘶牙裂嘴。
看著有點不受控制的如意,如心心裡嘆了口氣,解放秘術有利有弊,極易受到本能控制,如心擔憂要是多使用幾次,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而在另外一邊,黑色肉瘤從天際划過,速度越來越快,遠離了幽州,跨山過河,到了中州大楚國都上京,人們只看到一顆火紅的螢火之星從天而降,卻不知道落到了哪裡。
就在看到螢火之星的人心思各異的時候,在上京一處乞丐藏身荒廢院落,一群乞丐正圍著一個人。
仔細一看裡面被圍著的是個蓬頭垢面的中年乞丐,他顴骨挺拔,眉毛細長,本該是一副大富大貴的模樣,但是卻生得鼻樑低矮,長著一對細長的鼠眼,相貌就顯得醜陋了,再加上身材瘦小,彎腰鉤背,更讓人感覺猥瑣。
他被乞丐們圍在中間,緊張地蜷縮著身子,偏低著頭,默不作聲,但一雙黑球眼珠子卻來回左右亂動,仔細觀察著周圍,不知道心裡想些什麼。
這時候,領頭乞丐對著他叫到,「銅板呢,狗東西,把錢交出來,聽話!否則爺爺這拳頭可不長眼」。
丑乞丐聽到後,面露難色,原本都有些醜陋的五官更縮成了一團,一臉委屈對著領頭乞丐說道,「李爺,俺可真不知道什麼銅板呀,誤會誤會!」
話音剛落,領頭的乞丐李爺卻露出一絲冷笑,眼神對著手下們指了指,旁邊的乞丐心領神會地對著他後背踹了一腳。
丑乞丐被踢了一腳,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沒得啥骨氣地滾在地上躺平,嘴上求饒道,「爺爺們嘞,俺可真沒錢呀,饒小人這次吧」
領頭的乞丐聽到丑乞丐說沒錢,根本不相信,他罵道「嘿,看到你這狗東西找了街上的棺材鋪討了五枚銅板,怎麼,還想抵賴?」
聽到領頭乞丐一語道破,想著自己今天在棺材鋪找那新來的夥計騙來銅板的事情,怎麼就讓這些瘟神們知道了,丑乞丐心裡慌了神,但還是熟練地伸出了2根手指,「就......就就2個銅板,俺......俺就討來了2銅板,小的不敢騙爺爺們,俺拿它們買了饃了」
「饃呢?!」
「俺.......俺吃.......!」,還不待丑乞丐說完,領頭的乞丐直接一巴掌扇了過來,只看到領頭乞丐咧嘴惡狠狠地說道,「這幾街誰不知道你老楊頭是有名的渾人,讓你死個明白,今兒我的兄弟可盯了你一天,說吧,銅板在哪裡?!」
丑乞丐原名楊全,年輕時家庭雖然談不上富裕但是也餓不了肚子,只是楊全出生便剋死了娘,他父親老來得子,寵溺過度,結果讓他小小年紀學得是五毒俱全,吃喝嫖毒樣樣精通,結果敗光了所有家當,還氣死了自己。
老爹死了,家產也敗光了,但是楊全卻沒有半點悔改,平日裡偷摸拐騙,不要臉地勾搭寡婦,做些下當的行當,結果惹得眾怒背井離鄉,但他又好吃懶做,折折騰騰這麼多年,最後流落到上京,成了乞丐中的賴子渾人,但他的脾氣卻比以前還要變本加歷,是個人見人嫌的小人。
就連最近從棺材鋪里討要的銅錢,也是看著新來的夥計不認識他,裝慘騙來的,哪能這麼輕易交出去呀。
「這......這」看到自己的謊話這麼快就被戳破,丑乞丐尷尬地一笑,低頭擺了擺手,臉上笑容更顯諂媚,「俺......俺真買饃吃了~真的!」
看到丑乞丐這麼不識抬舉,領頭的乞丐也懶得再費話了,揮手招呼著旁邊的人對著丑乞丐是一頓打,打的楊全滿臉是血。
楊全護住頭,原本還以為跟以前一樣,打打就完事了,卻沒想到今天那李爺是鐵了心了,不僅沒叫停手,反而招呼著自己的弟兄多打幾拳,被一直這麼打泥人都有火氣,更何況平日裡裝渾的賴子楊全。
心裡對叫人毆打他的乞丐李爺恨到了骨子裡,又挨了幾下陰拳,再也忍不住心裡的怨氣,猛地往外一推,對著領頭的李爺惡狠狠的罵道,「俺有銅板咋拉,嫩娘的是芝麻地種黃豆,俺就算把銅板喂狗也不給你這個狗雜種!他娘的,今天你弄不死俺,俺絕對不讓你好過!」
李爺沒想到平日裡像個烏龜一樣縮著的楊全今天敢跟他頂嘴,聽到罵自己是雜種,氣的是七竅生煙,胸中堵氣,尤其是那句「芝麻地種黃豆,你真是個雜種~」,周圍的手下反應過來,看向他的眼神里好像在憋著笑意,要是真任由了楊全隨便罵,他的威信必然受損。
想到這裡,他大叫一聲「反了天了!」,隨手拿了塊地上散落的石頭,對著楊全的頭猛砸了過去,被石頭砸到頭的楊全唉呦一聲,原本還有的一點血氣瞬間就萎靡了,剛想求饒少受點皮肉之苦,可李爺早就紅了眼,再加上他想著一定要廢了楊全,眨眼間就被按在了地上,李爺也是狠心,對著楊全的腦袋狠狠砸了十幾下,打的楊全臉上是血肉模糊。
等李爺氣消了,手上的石頭早已經滿是鮮血,地上躺著的楊全,頭都被砸出了一個窟窿,紅色的血液往外流,格外瘮人。
眾人一探鼻子,嚇了一跳,「殺人了!!死人拉!」,李爺也是沒想到,自己力道沒掌握好,竟然這麼簡單就把楊全打死了,心裡也是罵楊全是個廢物,就在手下驚疑不定的時候,李爺一咬牙,吼道「怕什麼!不就死了個人嘛,有什麼好慌的,去去去,丟一邊去,讓我靜靜,想想在哪把這狗東西埋了」。
看到領頭的李爺這麼鎮靜,旁邊的乞丐們也沒了那麼慌張,也就是初時慌張了一下,但都是些怕窮不怕死的爛人,也不怎麼害怕了,把楊全的屍體隨手往角落裡一扔,也沒再說什麼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還在想著怎麼處理楊全的屍體的時候,從黑暗處慢慢爬出一團黑泥。
原來畢的黑色肉瘤本體雖然成功逃出了結界,但是卻被結界的力量燒毀了身體,就剩下了這麼一團像坨黑泥的血肉,沒有多少神智的它失去了生存的血肉土壤,已經油盡燈枯快要消亡了。
它從天上落到了院子裡,察覺到屋內有大量的血肉,本能地往乞丐們的地方蠕動,楊全還未徹底涼透的身體正好是離它最近的,這團黑泥蠕動著一步一步爬向老乞丐,從腳底沿著腿順著脖子,像個黑胡胡的蟲子一樣爬到了老乞丐的臉上,順著張大的嘴巴鑽了進了,而其他的乞丐都沒有發現這團異物進入了楊全的身體里。
它像是進入到了溫暖的小窩,還順手分出兩根觸手,貼著上下兩排蠟黃牙齒,像進屋順手關門一樣,把楊全的嘴巴合上了。
夜深人靜,沒有人發現,老乞丐原來被砸得窩下去的腦殼竟然開始慢慢復原,身體也慢慢有了溫度,夜晚出來尋找食物的老鼠們剛從角落裡冒出身體,看到了黑暗中的老乞丐,立馬嚇得縮了回去,旁邊原本夜晚喧囂的蟲子,也安安靜靜沒發出一點聲響。
而圍在一起的乞丐們沒發現,身後楊全的手臂已經變成了一條畢的觸手,它慢慢地張開自己血盆大口,悄無聲息地拖走了一個正在熟睡的乞丐,乞丐還未發出一絲聲音就被血肉大口吃掉了。慢慢地一個兩個,沒有一絲聲響,被盯上的乞丐往往還沒有開始求救就被裹走,乞丐們的數量就一個接一個地減少,等到李爺反應過來,只發現屋內孤零零隻有自己一個人。
「誰?!」冷汗從李爺的腦袋上流下,「王麻子,張三兒你們在哪」他嘴裡叫著手下的名字,轉頭一看,發現角落裡的楊全屍體詭異地「站」了起來,只見楊全的屍體抽搐著,像個蜘蛛一樣倒撐著四肢,嚇得乞丐李爺大叫一聲,「鬼呀」,慌忙往外逃跑。
他連續跑出了三個街口,看到身後楊全的屍體沒有追過來,心裡鬆了口氣,卻沒想到從天而降一個血盆大口,「咕嚕」地把他整個吞了下去,之後黑暗中傳來了瘮人的磨牙聲。
第二章
「唉呦!」睡得正香的楊全突然被一盆水澆醒,「誰啊誰啊!缺德玩意兒!」,楊全正夢見有個裸體的美人在床上扭動著小蠻腰捎手弄姿,對著他嬌喘著「來呀,來疼疼奴家」。
正當他色急地想要爬上床的時候,卻感覺渾身像被丟到了冬日的河裡一片冰涼,面前的美人更是化做了一堆噁心的黑色爛肉,人被這麼一驚也是慢慢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他迷迷糊糊大聲叫罵了一句,卻也沒直接開眼,只是隔著自己的褲襠摸了摸自己的小兄弟,懶懶散散翻了個身,繼續想要呼呼大睡。
楊全本想繼續睡個回籠覺,卻又是被誰踢了一腳,這下他是徹底睡不下去了,美夢被擾心有怨氣,心裡詛咒那個擾他美夢的人斷子絕孫。
正想罵罵哪個不長眼的擾人清夢,但這一睜眼看到的卻是個胖女人的醜臉,嚇得楊全一激靈。
再看這又胖又丑的女人胳膊比他足足粗了一倍,趕緊將要罵出去話縮了回來,
而胖女人正端著盆,看樣子剛剛就是她潑了楊全一身髒水,見楊全醒了過來,臉上的橫肉扭在一起,罵道「渾貨,大白天,也敢睡在姑奶奶門口!」
這時候的楊全才發現自己已經不在乞丐窩了,現在正躺在一戶人家的門口,很明顯就是這賽老虎的老母豬家門口了,楊全心頭也是一愣,抬頭一看這天氣早就已經日上三竿,他竟然在這睡了一晚上。
自知道理虧的楊全也不敢停留,但也咽不下母老虎連潑髒水帶罵自己這口子氣,爬起來就懟著面前的母老虎,「爺爺是你野男人,當然睡你門口了!敢對你爺爺潑水,今晚上不把你乾的肥肉亂竄,爺爺就不姓楊!」
說完,楊全勾起嘴邪笑了下,指了指自己下面拔起的輪廓,驕傲地聳了聳腰,對著母老虎臉的方向扭了扭,像在用自己的肉棒乾麵前母老虎的臉,氣的胖女人搬起自己手上的盆就向楊全砸了過來。
「嘿嘿」楊全靈活一躲,拔腿就跑,逃跑中還不忘對著母老虎動了動屁股,嘲諷她兩下。
胖女人看到楊全跑的飛快,追了一會累的是氣喘吁吁,只能放棄了追趕,嘴裡罵道,「這閹貨跑的是真快,下次落到姑奶奶手上一定讓他好看!!」,不過,她想著剛剛楊全下面頂出了一根棍帳篷,心裡也暗暗吃驚,想著「這閹貨下面本錢居然這麼足,要是他晚上真來爬我的床,該怎麼辦?!」
另外一邊,楊全看見母老虎沒再追自己,也停下了腳步,他這時候才回想起了自己昨晚不是被打了嗎,怎麼睡到大街上了?
但光是想想就感覺頭疼,他也就懶得再想了,嘴上哼著不著調的小曲,想著自己惹到了這些同行,以後要想再到這裡乞討可就難了,想著自己藏在屋子裡的那幾枚銅錢,不知道便宜了哪個烏龜王八蛋,讓吝嗇的楊全氣得直跺腳。
行有行規,乞丐也有乞丐的規矩,每條街什麼口子都是有地盤的,要不是這堂口的乞丐敢串門,小到挨一頓打,大可能就是斷手斷腳了,所以楊全愁啊,想著今天的午飯還沒有著落,又不巧此時肚子餓得咕咕大叫,可感覺難受死了。
人不能餓,一餓楊全就胡思亂想,但腦海里散過一道靈光,倒是想起有個地方危險不小,又不怕有人與他搶食,想著自己的身板再餓上幾天,恐怕就得到陰曹地府找老君報道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往城東走去。
這上京國都有108坊之稱,而城東則是達官貴人的宅邸所在,尤其是城東北地區,因靠近皇宮大內,所以官僚第宅密集,城東北的入苑坊和勝業坊更是王府雲集,貴人如雲,別說是乞丐了,就算是煩人的蒼蠅都少的可憐。
這也是唯一一個沒有人爭也沒人敢爭的地方,但為什麼楊全曉得,卻沒其他人做呢,那是因為那是達官貴人所在,跟這些天賦貴胄比起來,碾死他們不跟碾死螞蟻一樣簡單,要是他們覺得乞丐污了眼,當街打殺了都沒人管,所以基本不會有乞丐冒著生命的危險去找他們乞討的。
楊全感覺今天的自己是餓的要命,就好像之前過的那麼多年都沒吃飯一樣,眼冒金星,走路都打擺,人餓極了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所以現在他管不了太多了,直勾勾地往城東走去。
因為他身上剛被那潑婦灑了半盆子髒水,路上人人都避之不急,但楊全也沒感覺有什麼尷尬,他攤著半邊胸口,邁著八字步,還悠閒對著旁邊的中年女人吹了口哨子,這等景象倒也配得上他渾人的名號。
但是他也沒真進城東去當街乞討,先不說坊口的軍士避不避的開,他若真是在坊內吆喝著賣慘,那才是自尋死路呢,恐怕還沒見到正主就被他們手底下的奴僕打死了,所以楊全聰明得很,選擇了靠近城東的口子,而且還是那種人煙較為稀少的地方。
楊全也不是隨便什麼車架都攔,他只攔那些外出坐轎子的貴婦小姐,要是馬車出遊那是絕對不攔的,到時候是怕這車停都不停就從他這瘦弱的身體上碾過去,所以轎子是最好攔的,貴婦小姐們也是最仁慈也是最好騙的,這也算是楊全乞討這麼久總結出的經驗。
正好遠處過來個紫色雲紋頂的轎子,依稀還看得到旁邊隨行的侍女丫鬟,一看就是名門小姐的坐架,看到來活的楊全連忙在地上抓了把塵土往身上隨意糊了兩下,就躺在地上裝死。
等到轎子一行人到了面前,楊全就扯著嗓子哀號,聲嘶力竭,這下轎子的人不想注意到他都不行了。
走在最前的像是主事的丫鬟顏值不過中上,頭上挽著漆黑油光的纂兒,一身月色的百褶長儒群,但身材纖細勻稱,一雙大眼裡透露著機靈勁,掘著嘴自然上揚,臉上滿是高門養出來的自豪感。
巧兒看到躺平在地上哀號的楊全,細眉一蹙,離得近了一步發現是個醜陋骯髒的乞丐,而且渾身上下還散發著難聞的味道,不知道是否得了大病,趕忙別開了腦袋,想著這乞丐真不長眼,哪裡不躺著,非得堵著自家路,可千萬別驚擾了自家的小姐。
事與願違,轎子傳來一聲清脆好聽的女聲,「巧兒,怎麼了?」身為兵部尚書楊家的二媳婦,前戶部尚書之女的謝香瑩剛剛才在國寺拜佛而歸,正端坐在轎子裡閉目養神,一感覺到轎子停了下來,便出聲詢問到。
「小姐,有個乞丐攔住了路,躺在地上,好像得了病」,雖然謝香瑩嫁入楊家已經過了三年,但是作為陪嫁丫鬟的巧兒依然還是以小姐相稱。
謝香瑩聽聞有個乞丐攔住了自己的轎子,卻也不生氣,謝家崇佛,謝香瑩自小受教要以仁慈待人,因此當她聽到巧兒的話,便掀開了轎簾,走了出來。
而在面前的楊全看到轎子裡面的正主出來了,心裡一喜,低著頭捂著自己的肚子更加賣力得表演了起來。
謝香瑩走下轎子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楊全,注意到這是個乞丐,也聞到了楊全身上的怪味,平素喜愛乾淨的她,也不禁倩眉一皺,心裡便是覺得這乞丐像是病了挺可憐的,便關切的問道,「這位兄弟,你出了什麼事?」
楊全雖然沒有抬頭看向謝香瑩,但感覺謝香瑩的這句話就像黃鶯般悅耳,清脆中帶著絲軟糯,像是在撓他的心一樣癢的很,忍不住抬頭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能發出這麼好聽的聲音。
他看到一位嬌美的娘子端莊地站在自己面前,身穿淡綠色的長裙,臉蛋俏美紅唇豐潤,修長睫毛下是迷人的丹鳳細眼,嬌艷欲滴,但依稀還能看出幾分少女似的青澀,但這樣反而讓她顯得既純潔又嬌媚。
頭髮上盤起雲鬢花釵顯示她早已嫁做人婦,纖細的身子卻在胸前翹挺著一對大奶子,勾勒出一抹傲人的弧度,而在這弧度下卻突的收攏收緊,下面是不足一抱的小蠻腰,隨後又擴張,形成寬潤的腰胯和臀部,盡顯女人身體的成熟和性感,但臉上卻是溫如細雨的文弱表情,和久讀詩書所培養出來的溫婉氣質,性感成熟和溫婉文氣兩者和諧地集中在了她身上,越發顯得她亭亭玉立,美麗動人,一看就是高門大戶才能培養出的高貴小姐。
如此溫婉才色的美嬌娘直讓久未做愛的楊全血氣上涌,感覺口乾舌燥,想著「這小娘子長的好生俊俏,便是街上的王寡婦也沒她的奶子大,說話也好聽,這聲音在床上叫起來肯定讓男人爽上天!」
楊全也算得上是久經江湖,自認看人經驗豐富,一看這嬌美娘子站立的姿勢,便知道謝香瑩並沒有生養子女,很久沒經歷性事了,而謝香瑩更是不知道,自己關心問候的乞丐此刻正幻著她剝光了身子在床上的樣子,還把自己帶入其中,在床上死勁地草弄她,把她乾的嬌叫連連,若是知道依她的性格,定然會羞憤地立刻離開。
直到謝香瑩悅耳的聲音再次響起,楊全才從看愣的狀態中離開,才想起自己的目的,他連忙繼續捂著肚子賣力地叫了起來,「俺好餓呀!!餓死俺了!俺不想當個餓死鬼啊!讓老天爺收了俺吧,唉呦!唉呦!」
聽到楊全叫的這麼慘,心善的謝香瑩想到這乞丐可能是餓了很久了,沒準還得了病,連忙對著巧兒說道,「巧兒,這兄弟看樣子是餓壞了,拿出銀子給他去買點吃的吧。」
巧兒有些無奈地看著自己的小姐,想著「小姐什麼都好,就是性子太軟了,這種一看就是碰瓷的事情,給了銀子不就遂了這乞丐的意了嘛」,她連忙對著謝香瑩勸道,「小姐,這人一看就是裝的,我們怎麼能給他銀子呢,死了就死了,管他做甚。」
謝香瑩聽到卻不以為意,她內心善良,怎麼能見死不救呢,反而對巧兒說道,「巧兒,你看這兄弟餓的這麼厲害,哪裡會像是裝的,快掏了銀子給他吧。」
巧兒到底是抵不過小姐的命令,一臉不情願地把一塊銀子扔到了楊全的懷裡,還厭惡地擦了擦自己的手。
而被銀子砸中的楊全則有點懵了,心裡想到「這麼簡單?難不成是個冤大頭?」,一想到自己碰到了好騙的傻子,他接過銀子,美滋滋地對著謝香瑩直磕頭,也知道這些貴人就喜歡聽些奉承話,想著「若是能多討點,不是更好!」,嘴裡討好地說道,「謝謝女菩薩,謝謝女菩薩!還不知道女菩薩的姓名~我一定回去給菩薩立上長生牌位,天天跪拜!保佑您長命百歲,多福多壽啊!」
「我家小姐可是謝府千金,你是什麼東西,也配供我小姐的牌位。」
「巧兒~」謝香瑩到底是知禮的,即使面前只是個地位地下的丑乞丐,她依然有禮有節,面帶歉意,不僅向楊全告罪了一聲,還低聲細語告知了自己的姓名,並讓楊全趕緊去買點東西填飽肚子,隨後便上了轎子離開了。
看著謝香瑩美麗的背影上了轎子,楊全見沒了再討錢的機會,心裡有些失落,也有些戀戀不捨地看著她們一眾人擁著謝香瑩逐漸遠去,心裡不由地嫉妒起謝香瑩的丈夫,居然能擁有這樣美麗溫婉的老婆。
他把銀子收回懷裡,一提手「呦」足足十兩呢,要知道平常人家一個月能花個一兩銀子就已經算殷實了,他乞討了這麼久,也就今天讓他見到了十兩長什麼樣。
但楊全心裡也感覺挺酸的,想著這大戶人家的丫鬟,一手都能扔個十兩銀子出來,便是普通人家存上一年都不一定能存得下來呀。
尤其是像謝香瑩這種高門養出的嬌美娘子,活活像朵誘人的牡丹花,讓楊全格外眼饞,下體脹得非疼,好色念起的楊全甚至在想謝香瑩穿的是什麼樣的肚兜,來罩著胸前兩對大奶子!
「肯定是那種紅紅肚兜,喜慶,他丈夫肯定扒下來塞在她的小嘴裡,然後揉著兩個白大奶,大聲叫喚著草死她!」不知不覺,楊全又代入到謝香瑩丈夫的角色,提著謝香瑩的大白腿在桌子上草弄,胡思亂想了片刻,楊全心裡反而感覺更加陰鬱,他也不是生來就是乞丐,只不過時運不忌被人趕出了家,又沒得靠山才淪落當了這麼久的乞丐,之前還沒覺得什麼,現在看到溫婉漂亮的謝香瑩,心頭色心一起,火氣就上來了,心裡起了想脫離現在乞丐身份,謀謀富貴的念頭。
他不由想到,要是自己投個好胎,是不是也能過上飛鷹走犬,夜夜笙歌的日子,將謝香瑩這樣的女人抱在懷裡,那滋味,想到這他下面就撐得生疼,不過也就這麼著了,他轉念一想也清楚自己除了吃喝玩樂乾女人,根本沒得其他的能力,想要富貴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不得氣餒得想到,「嗨,這都是命呀。」
另外一邊,謝香瑩已經到達了楊府,楊府作為大楚從一品的兵部尚書府邸,那是飛閣樓台,氣派非凡,尤其楊府主人兵部尚書楊林現在更是聖眷在身,頗受當今梁帝的喜愛,各種賞賜不斷,依附者更是景從。
而謝香瑩做為楊家的二兒媳,剛回家自然是需要拜見自己的公公,當今的兵部尚書楊林。
這時謝香瑩正好看到剛從書房出來的楊林,便立馬讓他行禮,說道,「阿翁,兒媳回來了......」,正當謝香瑩還想繼續說什麼的時候,楊林面無表情地看了謝香瑩一眼,答了一聲「嗯」,便自顧自地走了,讓謝香瑩尷尬地呆站著。
「唉」謝香瑩嘆息一聲,等回到了自己的閨房,讓巧兒等丫鬟離開,看著顯著冷清的房間,謝香瑩悲傷地嘆了一口氣,原來她當初剛過門不久,北胡便入寇中原,自己的丈夫,楊林的二兒子便出征在外抵抗北胡的入侵,謝香瑩苦等數月,可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丈夫的靈柩,從此她便背上了克夫的名聲。
再加之新婚數月她竟然未能懷上楊家骨肉,「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未能給丈夫留下血脈,她作為妻子的職責徹底被敗壞了,便是楊府也多有微詞,平日裡家人見面也是冷漠的很。
本來憑藉她戶部尚書之女的身份,也不至於現在這般,連丫鬟老媽子都敢背後非議她「克夫」「無子」,但沒想到時任戶部尚書的父親謝旭棋在諸皇子爭位中站錯了隊,新皇登基只得辭官歸隱避禍,謝氏家族也因此衰敗了下來,失去了外援娘家的她在楊府更是舉步維艱,只有個陪嫁丫鬟巧兒平日裡能說得上點話,其他人便是楊府的一介奴僕都敢在暗地裡嘲笑她。
從小養在深閨,學習琴棋書畫,婚姻大事也是父母操辦,溫婉的謝香瑩自然並無太多主見,在楊府生活了幾年壓抑的日子,便是她也動過脫離楊府放縱自由的衝動,但想起兩鬢斑白的父母的乞求,謝氏族人想要靠著自己的身份依附楊府謀求官位,她腳上被謝氏女的枷鎖束縛著,也讓她很痛苦。
久而久之,她開始痛恨起自己不能像話本中巾幗的女子一樣,勇敢去追求自由和幸福,痛恨自己的軟弱,只能暗自在夜裡躲著流淚,謝香瑩看著這冷冷冰冰的閨房,感覺不到一絲的溫度,就這麼想到委屈處,她的淚水流了下來。
而另外一邊,楊全從謝香瑩處討了幾兩銀子,當天大魚大肉一頓,但他始終舍不下自己留在乞丐窩的五枚銅錢,便又偷偷摸摸潛回了乞丐窩,卻發現空無一人,從自己藏寶的位置拿出差點害死自己的銅錢,自感覺自己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心裡是美不勝收。
本來他還擔心自己會被李爺等一眾乞丐們再次報復, 但連續幾天卻不見李爺等人的身影,左右找其他地方的乞丐打聽,也沒人再見到李爺他們,楊全也安下心來,獨自一人霸占起這廢棄的院子。
這天晚上,夜深人靜,楊全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自從他那天見過嬌美的謝香瑩後,腦袋裡是一直忘不了她,最近的他腰也不酸、腿不疼、身體像是回到了十幾歲的時候、尤其是性慾更是格外強烈,每天不擼個兩次都感覺自己渾身難受。
記憶里早已經把謝香瑩作為意淫對象,不知道腦海里草謝香瑩的大白腿了幾次,想像著把嬌美謝娘子的大奶子當個靶子射精,狠狠撞擊那對肥美的少婦蜜臀。
但是,越是這樣,反而越難排解自己的慾火,最後的結果就是他失眠了。
楊全感覺自己快被憋死了,他在自己用茅草鋪出的床上翻了個身,最近他像是返老還童了一樣,不僅沒了以前留下的老毛病,整個人的精力也莫名強了多了,天天都在想女人,尤其是遇到了謝香瑩後,楊全也算是茶飯不思,還偷偷打聽了她的背景,這一打聽還真把他嚇一跳,兵部尚書的寡婦媳婦,「克夫無子」不是個好女人。
楊全心裡是恥笑這些說謝香瑩「克夫無子」的人的,「那麼好的女人,要是是俺老婆,就算是「克夫無子」又怎麼樣,照樣抬起腿干,不僅每天草她個五六次,還要捏著那兩對大奶子干,乾得她向俺求饒!」
雖然說他知道,這絕對不可能是他能碰的女人,但哪個男人沒幻想過能有朝一日,自己能把這些貴人老婆按在床上任意凌辱玩弄,尤其是能在他丈夫面前,那鐵定妙呀。
他楊全不算是沒見過事面的,以前那也是家鄉怡春樓的常客,浪里的小白龍,可來到了這京城才知道天有多高,先不提謝香瑩,那京城的青樓姑娘都讓他看的直流口水,楊全想著自己看過的都這麼多,這天下的美人得還有多少呀,真是看也看不膩,干呀也干不完,但是幻想歸幻想,他楊全除非遇到貴人逆天改命,就只能這輩子要飯了,土裡面扒食了。
想到這裡,楊全有些不甘心得縮了縮身子,這時一絲細微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有人?!」楊全的五感最近特別好,一下子就感覺有人翻牆進了院子,想著是不是李爺帶人回來報復他了,也幸虧之前乞丐們往屋內堆了一堆的茅草,楊全拿起自己提前放在床邊上的石頭,連忙縮身躲到了後面,卻只見大門被人推開,一個高大的人影走了進來,還沒看清楊全趕忙縮回身子,不敢再探頭望去。但是空氣中瀰漫的一股味道卻讓楊全心裡一緊,「娘的,血腥味!!!」,想著來人並不好惹,楊全有些慌張了,他焦急地心裡默念,千萬不要發現我,千萬不要發現我,奇特的是楊全原本緊張的情緒說著說著慢慢舒緩了起來,就在他也不知道是在向哪位狗屁大神祈禱的時候,沒發現隨著自己的意願,他的心跳竟然開始變慢,身上的體溫也變得冰涼,氣息隱藏了起來,仿佛是塊石頭一樣。
黑暗中,進來的人影像是丟下了個重物在他的茅草床上,「咦~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不多時居然有個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聲音清脆,很讓楊全感覺熟悉。
「咳咳,我是誰!我兄弟十人,今晚死在你們楊家九人,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達官顯貴,何必問被你們碾死螞蟻的名字!呵呵,是我栽了,沒想到你們楊府居然有位宗師,是我等兄弟託大,殺不了楊林這個狗賊!咳咳!」又有個男人在說話,只是有點中氣不足。
「啊,你?你是刺客?!來行刺我阿翁!」女人發出驚訝的聲音,而聽到刺客兩字,楊全更緊張了,他想著這刺客去行刺都能帶個女人出來定然是有武功的,要是他被發現鐵定被刺客滅口。
楊全嘴裡苦澀,心裡更是唉了一聲,沒想到在自家屋裡睡覺都能遇到刺客,真夠倒霉的,而且刺客守在屋子裡,他就算是想偷摸摸溜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我認識你,你的畫像我見過,你是那楊賊的媳婦謝香瑩,你謝氏也是那狗賊的鷹犬!我......」還沒說上兩句,那個男人發了劇烈的咳嗽。
「你......你受了這麼重的傷,要再不去看大夫,會死的~只要你放過我,我一定勸阿翁保住你的性命,幫你治好傷,好嗎」謝香瑩也運氣不好,她在楊府無人可說話,心裡苦悶,晚上便獨自遊園散心,誰想到剛好撞到這幾個賊人殺了巡邏的家丁,潛入楊府,後被打暈帶到了這裡,聽刺客所說,他們此行來行刺楊林卻功敗垂成,重傷混亂之間把她擄到了這裡。
「重傷」聽到這個詞,楊全動了心思,要是能把這個傷重的刺客送去官府,不知道能得多少賞銀,心裡不禁起了心思,也壯了壯自己的膽子,偷偷探出了頭,借著月光看清了屋內的兩人。
一人身穿黑色夜行衣,背對著楊全,看不清樣子,但是看他身上傷口血液直流,也不知道剛剛經歷了什麼樣的廝殺,他一手拿著個匕首,一手捂著自己腰上駭人的傷口,身體左右微擺,看樣子快連站都站不穩了。
還有那坐在自己茅草床邊的卻是楊全的熟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謝香瑩,此時的她恐懼地縮著身子,一臉驚恐地望著面前的黑衣人。
「幫我治傷,哈哈」黑衣人聽到謝香瑩的話,冷漠地哈哈一笑,「我現在已經被你楊府的宗師打的筋脈盡斷,便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我了,而且我兄弟今日都死於楊府,血海深仇,你居然還勸我放了你,讓你好逃回楊府!」
謝美瑩被黑衣人凶目一瞪,她是養在深閨的大小姐,哪裡遇到過這種情況,早已慌了神,更別談此時黑衣人殺氣騰騰,在這種凶人面前哪敢再說什麼放了她自由。
想到自己在楊府並無地位,卻遇此橫禍,謝香瑩不禁流淚說道,「嗚嗚~你們男人打打殺殺,何苦為難我這種無辜的弱女子,我沒有害過你們呀。」
沒想到這句話反而激怒了黑衣人,他怒吼道,「今晚我未能殺掉楊林,更活不了了,就拿你抵命!!」說罷,向謝香瑩揮舞著自己手上的匕首,謝香瑩見黑衣人要殺了自己,慌亂地轉身想爬走,也虧得黑衣人重傷脫力,這一刀竟然被謝香瑩躲開了,只劃破了背後的衣服,留下了一個小小的傷口。
見自己一擊未中,黑衣人不得趕緊向前,一掌將想要逃跑的謝香瑩打暈。
躲在一旁的楊全看到黑衣人想要殺掉謝香瑩,卻根本不敢露頭,雖然英雄救美人人都愛,但要是救美把命都丟了,那就是蠢蛋,好處再多也要有命花才行呀。
但是,當楊全看到黑衣人竟然虛弱得連個女人都沒法立刻殺掉,這心思又動了起來,這刺客敢行刺那麼大的高官,要是自己能借著這次機會立下功勞,沒準能以後就能不當乞丐了,想著富貴險中求,想著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還得繼續當個土裡撿食的臭乞丐,楊全醜臉露出了堅決的表情,一咬牙,「乾了!!」
但真出了身子朝黑衣人摸過去的楊全還是心虛的很,但身體都探了出來,也沒法回頭,他緊握著自己手上唯一的武器「石頭」,顫顫微微地往黑衣人身後摸去,也幸好黑衣人的注意力一直保持在昏迷的謝香瑩身上,又因為傷重,反而忽視了背後的危險。
就在他舉起自己手中的匕首想要一刀了解謝香瑩的同時,楊全鼓起勇氣大叫一聲,用力地往黑衣人打了下去,突然被楊全偷襲,黑衣人「啊!」的一聲慘叫,手裡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往一邊躺去,而楊全則眼疾手快一腳把落到地上的匕首踢了出去。
黑衣人畢竟是練武之人,突然遇襲,但還是用儘自己的力氣,將為數不多的一點內力全力向楊全打了一掌,只見楊全慘叫一聲,活生生被打飛數米遠,撞在門上。
黑衣人捂著自己已經滿是鮮血的腦袋,看到偷襲自己的只是個乞丐也鬆了口氣,雖然他傷傷加傷,使出的力道不足全盛的一分,但對付這種普通人卻足夠了,想著自己差點死在一個低賤的乞丐手裡,感覺格外羞恥,此時的他用光了自己最後點內力,再加上經脈斷裂死期不遠,想著必須趁還有點力氣殺掉那個楊府的賤女人。
卻在此時,黑衣人驚恐地發現,原本被他打了一掌的楊全竟然又站了起來,他不禁驚呼「怎麼可能」,而楊全心裡更是又驚又怕,他感覺到自己剛剛差點被這個男人打死了,此時全身的劇痛更讓他由驚生怒,摸起自己剛剛錘人腦殼的石頭,就奔向黑衣人。
而黑衣人早就是強弩之末,又在驚懼之下脫了力,只能驚恐地看著楊全提著石塊來到他的面前,「自己怎麼能!怎麼能死在這種垃圾手裡!」,黑衣人拼盡最後的力氣,想往門外爬去,但楊全騎在他的背上,按住他的腦袋,猛錘了幾十下,開始黑衣人還慘叫兩下,過了一會連頭都被爆怒的楊全砸得半稀碎。
看到黑衣人徹底死掉了,楊全攤坐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他知道自己賭贏了!他用茅草蓋住了屍體,就這麼做在屍體的茅草上,生死之間雙手還保持著顫抖,良久還未平復自己的心情。
他看了一眼還昏睡在一旁的謝香瑩,那誘人的身材曲線讓楊全咽了口口水,細微露出來的雪白肌膚也讓楊全心神蕩漾,下面的肉棒也有了反應,剛剛的恐懼反而減輕了不少。
他腦海里想著怎麼能從中獲利,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腦子裡總閃過謝香瑩豐滿的肉體,注意力根本集中不起來。他突然發現自己之前的想法太簡單了,救出了謝香瑩就能達到自己脫離乞丐的目的拉?
作為一個人嫌狗厭的乞丐,他太明白那些貴人的心思了,就算自己拼了命幫他們打死了這個亂黨,他們還是會當自己是街上的狗糞,最多也就賞點銀子打發走了,可是他這樣的乞丐,哪裡守得住銀子,人李爺幾個為了五個銅板都能打他,更別說那些餓死鬼和凈街虎了,怕到時候連命都丟了,深知人心有多黑的楊全不由沮喪了下來,只覺得到頭一場空,氣得拍了數下自己的大腿。
一向不吃虧的楊全,又怎麼能只做些不討好的事,尤其剛剛差點就死在了黑衣刺客的手裡,他深知這廢院子周圍基本沒什麼人,又和美艷的小娘子謝香瑩呆在一屋,不由惡從膽邊生,既然大富大貴不成,那怎麼也得收點利息,況且他楊全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年輕的時候也是色中餓鬼,欺男霸女,搞了不少貞潔的寡婦,看見這麼一個高貴的女人可以享用,又怎麼會沒有心思。
況且,此時他剛剛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搏殺,心裡可迫切需要點東西緩解壓力,美人就在面前,立馬精蟲上頭。
他爬到茅草床邊,第一步就是用帶著些泥姤的髒手摸上了他一直眼熱的胸部,飽滿的觸感讓楊全興奮了起來,名貴絲綢製成的衣服如肌膚般潤滑,即將能占有身份跟他千差地別的女人,這讓楊全心裡充滿了以下凌上的成就感,他粗糙的手掌順著謝香瑩的嬌軀勾勒出的性感弧度從高聳的胸脯一直到修長的大腿,撫摸了一遍又一遍,眼神更是像條餓狼一樣死死地上下來回貪婪掃視。
「嗯~」誰想到這時候的謝香瑩發了呻吟,驚得楊全立馬收回了手。
謝香瑩從昏迷中甦醒過來,初時看到自己面前蓬頭垢面的楊全嚇得想要尖叫,楊全連忙搖手表示自己並無惡意,她才發現自己面前的並不是那個想要殺死自己的黑衣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謝夫人,你不不認得我了,我是前些天的叫花子,你還送了我幾兩銀子呢~」楊全正要進行好事卻沒想到謝香瑩居然這麼快就甦醒了過來,一時間也不敢再做什麼了,只能先想辦法穩住謝香瑩,而利用自己受恩的理由就顯得不突兀了。
聽到楊全的話,謝香瑩想起來了自己前幾日確實給過一個乞丐幾兩銀子,此時將記憶進行對比,想要自己居然陰差陽錯遇到了以前施過恩情的人,心裡便大半信了楊全的話,想著面前這位也算是有過一面之緣的人,倒也放鬆了下來。她左右環顧四周,發現了黑衣人屍體,便吃驚地問道,「這人是你殺的??」
楊全嘿嘿一笑,便說道,「俺看他想殺你,你是俺的恩人,我怎麼能讓他殺了你呢,就從後面撂倒了他」
謝香瑩聽完又驚又喜,沒想到這個夜闖楊府擄走她的賊人,居然死在了面前這個瘦弱的乞丐手裡,因為有人報恩脫離了危險她自然高興,但心裡還是不禁對殺了人的楊全產生了一絲畏懼,便問道,「還沒詢問你的姓名,今日你幫了我,來日......」
「小人楊全,剛剛舉手之勞,舉手之勞,哈哈」
這時候的謝香瑩感覺自己後背刺痛,不由地嬌哼一聲,楊全看到後便詢問「夫人,你怎麼了。」
「我的後面好痛~楊兄弟能否幫我看一眼」,說完,謝香瑩轉過身讓楊全看看她後背怎麼了。
楊全一看,嘿,多大點事,不就是剛才匕首割出的個小口子嗎,想著這大戶人家的女人就是嬌情,一點傷口都能大呼小叫的,而且連自己這只是被劃了一下都不知道,可真夠蠢的。
楊全腦中靈光一閃,起了邪心,他仔細盯著傷口大叫了一聲,「哎呀,夫人你背上被刀割了個口子,上面黑了,這刀上有毒!」
「什麼!」聽到了自己已經中毒,謝香瑩慌張了起來,她曾聽亡夫說過江湖上有些人喜歡將毒藥抹在兵器上,見血封喉,一想到自己可能中了這種毒藥,便立馬慌張了起來。
說到底她還只是個養在深閨中的大家閨秀,琴棋書畫她都精通,但是類似於江湖的常識卻基本沒有,楊全一誆騙就立馬進退失據,慌亂的她不得向楊全求救,「這可如何是好,楊兄弟怎麼辦!」。
楊全看到謝香瑩上鉤,便正經地說道,「現在只有一個辦法,得我用嘴幫你把毒吸出來!」
「啊!」謝香瑩一聽要用嘴吸毒,下意識地說道,「男女授受不親,這不可以......這,還有其他辦法嗎?」
謝香瑩的反應在楊全的意料之中,畢竟中原女子平素最重貞潔,哪裡肯讓陌生男子在背上吸毒的,只見楊全嘆息一聲「唉,現在只有這個辦法了,沒有其他辦法了」
謝香瑩不死心,便勸楊全帶她回去楊府,讓楊府的大夫幫她祛毒,可是楊全怎麼肯讓謝香瑩就這麼回到楊府呢,他暗地的心思一轉,便裝作一副很焦急懊惱的樣子說道,「謝夫人啊,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這外面可能還有賊人的同夥,這要是出去又撞上了怎麼辦,而且這毒也不等人的啊,您這齣去跑兩步就跟著一起流進五臟六腑,那可就沒救了啊!」
楊全的話有些打動了謝香瑩,但她心裡還是沒辦法接受,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親吻自己的身體。
楊全一直在觀察著謝香瑩的反應,看她的神情已經知道她有些意動,便趁熱打鐵地說道,「夫人不要擔心,俺就一乞丐,能對你做什麼,況且你對俺有恩,我怎麼會害你呢,幫你吸毒的時候我會閉著眼,定然不會讓小姐你吃虧的,這毒再不吸出來可就沒時間了!」
聽著楊全帶著些催促的語氣,本來就沒有主見的謝香瑩思緒也是一亂,她想到,「的確,他身材瘦弱,看起來也不是有力氣的,若是他有歹心,我也能推開他逃走,而且我對他有恩,他還幫我打死了賊人,足可以看出他是個正人君子,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吧」
謝香瑩到底是沒經歷過江湖,想不到偷摸拐騙對楊全那是信手拈來,從而對楊全放鬆了緊惕,面對楊全這種老江湖,她簡直就像是脫光了衣服的閨女,純真的白兔遇到了餓狼,也活該她有此一劫。
謝香瑩「嗯」的一聲算是答應了楊全幫忙吸毒的請求,但她沒想到楊全提了個更離譜的要求,楊全要她脫去上衣,而不待謝香瑩拒絕,楊全說出了自己的理由,便是「毒藥已經擴散了,要吸毒的範圍也更大,露出的那麼點衣服縫隙根本沒有辦法,所以得脫掉上衣。」
謝香瑩本來想回絕,但是由於缺乏常識,聽到楊全的藉口覺得還是有道理,想著自己已經答應吸毒救命,在生死之間這麼做算是不拘小節吧,便背對著楊全弱弱地叫他不得偷看,脫下自己的上衣。
而楊全表面上說自己已經閉上了雙眼,實際上仗著謝香瑩看不到背後,兩支鼠眼瞪的老大,仔細地將謝香瑩脫衣的全程看在了眼裡,看著月光下泛著些銀光的雪白肌膚,還有不帶絲贅肉的後背曲線,而且因為肚兜並不能完全遮住謝香瑩發育成熟的奶子,白皙的奶肉似露非露地露出一截,看得楊全是肉棒血脹。
他舔了舔因為興奮而乾燥的嘴唇,嘴上還是正氣的說道,「夫人我要開始了」,說完便故意得伸手在謝香瑩纖細的腰上突然揉了一把,惹得謝香瑩「啊」的一聲,責怪得說道,「你......你在幹嘛」,楊全此時感覺到自己像是摸上了細嫩的水豆腐一樣,手上愉悅的觸感讓他只覺得心裡一爽,心裡更是色心起了,恨不得馬上按住謝香瑩玩弄這細嫩的軟肉,不過他還是裝做有些尷尬的聲音說道,「小姐對不住,俺閉著眼看不到人,只能用手探探位置,還請你不要責怪。」
謝香瑩聽到後,也鬆了口氣,她剛才差點以為楊全是要輕薄她,沒想到是這樣的原因,心裡不覺有點汗顏自己過分解讀了,更覺得楊全是個君子,也懂得知恩圖報,便放心地說道,「你儘管吸毒,我不礙事的。」
聽到謝香瑩信誓旦旦讓他盡情施為,楊全差點笑出了聲,要是她知道自己信任的楊全實際上是個好色品壞的小人,尤其是這個小人已經把她裸露的嬌軀視奸了好幾遍,不知道會怎麼想。
楊全得到許可,自然不會客氣,兩個咸豬手自然而然得貼住了謝香瑩的玉腰,沿著纖細的腰肢慢慢往上撫摸,而謝香瑩感覺到楊全的雙手從自己的腰往上摸,陌生的感覺讓她不禁身體一顫,豐潤的身子不安地扭動了兩下,自覺得是楊全又在確定傷口的位置,也不敢亂動,只能任楊全摸她,她沒發現的是楊全已經跪坐在她的身後,瞪大著眼睛,露出了痴漢一樣的笑容,欣賞著自己的髒手在面前這個高貴的女人身上像打量著藝術品一樣撫摸。
但是楊全也不敢做得太過分,找到那個細小的傷口便吻了過去,但是傷口並不大,所以楊全的大部分嘴都在周圍裸露的肌膚上。
「嘶溜......嘶溜」楊全像在吸食著楊枝甘露一般,一下又一下,貪婪得舔著香瑩散發著淡淡清香的白皙肌膚,初時他的動作還不怎麼大,像小狗喝水一樣只有舌頭輕點,謝香瑩還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但是舔了十幾後,楊全逐漸不滿足於就這麼小打小鬧,他開始對著傷口周圍的肌膚舔起來,混雜著黏稠的唾液在謝香瑩的背上飽食大餐,後背傳來的獨特刺激讓謝香瑩心頭一顫,自從丈夫死後她再也沒有親近過任何男人,此時被楊全舔弄後背,身體頓時就有了發熱的反應。
突然,楊全把兩隻咸豬手從後伸進了肚兜裡面,一手一掌把握住了謝香瑩孤高的雪峰,驚得謝香瑩啊了一聲,有些氣急地責備到,「你......你幹嘛,嗯~別別摸我上面,嗯~」
楊全的突然襲擊讓謝香瑩猝不及防,男人雙手在她的肚兜里不老實地揉動,敏感的胸部被刺激到,謝香瑩發了略帶著粗氣的喘息聲,而楊全聽到謝香瑩充滿女人味的嬌喘更是興奮,更是邪心膨脹,尤其是手裡觸感極佳的乳房,像是水滴般,沉甸甸的重量壓在手心裡,乳肉仿佛要從手裡滑了出去,引得楊全手裡活動不停,他一邊揉一邊大義凜然地回應,「夫人,你這毒時間太久了,已經快深入心肺了,我得幫你按著胸口,否則到時候毒就進去了!!」
說完,還將臉和身體都貼在了謝香瑩嬌嫩的背上,早就勃起的肉棒更是頂在後面,雙手更是在前面肆無忌憚將謝香瑩豐滿的乳房來回把玩。
即使是再怎麼無知的女人也該明白這根本不是吸毒療傷,察覺到不對勁的謝香瑩連忙想要起身,但是胸前奶子被楊全抓著,她這種姿勢沒有著力點根本動彈不得,而楊全發現她想掙扎出去,也明白事情已經暴露,不用再演什麼了,當即撕下自己的面具,露出好色的淫笑,從後面把謝香瑩壓躺在茅草上,謝香瑩的雙腿還想掙扎,楊全則直接用腿曲成環套在謝香瑩的關節上,讓謝香瑩的白皙的大腿沒法活動,只能留下小腿無力地在空中掙扎。
「桀桀」楊全露出了面獸心的面目,可憐的謝香瑩也被楊全如此突兀的變化弄懵了,她沒想到自己剛剛還覺得是個正人君子的人,怎麼一下子變成了一個下流的惡魔,下意思地問道,「楊兄弟,你幹什麼!快放開我!」
「放開你,老爺我為了你費了那麼大勁殺了人,怎麼可能放過你, 你就老老實實陪老爺我快活吧!」
這時的謝香瑩才發現,楊全救了自己原來是別有用心,自己錯把他當作好人,尤其是現在還被他占了這麼大的便宜,心裡是欲哭無淚,但想著楊全可能要強姦自己,壞了自己的貞潔,心裡驚恐地求饒道,「楊......楊兄弟,你放過我吧,只要你放我回府,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聽謝香瑩這麼一說,楊全卻不以為意,他一直堅信吃到嘴裡的才是自己的,而且剛剛他想出了個主意,若能做成,以後便不缺少銀子花了!
這個時候哪能半途而廢呢,於是惡狠狠地對著謝香瑩說道,「既然什麼都能給,那把你的貞操給俺留下,俺還沒玩過大官的媳婦呢!!」
說完,更是用力捏住了謝香瑩的奶頭,左右旋轉,舌頭也不含糊,直接舔著謝香瑩的香頸,胯下的肉棒則隔著絲綢制的長裙摩擦謝香瑩的臀溝,身為良家婦女的謝香瑩何時被這樣上下一齊玩弄,驚恐地發出了一聲高亢嬌鳴,卻瞬間被楊全一把捂住小嘴,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楊全就這麼舔了幾十下,用腰捅了幾十下謝香瑩性感的臀溝,才戀戀不捨得站起壓著謝香瑩的身子,心想這大老爺家裡養出來的媳婦就是不一樣,身子就跟水做的一樣,又嫩又滑,而且這謝香瑩不僅有一對狀如水滴的大奶子,屁股也是挺大的,是個好生養的。
就在楊全心裡對著謝香瑩品頭論足的時候,謝香瑩想趁機爬起身子想逃出去,卻被楊全眼疾手快,一把推了回去。
看到自己面前橫著的楊全,謝香瑩不由面露苦澀,此時的楊全在她眼裡已經變成了一個嗜人的惡鬼,逃又逃不掉,也沒法交流,從未遇到這個情況的謝香瑩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但她心裡還是存在著一分僥倖,她努力捂著自己胸口的春光,扯著楊全破爛的褲腳,向這個骯髒的乞丐低聲下氣地乞求道,「求求你放過我,你想要多少銀子我都會給你的,放過我吧。」
但是楊全卻在她求饒的時候,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一根粗長的棍影遮到了謝香瑩驚恐的小臉上。
一根足有她小臂粗壯大小,青莖爆露,像惡龍般猙獰的大肉棒初次出現在謝香瑩的面前,楊全看到被自己巨物震驚的嬌美小娘子,不由心裡得意,雖然之前自己的肉棒也算得上粗壯,可是長成如今這模樣,卻是在最近這段日子,正是因為肉棒變大,楊全的性慾也越發大了,也讓他最近挺苦惱的,但是誰不喜歡大的呢,楊全的心裡還是挺滿意的。
看到像是被自己肉棒尺寸嚇傻了的謝香瑩,楊全嘿嘿一笑,可嚇壞了現在宛如驚弓之鳥的謝香瑩,她自從丈夫早亡守身到現在,也就見過丈夫的肉棒,本以為男人都是如此,可沒想到楊全一個看似瘦小的乞丐居然有這樣的大小,著實嚇了一跳。
楊全這個老色鬼又怎麼會給這位酥胸半露,美艷的夫人太多的反應時間呢,他手臂張開,老臉上儘是得意的笑容,身體一下子撲上,將謝香瑩摟在了懷裡。
謝香瑩被這麼一個又臭又丑的乞丐抱住,心裡是又驚又怕,一時間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往楊全胸口上一推,竟然把他推得後坐在地上,趁著楊全爬起的機會,向門外跑去。
這可是嚇壞了楊全,如果讓謝香瑩脫逃,那他必然是死無全屍,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一把想要抱住謝香瑩,但卻差了點距離,心急如焚下飛身一躍,終於抓住謝香瑩的頭髮,拖著她回到腳落。
楊全被這麼一嚇,心裡也多了股狠勁,看著又縮在角落裡的謝香瑩,警醒自己別被謝香瑩柔弱的樣子騙了,她一有機會必然會逃跑的,內心也多了幾分狠歷。
「你想跑,跑哪去呀!啊!」
楊全一把抓住下裙,謝香瑩還想扯回自己的裙子,但卻抵不過楊全的力氣,「嘶溜」長裙便被脫了下來,此時的謝香瑩只有個單薄的肚兜還掛在身上,上衣早在之前被楊全騙脫了下來,因為不想被楊全看光身子,又是因為恐懼而本能地遮掩自己裸露的春光,她雙手交差緊緊護在自己的胸口,將飽滿的巨乳擠壓成了一團,修長的美腿側彎著合一,閉合著自己最隱私的地方,但是卻把自己白花花的翹臀露在了外面,楊全死死盯著女人白皙的屁股,更加口乾舌燥。
眼見自己即將貞潔難保,謝香瑩沒有辦法,只能高呼救命,清脆聲音在屋內飄蕩,雖然楊全知道這附近因為廢棄空寂無人,但也做賊心虛,便直接一巴掌打在了謝香瑩的臉上。
謝香瑩從小到大,何時不是掌上明珠,這一巴掌把她嘴裡的救命打了回去,她捂著自己被打的一邊,眼光含淚,卻也害怕得不敢說話。
看到謝香瑩楚楚動人的模樣,楊全心裡火氣一起,身體一伏,對著謝香瑩的櫻桃小嘴吻去,大嘴將小嘴含在口中,帶著些臭味的粗大舌頭用力地想湧入謝香瑩的小嘴。
一股子口臭味讓天性愛乾淨的謝香瑩難以忍受,小臉左右來回閃躲,想要避開楊全的無禮舉動,但是柔弱的力氣又怎麼能夠躲開,反而楊全越發得用力強吻和壓制,舌頭用力想要撐開謝香瑩閉緊的牙齒抵入檀口。
謝香瑩柔弱的小手想要錘打楊全,卻在半空就被牢牢控制抵住,楊全還分了一支手掌伸進了肚兜中,感覺到自己的雪峰正在被一個粗糙如同干樹皮一樣的手玩弄,謝香瑩又氣又急,眼睛裡淚水直打轉。
楊全此時裸著身子,感覺到謝香瑩想用自己的腿來踢他,便趁機把身子壓了上去,將謝香瑩撲倒在茅草堆上。謝香瑩還想要反抗,但是修長的雙腿被楊全抵住,分開露出了神秘的地域,整個玲瓏長腿都被別叉開,而楊全那粗壯的龜頭正貼著陰唇上的陰蒂。
原本冰涼的下體覺得頂著根火熱的肉棒,謝香瑩驚慌之下,牙齒間不由露出了一絲空隙,而楊全的舌頭則趁機湧入狠攪。
「你......嗚......你嗚~」謝香瑩想說話卻被楊全的舌頭堵住嘴,自己嬌嫩的香舌在口來口躲避楊全舌頭的堵掠,想要躲開楊全的強吻,但是狹小的嘴裡又怎麼能躲開楊全的攻城略地,最後不甘地被楊全的舌頭纏繞吸吮,她也是個成熟女人,被動的濕吻也強迫地引發了她女人的身體本能,身下的蜜穴也因為激烈的動作開始有了感覺。
謝香瑩慌亂中並未注意身體的變化,她此時想著玉石俱焚,咬斷楊全的舌頭,也絕對不讓楊全稱心如意,但是楊全作為個老江湖,怎麼看不穿謝香瑩的想法,還不等她動手,便把大部分的重心偏下,扭動自己的老腰,先下手為強,直直對著謝香瑩的嬌嫩小穴一捅。
粗壯的龜頭剛剛撐開人妻肥美的陰唇,一股溫熱濕潤的感覺,便於陽物前端擴散,靠著剛剛激烈「搏鬥」中自然生成的濕潤蜜汁,在溫潤的陰道艱難前進。
未經多少開發的小穴,感受到異物的入侵,那兩側厚厚的肉壁便應激地壓來,把楊全的肉棒緊緊包裹擠壓,從外面看楊全粗壯的黃黑肉棒則把陰唇滿滿撐成了O形,一股異樣的舒爽感覺從下體傳到了楊全的腦子裡。
楊全只覺得自己肉棒像是被堵在了穴口,緊緻的小穴仿若一座軍堡,正抵抗著他的入侵,陰道肉壁的阻尼感十足,反而能更加承受自己的更兇猛的撞擊。
而謝香瑩只覺得頂入間,一個異物侵入之感,下體一疼,堅硬而又火熱,狠狠撞入,好似要將身體撕裂刺穿一般,像是插入了一根燒紅的鐵棍,數年未曾有過性事,突然遭遇到這麼粗壯的陽具,一時間腦袋空白,連想要咬斷楊全舌頭的想法都忘了。
緊緻厚實的包裹感,也讓許久沒有和女人上過床的楊全動作一緩,不過他很快便找回了年輕時候遊歷四方妓院時候的感覺,快速適應著謝香瑩的小穴,一寸一寸將自己的肉棒努力插進深處,而隨著楊全的動作,謝香瑩感覺自己下體的撕裂感越來越重,精緻的五官都因為疼痛而緊皺,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而楊全看到謝香瑩臉露痛苦神色,也知道這小娘子久未經人事,難以馬上適應自己粗大的陽具,也怕剛開始就把謝香瑩玩壞,便舒緩了動作,不再強迫剩下的肉棒繼續深入,反而轉動自己陽具,讓緊緻的蜜穴適應一下自己的大小,並且用自己的龜頭慢慢摩擦肉壁,轉拉旋帶,龜頭拉轉著嫩肉,不斷刺激著內壁。
要是楊全執意全力將肉棒插入謝香瑩的穴,只會導致謝香瑩宛如溫室花朵的小穴撕裂,但他卻聰明地減緩了腳步,給謝香瑩留下了喘息的機會。
感覺到撕裂的疼痛感慢慢減弱,謝香瑩緊皺的眉頭也舒緩了下來,但臉上依然還有被強暴的不甘和痛苦,而楊全則趁熱打鐵,將原來的轉拉旋轉便為抽送,動作輕柔勻速,不急不緩,帶動著柔軟的陰壁外翻,肥美的陰唇隨著楊全的抽插,不斷被肉棒分開堵合。
被這麼粗大的陽具抽插,再加上多年獨守空閨,作為一個成熟女性的謝香瑩即使再怎麼不願意,但身體內那積蓄了多年的慾望卻在楊全不斷的抽插中被引了出來,身體躁動火熱,柔軟的小穴分泌出了更加香甜的蜜汁,連帶著楊全的陽具能夠更加深入抽插。
楊全抬起頭,看到謝香瑩還虛弱地叫著「救命,有沒有人能救我」,便知道謝香瑩並未因為自己插了她的小穴,壞了她的貞操而放棄抵抗,他也明白類似於謝香瑩這種身份高貴的少婦畏威不畏德,只有把她打怕了草服了,讓她明白自己才是主人,她就是個玩物,等謝香瑩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才能有所改變。
剛剛的溫柔抽插不過是讓她適應一下,別被自己玩壞了,現在已經到了動真格的時候了,他用手按住謝香瑩的腦袋,死死地把她按在茅草上,胯下不停。
看著被壓在身下的肚兜,他一直都有收集女人貼身衣物的習慣,看這謝香瑩的肚兜點評道想「居然不是紅色的,上面還繡著朵花,還挺好看,果然是大戶人家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隨後對著謝香瑩的耳朵說道,「謝夫人,被俺草的爽不爽啊!」
謝香瑩被他壓著抽插著小穴,頭又被屈辱地按在草上動彈不得,心裡更是害怕,聽到他的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見謝香瑩不說話,楊全一把扯掉謝香瑩身上唯一的貼身肚兜,用手對著謝香瑩露出的兩團奶肉啪啪打了兩下,謝香瑩突然胸脯遭遇襲擊,「啊」的大叫了一聲,但是楊全卻並沒停下手,對著奶子繼續打道,「說不說,說爽,說你被俺草的爽死了!說不說!」
楊全一支髒手瘋狂對著雪白的美肉拍打,連續幾十下,謝香瑩不僅頭被人像豬狗一樣按著,胸前敏感的雙峰更被打的青一塊紅一塊,從未受到如此凌辱的謝香瑩只覺得楊全就是一個惡鬼,疼痛、恐懼外加自己下體傳來的酥麻的快感,讓謝香瑩終於崩潰了。
「爽,嗚,求您了,我都聽你的,別打了,別打了!我是你的恩人,還給過你銀子,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嗚嗚!」情緒崩潰的年輕少婦終於在楊全的淫威下,向楊全哭訴求饒。
看到謝香瑩楚楚可憐的求饒模樣,楊全心裡的暴虐反而越發高漲了,他用手卡著謝香瑩的脖子,一邊用力擠壓謝香瑩的呼吸,一邊臉色猙獰地說道,「你是俺的恩人,可誰讓你長得這麼騷,還當著我面脫衣服,明明是你勾引俺的,別說你是俺恩人了,就是俺乾娘俺也要日死你」
聽到楊全的回話,謝香瑩也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的美麗讓自己受了這樣的折磨,又因為被卡著脖子,呼吸更加困難,心裡也更加恐懼,楊全看著在自己用力下謝香瑩臉上更加恐懼駭然的神色,得到了內心的滿足,但是他也不是真想殺了謝香瑩,只是想讓謝香瑩更明白自己的處境。而效果也是很明顯的,謝香瑩剛剛差點就被楊全掐死,對楊全更是畏懼,也不敢再張口呼救了,害怕真正被楊全掐死。
楊全一見謝香瑩服軟,便扶下身子親吻謝香瑩的雪白脖頸,謝香瑩此時不敢反抗,怕惹惱了面前的惡魔,但內心極為屈辱,她實在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一時間痛苦懊悔的情緒縈繞在心頭。
楊全看到謝香瑩一副似哭非哭的痛苦神色,反而感覺到異常興奮,這些高門大戶的女人,一個個好像很了不起,還不是被他這樣的乞丐強暴不敢反抗,第一次楊全覺得這些所謂的貴人也不過如此,長開了腿還不是被草的角色。
心念流轉,楊全下面的動作開始有了變換,輕柔抽插已經讓小穴熟悉了楊全的尺寸,此時「軍堡」已經丟盔棄甲,陽具追著窮寇,不斷深入內地,繼續向前頂入,不斷以陽物刺激,加大謝香瑩的下身快感。
同時,有些髒污的雙手更是沿著謝香瑩的全身上下摸索,大嘴一把含住嬌嫩外凸的乳頭,吸上一口,楊全的臉就被軟糯的乳肉包裹著,溫暖柔順,像進入了溫柔鄉,他一鬆口乳頭處便發出「啵」的一聲,楊全像發現新事物一樣來回吸吮,而本來就有快感的謝香瑩被這樣玩弄乳頭,感覺胸前的兩點刺刺痒痒,隨著楊全的吮吸一陣一陣的發出瘙癢刺激,格外難受,她只是咬著嘴唇,來回左右甩動自己兩對大奶,藉此忍耐從乳頭傳來的快感刺激。
但是還沒等她堅持下來,就感覺自己的小穴極度瘙癢了起來,面對楊全無處不至的愛撫,原本常年積藏的慾火被引動,全身變得更加敏感,只覺得下體處一直被緊緊的抓住,奇癢難耐,恨不得將裡面的的嫩肉整個都給扣下來一般,不由地發出「嗯嗯」的呻吟。
而楊全抽插的動作也不簡簡單單地直來直去,反而用力不一,不斷深入刺激謝香瑩敏感的肉壁,謝香瑩畢竟少經房事,此時一陣一陣的快感襲來,刺激著她的嬌軀,讓她的瘙癢感更加強烈,不得不向楊全求饒道,「楊......楊兄弟,楊哥,別在動了,我......我快受不了,受不了!」
楊全此時正是享受抽插帶來的快感的時候,又怎麼會輕易停手呢,反而更加用力地撞擊謝香瑩的小穴,故意地問道,「怎麼樣,我這可比你那做鬼的丈夫要強得多吧,要不你給俺當媳婦算了!」
聽到楊全用言語侮辱自己死去的丈夫,謝香瑩本想反駁,卻又被楊全一下勢大力沉的抽插堵住了嘴,下體雖然快感時時傳來,但是那種折磨的瘙癢感卻越發強烈,她不安地扭動身子,本能的想合上大腿,緊緊吸附住能讓她止癢的陽具,但是長腿一閉合便要與楊全毛絨的大腿相親,謝香瑩這種女人怎麼能夠願意做這種配合楊全抽插的動作,只能苦苦忍受著下體所產生的瘙癢,始終無法徹底滿足。
每次想要合攏雙腿,卻又強迫著張開,來來回回讓謝香瑩異常折磨,她明明知道能讓她得到滿足的東西是什麼,但是卻無法做出這種事情。
看到謝香瑩糾結的神情,楊全嘿嘿一笑,猛的往前一頂,碩大堅硬的陽物直接頂入,再不留著任何的餘地,碰的一聲,兩者的身體便徹底合在了一體,不分彼此,而第一次被陽具深入到這種位置,謝香瑩的身體被強烈刺激地挺了起來,花心一顫,一股暖流就撞上了楊全深入的龜頭,溫暖的感覺讓楊全舒服地挺了挺腰,整個人都感覺飄飄欲仙。
而謝香瑩隨著高潮的噴發,便像是抽空了所有的力氣,手臂無力地垂下,劇烈地喘息著,楊全受陰精一澆灌,龜頭更是被刺激地膨脹,不由地大呼「爽」,使著腰肢往外一帶,又重重地壓進了小穴。
楊全早就被情慾迷住了眼,更激烈地抽插,可憐謝香瑩剛剛被高潮抽空了力氣,又受到了楊全更猛烈的鞭撻,整個人像個布娃娃一樣,兩支纖細的手臂無力地垂在地面,只能隨著楊全的玩弄擺動,楊全抱住謝香瑩已經軟綿了的嬌軀,頭埋在了雙峰之間,感受著自己的臉摩擦嬌嫩的乳房的舒爽感,對著謝香瑩大叫,「做俺的女人,你是俺的女人!」
隨著楊全「啊」了一聲,碩大的陽具頂著少婦的子宮口,「噗嗤」火熱的精液便一股抬著一股湧入,謝香瑩悲鳴了一聲,也只能感受著自己神聖的子宮被骯髒的乞丐精子灌注滿。
月光透過窗紙照在黑白糾纏的肉體上,被楊全徹底玷污了的謝香瑩眼角流下了兩行悔恨的清淚,而在她豐潤的身體上,瘦弱的楊全像只八爪魚一樣盤著,在兩對雪白的奶子中間喘著粗氣,慢慢地將自己有些疲軟的肉棒從溫潤的小穴裡面抽了出來,肥美的陰唇外翻帶著一股子白灼的精液流了出來。
他看了一眼露著雪白裸體的謝香瑩,看著她面色泛著性感的紅彤,已經被自己內射後無神的可憐樣子,卻是比剛剛還要興奮,尤其是看到謝香瑩發現他胯下的陽具又勃起時驚恐的表情,不由心情舒爽,想要更加來折磨謝香瑩,粉碎她的驕傲。
他不顧謝香瑩的微弱抵抗,把她拖到了門口,打開門,讓月光照在他們裸露的身體上,趁著謝香瑩不注意,從後面兩手抱著兩條大長腿,將謝香瑩整個都抬了起來,下面已經再次勃起的陽具趁勢頂在還流著精液的小穴口。
「不要,求求你,不要~」被擺成這這樣恥辱姿勢,讓保守的謝香瑩怎麼能夠接受,她連忙擺動自己的頭,想要乞求楊全放過她。但是,楊全並沒有給她選擇的機會,將她的身子慢慢沉了下來,分開謝香瑩的陰唇進入了花園深處。
只見輕柔的月光下,一個白皙性感的成熟肉體被人抱起,因為楊全長的瘦小,從前看去完全被謝香瑩遮住了上身,人妻紅潤美麗的臉龐,兩對白皙的大奶都看的一清二楚,也看得到一根有些黝黑的猙獰肉棒正慢慢地被少婦肥美的陰唇慢慢,慢慢地「吞」了下去。
謝香瑩已經來不及再求饒了,這個姿勢下,她的小穴能充分得感覺到楊全肉棒擠壓肉壁的感覺,刺激也遠比普通的姿勢來的更大,原本她的身體便在被楊全強暴中勾引出了慾火,此時更是像被丟入了快感的泥潭,隨著楊全上下將她的身子當套子一樣抽插,她的意識被身體里來回重撞的快感折磨得都有點模糊了,她開始有點迷糊於這種激烈的性愛體驗中,感覺都混亂了。
「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啊~~!怎麼會......這麼舒......服~」由於謝香瑩被楊全從後面抱著,重心找不到支撐點的她,只能彎曲著手臂,從前往後抱住楊全的脖子,穩定住自己不至於倒向前去,修長的雙腿又被分開,胸前高聳白皙的奶子和下身整齊的黑色陰毛都隨著楊全的動作在裸露的空氣中上下搖搖晃晃,飄逸柔順的黑色長髮混雜著汗水就這樣粘在一塊垂了下來,原本端莊的少婦臉上像失了魂般,已經在楊全的淫辱中顯露出格外淫糜的姿態,又因為這種姿勢被楊全的大肉棒插到了深處,更加強烈的快感從身體里涌了上來。
已經有些恍惚的謝香瑩,此時看著今晚異常圓潤的月亮,仿若看到了自己已經死掉丈夫的臉,腦海里莫名想道,「今晚的月亮好美~」
「噗嗤~」感覺到又是一個股灼熱的精液注入到自己的身體的,子宮仿佛被塞滿了一樣,謝香瑩再也忍耐不住,洶湧的快感讓她舒服地「啊啊!」一聲,渾身上下仿佛觸電了般顫抖,數年積攢下的慾望在這一刻噴涌了出來,瞬間就讓謝香瑩高潮了,快感讓她仿佛身處雲霄,飄然成仙。
年輕美貌的肉體劇烈顫動著,無力地趴靠在了楊全身上,享受著從未遇到過的舒爽,高潮更是讓謝香瑩失去了意識,即使楊全把她放下來,抓住她的小嘴索吻,也沒能讓高潮昏迷的謝香瑩察覺,她依然沉迷於這洶湧的快感浪潮裡面。
兩人一黑一白,一美一丑,一老一少像是情人般擁吻,等到擁吻結束,謝香瑩和楊全嘴唇相離,帶動了一絲唾液從謝香瑩櫻桃小嘴邊流下,楊全滿足地一把擁抱住謝香瑩豐滿的嬌軀,關上了門,感受著懷中已經失神豪無反抗的媚肉,走向了茅草床邊,將光著身子的謝香瑩放在上面。
今天晚上註定是個不眠之夜,楊全這個久未發泄的色鬼,突然遇到能隨他玩弄的美妙人妻,哪裡能這麼容易就滿足了,搖搖擺擺兩根碩大的卵蛋,就爬上去抱住了人妻的性感肉體......
第三章
「嘿,老闆,來份燒雞,再來上幾份小菜打包帶走!」
「好嘞,客官您稍等片刻,馬上就來嘍~」
楊全正在一家酒樓用食盒打包飯菜,再看他現在,早已經丟了自己那破爛的乞丐服,換上了乾淨的麻布衣裳,渾身上下都打理了一番,一點看不出來就在不久前,他還是個街上乞討的叫花子。
照常哼著不著調的小曲,邁著他那八字步,整個黑臉紅光滿面,提著食盒進了自己藏身的廢棄院子。
他朝門外面左右觀察了片刻,確定沒有人跟蹤他,便提著食盒在一處停了下來,推開地上的稻草堆,一座地窖的門便露了出來,楊全解開了門鎖,提著食盒走了下去。
下了地窖,一股潮濕的氣息鋪面而來,只見地窖里一個身材曼妙,渾身赤裸的女人正蜷縮在角落,正是原戶部尚書之女、楊府少奶奶謝香瑩。
此時的她臉上已經沒有了幾日前的光彩,因為這幾日的囚禁,身上已經布滿了汗漬和泥垢的痕跡,下體上還殘留著不少已經風乾的殘留精液,她看到一看見楊全進來,眼神中露出了畏懼和惶恐。
感覺到謝香瑩畏懼的神色,楊全內心十分滿意,這兩天裡楊全不知道乾了謝香瑩多少次,初時謝香瑩還掙扎抵抗,甚至想要尋死,楊全並沒有阻止,反而是將她頭按進水缸,成全謝香瑩想死的願望,被反覆按壓進水缸差點死掉,謝香瑩最終還是承受不了被水憋死的痛苦,向楊全求饒了,而經此一嚇此後她再也不敢談尋死了,已經達到了初步服從的目的。
謝香瑩的身體曼妙而富有年輕少婦的彈性,下體的小穴更是溫暖濕潤,至從被楊全開發之後,已經適應了碩大陽具的攻伐,豐潤的身子更是能不斷的承受楊全的盡情撞擊,讓楊全甘之若飴,但楊全並非全然沉迷其中,馴服謝香瑩是他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只有徹底掌握住謝香瑩,他才能混進楊府,從此脫離乞丐的身份!
並且謝香瑩已經被楊全掌握了把柄,寫下了賣身契,上面寫著她自願為奴服侍楊全,只要有了這張契約在手,再加上楊全已經拿了謝香瑩的身子,雙方已經有了通姦的關係,只要謝香瑩還想保留自己和家人的顏面,便不可能直接報官告密來反抗他了。
這時的謝香瑩看到楊全的手裡的食盒,疲憊的眼睛有了神采,這幾天她不僅被玩弄了身體,而且楊全為了擊垮她的意志,還限制了她的飲食,嬌生慣養的她怎麼受得了餓肚子,已經一天一夜都未進食了,此時看到食盒便露出了渴望的神情。
楊全也知道謝香瑩已經餓極了,但也沒有立刻就將食盒遞過去,而是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神色,只是站在那裡,看到楊全的表情和舉動,謝香瑩俏臉一紅,哪裡不知道楊全心裡的打算,是想逼自己求他。
謝香瑩實在不想去乞求這個惡魔,但是她經過這幾天的凌辱,骨子裡都是對楊全的畏懼,再加上自己寫的賣身契還掌握在楊全的手中,一旦被人發現,不僅她將背負蕩婦的罵名,家族也將蒙羞,所以謝香瑩更不敢反抗楊全。
食盒中傳出來的香氣讓謝香瑩的肚子咕咕亂叫,在餓肚子和尊嚴之間,謝香瑩疲憊的心裡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填飽自己的肚子,她縮著身子亦步亦趨地走到了楊全面前,伸出手來在楊全陽具的胯部撫摸,而楊全則一手抓在謝香瑩裸露出的雪白奶子上,感受著奶子回彈他的手掌的沉甸甸手感,笑著對謝香瑩說道,「怎麼樣,夫人,就這麼著急想吃東西嗎?」
謝香瑩重重地點了點頭,露出了期望的神色,楊全話鋒一轉,說道,「好,夫人既然說了,俺就勉為其難把下面這寶貝讓你吃吧!」
看到謝香瑩瞬間臉色變得有些慘白,楊全決定還是不逗這個小娘子了,哈哈一笑,「騙你的,俺沒那麼急色,給你帶燒雞,可香了!」,說完就把手裡的食盒打開,露出了香噴噴的飯菜,謝香瑩被餓了這麼久,早就管不了淑女禮儀了,也不顧自己手上是否乾淨,便拿起了盒中的燒雞啃了起來。
看著原本端莊的夫人,此時竟然裸露著美妙的肉體,像只野狗狼狽啃食嘴裡的燒雞,楊全越看心裡越是火氣旺盛,他往謝香瑩挺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還在吃著嘴裡燒雞的謝香瑩可憐地看了他一眼。
「記住了,我以後這樣打你就說明,要你撅起屁股,俺要從後面干你」
聽到楊全的話,謝香瑩哪裡不明白他的想法,但是又無力反抗,只能咬著嘴裡還有大半的燒雞,靠在地窖牆邊,撅起自己花白的大屁股。
「嗯~~」感受到楊全陽具的插入,謝香瑩悶哼了一聲,但只覺得一根粗壯的肉棒正沿著自己有些乾澀的陰道慢慢深入進身體里,幾日裡被楊全不斷玩弄肉體,早已經適應了這根粗壯肉棒的鞭撻,此時楊全肉棒一進入,她成熟的女人身體便起了反應,慢慢也有了感覺。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謝香瑩明白由於少經人事,此時她的身體早已經背叛了她,在接受著楊全帶給她的快感。
不過,謝香瑩還記得自己口中的燒雞,飢餓的她一手扶著牆,一手扶住口中的燒雞,咬上了一口。而楊全的陽具被人妻柔軟的內壁溫柔得擠壓,帶來了舒爽的快感,雖然未有前戲陰道還不夠濕潤,不能立馬容納他巨大的肉棒,但是楊全能感覺到,謝香瑩的身體已經開始發情,白皙的肉體正不斷地分泌出香甜的蜜汁。
他慢慢地把自己的肉棒推入,又輕輕抽出,不斷用龜頭摩擦謝香瑩被敏感的點位,來回十幾次,謝香瑩小穴的蜜汁便開始泛濫,正準備吞下嘴裡雞肉的謝香瑩被這麼一刺激,豐滿的身體微微一顫,不自然地吞咽一口,接著抬頭呼出了股香甜的氣息。
楊全感覺到謝香瑩的陰道已經足夠濕潤,老腰用力一挺,乾枯如同樹皮的皮膚撞擊到謝香瑩雪白挺翹的屁股上,發出「碰」的一聲響,巨大的陽具整根衝進小穴,頂在最深處的刺激讓謝香瑩性感的「啊」叫。
楊全扶著謝香瑩纖細的腰肢,聽到謝香瑩發的嬌鳴,故意停下來感受溫潤的小穴,並且還惡作劇一樣的左右扭了扭屁股,讓自己的肉棒在謝香瑩的體內晃動,因為楊全不動,謝香瑩只感覺自己的下面瘙癢難耐,不禁「啊啊」地叫喚了兩聲。
便是楊全又這麼逗弄了幾下,體內的瘙癢讓謝香瑩實在受不了,一張小臉變的通紅,求饒道,「別......別這樣,嗯~我......我好難受~」
楊全抱著謝香瑩的小蠻腰,嘿嘿一笑,「那你要我怎麼辦呀,你不說我可不知道你想幹嘛!」
謝香瑩小臉已經全紅了,感覺自己的下面像是被無數個螞蟻啃食一樣,心裡也曉得只有楊全的那樣東西才能幫助她止癢,但是她內心還保持著一點堅持,羞憤得不肯說出口來。
楊全見她不回話,也不急,就讓自己的陽具留在謝香瑩的身體里,謝香瑩下面瘙癢難耐,大腿來回摩擦卻於事無補,終於她再也無法忍受這份折磨,便宣洩似地大聲叫喚道,「我......動下吧,我下面好癢,幫幫我~我什麼都聽你的,求求你,別折磨我了~」
聽到謝香瑩宛如宣告似的叫喚,楊全心裡得到了征服的滿組,便活動著老腰,不再留手,對著敏感的點位,在柔軟的陰道摩擦而出,帶翻起陰唇包皮,又勢大力沉地沖入,混雜著香甜的蜜汁頂在最深的子宮口,一出一進來回的抽送碰撞出「啪啪啪啪」的響聲。
而隨著楊全在自己身後耕耘,謝香瑩縈繞全身的瘙癢感得到了緩解,並且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充實感,數年獨守空閨一直壓抑著謝香瑩成熟肉體的交合慾望,之前雖然被動承受了凌辱,但確確實實地開發了她的身體,讓她體會到了作為女人的快感,只不過謝香瑩一直在忍耐這份快感。
現在,隨著她主動向楊全求饒,原本束縛住的她的教條在此刻鬆了個口子,身體內的慾望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瞬間噴湧出無窮無盡的快感將她淹沒。
「啊~~嗯~~啊~~怎麼會這樣......這麼......舒服~嗯」強烈的刺激讓謝香瑩只感覺身體像是觸電了般,手上啃了大半的燒雞也握不住了,掉到了地上,楊全勢大力沉從後面撞著她的屁股,把她往牆上一頂,謝香瑩只能用雙手扶住牆壁,但是楊全帶給她的快感太強烈了,她雖然雙手扶著牆,但是頭卻低了下來,在空氣中激烈地嬌喘。
雪白的美肉被撞擊得花枝搖顫,發出「啪啪」的聲音,兩對高聳迷人的奶子隨著楊全的動作上下搖晃,在陽光照射下劃出幾道殘影,只見謝香瑩白皙的肌膚在透過的陽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而在她身後陽光無法照射的陰影下,一個中年醜陋的男人扶著她的腰,活像個彎著腰的大老鼠,快速抽送自己胯下猙獰的巨物,這畫面足以讓人產生著強烈的割裂感,覺得這種畫面本就不應該出現在人世間。
但這確確實實是出現了,而且還顯得如此得淫亂,楊全來回抽插幾十下後,還覺得不過癮,於是把扶著謝香瑩腰上的手攀上前面搖晃的奶球,一邊用力撥開陰唇插著子宮口,一邊將雪白的奶子玩弄成各種形狀,如同牛奶般柔順的奶子從楊全指間流過,緊緻的小穴又溫柔地含著龜頭,上下的快感讓楊全直呼過癮,又是一頓上下齊頭並進的玩弄,讓謝香瑩不斷發出勾人性感叫聲,「嗯~~啊啊~嗯~~啊~不要嗯~~我快瘋了~啊~~~~」
又是這樣抽插了上百下,謝香瑩靠著牆壁的雙手都被快要撐不住牆,使不上力氣彎了下來,低著的俏臉眼神迷離,嘴角不斷露出充滿誘惑的呻吟,等到楊全覺得自己實在忍不住衝動時,便捏起謝香瑩的兩支凸起的粉嫩乳頭,兇猛地「啪啪啪」再撞了屁股十幾下,嘶吼地將自己灼熱的精子注入到子宮裡,謝香瑩則是同時進入了高潮,劇烈的快感讓她昂起了原本低著的腦袋,美麗的俏臉上一對丹鳳眼瞪得大大的。
楊全的精液量遠超常人,又濃又多,等他從謝香瑩身體里抽出陽具,連帶著一股白濁濃厚的精液從小穴流了出來,而謝香瑩則無力地跌跪下來,頭靠著牆壁,雙手也癱了下來,一臉失魂落魄的表情。
楊全看到在陽光照射下,露出白皙婀娜後背的謝香瑩,從後面看著她胸前微露的一片嬌嫩的乳肉,慾望又起,但蹲下身子,從後面對著有些失神的謝香瑩耳邊說道,「夫人,俺把你草爽了吧,等你吃點東西,我們再搞搞,你也讓俺舒服一下。」說完便帶起謝香瑩的嬌軀往食盒的地方走去。
酒足飯飽後,有些昏暗的地窖里又傳來了莎莎的聲音,隨後便是謝香瑩嬌媚的呻吟聲和楊全的粗重喘氣,楊全老漢推車,一手一隻雪白的美乳,巨根探穴,而已經有些迷糊的謝香瑩也不知道怎麼辦,只能被快感刺激地發情媚叫,全然沒有了往日高貴矜持的模樣,心裡雖然拒絕,但是她卻沒有再反抗,一是害怕楊全,二是她也是正常的女人,交合的快感一直引動著她身體內的慾望,心裡抗拒但身體卻不自覺地配合著楊全的動作,飽含慾望的肉體本能讓她更渴望楊全對她抽插。
「啊~~啊~啊~~~~~啊~~!」謝香瑩一邊被插著小穴一邊被揉著奶子,因為情慾混亂的大腦讓她發出了淫穢的大叫。
謝香瑩因為強烈的刺激,本能抱著楊全的頭,將他按在自己飽滿的胸脯上,修長的白腿更是夾緊楊全泛著黃黑的腰上,讓楊全感覺自己像是入了一個溫暖的甜蜜鄉,謝香瑩嬌嫩的肌膚帶來的觸感更是讓楊全愛不釋嘴,留在上面一大堆亮晶的口水,瘋狂交配的兩人看不到,在被雙條白皙大長腿夾住的腰背上,出現一張黑色酷似楊全的大臉,他眼神中滿是瘋狂和慾望,嘴角流露出猙獰的狂笑,隨後又沉寂下去不見了蹤影。
第四章
楊府的書房中,府邸的主人,當朝最受皇帝器重的朝臣,兵部尚書楊林正高坐上位的太師椅上,他髯眉皆白,但相貌威嚴肅穆,一雙利眼如虎目般炯炯有神,雖然已是知天命之年,但朝中的任何大員都不敢把他當成行將就木的老人看待,往往輕視他的人最後都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此時這位極有權勢的老人卻眉頭緊鎖,一副思索的樣子。
在他的面前,一個衣著怪異之人突然從房樑上躍下,此人面戴褐色鬼臉面具,身上的黑色披風罩住了全身,從頭髮到鞋底皆不露半點樣子,只能從身材的高大和魁梧輪廓來看出他是個男人。
「老爺」
鬼面男彎下腰,雙手抱拳,以難辨真聲的嗓音打斷了楊林的思索,他抬頭看了一眼,摸著鬍鬚說道,「鬼煞嗎?可查清了救回香瑩的那個男人是什麼來路?」
這個被稱為「鬼煞」的男人,是楊林所依仗的高手之一,此人精通潛入調查之術,更善使奪人性命的毒辣武功,論其武功強弱卻是不輸名門宗師的存在。只是其所學所通皆是旁門左道,為江湖大派所圍剿,幸得楊林所救,在楊林看來他比起那些沽名釣譽的名門正派更有價值,對其為人不齒的技藝更是讚譽有加,使其視楊林為知己摯友,以血誓效忠,跟隨楊林身邊歷經風雨數十年,為他保駕護航,剷除異己。
而就在日前,原本被刺客擄走的謝香瑩自己回到了府內,旁邊還跟著個自稱為救命恩人的楊全,此時的他正向楊林彙報自己調查楊全的結果。
「經屬下的調查,那楊全確如他所說是街前的乞丐,坊間認識他的人都說他不過是個街上乞討數年的渾人無賴而已。」
「嗯,那你認為他確有實力救出香瑩?」楊林閉目沉思道。
「屬下這還不能肯定,但調查發現,跟他在一窩的乞丐們幾天前全失蹤了,不知道是否跟他相關,而且屬下曾扮作府里僕役跟他交談過,言語神色間似乎隱瞞了什麼,我覺得他並不可信。」
楊全不知道,自己因緣際會救出來謝香瑩,以謝香瑩在楊府的地位,從而進入楊府的計劃,在楊林等人面前顯得如此的錯漏百出,他還沾沾自喜,不僅自己高估了謝香瑩在楊府中的地位,還自以為自己手段高超,卻不想一開始就被人看出了些許端倪。
「還不能確認這楊全是哪家的探子?這樣吧,香瑩不是想留他在府里做事嗎?便讓他在府上做個食客吧。」
聽到楊林的話,鬼煞卻是不解,楊府的食客可並不是普通的職位,他們能自由在府內行動,還具有與主人議政議計的權利,非滿腹經綸或精通武學的人才不可擔任,而且最重要的是身家清白、可靠,像楊府明面上的食客不是名門正派的內門弟子,就是有名的人才。
如今,老爺為何把一個出身不清的乞丐放在這個位置。他不解問道,「老爺,屬下不明,何故要留下此人?不知其來頭,何不將其直接做掉,一了百了?」
「鬼煞啊!」楊林捋了捋鬍鬚,笑道,「殺死一個人固然容易,但並不是就一了百了,還有可能打草驚蛇,讓幕後之人更有防範。此人若真是別人派來的探子,放在眼前,近日則必然會露出破綻。」
「近日?老爺如何肯定?」
楊林沉色看向東方,那裡正是皇宮的方向,嘆道「邊疆的胡人瓦刺部已經生事了,近日聖上必有決斷。若他真不是哪方的探子,便找個由頭把他殺了便是。」
「那屬下這就再去探查!」
「不必你去,他終歸只是小人物,隨便讓你的哪個弟子去監視他吧。不久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辦!」
「老爺,我的弟子還有待磨練……」
「不必多言,剩下事情按我說的去辦即可。今天是海蓮娜的商隊回來報帳的日子,也是我的孫兒回家探親的好日子。不許再有這些瑣事來騷擾府邸了。」。
說到自己孫子楊宗佑回來了,楊林緊鎖的眉頭也不禁露出一絲微笑,他育有三子,老二楊爽從軍戰死於北胡入寇,老三楊植自幼好動,他便安排出海拓展楊府產業,海蓮娜正是他從西洋帶回來的妾室,可沒想到楊植與三兒媳出海時遇到了海難,雙雙殞命,獨留下其子楊宗佑給海蓮娜撫養,所以楊林自然是對這位唯一的孫兒疼愛有加。
「她們到哪裡了?」楊林問道。
「已經入城,想來很快就會來府拜見。」
楊林摸著自己有些花白的鬍子,言語中帶著些喜悅道,「好!」
......
楊全最近可謂是人逢喜事,原本的他也知道高門大戶多是些家生子,自己憑藉著謝香瑩的關係,想著若能在楊府當個能隨意丟十兩銀子的僕人也好,卻沒想到自己竟然直接一躍成為了楊府的食客,不僅每月都有著豐厚的厚祿,平日裡基本沒有什麼事干,還有進出楊府的權力,這讓他能極為便利地接觸到謝香瑩,本來因此格外振奮,憧憬著以後的美好時光,但他剛被任命還沒來得急跟謝香瑩打個照面,便被通知著跟著府內人來迎接一位楊府重要人物。
他打聽才知道,原來迎接的是已經死掉的楊府三少爺的妾室,一個叫海蓮娜的西洋女人,本來他疑惑一個妾室還是個番邦女子怎麼還能讓楊府這麼大排場的前來迎接呢,再打探才知道到這個海蓮娜本是西洋大海商道格拉斯家族的次女,嫁給三少爺之後便負責楊府的產業,如今楊府能有如此地位和富貴,這位「女財神」居功至偉。
楊全有些瘦弱的身子在迎接人群中一點都不起眼,他正偷偷盯著正站在首位楊林旁邊的謝香瑩的翹臀,渾圓的屁股把他勾的心裡直痒痒,雖然這個翹臀已經被他的小兄弟射精了好幾次,但楊全還是有些意猶未盡,現在又無聊,便胡想著怎麼再把謝香瑩騙出來,再狠狠玩弄上幾次。
此時一個整齊的隊伍卻已經來到了楊府門前,楊全被吸引了注意力,抬頭望去,隊伍最前頭引路的是一匹夠棗紅駿,騎在駿馬上面的赫然是一位金髮碧眼的西洋女子。
女郎的金絲長發被她用黑紗蝴蝶結綁束在腦後,而前額左右中分的金髮之下是清麗脫俗的美貌。騎馬的坐態並不似小女人那樣嬌嗲扭捏,而是有著成熟自信的氣質,獨特的氣場讓圍觀的人無不覺得她的身份不凡。
而她曲線玲瓏又膚若白雪的曼妙身姿上,則套著件開胸露腿的蔚藍色的長袍,優質衣料上繡著朵朵金絲花瓣,把她襯托的高貴非常。衣服的胸前頗為大膽,露出了上胸白嫩的肌膚,飽滿的雙乳相擠之間顯露出一條誘人的深溝,跟著馬背的震動而一晃一晃。
因策馬而過時,藍袍時常隨風飄起,讓坐在馬鞍上的豐盈美臀忽隱忽現,而遮蓋臀部的則是一條鏤空的蕾絲短裙,因為跨腿騎馬讓這條開衩變得很高,幾乎讓她修長白嫩的美腿展露出來,但也並非全露,因為她的雙腿上還套著雙過膝的高跟長筒靴,長靴底部卻是露趾的涼鞋設計,讓她腳趾上的紅艷美甲在陽光下倒映著陣陣光澤。
這樣袒胸露腿的性感裝扮是保守的中原女子所不敢穿的,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完全奪取了在場所有男人的目光,就比如在人群中墊著腳看的楊全。只見他死盯著海蓮娜豐潤高挑的身姿,洋娘們兒大膽的服裝和遠比纖細為美的中原女子更加豐滿的奶子翹臀把他看得口乾舌燥,這和謝香瑩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同。
謝香瑩雖然有著一對水滴巨乳,但是依然還保持著纖細苗條的身子,還帶著些若同少女般的軟糯,而海蓮娜則像只高傲的胭脂馬,渾身上下散發成熟女人的氣質,楊全心裡真恨不得當場拔了褲子,就朝著這西洋來的番邦娘們兒身上射上一發。
當然,他可不敢這麼做,因為這金髮碧眼的洋女人就是他們楊府的三公子的妾室,海蓮娜·楊·道格拉斯。
除了海蓮娜,在馬隊中還有一位身份高貴之人,那便是楊林最寶貝的楊家獨孫楊宗佑,但比起海蓮娜的颯爽英姿,坐在由僕人牽著走的馬匹背上,跟在海蓮娜身後的他即使身著華貴服飾也只是一個毫無氣場的十四歲少年而已。只是他臉上表情與其說是小孩子的興奮,不如說是一臉的高傲,周圍人群對他們楊家敬畏和艷羨的目光讓他感覺甚是享受,坐在馬上俯視著周圍的看客,彷佛都如他腳下的螻蟻般低賤,小小年紀就有了一股人上之人的傲慢心態。
車隊停在門前,海蓮娜一躍下馬,帶著同樣下馬的楊宗佑來到楊林的面前,向著面前的楊林行禮。
楊全感官強大,雖然隔了一段距離,但也把海蓮娜的向楊林請安的話聽了清清楚楚,西洋女人竟然說著一口流利的官話,他覺得這女人不簡單,又遠遠看看了海蓮娜遠比中原女人豐碩飽滿的身體,咽了咽口水,惡意地想著,「這楊府三少爺不會是被這西洋女人榨乾了,所以死掉的吧,也是可惜這麼好的女人,看看那大奶子和大屁股,你不行讓俺來,保證把她喂的飽飽的!也不知道她罩著奶子的是什麼東西,不像是肚兜呀?!」,楊全收集肚兜內衣的特殊癖好也被穿著奇異的海蓮娜勾引起饞嘴。
門口說話始終不長久,楊林很快便帶他們進了屋內,海蓮娜身後一行也浩浩蕩蕩地進了府邸,同時進來的還有十幾個大箱子,都是海蓮娜帶回來給楊府的禮物。探聽不到他們說話,楊全便好奇這些箱子來。他跟在了點驗的管事後面,想在開箱點驗時看看裡面都裝了些什麼奇珍異寶?
搬運的途中,其中一個箱子沒給搬穩,更僕人一起摔在了地上。只見箱子口被摔開,裡面一堆花花綠綠的絲綢棉紗之物灑了一地。
好奇的楊全裝作幫忙去撿,想撿起一條來看看時這些花花綠綠的是何物,但隨即被管事抓手制止,激動地對他叫道:「碰不得!這是給女眷的貼身之物,男人碰不得!」
管事的大驚小怪樣子讓楊全想朝他臉上打上兩拳,但想到自己初來乍到,不宜惹是生非,便指著地上東西,一臉虛心地問起管事此乃何物。
管事這邊已招呼周圍丫環來撿拾,再看一臉好奇的楊全,迫於他食客的身份,自己也不能無禮的晾在一邊,便解釋道「這些啊,乃是西洋的女人貼身衣物,叫什麼絲襪、胸罩,就像是肚兜那樣的內衣。」
「內衣!」有些收集內衣癖好的楊全眼睛都直了,這種透明絲製,薄如蟬翅的玩意居然是穿在女人身上的,便想著若是讓謝香瑩穿著會是何種風騷模樣,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這些西洋絲襪內衣是當今天下的貴婦和千金們追捧的流行之物,更是達官顯貴們寵幸姬妾時的必備恩物。」
那管事估計也好這一口,跟著他笑道:「只是這輕飄飄的一條不要十兩也要三五兩銀子,且難以買到,所以一些高門女眷們時常託付海蓮娜小姐為她們帶來最新款式的回來。那小姐也是為人厚道,不管府內有無女眷委託,都會帶些回來。」
一視同仁?那謝香瑩那婊子也能分到了?
想到這些絲襪和胸罩貼在她身上的樣子,楊全忍不住色心大起,襠部也變得鼓鼓的,便想著能不能找機會去讓謝香瑩穿上,再來次魚水之歡。
而此時的謝香瑩正親自為剛到府上的海蓮娜和子侄楊宗佑端茶,而海蓮娜正為楊林彙報楊家跨海生意的收益情況。
「這次我們以弗朗西海商為中間商,成功打通了廉價瓷器和西竺香料的互換市場,而高苟麗那邊的商人和貴族都不講價,吃光了我們運回的香料貨,從他們手上換回的白銀數量還在計算中,但估計成本還不及收益的三成!此外,我發現,西洋的良種豬牛和廉價生鐵在中原需求很大,估計利潤並不會小。」
「嗯,好。下次就購入西洋的良種豬牛和廉價生鐵回來。」
「父親大人,我認為應該先僱傭懂得養殖和鍛造的匠人回來,再開拓市場會比較方便。」
「嗯,不錯。商場上的事當謹慎。下次就許你帶外邦匠人三百人回來。留居許可方面,由老夫出面搞定。」
穩坐太師椅上的楊林閉目捋須,聽著海蓮娜的彙報,同時提出他的意見。不管是再海外貿易獲得的財富還是在朝中建立的人脈,都將是他楊家強大的基石,縱使他駕鶴西去了,也能保楊家富貴,而這些都將由他楊家的獨苗楊宗佑來繼承。只是這位小少爺對生意上的彙報顯得很乏味無聊,心裡就想著這無聊的家中會議趕緊結束才好,只有十四歲的他對楊家繼承人的身份毫無自覺,也對經商沒什麼好感,想的是家族如今的地位,何必去做這種下賤的商賈事。
「這茶好燙啊!」
楊宗佑突然把手中的熱茶和杯子一起倒扣在了盛放點心的小碟中。一旁的謝香瑩趕緊上前來,見他手上並無燙傷,便笑著說:「沒事就好,我這就換杯涼點的……」
謝香瑩話未說完,卻不想更觸了這小少爺的的霉頭,裙子上立刻就被他踢了一腳,嘴裡還不滿地嚷嚷道:「我不要喝!大熱天的,這茶又這麼苦,人怎么喝得下去!」
說來,謝香瑩也是沒眼力,看不出楊宗佑並非真的被燙到了手,只是純粹不喜歡這傳統茶葉水的味道和甜脆的糕點。但他這行為卻讓海蓮娜眉頭一皺,不悅地斥道,「佑兒,不可無禮!還不快點向你謝姑姑道歉!」
楊宗佑被海蓮娜呵斥了一聲,覺得自己又沒錯,為什麼要認錯,惡狠狠的瞪了謝香瑩一眼,謝香瑩也沒想到,一個孩子眼裡竟然能露出這麼陰狠的眼神,不自覺後退一下,差點沒站穩的跌一跤。但這下海蓮娜更生氣了,站起身來,不愉地正色道:「還不道歉?你難道把貴族的禮儀都忘了嗎?……這次採購回來的檸檬和糖果巧克力沒有你的份,回去將今日的功課抄寫兩遍,不學會謙虛和尊重就再給我抄寫十遍,直到會為止!」
「對……對不起,請二娘原諒,請姑姑原諒。」
聽到檸檬和糖果,又被罰了功課,楊宗佑這才不得不低頭跟謝香瑩做了毫無誠意的道歉,但心裡卻氣得牙痒痒,覺得自己難得回趟楊府的好心情都被謝香瑩破壞了。
「哼,什麼長輩姑姑?不就是吃他楊家飯的廢物嗎?還有這番邦婆娘,平時二娘二娘的叫著,還真當自己是我娘了?
「哈哈哈,無妨無妨……」
眼見氣氛變得緊張,楊林連忙打個圓場,捋須笑道:「佑兒說的也沒錯,大熱天還上熱茶是爺爺的疏忽。不過啊,這西洋的檸檬糖水兒和西洋甜點,在我們楊家也可以品嘗到。」
楊林拍了拍手,早已等待好的丫鬟們紛紛端著一盤盤西洋甜點上來,有盛滿冰塊和檸檬水的水晶杯,也有褐色香甜的巧克力,甚至還有晶瑩滑嫩的西洋布丁,這些東西是謝香瑩見都沒見過的,看的她一臉茫然。而楊宗佑則一掃臉上的陰霾,出現了孩童般的歡快,讓楊林也甚是滿意,也不枉費他早早準備好這些會製作西洋甜點的廚子。
但海蓮娜看到這些卻眉頭緊鎖,因為這些東西雖然只是普通甜點,但無論檸檬還是巧克力都是本地沒有的,還有那布丁更是只有在她居住的開埠界裡才有兩三個廚師才會做,甚至那水晶杯里的可食冰塊在這種盛夏天裡更是自身體積的白銀還貴數十倍不止。眼前端上來就不是甜點,根本就是盤盤堆砌成山的銀子,而這就只是為了討好一個孩子,父親大人怎可如此溺愛?
「父親大人……」
海蓮娜還想勸解下楊林,但被他抬手制止了說辭。他哈哈一笑,「都是一家人,無需拘禮!」
「一家人?那我又是什麼?」
謝香瑩看著楊宗佑大快朵頤的場景和楊林開心的笑容,心裡卻是說不盡的委屈。自己才經歷過生死危難,回到府內卻沒人來安慰,那公公楊林也只是見了她一面,便沒有再管。而那海蓮娜不過是個妾室,還是個沒受過孔聖教育的番邦女子,也一樣沒為楊家誕下過子嗣,一回府便是楊林親自迎接,還叫自己這個正房來像丫鬟一樣給他們端茶倒水,明明楊宗佑冒犯了她,卻好像沒發生過一樣,這讓她有些賭氣地對楊林說道,「若無事,我這便回房去了!」
楊林沒多想,只是點了點頭,畢竟正事上面留她在也無什作用。依然繼續與海蓮娜聊起家族的生意,沒有絲毫都沒顧忌謝香瑩的感受,讓謝香瑩自己個兒離開了屋裡。
海蓮娜看著謝香瑩離開,心地善良的她對這個同樣沒有給亡夫留下子嗣的嫂子很是同情,便對楊林說道,「父親大人,聽說兄嫂前面幾日還被人綁架過,不如讓她也搬來開埠界來住,那裡賊人不敢亂闖,也給兄嫂調理調理心情。」
楊林搖了搖頭,拒絕道,「無需在意,她不是好好的嗎?去了開埠界是麻煩你,不必了。」
楊林又說道,「想我楊府門下也有些高手,還不至於連個婦孺都保護不了。」
海蓮娜一聽楊林語氣堅決,便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她清楚楊老爺子一向乾坤獨斷,決定的事不是誰能改變的了的。
楊林在家人面前獨斷專橫,並不像平時那般開明或老練,就比如對楊宗佑的過度溺愛也是,原本楊林把楊宗佑放在海蓮娜居住的開埠界接受教育,一是為了讓他開拓眼界,通曉東西學識,二是為了不受那些想討好自己的腐儒文人所「污染」,只顧著畏懼和討好楊家權勢,真學識卻教不出多少。
這本是高明的決定,但他卻不知對楊宗佑最大的「污染」是來自於他自己,因為過多的干涉海蓮娜的教育方針,使得楊宗佑跟著這位「教母」般的二娘一起住了8年多,也沒有多少親密。
回到自己的閣樓,謝香瑩嘆了口氣,想起前幾日如同夢魘的經歷,她不僅失身寫下了賣身契,更是在楊全的威逼利誘下,帶了楊全回到了楊府,還撒謊是楊全救了自己,卻沒想到回到府里卻是被這麼冷漠對待,「於其這樣,還不如永遠被困在地窖里!」,但這念頭一起卻又被她趕緊丟掉,想起還留在府內的楊全,一時間心裡憔悴,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不過最讓她心寒的還是楊府的對待,本來她想過在楊林面前告發楊全,但是楊林的冷漠舉動,卻讓她生生止住了嘴,一想到自己在婆家,宛如個透明人一般,感覺不到絲豪的溫度,她又怎麼敢將自己被楊全強姦的事情說出去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到她有些憂愁,一旁的巧兒以為自家小姐是在憂心被綁架的事情,便說道,「小姐別擔心了,以後巧兒跟在小姐身邊絕對不離開,一定保護好小姐,而且小姐的氣色比以前好多了,經過這次事情反而更漂亮,磨難之後定是有後福的!」
巧兒無心的恭維,卻讓謝香瑩尷尬地「啊」了一聲,她這幾日被楊全玩弄,身體頗受滋潤,如今的她面色紅潤,像是新婚的少婦,渾身上下都透露櫻桃成熟的氣息,比之前的有些憂鬱的氣色好了不止一籌。
可被巧兒這樣一說,謝香瑩就想起了自己在地窖里和楊全交合的場景,不由得心跳加速,臉蛋瞬間紅了一半。
「砰砰~」此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小的,楊全,來拜見少奶奶啦~」
聽到門外楊全的聲音,謝香瑩的臉色不自然了起來,所幸巧兒並沒有發現謝香瑩臉色的異常,反而露出嫌棄的表情,向謝香瑩說道,「小姐,你幹嘛要收下這個叫花子,就算他救了您,也沒必要留他在楊府呀,要我說呀,給他點銀子讓他走了算了。」
謝香瑩有苦難言,總不能告訴巧兒自己的把柄在楊全的手裡吧,她只能苦笑著跟巧兒說道,「他一個乞丐在外面討食多難啊,況且他救了我,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以後可不許再說趕他走了~」
聽到謝香瑩執意留下楊全,巧兒也只能無奈點了點頭,「巧兒,你先出去吧,我有點餓了,去幫我煮碗粥吧,只有你的手藝我愛吃。」
楊全看到謝香瑩支走巧兒後,一臉猥瑣地走進房門,關上了門口。
此時,看到房間裡只有他和謝香瑩,便急色地將謝香瑩抱住,臉就往謝香瑩的俏臉吻去。
而謝香瑩臉色則通紅了起來,就好像回到了那個陰暗的地窖里,也不敢反抗楊全,只能用手抵著楊全的胸,不讓他輕易得逞,弱弱地乞求道,「不要~我們不是說好了,只能在外面買的院子裡嗎,要是讓別人看到,我們就完了~」
楊全的雙手隔著衣服摸上了兩對水滴酥胸,讓謝香瑩喘息連連,一臉無所謂地說道,「這裡就你和俺,那個討人閒的丫頭也被你支走了,就讓俺爽爽、爽爽~」
「不行!嗯~不要~」感覺到自己高聳的胸脯被楊全玩弄,謝香瑩紅彤的臉顯得更紅了,在楊全的魔掌下,她身體被刺激得只感覺又酥又軟,整個人都躺在了楊全的懷裡。
「啊~不行,不要~啊~」
「嘿嘿,就讓俺好好摸摸,就再摸一下,一下,俺看見府里有些西洋肚兜絲襪,改天你穿給俺看看」
「不,不行,誰會穿那種東西~呀!說好的就摸一下,你怎麼脫我的衣服~你不講信用」
......
正當屋內熱火朝天的時候,楊全他們不知道的是,門外一個身影正偷聽著他們的談話,眼裡不時透露出一絲思索的精光來。
楊全牢牢掌握住了謝香瑩的命脈,又成功的脫離了乞丐的身份,混進了楊府,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晚上,楊全抑制不住自己肚子裡餓了這麼多年的蛔蟲,便偷偷溜進廚房找了些飯菜來犒勞自己,卻沒想到正因為這樣,才讓他逃過一次劫難。
飯菜是昨晚剩下的,吃完後的他肚子難受,但是因為茅廁離得遠,實在忍耐不住的他,就只能在花園裡找了個角落蹲下。
楊全拉起褲檔,聽力現在極好的他聽到見不遠處的假山後傳來了男女的對話聲,他慢慢靠近一聽,不是謝香瑩旁邊那討人厭的丫鬟巧兒嗎,而旁邊的男人他也很熟悉,是府內的護院侍衛。
在楊府後花園的假山林之中,謝香瑩的貼身丫鬟巧兒正躺在一個鵝卵大石上,岔開著兩條雪白雙腿,任由一個身穿侍衛服裝的男人趴著她的雙腿間舔吮。此時的她全身只掛著件大紅色肚兜,白嫩嫩的肌膚應露盡露,那侍衛把臉完全埋進了她的胯下,用嘗過酒肉的粗厚舌頭來舔吮著巧兒的桃色小粉穴。
「啊,啊啊……好冤家,舌頭…好生了得……啊」
仰躺在石頭上的巧兒對著星空發出了淫蕩的呻吟,嬌媚的樣子不輸她主子謝香瑩。
「好巧兒,可想死哥哥我了,上次春宵還是兩個月前呢……」
侍衛突然停下了口交,揚起頭來說道,同時還一雙眼睛死盯著巧兒的肚兜仿佛要盯出火來。
「哼,舔我那兒還不過癮嗎……」
巧兒一臉淫笑著,自己扯下那條肚兜,雖然裡面的奶子不如她主子謝香瑩,但也圓的像個倒扣的小碗,頂上的粉紅乳頭也因發了春而變得尖凸,摸起來倒也不失手感。
侍衛見巧兒身上最後一件衣物也除下了,便再低頭吻住她粉嫩的陰唇,用自己的舌頭狠狠糾纏她的陰道,用口水交換著她的淫水。同時雙手上抬,繞過她的光滑屁股,緊緊捏住那雙碗口俏乳,五指交替變換著玩弄著她的硬碩乳頭,那巧兒也在侍衛的上下玩弄中,表情不斷地變幻、顫動,臉上仿佛盛開的玫瑰一般紅潤嬌艷,雙腿也緊緊夾住侍衛的腦袋,好似想用陰唇把他整個人都吞進去似的。
巧兒胯下這個男人名為孫虎豹,名字雖悍卻不過是楊府中的下階侍衛而已,他根本不是巧兒的合法相公,而巧兒也同樣不是他的娘子。用不好聽的話來形容,他們就是姘頭而已。
當初巧兒隨謝家大小姐謝香瑩一同入了楊府,沒成想會因姑爺的早早離世而讓謝大小姐在楊家沒了立場,自己也仆隨主貶,在楊府中不受待見。唯獨這孫哥對她關照有加,雖然她也知道這孫虎豹生性好淫,是受不了楊府的枯燥生活才勾搭於她。而自己雖認了他這「相公」,但也堅持本性,對那事兒都只能是她肯給,而不是他想要就能有。
要說平時兩人都忌憚楊府家規,都是孫虎豹找准出門辦事的機會約她在楊府外行苟且之事。今天卻一反常態,巧兒居然主動約他出來見面,還頗為大膽的在楊府的後花園裡干起那事兒來,雖然這後院假山群確實是府里侍衛巡邏的死角,可也畢竟是楊府內啊。孫虎豹雖也奇怪,但忍了兩月沒嘗女人滋味,褲襠里都鼓鼓的定要先爽一下再問個究竟。
「好冤家……我,我…要去啦……啊」
聽到巧兒的呼喊,又感覺到舌尖的陰道一陣收縮,孫虎豹立刻抽舌而出,但臉卻沒移開。就見一泡晶瑩的春潮之水從陰唇中噴出,滋了他一臉。
孫虎豹刮下臉上一點春水放舌頭上舔了舔,淫笑道:「小騷貨,被爺我舔兩下就噴了?也是忍了很久吧?爺這就讓你更舒服!」
孫虎豹如蛤蟆跳般跳上巧兒躺著的石頭,把她壓在了身下動彈不得,粗長的肉棒直接插進大開的淫穴之中,貼著裡面肉壁就是一通搗動,插得騷穴外一股股淫汁橫流,把巧兒背後的石頭都打濕了。
他邊插邊說道:「好你個騷貨……不在時真是要想死我啊!真恨不得把你永遠套在雞巴上,巡邏時也能帶上,被我一個人隨便干!」
「哦哦……啊…啊啊啊……好冤家……人家要……要飛啦啊……啊啊啊!」
也爽到極點的巧兒抬起修長光潔的長腿緊緊勾住孫虎豹的後背,雙臂環緊他的脖子,全身心地享受著侍衛的猛烈爆操。
「我操死你個騷貨丫鬟……」
「操死我吧,冤家……啊啊啊啊啊!」
感受到巧兒的熱情,孫虎豹也越加興奮激動,嘴巴直接吻上了她的朱唇,下身抽插的節奏力道也達到了極限,肉棒在陰唇口中飛快進出著,從中飛出了一朵朵淫花。
兩人肉體交融的淫靡之聲迴蕩在假山之中,卻無人會來阻止。孫虎豹也在這種肆無忌憚的刺激性愛中迎來自己的高潮,龜頭對著深處的花房就是一陣激射,積攢兩個月的滾滾濃漿灌了個通透,甚至有部分白濁回流出了陰唇口。
「哈…呼…呼……」
「哈…啊……哈…」
孫虎豹瞬間爽過之後便失了力,就地癱軟到巧兒的胸前,享受了片刻高潮後的餘韻,便溫柔地撫摸著巧兒的頭髮,笑著問道:「好娘子,今天是有什麼好事兒了?怎麼有膽子約我來府里後花園歡好,你可是連我倆平日在府里對上眼都害怕讓別人發覺到我倆的關係。」
「當然是有好事了!」
巧兒推開孫虎豹的身體,坐在滿是淫穢液體的石頭上,得意的笑道:「謝香瑩那賤貨終於落我手裡了!」
巧兒毫不客氣地稱呼自己的主子是賤貨,更把自己探到楊全和謝香瑩的苟且之事全盤告訴了孫虎豹,過程描述中又對謝香瑩貶低之至。
「謝香瑩那婊子隨不得楊老太爺待見,但終究是一府夫人,可以庇護我倆遮風避雨,擋災避禍不說,借著給她採買胭脂水粉或收受訪客贈禮時的油水更是可觀!你說這不是撈到金山了?」
巧兒得意忘形的說完,本以為孫虎豹會讚嘆她的高明果斷,沒想他一聽完,便扯了把她的頭髮,恥笑道:「都說你們女人果然是頭髮長見識短,今天看了果然沒錯!」
「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我說那楊全我了也見過了,一副風中殘燭瘦弱的樣子,哪裡撐得住你家夫人索取?只怕要不了多久他就得精盡人亡,讓你抓的把柄死無對證,你還想靠他來擋災避禍?而且你家夫人才多少日常開銷?訪客的贈禮又能貴的過楊家老爺子?能榨出來的油水兒量怕是還抵不上孫爺我的雞巴射一次!再者你脅迫了自家夫人,還想留在楊府里吃香喝辣?你只會被當做是不能留的禍害,遲早要把你給做了!你還以為自己有多高明?」
孫虎豹毫不客氣嘲笑著,惹得巧兒一陣惱怒,拍了下他胸膛,氣急敗壞的說道:「說我見識短,那你到是說說怎麼做算高明?」
「當然是快刀斬亂麻,把柄是多,我們現在就要搶先下手,你不是謝夫人的貼身丫鬟嗎?她手頭裡的珠寶有哪些是最值錢的,應該就屬你最了解了吧?你便以此要挾她將這些都讓給於你。到手後,我們便偷送密信給楊家大老爺,揭露這對狗男女的醜事,待楊府上下為他倆的事情鬧得混亂不堪時……」
孫虎豹雙手蓋上了巧兒的雙乳,邊玩弄邊淫笑道:「我倆便可離開楊府,雙宿雙飛,每日每夜隨意快活,不用再看這鬼地方的規矩行事!」
「你說離開楊府?」
「那當然,我可不想把這輩子都浪費給他楊家當狗!」
楊府雖不是皇宮,但作為京城首屈一指的世家門閥卻也規矩繁多,等級森嚴,府里男女僕人分三六九等,非到一定等級不允許擅自婚配,否則驅出楊府不說,還要先打四十大板以示家規,所以他們二人作為楊府家僕卻連成婚的資格都沒有。
「想當初,你那女主子的死鬼丈夫授皇命去領兵,照慣例應從府里的家丁侍衛中挑選一批我這樣經驗豐富者作為近衛親兵,日後會提拔官職作為近侍,可這短命畜生卻不遵此規矩,非要搞什子比武招賢,弄了批外人隨他一同前去,害得我們這批侍衛只能在這楊府里當看門狗蹉跎歲月。」
蹉奶的雙手用力猛,孫虎豹也越說越氣,笑罵道:「後來聽聞那短命鬼死在了邊關胡人的刀下,楊府里的侍衛幾乎沒有不樂的,我們還悄悄把酒慶祝了一番,祝他下十八層地獄不得超生。娘的,那天都喝多了,還差點一起去把他那大奶子老婆給干,還好最後都醉的不省人事,沒釀成大禍!」
巧兒一把拍開胸上的雙手,啐了一口,不屑說道:「呸,你們這些男人就沒個好東西,當我們女人是什麼了?」
「你那主子謝香瑩不也是女人?你不還是翻臉無情的要威脅於她?說起來楊府上下就只有你是和她一起從謝家來的,伺候了那麼久就沒點感情?」
「哼,還說感情?我給謝香瑩那克夫不留種的賤人當下人就已經是有恩於她了!」
巧兒咬牙切齒的說道:「原本陪嫁丫鬟只要條件好,等個三五年後被家裡主人收為二房也是慣例,沒想到謝香瑩那賤人居然是個克夫的煞星,過門沒一年就剋死了楊家二公子,害得我也跟著被當成了不吉之人,吃香喝辣不成,還得和她一起給這楊家去守活寡!我早想擺脫那賤人了!」
「哈哈哈哈,說了半天,你還不不是和我一樣?好!既然都是他們兩夫妻對不起我們,那我們也不必跟他們客氣!」
孫虎豹又把手搭上了巧兒的胸上把玩,淫笑道:「跟著哥哥我,吃香喝辣不成問題,咱們搞到了金銀就去邊關投靠我那在鎮北王手下當軍頭兒的拜把子兄弟,只要進了鎮北王的軍中,就是楊家老不死的來也別想要咱們回去!」
「那好,我這就去行事!」
巧兒一下來勁了,站起身來就把衣服往身上披。
「哎哎哎,別急呀!我們先再來一次也不遲啊。」
還沒爽夠的孫虎豹連忙抱住巧兒的身子,支起的肉棒在她兩腿間滑動,想再抽插一番,這次巧兒不樂意了,抬起後腳跟朝他胯下頂了一下,嚇得孫虎豹連忙放開她身子,還好沒動真格的,不然指定雞飛蛋打。
巧兒不屑的說道:「哼?!這可是在府內,要是被人看到了怎麼辦,我們分開吧,你放心,我家小姐生性軟弱,抓了她的把柄,你說的事我有十成的把握!事成以後,你還怕沒有機會嗎?」
雖然下身還是慾火未熄,但孫虎豹看著巧兒態度強硬,心裡嘀咕了一句「想要的是你,不讓的也是你,奶奶的!」,他想起巧兒的主子謝香瑩,想著這麼樣的大美人居然跟楊全那個老傢伙上了床,心裡是又酸又嫉妒,不禁在心裡問候了楊全八輩祖宗。
雖然心有怨氣,但孫虎豹還是跟著穿起衣服來,只是頂著鼓鼓的肉棒頂著褲襠摩擦的感覺準時不舒服,弄的孫虎豹走路的樣子一瘸一拐,惹的巧兒一通鄙視。
而在一旁偷聽的楊全可被這兩人的密謀嚇壞了,後背發涼,焦急地思考著對策。
次日,巧兒手裡提著甜點,正要返回楊府,昨天本跟孫虎豹密謀好了,所以現在的她腦子裡想著的就是如何拿到謝香瑩通姦的鐵證,卻沒想到被謝香瑩派出來買甜點,心裡也不由得有點氣惱,心裡盤算著找到謝香瑩把柄,到時候狠狠炮製自己主子的心思。
她卻看到面前,謝香瑩正一臉焦急地向她走來,雖然她心裡嘀咕著為什麼謝香瑩會獨身一人出現在這裡,但還是向謝香瑩問安,卻被謝香瑩抓住了手說道,「巧兒,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巧兒雖然疑惑,但看謝香瑩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還是跟著謝香瑩來到了一個陌生的院子裡,她被謝香瑩拉著進了屋,當謝香瑩關上了門,巧兒發現謝香瑩並沒有剛才那麼焦急,反而有些惆悵地問她,「我和楊全的事情,你......你都知道了~」
聽到謝香瑩的話,巧兒哪裡不明白謝香瑩已經知道了,自己發現她和楊全姦情的事,所以才會把她騙來這裡,所幸也不再偽裝了,冷聲地說道,「是啊,我知道了,怎麼了?」
謝香瑩聽到巧兒承認,心裡也是一緊,面帶苦楚地說「巧兒,我......我沒有和楊全通姦,我是沒有辦法,你一定要相信我!請你幫我保管這個秘密,別跟其他人說,好嗎?」
「哼」,謝香瑩以為作為自己最親近的陪嫁丫鬟,巧兒一定會幫助自己,卻沒想到巧兒哼了一句,自顧自地在屋內的椅子上坐下,也不看正坐立不安的謝香瑩,反而有些高傲不屑地說道,「我的好小姐呀,你自己乾的醜事,為什麼我得幫你保守秘密。」
「請相信我,這絕非我自願地,我們情同姐妹,你一定會幫我的,對吧!」
「情同姐妹?!誰跟你情同姐妹,你天生就含著金湯匙出生,我從小就被賣到你們府里當丫鬟,我跟你可不是一路人。」說完,巧兒恨恨地瞪了謝香瑩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憑什麼,你就能當小姐,我就只能當個低人一等的丫鬟,還得想著法子來討好你!本來想著能背靠著你,爬上二公子的床當個妾室,卻沒想要他居然是個短命鬼,而你更是個窩囊廢,在楊府一點權也沒有,我當你的丫鬟算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聽到巧兒刻薄的話,謝香瑩愣了,她實在沒想到自己最親密的丫鬟竟然會這麼想自己,她不禁說道,「難道你一點也不念我對你的好嗎?」
「哼,在我眼裡你就是個婊子罷了,連楊全那種貨色你也看的上,就算你不是自願的又如何,我可看的清清楚楚,你跟楊全通姦,還幫你的姦夫混進楊府,看看我說出去現在誰會信你!」
巧兒的話讓謝香瑩臉色一白,她苦澀地想到,「確實,這件事情說出去,誰又會信自己呢,我一定會變成人人喊打的淫婦!」
巧兒看到謝香瑩被自己說的鎮住了,便得意地說道,「小姐,你若是願意給我三千兩銀子封口費和我的賣身契,這事也就算了,我離開楊府,以後再也不見你了,如何?要知道,要是老爺和夫人知道了你為婦不忠會怎麼想,還是把錢給我吧~而且這件事我還告訴了其他人,要是我有什麼事,你的秘密所有人都會知道!給我銀子和賣身契這對大家都好,好聚好散嘛!」
謝香瑩聽到巧兒提及父母,也明白自己的醜事要是被家人得知會是怎麼樣的情況,心裡更是下定決心,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
看到巧兒洋洋得意的表情,她竟然這麼貪心地敲詐自己,謝香瑩內心宛如針扎,一向溫婉的她沒想到自己最親近的丫鬟背叛了自己,心裡也不禁動了怒,說道「我知道,另外的那個人是你的相好,是府里的對吧~你們是不是還準備在收了銀子後,過河拆橋向我阿翁告密!」
巧兒自以為了解謝香瑩,逼謝香瑩讓步輕而易舉,但是聽到謝香瑩一語道出自己和孫虎豹的密謀,臉上得意瞬間凝固,神色也驚慌失措了起來。
而這時原本躲在角落的楊全偷偷摸了出來,楊全心裡明白自己與謝香瑩的事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勾引自家少奶奶的罪名可不小,肯定是死罪,作為最低賤最低層的乞丐,他想上位必須得比任何人都要狠!!強姦掌控謝香瑩是狠,而現在他要殺人!!
楊全用自己原本準備好的麻繩從後面套在了巧兒的脖子上,隨著楊全用力拉扯,被突然襲擊的巧兒奮力地掙扎了起來,雙腿來回蹬踢,而楊全身材本來就瘦小,被巧兒這麼拚命掙扎,只感覺力不從心,快要握不緊繩子了。
之前,楊全並沒有跟謝香瑩托出自己想要殺死巧兒的計劃,因為他明白謝香瑩懦弱的性格和重情誼,必然不敢讓他殺掉自己最親近的陪嫁丫鬟,所以他故意騙謝香瑩說想與巧兒達成協議,所以謝香瑩從未想過楊全居然膽大到這步,居然想要殺人!
此時的楊全也顧不上許多,只能向一臉震驚的謝香瑩大喊求助道,「快按住她的腿,要是她跑了,咱倆就死定了!」。
聽到楊全焦急的話,謝香瑩也顧不得多想,便按照楊全的要求,按住了巧兒正在奮力掙扎的雙腿,不過數個呼吸後,巧兒的掙扎就越來越小,等到楊全鬆開繩子,巧兒也已經沒了氣息。
一旁的謝香瑩臉色發白地看著自己的雙手,連殺雞都沒殺過的謝香瑩,經歷第一次殺人後更是慌亂,她慌張地拉著楊全,「怎麼辦,我殺了巧兒,怎麼辦!要不要報官!還是告訴我阿翁」
與謝香瑩的慌亂相比,楊全就鎮靜的多了,做了這麼久的乞丐,楊全明白不是巧兒死就是他亡,所以內心也沒有多少負擔,他看著一臉慌亂的謝香瑩,也心知這件事把謝香瑩嚇的不輕,也怕謝香瑩干報官的蠢事,便安慰道,「不要怕,等下我把她埋了,就沒人知道是我們殺了,要是讓巧兒到處散播你和我的事,我們兩就死定了,你也不希望其他人知道,對吧!」
聽到楊全的話,原本慌亂的謝香瑩像找到了主心骨,也明白這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但作為一名久在深閨的大家閨秀,在遇到這種事情,心中依舊恐慌,她抱緊了楊全的胳膊,顫抖的聲音說道,「楊......哥,我怕,我殺了巧兒,我殺了巧兒!我以後怎麼辦呢~」
楊全聽到這話心裡也是一喜,此時的謝香瑩正好是情緒不定的時候,有了這次共同的殺人經歷,謝香瑩就有把柄在他手上,沒準他真正把這個高貴的人妻給征服了,但是當他想到自己處理一個丫鬟都那麼費勁,那人高馬大的孫錢豹又怎麼處理呢,又是心裡發愁。
他看到面前梨花帶雨,因為殺人表現地楚楚可憐的謝香瑩,眼睛一亮,有了主意,便對謝香瑩輕聲說道,「那以後你都得聽我的!我叫你幹啥你就幹啥!」
此時因為丫鬟死而恐慌的謝香瑩哪能不同意,連忙點頭,「嗯!嗯嗯!我都聽你的!以後我都聽你的!」
看到順從得像只小貓一樣的謝香瑩,楊全內心嘿嘿一笑,顯得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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