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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掌鎮三江 (1-8)作者:psw26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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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4:50: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玉掌鎮三江
作者:psw2697
第一章:玉掌鎮三江
「噹噹當。」
「進!」
李雪信步走進內室,道,「爹,你怎麼了!」
八仙椅上的中年男子一臉愁容道,「雪兒,你娘去餘杭的黑虎幫去收租子,已經月余了,有消息說,你娘發現了黑虎幫在帳目上搞鬼,被黑虎幫扣下了!」
「啊!」李雪不由得驚呼一聲,花容失色,黑虎幫向來以嚴刑酷罰文明,李雪就是江湖中人,自然知道的更多。
男子嘆氣說,「真不該派你娘去收租的,以往管家去都沒出什麼事情,你娘留洋回來,非要見識市面,我拗不過,就放行了,黑虎幫向來手段兇殘,我怕你娘身子嬌弱,承受不住啊!」
李雪上前兩步,輕輕拍拍爹爹的手背,教爹爹安心。她的爹爹李大富白手起家,年級輕輕就成了餘杭縣城最大的富翁,後來迎娶了上官家的長女上官明月,上官明月是誰?那是餘杭第一美女,也是第一才女,容顏如畫美人如玉,體態生香,步步生蓮,琴藝精通也能吟詩作畫,她十八歲嫁給李大富,生下李雪,不但持家有方,還上了女學堂,道光十一年也就是李雪十六歲的時候留洋,三年才歸來,今年三十三歲,正是雍容華貴,風華正茂的時候,更因學識不凡,顯得優雅高冷,不料竟被黑虎幫捉拿了去。
李雪想了想說道,「爹爹,你放心,我一定將娘帶回來!」
說罷,轉身離去。
李大富又是嘆氣,他感到自己老了,最近生意越來越不順利,但是江湖上的朋友因為自己女兒的原因,卻還是很給面子,這才支撐下去,因為他的女兒,他的驕傲,那是上古劍仙聶隱娘的第十八代傳人!玉掌鎮三江的江南第一俠女李雪!
第二章:俠女被捕
李雪向來說一不二,出了房門,僅帶著兩個劍侍,策馬衝進了黑虎幫的大門。
三人信步進了黑虎幫大堂,李雪雖然年方十六,可是因為自幼修煉,因此發育良好,正是亭亭玉立,如春柳白楊,堂上弟子無不側目觀看,口水直流,李雪被他們瞧得惱羞成怒「啪!」一掌下去,一個黑虎幫的弟子斃命當場!
李雪冷哼一聲,俏目冷冷看著遠處黑虎幫的幫主。
黑虎幫幫主見李雪出手如此狠辣,也是心驚肉跳,不過依然強作鎮定說道,「李女俠身為女子,未免太狠辣了!」
李雪俏臉上遍布寒霜,說道,「將我娘交出來,不論你們對她做了什麼,本大俠以上古劍仙的傳承起誓,既往不咎!不然我每分鐘斃一個人。」她這麼說,其實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上官明月嬌秀動人,傳聞連和尚太監見了也動心,如今落到這黑虎幫手裡,不可能不被酷刑折磨,可是只要還活著,就有希望!
黑虎幫幫主道,「女俠,本幫主已經說了,令堂不在我手裡。」
「那在哪?」李雪問著話,手上也不閒著,「啪!」又是一掌,一個黑虎弟子斃命!
黑虎幫幫主臉上一團黑,道,「李雪,我只是敬你是劍仙傳人,才客氣三分,你不要欺人太甚!」
李雪旁邊的兩個劍侍中大一點的少女輕喝一聲,「大膽,竟敢對劍仙弟子不敬!」
就要挺劍上前。
這時候,外面一陣嘈雜,一個衙役頭領帶著手下沖了進來,喝道,「誰在行兇?」
李雪也有些詫異,黑虎幫居然會報官!
但是眼下自己殺了人,肯定是不能跟他們回去的,正打算抽身而退,那些衙役卻來的飛快,很快將李雪團團圍住,為首的首領道,「跟我走!」
李雪輕笑一聲,「就憑你們,也想攔住我玉掌鎮三江!」
她破空一掌,隔空擊在房樑上,一人環抱的房梁應聲斷成兩截!
為首的衙役眼睛一收縮,卻並不害怕,從懷中取出一團金鍊,道,「你看這是何物!」
李雪定睛一看,那是一條細如絲線的金鍊,平素娘都貼肉纏在腰上的,若非去了衣裳根本拿不到此金鍊!
「給我!」
「你要是再耍橫,就別想見到你娘了!」
李雪深吸一口氣,道,「我跟你走!」
「主人!」兩個劍侍急切道,「黑獄刑罰嚴酷,我擔心官匪勾結,屈打成招啊!」
李雪輕輕搖頭道,「南宮,北野,你們且回山等我消息,我乃是劍俠傳人,在江湖中的身份如同皇宮裡的帝女,這些區區小吏不敢拿我怎麼樣的!」
「拿下!」
衙役首領早料到李雪的反應,幾個衙役上前,用十公斤的玄鐵手銬腳鐐,將李雪鎖了帶走。
黑虎幫主看著走遠的李雪,冷笑一聲,「敢跟我斗,哼哼!」
第三章:鞭刑
前PS:背景設定是高武和高法的世界,任何損傷都可以復原的,以後發其他的中篇小說,若是設定低武或者凡人世界,不會出現這麼重的刑罰。
「啪!」
「啊!」李雪仰頭悲哭。
「啪!」
「嗷嗷!」李雪失聲慘叫!
「啪!」
「不啊!」李雪涕淚併流。
秀氣的臉蛋上一片潮紅,溫軟的髮絲貼在汗漬斑斑的臉頰上,每一鞭抽在身上,她都難耐得張開秀口發出慘叫,清冽的鼻涕眼淚順著嘴唇流下來,可是雙手都被麻繩綁住,只能用纖纖素手拉緊手鐐的鐵鏈,奢望能減輕一絲痛苦。
清純,高雅的李雪何時如此狼狽過!
他們真的敢動刑!李雪至今都不敢相信,美麗,優雅,純潔,強大的自己,玉掌鎮三江,天下第一的女俠,被X形狀拉開四肢,吊在這裡任人鞭打!揉捏!
那些可惡的畜生!粗暴地剝掉自己的布鞋,白襪,褻玩自己的玉足,給自己帶上足鐐,手銬,吊起來!
吊到每一隻腳只有拇趾腳趾的趾尖堪堪點在地面上的時候才停止!
這個姿勢!太屈辱了!
「啪!」
「啊呀呀!」
李雪無助地慘叫著!秀髮貼在臉頰上,淚水,汗水不斷淌出來!
李雪每次慘叫後,都立刻咬緊牙關!
「你能挺住的,李雪!你是女俠!不要屈服!不要丟臉!」她對自己說!
「啪!」
「啊!」
可是太疼了!她還是忍不住一次次尖叫,哭泣!
那不是普通的皮鞭,而是百年的藤條硝制,剝出最裡面的藤心,七根藤心絞在一起,足有成人拇指粗細!
這還不算完,在絞在一起的藤束上再套上一條完整的黑蛇蛇皮,經過秘法硝制,使得蛇皮緊緊箍在藤束上,蛇尾巴的部分壓扁,剪成碎散的形狀,是為鞭哨!
行刑的漢子身高八尺,全身精赤,只有下身圍著一條布帶,他身上的肌肉都鼓脹出來,顯示出爆炸性的力量,這行刑者寸頭,面目剛毅,指節凸出,手裡拎著那恐怖刑具的尾端,每打一鞭,就繞著李雪走上兩步,淡淡的,蔑視的眼神看著被打的全身顫慄的女俠!
這是殺威鞭,不管是誰,下了大獄都得來這麼一頓,整整五十鞭,吊著打,不能反抗,內心的屈辱只能忍耐。
挨完了這種殺威鞭子以後,會留下長久的心理陰影,見到任何穿著獄卒衣服的人都會心裡驚懼不已,再高的武功也只能用出一半來,這是針對李雪的陰謀,可是她並不知道。
「啪!」
「啊!」
她再次忍不住慘叫!那鞭子那麼重!那麼狠!一下子,就抽裂一處身上的衣服,輕易的刮在李雪細嫩光滑的背肌上,在那雪膩的肌膚表面留下一道道紫青交加的鞭痕,在鞭子離開身體的瞬間,鞭尾的鞭哨,瞬間發出「啪!」的聲響,同時散列開的鞭哨呈扇形擊打在皮肉上,更是疼痛入肉三分!
加上那個俊朗裸漢侵略的目光,李雪簡直覺得自己在那個壯漢的心裡,已經被乾了一百遍一樣!
事實上,那個壯漢的心裡,的確已經上了李雪一百遍!而且他也知道在不久的將來,這也將變成現實,因為自從黑獄建立以來,還沒有女子能熬過這裡的酷刑,不論是高高在上的女官女將,還是英姿颯爽的綠林女俠,又或風情萬種的風塵女子,貞烈內秀的大家閨秀,最後的結果都一樣,就是獻出女子的尊嚴來換取饒刑!
「啪!」這一鞭橫著抽過來,格外的重!
「啊!」李雪仰起頭,不想讓這些區區小吏看見自己堂堂女俠哭的樣子,可是眼淚還是順著眼角湧出,然後沿著臉頰噼里啪啦掉下來。
「啪!」鞭打還在繼續。「啊!」強烈的劇痛之下,她猛地繃緊了身體,十個手指都抽筋一般張開,兩個細嫩的腳丫也驟然繃緊,拇趾挺直,其他的腳趾頭用力的彎曲,勾向自己的腳掌前緣。
皮鞭抽中身體的那一瞬間,劇痛是無法預測,無法適應,也是任何女子都沒辦法忍受的!那一刻,李雪心裡像是瘋了一樣的絕望,身體難以自制的抽搐,繃緊!
過了一會兒之後,劇痛慢慢減弱,到了李雪可以抗住的程度的時候,她兩隻手像是虎爪一樣佝僂著,全身都在小幅度的微微顫抖,檀口微微張開,喘息著香氣。
最後,劇痛再降低,她雙手抓住了綁在自己的鐵鏈,用力的握著!握著!指節都有些發白了!這一鞭的劇痛,挨了過去,冷汗早就遍布全身,血和汗順著腳心,腳背,腳緣慢慢滾落,沿著蒜頭一般白皙的拇趾尖端,一滴一滴淌在地面上!
然而!
「啪!」又是一記兇殘的,毫不憐香惜玉的鞭刑!仿佛陷入了無限的循環,可憐的女俠再次抽搐,顫抖,抓握!
「啊!!」
她的意志已經接近崩潰了,忽然她慘叫著,內力吞吐,全身湧現出無盡的力量,鐵鏈的交接處嘩啦啦直響,甚至開始變形,眼看就要崩開了。
衙役首領卻毫不驚慌,輕輕抖抖手上的金絲鏈,慢條斯理的說,「李雪!你還想見你娘嗎!」
李雪身上的內力慢慢穩定下來!
「忍住!」
「忍住!」
她哭著對自己說,等見到娘了,再運功,帶著娘一起衝出去!這些刑罰雖然嚴酷,雖然疼的欲死不能,但是並不影響她的功力,她隨時都能崩開鐵鏈,十步殺一人,什麼囚牢枷鎖都別想攔住玉掌鎮三江!
她不知道衙役首領有什麼依仗,但是在沒見到娘安好之前,什麼酷刑屈辱,她都必須忍耐!
玉體兩側燒著篝火,行刑的漢子不時地喝水,而李雪薄薄的嘴唇早已乾裂了,加上流汗,流血,流淚,她的身體越來越虛弱。
在鞭打,慘叫中,李雪終於熬過了五十鞭!
她喘著粗氣怒視著衙役首領,沙啞的聲音問道「我可以見我娘了吧!」
衙役首領冷笑一聲,一揮手,之前行刑的漢子忽然攥著一把細細白白的東西來到李雪面前,在她驚恐的眼神和無力的掙扎之下,來到她的身後,一把將細鹽按在了她皮開肉綻的玉背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瘋狂的慘叫之後,李雪全身鬆軟的掛在空中,雙腳無力地耷拉著,衙役又吊高了幾分,不停潑水,將她弄醒過來。
之後徹底撕開她背部的衣服,整個玉背從頸部到上半臀部全露出來,從後側看去,甚至能看見一對半圓形的,柔軟肉形的邊緣輪廓,獄卒用毛巾粗暴的擦乾淨她的後背。
李雪疼的已經忘記女子的羞恥了,只是無助的哭叫著。
完事之後,衙役饒有興趣的看著被弄得狼狽不堪的俠女,李雪費力的抬起頭來,弱弱地問道,「現在,我可以見我娘了吧!」
衙役冷笑一聲道,「可以,但是有一個條件!」
李雪秀眉緊蹙,「什麼條件!」
「招認你爹私自聯繫倭寇,鑄造兵器,通敵賣國!」
「做夢!」李雪勃然大怒,「你做夢!」
衙役蔑視地看了她一眼,道,「如果還想見你娘,就快點畫押,免得這細皮嫩肉被我打到畫押,提醒你一下,你娘早就招供了!」
李雪徹底亂了分寸!「娘招了?怎麼可能,不可能!」
在李雪心裡,上官明月是堅強,忠貞的化身,是不可能招供的!可是她想起黑獄裡面殘酷的刑罰,想到剛才那頓皮鞭毒打,又沒有了信心,可是到底是什麼樣的酷刑,連娘都熬不住招供呢!
「不對!這是敵人的陰謀!」李雪暗暗對自己說。
正在心裡鬥爭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又被吊高了許多,兩腿被鐵鏈拉扯著大大的叉開。
「你們要幹什麼!」她驚恐的大叫著。
兩個衙役推著一個三角木架來到了李雪的胯下!
「不要!」
「不要!」
李雪絕望地哭叫著!她想要掙扎開,可是空中沒法接力!
三角木架的脊楞正對著李雪的胯間!
忽然!
上面的鐵鏈一松,李雪整個人失重從空中墜落!
「啪!」的一聲騎在了木架上!
「啊啊啊!」
「啊啊!」
李雪放聲大叫起來,這一刻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哭叫,哀嚎,沒人會嘲笑她,因為任何一個女子都忍不了這樣的疼,李雪在木架上哀嚎著,慘叫著,淚流滿面,涕淚併流,尿都噴出來了,醜態百出!
足足有一刻鐘,她才漸漸緩過來,但是依然是難受的扭動著。
「知道厲害了吧!」
「畜生!」李雪哭著說。
「哼!」
衙役冷哼一聲,將一根狗圈系在李雪脖頸上,狗圈兩邊有鐵鏈,鐵鏈的另一端分成兩側吊在房樑上,之後衙役將李雪的一雙皓腕背在後腰用鐵拷銬住。
兩個衙役正面站定了,掄起又黑又長的皮鞭,狠狠的抽了下去!
「啊!」
「哇呀!」
李雪頓時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皮鞭狠狠掃過她的胸脯,汗水早就打濕了單薄的囚衣,裹住她胸前一對秀美山峰的輪廓,峰巒的尖端,有兩棵小松在劇痛的刺激下凸出出來,可是李雪早就沒有精力去注意這些,皮鞭將她胸前的一對彈軟抽的亂顫!
「啪!」
「啪!」
又是兩鞭,狠狠抽在大腿根上!
「啊啊啊!」
李雪又是撕心裂肺的哭叫!
她死命的夾緊了雙腿,這樣可以緩解胯下被帶著鐵楞的木架刮蹭的痛楚,可是眼尖的衙役怎麼可能任由李雪逃刑,他們立刻衝上去,將一副腳鐐搭在木架上,將李雪的雙腳銬住,使她呈跪姿跨騎在木架上,因為是跪姿,雙腿無法用力,胯下完全鑲嵌在刑具上,木架上的鐵楞深深嵌進李雪的兩腿之間,又冷又刺痛,完全靠著胯下撐住全身的重量!!
「啊啊!不要啊!」李雪不由得揚天悲哭!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堂堂鎮江女俠會落得如此地步!汗水早就沁濕了單薄的褲子,將女俠優美的臀部曲線勾勒出來。
「招不招!」
「招不招!」
「無招!」李雪哭叫著!
「不招再打!」
「啪!」
「啪!」
皮鞭肆無忌憚的抽落在李雪玲瓏的玉背上,留下一條條鮮紅的鞭痕,夾雜著三江第一俠女無助的哭號!
又一個衙役在李雪背後出現,同樣拎著皮鞭,沾滿了冷水,狠狠抽向李雪的臀部!
「啊啊!」皮鞭將雪結實的臀肉抽的亂顫,粗厚的皮鞭像是毒蛇一樣將那單薄的褲子都打裂了,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不多會兒李雪就暈死過去了。
這時候,一個精瘦衙役獰笑著脫下了褲子,露出自己的權杖,向著李雪走去。
「幹嘛!」衙役首領攔住他。
「自然是上了她!那衙役笑道,「什麼玉手鎮三江,什麼第一俠女,看我乾得她浪叫求饒!」
「現在不行。」
「為什麼?」
「這李雪功參造化,不過是因為急於知道她娘的下落才在這裡委屈受刑,你要是想要毀了她清白,怕是還沒插進去,就被她一掌斃了!」
瘦衙役一個激靈,只好悻悻退下。
「把她關到大牢里去,明天上堂提審。」
「是!」
幾個衙役將李雪從三角木馬上面接下來。
此時的李雪赤著腳丫,白色的長褲上血痕累累,很多地方都裸出細嫩的皮肉,上身的囚衣被皮鞭抽的裂痕襤褸,幾乎全裸,裸著的玉背也是鞭痕遍布。
兩個衙役拖著昏迷的李雪,將她丟進了大牢。
牢里還有一個年輕女子,見著幾個男衙役走遠了,才走到門邊,把李雪抱到鋪滿柴草的大床上,背上臀上全身鞭傷,不能躺著,只好讓她趴好了。
剝去了她的上衣,褲子,用乾淨的水擦去她身上的血痕,洗凈了腳丫,蓋上被子,這女子嘆了口氣,去拿了針線,將李雪的上衣和褲子縫了起來,她知道明天要過堂,獄中陰冷潮濕,定然幹不了,也就沒有清洗。
睡到夜裡,李雪被刑傷疼醒了,那女子趕緊過來,「妹妹,你不要怕,我是也是女子,你的衣服是我脫掉的,之前你剛受刑,傷口還流血穿著髒衣服,鞭痕不宜好,我瞧著現在都結痂了,姐姐這就把衣服給你拿來。」
她將縫好的衣褲遞給李雪,李雪穿好默默衣褲,道,「多謝。」
女子笑了,「妹妹生的這樣美,怕是也是被誣陷了進來的,日後的日子還長,你且記住姐姐一句話,不要反抗,不要喊冤,沒有用的,女子生來本就是柔軟的,如果受了委屈,就儘管哭,挨了打,就服軟求饒,這裡的刑罰殘酷,誰也熬不過,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反抗只能換來更多折辱罷了。」
李雪只是默默點頭,那女子道,「對了我叫婉兒。」
李雪這才抬頭看了她一眼,才發現這女子眉目清秀,穿著一襲舞裙,雖然不見身段,可是眉宇清麗,聲音宛若銀鈴,身材高挑,赤著的一雙秀足也是潔白修長,竟也是個不可多見的美人。
「我叫李雪。」
「雪兒妹妹,我看你面相,就知道是個不易服軟的女子,可是姐姐說的,都是好話,前幾日,有一個喚做明月的女子,看上去二十多歲,那真叫女中巾幗,堅貞不屈,可是那有什麼用,白日裡受那公堂的大刑,三推六問,下了堂後丟在扎冷的水牢裡面泡著,泡到了晚上又提出來熬刑夜審,第一天晚上,不知道給上了什麼刑罰,竟然哭號了整整一夜,後來又調教了三個晚上才服軟呢!」
「那你可知她被關在哪裡?」李雪急忙問道。
「應該是拿到別的大牢去了,咱們這個大牢,一般只負責刑訊調教,服了的,就下派到別的牢里做榜樣了,這餘杭境內有十幾個大牢,誰知道弄到哪裡去了?好了,天不早,你快睡吧,明日公堂有的你受,記住姐姐的話,叫你招什麼,你儘管招供,熬到最後還是個招。」
「可是姐姐,小妹有不得已的苦楚,真的不能招供。」
「唉!」婉兒嘆了口氣道,「妹妹,那姐姐就再多說一句,不招是不招的,切記態度不要強硬,上了堂,就快跪下,低眉順目,對縣令和行刑官員要順從恭敬。」
「啊!」李雪俏眉一挑,「俗話說,人不可有傲氣,但不能無傲骨,我李雪沒有罪,也沒犯錯,為何要跪,要恭順?」
「妹妹你真是太天真了,咱們女孩子家,哪裡要什麼傲骨,你跟縣令傲骨,少不了零碎的折磨,那明月姑娘算是有傲骨的,聽說在堂上傲然不跪,被說成是蠻夷女子不懂教化,當堂給上了男人才上的大刑槓子,那一對白玉似的小腿肚壓得奼紫嫣紅,又拿戒尺抽了五十下腳心,可憐一雙粉雕玉琢的白玉蓮足,抽得腫如豬蹄,皮破血流,之後又上了拶子,剝去下衣,蜜桃似的臀瓣兒打了40記毛竹大板,下堂的時候,站都站不起。」
「當晚提審的時候,獄卒拿了活的蠍子,用尾針刺那明月姑娘的便器,可憐女子的便器何等的嬌氣,活活腫的像是顆草莓,那明月姑娘這時還在怒罵,結果獄卒又拿爐中的火碳插她的菊門,用燒紅的鐵拶拶她的腳趾,你想,就算再有傲骨,這麼輪番折騰下來,人都廢了,就算今後平反了又有什麼用呢?」
李雪聽見娘被如此折磨,心裡又著急又擔心,也沒認真婉兒叫明月姑娘的事情,當然上官明月天生麗質,尋常人見了也都以為是二十出頭的姑娘罷了。
不過終於李雪也接受了婉兒的建議,收起冷傲的姿態。
第四章:公堂
日上三竿,縣衙一片忙碌。
「升堂!」
「威武!」
一陣升堂聲之後,兩個衙役押著李雪上堂,受了鞭刑,坐了木馬,李雪的神態有些憔悴,不過經過一夜的休息,至少有些精神了,縣令眯著眼睛審視著這個女神般的人兒,白衣,白褲,赤足,眉宇間英氣逼人,她上了堂來,傲而不驕,美而不艷,優雅的屈膝跪下,雖然跪下卻跪的筆直,不卑不亢絲毫不顯卑賤,朗聲道,「民女李雪,拜見縣令大人。」聲音如銀鈴繞耳,清脆響亮。
縣令點點頭,「李雪,本官見你容顏溫婉,姿態文雅,舉止有度,似是大戶人家的女子,想來也是皮肉嬌嫩,若是速速招認,能免去不少零碎折磨,也少受很多皮肉之苦,現在本官問你,你可知罪啊。」
李雪道,「民女是劍仙傳人,一向是遵紀守法,不敢逾越,還望大人明察。」
「好個遵紀守法,不敢逾越。」縣令冷哼一聲,「來呀,傳黑虎幫幫主。」
過了一會兒,一個壯漢大步走上堂來,給縣令磕頭後道,「縣令大人做主,這個女子來到我的黑虎幫二話不說,殺了我兩個幫眾。」
「李雪,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李雪傲然道,「可是黑虎幫囚禁我娘,我是上門討人,按律並不違法!」
「你娘是何人,黑虎幫主,你可曾囚禁此女?」
黑虎幫主冷笑一聲。
李雪朗聲道,「我娘是上官明月。」
「上官明月?聽著耳熟。」
此時,黑虎幫主再次冷笑一聲,「縣令老爺可曾記得,半月之前,有一刁女大鬧我黑虎幫大堂,先是強行收租,後來帳目不清,怕回家無法交代,又色誘本幫主,還好本幫主坐懷不亂,將她帶到老爺這裡報官,那女子自恃有朝廷背景,咆哮公堂,不敬縣令,傲然不跪,怎奈三推六問之下,這女子才一一招供。」
「原來是她!」縣令記了起來。
「哼哼!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二人皆是不打不招的騷賤貨,浪蹄子,縣令,這李雪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只要三推六問,嚴加拷打,細細捶問下定會招供!」
「住口!」李雪見黑虎幫主辱罵家母,頓時大怒,橫眉怒目,怒視於他。
「大膽!」縣令想起之前上官明月咆哮公堂的事情,對李雪自然也沒什麼好印象,「李雪,如今人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說!」
「大人!請恕雪兒不敢苟同,必是這黑虎幫主誣陷我娘,屈打成招。」
「好個刁婦,自己不認罪也就罷了,還敢誣陷本府屈打成招,看來本府是太憐惜你了,真是不識抬舉!來呀,給我上拶刑!」
兩邊的衙役早就將備好的竹拶拿上來,捏住李雪兩隻纖纖素手,將她十個水蔥般細嫩的手指塞進拶縫之中。
其中一個衙役捏弄著李雪的素手道,「素聞李雪玉掌鎮三江,一巴掌連一頭牛也能拍死,房梁也能拍斷,不知道能不能抗住這拶子呢?」
李雪正要怒罵,忽然耳邊響起婉兒的警告,心想,若是此時大罵,不免這衙役加力施刑,到時候疼痛是小,傷了手筋,功力用不出來,就沒法救娘親出獄,當下柔聲道,「這位哥哥,那都是江湖人謬讚,你看小女子這雙手細嫩如水蔥,白凈若蒜頭,自然是嬌嫩的很,哪裡受得了幾分刑罰,求求小哥哥高抬貴手,輕些行刑,小妹感激不盡!」
「你這小嘴兒倒是挺甜,不過縣令火眼金睛,小的用幾分力還是看得出的,不過照顧你這小嘴這樣甜,倒不會額外加力讓你多遭折磨就是了,一會兒打板子的時候,也酌情輕些吧!」
「謝哥哥憐惜!」李雪心想,婉兒說的果然有用。
這時縣令又發話道,「李雪,本府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不珍惜,這拶子一收,你這水蔥般的手指頭,怕是要皮開肉綻了!」
咕嚕嚕
前方高萌!
23 年 5 月
李雪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幾分委屈看向縣令,「求大人明察!」
「收!」縣令一揮手。
「啊!」李雪忽覺雙手一痛!竹籤已然收緊,將她那白柔的小手緊緊拶了起來。
她叫了一聲,立刻就止住了,雖然小聲求饒,可是作為一個優雅的女神形象,李雪不允許自己像是尋常小女子一樣大聲的哀嚎哭叫。
她咬住牙關,跪的筆挺,小腿,足背都緊緊貼著地面,十個腳趾繃得筆直,整個人雖然跪著卻也跪的像樣,像是一株小白楊,雖然能勉強忍住不哭號,可是十指連心,豆大的淚珠還是忍不住從眼眶裡面往下滾落。
「李雪!你招不招!」
「民女冤枉!」李雪咬定不招。
「給我加力!重重的拶!」
兩個行刑的衙役得令,加力收緊繩子!
「啊!」李雪冷不丁再發出一聲慘呼,嘴唇都有些發白,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全身都開始微微顫抖,雪白的雙足也微微翹起,十顆玉色的腳趾頂住地面。她眼神淒涼,扭頭看向之前承諾輕行刑的小哥。
那個衙役小哥報以慚愧的苦笑,道,「妹妹,縣令大人火眼金睛,我勸你還是快招了吧,這拶子還有諸多玩法,過一會兒更難熬!」
尋常縣衙的拶子都是五根竹棍,拶四個手指頭,通常受刑的女犯都是雙手合掌來行刑,兩手的手指粗細不同,粗一些的受的多,細一些的疼的少,然而這餘杭縣衙,財大氣粗,工匠也優異,都是十一根的拶子,受刑的女子,雙手潔白的手心向上,一字攤開,十個手指全都拶在裡面,每一個手指都被細細研磨,疼痛幾乎都到了極致,可以說沒有女子能在餘杭縣衙的拶子下熬下來不哭叫求饒的。
見到李雪拶了許久才叫了兩聲,縣令也有些服氣,不過見李雪的身形和微微顫抖的嬌軀,也知道她快要撐道極限了。下來道,「給我擰起來!」
兩個衙役得令,一個向上,一個向下轉動拶子的拉杆兩邊,尋常手指兩側各有一根細筋控制雙手手指能自由活動,拶子本是就是對這兩根筋上刑,衙役這樣一轉動,就像是本來就碾壓研磨的過程中,又將那細筋擰勁兒拉長了!
李雪頓時熬不住發出了一聲悽慘的叫聲,「哇!」身子前傾幾乎趴到地上,後面的兩個衙役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肩膀手臂,令她跪好了,此時的李雪神智都有些迷糊了,團跪在地上,雙手抖的像是糠一樣,小聲叫著,「別弄了!別弄了!」
但是兩個行刑的衙役根本不理睬,只管一上一下繼續擰著拶杆,擰到頭,兩人再換過來一個下一個上。
「再磨起來!!」縣令怒喝道,他沒見過如此堅挺的女子,就連上官明月上到擰刑的時候也熬不過哭叫求饒,磨刑和後面的幾個拶子的玩法都只是理論中,根本沒有犯人嘗試過。
兩個衙役得令立刻變為左右擰動拉杆。
十一根竹棍夾著李雪的十根纖纖玉指,將其擰成波浪形,接著又反過來擰動,才兩下,竹棍和手指貼著的地方,手指的側麵皮膚就被粗糙的竹棍磨破了,接著竹棍又在皮膚下面細嫩的肉上繼續研磨,頓時血水順著拶子淌下來。
李雪幾次幾乎要疼的昏厥過去,可是都咬牙抗住了,牙齦都咬得滲出鮮血來。
「再加一副拶子,我就不信這賤人的蹄子是鐵打的!」尋常拶子都只是拶壓最後一截手指,再加一副,就是夾兩段指節。
立刻又上前兩個衙役,將她的前半指節也收到拶子裡面。
四個人各自拎著拶棍,一對松另一對就收緊,李雪的玉手被拶的骨節咯吱咯吱直響。
按住肩膀的兩個衙役感覺李雪掙扎的力量越來越大快要按不住了。
縣令此時也憤怒的站起來,罵道,「都沒有吃飯嗎!四個大老爺們拶不服一個小姑娘,來呀,把刑架給我搬上來,我倒要看看她還能熬幾時!」
一個碩大的刑架抬了上來,一個「工」字刑架,上沿加了一道斜梁可以讓人趴在上面,工的中間又一個半月弧,衙役將李雪放在刑架上,下巴墊在半月弧裡面,這樣她仰著頭,看不見自己受刑的雙手,更加心慌,手腕用皮帶綁在「工」上樑的兩邊,身子趴騎在斜樑上。
「哼!先給我敲二十下!」
又上來第五個衙役,手裡拿著一個細細的小鐵錘,四個衙役拶壓李雪的十根手指20個點。
「咚!」鐵錘敲在裡面第一個棍兒上。
「啊!」李雪冷不丁的感覺右手的小指頭像是被震酥了一樣,從裡到外全是難受的麻癢,劇痛。
「咚!」又是一下!
她忍住了。
「咚!」
「咚!」
「啊!」李雪根本不知道下一次是敲哪根,終於忍不住慘叫了一聲,可是又立刻閉上嘴巴。
行刑的衙役就像是在敲擊一種樂器,可是伴隨「咚咚」敲擊聲的卻是妙齡女俠難耐的哭叫。
李雪竭力的忍耐著,眼淚早就模糊了雙眸,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滾落,汗水也跟著往下淌,秀髮貼在臉頰,額頭上,兩頰泛著桃紅,她時而咬住牙關忍耐,時而撅起秀美的前唇,輕輕吐氣,呵氣,時而因為突如其來的敲擊而失聲慘叫一下,雙手被固定不能動,只好雙腿股間拚命的夾住「工」字刑架的斜梁。
她只管忍住刑痛,卻不知道自己熬刑這久,汗水早就洇濕了全身衣褲,下體的白褲幾乎要完全透明了,加上她不斷夾緊雙腿,白褲完全貼在臀部上,勾勒出滾圓的臀線,因為是騎在橫樑上,甚至菊門和兩瓣下唇的輪廓都清晰可以辨識,那些衙役自然是看的口乾舌燥,恨不得立刻提槍大幹。
在她後面的衙役什麼女犯沒見過,那些青樓女子,女賊,還有一些蕩婦受刑的時候多半都會露出這樣的醜態,甚至這些女子在牢里還會用身子賄賂這些衙役以求施刑輕上一點半點,因此本來李雪的半裸臀線不過是讓衙役口乾舌燥罷了,然而昨日行刑的時候,鞭刑手將李雪的鞋襪剝掉,今日她是赤足上堂的,一雙光著的濕潤秀足是有多誘人啊。
當衙役們順著臀線看下去,修長的大腿,滾圓纖細的小腿,直到一雙娟秀的玉足的時候,直接就將他們引爆了。
那雙玉足纖塵不染,足背的肌膚欺霜賽雪,猶如白銀般光潔,綢緞般絲滑,足心則突出一個「嫩」字,細嫩,滑嫩,雪嫩。表面是一種剔透的瑩白,內里透著水蜜桃般的粉嫩,白里透粉的足心仿佛輕輕一按就能按出汁水來,如此細膩的肌膚,卻沒有一絲皺紋,也沒有一點肉繭,瑕疵,連足跟的肌膚都只是光滑富有彈性,好像是打磨光潔的上好玉料,只因主人受了刑罰,細膩的肌膚表面布滿了一層細汗,卻也因此而更顯潤柔誘人。
因為常年習武,李雪的雙腿雙足生的十分勻稱,纖細的小腿肚呈優美的曲度,到腳踝處收緊變細,之後又慢慢舒展開來,前面呈曼圓形成足背,後面則呈半圓形成足跟,接著是高挑飽滿的足弓弧線,到前腳掌心收縮,兩側則是帶著微小弧線,一直延伸到拇趾和小趾。
除去曼妙的足部曲線,就是十顆白凈如蒜頭,細軟如蔥尖的腳趾了。李雪的十顆腳趾生的均秀勻稱,每一顆腳趾的尖端和末端都是一樣粗細,拇趾較其它略粗一絲,纖秀筆直,小腳趾則較其它略細一絲,帶著略大的弧度,稍稍向外側撇一點,其餘三顆腳趾都僅有細微的彎曲,十顆腳趾均都纖細軟濡,貝齊明亮的腳趾甲一字排開上面塗了半透的玫瑰花汁,略顯粉紅,也更加誘人。
「啪!!」又是一記小錘敲在拶子棍上面。
「啊呀!」李雪再次沒有忍住哀嚎一聲,同時,雙腳的十顆腳趾都併攏一起,繃直了雙腳一同抬起。
放下之後,拇趾頂住地面,其餘的腳趾難過的扣向細嫩的腳掌邊緣。
看著李雪的玉足足心因為不斷扭動而出現各種變化,其中一個衙役摸向自己的下身,暗暗罵道,「這浪蹄子太勾人了,我忍不住了,要是能讓她給我足*交一次,死了也願意。」
「草!老子都射了!」另一個衙役也是罵道,他的襠部已經有些濕了。
「啪!」又是一敲。
「啊!」李雪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立刻有衙役上前將她潑醒了。
「李雪,你招是不招!」
「大人,這其中定有冤情,求大人明察!」李雪還是咬定不招。
「哼哼!」見這樣拶刑都沒讓李雪服軟,縣令也是有些苦惱,他忽然一眼掃到李雪清秀的赤腳,眼前一亮,道,「來呀,把這浪蹄子的腳趾頭也拶起來,看她的腳趾頭是不是也這麼硬!」
那個射了的衙役急忙去拿備用的拶子,順便換一下褲子,另一個卻面露難色,「大人,這女子的玉足,向來是只有夫君才能把玩揉捏,除此之外,也只有青樓女子和淫娃蕩婦才准用足刑,這女子······」
「哼哼!」縣令冷哼一聲,「這綠林女子,與那淫娃蕩婦又有什麼區別,在那綠林山寨裡面估計也是閱人無數,區區足刑算的了什麼!」
衙役還要再說,畢竟這麼一雙可人的玉足,尋常男子都難以下手摺磨,只想好好呵護的,然而縣令紅簽一丟,「怕什麼!有什麼事情,本老爺頂著呢!」
這時候,射了的衙役已經取了備用的足拶,尋常的手拶和足拶看上去差不多,其實有細微的不同,足拶要比手拶更大一號,拶壓足趾的地方也不是只有一根棍兒而是加了一塊半月形狀的凹槽,兩個凹槽合在一起,正好將足趾拶在其中,因為腿力更大,因此,足拶需要固定足趾,單正因如此,足拶要比手拶疼上十倍,通常都是作為罰具而非刑具用。
蓋因刑具是逼供用的,若是綠林女子,堅強的少婦都能熬得住,可是疼上十倍的足拶是懲罰用的,根本熬不住,這樣的大刑一上,有罪沒罪都得屈打成招,因此正常是不許用的,只有在處罰證據確鑿的淫娃蕩婦和青樓女子才會用這種刑具。
兩個衙役一手拿著足拶,一手捏住李雪的一隻腳丫,入手只覺得像是捏住了一團潮濕的麵糰,輕柔細膩,再一搓揉,香氣撲鼻。
此時李雪正被兩套拶子拶得死去活來,忽然腳心傳來奇異的感覺,讓她感到桃源都一陣濕潤。
衙役將李雪的足趾套到拶子裡,慢慢加力!
「啊啊!」這種疼法,李雪根本就是承受不了,頓時發出難耐的叫聲,她想要掙開拶子,可是拶壓的非常緊實,根本掙脫不了,李雪此時的身子平架在空中,她只覺得雙足傳來劇痛,胯下有要尿尿的感覺。
「再拶!」
縣令下令用力,兩個衙役一收繩子。
「嗷嗷!」李雪的慘叫提高了兩個分貝,全身都像是糠一樣抖著,不多會兒,下身傳來淅瀝瀝的聲音,竟然是尿了,與此同時,人也昏迷過去,三組衙役都放開了拶子,只見她的一雙素手,十顆纖纖玉指都被拶得粗了一圈,十個腳趾頭也都紛紛紅腫,一代女俠竟然被折磨成這個樣子,真是可悲可嘆。
一個衙役噴了一口水在李雪臉上,將她噴醒了,李雪狼狽的抬起眼,忽然記得自己剛才受刑不過,不但哀嚎哭叫,還當著這樣多男子的面當場淋漓尿出來,委屈,疼痛,一時間湧上心頭,竟像個小女孩一樣張開嘴哭了起來。
那個之前求情的衙役湊近了對李雪說,「妹妹,這樣拶起來,沒有個頭,再弄下去,就算能昭雪,手指頭,腳趾頭也都廢了,手不能彈琴寫字,也不能洗衣做飯,足不能走路浣紗,也不能討夫君歡心,且不如招了吧,來日方長啊!」
李雪知道他說的有道理,這時候縣令一拍驚堂木,「李雪,這拶腳趾頭尖的味道如何,是否還要再來一次啊!」
「不要了!不要了!」李雪此時的內心防線完全崩潰,哭叫著,「民女願招,民女確實殺了兩個黑虎幫幫眾,甘願認罪受罰!」
「哼!這女子就是賤骨頭,不用刑,不肯招!」縣令對著左右說道。
李雪聽見縣令說自己是賤骨頭,委屈得直哭。
只聽宣判,「罪女李雪,擅闖黑虎幫大堂,為了一己之私,殺了兩名幫眾成員,按律去衣責打六十記,監禁一個月,即日行刑!」
「是!」
幾個衙役早就看著李雪被汗水浸濕的臀線暗咽口水,終於能去掉白褲,一睹美臀了。
一個衙役上前,按住了她的褲邊。
這時候,李雪已經受了好多好重的大刑,早就沒了之前俠女般的威風凜凜,反而就像是一個小女孩,她感覺到有手放在自己下身,不由得又哭了起來,流著淚懇求著,「求求你,別脫我的褲子,求求你了!」
可是白褲還是被翻了下去,之後衙役用皮帶再次固定好李雪的肩膀,後脖頸,腰,大腿,腿彎。
這樣在挨板子的時候,就不會到處扭動掙扎了。
「李雪,受罰的時候,你要自己報數,每數一次,就要說一句認錯的話,每一句都必須態度誠懇,而且完全不同,若是重複或者說不出,就要加罰一記懲罰!你聽懂了嗎!」
「是!」李雪哭著說,現在她感覺自己下身涼涼的,因為常年習武,李雪的兩瓣臀肉都結實挺翹,但是此時卻成了她受辱的根源,因為臀肉挺翹外翻,因此雛菊般的菊門,兩片粉嫩嫩的下唇肉,都清晰可辨,大唇中間露出了一絲更細嫩的粉色,是兩片粘合在一起波浪形的小唇。
在李雪面前擺了一張長條桌案。
因為殺的是賤民,是不會判死刑,不過殺一人是受三十記懲處,兩人60記,別以為才六十下好受,所有受過這懲罰的人事後想起來,都說寧可判死刑,一刀砍了也不用受這樣的折磨。
長案上放著六種刑具,從最開始依次是鑲嵌柳釘的皮帶,密密匝匝纏了細麻繩的藤條,紫檀木的戒尺,浸了人尿的陳年竹板,馬鞭,新做的荊棘束。
李雪的一個閨中密友是一名青樓女子,名叫李伶,本是官家千金,無奈家道中落,又遭人陷害,因而淪落青樓,好在自幼拜名師,琴技無雙,可以賣藝不賣身,然而後來被人逼迫,慘遭暴行,這青樓女子竟然毒殺兩個對她施暴的男子,雖然事出有因,卻殺人確鑿,也是被判60記,當時李雪觀刑,那女子本是堅強娟秀,被施暴的時候都咬住牙關,一聲不吭,受刑的時候卻打一下,慘嚎一聲,涕淚併流,幾乎被活活打死在刑架上,後來是李雪親自敷藥,那傷口層層疊疊,幾乎將李伶那一雙玉琢似的柔臀打的皮開肉綻,之後足有三個月沒能下床走動,一年多才痊癒。
這時候,一個行刑的衙役取了皮帶來到李雪的身旁,伸手去觸摸她的小唇,一邊撫摸一邊說,「玉掌鎮三江李雪李大女俠可還記得小生?」
「賤妾不曾記得!」李雪謙卑答道,小唇傳來異樣的感覺,雖然羞恥,但是卻有一絲快感,這種快感竟然使得手腳上的刑傷沒有那麼疼了,她的神智早就有些迷離,絲毫不顧俠女的威嚴,居然去翹起臀部迎合那手指的觸摸搓揉,甚至希望那手指可以伸進去用力搓揉捏弄。
「果然是譽滿三江的大俠,自然不記得我這小人物,當年你說我家是盜匪,將我家族關進大獄,我臥薪嘗膽,發憤圖強,終於考上了衙役,今天你落在我手裡,看我不打到你上下兩張嘴一起求饒!」說著狠狠捏揉了一下李雪的小唇,李雪羞憤欲死,可是身在刑架,可不敢反抗,只有小聲求饒道,「求求小哥高抬貴手,小女已經悽慘如斯,難道還不能解哥哥心頭之恨嗎!」
那衙役冷哼一聲,與另外一個衙役各自站在李雪的裸臀兩側,各自手拎著皮帶。
左面的衙役掄起皮帶,狠狠抽在李雪的臀翹上。
「啪!」
「···」李雪咬住牙關忍住了。
「啪!」又是左面。
「報數!」
「二!」李雪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喊道。
「從新開始,報錯,不報,都從頭開始!」
「是!」李雪委屈的答道,心想這下白白挨了兩下!
「啪!」又是左面,李雪覺得左面的屁股都要爛了!
「一!我錯了!」她說這話委屈死了,堂堂玉掌鎮三江,何時受此屈辱,居然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認錯的話。
「啪!」
「啊啊啊啊!」右面也傳來皮帶抽擊臀部的聲音,這一下,比左面三下還疼十倍!正是那個有仇的衙役打的,「二啊!」李雪哭嚎著報了二,「賤妾知錯了!」這次姿態放的更低了。
「賤人!不打不服!」
「啪!」
「三!」李雪淚流滿面,「我再也不敢了!」
「啪!」
「啊!四!啊啊啊!疼死我了!」又是那個有仇的衙役,「我錯了啊!」
「啪!」
「五!我不敢啦!」
「啪!」
「啊六!」李雪幾乎絕望了,那個有仇的衙役卯足了勁兒,每一下都讓她痛不欲生,「我悔改啊!!」她哭著喊出不同的認錯求饒。
「啪!」
「七!我願意改正錯誤!!」
「啪!」
「啊呀八!賤妾知道錯了呀!!」
「啪!」
「九!」李雪對左面的衙役充滿了感激,要不是他打的輕,這十下就足可以讓自己昏過去,「我再不敢殺人了!」
「啪!」最後一下,皮帶像是棍子一樣狠狠抽下去,李雪全身都彈了一下!
「十啊!!嗚嗚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她整個人都虛脫了一樣癱在刑架上,猶如剛從水裡撈出來,全身上下布滿了汗水。
兩個衙役將皮板子放回刑案上。
這時候驗刑的衙役過去檢查,李雪粉白的臀面在這短短十下中已經變成了粉色,並且全部都略微發腫,輕輕按一下,就凹下去一塊,好幾秒才恢復原形。
驗刑的回稟道,「行刑的衙役並未徇私,可以進行下一項!」
縣令點點頭,兩個行刑的衙役早就各自拎著第二樣刑具走了過來,在李雪的身側站定了。
第二樣刑具是藤條,十年以上的老山藤,韌性和堅固都極好,有拇指粗細,上面用細細的麻繩密密匝匝纏繞起來。這樣堅固的山藤不會輕易割破皮膚,導致劈破血流,缺點自然也是明顯的,傷處更大,力道透進肌肉中,自然更疼,好的更慢,淤血也在皮膚下面不易散去。
左面行刑的衙役站定了,掄起藤條「啪!」的抽下去!
咯吱咯吱!李雪咬了咬牙關,全身一陣細微的顫抖,熬住沒有叫出來。
半響,小聲道,「一!賤妾知錯了!」
「重來!」縣令冷冷道!
「啪!」又是一下!
「一啊!!」藤鞭抽在臀尖,李雪的眼眶裡面已經噙滿了淚水。
「賤妾知錯了!」
「重來!」縣令又道!
「為什麼!」李雪委屈道。
「啪!」
「啊!一啊!賤妾知錯了!」
「重來!」
「慢著!」李雪揚起頭,看著縣令道,「大人為何不斷重打第一下!還請大人明示!」
「啪!」行刑的衙役並不理會,直接一記藤條抽下!
李雪咬住牙關,半響,還是叫到,「一!賤妾知錯了!」
「重來!」縣令道。
「為何重來!」李雪委屈得泫然欲泣。
「啪!」
李雪啊的慘叫一聲,卻並不數數,也不求饒,高聲喊道,「大人此乃公堂之上,你擅自加刑,可對得起明鏡高懸四個字!」
「啪!」縣令一拍驚堂木,喝到,「大膽刁婦,真是不知所謂,來呀,給我狠狠狠加抽二十藤鞭!」
「是!」兩個衙役得令,對著李雪翹起的臀尖狠狠抽了下去!
「啪啪!」
「啪啪!」
「啊···啊!」藤鞭瘋狂如雨下,噼里啪啦的抽在李雪早就紅腫的臀上,疼的她殺豬般號天叫屈。
二十下很快打完,李雪疼的渾身汗如雨下。
「繼續!」縣令冷笑一聲,「你可以繼續叫屈,看你能熬,還是這大堂的刑具能熬!」
「行刑!」
「妹妹,『賤妾知錯』已經說過一次了,『賤婢』還未說過!」左面的衙役實在於心不忍,小聲提醒道。
「啪!」
「一!」李雪咬住牙關,內心急轉,賤婢這詞實在是太屈辱了,可是想到那狂風驟雨般的藤條責罰,她還是流著淚叫到,「賤婢知錯了!」
「大聲!」
「是!賤婢知錯了!」李雪屈辱的大聲喊道!
「啪!」是右面那個與李雪有仇的衙役,他抽擊的力度,要比旁的用力一倍有餘!
「啊啊啊!」李雪幾乎受不了了,感覺自己都快被打瘋了!
她發出一連串的慘叫,「二啊!救救我吧!受不了了,賤婢再也不敢啦!」
「啪!」
「啊!」
「三!」
「賤婢!求大人開恩啊!」
「啪!」
「啊!四!賤婢知罪了!」
「啪!」
「五!」李雪哭叫著,再次難耐的扭動起身子,良久才哀嚎著,「賤婢不敢了!」
「啪!」
「六!大人開恩啊!」
「啪!」
「七!」
「大人賤婢知錯啦,饒了賤婢吧!」李雪此時完全沒了女神的樣子,哭的涕淚併流。
「啪!!」又是那個有仇的衙役動手。
「啊!」李雪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潑水!」縣令下令道。
一瓢,兩瓢,三瓢,足足四瓢水才將她激醒來。
「第七記沒有數,重新打!」縣令毫不留情。
有仇的那個衙役冷笑一聲,就要動手,旁邊求情的衙役心軟提醒道,「下面還有三種刑,一道比一道疼,你這麼打下去,還沒報仇,這女子就被活活打死在公堂上了。」
「哼!」那有仇的衙役雖然表面不屑,卻是收了三分力道。
「啪!」
「七!賤婢認罪啦!」
「啪!」
「八!賤婢再也不敢行兇殺人了!」
「啪!」
「九!諸位哥哥饒了賤婢吧!」
「啪!」
「十!賤婢,賤婢該死!」李雪哭著喊完最後一句,臉上已經全是屈辱的眼淚。
縣令看著李雪的狀態,知道暫時不能再打,看了看日頭,說,「已經是午時了,且等本官用膳午休後再繼續。」
 
第五章:屈辱
縣衙上的人群都各自散去了。
李雪受了重重酷刑,此時也不在意自己赤著臀腿,只慶幸可以休息一會兒不再挨打,也是沉沉睡去。
過了一會兒,忽然聞到一陣香氣,抬頭一看,卻是那個有仇的衙役端著提籃走進來,李雪不由得心中一片悲涼,只道是又來羞辱自己,不料那衙役卻拿起瓷碗遞到李雪唇邊,和聲道,「喝一點水。」
她用蒼白的唇點了點水面,忽然精神了,貪婪的將碗里的水全部喝掉,是了,受了這麼多酷刑,哀嚎嘶喊了一個上午,不但口乾舌燥,疼的汗如雨下,自然缺水。
衙役索性扯過長凳坐在她面前,將菜肴一點點喂給她吃,李雪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也未曾在委屈之後有人給自己這樣溫柔的喂飯吃,一邊吃,碩大的淚珠不斷往下掉。
吃了一半,她才小聲說,「妹妹吃不下了。」
「若是不介意,我幫你擦一下刑傷吧。」衙役和聲道。
「有勞衙役哥哥了!」李雪知道如果刑傷不安撫擦拭,日後必定感染留疤,哪個女子不愛惜臀腿,有些屈辱也只能忍了。
衙役接了溫水,用毛巾打濕了,輕輕拂過李雪的臀尖,兩瓣玉臀都呈淡淡的微紅色,是皮帶抽成的,交叉的地方有較深色的細痕,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指頭粗細,半尺長的條形淤青,自然是藤條抽的,其中一條特別明顯,是他親手打的。
「妹妹,我打的這樣狠,你可怪我?」
李雪愣了一下,道,「小妹不敢。」
「你是怕我下午用刑再加力吧!」
李雪老實道,「是有的,雖然小妹不曾記得,可是也知道自己往日有些驕橫,又畢竟傷害了你的家人,如今也算是罪有應得。」
「我姓蘇。」那衙役道,「那年你衝進我家,說我父親是賊寇,要殺了他,我擋在前面,你看我可憐,饒了他性命,但是綁了去見官,有三年間我家中沒有勞力,一家人,幾乎餓死,直到三年後,新皇即位,大赦天下,才得以釋放,又一年,真正的賊寇落網,我家的冤屈才得以昭雪。」
「蘇哥哥,都怪小妹,下午行刑的時候,你全力打還小妹吧,小妹絕不敢有怨言。」李雪生性善良,不知道自己的一個舉動卻使得一個家庭幾乎破碎。
蘇衙役將冷毛巾敷在李雪紅腫的翹臀上,她舒爽的幾乎呻吟出來,之後偷看蘇衙役的表情,發現他並未發現自己的窘態,暗暗鬆了口氣。
蘇衙役道,下午還有紫檀木的戒尺,馬鞭,浸了人尿的陳年竹板,新做的荊棘束四樣刑具,一個比一個陰狠兇殘,即使我手下留情,也怕妹妹你也受不了這些打法。
李雪見蘇衙役這時候還為自己著想,不由得熱淚盈眶,道,「哥哥儘管行刑,小妹撐得住!」
蘇衙役拿出一張字條,道,「這是歷代受此刑罰的女子求饒的話語,妹妹你且看一看,免得後來熬刑不過,想不出求饒的話,平白多挨了許多打!」
李雪看了上面的話,不由得羞臊的粉面通紅,「這些求饒的話,也太···」
「哎!哥哥也知道這些話不是你這等貞烈女子輕易說出口的,歷來受刑的不是風塵女子,就是銀娃盪富,像妹妹這樣冰清玉潔的女俠判這樣的刑罰,還是少見的····」
正說著,外面一聲嬌喝,「你在幹嘛!」只見一個背著長劍的妙齡女子健步走進堂來。
這女子身段嬌秀,皮膚白皙雖然還比不上李雪清麗脫俗,卻也算是個清純可人的少女。
李雪回頭一看,罵道,「南宮,不得無禮!」正是李雪的侍劍之一南宮竹。
可是南宮竹卻不依不饒道,「小子,把你的髒手拿開!」
「你這小蹄子,怎麼連姐姐的話都不聽了,蘇哥哥是在給姐姐上藥。」
南宮竹上前一看,見李雪的玉臀被抽打成這樣,心裡的心疼難以名狀,道,「姐姐,以你的武藝,何不掙開枷鎖,為何在這裡受這等折辱!」
「胡說!」李雪淚水漣漣,「這種話不要再說了!我娘還不知道在哪裡受苦,我若是輕舉妄動,不知道怎樣救娘出來呢!」
幾人正說著話,外面一陣嘈雜,「時辰已到,升堂!閒雜人等速速退去!」
一群衙役清場,南宮竹只得憤然離去,縣令再次上來,縣令看著李雪臀部的藥膏,冷笑一聲,「蘇衙役莫非是憐香惜玉?」
「不敢!小人是怕這女子下午熬刑不過,因此上藥。」那蘇衙役急忙分辨道。
「那好,本官可要好好看看你下午是如何上刑的,若是敢手軟,這女子加刑一等不說,你也少不了受連累!」
「是!」蘇衙役連忙應聲。
「好了!行刑!」
話音一落,蘇衙役和另外的衙役就上前去,各自拎起一條紫紅色的檀木戒尺,說是戒尺,其實足足又一尺半長,兩指寬,又厚又重,蘇衙役被縣令瞧見敷藥,自然手下不敢輕了,用足了力氣,抽在李雪的臀尖上,李雪那一雙翹臀,本受了皮板,周邊都腫起,又挨了藤條,補了一層層的細細傷痕,此時再加上條形的戒尺,頓時又加了一條條的淤青,每一記戒尺抽在臀尖上,那細嫩的臀肉都凹下去一塊,再緩緩鼓起來的時候,就變成了一塊塊狀的腫脹痕跡。
「啪!」
「啪!」
戒尺一下接著一下,抽的李雪哀嚎求饒不已。
「罪女知錯了!」
「再不敢行兇了!小妹不敢了呀!」
「哎呀!饒命啊!」
「哥哥饒命啊!再不敢了!」
「大老爺饒饒犯婦吧!」
李雪被戒尺打的哭喊求饒,堂下觀刑的女子自然看的心驚膽戰:連堂堂玉掌鎮三江,頂天立地的李雪大女俠都被這刑罰打的失態求饒,自己又怎生受的,以後還是遵紀守法,不敢逾越吧!
而南宮竹見自家小姐被如此當眾折磨責罰,又是心疼,又是害怕,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啪!」
「啊!」第六記戒尺,大約是抽在很多刑傷的重疊處,李雪慘叫一聲,昏死過去,這是繼拶腳趾頭之後第二次昏過去了。
潑醒之後,縣令並未著急下令繼續行刑,而是冷笑一聲說,「聽聞你們衙役之間,流傳一種抖腕的打法,若是受刑的女子,沒有上供,就用這種打法來打,不知道今天大老爺我能不能看見這種打法呢!」說著冷眼斜了一下兩個衙役,兩個衙役其實都知道李雪有冤屈,一方面仰慕李雪玉掌鎮三江的英氣,一方面又怕仙門的報復,所以行刑的時候,其實都是有所收斂,但是此時大老爺親自開口自然不能讓大老爺失望,因此咬咬牙,下了狠心,將戒尺揚得高高,手臂掄圓了,嗖的抽下去,快挨到李雪的臀尖的時候,蘇衙役的手腕一抖,手掌往下一壓,戒尺徒然加速抽在李雪的臀尖上,那原本就紅腫不堪的臀肉,被瞬間抽的彈縮了一下,之後蘇衙役的手掌又一縮,與戒尺平齊,這時候臀肉正好彈回來,一眨眼的功夫,卻是啪啪兩下,兩聲幾乎合為一聲,兩下也合成一下,這一記抽下去,著實比連抽兩板子還疼上幾分。
李雪頓時全身都繃緊了一下,之後發出了一聲失聲哭號。
「啊!」
「小女子,知錯了啊!!!」
「啪!」旁邊的衙役也是效仿抽下。
「啊!」李雪真是欲哭無淚,這時候她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刑罰。
「小女子不敢了呀,大老爺饒饒犯婦吧!」
「啪!」
「啪!」
「賤妾認罪了!」
「饒了賤婢吧!婢子再也不敢了!」
挨完了這十下,李雪好像被抽走了全身的骨頭,軟綿綿趴在刑架上,淚留不住。
而兩個衙役則放下了戒尺,取出第四樣刑具,兩條二尺長的陳年竹板。
「請等一下!」 李雪的臉上浮現出乞求的神色,「我受不了了!」
縣令冷哼一聲,「打!」
「啪!」
「啊啊!」陳年的竹板有二尺長,巴掌寬,暗紅色,抽在臀尖上痛徹心扉!
李雪哪裡受得了這個,頓時撕心裂肺的慘叫了起來,「我不敢啦!」
「啪!」
「罪婦知錯了!」
「啪!」
「賤婢再不敢犯了!」
「啪!」
「啊!饒命啊!大老爺!」
「啪!」
「罪婢知錯了呀!」
「啪!」
「饒了我!饒了我吧!」
「啪!」
「饒命啊!請等一下!」
「啪!」
「不啊!」
「啪!」
「賤婢再不敢了,不敢了呀!」
十記竹板抽完,李雪完全不復女神形象,哭的像個淚人兒。
兩個衙役放下竹板又拎起皮鞭。
看著幽森黑亮的皮鞭,李雪心裡泛起一股寒氣。
伸出手指捏住蘇衙役的衣角,蘇衙役低頭去看李雪,只見這個名動江南的俠女,女神,一臉的淚,可憐的看著自己,帶著哭腔說,「蘇哥哥,饒了妹妹吧,妹妹真受不了了呀!」
「沒人受得了,再熬二十下就完了!」旁邊的衙役接話道。
拎起了黝黑的皮鞭。
「啪!」狠狠抽下去!
「啊!」李雪慘叫了起來
「啪!」又是一下,「求饒認錯!」
李雪咬住了牙,求饒的話幾乎都說光了,只剩下蘇衙役教給自己那些了。
可是······
「啪!」又是一下!
「銀婢知錯了!」
「大聲!」
「銀婢知錯啦!」李雪哭了,這個高傲的女神,終於摘下了清高的面具。
「聽見了嗎,冰清玉潔的玉掌鎮三江!」
「名動天下的女俠自稱是『銀婢』!」耳邊響起了紛紛議論。
「啪!」
「銀女李雪知罪了!」
「啪!」
「銀婦再也不敢啦!」
「啪!」
「銀婦知錯了!」
「啪!」之前的種種板子,將李雪的臀圍打的整個腫了一圈,此時皮鞭抽下去,一下子將腫起的地方打的皮破血流,反而輕鬆了許多,加上在大庭廣眾之下自稱銀盪,李雪的下身都有些濕潤了,性慾起來,屁股上的刑罰反而不那麼疼了!
「啪!」
「銀娃不敢啦!」
「啪!」
「銀娃雪兒求大老爺開恩!」
「啪!」
「雪兒知罪了!」
「啪!」
「饒了銀婦雪兒吧!」
「啪!」
「雪妹知罪了!」
十記皮鞭打完,李雪嬌喘連連,在她驚恐的眼神中,兩個衙役拿出了今天最恐怖兇狠的刑具,那是兩束荊棘,每一根只有蒲柳粗細,十幾條綑紮在一起,就足有男子的手臂粗,上面布滿了尖銳的荊棘刺。
「啪!」一記荊棘抽下。
李雪張了張嘴,還沒叫出來,就感覺同時有十幾條荊棘抽在本來就皮開肉綻的臀縫臀股上,頓時昏死過去。
大老爺知道她今天大概已經被打到極限了,道,「本府開恩,潑醒再打,免去認罪了。」
如此往復,打一記,李雪昏死一次,潑醒了再打昏,直到十記全打完,李雪身上的汗水,像是澆了一盆水一樣多,全身都濕漉漉的了。
打完了,李雪哭啼啼的說,「謝大老爺賜打!」又被灌了兩口薑湯,才提上褲子,被兩個衙役半架著般拖著送進了大牢。
第六章:站刑
兩個衙役押著李雪,其實說是押著,不如說是半拉半架著,她的臀腿被打的遍布傷痕,輕輕挪動都能疼的掉淚,腳趾又被拶過,只能翹著腳趾僅用腳掌走路,這樣走的時候,一扭一歪,一不留神都能倒下。
衙門距離大牢並不遠,不到一炷香,就來到了大牢門口。
交接的三個獄卒自然就是之前對李雪施以鞭刑和木馬刑的三個,為首的面相普通,大眾臉,扔在人群里就認不出了,第二個是一個寸頭的精壯漢子,下鞭兇狠無比,李雪一見他,整個身子都忍不住抖了一下,第三個是個瘦小的男子倒是不太引人注目。
三個獄卒接了李雪,為首的獄卒首領就冷著臉教訓道,「李雪,之前的鞭刑木馬是什麼滋味你也嘗過了,老子要告訴你的是,這兩樣在這大獄裡面,算是輕的刑罰。」
寸頭獄卒接著道,「不錯,那是沒判刑的時候殺威用的小刑罰,如今你認了罪,判了刑,在這大獄裡面,就是最低級下賤的,任何人都可以對你為所欲為,若是敢反抗,哼哼······」
寸頭獄卒的聲音冷酷粗暴,李雪聽了都不由得發抖,她小心翼翼抬頭偷看了那個獄卒一眼,發現他正輕蔑的看著自己,那眼神根本不像是在看一個人,而像是在看一條母狗,一隻螻蟻。
那一瞬間,李雪的心中充滿了屈辱,她李雪是什麼人啊!
那是上古劍仙的當代傳人,江湖上的第一大派「劍閣」的少閣主。
地位猶如宮廷的帝女,而且還是嫡長的那種帝女。
可是如今,一個小小的獄卒小吏都敢對自己如此無禮!
「聽到了沒有啊!」瘦小獄卒陰陽怪氣的問道。
李雪按捺住心中的屈辱和不甘,低頭欠了一下身子,道,「是,聽到了。」卻在想,若只是鞭抽棒打,酷刑加身倒還受得了,若是這些人真的要剝掉自己全身的衣物施暴,想要奪走自己的貞潔,那又該如何?
三個獄卒帶著李雪進了大獄。
大獄的地面是冰涼的石板,第一次進來的時候,她穿著布鞋還沒有體會,這次是光著腳走進去,冷氣順著腳心直接走到了脊背,全身都不由自主打了個冷戰。
所幸沒多久,就走到了審訊室。
這間審訊室不大,正中是一個案台,後面大大咧咧坐著一個肥肥的小眼睛中年男人,旁邊還有一個四五十歲的師爺模樣人伺候在一旁,一手拿本,一手拿筆,好像是打算記錄什麼。
李雪慢慢走近了,獄卒首領罵了一聲,「賤人,還不跪下!」
「是!」李雪應聲道,卻是先彎下腰,手撐著地面,側身落地,再跪好了,她被拶過的腳趾越來越疼痛難忍了。
「下跪何人啊!」肥肥的中年男人問道。
「獄長大人問你話呢!」獄卒首領提醒道。
「李雪!」
「不懂規矩!怎麼教的?」肥肥的中年男子一臉嫌棄。
「是!是!」那個寸頭獄卒立刻上前,一腳就將李雪踢翻在地,之後再令她跪著,上身趴在地上,只有臀部翹起,掄起一條皮鞭,狠狠就抽了下去!
「啪!」
「咯吱咯吱!」李雪咬緊了牙關!
「啪!」
「不行,不能哭!不能叫!」李雪暗暗對自己說,今日在公堂之上丟的臉已經夠了,如今怎能還讓這小小的獄卒小吏給弄到哭泣求饒呢!
「啪!」
寸頭獄卒狠狠抽了十幾下才停下來,囚褲都抽裂了,露出布滿傷痕的臀肉,罵道,「老子怎麼教你的,在這裡,你是最低級的,最下賤的,答話要自稱賤婢!懂了嗎!」
「是!」李雪屈辱的應道。
「再來,下跪何人啊!」
「賤婢李雪!」
「年齡!」
「賤齡一十九歲!」
旁邊的師爺刷刷刷把李雪的信息登記好了。
「所犯何事啊!」
「殺人!」
「哼哼!」獄長冷笑一聲,「看你這樣貌也知道是因為勾搭野漢子謀殺親夫吧!」
「大人請自重!」李雪不卑不亢說道。
獄長怒極反笑,「看來是條小烈馬,兩下皮鞭是馴服不了,來呀,給我拖下去打滿堂紅!」
寸頭獄卒卻說,「大人,這女子有要案在身,一頓滿堂紅下來怕是不死也殘,到時候縣令大人怪罪下來······」
獄長綠豆眼一轉,說,「那算了,先罰站水牢一夜!」
水牢在整個大牢的最下層最深處,不過卻並不像想像中那樣陰暗,打開柵欄門,兩個獄卒一把將李雪推進水牢。
她腳下一空,差點摔倒,原來水牢裡面的地面低了十公分左右,牢里有地下泉眼,冒出冷冽但是清澈的地下水,她定睛一看,水牢非常大,足有三丈見方,最深處是三個刑架,其中兩個都吊著女犯,其中一個面色艱難的在罰站,另一個已經完全昏死過去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眉清目秀衣衫單薄的少女蹙著秀眉跪在冷水中,雙手抱著自己的肩膀,凍得瑟瑟發抖,還有一個前凸後翹的少婦大大咧咧坐在一個凳子上。
見著寸頭男子押著李雪進來,那個少婦媚笑著一扭一扭屁股走過來道,「大哥,妹妹的口活兒怎麼樣啊,再來一個唄。」
「滾!」寸頭男子罵了一聲。
那少婦也不著惱,笑嘻嘻回去坐著了。
寸頭男子也不理會李雪,徑直走到那個跪著的少女面前,道,「林筱雨,跪在這冷水裡的滋味不好受吧!」
那少女神色悽苦的看著寸頭男子道,「程峰,看在同窗的份上,饒過我吧!」
看著寸頭男子依然是看著自己,少女低下頭說,「程峰,求你。」
寸頭男子道,「林筱雨,你是大戶家裡的千金,冰清玉潔,也高高在上,在咱們書院是女神一樣的,大概平日都不願意多看老子一眼吧。」
「沒有!」少女急忙分辨道,「我覺得你···還是很好的。」
「你的暴發戶老爹給縣令老爺上了一千兩,獄長老爺上了五百,免了堂上的板子和大獄裡面的殺威鞭,可是這水牢還是照樣得罰,你知道那個姐姐為什麼可以坐著嗎?」
坐在那裡的美艷少婦立刻露出諂媚的笑來。
「知道!」雖然水牢里冷的嚇人,可是提起這事林筱雨還是羞澀的滿臉通紅,「是用嘴巴···」
「老子也知道你面嫩,這樣吧,這次准你用手就免了跪著。」
林筱雨頓時「啊!」的一聲,她和那個少婦是一起關進來的,一進了牢房那個少婦就恬不知恥的跪在程峰腳下主動用嘴換取了可以坐在凳子上,不必像裡面那幾個女人一樣吊在刑架上罰站,而自己雖然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程峰自然也捨不得把自己掛在刑架上折磨,只是叫自己跪在冷水裡罷了。
可是跪了不到一刻鐘林筱雨就後悔了,她是大戶家的千金,平日裡,從來都沒跪這樣久過,更別說是跪在冷水裡面了,這才一會兒,從大腿根往下整個筋肉都是麻癢難耐,腳趾頭都幾乎要抽筋了,加上地下水又冷又陰,幾乎都要尿出來了。
她一直盯著牢門口,就盼著程峰再進來,她心裡想到時候就求求程峰,只要讓自己別跪在水裡,做什麼都願意。
可是當程峰真的進來的時候,她又低下頭不吭聲了,畢竟是曾經的男同窗,林筱雨麵皮又薄,哪裡說得出口呢!
現在程峰主動提出來,她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兩手的十個手指拗在一起,內心十分的煎熬。
程峰又說,「小師妹,考慮的怎麼樣,這樣跪著的滋味不好受吧。」
林筱雨輕輕點點頭說,「可是我不會弄。」
「沒見過豬肉還沒聽說過豬跑嗎?」
話說到這份上,林筱雨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紅著臉,伸出一雙瑩白修長的雙手,在程峰的身下胡亂摸著。
程峰知道這冰清玉潔的女神真是個雛兒,什麼都不懂,得好好教導,索性自己脫了褲子,一桿巨大的權杖「啪!」的彈出來,林筱雨只覺得自己的雙手碰到一桿堅硬而柔軟,燙手又有些粘稠的東西,像是擀麵杖包裹了一層軟面的感覺。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心中羞憤不已,可是已經開始了此時反悔說不定程峰惱羞成怒會幹出什麼事情來,硬著頭皮,垂著眼瞼,只憑雙手去握住那權杖套弄起來。
程峰這邊則是感到了一陣柔軟和冰涼,林筱雨的小手不但白如冰雪,也冷如寒玉。
她的動作生澀,但是好在是自己心中的女神,多年夢想的對象,因此程峰也不在意了,只一會兒,程峰就有了要噴發的感覺,此時權杖的尖端正對著女神的俏臉兒,看著曾經冰清玉潔的女神被迫跪在自己胯下受辱,他頓時有種負罪感,忽然間後退兩步提上褲子,道,「好了,雪兒,你坐著吧。」
瘦子衙役早就備好了帶著毛皮墊子的椅子讓林筱雨坐上去。
程峰這才轉過來看向李雪,道,「怎麼樣,李大女俠,情況你已經很清楚了吧,是掛在那邊罰站刑,還是跪著坐著?當然如果李大女俠肯用手的話自然也能得到優待。」程峰心裡閃過邪惡的念頭,林筱雨是自己的同窗女神,有感情基礎,而程峰又不是那種真正的惡人,自然會有負罪感,但是李雪可是實打實的犯人,就算在江湖裡的身份地位再高,自己也毫不介意弄她一臉。
不料李雪早就看不下去了,俏眉怒目,滿面寒霜道,「想讓我屈從你這獄卒小吏,別做夢了!狗仗人勢,有一點小權利就逼良為娼,更可恥還有你這樣的人,給我們女人丟臉!」她說到最後還蔑視的看了那少婦一眼。
少婦則冷哼一聲,「哼!你倒是硬骨頭,一會兒有你受的。」
程峰也不以為意,對於李雪這樣的真正的綠林貴族,鎮江女俠,殘酷的拷打可能讓她一時崩潰求饒,可是只要稍微喘息,就會流露出傲然的本性,如果這麼容易就屈從自己,那才奇怪了。
寸頭獄卒擺擺手,瘦獄卒便拎著一雙西洋女涼高走了過來,華夏民族是最能包容的民族,任何文化的衝擊最後都只能像是球球大作戰一樣無奈的融合成她的一部分,比如涼高。
當然這時候西方的涼高在華夏境內還並不流行,畢竟露出大片腳背和腳趾對於保守的華夏少女來說還是過於羞澀了。
李雪自然也不例外,她羞恥的掃了一眼那羞人的鞋子,那是一雙非常精緻秀麗的女式高跟鞋,在水光和火把的照耀下銀光閃閃,通體用上好的花紋鋼打造,線條流暢,足跟離地四寸,穿上去能最大限度體現出女子優雅的足部曲線,鞋子有六寸多長,兩寸寬,是剛好適合李雪的尺寸,前端腳趾的部分有一排規則的孔洞,除此之外,只有腳腕和趾根的位置有兩條鐵絲編成的細鐵繩。
這涼高看著好看,但是穿著它吊起雙手罰站,絕對能讓人難受到崩潰。
奇怪的是涼高的跟兒只有兩寸長,而且空心通到鞋底。
程峰拉著李雪來到了刑架近處,水牢里一共三個刑架,第三個空著,頭一個吊著一個少女,看上去二十多歲,這少女眉目清麗,一雙劍眉英氣逼人,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噙滿了眼淚,卻帶著仇恨惡狠狠盯著程峰,這少女穿著不太合身的囚衣囚褲,一對馬奶形的H杯大胸(居然還是挺起來的一點也不垂!)讓李雪都不由得心生妒忌。
少女因為吊著的姿勢而被迫露出大半截雪白的纖腰和性感的肚臍,那腰肢纖細不盈一握,肚臍也是紋理娟秀,深而雪白,不知道她吊了多久了,一雙素手緊緊握著吊著她的繩索,雙腳的腳尖堪堪碰地,兩隻瘦弱的秀腿不斷發抖,腳上穿著那種涼高刑具,鐵繩深深勒緊足踝和腳背上。
汗水早就浸濕了她全身的衣褲,雖然穿著囚衣囚褲,可是跟全光也沒什麼區別,透過被汗打濕的衣服,能夠清晰的看見她身體任何一處器官的輪廓,任何一點凸起的顏色和模樣。
她叫劉馨兒,妙手閣的弟子,是個慣偷兒,三進宮了,這吊刑罰站對她來說,就是小意思。
妙手閣的功夫都在腳上,倒是不怕這站刑,不過顯然衙門也沒想動真格的,這樣才能常常把劉馨兒捉來玩。
接著程峰又把第二個刑架上的女子指給李雪看。
每年年關,江湖所有大門派都會帶上自己的傑出弟子來劍閣拜總盟主,因此李雪曾見過這個女子。
李雪記得她叫曉梅仙子,是白鹿書院的梅蘭竹菊四仙子之一,江湖上有曉梅嘴毒,繡蘭秀美,傲竹性冷,雛菊心善的說法。
程峰不知道李雪認得曉梅仙子,只是自顧自繼續介紹到,「她叫曉梅,白鹿書院的四個女先生之一,人生的美,可惜嘴巴不會說話,不打到昏死就會張嘴罵人。」
李雪一細看,穆曉梅可比劉馨兒慘多了,上面不是綁住手腕,而是用的蝴蝶銬,腳踩的地方有一根鐵刺,從涼高跟的孔洞裡面刺進去,完全沒入了她的腳後跟裡面,她身上衣衫襤褸,尤其是兩條大腿外側的囚褲完全被打爛了,露出裡面同樣皮開肉綻的細肉,人已經昏迷過去可是依然吊著沒有放下來。
白鹿書院本來就是養氣流的門派,硬功根本不行,這一套折騰下來,就算立刻上藥修養也得在床上呆一年。
「怎麼樣,李女俠,你是有特權的,只要服個軟,馬上坐下休息!」
李雪什麼也沒說,自己走到第三個刑架下面站好了。
「哼哼!」
「敬酒不吃吃罰酒!」程峰冷笑兩聲,「那就給李女俠來最高規格的待遇吧,蝴蝶銬,板子,撬棍,折角棍都上來!」
瘦獄卒立刻拖過來一張案子,從旁邊的牆上取下一堆東西:兩尺長,巴掌寬厚的是板子,兩根細細的實心鐵棍是撬棍,兩根Z形的木棍是折角棍,又取出十根很細的用鐵絲編成的鐵繩,每條鐵繩的首端都有一個螺絲絞勁的手指銬,尾端是一個滑輪掛鉤。
這就是蝴蝶銬,名字非常優美,其實是最殘忍的吊刑刑具之一,用蝴蝶銬可以緊緊拶住女犯的十根手指任意一節關節,之後吊到橫樑上,以十指支撐全身重量。用這個銬子吊起的女孩,雙手十根指頭張開,猶如一隻張開翅膀的雪蝴蝶。當然還有用來銬腳趾的則叫做孔雀銬。
瘦子獄卒先用蝴蝶銬銬住李雪,拶住的是拇指的第二個關節和其餘手指的中間一個關節,滑輪那端銬在麻繩上,拉動麻繩,將李雪高高吊起來,直到雙腳懸空足有一米。
李雪頓時就滿身的冷汗,可是還是咬緊牙關不吭一聲。
十根手指被拎住,李雪下意識的繃緊了自己全身的肌肉,身體呈現優雅的曲線。
這時候兩個獄卒各自捏住李雪的一隻腳丫,給她穿上那花紋鋼的涼高。
系好鐵繩,收緊,最後用鉗子又絞了幾個勁兒,讓鐵繩深深割進李雪的足踝縫裡和足背的細肉中。
李雪疼的倒吸冷氣,十個腳趾頭變成彎曲的形態,腳趾肚扣在鞋底上。
「你不是挺硬嗎?」程峰蔑視的看了一眼李雪,「這就受不了了?」
李雪咬著牙關不說話,只是報以火辣和痛恨的眼神。
程峰點點頭不屑的對瘦獄卒說,「李大女俠這種真正的高手,要是不加點料,就算吊站十日也沒什麼感覺!」
瘦的獄卒陰險的笑了一下,手裡多出一個鐵盒子,道,「早就準備好了!」
程峰接過盒子,從裡面拿出幾個鐵質的半圓形零件,李雪頓覺不妙,那半圓形零件的兩個尾端有倒鉤,正好跟涼高腳趾部分的孔洞契合。
果然,程峰拎起李雪的一隻腳,將半圓形的鐵件一個個卡下去,正好壓住她的腳趾關節,使得她的腳趾一點力氣都用不出了。之後又拿出一把帶倒鉤的細針,一根根沿著鐵件的邊緣插進她的關節中,這針非常細,猶如針灸的針,僅僅起到禁錮的作用使她敢亂動。
做完這些,他才慢慢降低繩索將李雪放下來,每一個刑架下面都有兩根三寸長的鐵質尖刺,獄卒將她的鞋跟套住尖刺,令她用腳掌的前丘站立,道,「好了,努力站著吧,要是站不住,尖刺就會順著你的足跟刺進去,最後刺穿腳腕,刺進小腿骨裡面去,熬不住的時候,你也可以求饒,這樣我們就會放你下來!」
可惜程峰太小看李雪的功力了,玉掌鎮三江的稱號並非自封,全江湖的最老一輩高手也沒人敢說在一對一的情況下戰勝她,李雪就是一個人形的兵器,即使是限制腳趾,拶住手指的情況下,她依然可以傲然站立。
程峰和瘦獄卒就這樣看著李雪罰站,可是足足一刻鐘過去了,也不見她有痛苦的神色。
惱羞成怒下,程峰拎起了Z形棍,對著李雪的後身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啪!」
一下,兩下,單薄的囚褲很快被粗糙的棍子抽裂,露出裡面雪白的腿肉和腚肉。
李雪咬著牙,一聲也不吭。
打了足足幾十下,程峰累的氣喘吁吁,用棍打,施刑的人比受刑的人還累,他最後拎起了撬棍,從刑架的側面插進去,插進李雪的膝彎下,強行將李雪的膝蓋頂起來,使她被迫以高馬步的姿勢站立。
這下李雪終於受不了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兩個纖細的腳腕就像是過電一樣不斷發抖。
秀美的臉蛋上也很快布滿了汗珠。
「哼哼,看你能熬多久!」
程峰和瘦獄卒也累壞了,決定先去休息一陣。
兩人離開了水牢睡覺去了。
這邊李雪已經快到崩潰的邊緣了,本來白日裡就在大堂上受盡了折磨,此時此刻膝彎被頂住以後,她整個身子呈一個非常扭曲的姿勢,還必須保持站立,不然尖刺就會刺進小腿骨,她的精神和肉體都快要到極限了。
不知道堅持了多久,李雪一下子睡了過去,瞬間足跟就傳來一陣刺痛,李雪發出一聲尖叫,一下就精神了。
就在這時候,劉馨兒弱弱的說了一句,「先全用手指的力量撐著,腳放鬆,大腿橫坐在撬棍上。」
「等手指堅持不住的時候,腳掌撐著,身子前傾,膝蓋和手全放鬆,這樣持續交替我想以你的功力應該沒問題!」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李雪按照劉馨兒的話做,果然能抗住了。
就這樣李雪不斷變換姿勢,雖然依然是全身疼痛難熬,但的確是挺過了好幾個時辰。
可是人的精神總有極限,她不知道多少次決定要放棄了,要放棄尊嚴去向獄卒小吏求饒低頭了,她寧可被拉到大堂上去,被人按住了打板子拶手指,也不願再被這樣吊著慢火煎熬了,就在李雪的精神再次達到極限的時候,牢門打開,程峰和瘦小獄卒走了進來,對李雪說,「你運氣真好,欽差巡視大牢,要提人夜審了。」
說著將她從刑架上放了下來。
這個時候,李雪打心眼裡面感謝那個欽差,可是如果她聽過這個欽差的名字,就不會這樣想了。
第七章:夜審
「啪!」
「嗚啊!」
「啪!」
「啊啊!」
「啪!」
「不啊!」地牢深處傳來一聲聲皮鞭的炸響和少女壓抑的哭喊。
從遠處看去,地牢深處有七八個火把圍著一圈空地,空地的中間跪吊著一個少女,兩個打手圍著她,其中一個瘋狂的掄著三四尺長的黑色皮鞭瘋狂抽打,那少女猶如風雨中飄搖的百合花,被抽打的左右搖晃。
另一個打手不時將冷水澆在她的頭上身上,使她不至於很快昏迷過去,而且身上有冷水,心理會處於緊張狀態,皮膚也會收縮,導致挨鞭子的時候會更疼!
而這圈空地以外則是無盡的黑暗,仿佛牆壁將光線都吸收走了。
「嗖!啪!」
「啊——」
又是一鞭夾雜著少女的尖叫,施刑者打完這一下之後一把收回了鞭子,施刑者是一個玉面書生,修長挺拔的身材,眉目清秀得像是個女子,誰也想不到他有這樣大的力量和這樣狠的手段。
走近看,刑訊室的正中央跪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女,她雙腳穿著花紋鋼的涼高刑具,十個腳趾的關節裡面插著針灸,因此只能雙腳側著交疊趴跪在地面,她雙手的手臂用鐵鏈背向鎖住,向上吊起來,剛才的尖叫聲到了一半就戛然而止,顯然是熬不住疼痛失去了意識。
兩個暴徒看著已經深深昏死過去李雪,她的袖子完全撕開,往下一直扯到腰部,露出手臂的內側大片粉白的皮肉,上面布滿了交疊的鞭痕,從後面看去,甚至能看見胸前半橢圓形的軟嫩輪廓,不過玉面書生對那兩團並不感興趣,腋下的那兩小片微微隆起的細膩皮肉才是他行刑的對象。
獄卒首領和獄長都彎腰伺候在一旁,瘦獄卒和程峰則被趕了出去,顯然這個玉面書生就是傳說中的欽差。
見李雪昏了過去,獄卒首領立刻從旁邊的冷水缸中舀了一瓢扎冷的地下水,兜頭澆在李雪頭上。
李雪全身一陣顫抖,卻依然昏迷。
獄卒首領見狀又舀一瓢,迎面潑在她的臉上。
「啊啊!」李雪猛然發出一聲尖叫,仰起頭,跟著秀髮翻飛驚醒過來。
一睜開眼,就看見欽差在自己面前,頓時嚇得嗚嗚叫著向後挪蹭,欽差見著李雪醒了,冷冷一笑,右手捏著皮鞭的把手和鞭梢,左手拎著鞭圈,兩手一松一緊,鞭圈就互相碰撞,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嚇得李雪全身發抖,頭皮發麻。
欽差繞著李雪走到她的身後,又要挨打了嗎?李雪的心裡充滿了驚懼。
「啪!」
「啊!」李雪驚叫起來,以為開始用刑了。
只是抖鞭圈,欽差見李雪害怕的樣子,頓時陰險的笑了起來,他繼續繞著李雪跪著的身體走,走了兩圈之後才站定了,這短短兩圈對於李雪來說是內心充滿了對未知的,又即將到來,隨時降臨的裂痛的恐懼和煎熬。
「想挨打了嗎!」欽差陰笑著說。
的確,與其在恐懼中等待刑罰的降臨,還不如快點開始,當然開始以後又會希望快點結束。
雖然心中這樣想,李雪卻並未吭聲,只是定定的看著欽差,雖然她眼神裡面充滿了恐懼,但那只是嬌柔的女子肉體與生俱來對皮鞭的恐懼,眼底卻堅如磐石毫不動搖,真正俠女的內心不可能因為這種恐懼而屈服。
欽差知道再進行心理攻勢已經沒有作用了,不如直入正題,立刻掄起皮鞭狠狠抽了下去。
「啪!」皮鞭中部結結實實抽在李雪左面腋下的嫩肉上。
「啊!」李雪的嬌軀扭曲著發出了一聲慘不忍聞的哭叫和顫抖,整個身子也被抽的向右傾斜過去。
「啪!」又一下抽在同一個地方,細肉的表面很快出現了兩道嫩紅的×形鞭痕,微微腫起的鞭痕和雪白的腋肉形成了鮮明對比。
「不啊!」李雪搖晃著頭,秀髮飛舞,拚命地想要收縮手臂夾住腋下。
「啪!」反手一記,抽在右側腋下的軟肉上,將李雪嬌小的身子也抽向反方向,眼淚都飛濺起來。
「啪!」
「啊!」
「啪啪!」皮鞭一下下抽在那細膩的部位,李雪雪白的腋下微微隆起,上面只有非常少的淡淡體毛,不湊近細看都看不出,此時被重鞭抽上去,鞭身在細肉的表面刮過去,也將那柔軟的茸毛粗暴地扯下,雪白的肉麵上滲出一絲絲細小的血點。
「啪!」
「啪啪!」皮鞭一記接著一記的抽下去,腋下猶如一下下過電一般,像是要撕裂,又像是用無數小針刺入,酸,痛,麻,癢,各種難耐的感覺從方寸之地蔓延到全身。
「啪!」
又一記!李雪用盡了力氣去攥緊拳頭,那裡是身上最細緻嬌嫩的幾個地方之一,這樣連續兇狠的鞭刑任何人都承受不了。
「啪!」
這一次李雪用肩膀用力不斷搖晃著手臂,她想盡了一切辦法去掙扎抽動,妄圖宣洩皮鞭抽擊腋下的裂痛,其實她也不知道這樣做是否有用,可是哪怕能減輕一絲絲的疼痛她也願意嘗試一下。
「啪啪!」
連續兩鞭,李雪高高仰起頭,全身的肌肉都繃緊,可是這一次不知道怎麼打的那樣狠,痛苦仿佛持續了一個世紀,而且愈演愈烈,「啊啊啊啊啊啊!」李雪終於忍耐不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尖叫,上百種疼法似乎一股腦刺進了她的神經裡面,之後整個人猶如抽掉了骨頭一樣軟了下去。
「又昏過去了。」欽差皺眉說了一聲,「真不禁打。」
獄卒首領急忙澆冷水。
這一次,只一瓢李雪就醒過來了,可是卻並不抬頭,垂著臉,秀髮帶著水珠也垂落著,一對秀氣滾圓的玉色肩膀發出一連串的顫抖,李雪竟是在無聲的抽泣。
此時李雪的心理充滿了委屈,可以說從昨天這個時候起,各種法子的折磨就沒有停下過,先是殺威鞭和木馬,睡了半夜之後又拎到大堂熬刑逼供,下了堂就罰站刑,之後又夜審,也不說審什麼,拖過來吊起兩手就是打。
欽差看著李雪哭了一會兒說,「你爹是李大富吧!」
「是!」李雪小聲答道。
「我接到線報說你爹私通西洋,購買BANNED意圖謀反,你可知道此事。」
「沒有!」李雪抬起頭看著欽差。
她入獄以來第一次正面直視欽差的眼睛,欽差被她看的有些發毛,無數玉掌鎮三江的傳說湧上心頭,傳聞這可是一個能一掌劈斷房梁,光憑綿力一按就能按碎水牛的頭骨的真正絕世女俠!據那個獄卒首領所說,如果她願意,捆著她的這根鐵鏈,都能隨時崩斷,被反關節綑紮的情況下還能崩斷鐵鏈,這樣的功夫即使是在大內也從未真正見過!
而李雪此時的心中卻轉過無數個彎繞,是真的有人誣陷爹,還是為了折磨自己找出的理由,又或有其他的陰謀在其中?
欽差此時被李雪的眼神嚇得是一身冷汗,但是作為欽差的尊嚴自然也不允許自己被一個女犯嚇倒,立刻繞到李雪的後身,對著她的玉背狠狠抽了幾鞭。
這幾鞭李雪咬牙挺住了。
欽差擺擺手,獄卒首領將李雪放下來,腳上的刑具也都去了,將她拖到一個老虎凳刑架上,手臂,肩膀,脖子,腰,膝彎,各個部分都用皮帶固定住,雙腳的大腳趾各自用單個的腳趾銬銬住,腳趾銬的鐵鏈向上延伸掛到天棚上,只要向下拉鐵鏈,就會牽扯腳趾將整個小腿吊起來。
欽差親自調整鐵鏈的高度,直到李雪的腳跟距離老虎凳十公分的地方就停了下來,這時候,李雪只是秀眉微蹙,喘息也有些急促,不過還遠遠沒有達到承受的極限。
獄卒首領這時候拎著水桶走了進來,與之前不同,這一次水桶里是一滿桶熱氣騰騰剛燒開的東西,定睛一看,表面上浮著一層厚厚的辣椒漿!
桶里還插著兩根剝了皮的細藤心。
「已經熬了兩個時辰了,辣椒漿都煮進藤條裡面了,還加了鹽巴和一些別的料,這東西抽一下,絕對能讓咱們李大女俠酸爽欲死!」
「你們這裡還真是有些門道。」欽差抽出一根藤條,獄卒首領也抽出一根藤條,兩人在李雪的腳邊站定了。
「嗖!」
「啪!」欽差首先打出第一下!
細長的藤鞭前端劃出優美的原型曲線,狠狠抽在李雪白凈的左腳腳心上。
「咯吱咯吱!」李雪的銀牙幾乎咬碎了!這一下太疼了,李雪有種腳筋幾乎都要被抽碎的錯覺!眼眶裡瞬間就充滿了淚水。
「啪!」獄卒首領的一下!這下是右腳的腳心。
「咯吱咯吱!」她依然是咬緊了牙關,我還能熬住!不要叫!不要流淚,敵人會笑!她暗暗對自己說,可是她心裡比誰都清楚,根本熬不多久的,可能下一刻就會疼的哭出來,像個普通女子在受刑時候的樣子絕望的哀嚎哭叫,掙扎求饒。
「啪!」
「啪!」
「啪!」
「啊!」她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隨著嘴巴的張開,面部肌肉的抽搐,眼淚也再也抑制不住從眼眶裡噴湧出來!
「啪!」
她的手腕雖然被綁在了,可是雙手還是強行反手扣在木架上,指甲深深的摳了進去。
「啪!啊!」藤條抽擊腳心和李雪的慘叫幾乎是同時響起,辣椒漿隨著抽打也一下下慢慢塗滿了李雪光滑的足心表面,白玉一樣的獄卒慢慢變成了從裡面透出的粉紅色,好像輕輕一擠壓就能擠出草莓汁一樣的感覺。
「啪!」
又是一記!李雪用後腦勺頂住刑架,緊緊閉著嘴巴忍住沒有叫。
「啪!」
一下比一下狠了!一下比一下疼!
其實未必是打的更狠,而是足心開始腫起,辣椒漿的刺激也使得她本來就細嫩的足心更加敏感!她此時頭頂著刑架,胸部和腰部卻向前弓起,拚命地熬住這樣的拷打,可是才七八下,她就在難以保持這樣的姿勢,因為脖子處的皮帶死死勒住了她的喉管,只要不是端坐的姿勢,就會喘不上氣來。
她恢復了端坐,可是這樣肌肉放鬆的姿勢根本熬不住那樣的打法!
「啪!」的一記!
李雪頓時「啊啊!」的慘叫出來。
「啪!」
「啪!」
一下接一下的藤鞭抽在李雪的玉足上,像是在玉蓮花上肆虐的狂風,極速的鞭打頻率已經超過了李雪能夠承受和適應的範疇,她的叫聲變得顫抖和癲狂,身子也開始不規則的抽搐抖動。
這時候欽差斜下掄鞭,藤鞭的尖端狠狠抽在李雪玉足的兩個掌丘之間,瞬間就形成了一條青紫。
「啊!」李雪疼的全身都左右晃動起來。嘴裡喊著,「不要了!別打!別打了!」
但是獄卒首領哪裡會理會,繼續一下下抽下去。
「要求饒了嗎!」耳邊響起嘲笑聲。
「別來了!」可是李雪根本聽不到,她已經完全沉浸在疼痛和求饒中了。
「不要!」
「啪!」
「啊!」
「別啊!」
兩隻腳各挨了足有五六十下以後,兩個暴徒才將藤鞭扔回辣椒桶里。
獄卒首領用乾淨的毛巾沾了地下水給她擦乾淨腳心,「嗯嗯啊啊!」從火熱一下子變得清涼,李雪舒服的呻吟出聲音來,不過之後馬上就忍住了,滿臉臊得通紅。
此時她的一雙足心整個都腫了半寸高,粉里透紅,橫七豎八的布滿了藤鞭的青痕,個別的痕跡已經淤青一片甚至開始發紫了。
獄卒首領不斷更換冷水毛巾,冷敷李雪嬌弱的足心,問道,「舒服嗎!」李雪紅著臉微微點了點頭。
「只要招了你爹購買BANNED意圖謀反的事實,我就准你把雙腳都泡在冷水裡。」
李雪輕輕搖頭道,「別騙我了,我在大堂上招認殺人認罪之後,又扔到大牢里折磨至今,等我招了我爹謀反,你們又說不定讓我咬哪個朝廷大員合謀,況且我就算招供了,我是罪人之女,按律是最高處刑,到時候更是任由你們捏拿了!」
「那就是以後的事情了,至少你當下不會那麼難受!」說著獄卒首領拿開了毛巾。
頓時,一股劇烈的辣痛一波波順著她的雙腳蔓延開來,難受的李雪全身都忍不住扭曲了。
而獄卒首領和欽差將早就準備好的荊棘條拿了出來,那是一根兩尺長手指粗的荊棘條,上面布滿了三角形的荊棘刺,毫無疑問這可比藤心疼多了!
這一次是獄卒首領先打!
「嗖!」先是帶著腥味的風聲。
「啪!」刑具接觸已經腫起的腳心的聲音。
「啊!」女俠驚恐和疼痛交加的慘叫聲!
李雪驚恐的看著自己的腳,十個青蔥肚兒似的秀氣腳趾繃緊放鬆,繃緊再放鬆,可是怎樣的掙扎和扭動也分散不了足心傳來的劇痛。
無數尖刺瞬間刺進足底,之後從隨著荊棘條在腳心表面的滑動,從四面八方割開了細嫩的足心外皮,留下一絲絲比髮絲還纖細的血絲痕跡。
荊棘刺裡面的毒素自然也注入了皮下,一條條一絲絲的麻癢銳痛猶如一根根針深深刺進肌肉深處,又像是無數小蟲在足心爬行!
「啪!」又是一記!李雪瘋了一樣轉過頭去看自己的另一隻腳,可是其實根本看不見腳心受刑的慘狀,她的頭髮在搖晃中像是跳舞一樣飛揚,眼淚像是泉水一樣噴著湧出來,清秀如玉的面龐都有些扭曲了。
「啪!」
「啪!」
每一記抽打都像是過了一年那樣長!
李雪已經開始不顧一切的機械的哭叫!
「啪!」
「啊!」
「啪!」
「啊!」
打一下,她哭一聲,機械的掙扎和扭動。
不知道打了多久,也許是十幾下,也許幾十下,也許上百,清冽的血絲順著李雪玉一般的足跟慢慢淌落在地上聚集了一灘,也許是昏迷中,也許還清醒,她聽見了自己夢寐以求的一句話,「好了,今天先到這裡吧!」
鬆綁,拖拽,丟棄。
之後,她感覺到了一張熟悉的草床,一雙熟悉的女子的手輕車熟路的幫自己褪去滿是血的囚衣,濕潤的毛巾在擦拭自己身上的鞭痕板花兒。
她知道自己回到牢房了,眼淚流下來,「小婉姐姐!」
第八章:受罰
一大早,兩個獄卒就來到牢門口,躡手躡腳打開簡易的牢門鎖頭就要衝進來。
小婉卻早就發現了他們,一下子站起來衝過去,用嬌小的身子堵住門口,朗聲問道,「你們要幹什麼!」
那兩個獄卒根本沒料小婉敢來這麼一下,當時就愣住了,視線都集中在小婉身上。
就在這個檔口,李雪已經飛快穿好了衣褲,這兩個獄卒之前沒有出現過,大概是新換班過來的,中等身材,一個略黑,一個面白,都是一臉橫肉,白臉獄卒見著小婉這一擋壞了自己的好事,一把就將她推到在地,黑臉獄卒則從腰間解下皮帶作勢就要抽下去。
這兩人自然是聽說了傳說中的女俠李雪關在自己當值的大牢里,想趁著清早提女犯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掀開李雪的被窩,看一眼女神玉體橫陳的模樣,卻被小婉攪合了。
這時候李雪不動聲色的挪動了一下腳步,擋在了兩人中間,眼神如炬,卻冷冷盯著那個黑臉獄卒,那黑臉獄卒居然就整個人都被嚇住了,訕訕收起了鞭子,道,「沒什麼,傳李雪上堂問話。」
李雪也不答,逕自走出牢房,兩個獄卒則跟著她後面,卻像是兩個跟班的小弟。
直到將女犯交接給來領人的衙役,兩人才回過神來,白臉獄卒長吁一口氣說,「媽的,嚇死老子了,那女人的眼神怎麼那麼嚇人。」
黑臉的卻一頭冷汗,沒好氣說,「你算什麼,她可是直接盯著我,老子以前在山林里被老虎盯過,都沒這麼嚇人。」
白臉的「呸」了一聲,忽然見著一個掃地的獄卒,揚手給了他一個脖溜子道,「小三子!」
監獄裡的獄卒自然也有三六九等,老大自然是獄長,之後是獄卒首領,往下是寸頭程峰,再下就是瘦子,黑臉白臉這些普通獄卒,當然還有更底層的就是眼前這個小三子一類的新人。
那小三子立刻放下掃把,點頭哈腰,「白爺您吩咐!」
白臉獄卒滿意的點點頭,「去!把黃字六號的那個小賤人帶到地牢去,敢壞老子的事情,老子要給她鬆鬆皮子。」
「是!是!」他一溜煙兒跑了,黑白臉兩人則坐下來喝茶。
小三子的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跑回來道,「兩位大爺,都準備好了。」
黑臉獄卒點點頭,三人一起去了地牢,白臉獄卒掃視了一眼,發現小婉已經規規矩矩跪在地牢的中間了。
這大牢分為兩層,第一層空間比較大是審訊和關押的地方,地下一層小一點,是熬刑的地方,有十幾個房間,一些比較不上檯面的酷刑都在地下一層,之前的水牢和殺威鞭就都是在地下,因此叫地牢。
見著三個獄卒一起進來,小婉怕的全身都發抖,白臉獄卒倒是沒理會小婉,而是讚許的對小三子說,「小子,辦事很利索。」
平日刑架都是放倒的,這會兒功夫,他已經支起來三個刑架,第一個是滾圓的兩米多高一人合抱的木樁,表面粗糙,木樁上中下有鐵箍,鐵箍上拴著捆人手腳和腰的麻繩和鐵鉤;第二個是個門字形的框架,門的四角是帶著鐵鏈的手銬和腳鐐;第三個是個十字架。
這是最常用的三種刑架,分別把女犯綁成I形,Y形和X形。
刑架旁邊是一個長條案,皮鞭,藤條,戒尺,竹板等幾種常用的刑具依次排開。
黑臉獄卒踱步到小婉面前,「知道為什麼帶你過來嗎?」
小婉一臉懵懂,「賤婢不知。」
「裝傻!」黑臉獄卒氣極反笑,「把她掛起來,先讓她叫兩聲!」
小三子和白臉獄卒冷笑著拎起小婉,將她拖到木樁前面。
「不要!不要!」小婉嚇死了,小幅度的掙扎著,兩人將她一把按在木樁上,雙手交叉,手腕用麻繩死死紮起來,掛在木樁最上沿的鐵鉤上,腰也扎在木樁中間,最後腳腕扎在木樁下部,不夠長的囚衣囚褲頓時上下抻拉,露出大片雪白的肚皮來,這樣小婉的胸,細嫩的肚肉,大腿,光滑的腳背,都緊緊貼著粗糙的木樁,磨蹭得生疼,腳趾尖距離地面三四寸的樣子,腳下不挨地,讓小婉心中有種空落落的感覺,恐懼更甚。
與此同時,下了堂的李雪在衙役的押解下來到了牢門口,當值的黑白獄卒自然是得交接,兩人心中忐忑的送李雪回了大牢,一進牢門,李雪就站住了,「小婉呢?」
黑白獄卒頓時一滯,不知怎麼接話,都忘記了鎖牢門。
「我說,」李雪冷眼看著他倆,「小婉在哪!」
黑臉獄卒不敢看李雪的眼睛,白臉獄卒則哆哆嗦嗦答道,「在,在地牢。」
李雪臉上瞬間布滿了寒霜,扭頭就走出牢房,向地牢走去。
而在地牢中,焦三又將小婉換了一個刑架,這個刑架形似太師椅,刑架兩邊各立著一根高高的鐵棍,鐵棍上套著許多鋼環。
焦三令小婉坐著刑架上,綁住脖子雙手,兩隻腳大大分開,高高吊起,腳腕和膝蓋分別用鐵棍上的鋼環卡住,這樣兩腿之間的私密之處就完全敞開,現在小婉還穿著單薄的囚褲,下身兩瓣豐滿的肉瓣輪廓就已經清晰可見了。
這個刑架本來是固定女犯,專門對女犯私處施行烙刑,鞭刑和幽閉的,但是也很方便交配。
「不要!」
「求求你!三爺,我可以用嘴,用手,都行!求求你!我還是處女!」小婉真的嚇壞了,她在也不顧廉恥,主動說出了用嘴和用手的話。
雖然女子被迫主動求歡是很爽的事情,可焦三卻是喜歡強行霸占的人,根本就不理睬小婉的求饒,他一把撕開小婉下身唯一的遮掩,將手放在她的兩腿之間摸索翻弄了幾下,發現小婉的外唇白凈柔軟,內唇細膩粉紅,而且嚴絲合縫,富有彈性,果然還是處女的表現,卻更加興奮起來正要脫掉自己的褲子提槍上陣,忽然身後一聲敲門。
第二層地牢被分割出十幾個房間,每一個房間都是用硝制過得原木打樁,再夯土,頂層壘磚製成的,非常牢固結實,門也是用硝制過的碗口粗原木拼合,再以鐵箍組合鎖緊,就算用利斧連續劈砍,也得一天才能劈斷一根。
可是焦三卻驚恐的發現,那碗口厚的大門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從正中間開始慢慢龜裂,最後嘩啦一聲碎成了一地的木塊鐵片,兩邊的夯土牆也開始龜裂,最後地牢的龜裂和坍塌延伸出了上下足有三米方圓的一個大圓孔洞!
李雪慢慢從露出的孔洞中走進來,周身好像什麼保護,灰塵無法進入她一米以內,李雪走到小婉面前,將她放下來,穿好衣服,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焦三,帶著小婉走向自己的牢房,這樣大的動靜,獄卒首領自然早就趕到,黑白臉獄卒也在不遠處看著,正好見著了李雪一掌輕飄飄印在地牢門上,之後以她的手心為中心三米方圓的空間一切都坍塌成了碎片,這簡直是凶獸一樣的破壞力,!
李雪帶著小婉往外走,路過獄卒首領的時候,停了一下腳步,也不看人,只是淡淡說,「江湖人本應遵守帝國律法,這是我師父跟華夏大帝定下的合約,你們可以打著律法的名義公開羞辱我,用盡酷刑,我不會反抗,但是這次小婉姐姐的事情,你們過線了,要是我知道小婉姐姐再受到任何形式的傷害,我以劍閣少主的名義保證,餘杭境內所有牢獄體制內的人,衙門體制內的人,包括你們三代以內的家屬,一個都別想活。」
看著李雪的背影,獄卒首領忽然大聲對姍姍來遲的程峰和瘦獄卒說,「將李黑林白二人去了獄卒籍,打滿堂紅。」又看了一眼焦三,知道這人算是廢了,李雪剛才周身充滿了暴戾的真氣,像是馬車一樣在焦三身旁碾壓過去,猶如碾壓了一隻螞蟻,散逸的真氣蹭到焦三的左邊手臂,大腿,腰,下身,這些地方的肌肉骨骼全部從裡面都碎成了好幾片,估計這些地方一輩子都動不了。
而在此之後,程峰和獄卒首領都辭去了這份收入不菲還能為非作歹的工作,舉家搬離了餘杭,隱姓埋名去了北方苦寒之地賣苦力討生活,直到獄卒首領晚年,想起當年李雪那驚世駭俗的一掌,還不由得心驚肉跳,暗暗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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