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羅旁的貓 (33-38)作者：yinfaqi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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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陀羅旁的貓】（33-38）
作者：yinfaqiang
2024/10/24發表於：s8
（三十三）
「晚七點半，小區對面「華舒酒店」306房間，穿上高跟鞋，不許穿內褲。」許薇盯著微信消息，露出冷笑，心想：中秋假期剛過，這個混蛋就忍不住了。抬眼一看，剛好下午四點，她快速處理完餘下的工作，而後請假，提前了一個小時下班。
草是一種植物：「親愛的，今晚和同事聚餐，不用來接我啦」托塔李天王： 「儘量別喝酒，離那個小劉遠些，我看他心懷不軌」草是一種植物：「遵命，他要是搭訕，我就用戴戒指的手扇他」「華燈初上，展顏舒眉。」望著酒店LED屏上的廣告語，許薇頗覺諷刺。
她信步走進大廳，直奔電梯，轉眼來到了306房門口。她朝走廊轉角處望了望，深吸一口氣，方才舉手敲門。
門縫裡閃出艾文的臉，滿面諂笑，他側身讓進許薇，然後背靠窗台而坐，翹著二郎腿， 公狗求偶似的打量著眼前人， 「嗯，不錯，就是鞋跟短了些，裙子拉開！」
許薇放下手包，雙腿緊並，兩手拉著裙角緩緩上移。白皙的大腿，黝黑的三角區，飽滿的美臀，一幕幕風景漸次展現，看得對面的艾文猛咽口水，眼神迷離，寬大的浴袍都遮不住聳立的陽物。
「跪下，屁股對著我。」
「艾文，你需要錢我可以幫你，這種事…你還小，現在回頭還來得及……」許薇的眼裡儘是無奈和憐憫。
「別廢話了，趕緊的！」
許薇別過頭，俯身跪了下去，手肘撐地，屁股斜翹，肥滑的私處纖毫畢現，一股混合著騷味和腥味的氣息徐徐發散，直撲艾文鼻孔，他忍不住狠吸一口，頓覺神魂飛盪。
艾文忍無可忍，立時暴起，向前大跨一步，扯開睡袍，餓虎撲食一般沖向美臀，手扶雞巴，便欲強入。
然而，就在龜頭即將衝破陰唇的瞬間，許薇猛然起身，沖向門口，邊跑邊喊：「來人，救命！」話音未落，但聽「咔啦」一聲，兩名警察破門而入，迅速將艾文按倒在地，戴上手銬，反剪著押向樓下。
許薇整理好衣服，跟出門外，儘管心有餘悸，嘴角卻掛著欣慰的笑容。 原來，那日離開公廁之後，許薇便去刑偵大隊報案了，說明艾文勒索錢財、強迫發生性關係的行為，並表示其還會聯繫，希望警察可以在他下次騷擾時，予以抓捕，人贓並獲，證據確鑿。
「警察同志，他這個情況大概會判多久？」
「敲詐勒索，數額較大；外加涉嫌強姦罪，差不多三到五年左右。」 許薇站在警隊門口，抬頭望著，圓月已變成彎鉤。月不會常圓，人不會常順，幸福和悲劇可能只相隔一天，許薇心下喟嘆，邁步走向身前的十字路口。 （三十四）
轟隆隆、轟隆隆！兩聲巨雷劃破天際，響徹清晨。
王志斌猛然驚醒，背靠著床頭，心怦怦直跳，後背儘是冷汗。良久，他才覺察到下體濡濕，黏膩膩的，掀被子一看，內褲和大腿上都是精液。
「又他媽來了！」王志斌心下懊惱，狠狠錘了一下床。
草草清理之後，他光著下體來到客廳，翻出大夫開的藥：左氧氟沙星、溫腎全鹿丸、金鎖固精丸。吃過之後，他瞥見桌上的診斷報告，隨手拿起來看著，當讀到「避免精神緊張和過度焦慮」這句話時，他猛地甩手，直接將報告撕得粉碎， 一面撕一面咒罵：「去你大爺，我他媽能不焦慮麼！」
王志斌眼望天棚，胸口劇烈起伏，幾天來的遭際讓他難以鎮靜。
因仿製藥品、侵犯專利權，他所在的「龍斌製藥」被判處罰金88萬元，而王志斌作為銷售部負責人，被判處有期徒刑兩年、緩期一年執行，他本人也已被公司董事會辭退。
此時，雷聲漸止，大雨傾瀉而下，像是密集的鼓點。自中秋節開始，已淋淋漓漓下了半個月，灰暗潮濕，滿是寒氣。
氣悶了半晌，王志斌思緒稍緩，拿過一盒酸奶，邊喝邊刷朋友圈。翻著翻著，忽然看到許薇的動態，還覺納悶：一兩個月不發朋友圈的人，難得啊。細看時，是一幅水彩畫，男女並立，舉著一枚戒指，而月亮剛巧掛在戒指中間，標題文案則寫著：戒指里裝滿月亮，而我的心裡裝滿你 @托塔李天王。
王志斌緊咬牙關，死死盯著這條動態，手中的酸奶盒早被捏扁。半晌，他才退出朋友圈，立馬給許薇發消息，「你正式戀愛了？」許久，只收到對方的一個字：「嗯」。
他忍著激憤，想打電話細問，結果撥了幾次，等來的都是：「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王志斌緊握手機，舉在半空，不知何時落下……
（三十五）
余佩佩在走廊徘徊著，步點比窗外的雨還細密。
她最近遭遇了嚴重的財務危機：四張信用卡，先被關了交行額度，又被中信降了二千額度，還有花唄和一筆貸款。本以為發了工資能緩解一個月壓力，結果父親心臟不適，帶他檢查又花了三千多，折騰一遭，連答應還許薇的一千二都沒著落了。東拼西湊之後，還差著一萬多。
人到用時方恨少，余佩佩只恨自己沒交幾個大款，正在愁苦之時，一個名字忽然閃現。或許，他那可以一試……哎，不管怎樣，死馬當活馬醫吧，猶豫良久，終於打定主意，撥通了電話。
「喂，你好，王總，您還記得我吧？」
「請問何事？」
余佩佩聽出對面語氣冷淡，似乎情緒不佳，忽然又沒了底氣，只能硬著頭皮，囁嚅著：「我…我遇到點困難，想借一…一萬塊錢，不知您那邊方不方便？」 對面沒有答話，手機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
余佩佩曉得這個要求有些突兀，怕對方誤會，剛忙又補充道：「我會四個月之內還清，並且按照定期利率給您利息，或者利息您定，只要別太高都可以的……」
對面依舊沒有回話，二人又陷入了沉默。余佩佩變得越發失落，對方如此猶疑，定是不打算借了，她正欲客氣一聲掛斷電話，話筒里卻傳來低沉而沙啞的聲音：「民意路68號、華耀公寓602室，這是我家地址，見面詳談吧。」 （三十六）
王志斌放下電話，從臥室保險箱裡取出兩萬現金，這是他留著日常應急用的。
他將雙腿交疊放於茶几上，身子後仰，還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條朋友圈，嘴角抽動，眉毛擰成一團。
大約四十分鐘後，敲門聲響起。王志斌放下手機，起身開門，結果還未看清人臉，便聽到一聲嬌呼，「呀，對不起，王總，你…穿好衣服我再進！」余佩佩用雨傘擋著臉，躲到了門後。
王志斌低頭一瞧，這才發現自己沒穿褲子，馬眼處還滲有幾滴白液。他略覺尷尬，轉身從衛生間拿過一條肥大的短褲穿上，而後朝門外喊著：「進來吧。」 余佩佩小心翼翼地挪進門裡，偷偷瞟了一眼他的胯下，然後才朝沙發走來。王志斌示意她坐下，指著桌上的錢，說道：「這裡是兩萬，你拿去應急吧，利息就別提了。」
「那不行，必須要利息的，我現在寫借條。」余佩佩沒料到他如此直爽，倍感驚喜，說著便從包里拿出紙筆。
「借條不忙寫，我想先向你打聽些事情。」王志斌攔住她，點起了一根煙。 余佩佩放下筆，微覺疑惑，「向我打聽？具體什麼事呢？」
「我看到許薇昨晚發的朋友圈了，和我說說她和她的新男友吧。」
「這…這個您可以直接和許薇聊呀，我…我知道的也不多。」余佩佩雙手抱膝，支吾著。
王志斌苦笑道：「你忘了那句話了：現男友是溫水，前男友是泔水，她手機已經把我拉黑了。說說吧，我就想知道她的近況，以及她男友具體情況，沒別的意思。」
余佩佩扔覺為難，幾次欲言又止。
王志斌見狀，補充道：「我真沒有惡意的。你就當我花錢買你的消息，可以吧？」
此話一出，余佩佩也不好拒絕了，她只得整理思緒，將自己了解到的，有關許薇和李靖余的信息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他男朋友辦畫展的具體時間是哪天？」
「嗯…應該是本月25號，我記得許薇說過，是十一前五天。」
「25號…還有兩周……」王志斌左手撐著下巴，小聲咕噥道。
余佩佩見他若有所思，不明就裡，也不再開口，而是埋首將借條寫好：金額兩萬，為期四個月，按照銀行的定期存款利率計算利息。
「王總，您檢查下，看有何不妥之處。」余佩佩遞過借條，輕聲示意。 王志斌回過神來，接過借條，卻並未查看，而是對摺了一下，捏在手裡，「佩佩，你再幫我一個小忙，然後借條和錢你都帶走，朋友之間不用這個。」說罷將借條壓在錢上，並朝她那推了推。
「什麼小忙？」
（三十七）
「唉，好閨蜜就是比男朋友靠譜！」
「為啥這麼說？」
許薇大大地喝了一口橙汁，咂摸咂摸嘴，解釋道：「這家埃及菜館，李靖余第一次和我約會的時候就提過，結果就沒下文了。」
余佩佩抿了口啤酒，擠出微笑，「等畫展結束了，讓他直接帶你去埃及吃！」
「那也不夠，就為了這個畫展，我都成他助理了，忙前忙後，還得負責提供靈感，真是的……」許薇嘟起嘴，指甲輕輕撥弄著戒指。
「怎麼提供靈感？心理上，還是生理上？」
「哎呀，想哪去了……」許薇略有心虛，臉頰微紅。
說話間，菜品已上齊，沙拉、羊肉煲、鷹嘴豆泥、巴克拉瓦，許薇餓意襲來，忍不住大快朵頤。
「嗯？佩佩，吃啊，才夾了兩口就不動了。」許薇感到疑惑，以往她可是最能吃的。
余佩佩眼神躲閃，「有個嗝打不出來，這啤酒氣兒有點多。」話音未落，卻將杯里的余酒一飲未盡。
「知道你酒量好，也不能喝那麼快，醉了我可抬不動你。」
「其實，醉了也挺好，那樣就不用面對了……好啦，我就這一瓶，絕不多喝。」余佩佩拿起筷子，假裝吃肉，卻夾起一塊洋蔥。
許薇又夾了一塊兒羊肉，剛到嘴邊，忽覺太陽穴針刺似的痛，手腳發酸，胃裡有些噁心。她趕忙放下筷子，猛喝了一口橙汁，卻並未好轉，「佩佩，我頭暈暈的，是不是感冒了……」
余佩佩快速坐到她身邊，面色凝重，語氣微顫，「不…不會吧，可能是吃的東西不幹凈。」
許薇捂著胸口，努力坐直，卻發現眼皮沉重，怎麼也睜不開，身子一軟，不由得趴到了桌子上，嘴裡嘟嘟囔囔：「暈…暈…好睏啊……」語調越來越弱，一分鐘後，便沒了聲音。
余佩佩神色慌張，右手一直輕拍她的後背，左手則撥通了一個電話，「快…快過來，她暈倒了。」
「別慌，先去結帳。」
俄而，一個身影閃進餐廳，正是王志斌。他和余佩佩一左一右攙著許薇，緩步走向餐廳斜對面，約麼100米後，來到一個車庫前。
「你的任務完成了，快回去吧，手機記得關機。」
「她…她真的沒事麼？剛那些藥……」
「我是做製藥的，知道該怎麼做！這沒你事了。」王志斌見她仍舊猶疑不去，只得暫抑煩躁，安慰著：「我答應過你，並不會做過分的事。明早九點之前，我會把她送回家裡，到時候你可以打電話驗證。」
嘩啦啦，捲簾門緩緩升起，王志斌扶著許薇走了進去。余佩佩的影子倒映在車庫裡，而後，捲簾門徐徐下落，直到她的影子完全被黑暗湮沒。
（三十八）
此車庫共有兩層，由門市房改造而來，一樓存車，二樓則被設計成了一室一廳的房間，只不過，這個「室」，不是臥室，而是調教室。
皮鞭，鎖鏈，麻繩，刑架，跳彈，肛塞……各色SM工具琳琅滿目、一應俱全，整個房間採用紅黑配色，金黃色的吊燈閃著暗黃色的光暈，白茶香水的味道充盈瀰漫，身處其間，既清新怡人，又慵懶曖昧。
王志斌喂許薇喝了半杯溫開水，接著又為其注射了少量的氟馬西尼，整理停當後，他便安坐於小沙發上，品茶抽煙，靜賞佳人淫姿。
此刻，許薇渾身赤裸，背靠牆壁，手掌相對吊於棚頂；雙腿叉開被抬起，平行於地板，下面各墊著一條長凳，繩子捆於腳腕處。目光到處，豐滿的乳房安掛胸前，雪白堅挺，仿佛白瓷做成的饅頭。粉嫩的下體一覽無餘，兩片陰唇微微張開，似有無限話語。
約麼過了四十分鐘，許薇腳趾微動，呼吸轉粗，漸漸甦醒過來。她緩緩打開眼皮，環視四周，仍舊朦朦朧朧，不明所以。
「醒啦，來，喝點蜂蜜水，促進代謝的。」王志斌輕扶其肩，喂她喝水。 幾口蜂蜜水飲下，許薇稍感舒暢，眼前的一切也跟著清晰起來。
「這是哪兒？你要幹什麼！」許薇盯著王志斌，手腳亂搖，語音顫抖。 「這是我的調教屋，這裡的東西你應該很熟悉了，我要幹什麼，也應該挺清楚了吧。」王志斌蹲在她跨前，摩挲著白軟的大腿。
許薇扭拽了半天，見實在掙脫不了，便沉靜下來，「王志斌，我哪裡對不起你了，你憑什麼綁我？」
「手機為啥把我拉黑了？」
「因為我覺得沒必要再電話聯繫了，上次見面，該說的我都說了。而且，你還答應過，如果我找到真愛，你就會離開，那現在這算什麼！」
王志斌猛地起身，扔掉煙頭，嚷著：「他到底比我強在哪兒，我和你認識三年，還趕不上他和你三個月？我就不明白了！」
許薇面沉似水，目光如炬，「你不需要明白，這是我的事。你愛我，和我無關；我不愛你，和你無關！再說了，你根本就不愛我。」
「誰說的，沒有人比我更愛你！」
「哼，勾結同事給我下藥，又把我脫光綁在這裡，真是太愛了。」
「是你先辜負我、背叛我，我才這麼做的！」王志斌的聲音越來越大。 許薇只覺得他既可笑又可憐，不想再和糾纏此事，便轉移話題，「說吧，把我綁到這裡到底為啥？」
王志斌拿來一個手機三腳架，放在許薇胯前三米處，而後拿過她的手機，「鎖屏密碼是多少？」
「你要幹什麼？」
「我證明不了我愛你，但我可以證明李靖余也未必愛你。朋友圈上，你說心裡裝滿了他，那我倒要看看，他的心裡是不是也裝滿了你！」
「這事和他無關，你有啥怨氣沖我來。」
王志斌轉身走向客廳，回來時手上多了一把水果刀，「我偏要衝他。快說密碼，不然我割了！」邊說邊在她的臉頰上比劃。
許薇心裡一驚，怕他激動起來真要劃臉，只得說出密碼。
王志斌將手機裝在支架上，前置攝像頭對著許薇，同時拉過一隻大號行李箱，平鋪於地，打開后里面擺放著各色工具，難以盡述。而後，他取來一個電動炮機，對準許薇的騷穴，碩大的龜頭輕輕搭在騷穴口，黝黑粗硬，蓄勢待發。 緊接著，他給許薇戴上口球，又給自己套上頭套，然後才解鎖螢幕，調出和李靖余的對話框，點開了「視頻通話」按鈕。
鈴響三聲，視頻接通了。李靖余身處畫室，正在給最後一幅作品上色，四天之後便是畫展了，勝利在望，他顯得格外興奮。可當畫面顯示的一剎那，他立時大驚失色，面如死灰。
「薇薇，什麼情況，你沒事吧！」
許薇又羞又急，原本還算鎮靜的她，此刻已然把持不定，眼淚撲簌簌滑落，可是嘴塞口球，無法言語，只能發出急切的「嗚嗚」聲。
「放心吧，她現在很好。」王志斌閃進畫面，和許薇臉貼著臉，左手握著她的乳房，又抓又揉，「只不過，明天就不一定了。」
王志斌隨手按下了開關，黑粗的假雞巴霎時啟動，狠狠地捅進了騷穴，雖還只是一檔，卻也讓許薇猝不及防，由於潤滑不足，使得陰道壁略有滯澀，肉棒每進一寸，她便感到一陣撕裂般的痛，喉嚨里「呃呃」直響，身子不自主地抖動了起來。
李靖余努力克制心緒，額頭已滲出汗珠，「你有什麼要求，快說！要多少錢，我馬上準備。」
「我不要錢，只要你的畫。」
「我的畫又不值錢，要它幹嘛呢？」 李靖餘倍感詫異，不知對面何意。 「不，你的畫過去可能不值錢，但現在可是價值連城。」王志斌手指襲向陰蒂，邊摸邊道：「你現在應該在畫室，那就省事了，把25號要展出的所有畫都拿到鏡頭前，給你十分鐘，鏡頭不許關。」
李靖余正沉吟間，王志斌忽將開關開到3檔，許薇驟遭猛擊，眉毛瞬間擰作一團，咬得口球吱吱作響，脖子上青筋暴突。
「你最好快點，如果超時了，我就要插另一個孔了。」
李靖余無暇多想，只得照辦，起身走向儲藏室，開始搬動畫作。
趁此之時，王志斌也忙活起來。他從行李箱中取出一款電動紋身機，並通上電源，又拿出一條金屬款女用貞操帶，銀色、黑色相間，正面掛著一把金黃色的鎖頭，晃動時，會發出清脆的噠噠聲。
三檔的抽插強度，甚為迅猛，許薇渾身受限，躲無可躲，只得拚命吸腹，縮緊陰道，以求延緩龜頭撞擊花心的頻率，然而終是蚍蜉撼樹，劇烈的撞擊每一次都懟得花心酸痛，騷穴已盡力噴水了，可還是無法滿足肉壁的潤滑效果，噗呲噗呲，每一個來回，都像是用掌心曾砂紙。
「嗚嗚…呃呃…嗚嗚」許薇無助哀嚎，口水流得滿胸都是。
王志斌望著眼前春宮，淫行大發，便欲取代炮機而操之，可是雞巴剛擼了幾下，突覺龜頭麻癢，一股濃精刷地地涌了出來，雞巴霎時變得軟趴無骨，毫無生氣，王志斌氣急敗壞，不由得惱羞成怒。他抄起架子上的皮鞭，照著許薇的奶子便抽了下去，啪啪啪啪，打得她嬌軀亂扭，雪白的乳肉立時紅白相混，仿佛落在雪地上的玫瑰花瓣。
透過鏡頭，李靖余也是氣憤不已，「住手！你別打她，我都拿過來了！」他也將鏡頭固定，對準地下堆成三排的畫作，包括即將上完色的那幅。
「都在這了麼？」王志斌放下皮鞭，仔細數著。
「對，一共三十幅，全在這了。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人？」
「好，我現在給你兩條路。」王志斌關掉炮機開關，左右手分別拿起紋身機和貞操帶，「第一條：你繼續開辦你的畫展，展示才華，打出名氣，成為知名的畫師，實現人生理想。若是這樣的話，我會給許薇戴上這款貞操帶，並把鑰匙銷毀。我還會用這款紋身機，給她留下些印記：左臉刻上」母「，右臉刻上」奴「，脖子則紋上」斌主專屬「……然後第二天上午，你會在會展中心廣場找到她。」
說話間，王志斌打開紋身機開關，聲音清脆，可聽在許薇和李靖余耳中，卻如雷霆巨響，只覺心驚肉跳。
「第二條呢！」
王志斌放下器具，用紙巾幫許薇擦拭淫水，「第二條：當然是還你一個完整美麗的女朋友，讓你們同心攜手，恩愛幸福。只不過需要犧牲點東西：當著我的面，把你腳下的畫一幅幅燒掉，然後通過社交媒體，宣布你從此封筆，永久退出繪畫行業……路已經給你了，怎麼選，你自己決定。」
李靖余頹然而坐，心亂如麻：「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自己做錯了什麼嗎？自己獲得了愛情和即將實現的理想，結果不到一月就面臨如此困境，命運為何如此不公？我該怎麼選？不，我都不選，我要報警……」
王志斌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拿起水果刀，放到許薇胸口，「你最好別報警，警察找到我大概需要兩個小時，而我殺掉她只需兩分鐘。」
望著頹唐痛苦的李靖余，許薇雙目緊閉，緩緩扭過頭去，整個調教室鴉雀無聲，只剩下淚水掉落時的「噠噠」聲。
這時，一隻肥胖的藍貓忽然竄入鏡頭，剛巧跳在那副未上完色的畫上，左顧右盼，似在尋找著什麼。它叫娜塔莎，來家裡兩年了，李靖余輕輕抱下它，目光則停在了那幅畫上：落地窗前，夕陽斜照，依然是一株曼陀羅花，只不過顏色換成了明亮的黃綠色，向陽而開，嬌嫩明艷，一隻胖胖的藍貓正倚著花徑休憩，模樣悠然又可愛。
「想好了沒有，是辦畫展，還是燒畫？再給你五分鐘。」王志斌頗不耐煩。 「不用了，我現在就給你答案。」李靖余深呼一口氣，神色變得淡然。 他從廚房取來一個大的不鏽鋼盆，放到畫作旁，而後按開打火機，淡黃色的火苗正對鏡頭，「希望你兌現承諾，還我一個完整美麗的女朋友，我敬你是個性情中人。否則，天涯海角，與你沒完！」說罷，取下畫框，將一幅幅畫作盡歸火海，轉眼間皆成灰燼。
許薇睜開雙眼，視頻里的火焰已變微弱，可她卻更覺周身炙熱，烤得她心焦肉爛，眼淚已然哭干，只剩下無聲的嗚咽。
王志斌默默注視著鏡頭，眼神麻木而空洞，火苗漸漸熄滅，他的心也徹底冷了。
「畫燒完了，我也分別在朋友圈、微博，還有抖音上發布聲明了，永久退圈，再不動筆。現在，可以釋放我女朋友了！」李靖余面色凝重，死死盯著鏡頭。 「11點前，我會把她送到你的住處。你贏了……」說著關閉通話，摘掉頭套。
王志斌拿掉許薇的口球，解開身上的束縛，指了指客廳，「衣服在茶几上，我去樓下車裡等你。」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