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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潔祭殤 (第三卷186-190)作者:思維幻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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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44: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純潔祭殤】(第三卷186-190)
作者:思維幻痛
第186章
所謂的犯罪者,有三種類型。
第一種是破壞法律的人,第二種是鑽法律漏洞的人,第三種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制定法律的人。
聖司旗艦高懸在東山縣上空,與月白墓碑的旗艦遙遙相望,兩艘十幾公里的巨型艦船和他們的護衛艦遮蔽了整個蔚藍天空,令人敬畏。
「什麼時候發現的?我應該叮囑過梅露塞和咪咪露不要告訴你。」 憂迫不及待的將愛人抱住,俯身之下,兩片滑膩膩的嫩白映入眼帘,隱隱的還能看到那調皮的紅櫻桃。
他看向芙蘭後面的梅露塞,豪乳御姐也不言語,只調皮的沖他搖搖食指,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扶著孕肚休息的她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動人氣質。
至於小丫頭,咪咪露正在床上呼呼大睡,雙腮上的酒窩若隱若現,偶爾蹬開被子,四仰八叉的扭幾下,輕輕鼾聲中意外的疲憊,好像徹夜未睡。
芙蘭沒有回話,平靜的把憂掙脫,讓習慣在一起膩歪的憂感到不適應。
女攝政拿出一疊報紙交給了憂。
是昨晚的教國晚報,一般晚報差不多是下午的時間,而這個卻是晚飯前。
更讓憂吃驚的是上面的內容。
「把我在東山縣晚宴的事情大肆宣傳了。」
上面不光有自己和康應幾人一起視察魚籽大街的圖像,也有自己和梅露塞一起進旅館的內容。
教國的潛規則看似酒桌,實則晚宴,而晚宴文化中參加主場的話要麼靠關係,要麼靠捐款,沒邀請函根本門都進不去,舉辦一場晚宴花好幾萬甚至十幾萬金幣的開銷。
就算憂在哪裡白吃白喝,事後開銷也有人當做是憂的隱形消費。 康應通過報紙占領輿論高地,別說東山縣,就是其他教國地區的人也都以為憂是站在康應的一邊。
玩的就是一手狐假虎威。
大半夜加急印報紙,對方也真是下夠了本。
芙蘭有著優秀的情報機構,所以在報紙刊登的那一秒就察覺不對。 當時也沒在意,她對憂很多「緋聞」都是默許的,所以沒有阻止。 直到月白墓碑忽然有了動作才讓她心中生疑,一查才發現早上東山縣法庭加急開庭,他們根本沒有上報。
只是那時芙蘭又忙著例行的御前會議,拌住了腳。
「嗯,這下憂在其他人眼裡成了康應新的靠山,東山縣的人民更不可能幫助維斯特,包括那個法官,他恐怕以為你是故意讓維斯特上訴,好讓他徹底失敗。」
就是送人頭唄~
芙蘭臉上泛起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
憂吸了口氣,臉上擠出笑容,資質平庸的男人強笑道「我該怎麼彌補呢?我是說康應在魔藥中添加激素的事情,很多平民都被透支了身體,維斯特幫他們維權卻身陷囹圄。」
為眾人抱薪者,不可凍斃於風雪。
「呵呵,我的好老公最開始不是要了解學生的家庭情況嗎?怎麼忽然忙起這個。」
哪有上位者親自砍人的?看來愛人歷練的還是不夠,依舊是底層執行者的古板思想。
芙蘭的手輕輕放在愛人臉上,溫柔的撫摸著他的眉毛,唇角,女攝政王繼續說「我調查了露西的生活情況,發現她在一直維持著高標準消費,日常生活中也有使用康應魔藥的痕跡,結合情況來看,她對自己透支的情況很清楚,可還是在享受著康應帶來的資助,至於畢業的問題,恐怕是故意的。」
要是反對,自然不會使用加害者的便利。
除非樂在其中。
「也可能是身不由己吧。」
飲鴆止渴,如果不維持聖徒資質的假象,聖索菲婭應該會將她放棄。
而且新政之後有太多亂象,就比如康應這次,有人利用經濟以權謀私,上下亂搞,鬧得憂心煩意亂,懷疑起初衷。
一碗水端不平的時候,只有犧牲那個最善良的才能風平浪靜,一旦那個最善良的不願意再犧牲時,就會被扣上一個破壞和睦的帽子。
誰在乎對錯,息事寧人而已。
「不合格,好老公在這方面實在不合格。」
像是嗔怪,也像是讚許,芙蘭臉上泛起燦爛的笑容,紫色的瞳孔像年輪一樣擴散開來。
「抱歉,我又讓你來處理爛攤子。」
「不對哦,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芙蘭的傾世容顏忽然湊到憂胸前,但卻又低下臉,看不到任何表情,憂能切實感覺到一種實實在在的陰寒鋪面而來。
憂沒來由的一個戰慄,眼神落在愛妻挺起的雙峰上,弱弱的問道「芙蘭~我能辭去金吾衛大將軍的職務嗎,我實在對不起你的信任,我不能再這樣得過且過。」
自己根本是占著茅坑不拉屎,金吾衛大將軍應該讓更有才能的人來當。
「你應該像管理一群牲口一樣處理他們,而不是和他們講道理。」 芙蘭眼神凌厲,她知道,愛人高估了民眾的自發性和自覺性,教國的子民有相當一部分忙著溫飽,不可能有遠見,還有一部分並不願意當自己的主人,更喜歡找個主人來供奉。
「你在說什麼?我沒聽錯吧!」
憂臉色一變,一絲痙攣性的顫抖在臉上掠過。
現在都芙蘭好可怕。
「貓,是不會和老鼠共情的。憂,你要知道歷史的輝煌由人民創造,時代的苦難也由人民親手炮製,是他們需要鞭子的時候了。」
一字一句都是往平靜湖面丟下的石頭。
憂略微蒼白的嘴唇蠕動一下,立刻抓住芙蘭雙肩「芙蘭,我不知道今天你是怎麼了,請你冷靜一下。」
冷靜什麼?告訴她你快變成曾經壓迫教國子民的貴族了嗎? 憂一邊想要民眾們過上美好生活,一邊卻又因為他們的快速腐化而痛苦。
過於的善良成了怯懦,包容成了縱容。
剛剛登上統治階級的平庸男人展現出自己最傻逼,最無能的一面。 「我尸位素餐的大將軍啊,你逃避自己身份的慾望,卻又享受身份帶來的便利,現在又要撇清關係,是想表明清白之身?」
似是她心中怒意的發泄,芙蘭說出的話都是「實情」,憂純粹是爛泥扶不上牆。
心中淤積的異樣委屈讓憂腦中一片空白。
是自己的錯。
芙蘭早該有一天這樣批評自己。
「我……」
「你想拋下我們母女自己逍遙嗎?」芙蘭再度捅刀,直插心窩。 「不,我不會的!」
「那你為什麼總想逃避,在西都你就說帶著我拋下一切去過二人世界,你想想那些跟我們去皮埃爾堡的貧民,想想他們中冒著生命危險報名參軍的支持我們的人,還有大家……梅露塞,普莉美拉,還有韋絲娜,她們義無反顧的加入進來,支持我們改變教國,難道只是因為我們的身價高了,看了幾段低劣的人性,就放棄這些無辜的子民嗎?」
「不是的啊,芙蘭!我……我才不是……」
憂咬著牙,臉龐完全扭曲,渾身氣的哆嗦起來,整個人都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
床上的梅露塞捂住咪咪露耳朵,不讓睡夢的她聽見這種爭吵。 以她敏銳直白的性格會壞事的。
鬧不好還會恢復和芙蘭作對的局面。
「我想恢復以前白丁的身份狀態,把康應那些人全都殺了,律師也好,法官也好,什麼狗屁警視廳,什麼艦隊代表人,全都蛇鼠一窩,我要他們死個乾淨,我要他們死,他們那些狗腿子也一樣,我要把他們全都殺了,殺了!」
憂捂著胸口,努力平復內心瘋狂的殺欲。
他根本就咽不下這口氣,只是……只是想到以如今身份去做一個殺手,一個傭兵,一個暗處的老鼠,會給芙蘭和皮埃爾堡帶來多大影響。
而且柳德米菈快要出生了,他不想讓孩子有一個只知道用武力解決問題的混帳父親。
「笨蛋憂~難過的話就不要一個人死挺著!」
芙蘭猛的抬起頭,晨星般的雙眸含著晶瑩淚珠,嬌媚的臉上早流下兩道閃亮淚痕,張開雙臂,迷人小腳用力一弓,整個人把憂緊緊抱住。
女攝政懸掛在愛人身上,不要命的把雙唇貼上去,她用了力,房間裡可以聽見濕吻帶來的「卟茲」聲。
我怎麼可能不會察覺呢?
我們是一家人啊!
我怎麼可能會因為這點小事怪你。
雙唇緊緊嘬著,舌頭纏綿嬉戲,二人貼上臉頰,芙蘭瓊鼻上的眼淚有著少婦的暖暖愛意,滑過嘴唇,鹹鹹澀澀,最後零落在二人鎖骨,胸口……
「混蛋老公,混蛋老公,混蛋老公……不知道軟飯硬吃是什麼的死腦筋!」
直到憂差點窒息,芙蘭才和他分開。
而後的一通粉拳,芙蘭還是個活潑靈動的小女孩一樣,只是飈著濃濃愛意的眼淚,讓這個少婦看起來是那麼可愛。
「心跳的好快。」
就算有碩大的奶子擋著,芙蘭極速的心跳還是讓憂訝異。 拖住芙蘭雙臀,讓她的豐腴玉腿夾在背後,就這樣坐在身上。 撒嬌,說出違心的話,激動的情緒對孕婦身體不好。
「抓我的胸……」
「……」
「快抓我的胸啊!笨蛋老公。」
憂剝開懷中愛人嚴嚴實實的領口,碩乳上嫩白如豆腐一般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被自己捏的幾乎變形,愛人卻絲毫不覺。
「啊~舒服了,要不是有俗世纏身,真想讓憂抓一輩子~」 纖細而濕潤的睫毛上閃閃發光,芙蘭發出舒心呻吟。
溫柔的話語,認真的眼神,怪癖的要求。
憂一瞬間有些恍惚,臉上激動的紅霞慢慢褪散,發麻的嘴唇恢復觸覺,胸口劇烈的起伏趨於平緩。
方才肆意發泄心中的屈辱卻被芙蘭的溫柔和坦然化解,仿佛一拳擊在空處,無處著力,無所是從。
而等他喘息著恢復了神智,看到芙蘭正睜大水汪汪的雙眼和他對視,清清純純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有趣的神情,而嫵媚少婦與他的目光一對,雙星眸卻又立刻羞澀地移開。
「去和梅露塞趴在一起,把小穴準備好吧。」
什麼啊~就像閒著沒事吃瓜子緩解壓力一樣~
憂輕輕撫摸著芙蘭的頭髮,心中猶如暴風雨過後的海平面,漸漸開始平靜下來。
「遵命~色狼老公。」
兩個懷孕少婦各有風情,都以狗趴的姿勢趴在床上,掀開衣褲,雙腿大開,露出嬌艷欲滴的美穴。
憂挺起肉棒,只聽得「噗哧」一聲輕響,率先插入芙蘭美屄,剛猛雄渾的力道接連撞擊,讓芙蘭的小腹肌肉立刻像活了一般劇烈波浪起伏起來,隱藏孕肚的魔法被愛人肉棒撞了個稀巴爛,即便如此,憂誇張的肉棒輪廓還是不斷在孕肚上隱約凸起。
「嗯啊~好舒服啊~果然從其他人身邊搶走憂進行調教太得勁兒了~」
久違的愛人陽具插入體內,爽得芙蘭長長地呻吟著。
「你呀~說了那麼多過分的話,居然只是為了騙炮,呵呵呵~我都想笑你了,公主殿下。」
梅露塞捧起芙蘭臉蛋讚賞的親了她一口。
「討厭啦梅露塞姐姐,我只是不想看著憂崩壞後恢複本我罷了~」 芙蘭享受著憂的衝擊,不一會兒就被憂拉住雙手直起了腰,雙乳開心的跳躍著,讓梅露塞不自覺和憂對她進行肉夾饃。
對,和黑騎士的方法是不同的。
黑騎士會讓憂成為推到多米諾骨牌的推手。
她會讓憂做出一個跳下懸崖一般的決定,不,或許只是含有憂本心想法的命令,月白墓碑就會殺死東山縣所有和康應相關的人。
這麼做只是以結果推緣由,把現有三觀打的稀碎,然後恢複本心想法,還憂一個原原本本的自我。
是看透了憂的思考模式做的計劃。
芙蘭可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因為在芙蘭眼前的是愛人的另一面,他曾經無數次用這一面拯救了自己,所以才會用語言疏導的方式讓愛人面對自我。
「憂~你要去薩城好好收集證據哦~康應說他們的銷售數據都在那裡。」
纖腰化作一道誘人的曲線,芙蘭改換姿勢,把一條腿高高舉起,搭在憂肩上,大開的兩腿,方便憂的肉棒插的更深。
「其實最近像康應這樣的民辦企業都開始作妖了,他們不知道哪來的資金疏通人脈,收集物資,而且來源相當碎片化。」
教國內資金快速流出確實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芙蘭捧著自己的雙乳,給憂表演奶子對對碰,刺激的憂一口咬了過去,也不顧乳頭什麼的,咬的遍布牙印。
「但是……敵人忘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物資問題,他們居然都是用中央大陸給的物資,哈哈~說起來,憂現在的命格~在東山縣輸得慘不怨哦~」
操縱經濟,截流小企業,讓其餓死,對芙蘭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關鍵對方居然挺過去了。
「他們是不是曾經和霍林斯有來往?如果我猜的沒錯,這次問題就出在霍林斯的身上。他把自己曾經的證據和戰利品都分散了。」
一部分是為了銷帳,一部分給了其他無知者挑事的本錢,讓他們對新攝政發難。
老傢伙不正面對敵,手段挺高的。
憂恢復了狀態,在肏著芙蘭的同時,伸出兩指,摳挖著梅露塞的濕滑蜜穴。
「作為我的使者,把不聽話的多布雷尼亞騎士團徹底調教,告訴他們,應該效忠的主人是誰。」
芙蘭越說越興奮,忽的用力,把憂壓在身下,是女攝政愛用的乘騎位。
「你不說我也會做的~」
憂想起那兩位等待自己的大小姐,有她們監督不做也不成的。 「嘻嘻~我會讓韋絲娜阿姨和梅麗雅與你同行,記得要保持剛才對竊國愚夫們的憤怒,我的丈夫,盡情在多布雷尼亞發泄你的肉慾,那樣會事半功倍,到時候讓全多布雷尼亞騎士團的女孩子們看著你新調教的寵物,一定會很有趣。」
芙蘭跨坐在憂身上的圓臀起伏愈發的用力起來,每一聲呻吟都打從心底發出,愉悅無比。
在多布雷尼亞分崩離析的現在,正是徹底改造穆羅梅茨的時候。 第187章
薩城。
厚重的雲團聚積在城市上空,暗與陰翳的氛圍在多布雷尼亞戰敗後就凝聚不散,令人壓抑。
「看啊,即便陰雲密布,白天依舊能看見陽光,因為太陽就是太陽,它不會因為地面有遮擋就停止它的照射……撒下那麼多,總有會東西交到需要的人手上……」
微茫的折光透過雲層若隱若現,然而雲濤流動,使得羸弱的光束還未給地錶帶來溫暖就被重新掩蓋。
這天氣無需遮陽。
於露天庭院中擺上長椅,叫幾個喜歡的女僕安排些節目,吹拉彈唱,吩咐後廚做些喜歡的吃食,最後在椅子上一攤……
完美。
莉婭喝著微甜的葡萄酒,如血般鮮紅的液體,在玻璃杯中輕輕蕩漾。
貴婦人漫不經心的側躺著,一身性感單衣,裸露著肩頭,胸前如雙開門冰箱,大半隆起的賽雪豐乳被遮住了一半形狀後,尤其顯得她的體態美妙,風姿動人。
而下面,及臀裙角大方露出小半截單薄地大腿根和兩根乳白弔帶絲襪,略一移動,便是蕾絲內褲盡情走光。
看似和以前一樣,但差別很大。
額間繚亂髮絲幾多分叉,不復往日光鮮,眼神浮誇空洞且奢靡,整個人如腐敗的水蜜桃一般頹廢。
多布雷尼亞的現狀,穆羅梅茨的境遇,都有自己一份「功勞」。 白皙嬌柔的手臂對天際伸出,隨即又放了下來,自己本不是戀慕權利的人,何必執著呢?
家族只是退回原點罷了。
「吾主,霍林斯大人來了。」
居然真的來了!
莉婭忍住重新梳洗打扮的衝動,保持糜爛狀態,故意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們的司祭大人居然有空過來見我啦~真稀奇~」
白絲美足高高翹起,足弓擺動,恰如擺手讓僕人們退下。 「不是你讓我來的嗎?」
「……」
莉婭根本沒指望能成功把丈夫叫來,可以說霍林斯的到來完全出乎意料。
她扭頭,把精緻圓臉貼上長椅縫隙,掩藏自己滿是疑惑的小臉,從兩塊香木中間望著他,想要把他看的矮小。
「別人是門縫裡看人,你是椅子縫,偷偷摸摸不能掩藏自己的魅力,終究是要出來給人驚喜的。」
聞言,莉婭眉頭一皺,似乎在思索什麼,然後眼睛一亮,頗為期待的望著霍林斯。
冬日的寒風似乎也變得溫暖起來,空氣中充滿少婦淡淡的體香,讓人沉醉。
那些「過分」的事情,似乎都不重要了。
霍林斯一時心中悵然,苦笑道「美女,既然你一定要這樣,那我會在洗澡時準備好椅子……」
「呸、小流氓。」
莉婭興奮的直起身子,挺著遠比初見時豐碩的豪乳,細長的睫毛輕輕眨動,如敞開心扉的含蓄女孩一般嬌嗔著。
散去大半積蓄,引導地頭蛇變為強寇,以芙蘭那個小丫頭的狠辣眼光遲早會再次找上門來。
到那時莫說多布雷尼亞,穆羅梅茨也會被芙蘭徹底收入囊中。 家族過去的榮光,文化,會被徹底抹除吧。
莉婭本想以此降罪,大發雷霆,可當她看見愛人用熱戀時的態度回應自己,就只想撲在他懷裡痛哭。
而霍林斯也用自己的胸懷當做港灣,給莉婭用作發泄…… 別人不了解,霍林斯還不了解嗎?
莉婭其實是濃顏啊,只是氣質太優越,拉滿了破碎感,導致她看起來很清冷美人。
不需要言語,只是相擁著,莫大的幸福感就充塞在二人的心懷。 神艦破浪,風馳電掣,幽影魂主掀起金色洪流,驚濤拍岸,擊碎厚重雲層,曾經帶來夜幕星河的寂寥巨艦,如今牽引著光明籠罩天穹。
「唔~卟茲~卟茲~」
吞咽聲酥媚入骨,黑騎士大開雙腿保持著M字跪地的淫蕩姿勢,給憂口交。
她的雙唇緊緊含住肉棒,將整根粗壯的肉棒完全吞入喉嚨之中,哪怕脖頸都被頂出巨大的凸起也不願吐出。
美艷的臉蛋更是緊密地趴在憂陰毛叢生的胯下,絲毫不顧那團屈卷陰毛戳進自己鼻孔里,愛人散發的雄性氣味加重了心中淫慾,因為大力吸允而凹陷變形的臉頰上露出陶醉沉迷的神情。
「把它吐出來用舌頭舔一遍。」
憂雙眼緊閉著仰起頭來,發出一連串暢快舒爽的呻吟聲。 「波~遵命主人。」
雙盈盈要滴出水來的眸子滿是順從。
吐出時,伴隨著開瓶聲,彈跳昂首的粗長肉棒不見一絲余水,黑騎士的神情滿是異樣的痴迷與專注,滿臉淫賤至極的痴態,微張紅唇,露出瓷白牙齒間一抹嬌嫩的丁香滑膩。
近乎瘋狂一般的狂喜和愉悅刺激,黑騎士痴迷的看著眼前沾滿自己唾液的肉棒,雙手如捧珍寶一般捧起,用自己的臉在肉棒上緩緩摩擦,宛如這世界最美麗的寶物,饑渴的用眼睛,用鼻子,將將占有自己的大肉棒的形狀,色澤,味道牢牢的記住。
黑騎士努力吸嗅著那有著濃厚異味的肉棒,如同著了魔一般。 舔~舔~無法分辨是自己被愛欲還是魔物化的饑渴刺激下產生的想法,香舌翻湧,愛人肉棒上無法形容的怪異腥味是如此的美味,軟中帶硬,滾燙無比的觸感,以及下面血脈搏動的生命力,
黑騎士霧蒙蒙的美眸迷離之極,那濕滑黏膩的肉感舌苔全方位擠壓著男人的肉棒,帶來的是天堂一般的無上極樂。
隨著她腦袋在肉棒前來回激烈的擺動,俏臉幾度趴在肉棒盡頭,下巴貼上愛人晃蕩的鼓鼓陰囊,將它含如口中,除了舌頭的舔弄之外,還有用自己的鎖骨為肉棒的龜頭反覆的進行著按摩。
「喂,憂,已經到了薩城,別跟她浪費時間了,快點下去吧,讓他們久等的話對未來形象不好。」
奧利維亞同樣赤裸,金髮如瀑,雙腿跪在床邊,兩手扒著男人肩頭,沉下的盈盈玉腰,跟秀肩翹臀形成靚麗山谷。
正在興頭上的黑騎士白了她一眼,旋轉著面龐,榨精舌尖從陰囊自下而上舔至龜頭,最後在龜頭靈巧的打了幾轉,將那根火燙堅挺的巨龍舔弄的水光發亮。
「穆羅梅茨還沒想到吧~多布雷尼亞已經上來接見了,我正在和她們的領導人做深切交流呢~」
憂略顯邪惡的笑著,粗大的手掌直接一把握住黑騎士正埋頭舔弄肉棒的腦袋,龜頭對準色情口腔,把她死命地往自己的胯下狠狠按去。
黑騎士猝不及防,一下子讓勃然巨根撞入喉嚨,誇張的肉棒莖身賜予貫穿的疼痛和快樂,讓她能清晰感應到肉棒的熾熱輪廓,那表皮上興奮彈跳著粗大青筋撐起自己的喉穴,使之完全變成淫猥的雞巴形狀。
噗嗤噗嗤,隨著幾聲激烈的精液噴射巨響,一股滾燙無比的膿腥熱流打在了極力蠕動著的喉嚨,黑騎士被快感接連打擊,剎那間雙眼大睜,神思一片混亂。
是啊,接見了呢,貴客帶著神聖的旨意,將會把權利給予多布雷尼亞真正的話事人,進行未來權利的交接。
現在的行為,正是權利交接儀式,在黑騎士和憂中間的一人將會成為多布雷尼亞未來的領導人。
從今以後,多布雷尼亞騎士團的陳規舊帳將會迎來變革,不會再有穆羅梅茨的世俗干預,那些裙帶關係都會消失。
但沒了創始者穆羅梅茨家族的多布雷尼亞騎士團,用被摧毀來形容更合適。
咕滋~咕滋
吮吸肉棒的淫蕩聲音清晰可辨,黑騎士向上拋著色情的翻白媚眼,渴望破壞的心情是如此的強烈。
「我要衝開枷鎖……過上自己的人生……自己和憂還有芙蘭充滿快樂……無憂無慮的一生……」
呢喃說出心中所想話語,一雙手早已經不自覺的摟住了憂的後腰,從而讓愛人的肉棒更加深入自己口中。
黑騎士知道自己臉上一定帶有比背信棄義者更加下賤的笑容,暗中和魔物不清不楚,把所知道的情報告知,讓她們從教國獲利……那種出賣信任自己的團隊,背離誓言的行為,真是太下賤,太噁心了。
但是……錯誤的行為誕生錯誤的果實,此刻的自己正是他們的報應。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大膽~誰能想到你從上位時就考慮到如今的局面,要是讓莉婭知道了你的本性,打死也不會讓穆羅梅茨放權給霍林斯。」
韋絲娜絕美的臉龐帶著讓人心醉的迷人笑容,邁著優雅的步伐緩緩走過來。
上身華貴正裝,雙乳豐滿沉甸猶如成熟水蜜桃一般,下面肉色柔亮的絲襪縫製著晶瑩寶石,穿著漆黑高跟鞋,讓豐腴修長的雙腿更顯得成熟誘人。
芙蘭臨行前早已通過氣。
黑騎士,黎姿·沁以及她的另一重身份,甚至將她推測出的黑騎士與魔物私下可能的關係都全盤托出。
要是一般教國人肯定會抓狂。
但韋絲娜不會,隱瞞身份通敵,與人外勢力勾結,欲之聖徒也做過。
不然芙蘭也不會派她過來。
「任你千般揶揄,不還是拜倒在憂的胯下了,獻上忠心臣服了嗎?」
送上一句諷刺?不,是對愛人和新姐妹的調笑。
「韋絲娜,你的話完全讓人誤會了。」憂把肉棒從黑騎士口中抽出,用一旁床單幫黑騎士擦乾嘴角余精「未來總是事在人為,我們要做的就是做好準備,該出手就出手,不是嗎?」
「~出手就要驚天動地~」
一絲絲來不及吞咽下去的精液不斷從嘴角中滲出,黑騎士神的情極其愉悅和迷醉。
明明有著林間仙女一樣的氣質,卻偏偏要自行下賤。
看的出她很想要一個瘋狂的未來。
憂搖搖頭用教導的語氣說「你忘了嗎?越是緊要關頭越要保持清醒,不要被內心的憤怒和不甘蒙蔽了……」
採取合理的方式維持彼此的關係,控制和諧局面,不要行極端之事,一味瘋狂宣洩情緒和慾望對達成目的沒有任何好處。
「嘻嘻~芙蘭看待你的角度和我不同,我和她對於你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黑騎士唇帶甜笑,眸帶春意。又再度變回最平靜,最神秘美麗的神態。
「嘁,還不是射完之後就是賢者模式,快來服侍我穿衣。」 男人啊,不愧是被下半身操縱的愚蠢牲口。
奧利維亞看出愛人成功將黑騎士的慾望滿足,嚷嚷著,牽著憂的手走到衣櫃,裡面陳列著月白墓碑的軍裝。
憂先是從中挑出一條可愛的粉色內褲,上面小熊花紋滿滿少女心。 「你恐怕還不知道吧,我和黑騎士以及芙蘭很早就認識,基本上是一起認識的。」
蹲下,憂給奧利維亞穿衣的動作嫻熟自然,仿佛只是在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上,
「比我還早?我記得你那時候還是少年兵。」
奧利維亞平衡性很好,金雞獨立的同時還用抬起的香足戳戳憂的臉蛋,不經意的撒嬌,總是讓愛人露出無奈神情,並且會蠻橫充滿侵犯性的抓住她的腳,強行穿進內褲。
「別鬧,別鬧~我的大小姐~光著腳踩人可不是淑女行為。」 總是完美到極致的服侍,很容易讓人變得嬌慣,憂甚至以為自己是討好型人格。
「好好~那就趕快給我穿上高跟鞋~用鞋子踩你~」
大小姐覺得自己的小腳丫被愛人大手抓住會有一種強迫性的奇妙體驗,太棒了。
因為那是自己第一次體驗憂的蠻橫,即便像如今再怎麼媾和,也忘不了的「童年」味道。
「準確的說,我比芙蘭還要早哦~那時候只有我自己天天騎在憂身上,區區用腳踩他什麼的,我可是從夏天小涼鞋一直踩到冬天厚鞋子呢~」
黑騎士正在韋絲娜身邊享受阿姨的摸頭服務,看兩人發糖,不滿的努努嘴。
「啊?不是吧,咱們和芙蘭只隔了幾個星期,而且那只是我和面累了,讓你和芙蘭幫我活動筋骨……」
憂正欲解釋,忽然感到一股殺氣。
「什麼啊?你個戀童癖,我那天晚上就該踩斷你的命根子。」 毒辣的小嘴精準撥動奧利維亞神經,她忽然明白了些什麼,自己的腳上服務對男人來說居然不是第一次,心裡好像有瓶醋突然被打翻,都快酸死了。
「你個濫情渣男,還給我純潔的童年戀愛經歷啊!」
帶有蘭花鏤空的黑絲已經穿上,玉足在絲襪中勾勒出小巧的線條,只不過奧利維亞全部用來踐踏男人面頰,激烈香艷的動作連帶著胸前的波濤一陣澎湃。
「好了,再鬧我就把你關到門外,讓他們把你看個精光。」 對付脾氣發作的大小姐,憂可太有經驗了,瞬間切換死魚眼,並且半脅迫的把臉湊到奧利維亞面龐,只不過跟小時候不一樣,鼻尖對鼻尖,兩者以微妙的親昵接觸在一起。
根據小時候的經驗,只要威脅一下沒見過世面的大小姐,她就會很快聽話。
「mua」
但跟小時候不同,成長後的奧利維亞不懼威脅,快速昂起頭,對著憂的嘴唇親了一下,隨後笑的花枝爛顫,赤裸的胸前不斷盪出一道道驚人的波浪。
「唉!你~唉~」
憂明顯被大小姐打破了常識,一陣無奈,抿了抿嘴唇,淺嘗輒止的唇還有奧利維亞殘留的熱力。
「把你的襯衫給我穿。」
「額?」
「還記得我破處時,芙蘭搶走了我的愛人襯衫體驗,我要在這傢伙身上搶回來。」
說罷,指著正在梳洗打扮的黑騎士,在她後面幫忙的韋絲娜見奧利維亞爭強好勝,目光中帶著幾分迷離幾分憧憬,嬌笑起來。
「瞧瞧,好侄女,這丫頭還挺要強呢~你們倆要是親密起來,憂今後想要做愛可就要跟人約法三章嘍~」
黑騎士慾望已經被滿足,只是高深莫測一笑,做出高人的模樣,深沉說道「魔鬼最懂契約,有她把持著憂倒也不賴。」
韋絲娜不明所以,繼續拿梳子舒展黑騎士的淡藍短髮。
這邊憂無奈的將襯衫套在奧利維亞身上,後者興奮至極,只是剛披在身上就來回扭腰,順著小腰看翹臀,順著奶子瞧小腹。
「別看了,尺寸合不上的。」
單薄的襯衫根本掩蓋不住她霸氣的身材。
雖然自己的體型比奧利維亞大不少,襯衣能當連體迷你裙給她穿,可有一個部位能契合就有鬼了。
「嗚嗚,可惡啊,這個扣子怎麼扣不上~」
奧利維亞哀鳴著,鎖骨還好,正對著高峰上不偏不倚的有兩個扣子套不上,而且隨著衣服摩擦,兩顆不聽話的乳頭頂著衣服暴突著,更是電流陣陣,刺激的面紅耳赤。
「芙蘭就行的,我記得芙蘭那時候能扣上~」
得到戰利品,奧利維亞開心點臉蛋越發柔美起來,倒好像偷穿父母衣服的調皮小女孩一樣。
芙蘭的奶子能和你的比嗎?而且那時候還沒懷孕。
現在奧利維亞怎麼形容呢,就是把大象塞進冰箱。
憂拿出月白墓碑的外衣,想要趕快結束這場鬧劇。
但有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看!我穿好啦,怎麼樣?」
奧利維亞張開雙臂,襯衫胸前頂著碩大無比的鼓包,那顫顫巍巍的樣子,拉伸到隱約看見肉色的尺度,真是奇恥大乳。
憂迷惑的望了一眼奧利維亞鼓鼓囊囊的胸口,嘟囔道「我擦,真是奇了。」
「哼哼,愛人襯衫任務完成。」
一晃一晃,一抖一抖,精緻尤物毫不避諱的甩著胸器,也不管它幾乎炸裂的幅度,讓眾人無奈,她到底是成熟還是幼稚。
憂還是覺得奇怪,奧利維亞成功激起他的好奇心,眉頭一皺,眯著眼睛向那對巨峰瞅了上去,奧利維亞也大方的挺胸抬頭,任期研究。
然而……
~倍兒~
紐扣斷裂~
「啊啊啊眼睛!我的眼睛,蹦開的扣子打到眼睛了~」 第188章 削藩
機場上,巨艦緩緩落下,隨著艙門打開,薩城眾人迎了上去。 「多布雷尼亞歡迎攝政特使。」
貝爾摩多身後跟著安娜和莫妮卡兩位軍團長,這是目前薩城除威爾瑪麗娜以外全部的高階戰力。
而薩城的官員中除了霍林斯和莉婭都來了。
可以說是除了迎接國王和攝政的最高禮遇。
「貝爾摩多,你也太心急了。」
正主還未出現就匆匆行禮,昔日同僚恭敬的模樣實在好笑。 倩影妙妙,紫金翼蛇盤繞的職業裝麗人們率眾而出,當先阿拉梅麗雅笑唇嫣然,現在的她宛如主神的傑作,尼基季奇教國玫瑰,黃金比例的五官,復古,優雅,野性的氣質!
在這種宛如舞台首演的場合,更能表現出她內在的靈魂氣場。 「阿拉梅麗雅。」貝爾摩多垂著眉,以一種看似恭敬的態度說話「看來你成了新上司身邊的紅人啊。」
「托威爾瑪麗娜大人的福,梅露塞大人和我可是滋潤了不少呢~尤其是這個~」
偉岸雙峰無需束胸依舊堅挺非常,足以激發任何女性好勝心的視覺刺激,遠非昔日「貧弱」可比。
「我會以梅露塞大人為目標繼續努力的,無論是榨取還是灌注~啊~禮讚神聖的多米尼克主神~就讓阿不思聖騎士濃郁的精華液體繼續洗禮我的身子吧~」
梅麗雅嘴角上揚的笑意有倔強和自信的感覺,笑唇間奶白的虎牙尤其特別,是以往不曾有過的禁斷誘惑。
話雖然直接,但並沒有夾雜諷刺的味道。
但阿拉梅麗雅表情蘊含的施虐感讓貝爾摩多心頭湧起更多的熟悉,畢竟她對於某段記憶是清醒的。
「你露相了,別讓我逮到破綻,不然我會讓你好看。」
記憶不斷翻湧,貝爾摩多眼皮微跳,一想到這段日子阿拉梅麗雅在憂身下夜夜承歡,自己心裡像是被大水淹沒般,有種酸澀的幾近窒息的感覺。
「敘舊的話就到這裡吧,貝爾摩多侍衛長,現在我負責本次金吾衛大將軍的出行安全,薩城若不能拿出相應禮節,我可否視為你們的輕視怠慢?」
梅麗雅深知貝爾摩多長的雖甜,卻有一種不好惹的、帶著固執的狠勁。
可自己就是好惹的嗎?
她看向迎接的隊伍。
安娜和莫妮卡,一個無腦肌肉女,一個嘴臭雌小鬼。
雖然是一軍之主,但兩個不適合社交的人居然出現在這種場合。 真就是芙蘭推測的那樣,多布雷尼亞無人了。
「你!」
貝爾摩多一怔,隨即薩城眾人聒噪起來。
「芙蘭傑西卡攝政親口說過,見特使如見其人,還不快把威爾瑪麗娜和霍林斯叫來!你們是想對芙蘭傑西卡攝政不敬嗎?」
阿拉梅麗雅像夜行的貓一樣雙目炯炯發光,上身挺得筆直,步履矯健。
她走到眾人面前居高臨下的呵斥,令穆羅梅茨家族感到心情煩躁。 原本她站在陰處時臉上的線條很柔和,現在太陽照到她臉卻有一種刀出鞘的感覺。
紫金衛被你們呼來喝去的日子不會再有了。
「小丫頭,無腳蛇沒有告訴你領主們的禮節嗎?」
莫妮卡冷笑上前,背後百鍊四將蠢蠢欲動。
當初被皮埃爾堡正面攻破,鐵丫頭的軍團可憋著一口悶氣呢。 「莫妮卡,夠了。」安娜按住莫妮卡,悠悠說道「心想未來,卻得到滿腹憂慮。一切皆如泡影般失去,僅存的是對過去的妄念。」
凡事要分清輕重緩急,現在紫金衛今非昔比,身負王命,又有金吾衛強援,加上月白墓碑立場曖昧。此消彼長,單憑緋劫、熔爐,絕非其敵。
「嘁,你個肌肉女,平日不是最看重威爾瑪麗娜大人的顏面嗎?」 「若是威爾瑪麗娜大人有意,我就是獻出一切也要讓對方不會好過。」
聞言,莫妮卡將肩上的手打落,繼續嘲諷道「我可以理解為你怕打不過嗎?」
「不可以。」
貝爾摩多急忙回頭安撫兩人「威爾瑪麗娜大人已經傳令,他們提要求時儘量答應他們,目前都在計劃中。至於霍林斯大人那邊,他身體欠佳,已經去了臻園聖瞳療養,臨行前將薩城領主的身份移交威爾瑪麗娜大人,讓她全權代理。」
拒絕是拒絕不了的,只是在穆羅梅茨眼裡象徵性抵抗一下。 薩城的人民已經不能再禁受更多紛爭了。
而就在她們準備接受皮埃爾堡「趾高氣揚」的態度時,機艙里特使團接連出現在眾人視野。
當先的兩人大膽的摟著,看上去像極了熱戀中糾纏在一起的情人。 「抱歉各位,剛才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耽誤了一下。」 憂揉著明顯的熊貓眼,那模樣簡直是遊行喜劇團的小丑,十分滑稽。
而在他懷中,雖然行動不便,依偎著欲之聖徒韋絲娜。
成熟的美人,豐腴的身軀。
韋絲娜杏目柳眉,腮紅晶唇,身上更是噴上調情用的香水,美的讓人無法正視。
她身穿阿加雷斯氏族風格的正裝,西都的阿加雷斯人大多比較誇張,色彩也比較奔放,尤其是他們中女性的長長群擺,看上去很肥大,奇異的單薄透明感,給人感覺她好像光著兩條腿。
「感謝各位在百忙之中迎接。」憂走到顯眼的地方,對下面眾人揮著手,凡夫還是那般平平無奇「皮埃爾堡過去與大家有些摩擦,但那些都過去了,芙蘭攝政王命令我等懷善意而來。」
說完,他看向韋絲娜,美人柔軟的腰肢在手掌中不足一握,眼中的柔情蜜意溢於言表。
女聖徒用深情款款的眼神凝視著憂,沒有說話,輕輕點頭,宛如對情人百依百順的乖巧女子,正把全身心都寄托在她身旁的男人身上。
在兩人身後,黎姿沁依舊帶著眼罩,不見真容。
但她身上代表軍團長親臨的軍徽牢牢倒影在人們眼中。
梅麗雅鬆了一口氣般退到幾人身後,和身穿月白墓碑軍用禮服的奧利維亞站在一起。
「你們在發什麼神經?現在不正是立威的好時機嗎?」
奧利維亞跟在黎姿沁身後,見梅麗雅退到身邊,她看向幾人的表情即吃驚又不解。
「要不是你把憂的眼睛打傷,大家早就出來了。話說,你那是什麼奶子,紐扣都超過音速了吧,音速衝擊奶?」
治癒魔法都沒完全治好,要不是憂夠結實,一準被奶子上的紐扣飛彈打瞎了。
「唉?我看上去像故意的嗎?誰讓憂色眯眯的把眼睛瞪圓,根本沒有防備。」
搖曳的長裙下,奧利維亞修長腿線若隱若現,裸露的黑色絲襪在日光下熠熠閃爍,人像鍍了鉻似的富有光澤。
奧利維亞仿佛初經官場,曾經的智慧都蕩然無存一般,「我指的是像一般裝逼龍傲天小說里的劇情,故意遲到給自己爭面子,然後逼對方服軟,給對方下馬威。」
以前多布雷尼亞可是經常這麼乾的,讓對方重要人物恭敬的親自迎接。
梅麗雅無奈解釋「我的大小姐,皮埃爾堡是不一樣的……」 開啟的唇欲言又止,哪裡不一樣自己也說不清。
但正如美食中的「怪味」一樣,處處都是恰到好處。
「自己百分百誠意,若對方不能盡地主之誼,到底是誰丟面子呢?而且當今形式,芙蘭占絕對優勢的地位,不可動搖,穆羅梅茨還認不清的話,就真的要迎來滅亡了。」
這是芙蘭給穆羅梅茨的最後通牒。
我比你們還要了解芙蘭。
黎姿沁聽兩個人聊的火熱,索性暗中傳音給她們解釋。
多少還有炫耀關係的味道。
「那你為什麼還在這裡?」奧利維亞露出一絲疑惑,比剛才的不解情緒還要深沉些「你的身份我已經猜到了,既然你在這裡,威爾瑪麗娜就不可能出現,也就是說穆羅梅茨已然陷入絕境。」
黎姿沁和威爾瑪麗娜從未同時出現在一個場合,就算有,黎姿沁也是被魔法籠罩,不見真身,用魔法難以探測。
眾人只當黎姿沁善於潛行。
可連日來的遭遇讓奧利維亞有理由懷疑黎姿沁只是威爾瑪麗娜充滿表演性質的虛擬角色。
並且她還留了個心眼,在做愛時肉體不光與其調情,還不斷探查黎姿沁的本身。
結果卻發現黎姿沁並非魔法造物,而是徹徹底底的血肉真人。 此時黎姿沁正對眾人行禮,臉上的嫵媚消失,滿是淡然和高貴,暗中回應
「還挺敏銳,看來你除了奶子,自身性格也是能爭取到憂寵愛的關鍵因素。」
奧利維亞臉一黑,表情不屑「那才不是寵愛,是我和僕人之間的契約。」
寵愛,僕人。
大小姐說完就臉上一喜,自己和憂是小姐和僕人的關係,而憂和黎姿沁是主人和性寵物的關係,這麼一說,自己是不是壓對方一頭。
梅麗雅挑了挑眉頭「奧利維亞,少說點,黎姿臉色已經難看了,她再怎麼說也是你的軍團長。」
況且跟芙蘭交流後,黎姿沁還知道奧利維亞是安插在多布雷尼亞的混亂禍端之一,如今月白墓碑變得烏煙瘴氣她居首功。
一般人對內奸可是氣憤的很啊!
出乎意料,黎姿沁不瘟不火,似乎早已經料到一般,指著憂背後剛剛開啟的傳送門,臉上忽然浮現一絲奸詐「我和芙蘭施展起來的手段遠非你們所能想像,嘛~只是我們更喜歡和憂幸福的在一起就是了。」
意料之外的人出現了。
威爾瑪麗娜·穆羅梅茨。
出場就奪走所有焦點的美人。
多布雷尼亞官方正裝。
淡雅絲綢織成的長裙上,白金天鷹圖騰振翅,耀眼,崇高,卻不能喧賓奪主。
因為穿著它的人實在美到移不開眼,甘願被她用劍刺穿的美。美到看周圍人群的時覺得他們非常多餘。
奧利維亞和梅麗雅兩人大眼瞪小眼,視線不斷在壞笑的黎姿沁和威爾瑪麗娜身上來往,似乎難以理解。
以至於完全忽略威爾瑪麗娜身後少的可憐的親衛隊。
「你瘦了。」
「多謝特使大人關心,薩城政務繁多,我需一一打理,故此晚來。」
「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威爾瑪麗娜,我是來幫你的,從今以後,薩城的事情我會替你分擔,直到你我能完全放下它們為止。」
憂嘴上口無遮攔,直白的表達奪權之意,穆羅梅茨的家臣們臉色急變。
接著他留給眾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並未和此時的威爾瑪麗娜過多接觸,摟著風姿撩人的韋絲娜坐上金吾衛專屬魔導車,在護衛的掩護下駛向薩城內部。
一路無話。
接待室中,報社記者們拿著最新款的魔導記錄儀嚴陣以待,而憂幾人則順著半圓形擺列的沙發坐下。
「近幾日全國各地的中小型結社都接收到一批來源不明的資金,在他們當地造成了不良影響。以東山縣的康應為例,他們產量虛報,資金流動不明,嚴重影響稅收,並且還有多項違反新政的行為,芙蘭攝政正是因此派我而來。」
擅自接收資金周轉,若不報備說明來源,人人都可以進行集資洗錢了。
可以說他們的犯罪行為已經是板上釘釘,而自己和他們打官司也是眾所周知,憂沒有故作姿態,率先用此打開話匣。
「您打官司失敗的事情薩城有所耳聞,他們說您以權壓人我是不信的,幫助違法分子翻案狡辯,我們也是存疑的。但我不知薩城和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呢?」
威爾瑪麗娜坐在相鄰的位置,二人在中央一左一右,是場上的焦點。
憂看著威爾瑪麗娜絕美的臉,她毒舌的樣子還挺可愛,幾句話也都是一針見血。
倒不如說多布雷尼亞其他人都在為他們的主君嗆自己這個外來者感到高興。
看上去還是平常的威爾瑪麗娜,憂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 「根據多家結社的調查情況來看,他們的資金來源很可能是薩城自治領的穆羅梅茨家族。」
「您的意思是,攝政懷疑穆羅梅茨進行違法的資金流出,煽動不法分子擾亂教國治安嗎?」
小嘴摸了蜜,自己就把事情說清楚了。
憂在底下吃人的眼光中自豪的點頭。
可以感受到騎士團眾人剛剛對威爾瑪麗娜的讚許變成了疑惑,甚至幾個穆羅梅茨的人開始暗中詛咒。
威爾瑪麗娜說道「大人,請注意您的態度,這些充其量只是推測,芙蘭傑西卡攝政的新政法律,明顯標註了疑罪從無,若您再這樣下去,我可以起訴您誹謗。」
憂戲謔回應「我這不是前來證明穆羅梅茨的清白嗎?大家是真的清正廉潔,何懼他人懷疑,霧大陸有句話,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這事兒算是定下來了,默認了官方的調查行為。
只是還有一點得不到保證,若是底下人使壞該如何應對? 「對於這次的調查,我還有點疑惑,那就是薩城的政務執行體系。」
「軍政合一,都在家父霍林斯的統一指揮下為王室服務。」 「現在呢?」
「由我代理。」
「也就是說,你目前對薩城有著絕對操控力?」
「……」
威爾瑪麗娜沉默片刻,眼角寒光刮過一眾搖頭晃腦的家族成員,在他們的輕視下堅定點頭,並發出「嗯」的確認聲。
「我看,並不盡然。」
憂指著家臣中的一人說道「威爾瑪麗娜,你可知道她是誰?」 「安吉麗娜,表面上負責薩城東街防具市場財政,暗地裡是父親親自訓練的獵影衛,藉助貿易便利調查多布雷尼亞騎士團的士兵有沒有出格現象,一旦有就立刻上報,並交由琪爾修帶領暗獸八衛處理。」
淦,沒想到一點面子都不給。
憂都能聽見韋絲娜的偷笑了。
獵影衛不是薩城機密嗎?
在場的多布雷尼亞高層一臉茫然,家臣中倒是有幾人看上去心知肚明。
而那群記者各個表情精彩,有為自己採訪到隱秘新聞而開心的狗腿子,也有察覺到危險額間滲出冷汗的,記者嘛,在一些地方總是極端化。
憂對威爾瑪麗娜的知根知底頗感意外,還覺得非常的詭異,心裡隱隱有些擔憂,好在臉皮夠厚,繼續問道「那他們所謂的出格現象又是什麼呢?」
「對底層賤民產生感情的一切行為進行排除,戀愛,同情,一切幫扶行為。多布雷尼亞自成立之初,共有十二萬八千七百四十四名成員失蹤,其中九成九為獵影衛暗箱操作。你在成為芙蘭近侍之前與盧茜安有過接觸,為了保證騎士團的純潔性,你也在排除名單之中,還有你身後的奧利維亞,阿拉梅麗雅……」
表面溫暖,底色哀絕。
威爾瑪麗娜的表現就像定格在別離時全力忍淚勉強微笑的一瞬間。 心寒,驚異,惶恐。
負面情緒瞬間滋生起來,幾個騎士團高層再也按捺不住,紛紛向主位的威爾瑪麗娜發問
「威爾瑪麗娜大人,我家鄉失蹤的戀人是獵影衛的手筆嗎?」 「前年我幫助貧民們討薪打官司,結果他們失蹤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們加入多布雷尼亞騎士團不是為了教國安全嗎?我們在你們眼裡到底是什麼!」
威爾瑪麗娜默默承受著這一切。
事態完全超過兩方掌控,朝著誰也不能想像的地方發展。 穆羅梅茨創造的多布雷尼亞瞬間就開始崩壞,耗盡它們僅剩的一點希望。
「夠了,肅靜。」
憂憤而站起,擋在威爾瑪麗娜中間。
「我以芙蘭傑西卡攝政的名義下令,紫金衛,金吾衛,聖司,三方接管薩城,多布雷尼亞十軍即日起聽從我的號令,在重組完成前,穆羅梅茨必須接受調查。」
「威爾瑪麗娜立刻讓獵影衛最高負責人過來見我。」
第189章
「可憐我在特梅爾領地的法律學院,一年教出七八個法官,能在賤民身上刮多少油水,咱們是不是把她教育的太聽話了。」
多做多錯,不做不錯。
在權責劃分不明的封建社會無論如何都會產生這種結果。 所以要讓威爾瑪麗娜從小百依百順才行。
「什麼教育,看看她,她娘的根本就是個傻子,白痴,別人問什麼她就答什麼,穆羅梅茨的臉已經被她丟光了,可惡,可惡,她除了力量一無是處,md,md,霍林斯在哪裡?老子要找他算帳!」
回答的人直翻白眼,氣得是七竅冒煙。
沒了霍林斯,居然把憂當成上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也不知霍林斯意圖為何。
「霍林斯早就溜了,入贅的賤民就是靠不住,得趕緊想辦法處理掉那個賤種。還能補救一下。」
如今想到威爾瑪麗娜是霍林斯低賤血脈的子嗣,就叫人怒火中燒。 「怎麼補救?你沒看見那個賤丫頭後來把布防圖都交出來了嗎?咱們的同族已經有一半讓她下了大獄,廢除貴族資格,該死的,還是他們命令多布雷尼亞十軍乾的,現在咱們穆羅梅茨的基業離心離德……一切武裝力量都被該死的王憂佩爾法斯拿在手裡。」
沒人知道威爾瑪麗娜為何要自毀形象,總之,穆羅梅茨已經到了萬分危急的時刻。
「還有機會的,準備好出國,離開這個國家,去中央大陸……」 對,只要有錢那裡去不得。
雖然有些不舍,但有些事情總是要失去的。
「你,蠢貨,芙蘭傑西卡已經準備好了外交協定,咱們出去了只會被引渡回來。」
那人臉色巨變,顯得非常焦急。
「別激動,咱們又不是要走官方,而且我聽說中央大陸的歐羅巴合眾國認錢不認人,趁著他們還沒查到咱們這裡,快點走……」
聽到這個解釋,對話的人恍然大悟,的確如此。
聽說歐羅巴合眾國與芙蘭有仇,正好可以一起對付,捲土重來。 轟的一聲,防禦魔法加持的門從中間裂開,慣性作用下飛速甩向兩邊。
「馬爾科夫·穆羅梅茨,塞拉法克斯·穆羅梅茨,經金吾衛調查,你們擔任薩城附屬執政官期間貪贓枉法,篡改法律界成績,偽造案件證據,今日對你們下達拘捕令。」
金吾衛裝飾的士兵蜂蛹而至,還有少量月白墓碑士兵參與,他們迅速將幾人抓捕。
從調查開始以來,薩城很多人鋃鐺入獄。
無論是從政還是從商,失了多布雷尼亞騎士團的庇護,他們在正規軍面前毫無抵抗力。
同時穆羅梅茨的自治領也是個開始,芙蘭命令皮埃爾堡人馬開始順藤摸瓜,教國的官場迅速沸騰,無數惹人轟動的話題接踵而至。
以至於後來區區一個東山縣縣長被絞死,下面首富康應結社財產充公,上下近五百員工處以死刑,也很難在報紙上占有一個標點符號。
芙蘭的做法凸出一個快准狠,幾乎把一些地區的政治階層殺崩了。 本次反腐倡廉行動轟轟烈烈,十分精彩,也讓人看到芙蘭傑西卡還教國清明的決心。
「嘛~這些東西充其量只是無關緊要的小插曲,我比較在意的是穆羅梅茨剩下的人。就比如說你,威爾瑪麗娜,你和一些人安穩接受我們的調查真是太好了,足以證明你們沒有和他們同流合污。」
多布雷尼亞軍部,騎士團的高層們聚集在一起。
憂隨手將數據版放在一邊,上面的處罰記錄密密麻麻,幾乎就要溢出。
「感謝特使的信任,我們會用純潔的忠心回報您的信任……」 威爾瑪麗娜話還沒說完,一旁的聽黎姿沁迫不及待打斷她 「無聊的會議終於結束啦~主人丟數據板的樣子好帥~人家要親親~親親嘛~」
小貓咪離開自己的坐位,姣好的身體撲進主人懷裡,俏臉緋紅,純情之中帶著嫵媚,尤其是頭上發出熒熒白光的紺藍色短髮,更是給這種美增加了一種夢幻般的不真實感。
「有些事還沒交代清楚,你怎麼覺得會議開完了?」
憂用指尖捏住黎姿精巧的下巴,小貓咪吐著舌頭,露出嫵媚痴態。 「嘻嘻,主人~不是經常有什麼摔杯為號嗎~我能感覺到您剛剛摔數據板的時候~對這些人很不耐煩呢~是想要小貓咪的身體了嗎?」
反覆強調的會議沒什麼可說的。
憂撫摸黎姿的白絲玉腿,它們故意在自己小腹上併攏,就是為了讓翹臀的觸感更加清晰「你只是單純身體忍不住了吧,我不是說要你在我面前敞開心扉嗎?居然找藉口,該罰!」
伸進去了,憂當著一眾女騎士的面,手指從黎姿沁沒有白絲覆蓋的腿根伸進去,逗弄著她的痒痒肉,讓小貓咪媚肉騷浪,哀羞求饒。
黎姿的白絲雙腿輕輕摩擦,發出充滿誘惑的沙沙聲「人家克制了很久嘛~從開始就不想聽她們說那些廢話~翻來覆去,很占用時間的~主人~嗯喵嚶嚶嚶~」
撩而不做,最是誘人。
外人眼裡她曾經對威爾瑪麗娜有多忠心,現在對憂就有多聽話。 「可惡!你個騷貨,知道這是什麼場合嗎?太不知檢點了,趕緊給我從憂身邊分開!」
作為侍從的奧利維亞三兩步上前,拽住黎姿雙肩就往後拉。 「主人~人家的大奶子侍從不聽話啦~待會兒讓她在一旁看著我們做快樂的事兒好不好啊~」
黎姿頓時醋意滿滿地向憂撒嬌,自己還沒玩夠呢,豈會讓她得逞,當即藕臂舒展,蛇媚嬌軀緊緊纏在憂身上。
憂對奧利維亞最是寵愛,更有無形性愛契約,可以說以自己目前的狀態是低了一籌的。
「等下~奧利維亞,你有資格說別人嗎?這可是軍團長們開會的地方,輪不到你添亂,嚴肅點。」
沒錯,摯友現在是侍從,級別不夠。
說著,梅麗雅玉腿繚繞,性感黑絲因為急切的步伐拉伸到泛白,上面盤繞的翼蛇紋路好像活過來一般,看著色慾滿滿。
轉眼她就走到憂的另一邊,但她並沒有去分開三人的鬧劇,轉而伏下身,極力挺著酥胸,貼上憂的臉頰,為他獻上陣陣乳浪侍奉。
「你也來~氣死了」
被摯友趁虛而入,奧利維亞啼笑皆非,棄了黎姿,跑到憂身後,拔蘿蔔一樣揪著憂的脖頸,剛好讓他的腦門頂著自己豐滿的美乳。
比另外兩人要大很多,也更軟。
「啊要死~要死~」
三對美乳行色各異,三分天下,可惜憂無心享受。
她們吃醋時力氣大的驚人,即便是三個方向溫柔把憂埋在彼此的乳溝之中纏綿,憂在拉扯下感覺身體幾乎要拉成數段。
黎姿沁的月白墓碑已經擺明意圖,奧利維亞自然無需隱瞞,算上跟隨紫金衛跳槽的阿拉梅麗雅,天命試道者一軍的三銃士已失其二。
曾經三銃士被當做多布雷尼亞的表率宣傳,現在都成了諷刺。 多布雷尼亞最莊嚴的會議室,曾經十軍軍團長集結的地方,此刻正上演三隻小母雞搶蚯蚓的大戲。
這發情獅子,禽獸。
心裡就像是堵了一塊石頭。
原本在安娜的位置上,盧茜安正雙拳緊握,狠狠的瞪著憂,恨不得上前把他一拳打爆。
發情獅子,一群母獅圍繞的公獅,只知道交媾的畜生,王憂佩爾法斯,他的新名號在女騎士們中間迅速走紅。
窮則獨善其身,富則妻妾成群。這不是單純對古語的惡搞,只是反應著如今對現實的無奈。
「大人,沒有別的事情強調,我們就散會了。」
威爾瑪麗娜臉上剛剛面對憂的恭敬已消失,變成緊蹙眉頭,還有眼底閃過的寒光。
憂環視四周,擺了擺手,算是同意散會的請求,正在對峙的三女也漸漸停下動作。
「主人~別管無聊的人啦~小貓咪快要等不及您的獎勵了~快點把人家的肉體徹底調教吧~」
懷中人意有所指。
憂摸了摸黎姿的頭安撫了一下她的情緒,對起身的威爾瑪麗娜說道「怎麼不見其他軍團長呢?」
「眼不見為凈,她們駐地還有事情要忙,不像您總有開會的好心情。」
你以為造成這種情況的是誰啊!
貝爾摩多冷著臉站出來,冰冷高傲的臉上露出濃濃霸氣,在各自軍團位置上的女性代表們暗自為她加油。
聞言,憂指了指懷中的發情小貓,食指伸的筆直,後者看見曾經進入過自己濕滑蜜牝的逗貓棒,興奮的張開檀口把它盡情吸吮。
奧利維亞又是一陣醋意翻騰,與梅麗雅再度開始拉扯。
「十軍中月白墓碑和近衛隊負責薩城治安,唯有她們不會離開。」 這次回答的是威爾瑪麗娜,她的眉頭擰成川字,眼前幾人的香艷景象,讓她不滿的情緒溢於言表。
「也就是說,我的小寵物可以盡情享受惡趣味了。」憂淫笑著對威爾瑪麗娜說「你留下吧,我來薩城這麼久了,都是官方的事情。你和我還沒有坦誠相待過,趁著這機會,咱們好好聊聊一些私事。」
威爾瑪麗娜默默坐回原位,外人眼裡被拉下神壇的她,對憂無條件的服從、甚至縱容。
像個花瓶,像個玩偶。
她怎麼就不知道反抗啊!反抗這個人渣。
「……」
憂肯定會對你做不好的事情。
盧茜安想要說話,心中帶著糾結,同時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只能在原位干看著。
她嘗試忘記憂的一切,忘記自己的青梅竹馬,忘記那個內心固執傳統,還有些草根階層的自卑作祟的熱血笨蛋。
可惜兜兜轉轉,自己的內心還是充斥著他的形象。
明明該討厭他的,他現在放浪不羈,對身邊的美女們熱絡跳脫,甚至輕浮孟浪,給人一種花心大蘿蔔的感覺。
或許自己更應該恨他,是他拜倒在芙蘭傑西卡的石榴裙下,和她掀起席捲教國的風暴,破壞教國的一切,甚至還在戰鬥中捅了自己一劍……
但自己敢說憂做的是錯的嗎?
盧茜安覺得心很痛,像是刀割一樣的疼痛,為他,也為自己。 無邊的愧疚如同潮水一般襲來,背叛的重負壓得她喘不過氣,讓她渾身直哆嗦,可身體卻實在不敢有所動作。
「憂!」
威爾瑪麗娜身後的波拉忽然叫了一聲,把眾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好似油滴入水,最後忠於威爾瑪麗娜的銃士嘟囔著嘴說道「我是威爾瑪麗娜大人的近衛,我要在她身邊保護她。」
盧茜安心中一喜,正要說話,波拉身旁的貝爾摩多已經搶先一步「威爾瑪麗娜是我宣誓效忠的主君,我也要在她身邊,幫她擋住宵小們低賤充滿交配欲的目光。」
貝爾摩多說的義正言辭,但總覺得不大對味,幫威爾瑪麗娜擋住別人視線是不錯,可不都射在她身上了嗎?
「真精神啊~都是有活力的女孩~一想到待會你們無能為力的樣子我都興奮起來了~」
黎姿沁眼罩夾縫裡散發幽深的光芒,像暗夜大海,靜謐寂寥,可以隨時掀起驚濤駭浪吞沒一切。
這令在盧茜安感覺自己是一條漂泊在茫茫大海的小船,被海浪推著前行。
而海浪從來不問小船要去的方向。
「好啦~不要再嚇唬她們了,我們開始吧。」
憂摟著她,摸著她背上薄薄翹起的肩胛骨,然後低下頭一口吻住她嬌嫩的小嘴。
果然,他已經不是自己認識的憂了。
如果說當初和奧利維亞親熱的他還有羞恥心,一點過去的影子,現在的他絕對是個花花公子,跟種豬一樣自甘墮落的貴族沒兩樣。
盧茜安心中湧上一股強烈的內疚,如果,如果那時自己再堅強一點,是不是就能把他拉回正軌了呢?
「我受夠了!你還要沉淪到什麼時候,」
盧茜安鼓起勇氣大聲咆哮,像是要把肺葉也吼出來一樣,嗓子發出連窗戶的玻璃都開始震動的聲音。
「我們親熱管你什麼事?」
黎姿沁挑釁的看了她一眼,把憂的手放在她高高挺立的胸部上。 盧茜安感覺她的並不比自己的大,但被握在曾經喜歡的男人手中,讓她心底產生一種自卑感。
「你怎麼還沒走?你現在應該是代表緋劫入塵的軍團長參會的吧……」
憂解開黎姿沁玉頸上的蝴蝶領結,後者幸福的笑著,恭順的把領子拉開,露出羊脂潔白的無瑕酥胸。
「主人~小貓咪的乳頭痒痒的,想讓主人咬兩口呢~」
放浪形骸,最無恥也是最肆無忌憚的對白。
盧茜安聽了,心裡那團火熊熊焚身,更要氣炸了肺,但她依舊控制怒火,張開發麻的嘴唇呲著牙說道「我也是威爾瑪麗娜的近衛。」
「怎麼又一個,事不過三啊,威爾瑪麗娜,再來一個近衛的話我可要生氣了。」
憂不耐的擰了擰眉。
盧茜安感覺自己的心摔成了八瓣,又被放在油鹽醬醋里涮上一涮,煎炸烹炒,把對他的幻想做成一鍋狗都不吃的菜。
第190章 普通人
威爾瑪麗娜破處時我就在場。
她私處鮮紅的處女血就像是從我裂開的心裏面流出來的一樣。 鮮血化成極細地血絲,純粹的緋紅,蘊含著潔凈地靈魂,在男人的醜惡侵犯中中從她的無毛私處流向腳裸,把她的白絲玷污成淫邪畫卷。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為了避免誤會,首先要強調一點,我對這個提拔我的女孩沒有任何好感。
即便多布雷尼亞當時是教國最強最勁最霸最天下無敵的騎士團也一樣。
外人眼裡的羨慕嫉妒恨只是我在夜間憤怒揮劍,把威爾瑪麗娜當成假想敵砍得粉碎的發泄而已。
讓我心痛,我癲狂,我手震的根本原因是……給她破處的是我喜歡的男孩。
同情,責任,羞恥,憤怒。
我第一時間採取動作,比波拉拔槍的速度更快,比貝爾摩多的意志更堅決。
然而一個叫琪爾修的女孩從天而降,她很強,手法巧妙而熟練,從後面把我牢牢按在桌子上,臉貼著桌面,動彈不得。
「不行,不能打擾他們。」
她臉色冷冰冰的,讓我感到她必然是經歷了太多相似場面,已然麻木了吧。
「在憂充滿愛的澆灌下,我已經不比你弱了哦,貝爾摩多。」 正對著的視野里,阿拉梅麗雅用羞恥的後入姿勢按住貝爾摩多,可以看見貝爾摩多堅挺的酥胸在桌面上壓的扁平,她還扣住貝爾摩多的一隻手腕,向後拉的筆直,一排晶瑩鮮紅的指甲刺著肌腱,讓人幻痛下面遭壓迫的血管脈搏。
「波拉,我本以為同樣作為貴族大小姐你會和我一樣對憂坦誠呢~沒辦法,看來你把喜歡之類的情緒都裝進大奶子,只有讓憂玩過了,才會認識到自己在想什麼。」
我的眼睛無需順著聲音看去,奧利維亞已經頗為放蕩的用乘騎位寢技騎在波拉的腰上,一手抓著波拉兩隻纖細手腕,提到頭上,兩座滾滾奇峰在曖昧接觸中顯得頗為巨碩。
她這麼做不是為別的,肯定是為了讓憂看的更清楚。
因為正在把剩下巨根插入的憂,確實被奧利維亞的香艷場面迷的停住了動作。
他……他還是那麼喜歡巨乳。
在這點上從小到大他都沒改變,我是該慶幸,還是該感到羞恥呢。 「怎麼停了,才剛過龜頭啊!真是的~主人~你清醒一點~正在關鍵時刻!奧利維亞你故意的吧!」
站在環形桌內部的黎姿沁拉著威爾瑪麗娜的雙手,讓平她躺在桌子上,光溜溜的身子布滿潮紅,微撅的布丁彈臀張開雙腿,方便她的無毛美穴流下發情液體。
「這可是我人生中的大事,你知道我有多期待這種淪喪人格的初夜體驗嗎?墜落塵埃的騎士團團長失去僅剩的貞潔,不再無敵,不再光鮮,不再為人當做表率,只剩下被摧毀人生價值的後半生。啊~主人~您真是太偉大~太溫暖了~奪取這個傀儡廢物的處女,讓她作為女人奉獻最後一點價值,做你一輩子的肉便器~啊~只是想想就高潮的停不下來呢~」
光失去事業還不夠,就連自身尊嚴也要踐踏,黎姿沁的惡毒超過我的想像,她根本就不像是忠於威爾瑪麗娜的騎士,倒像是在暗處蟄伏已久,此刻暴起傷人的毒蛇,誓要摧毀名為威爾瑪麗娜的人生。
她用意念抓起一根記事筆,朝奧利維亞一丟,不偏不倚撞擊在金髮大小姐柔軟的美乳上,先是深深一陷,隨後被那快速復原的乳肉毫不留情的彈開。
憂確實不看波拉了,改換成奧利維亞,圓溜溜的瞪圓眼睛,滿眼都是慾望。
得意的奧利維亞用僅剩的手抓著胸前吊錘美乳,柔軟如細沙從指尖溢出,淫蕩的笑著說「羨慕嗎~憂給我揉的哦~用來乳交最棒了呢~」
他們到底做了多少次啊!
「可惡啊!馬上了,我也要和主人做個千八百回,奶子一定會比你的大。」
看著急到跳腳的淫亂野貓,我被憤怒填滿的內心閃過一絲莫名的撕心裂肺之痛,不為別的,她們攀比時,我總覺得自己的胸要比黎姿沁大很多。
而後,暴虐把玩著那對美乳的憂明顯挺了一下腰,他恥骨的動作在我心裡宛如合上的閘刀,給我的一段人生畫上句點。
兩人下體在撞擊的一瞬間飛濺出不少透明液體,掛在憂的黑色森林上,威爾瑪麗娜平坦的小腹上更是有一條直達肚臍的恐怖隆起,不想承認,我害怕的併攏了腿,然後充滿期待的摩擦了一下。
看見她被憂凌辱,我居然興奮了。
「唔……」
威爾瑪麗娜的低聲哀鳴漸漸帶上一絲難辨的春情呻吟,我努力看向她,想要把她受辱的一幕幕烙進大腦。
雖然在這個方位,實在看不見她們交媾的地方,但憂的雞巴我是見過的,她的小穴想必已經被撐的很誇張了吧。
威爾瑪麗娜雙眼中淚珠滿溢,一旁黎姿沁則神情羨慕的看著她的處女血滴落而下。
「主人,這個新的肉便器還在裝高冷呢~快點讓她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吧~」
黎姿沁表情淫賤,她看待威爾瑪麗娜眼光根本不是單純的同性視角,而是用扭曲充滿慾望的瘋狂眼神去看待。
「哼,告訴我,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憂的手從威爾瑪麗娜的酥乳摸向小腹,在她鼓起的肚臍上輕輕按壓。
「頂到子宮口了,那裡好癢~被插進來之後,變得很舒服。」 威爾瑪麗娜的呻吟中漸漸出現不能掩飾的快美哼聲。
居然能插那麼深嗎?我感覺難以置信,那會疼死吧!
「哼哼哼,主人給你的快樂才剛剛開始呢~」
黎姿沁淫笑著趴伏在威爾瑪麗娜身上,長著小嘴,小舌努力夠上交合的位置,可惜她身材嬌小,又在威爾瑪麗娜上身位置,不能如願,轉而去舔著後者小腹上的隆起,好像隔著肌膚,能舔到下面的肉棒一樣。
「唔……那個位置。」
少女騎士嚶嚀一聲,神情如哭似泣,嬌羞異常,沒有被限制的縴手摟著身上的黎姿沁,努力推攘摩擦著,似乎想要以此來做出抗拒,但動作的力道,弱的不像話,仿佛只是情人間打鬧一般的柔弱。
拒絕拒絕快拒絕,威爾瑪麗娜玉容中泛起動情的紅暈,我多麼希望她能抗爭一下自己遭到的侵害。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她就像個玩偶一樣……我很失望,並且有個極為幼稚的推測,威爾瑪麗娜並不會「拒絕」別人的請求。
她是怎麼回事,小孩子也會對討厭的事情說「不」,難道她沒有長大過嗎?
「想要更多嗎?多布雷尼亞的騎士團團長,想要我的肉棒嗎?只要你說想,我就會繼續給你快樂,反之,我就放棄你……」
憂如蠱惑人類販賣靈魂的惡魔一般,誘導著威爾瑪麗娜做出決定。 該死的!我對你太失望了,我的牙齒咬的緊緊,甚至牙齦有些痛,我試著掙脫,結果卻不盡人意,琪爾修用上了魔法,輕易壓制了我。
威爾瑪麗娜的呼吸驟然急速起來,胸脯起伏不定,她櫻色發情的小肚子被黎姿沁吻成嫣紅,眼前黎姿沁的胯間也有一絲曖昧的銀色水絲滴落臉頰。
她神色一陣明暗變幻,似乎正在做著天人交戰。
真的快樂嗎?真的快樂嗎?
我一遍遍反問自己,現在的威爾瑪麗娜怎麼可能會感覺到快樂,她不會感到快樂的,她是被強暴的啊。
「哎呀~你們看盧茜安的表情好有趣,明知道我曾經在憂的雞巴下開心的死去活來,就是不願意面對現實呢~」
奧利維亞嘲諷著我,她身下的波拉想要說話,卻被她用手捂住。 「你還要添油加醋啊~真是危險的惡趣味~貝爾摩多不比盧茜安,要是再受刺激實力相近的我可就壓不住了。」
阿拉梅麗雅努力壓住貝爾摩多,反覆強調二人差距不大。 我太討厭了!
是啊!憂讓奧利維亞快活的記憶是真實的,但那樣就正確嗎? 你們那時候是兩情相悅,自然感覺到快樂……
「想要……我想要……想要你的肉棒讓我繼續舒服下去……」 威爾瑪麗娜秋水般的雙眸泛起如霧春情,一口吻在眼前黎姿沁的無毛美穴上,舌頭滋溜滋溜的舔著,大快朵頤。
以此認可憂對她接下來的凌辱。
也把我僅剩的一絲希望打的粉碎。
我看見黎姿沁的小穴被威爾瑪麗娜舔到噴汁,而後者的下體也神奇的再度飛濺出淫水,同時還有股奇異的甘美香氣。
「嘿嘿~早點承認自己該多好,請主人盡情享用你的淫亂肉體吧~」
目的已經達成,黎姿沁離開了威爾瑪麗娜,在一旁挺起玉乳,摩擦著憂健碩的軀體。
肉棒進進出出間攪起陣陣水浪,隨著啪啪的撞擊聲的響起,一絲絲淫水不斷從威爾瑪麗娜的下身流出。
「男人與牙刷不可共享。」
憂曾經振振有詞的說過,我只當他能理解女孩對純潔性的占有欲。 也更能疼惜女孩子。
我妄想過,或許他只是被芙蘭傑西卡強迫才失身的,等芙蘭傑西卡玩膩了就會放他自由。
我幻想過,或許奧利維亞只是為了彌補童年遺憾才誘惑他,把他變得和貴族一樣不知檢點,等奧利維亞滿足後就會把他一腳踢開。
我更想過,或許有一天,他能迷途知返,跑回來求我的原諒。 可是,做都做了,還能倒帶嗎?
芙蘭傑西卡懷孕了,奧利維亞也樂在其中,就連看似毫無關聯的阿拉梅麗雅也快速淪陷。
我緊緊的閉著眼睛,似乎不睜開眼睛,便可以當做所有的事情都是虛幻的。
耳中威爾瑪麗娜的呻吟聲反而更加響亮,似是忍受著痛感,但聲音中又夾雜著幾分痴媚的味道。
難以想像那位戰場浴血的女武神會忍耐不住肉體被侵害的感覺。 「啊哈哈威爾瑪麗娜,你的小騷穴夾得好緊,爽不爽啊!」 「唔……唔……好爽啊!」
對話中的悲泣與絕望消失無蹤,儘是滿滿的快美之意。
我好想哭……可是一想起自己盡情哭泣的時候,總是在他懷裡落淚的。
「快住手啊憂,你沒看見威爾瑪麗娜大人很痛苦嗎?她被你……被你欺負的快要……快要……」
我驚訝的睜開眼睛,看見波拉對著憂大聲嘶吼,抿了抿毫無遮攔的嘴唇,我嘴上應該沒有任何束縛的吧。
「不要再讓盧茜安傷心了,你知道她多難過嗎?快點變回你原來的自己啊!」
我吞咽口水,感動的不能自己。
可是空無一物的內心卻告訴我,波拉阻止他們的行為更令我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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