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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圖第二部(妖邪變) (2)作者:輕狂似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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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6:52: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天魔圖第二部(妖邪變)】(2)
作者:輕狂似少年
2024/10/15發表於:SIS001
是否首發:是
字數:14486 字
PS:版主幫排下版,能不能分享一個小說排版的連結,原先的早就不管用了,起點的APP也排不好
夜已深,一眾人沉浸在十日談的氛圍中,都沒了睡意。
五個熟女越想越氣,正準備打電話將自己的丈夫大罵一通,就有電話從老公那打過來了,「小梵,那群法師來家裡了是吧?看樣子有效果,你快讓法師來我公司,那五通神來找我了,我快要支持不住了,」
「小麗,我現在沒法跟你解釋了,快讓那些法師來萬興大廈,我們幾個還在拖延,快堅持不下去了,」
「阿黛,你先別罵我,這次真是事關生死,我們幾個都在大廈裡面伺候幾個神君呢,」
「行了,」老祝顯然對5 位熟婦的老公失去了耐心,「這次去幫他們另外算!」
一行四人準備去萬興大廈,卻被幾個熟婦攔住了,「那蛇妖要是去而復返該怎麼辦?」
「那妖怪要是報復,」
三個熟婦嘰嘰喳喳,就是不讓去幫他們老公,場面一度分外滑稽。
看來相比他們老公的命,還是自己的命更寶貴一點,況且就是老公把她們獻祭除去了,此刻再沒有一點夫妻間的溫情存在。
「我設個禁制,你們放心,那蛇妖一擊不成重傷逃走,不會不顧自己的生命而來犯險的,」
俊俏三人一番言語安慰,總算把五人說動了,西門用符紙設了禁制,撒了雄黃之後,總算擺脫了熟婦們的糾纏,趕往了萬興大廈。
高昂則一直沉默不語,倒是兩個死黨的媽媽一直看著高昂饒有興致,以前她們經常看到高昂來家裡玩,倒是沒想到他居然還是個修行者。
最喋喋不休的就是那兩個職場精英了,在生死面前已經顧不上平日的高冷與掌控一切的姿態了,變得跟潑婦差不多。
不愧是賴曉明的媽媽和全校有名的小太妹的媽媽,都不是省油的燈。 那個深居簡出不問世事的女藝術家,被老公養了多年早已經與時代脫節,知道被老公獻給蛇妖之後竭撕底里,把自己沒畫完的國畫撕得破爛不堪,披頭散髮的趴在地上哭泣著,一副全世界她最委屈的樣子。
那雙大雷即使隔著衣服也看得高昂一陣全身發熱,這些女人都保養了一幅玉體,竟然是留給蛇妖享用的,也不知道她們老公到底是怎麼想的?
眾生相看得高昂一陣大吐冷氣,要是現在她們的老公在場,怕是能被五個瘋狂的女人毀容了!
萬興大廈頂層,燈火通明。
高昂四人一進頂層的餐廳就感覺到一股寒意鎖定了自己,那五通神來了? 各式山珍海味擺滿了長桌,長桌上只坐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在低頭猛吃,那男人看起來有普通人三個大,笨重的體型如同一隻坐著的肥豬。
四人走到西裝肥男面前,看著他臉上,頭髮上沾著各種湯汁、肉末,而一張大嘴還在不住的吞咽食物。
他一隻眼瞎了,只有一隻陰冷的眼睛冷冷的掃了一眼四人。
「你這野豬精,也學人吃上了大餐?」老祝那原本痴肥的身材如在這野豬精面前如同小了兩號般,十分鄙視的說道,「哼哼,」沒理他,只是豬哼哼兩聲,「你的其餘兄弟們呢?」西門禿雪掃視了一眼餐廳,發現空無一人。
「驢哥去玩去了,猴哥沒來,狐姐也沒來,」這野豬精終於說話了,看樣子它是一隻老實豬,「驢精去玩什麼了?」俊俏立馬急了,這驢日的肯定去幹壞事了!
「去討陰債啊,欠它的,」豬精努努嘴,示意對面的套房方向,俊俏立馬飛奔起來,他越跑越快,隨著一聲「咣當」撞開套房大門的聲音,身影就此消失不見。
高昂三人跟進來之後才發現套房裡半明半暗,陰影里一個驢頭人身的怪物側身站在不遠處,它胯間那根超過人類想像的巨屌威風凜凜的挺立著,如同在向在場的四個人類示威。
一個男人半跪在地上,他的嘴角還流著血,被巨根撐大的嘴甚至無法合攏;還有一個男人則趴在辦公桌上,西服褲子已經扒拉到了腿上,看樣子驢精正準備上他就被驅邪小隊打擾了淫興,還有一個男人則躲在沙發上蜷縮身體,如同鴕鳥般不敢看大廳中發生的事情。
俊俏扶起來倒地昏迷的兩個男人的時候,那驢妖轉身正面對著幾人,那胯間的巨屌還滴著血。
顯然這兩個下身衣服被撕爛的男人正是受害者,看他們昏迷了仍然滿臉痛苦的模樣,就知道他們方才被這驢精如何虐待過。
老祝一捂菊花,「太可怕了,」
高昂三人也是同樣的動作,這驢精是個好男色的,把這兩個欠陰債的中年商人一頓炮製,看樣子以後沒法正常上廁所了。
「唔,又送來四個,那三人跑了送來這四個,本神尊不虧了!」驢精自言自語道,「去你媽的驢日的,你等死吧!」俊俏怒罵道,他的臉變得無比大,幾乎占據了小半個客廳,張開巨嘴一口吐沫吐在了驢精臉上,那驢精沒法躲避,只能生受了,疼得一陣嘶鳴。
老祝一招烏鴉坐飛機朝著驢精飛踢一腳,一道巨大的腳影將驢精踢得摔倒在地,那根驢屌也軟了下去。
西門禿雪扔出一把符紙,如同撒錢一般將那驢精的八面空間全部遮蔽住,讓那驢精徹底失去了化形逃走的可能。
「高昂,」俊俏欲言又止,看樣子還是想讓高昂把那驢精閹了,怎麼竟讓我做這些?
老祝一擺手,抽出皮帶將那驢精的脖子捆住,西門禿雪用禁制將它禁錮在辦公桌周圍,俊俏一揚起來銅頭皮帶,朝那驢精的屌上一抽,那驢精慘嚎著開始玩圍繞著辦公桌轉起圈來,準確的說是拉起磨來。
四個人找個地方坐下,就在半明半暗的客廳里欣賞著驢精拉磨。
「那野豬妖呢?」高昂問道,「那野豬的陰債就是暴飲暴食,他吃完了就離開了,難不成人家幫著這五家人搬運財寶讓他們發家致富,吃一頓奢華大宴還違逆了什麼天道?」老祝懶洋洋的說道,怪不得那野豬精有恃無恐,它知道修行者的法則,他是無罪的。
至於這驢精,嗜好男色,倒也不像那蛇妖一般無恥淫蕩。
兩個男人的菊花好像真的無足輕重一般,畢竟這是儒家文化圈,六界生靈都認這個性文化邏輯。
「就把他的法力耗盡放他回去吧,」西門說道,「不閹了,他也沒什麼大錯,」四個人愉快的達成一致,好像還躺在客廳中的兩個中年男人不存在一般。 「看來還剩下那條重傷的蛇妖,還有狐妖,再加上那最難纏的獨腳猴子。」老祝盤算著,那五個熟婦就打來了電話,原來這兩個中年男人正是那兩個刻薄現實的商界與演藝精英的老公。
「你們的老公受傷嚴重,估計這輩子做不了男人了,」俊俏冷笑著道,對面很快傳來一頓謾罵與哭嚎,還有一陣大難不死大難沒發生在兩個女人身上的慶幸的長吁短嘆,反正高昂聽這兩個女人聲音是挺開心的,哭的都沒幾聲,就連連問俊俏是不是他們兩家的陰債清了,連救護車都沒想著給老公叫!
得到了確認答覆的三個熟婦顯然非常開心,聽她們的聲音就知道,估計正準備喝酒慶祝一番呢。
至於剩下兩個熟婦會怎麼樣,不在她們的考慮範圍。
所謂的紙紮的閨蜜花,就是這樣。
「你們別開心的太早,」俊俏終於慢悠悠的給三個熟婦潑了一通冷水,「那五通神還有幾個精怪沒有找你們討陰債呢,只是豬精和驢精的陰債消了。」 對面先是一陣沉默,然後又是一陣哭泣與謾罵,幾個熟婦才想起來給他們老公叫救護車。
「媽的,這幾個女人跟她們老公真是絕配,都不是省心玩意!」老祝小聲罵道,「高昂,找機會把她們都日了!免得她們亂髮騷!」西門給高昂出主意,這關我啥事?高昂有些迷糊,你們想草自己去草啊!
「你小子,我雖然看不出來你是什麼神通,但我知道你將來絕對是個熟女殺手,」西門這就開始扯淡了,「我會卜筮之法,之前就給你算過,你丫以後不知道會有什麼大機緣,桃花運太紅還都是老桃花,反正要被無數女人追逐。就剛才在那大平層跟五個熟婦聊天的時候,你知道那5 個女人看了你下面多少眼嗎?」俊俏掛了電話後西門這廝已經放飛自我了,高昂十分無語,斬了那蛇妖的淫根,蛇血沾到了自己身上,下面兄弟控制不住的勃起到了最大程度,這也怨我?這世界上屌大的多了,有罪嗎?
「看了972 眼,」西門繼續說道,「我從來不會數錯!那五個女人因為蛇妖的陰債,早就被老公放空了很久,再加上7 月份她們去蛇妖的野廟肯定被蛇妖下了什麼東西,下面肯定饑渴的要死,不然那蛇妖如何迅速來找她們行淫?」 「那五個女人中,估計就是兩個女精英搞得鬼,要帶她們去郊野遊玩,估計是想著讓別的女人替他們還了淫債,沒想到翻船罷了,」老祝冷笑道,「著了,我就是在這麼想的,看樣子那兩個女人脫不出這場陰債,還會搞些什麼么蛾子!」俊俏拍著大腿道,「那這次去那野廟還帶著她們嗎?」西門問道,「帶著,老子看他們能翻出什麼浪,實在不行,就讓高昂操了他們,一群寂寞怨婦,」俊俏道,「你們不親自動屌?」少年小心翼翼的一句話讓三人當場面紅耳赤,「這種事不能強迫的,而且我們雖然是修行者,但是跟你用屌修行不一樣的,」西門這話一說出來就把高昂氣得半死,什麼用屌修行,那叫充能!
「你的異能要想徹底激活,就得勞累你下面的大兄弟了!」俊俏與老祝兩人拍拍高昂的肩膀,勸道。
高昂默然不語,那驢精還在不停息的拉著磨,看了幾眼之後隱隱覺得窗外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看,高昂轉頭回望,只看到了一隻火紅色的狐尾從落地窗上擦過,在一片燈火通明的夜景中分外詭異。
「她來了,」西門小聲提醒道,「她不會出手的,狐精是最狡猾的,她只是來偵查一番罷了,」俊俏道,「明天找上斐姐,就搗了它們的野廟,先睡覺,」 他剛說完,老祝的鼾聲已經傳來。
第二天一大早,俊俏就拉著三人去凌斐然家門口喊她,「不去,」三個大男人一個小男人站在斐姐家樓下,吃了一個大大的閉門羹,顯然斐姐並不心動。 高昂暗自懷疑,一個唱黃梅戲的,如何使用能力?難道是唱戲?
「高昂,你們要去作甚?」婁淼探頭問道,高昂沒說話,俊俏在旁邊插話道,「叔叔要斐姐幫忙捉妖,她就在那推三阻四的,」
「小俏兒,」斐姐終於露頭了,「你們把那邪神趕跑就好了,還想著拆了人家的老窩?」
「不拆了它老窩,它還會繼續害人,它還有三個兄弟沒有受到懲罰,我等如何能做個爛尾工程?」老祝辯駁道,「有些道理,只是五通財神本就被江南省多地供奉,靈驗非常,香火千年不絕,並不是什麼破落小神,如何能一鼓作氣蕩平?」斐姐反問道,三人一時無語,「上世紀民國時期,曾經兩次摧毀淫祀,想要滅絕五通神的信仰,卻被當地民眾阻止,你等怎麼奈何得了她們?」斐姐繼續說道,「我不管以後,那五通神本就是山間精怪,何止千萬?我傷了那蛇妖的兄弟們,為那五家婦人斷了仇恨,這才是我輩的修行之道!至於後來的邪神,若是再為惡事被捉到,繼續除之!」俊俏說道,「小俏兒,說得怪對的,就看在你這嘴上,姐姐跟你們去一次,」凌斐然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俊俏昨天的行為,頓時臉色通紅,一連幾巴掌打在空氣中,很快俊俏這廝的臉上就腫了起來。
「嘖嘖,想不到你的異能用在挨巴掌上,」老祝連聲嘲諷,「老子樂意,」俊俏捂著自己已經鼻青臉腫的臉,逞強道,「行了,斐然姐都消氣了,你就別塗口紅了,」西門禿雪阻止了俊俏還想要再輕薄凌斐然的衝動,「你丫真是不要命了,」兩人看著不甘心的俊俏,一陣嘆息,斐姐這一通巴掌還鼓勵這廝了,真抽象!
眼看著凌斐然斜眼看著俊俏,面色冰冷,高昂就知道俊俏這廝再發一次騷估計要被打殘廢掉,只能沒話找話說,誰讓自己是這群人中最年幼最無辜的呢,都得讓著。
「阿姨,你唱黃梅戲如何降服妖魔?」高昂硬著頭皮問道,「嘻嘻,這些妖魔鬼怪平生修行不就為了變成人身,享受人的各種樂趣?她們哪個不喜歡聽戲?」凌斐然反問道,「小昂你閹了那蛇妖,怕是那太監蛇最記恨你!」西門哪壺不開提哪壺,「記恨我,我這次去了它就再也不恨我了!」高昂懶得跟他掰扯,前去野廟的時候,俊俏這廝好死不死的提起了陰債的事情,因為這五家人發家靠得是搬運之法,一旦不還陰債那財產必然消散,那五個婦人頓時不樂意了。
尤其是兩個女精英,還有那藝術家。
她們早就習慣了如今優渥的生活,怎麼能忍受從天上掉到地上,那種反差感任誰都無法接受。
五人左思右想,決定跟著驅邪小隊,一起把這因果了了,很明顯,她們還抱著萬一的僥倖心理,俊俏冷眼旁觀,老祝面無表情,這些熟女真是既要又要的典範,讓她們長個教訓也好。
驅邪小隊在熟婦們的大越野車指引下,驅車兩小時到了那處山腳下無比荒涼的樹林前。
這次車輛沒有熄火拋錨,顯然那蛇妖不是遁走就是收斂了自己的法力。 按著五個熟女的指引,終於來到了野廟門口,晌午十分的野廟一副頹敗凋敝的樣子,恰似一隻半死不活的蛇蜷縮在一起,高昂甚至能聽到野廟門口時不時的一股腥氣吐出來,聞上去分外噁心。
「這蛇妖居然沒跑,還隔這野廟裡養傷呢!」斐姐有些意外的道,她看了看五個熟婦,「你們幾人回車上吧,誰人敲車窗都別打開,直到明天早上再回去,」她吩咐五個熟婦。
「你們若是抓到了那精怪,幫我們問問如何還這陰債,我們儘可能還,只要不是難以接受的要求就行,」賴曉明的媽媽,一個大型集團的高管說到,「無論如何,你們不能擅自處置那些精怪,欠陰債的是我們五家,總不能讓它們都死了,我們的財富也是辛辛苦苦賺來的,憑什麼就要消散?」全校聞名的小太妹的媽媽,徐彭有名的電視台的主持人恨恨說道,顯然若是不讓她們五人滿意,不會善了。 「這些精怪所求的無非是人世間的享受,別的我們都能答應,」大畫家言簡意賅,到底是林小雨的媽媽,說話跟女兒一般乾脆。
斐姐不動聲色的聽這她們說完訴求,應付了一下就把五人打發回了越野車上。 「這五個人還真是有種,還想著跟那些山精野怪講條件?」顯然斐姐也對五人的腦洞有些驚訝,「走一步看一步吧,那獨腳小鬼可不是好對付的,」西門禿雪道,「這種野猴子精,最是頑皮,喜歡玩弄人類,各種惡作劇,我們都是修行者倒不是太怕它們。小昂,你是什麼能力啊?」斐姐終於發問了,高昂摸摸頭,自己除了反應,力量,速度都超乎常人,還有著一手的預判別人意圖的能力,別的就沒了。
「修行者江湖何其複雜,昨日芸芸眾生,可能明日就成了萬人敬仰的獨裁者,有的提前覺醒了某種能力,一輩子連個仲裁者都不是,有的能力一直不覺醒,倒是先覺醒了血脈之類,此後後來居上,叱吒修行者江湖的也比比皆是。高昂這小子,看來是後發先至的類型,」老祝說到,「這小子體質奇怪,明明周身有一股子妖魔的氣息,氣息卻純陽至剛,連這野廟的陰森氣息都被他沖淡了不少,」俊俏摸了摸高昂的頭,一臉不可思議。
「開演吧,唱到黃昏,就作法刺激它們幾個精怪,」西門禿雪道,斐姐點點頭,將一套戲台的裝備從越野車後備廂中取出來,五個人很快在野廟門口搭起來一個簡陋的戲台,凌斐然調試了一下音箱設備之後確認沒問題之後,就去戲台後面換了一身戲服,俊俏四人則退回了車上,把觀眾席留給荒野,留給鬼神,留給精怪。
凌斐然先是穿著一身女駙馬的戲服,獨自一人站在戲台上唱,她的嗓音異常響亮,穿透力極強,整片山坳好似都籠罩在她的戲腔裡面。
她站在戲台上,慢條斯理的唱著,將黃梅戲的名曲都唱了一遍,車上的俊俏四人聽著聽著就睡著了,直到一聲怪異的叫聲從山林中傳來,老祝一激靈的醒來,一巴掌將俊俏抽醒,兩人卻看到一隻戴著草帽的獨腳猴子站在樹上,聽著凌斐然的《樹上的鳥兒成雙對》聽得入迷,時不時的發出一聲怪叫。
西門與高昂也被獨腳猴子的怪叫驚醒了,凌斐然眼見得終於吸引到了神出鬼沒最為詭詐的猴精,知道這五通神肯定藏在什麼地方聽自己唱戲呢,既然客人都來了,那就開席吧!
凌斐然將早已準備好的蛇妖那滿是鱗片將近小半米長的堅硬蛇尾放到戲台上,澆上了汽油,點了火,冷冷的看著那蛇尾在戲台上燃燒起來。
那蛇尾仿若有生命一般,在火舌的灼燒下扭曲舞動著,就像一條小蛇在跳舞一般,不過也只是跳了片刻,就軟倒在火光里,被燒成了灰燼。
正對著戲台的野廟裡突然爆發出一陣咆哮,野廟的屋檐頂著一輪夕陽的殘紅,熾熱的陽光照的正對著野廟的凌斐然睜不開眼,一隻巨蛇扭動著粗壯的身體從野廟裡沖了出來,它頭頂著夕陽,如同一尊王者般,光是全身的腥氣把沿路的野草都毒死了。
「你們這些人,欺本神尊太甚!」巨蛇盤著身體對著戲台上的凌斐然口吐人言,蛇頭朝著戲台上的斐姐就咬了過去,凌斐然輕飄飄的從戲服里竄到了野地上,而那身戲服卻被巨蛇穿在了身上,看上去分外怪異,「你們幾個還看什麼笑話呢,拿出看家本領吧!」凌斐然向著山林之中喊了一聲,頓時一陣嬉笑聲從山林中響起,似乎非常不屑一般。
「你讓我們拿出看家本領,我們就拿出,你當你是誰啊?」一個女性嬌滴滴的聲音道,「她可能以為咱們都只是化形,還沒有靈智呢,」一個粗笨的聲音回道,「喂他們吃牛糞,喂他們吃牛糞!」獨腳小鬼在樹上來回跳躍著,聲音無比尖銳怪異。
「今日來了我五通廟,我等定會好好招待一番!」蛇妖伸著頭饒有興致的看著兩輛越野車,「居然把那五個美人也帶來了,是想羞辱本神尊嗎?」它的聲音突然變得雌雄莫辨,夾雜了一股陰柔之氣息。
俊俏四人下車的時候才發現野廟周圍的山林中居然起霧了,眼見得黃昏快要結束,黑夜迅速到來,霧氣如此迅速的瀰漫使得四人都被逼回了越野車裡。 凌斐然跳上了車頂,將袖子上的流蘇拽下去朝著四周的山林撒了一遍,那輕若無物的紅色流蘇帶子卻如同萬斤鐵器一般砸進了樹林中,無數流蘇組成了一個紅色的囚籠,將整個山林囚禁其中。
「走!」她大喊一聲,不在看身後的巨蛇動靜。
老祝打火開車,一個轉向漂移將還在追逐的巨蛇甩在了後面,那巨蛇被俊俏一記銅頭皮帶抽的暈頭轉向,總算停止了追擊。
在被野豬精一個野蠻衝撞將越野車撞的熄火之後,五人只好步行,霧氣大的根本分不清方向,西門禿雪將自己的假髮仍在空中,卻被一條狐尾直接掃落在霧氣中,「哪裡走啊?」一聲如同嘆息般的話語在霧氣中迴蕩,是那個狐精的聲音,「出來讓老娘看看,別躲著了,」斐姐顯然憤怒了,突然一隻手伸進霧氣中,抓著一隻巨大的狐尾朝外拽,「嗷——」
一聲狐狸的尖叫,一個蒙著面紗的女人摔倒在五人面前,除了她那條粗長的紅色狐尾外,跟人類沒有什麼區別。
「凌斐然,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來我們的廟裡作甚?」那狐精底氣十足的質問,「你們這些精怪實在是膽大包天了,男女通吃,真把我們人類當成隨意拿捏的軟蛋了!」俊俏怒道,「他們借的陰債,咎由自取!」狐精很講理,「蛇精被廢了,看來還是不服,今日就讓他服氣!」西門顯然也動了真怒,不顧及自己禿頂形象的不堪入目,從懷中抓出一個拇指大的青銅甲士,將自己的血抹在了甲士身上,朝著霧氣中一丟。
一陣震天動地的嘶吼聲傳來,霧氣之中隱隱傳來一陣樹木被砸倒的聲音,如同天崩地裂般的巨大撞擊聲傳來,在一聲不知名動物的慘嘶後整個山野又迅速陷入沉寂。
霧氣迅速消散掉,原來那處野廟被兩棵倒了的巨樹徹底砸塌了,一隻青色的小蛇奄奄一息的躺在野廟頂上,眼看著不活了。
天空中伸出一隻手,朝著那小蛇捏去,卻被一隻野豬精突然撞來,將那隻巨手撞的消散於空中。
那野豬精摔倒在地上,慘嚎良久,都無力爬起身來。
那小蛇早已經逃之夭夭,卻去哪裡再找?
「打蛇不死,必被仇恨,高昂,那蛇若是不死,必然會報復你的親屬!」俊俏急切道,「它活不了了,」西門淡定的道,「五通神,蛇精逃跑,野豬精重傷,狐妖被生擒,驢精昨夜就廢了,那獨腳鬼跑哪裡去了?」斐姐問道,「哼哼,猴子當然去抓那五個沒腦子的女人去了,」狐妖冷笑道,「晚了,早就把她們抓到我們預先準備好的地方去了,」它看著俊俏要去找那輛停在遠處的越野車,提醒道。
「你們要怎麼樣?」斐姐無奈的說道,終究是棋差一著。
「你們抓了我,野豬精也被你們廢了,你們沒有傷害驢哥,算你們講究,我們也不會傷害那五個美人!」狐狸精道,「那驢精都快把兩個大男人日死了,還沒傷害,要是再發生這樣的事,你們一個別想活!」老祝怒道,狐妖聽說兩個男人菊花不保也有些尷尬,畢竟這對男人來說更是非常羞辱人的事情。
「帶路,」斐姐掐了一下狐狸精的脖子,威脅道,一行五人一狐狸精來到了那輛越野車旁邊,車裡已經空無一人,隱隱聽到一個女人在車旁邊的一棵大樹邊不停哭泣,眾人走近一看,是那個女畫家。
她蹲在樹邊,兩條牛仔褲包裹的大長腿肆意的岔開,雙手埋著一頭長髮在胸口一抽一抽的,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一般,有一種怪異的美感。
「我猜,她想大了,」俊俏這廝盯著畫家瞅了一會兒突然說道,「我覺得是,可能沒帶紙,急哭了!」老祝一副深有同感的樣子,原本凝重哀傷的氣氛被這兩貨瞬間打破,西門已經轉身沒心沒肺的笑了,凌斐然顯然被這兩貨抖機靈氣著了,「你們兩個,閉嘴!」
那女畫家顯然聽到了倆人的調侃,突然站起身來,從褲腰裡掏出來一隻噴子,對準了老祝那張胖臉,「黑胖子,一開始就對老娘色眼不停瞅,現在還嘲笑我,我一噴子打死你!」
五人被這女畫家的舉動嚇傻了,俊俏與西門這廝已經舉起雙手投降了,凌斐然還想再勸,那女畫家一抬噴子,「蓬」的一聲槍響震耳欲聾,這下子在場幾人都老實了。
「你們幾個,單腳抱著樹,對,快點,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我這噴子改裝過的,火力大得很,不管你們是什麼修煉者,都是一槍了帳!」
五人只能單腳抱著那棵粗壯的老樹,等待著這個竭撕底里的女人的命令。 跟誰爭辯,也不能跟這拿著噴子的瘋子爭辯啊!
「你們圍成一圈,對,跟驢拉磨一般,」女畫家比划著噴子指揮著五人,「那小孩你不像那三個男人這麼壞,你排在最後面,你們五人後面搭著前面人的肩膀,不准轉頭看,不准轉頭!單腳圍著這大樹轉圈蹦跳,就跟懶驢拉磨一樣,那個大胖子你排在最前面用雙手扶著大樹,對就是這樣,開始,我不說停不准停!」
女畫家一番指揮之後,大大咧咧的坐在樹下看著五人圍著大樹轉圈拉磨,時不時的拍手稱讚,還給五人伴奏,什麼「妹妹你坐樹旁奧,哥哥我轉圈走,轉轉圈圈,拉磨最拿手!」讓整個林間都帶著滑稽與詭異的氣氛,這首歌一唱,氣的俊俏臉更大了!老祝臉黑的人都跟李逵一樣了!
眼看著拉磨拉到了黑夜降臨,眼看著林間已經徹底的黑暗下來了。
借著手機的燈光看了一眼已經精疲力盡的四人,她終於滿意的拍拍手,向著跟在四人最後的驢頭人身的怪物說道,「驢哥,滿意了嗎?」
斐姐四人轉頭一看,哪還有什麼高昂,分明是那昨日的驢精搭在四人車隊後面,一臉得意與譏諷的神色看著四人,「四位,拉磨爽不爽啊?」驢精繼續嘲諷,「高昂呢?」老祝最先反應過來,「傻子,高昂被狐狸姐姐掠走了啊!」驢精打著哈哈,凌斐然一看被系在身上的那隻狐狸,只是一身皮毛而已,又被這狐狸騙了一次!
「獨腳小鬼附身了女畫家?你們真乾的出來!」斐姐顯然明白過來了,再一看眼前哪還有什麼樹?只有一塊高大的墓碑立在原地,原來幾人圍著這墓碑轉悠了數個時辰呢,分明被這獨角小鬼玩了一出鬼打牆!
「也就是你們做事有分寸,猴子沒喂你們牛糞吃,」驢精冷笑著說完就消失在夜色里,留下不知所措的四人凌亂在越來越大的山風中。
「都怨你,你要不是嘲諷她,會被她逼著我們拉磨嗎?」老祝朝著俊俏發火,「不怨你,你個黑胖子,從昨天到她們家就對著那女畫家的大長腿看個不停,把那女人嚇得不輕,不然今天會神經失常,被那獨腳小鬼附身成功,讓那驢日的報復我們?」俊俏反唇相譏。
「別吵了!」凌斐然揉了揉自己的一雙大腿,酸脹與疼痛讓她幾乎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那個女畫家也被擄走了,」斐姐轉悠一圈後一拍大腿,十分頭疼的皺起了眉頭,「說說怎麼辦吧?」淩斐然問抽象三傑,「等咱們找到高昂,怕不是被那狐狸精吸乾了!」老祝扣著鼻子,悶聲道,「高昂的體質狐狸精不敢動他,我怕是被那5 個女人,」西門終於憋不住的笑了起來,「哈哈,我踏馬當初就不應該讓高昂來,那五個女人一副怨婦的模樣,他們的丈夫因為陰債的事情肯定有很長時間沒碰她們了,再加上那蛇妖想要來行淫,肯定選好了她們的排卵期,昨夜那蛇妖的蛇尾被砍掉積攢多時的淫慾氣息都被那些熟婦吸收了,如此情況下她們的慾望肯定大的不行,怕是要把高昂輪了,」
「你笑個屁啊?」俊俏有些不忿,這種好事怎麼輪不到自己?
「你嫉妒了吧?就你天天去酒吧夜店鬼混,把精力都浪費在酒水與小妹身上了,那些熟婦才不會看你這個鹹濕的中年大臉男人!」老祝一通嘲諷,「慢慢找唄,我帶了三架無人機,」俊俏不理會老祝,將三架無人機放飛到了夜空中,「這就是科技與玄學的結合,什麼狐狸精,什麼驢精,他們會玩這個?」俊俏一邊操控無人機,一邊自言自語。
高昂在一陣陣輕佻的笑聲中醒來,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在床沿,掙扎了幾下才發現徒勞無用。
「別掙扎了,這是牛皮筋,粘了水的,你就是牛一般的力氣,也不行!」一個女人站在黑暗處冷冷的說到,「你砍斷了蛇精的尾巴,它沒法再去跟那五家人討陰債了,你說該怎麼辦啊?」女人問道,高昂不答,要是那五個女人被蛇妖用那電動陀螺蛇屌弄了,估計都得瘋掉。
「這世界,不管是人還是妖,都要遵循因果律,他們五家人靠著借陰債發了財,成了這徐彭的上層人家,享受多年的奢侈富貴,如何能不付出代價?蛇精的那副陰債沒法討還,那我們這些精怪的面子朝哪裡擱?我的陰債他們還沒有還,加上蛇精的陰債,他們五家人欠了兩筆陰債,便由你替我們討還,你看怎麼樣?」 女人明顯不是在商量的語氣,「你們抓我幹啥?難道就因為我砍了蛇妖的蛇鞭?」少年終於開口了,「不然呢,」女人嘻嘻一笑,終於從黑暗處走了出來,那巨大的紅色狐尾如同有生命一般的輕輕撩撥著少年的胸口,高昂看著女人兩隻撲稜稜的狐狸耳朵,不由得懷疑這女人不會是在cosplay 吧?畢竟她也沒顯示什
麼神通。
狐狸,就會裝神弄鬼,狐假虎威!
還在言笑晏晏的女人瞬間變色,一張俏臉變得鐵青,「誰狐假虎威了?再編排本神尊試試?」她的狐尾突然變得非常堅硬,直接抽在了高昂面前的桌子上,將包鐵的桌子抽的散碎成一地的木屑與鐵渣。
眼看著少年終於被自己震住,狐精才恢復了有些跳脫的姿態,「哼,要不是跟某人多年前就認識,你這次都逃不了我的手段,你剁了蛇精的本命,總要留下些什麼,」
高昂有些無語,難不成自己用屌陪它?那還不如殺了我呢!
「咱們這些精怪命賤吶,怎麼能跟人類相提並論?更何況您可是未來的大人物,小神道行平平,卻最喜歡看人,平生從未走眼!」狐精說到這裡瞟了高昂一眼,「今日掠你到我的地界,不過就是求一場機緣,」
她說到機緣的時候刻意加重了語氣,「這麼些年來,我遇到過不少的修行者,有愛寫毛筆字的,有附庸風雅裝文化人的,也有喜歡用詛咒邪術橫行江湖的,像你這般覺醒期一年多的還是第一次見呢,本神尊看好你!」
「你綁架我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跟我客套?」高昂有些迷惑它的操作,「當然不是,小獨腳就喜歡玩,它玩夠了幾個修行者跑了,我還沒玩夠呢!所以那五個女人,我要好好玩玩,」
狐精一拍手,那五個已經嚇得哆嗦的熟婦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沒了白天時候的囂張與潑辣,重新變回了被蛇精逼奸時候的楚楚可憐。
「你們五個,意下如何?」狐精問著五個熟女,「我們願意還債,只是不是人的生物死也不行,」剛烈的女畫家嘴犟道,「那蛇精已經廢了,還要威脅我等,嚇死我們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女老闆顯然還對剛才的情景很有意見,「蛇弟數百年的修為一朝盡喪,還不能說幾句厲害話了,它逃遁別處去修行了,你們以後可得小心了!」狐精的話語讓五個熟女十分恐懼,「神尊,如何可以將陰債了結?」女醫生顯然已經在崩潰邊緣了,「現在就有一個機會,你們伺候好了他,」狐精微笑著說道,「他是我們孩子的同學,如何可以?」
「一個少年,我們怕把他弄壞了,」
「這陰債跟他沒有關係啊,憑啥他享受——」女高管說到這裡不敢說下去了,四個女人對她怒目而視,「都閉嘴!」狐精拿起一隻軟毛鞭子,任由那鞭子隔著衣服在五個熟女的豐滿襠部撩撥著,「你們不接受蛇精,小正太還不行?總要給你們的老公戴上綠帽子,這陰債才能了結!」
「脫了,」她語氣冰冷,五個女人哆哆嗦嗦的將各自的衣服慢慢脫下,反而對正面對著她們的少年來說是難言的誘惑,「快點,不然把你們都喂給蛇弟吃了!」狐精嚇唬著,五個女人立刻沒有了矜持,牛仔褲、居家長褲、運動褲,長袖T 恤,還有上面的胸罩下面的內褲,不過十餘秒鐘,五個熟女已經赤身裸體的站在了高昂面前。
「哎呦喂,你們幾個女人下面的小騷逼颳得好乾凈奧,「狐精拿著鞭子撥開女人矜持的手,露出五塊各有風情的陰戶形狀,「嘖嘖,人工白虎,就可惜你們老公沒福分享受了,「「你們下面怎麼這麼騷啊?味道真沖!「狐精一臉不解,「這幾個月來一直瘙癢不斷,颳了下面也沒有多少緩解,「李曉春的媽媽,一臉病態的熟婦終於忍不住帶著哭腔說道,少年偏過臉去不想看死黨媽媽的性器。 「小騷逼都張嘴流口水了,想日逼想很久了吧?」狐精看著幾個熟婦緩慢張合的小陰唇,大驚小怪的說道,「高昂,你想不想看看?看看你幾個同學的媽媽的白虎逼?」狐精故意問著高昂,眼看著高昂一直閉著眼睛,讓她更氣了,邪性大發,「高昂你裝什麼,你下面雞巴都勃起了!」眼見得高昂還在裝死,狐精急了,直接拿起一塊蕾絲內褲蒙住了少年雙眼,「不想看那就不要看,反正一樣爽死你!」狐精催促著商界女強人和知名主持人,「你們倆,給兒子同學把褲子脫了,看看貨色,」
自從這五個女人被抓到這裡之後,就這兩個女人心眼最多,最愛折騰,最自私,狐精討厭死這兩個精緻利己的所謂精英了,今天就讓她們倆精英先嘗嘗精液! 高昂感覺兩隻顫抖的小手摸上了自己的肉屌,從兩隻手的觸感來看明顯是兩個女人,是賴小明跟小太妹的媽媽,他們倆在學校里沒少給自己下絆子,找不痛快,這兩個女人以前可是眼睛長到了天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成功人士的架勢。 可她們怎麼一起給自己摸雞巴了?
「別光摸了,給他舔,」狐精看了看倆個熟婦一臉不情願的看了看剩下的三個婦人,頓時明白了,「嗯,你們五個人也都蒙上眼睛,不要發出聲音,」狐精明顯想到了別的玩法,一臉的壞笑。
「對對,還知道高昂為了你們五口白虎奔波了一天渴了,喂他!」狐精隨便推出來兩個熟婦站在高昂兩側,各自伸出嫩舌,先是試探著找到了少年的嘴,兩條鮮甜的粉嫩舌頭一股腦的全部送進了少年的嘴裡,將少年的口腔全部塞滿,兩條細長舌頭與少年的大舌頭推搡著,舔芸著,把口中香甜的口水吐到了少年舌頭上,也順便將少年的口水吃進了自己的嘴裡,「哧溜哧溜」,一陣唇舌交戰,口水吸吮的聲音,兩個熟婦有些難耐情慾的呻吟,她們倆怎麼這麼快進入狀態了? 「好,完成的不錯,舌吻這一步你們倆做到了,下一步口交,記住,越等到最後越危險,最後的一個要被內射的奧!」狐精警告著,很快又有兩具女體靠在了高昂身上,她們一陣摩挲,終於找到了高昂的那根小高昂。
兩隻手摸著巨屌確定了位置後,終於有一張小嘴將少年的肉屌緩慢含了進去,「斯奧- 」少年發出一陣呻吟,想不到這個熟婦的口交功力如此深厚,只一下就幾乎將肉屌吸的魂飛魄散,那小舌頭舔舐馬眼的快感讓高昂全身一陣顫抖。 另外兩隻手摸索著少年的大腿,終於找到了少年的陰囊,另一個熟婦張嘴將陰囊輕舔一口,然後將那陰囊連一個卵蛋一起含進了嘴裡,兩個熟婦一人給少年緩慢口交,一人則不斷地撫慰陰囊,爽的少年不知道東西南北了,終於忍不住的低吼一聲,將快感盡頭忍不住的精液射進了一張溫暖的小嘴裡。
「好,很好,」眼看著高昂射出來的精液被一個熟婦全部吞進嘴裡,狐精拍掌不住讚賞,「下一部,女體肉夾饃,」狐精隨便點了連個熟婦,讓她們抱在一起躺在床上,然後把鬆綁的高昂塞進了兩具女體中間,高昂將赤裸的全身壓在了身下豐腴而又軟綿的肉體上,香軟的肉床躺上去的舒爽感讓他忍不住的發出了呻吟,而背部還有一具女體巨乳的擠壓,就連肉屌都被躺在下面的女體用兩瓣充血的肥漲陰唇乖乖夾住,龜頭頂在女體的肚臍眼上,引起身下女體一陣顫抖。一聲嬌滴滴的女聲在他耳邊響起,「睡阿姨舒服嗎?」
少年還沒回答,身上的女體卻不依的抖動了一下,「找機會,阿姨給你好好睡一次,」這聲音異常勾魂,兩個熟婦看樣子並不抗拒?
躺在兩具熟女組成的肉床上一會,就被狐精講兩個熟女拉了下去,「下一部,素股,你們自己組合吧,」
在場的五個熟婦都是智商上乘的人,知道眼下這情況不能發出聲音讓別人知道自己,那至少事後大家還能假裝穿新衣的國王。
李曉春媽媽馮黛死活不願意上去,一直躲在後面裝死激怒了狐精,她抓著李媽媽就扔到了床上,眼看著被狐精按在李媽媽身上的高昂肉屌一陣亂跳,龜頭激動的熱血上頭腫脹非常的樣子,而李媽媽卻刻意的用雙腿抖動躲開少年的肉屌,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反而刺激了少年的肉屌,一個勁的朝著熟婦雙腿之間的那道紅嫩戳刺,「呦呵,想日打滾逼了嘛?」
她抓住少年的肉屌就要塞進這貞潔的病婦屄里,給她治病還掙扎來掙扎去的,眼看著李曉春媽媽一陣掙扎,狐精只好放棄了,「這良家真不能逼迫,我怕你們此後尋死覓活,死就跟我說,活著就得伺候男人,」
很快有一張嫩唇吻住了少年的嘴,將高昂親的呼吸不暢掙紮起來之後,她才放開了高昂。
「行了,你這良家真想把人家親死?」狐精異常不滿。
另一個同學媽媽終於被狐精這句話提醒了,高昂聽到了一陣哆嗦的聲音,一隻冰涼的小手扶著自己的肉屌用兩片肥厚的陰唇夾住,壓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緩慢的前後摩擦起來,一陣刻意壓抑的喘息,一陣湊到少年耳邊只能讓他聽到的呻吟,是林小雨的媽媽,這聲音高昂一聽就知道了。
「不能操進去,」林媽媽雙手撫摸著高昂的兩個乳頭,附耳道,「咕嘰咕嘰」的水聲響起,熟婦的淫水摩擦肉棒的聲音,高昂用手捏了捏她的肥大屁股暗示她自己知道了,不知道被同學媽媽素股了多久,只感覺到肉屌被她的淫水全部洗了好幾遍,直到她無力的癱倒在床上,另一具女體又坐上了高昂的身體,緩慢套動了起來,少年爽的不知今夕何夕,終於被身上的女體套擼的肉屌再也堅持不住要射精的時候,哪知道那具女體卻在素股良久之後已經陷入了慾望的泥沼,直接一個準確的坐套,「啊——」,伴隨著一聲悠長的呻吟,熟婦竟然將少年的巨屌全根吃了進去,還用兩瓣大陰唇在少年的恥骨部位磨蹭良久,痴纏而淫糜。 感受到身上女體性器一陣陣的吸力,好像一個黑洞般,甚至將高昂卵蛋里剩下的精液也吸得射了進去,一直到少年射無可射,貪吃無比的陰道深處的那張小嘴才停止了吸吮,就此高昂射出的精液被身上熟婦的嫩逼全部吃了進去。 少年只感覺一直蒙著自己的蕾絲內褲隨著自己的動作終於脫離了雙眼,他看得到眼前被自己內射的居然是那個一直端著無比矯情非常難纏的女老闆,小太妹的媽媽。
而且她是主動的,眼看著熟婦一臉享受的仰天嘆息一聲然後趴到了自己胸口,一陣陣嬌喘與嘆息聲讓少年心神迷亂,不能自拔。
這個女人,真是個妖精!
「阿姨的逼爽嗎?」妖精般的熟婦小聲問道,「這一次是我心甘情願的,我謝謝你!」
熟婦阿姨的話讓少年一陣迷糊,難道自己內射了她讓她消解了最近難以消除的慾望折磨,還是消除了那筆陰債?
「接下來,」狐狸精還想要繼續安排,卻聽到外面有一群人在吵鬧,她知道是驅邪小分隊找來了,她只能迅速將五個熟婦帶到了一個小屋子裡面,讓她們趁著屋外的燈光穿好了衣服,她這樣做不是為了留給五個熟婦清白,她只是讓五人的債務徹底由高昂接手了,比起陰債,人債將會讓這五個智商上乘的上層精英女性斗得絞盡腦汁,斗得最終淪陷在少年的肉屌下。
就算離開之前狐精還嚇唬了一把五人,「你們以後要是不跟那少年」她用一隻手握在一起露出一個肉環將一個手指插進去來回比划著,「那你們的陰債還會有別的蛇妖接手的,你們自己考慮吧!」
這五個熟婦,都是良家頂級美人,足夠少年的肉屌交合然後修煉了,相信他的血脈也會很快顯現出來。
而這,就是狐精給少年的見面禮,當做以後再見時候與少年套交情的資本。 狐精一向喜歡用陰債投資在修行者身上,上一個投資成功的就是少年的媽媽。 高昂穿好衣服走到門外的時候,發現俊俏一夥追著那獨腳小鬼的身影一陣亂打,將那小獨腳打的亂跑亂叫,終於在狐精的掩護下才逃出升天。
斐姐看著5 個熟婦與少年都是一臉疲憊,但身體沒有什麼傷害,看來這狐精有些道行,知道不能把事情做絕了。
只是那五個熟婦怎麼看少年的眼神那麼奇怪,要不然跟看小情人一般?要不然跟看仇人一般?要不然就是不敢看少年,一副內心有愧的樣子?
驅邪小隊搗毀了這狐精臨時的窩點後就帶著幾人離開了,那五個熟婦將蛇精的威脅跟幾人說了,就算被老祝等人一陣安慰,多年不用自己高超情商的胖子一陣口站蓮花仍然不能將熟婦們一直害怕的心撫慰,高昂這才知道為啥方才五個熟婦這麼聽那狐精的話,原來被那淫蛇一番恐嚇整治的!
「以後你會感謝奴家的奧,這不是陰債這是因果,好好享受你的因果吧!」在漫天火焰中,高昂聽到狐精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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