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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女俠列傳 (卷二)之 銀鈴驚夢 (8) 作者:Dama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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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4:09: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南北女俠列傳 (卷二)之 銀鈴驚夢】
作者:Damaru 2025年2月8日發表於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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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騷浪女俠慘遭開膛破肚,不倫妻與情郎幽會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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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主要人物介紹: 柳子歌:本作男主角,嵩山派弟子 墨姑:隱靈教弟子 羅貝:白雲村女性村民 鶴蓉:落入山崖的女俠,雙腿已斷 荊羽月:白雲村大巫 鵝大娘:白雲村老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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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三星連珠
「呀啊啊啊啊!!!!……………………就這般輕易將我的肚皮豁開啦!……」
木棍被墨姑一口咬斷,可活生生的剖腹之痛還得由她親自忍受。劇痛令她幾乎崩潰,不禁美目翻白,眼眶通紅,淚水更難以自抑。趁此時機,柳子歌撥開墨姑腹肌切口,粉黃白紅一層層顏色清晰,不愧是日日夜夜精心鍛鍊的極品肌肉。
墨姑從未想過如此場面——自己的腹肌有多少夾層,自己肚皮里的零碎究竟是何模樣,清清楚楚的盡數展列在她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果不其然,鐵釘不止扎穿了肚臍眼子,甚至侵入了粘膩的肥腸堆。柳子歌自然不想扯斷墨姑的肥腸,可一碰腸肉,她便爆發一通失控的嚎叫。
「啊啊啊啊!!!!……………………不要!肚皮里的零碎會將我疼死的!……還不如讓那賤人再捅我幾釘子……」
「再忍耐一下。」柳子歌壓著墨姑的腹肌,向盤根錯節的肥腸挺進,「你叫得如此震天撼地,倘若把官兵喊來……可就麻煩了。」
「嘶……」剖腹掏腸的痛,又怎是說忍就能忍得住的?墨姑直吸冷氣,碧玉凝脂的美肉浸滿晶瑩冷汗。
刀尖寒光乍現,在腹肌與腸肉間來回,剔開黏著於倒刺上的軟肉。為免肥腸破損,污物外流,柳子歌處理得萬分小心。可墨姑卻實在遭罪,落刀越細緻入微,便越費時間,猶如千萬隻毒蟻啃食。
「呀啊!……啊啊啊啊!!!!……………………」
墨姑終究忍不住掏腸刮肚的劇痛,徹底瘋狂,吼聲聲嘶力竭,臉到脖頸漲得一片通紅,爬滿錯綜複雜的青筋。柳子歌趕忙壓住健碩的淫肉,以繼續落刀割肉。可突然,受盡刺激的肉體不堪劇痛,肥乳陣陣波動,剎那間乳汁狂飆。與此同時,其下體各穴一齊失控,各類蜜水噴涌。
墨姑的意志猶如被擊碎的磐石,淫靡的肉體與之一同陷落,為無盡剖腹之痛吞噬。豐腴的腰腹肉忽而拉伸,忽而擠壓,扭曲的身姿宛若淫靡的臨終之舞,著實悲慘,悲慘之極,令柳子歌回憶起了鶴蓉遭惡狼虐殺的慘狀。
命懸一線間,墨姑極欲拉扯出滿肚皮的肥腸,將自己硬生生勒斃,以解勝似墮入地獄的剖腹劇痛。
上天有好生之德,柳子歌最後幾刀大功告成,腸肉鐵釘二者全然分離,不留半點殘渣。待縫合完畢,墨姑性命保全,逃過一劫,可意識卻猶未恢復,只顧大呼:「疼死啦!……不對勁!……怎會要出來了!……你快走!莫要看我!……如此一來,醜態遮不住啦!……呀啊啊啊啊!!!!……………………」
失神的墨姑任由淫肉自由發揮,兩條岔開的大長肉腿抽搐不止,綻開的蜜谷吐出一股股散發芬芳的香汁。隨後,她渾身癱軟,高抬的雙腿猛然落下,痛楚的餘溫遲遲不息,淒涼的哀鳴久久未平。柳子歌來回撫摸健碩飽滿的肉體,抹去粘膩的汗漬,希望能為這具悲慘的肉體帶來安撫。
「嗯……」半晌,墨姑睜開了迷離的雙眸,似是想起什麼,「呼……抱歉失態……嗯,此地,可是白雲村村口?」
「確然。」柳子歌用鶴蓉的肚皮作枕頭,墊起墨姑的腦袋。
「白雲村……」墨姑閉上雙眼,回憶道,「我想起一事……有一回,荊羽月避開了官兵,在暗牢中與某人會面。當時我在假寐,他們不知我尚醒著,恰好被我偷聽了談話。」
「他們談了何事?」
「嗯……白雲村中,仍有人活著,是荊羽月偷梁換柱救下來的。」墨姑緩了緩氣,十分費力,「你可記得,暗牢關押的不止我一人?」
「記得。」
「那些囚徒成了偷梁換柱的犧牲者……官兵火燒白雲村,荊羽月提前帶走了幾人,用囚徒做替代……事後,倖存者藏在了村外某處山洞內,距離此地不遠……只是不知是否尚在人世……柳子歌……若能善加利用,興許能助你我一臂之力……」
柳子歌遲疑一番,道:「可白雲村始終是隱靈教的仇人。村民慘遭屠殺,或許是天道輪迴。」
墨姑望向柳子歌,面露難色:「白雲村殺我同門,我自當恨入骨髓……然而,眼下最重要的,是救出被困在山上的教眾……若能從村民口中探知一二事,已是大有裨益……若他們願出手相助,那……柳子歌,我身負重傷,無力相抗……去或不去,是殺是留,由你定奪……」
強悍如墨姑這般的女子,也會依照現實考慮進退,柳子歌胸中戾氣頓時化解五分。至於是否講和,待見了面再定奪也不遲。
望著柔弱的墨姑,柳子歌只道:「當年與你交手,你只使了一成力。若你未放我一馬,也不至於落入暗牢,受盡如此折磨。」
墨姑一聲嘆息,苦笑著勸道:「於天地而言,眾生皆螻蟻。旁人所謂的大善也好,大惡也罷,皆是雲煙……於自身而言,行得正坐得直,問心無愧最為重要……仇者盲目,怒者失智……柳子歌,我依稀記得,當年你我交鋒,你的劍上毫無殺意……可今時今日,你的眼神似有所不同了……哎,也許我們,都該平心靜氣,望得更清楚些……」
「我明白。」柳子歌指尖在墨姑厚實的腹肌上徘徊,「若要動殺念,我會先問問自己,值不值當。」
「呵呵,你……最好在動手前,就想想明白。」墨姑平復呼吸,一招烏龍絞柱,速速起身。八塊腹肌猛然一顫,肉質白裡透紅,汗水揮灑。她抹去腹肌上粘稠的汗漬,振作道:「罷了,趁天還未黑,我們趕緊上路……」
「你身子不礙事?」
「皮肉傷而已,倘若這點小傷便一病不起,還怎麼辦正事……」言畢,墨姑神色故作淡然,卻不由自主的按壓腹肌。
柳子歌不知該不該關心墨姑,見墨姑已帶路在前,便不再多言。
……
山陰有湍流,興起千重浪濤,浪沫如飛雪,濺迷人眼。
游過湍急的水流,濕漉漉的兩人遁入密林。愈陷密林,山勢愈發陡峭,想來不遠處便有洞穴。柳子歌見此地不便攜帶鶴蓉艷屍,便將之安置於灌木叢中。墨姑似是有所發現,撥開幾片散落的樹葉,果不其然,幾道淺淺的腳印畢現。
「曾有人經過此地。不過,腳印很淺,恐怕已過許久。」墨姑四下張望,道,「依照地勢來看,前方不遠應當有山洞。若有人潛藏,應當就在那處。」
「既然如此,我來帶頭。」柳子歌快步趕到墨姑身前,「若有一戰,你先藏起來,我應付便是。」
「你是覺得……我派不上用場?」
「你傷重,何必強撐?」
「哼……」墨姑一把牽住柳子歌胳膊,面有慍色,「我可沒……強撐……」
「若你沒有強撐……」柳子歌忽然出手,一把掐住墨姑肥厚緊實的腹肌,大拇指壓入其肚臍中,死死摳入。
肉臍深處鑽心的酸痛直入墨姑心頭。一吃痛,她當即推開柳子歌。本想站直,怎奈何劇痛纏身,她撐不住腰肢,單膝跪地,勾背捧腹,一身嬌媚的腱子肉發起層層地震。忽然一股熱流湧上咽喉,她根本按捺不住,當場酸水直吐。
柳子歌也沒想到墨姑竟忍到了這般地步,僅僅一番輕幅虐臍,便害得她肉體崩潰。
「抱歉……」
「不用你道歉,是我無能……」墨姑擦了擦嘴角,苦笑,「你言之有理,打了我的臉……呵呵……同門尚不知生死,我只想趕快救他們……可我如此無能,連虐臍之痛都禁不住,又憑什麼救他們?……」
「有我在!你,可以依靠我!」
柳子歌本想安撫墨姑,怎料墨姑並不買帳,反而激起了幾分怒意。
「依靠你?……我檢查過大師傅的屍首。她本處子之身,可她屍體私處早磨黑了……柳子歌,捫心自問,谷中一年,你做了何等苟且之事……」墨姑兀地抬起頭,眼中藏劍,語吐鋒芒,「好色無恥,道貌岸然!連自己乾娘都下得了手,你可真讓我刮目相看……你說,我該如何信任你?」
突然而來的責難令柳子歌語塞,他始料不及,墨姑竟察覺了自己與鶴蓉的苟且之事。
林間驀然作響,一群野雀散入碧空。
「對,我確實好色,也為此做了不齒行徑。」柳子歌將灼輪丟給墨姑,「槍給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殺之前,且聽我一言。若當真覺得我罪無可恕,我毫無怨言。若你原諒,便聽我的。」
「罷了,槍我不要……」墨姑推開柳子歌的手,與其四目相對半晌。臍痛消解半成,她徐徐起身,終是鬆了口氣:「故事我也不想聽,原不原諒與我無關。哎……奈何憑我現在的本事,恐怕也唯有依賴你了,造孽……生死各有天命……走吧……有言在先,不准再虐我肚臍!」
柳子歌在掌心默默寫下「已求得諒解」之字樣,遂吞下肚去。
雖然柳子歌走在前,可一路皆由墨姑指引。不得不說,墨姑之學識非同凡響,一番覓跡尋蹤,果真尋得了一處山洞。
「洞外等我。」柳子歌落下一言,便隻身探洞。他自認為以他如今的功夫,應付白雲村村民不是難事,縱然再對上荊羽月,勝算也超過八成,剩下兩成是擔心對方使詐。況且,村民不知柳子歌尚在人世,更不知他已功力倍增,可以出其不備也算作他的一大優勢。
洞深十餘步,再向里便有大空間。柳子歌掏出火摺子,借火光看清了內部構造。此地不大,約一室有餘,桌椅床鋪一應俱全。只見一老人正給一不足半歲的嬰兒喂米粥,聽聞柳子歌的腳步聲,老人趕忙吹滅火燭,還未來得及躲避,便被柳子歌撞個正著。
兩人面面相覷,忽而老人大呼:「你,你是何人!」
「你可是白雲村村民?」
不等老人作答,忽然屋外一聲嬌呼,引得柳子歌一驚。回過頭去,只見洞口立有兩人,一前一後,後者扼住前者脖頸,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抵住其咽喉。兩人背光,看不清樣貌,但前者高挑魁梧的身材,一眼便知是墨姑。
後者大呼:「放下兵器,出來!」
柳子歌一聽便認出了此人,不禁萬分驚喜。奈何墨姑被擒,境況由不得他肆意妄為。他按捺心緒,徐徐卸下灼輪,以免對方輕舉妄動。他大喝:「羅貝,鎮定,切莫傷她。」
儘管當年在白雲村吃盡了苦頭,可回想起與羅貝共處的日日夜夜,柳子歌仍無法自拔的心潮澎湃。
「何人?等等……」羅貝一怔,「竟是你!你竟敢來此地!」
趁羅貝詫異,墨姑速手抓刀刃,奮力向外頂開。可羅貝卻非省油的燈,硬生生壓制住了墨姑。墨姑負傷在身,力所不及,轉眼竟眼睜睜的任刀口陷入自己的脖頸,抹出一道淺淺的紅線。豆大的血珠淹沒刀口,若再深入幾分,墨姑必遭刎頸而亡。
「可恨……」墨姑咬牙切齒,不僅脖頸滲血,握著刀刃的掌心更是鮮血淋漓,「柳子歌,你還等什麼!」
「柳子歌?」羅貝又是一怔。
見墨姑要死,柳子歌當即五韻灌掌,匯做一股彈指而出,一招「飛葉問花」正中羅貝手背。如雷擊般的刺痛爬遍羅貝手臂,她不由得手一松。刀子落地,鳴起一聲脆響。
見羅貝露出破綻,墨姑揮拳迎上,柳子歌亦勾腳提槍,大步流星支援墨姑。羅貝見勢不妙,雙臂護於面前。如此一來,面部雖有得掩護,整副腋窩全然暴露,濃密的腋毛展露無遺。墨姑一拳即出,拳風鳴響,宛如虎嘯龍吟。須臾間,拳頭狠狠砸中羅貝腋窩,沒入腋毛叢中。
「啪!——」一聲沉悶的肉響。
「啊!……」一聲悽厲的哀鳴。
墨姑繼續出拳,左右輪換,左一拳打羅貝右腋,右一拳打羅貝左腋。
羅貝雙臂練得非常結實,飽滿的肌肉一直延伸至腋窩,乾淨利落。胸肌與背闊肌交疊,線條流暢,好似鯊齒錯落,肉澤潤亮,不帶半點肥膩褶皺。儘管如此,可她仍遭不住墨姑如暴雨傾盆般的連番快攻,肌肉不斷震顫,一片通紅,害她哀嚎不止,叫苦不迭,卻又不敢落臂,否則面門遭殃,徒增風險。
「好疼啊!……我的腋窩……住手!忍不住啊啊啊啊!!!!……………………」
羅貝的腋窩被墨姑一通暴打,幾近崩潰,不由得垂落雙臂,健碩的嬌軀搖搖欲墜。柳子歌趁機扎槍,迎羅貝面門而上,直指其眉心。恰在要刺中羅貝時,槍鋒戛然而止。羅貝酥肉一軟,箕坐在地。
「可惡……」縱使大敗,羅貝仍不露懼色,直視柳子歌。柳子歌收槍,迎著羅貝憎惡的目光,與之對視。
「你竟還活著……」柳子歌不可思議。
「見我活著,難受吧?」羅貝啐了口唾沫,「未能殺盡白雲村,不合你的意吧?」
「殺盡白雲村?」柳子歌詫異,「我?你莫要賊喊捉賊!」
「呵呵,莫要再裝蒜了,你是來殺我的吧?殺了我,除盡『前燕餘孽』,就能了斷你往日欠下的債。再與這位魔教妖女一起,一同享受朝廷給的榮華富貴。」
「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你當是誰要殺盡白雲村?難道是我?」柳子歌不知其所云,厲色中透出些茫然。
「當年,莫不是你為了魔教妖女,做了朝廷走狗?」羅貝努力支起疼痛難當的肉體,手指柳子歌,「莫不是你引官兵屠殺村民?莫不是你棄我而去,害我……害我……」
「莫要妄加指責,絕不是我!」
羅貝輕蔑一笑:「不是你?那你為何忽然人間蒸發,若非藉機投靠朝廷,難道還能落入山崖,費了一年爬回來了不成?你身邊那妖女,不就是借朝廷之手所救?這下賤無恥、奪人夫婿的騷貨,便是最好的印證!」
「你說誰是騷貨!」墨姑捏緊拳頭,恨不得照羅貝的八塊腹肌來上一拳。
柳子歌索性反問:「你們的大巫正在兵營里,你不以她賊,反倒怪罪我?」
羅貝赫然怒道:「你居然敢汙衊大巫?我們幾家皆為她所救。若非大巫臥薪嘗膽,村中死者更甚。」
「實話告訴你,我被大巫打下山崖,在谷間掙扎求生一年有餘,昨日才爬回來。只見此地已面目全非,恰好又遇見幾名官兵。我尾隨官兵,發現了你口中這位魔教妖女,將她救出魔窟。你看她渾身傷口,正是牢獄中所受刑罰……」隨之,柳子歌從懷中取出一把銹鐵釘,「大巫將這些鐵釘打在她渾身上下,是我救她後,方才取出的。若依你所言,我應當早就救出她了,她又緣何身負這一身怪異傷?」
「這……」羅貝一時語塞,在腦中思索該如何作答。
柳子歌又兩處自己十指,只見指甲全部翻起,一片鮮血淋漓。他不等羅貝應答,又說道:「為爬山崖,我九死一生。這副傷便是證明。」
「你的手……」羅貝又是一愣,徹底不知該如何作答了,「是我誤會了?可……大巫所言句句屬實,她沒理由引官兵殺盡我族人……不是你,還能……是誰?」
羅貝的茫然令柳子歌痛心。一族滅盡,可仇人身份卻非仇人,如此遭遇,換做柳子歌也無法接受。倘若謀害白雲村的當真是荊羽月,那她因何出此下策,又因何救出羅貝等人?
「我不信你……」羅貝捂起耳朵,閉上眼睛,不願再多聽柳子歌半句言語。
柳子歌拾起刀子,交給羅貝:「倘若你不信我,殺我便是。」
「又來……」墨姑翻起白眼,轉身當作沒看見。
「你……」柳子歌的話語終究傳進了羅貝耳朵里。她不由得睜開眼睛,卻早已是眼淚婆娑。刀子遞進了顫抖的雙手,猶豫再三,落回地上。她啞然半晌,撫摸起柳子歌的臉頰,終泣不成聲,道:「對不起……我錯怪了你……不過……你終於回來了……你並非迫害白雲村之人,真是……太好了!……」
羅貝將臉埋進柳子歌懷中,熱淚浸透了他的衣衫。
柳子歌懷抱羅貝,問:「既然獲救的不止你一人,其他人呢?」
「他們都逃往南地了……我懷有身孕,無法遠行,大巫才找了個偏僻的安身處。條件雖苦,好在衣食不愁,孩兒也安然誕下了。」
「孩兒?你怎懷孕了?」
「傻子……」羅貝淚中含笑,「當然是你的骨肉啊!我又沒和別人做過。」
「我?」柳子歌似挨了定身術,木然呆滯,腦中回想起當年白雲村中淫靡的日日夜夜。忽而,萬匹駿馬在他腦中疾駛而過,眼前仿佛天旋地轉。他應當大喜若狂,可卻忽然感受不到絲毫情感,只剩浩瀚無邊的麻木。一時間,他只覺得自己耳背聽錯了,或者眼前不過是一場幻境。
「柳少俠,恭喜你。」墨姑冷不丁插一嘴,「與殘害貓崽的幫凶賤人有了骨肉。」
「歌郎,莫怪我多嘴說你幾句。」羅貝反唇相譏,「你怎和魔教妖女勾搭上了?村中可有不少人死在她手裡……」
舊恨生新仇,冤冤相報永無寧日。
回過神,犀利的話語刺入鼓膜。柳子歌不知該如何調停這兩位璧人的恩怨。為打斷即將萌芽的唇槍舌劍,他便問羅貝:「那,與你住一起的老人是誰?」
「她是我堂兄的奶娘,所以我們都叫她鵝大娘。我不懂怎麼養育孩兒,她自願承擔風險留下,與我一同養育小牛。她是個極好的人,我可感謝她了,小牛也很喜歡她。」
「小牛?」
「我們家女娃的乳名啊。」羅貝吸吸鼻子,「你既然離我而去,只能我自己起名咯。」
想起當年,柳子歌只當羅貝是大巫替自己部下的美人計,沒成想羅貝卻是真心實意,甚至為他留下了骨肉。頓時,愧疚如雨後春筍,在他心中遍地湧現。他緊緊抱著羅貝的嬌軀,道:「好,叫小牛好,以後一定壯得跟牛似的。」
墨姑嘆了口氣,日後還得與此二人為伍,不滿與恨意唯有暫且擱置。可她無論如何想不明白,天涯何處無芳草,為何柳子歌會攤上一個羅貝。罷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墨姑只想救自家同門。
「柳子歌,接下去有何打算?」墨姑問。
「嗯?」柳子歌一回神,見墨姑,道,「去鄭州,找我在嵩山派的師兄同門相助。」
「你已背棄師門,他們怎會助你?況且此去嵩山兩三百餘里,少說要東行六七日,一來一回便是半個多月。」墨姑嫌隙道,「依我看,不如想法子上山,先救出隱靈教同門,以免夜長夢多。」
「皆為下策。」羅貝趕忙打斷墨姑,不滿道:「山路已塌,另尋他路花費時日不說,更危險無比。況且魔教中人,萬萬不可相信!」
墨姑一聽,揚起拳頭:「信不信我敲爛你的蠢臉!」
羅貝好了傷疤忘了疼,挺起胸膛,道:「來呀!就照著姑奶奶肚皮打,姑奶奶皺一下眉頭算輸!」
「打住。」柳子歌拉住兩人的手,「羅貝,我與墨姑只是來此探探情報的,沒想叫你一同上路。此去危險無比,你還是別跟來了。而且,小牛也需要人照顧,不是麼?」
「哼!我已決定,無論你去哪裡,我都會與你同行,帶小牛一起。小牛是我與你的骨肉,若這點風餐露宿的苦都吃不了,以後怎麼做一代女俠?只是我以為,最好先問過大巫,她一定有兩全的辦法。」
「不成!」柳子歌與墨姑異口同聲。
「依我看,師兄們不會不念及同門之情,定能相助。況且家姐柳子媚也在嵩山,直接去鄭州……」
「不行,同門不知死活,拖一天都是夜長夢多,儘快回教中才好……」
「不對,要找大巫定奪……」
一時間,三人爭論不休,最終敲定了柳子歌的方案。畢竟,荊羽月此人絕不可信,否則他們定會被她出賣。而山路塌陷,若帶上羅貝、小牛以及鵝大娘,登山絕非易事,因此也暫且擱置。
待目的初定,已是日暮西山。柳子歌興了把火,與墨姑烤乾濕漉漉的衣裳。
一想到鶴蓉的屍首不便攜帶,柳子歌犯起了愁,可他答應了與鶴蓉共同進退,便不打算拋棄艷屍。於是,他問羅貝借針線,欲縫合鶴蓉的屍首。羅貝索性掏出珍藏的西域天蠶絲,此物細緻、雪白,又極為堅韌,水火不侵,是極好的縫合料。
「既然她是你的乾娘,便是我的乾娘。你一男人,哪通什麼針線活。乾娘屍首的傷,由我來縫合吧。」
只見羅貝手中飛針來回,鶴蓉屍體之傷如時光倒轉般逐漸閉合。倏忽間,觸目驚心的爪痕消失不見,雪肌平滑如綢緞。
柳子歌不記得羅貝有這般本事,問:「你何時學的針線活?」
羅貝不停手,淡淡作答:「照顧小牛,不會些粗淺本領怎麼行?」
回想當時丟下羅貝一人,柳子歌有些懊悔,嘆息道:「為難你了。」
鶴蓉的脖頸是被咬斷的,雖皮肉不缺,可坑坑窪窪崎嶇不平。於是,羅貝想了個法子,以一段黑紗環繞斷頸,掩蓋坑窪的斷頸痕跡。她又為黑紗上下邊沿加了兩段金絲,使之如同精美的裝飾。同樣,她以黑紗包裹鶴蓉的斷臂與斷腿,遮蓋其斷肢犬牙交錯、白骨外露的慘狀。她又將金耳環穿過鶴蓉的乳頭、肚臍,乃至陰唇之上下左右,釘環以金鍊相連,寶石作墜,為艷屍披金戴銀。
籍此,鶴蓉美妙絕倫的肉體得以復原,更與羅貝的點綴相得益彰,曾遍體鱗傷的殘屍成了一具精美的人體工藝品。
鶴蓉死後,能以艷屍成就如此天工之作,也算為藝術做了極大的貢獻。
在羅貝修復鶴蓉艷屍時,柳子歌翻找出一口不用的漆皮木匣,大小恰好容納鶴蓉艷屍。依羅貝所言,木匣裡頭擺過衣物、擺過書籍、擺過金銀,就是沒擺過死屍。柳子歌將兩端皮帶套上木匣,一比劃,正好作背帶。納入鶴蓉,試背之,尚可。
「如此,就能與乾娘一同上路了。」
……
小別勝新婚,大別上西天。
山洞旁路過一條小溪,羅貝清洗著晚餐後的碗碟。白紗包裹著玲瓏玉體,微風下飄柔如水。儘管她穿戴整齊,在柳子歌眼中卻猶如赤裸。
一年未見,羅貝體格更為強壯,也許是日夜辛苦所致。汗水順額頭滑向脖頸,她輕撫面頰,撥開劉海。柳子歌緩步藏在她身後,待她發現,吃了一驚,險些害她砸了碗碟。
「可別嚇我……」羅貝嬌嗔,「林子裡有猛獸,每回我都得提防。」
「哪有猛獸比你厲害的~做娘之後,你成熟了不少呢~」柳子歌手捧羅貝肥乳,嘴啃她的耳朵,「胸也大了~」
「別擠,奶漏出來了~」羅貝輕聲細語,嬌軀在柳子歌懷中似燉爛的麵條一般酥軟,「一年不見,怎上來就動手動腳~像個登徒子~」
「想你~天天都想著與你雲雨的快活日子~乾柴烈火,再燒下去,怕不是成灰了~」
「哼~」汗珠在羅貝胸口凝結,匯作一條小溪,蜿蜒流入禁地。她吞了口濕潤的唾沫,半推半就,語帶戲謔:「你身邊美人眾多,還能燒乾了?~乾娘可是美人,我可不信這一年裡,你與她有過安寧日子~」
「哦~我的小仙女,天底下哪有比你美的女子?~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柳子歌親吻起羅貝的脖頸,手悄悄鑽入她的領口,將一團柔軟納入掌心。
「一年不見,油嘴滑舌的本事漲了不少~」羅貝閉上雙眼,任君脫去衣衫,赤裸裸的嬌軀依偎在柳子歌懷中,「不過,仍舊有些冒傻氣,嘻嘻~」
「調皮~」說話間,柳子歌單手揉捏羅貝肥乳,乳白汁水溢出指縫,泛起一股甜甜乳香。乳溶於水,借溪水倒映出雪白月光。他吻起羅貝塗了蜜一般甜美的蜜肉,愈發口乾舌燥。
「嗯~漲漲的~用力些~」
「不僅奶子更肥,連肌肉塊都大了許多~」見羅貝沉淪肉慾,柳子歌另一隻大手掌抓住她的上腹。八塊堅挺的腹肌又軟、又濕、又滑。掌心順勢而下,中指滑過腹線,陷沒在深不可測的肉臍窩中。一通攪拌,她嬌聲輕叱,渾身痙攣。
「呀啊!~」
「滋——」
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原來羅貝肚臍一陣酸爽,瞬間尿水失禁。她滿面羞澀,悠悠然道:「生過孩兒後,容易漏呢~」
「竟有如此有趣之事~你這副肉體更騷更敏感了呢~」柳子歌試探性兩指插入,不顧羅貝抗拒的面色,在她臍肉間進進出出得愈發快速。面對高頻的肚臍插入,她顯然無法阻擋,口中「咿咿呀呀~」的叫春叫個不停,身子頻頻發顫,似跳舞一般上下起伏。隨之,一對西瓜大的肥乳失控亂甩,交碰間發出「啪啪啪!——」的劇烈響聲。
「呀啊!~啊!~啊!~啊!~歌郎,太刺激了!~不行~這下子,你都還沒插進來,我便要去了~啊!~啊!~呀啊啊啊啊!!!!~~~~~~~~」
忽然,羅貝緊張的扎開馬步,姿勢仿佛母雞下蛋,雙腿抖不停。柳子歌猛然終極一摳,深入她的臍穴,直達柔軟敏感的腹腸之芯,刺激得她當即高潮迭起,下體噴涌如錢塘來潮,驚濤拍岸。蜜水之洶湧,竟展開作扇形,染得整片溪流滿是香甜。
柳子歌迎難而上,一根忽小忽大的定海神針看似堵住了潰堤的東海,卻攪得海面下暗濤洶湧。
「好深!~許久沒被插過,怎可以一下就如此深呀~不行的!~」憨叫間,羅貝無法自控,兩眼一翻,舌頭都吐了出來,垂下的哈喇子似一顆水晶掛墜。她抓起自己一對肥乳,代柳子歌瘋狂揉捏,又大呼:「不行啦!~一下子壞掉啦!~」
欲潮欲來,萬夫莫開。羅貝渾身失守,下體的洶湧愛潮抵著定海神針瘋狂爆漿,上身兩坨肥乳指天而射,乳汁點綴了滿天繁星。
柳子歌大舉抱起這具敏感無比的美肉,憑空抬舉又落下。一陣猛烈撞擊後,發出「啪!——」一聲肉肉爆響。響聲未平,撞擊再起,接踵而至,源源不絕。一時間,汁水攪動噴濺、軟肉摩擦碰撞、水流潺潺、叫春綿綿,糾葛成了一首仲夏夜的淫曲……
「啪!——啪!——啪!——」
一聲接一聲,與迴響此起彼伏,與羅貝不斷的飛天落地相呼應。
不遠的山洞前,昏黃的火光似濕潤的柔舌,與無形的漆黑相互攪拌。四濺的火星是滴落的唾液,散入空中便不見蹤影。前方山勢起伏,環抱林地,綿延至目所不及的天際,為淫靡的戲碼拉上遮羞布。
火光漸弱,星河便緩緩亮起。一片燦爛下,嬌喘連天,遲遲不息……
……
縱然溪水深不足一尺,寬不足一丈,較之大河渺小得多,可同樣日夜不息,奔流不止。倩麗的玉體淺躺水中,籍水流沖刷去沾滿全身的精液。
「呼……」羅貝粗重的呼吸,引得胸脯劇烈起伏,「回想起上回,可真是好久之前了……呼……嘻嘻……骨架子都震散了……」
柳子歌立在羅貝身旁,挺直的陽根抽搐幾番,垂下一滴金汁。她立馬心領神會,乖乖張開小嘴兒,嘴唇環作一個潤澤粉圓。於柳子歌而言,她唇間黑不見底的深穴是最好的靶子。柳子歌陽根又是一抽,金黃的尿水勾勒出一道弧線,落在她的眼眶中。
「呀!」羅貝立馬合上眼皮,險些抬手捂眼,好在最終按捺住了。柳子歌向下調整,金汁灌入咽喉,羅貝「咕嚕~咕嚕~」吞個不停。
「滋滋——」
金汁忽上忽下,灑出不少,淋得羅貝滿面金黃。待弧線落下,最終幾滴落在她鎖骨凹陷間,積出個金黃的小池。
「咕嚕~」羅貝眼下最後一口咸甜的尿水,舔舔嘴唇,露出笑意,「歌郎,你可尿得真久呢~呼……你先回去吧,讓我再躺會兒~身子被你搞得髒兮兮的,想好好沖個涼~」
「我可不捨得自己的女人淪為野狼口中食。」
柳子歌想抱起羅貝,可她卻淡然道:「哈哈,我可不會便宜野狼~火還旺著,狼不敢輕易來~你快去吧,叫人看到你我這副模樣同行,縱是我也會不好意思啦!」
「傻丫頭~」柳子歌腳趾杵了杵羅貝肉臍,拉出一道晶瑩水絲,「那我這就走了。你晚些回去,可別在水裡睡著了。」
……
告別羅貝,柳子歌心滿意足的回到山洞前。只見墨姑抱臂蹲坐篝火前,火光環繞,雋秀的面容忽隱忽現。聽見腳步聲,墨姑抬頭,恰與柳子歌四目相對。一時間,怪異的笑容在墨姑臉上浮現。她胳膊叉在腦後,戲謔道:「你可真行,及時行樂還得爭分奪秒。」
「你可莫要取笑我。」
「休怪我多言。」墨姑一聲嘆息,低聲道,「看得出,她並無惡意,可她太信任荊羽月,恐怕日後要壞事。」
「誠然,可羅貝於我始終是真心的,況且我們有了小牛。哎……」柳子歌瞻前顧後,終是無奈,「平日裡,多關注關注她吧。」
「罷了,我摻和什麼呢?」
「我另有一事要問。」想起鶴蓉的託付,柳子歌問墨姑,「乾娘當年告訴我,你與玉鏃是教中兩件至關重要的寶物,要我多加保護。而今我已找到了你,你可知玉鏃在何處?」
「大師傅真愛胡鬧。」墨姑淺笑著抱怨了一句,「告訴你也無妨,玉鏃令不在我手中。貓崽得手後,已帶回山上了。他本該好好活著,為我又下了山,哎……多少同門為了取回玉鏃令而前仆後繼,如今只剩下寥寥數人。」
「若你們真有屠村之意,恐怕白雲村早已不存。」柳子歌望向墨姑,「當初我便有感覺,你們並非來殺人的。」
墨姑無奈搖頭:「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世道,並非老好人的樂園。」
柳子歌壓不住好奇心,問:「玉鏃令到底是何物?」
「玉鏃令是開啟本教洞天福地的鑰匙,而隱靈洞府封存了本教所有至寶。只要掌握了其中一兩件,即可叱吒風雲。想成為一代宗師也好,想踏上一國相位也罷,都不再是痴人說夢。倘若學至大成,天下盡在掌握。」
墨姑所言令柳子歌稍稍動了心,可他轉而又想起鶴蓉。鶴蓉死前遺言,希望柳子歌遠離江湖紛爭,可惜他早已泥足深陷,豈是想脫身就脫身的?他望向墨姑,問:「那你如何?」
「我?」墨姑挑挑眉毛,「你莫不是想說,我這身美肉是天工造物,天下珍寶一類的鬼話吧?」
「乾娘曾告訴我,你與玉鏃令同樣重要。」柳子歌走到墨姑面前,「想來,打開隱靈洞府所需要的鑰匙,不止一把吧?你是先祖後人,另一把鑰匙,只有你曉得。亦或者,你就是另一把……」
墨姑饒有興致的看著柳子歌,道:「你的揣測確然有趣。可惜,與我無關。」
「你們在聊何事?」
羅貝的叫喚從不遠處傳來,柳子歌與墨姑做賊似的面面相覷。他們說話聲輕,羅貝多半沒聽清,可仍是做賊心虛。
「我們正商量……」柳子歌望了墨姑一眼,道,「討論,就討論,為何……呃……為何官府要帶一個營的官兵,來對付偏居一隅的白雲村?尋常官府緝拿要犯,多半捕快出馬。奇怪,煞是奇怪。」
「確實奇怪。」墨姑附和,「看旗號,應當是駐郡士家營。我聽聞他們大人叫戴共天,乃郡太守。如此人跡罕至之地,怎會引得一郡太守的注意?」
羅貝道:「惡官惡吏是以平亂之名出師的。平亂,應當需要人手吧?」
柳子歌恍然大悟似的連連點頭:「也許,也許。」
「我看多半如此。」墨姑一拍手,手指天色,「時候不早,明早要啟程,早些歇息吧。」
柳子歌恍然大悟似的再連連點頭:「不錯,不早了。」
……
待準備齊全,幾人一早出發,踏上東行之途。
【未完待續】
貼主:Cslo於2025_02_07 23:39:13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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