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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潔祭殤 (第三卷181-185)作者:思維幻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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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44: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純潔祭殤】(第三卷181-185)
作者:思維幻痛
第三卷 黑暗命運
第181章 墓園邪交,妓院墮媾,主僕崩欲
兩人簡直像嫖客帶著妓女逛街一樣,誰能想到他們只是一對秀恩愛的瘋狂情侶呢。
要不是魔物化在即,渾身魔力翻騰難以自持,換以前即便再怎麼處在熱戀狀態,也不可能堂而皇之的在大街上發癲。
當然也不是真的選擇變成魔物,只是憂想和心愛的女孩一起瘋一把。
黑騎士挑了一件開羅氣息的異域服裝,熱帶風情,異族風格,全身上下只有胸部和私處部位用半透明粉色的絲帶一圈一圈地纏繞著。
衣服少時看衣服,肌膚少時看肌膚。
披上完全透明的紫色薄紗,更是讓僅有的遮羞衣物半遮半掩。
憂的雙眼想當然的被她穿衣服遮掩的部分吸引了注意力。
少女上身一雙圓滾滾的玉乳被束胸絲帶挺起更顯高聳入雲,要命的是材質又薄又透,透過面料,還能察覺到下面將絲帶頂出兩點凸起的乳頭。
她纖細的軀幹就仿佛是一顆剛長成的小樹上掛著兩個熟透的大椰子。
至於她的下體被絲帶堪堪擋住的私處……
「內里毫無雜色。」
想必自己已經露出最流氓的表情了,憂知道的……黑騎士的蜜穴是極品白虎,因此再透的絲帶也能體驗清一色的、最下流的猜想。
「親愛的憂主人~我至高無上的愛人~小貓貓的這件衣服符合您口味嗎?」
面罩縫隙的藍色眼睛除了純真的好奇心外不含任何雜質,充滿娼姬風情的衣服也難掩她純潔無垢的魅力。
我……我那活已經蹦起來了!
「並住腿,做個害羞的樣子。」
憂急忙捂住自己舔嘴角的舌頭,哈喇子已經不受控制了。
「嗯嗯~主人是喜歡純情款的啊~」
黑騎士雙腿一併,薄紗在身上一合,不肯放棄僅有的遮羞物一般,那含羞帶怯的樣子,好比剛剛送入娼館,即將破身的處子。
「主人~感謝~您的指名~小女子初次接客~望主人疼惜~」
噢噢噢!裝作怯場的樣子更上一層樓啊!
抱著薄紗扭捏著身子,黑騎士故意出略帶嬌羞的樣子,本就無比妖艷而淫靡的薄紗更顯得下面的白皙肌膚異常粉嫩,看得惹人憐愛,卻又仿佛更加淫蕩痴媚。
好像一切能夠強調女性肉體之美的形態都被黑騎士發揮到了極致,整個人都在赤裸裸地向四方傳遞著挑逗和誘惑的氣息。
黑騎士的胴體簡直就是專為取悅雄性而生的。
不得不承認,現在的黑騎士比淫蕩魅力全開的韋絲娜更加性感誘人……
這讓憂看的是目瞪口呆血液沸騰,大腦當機一瞬再重啟,理智數據丟失不少。
「呼呼~嗯啊哈哈哈~來吧寶貝!」
憂意圖惡虎撲食,在無人的商場失去自控力,忘了脫衣服的步驟,褲子緊脫慢脫還是團在了腳上,被鞋子卡主,讓他扮演兔子跳向黑騎士蹦了過去。
「啊~討厭~主人不要啦~雅蠛蝶~達斯gay忒~」
「喊口來蓋伊救不了你啦!啊哈哈哈」
黑騎士手中薄紗如蝶舞,甩動間,情慾體香一閃而過,順帶伸出白玉小腳踩住憂腳下的衣服,讓他摔了個狗啃泥。
「你~你還敢躲~」
憂雙臂把自己撐了起來,一拳把地上瓷磚打成粉末,你們這群大小姐怎麼都這個脾氣!
「主人~您下面黑又粗的東西把地上戳了個洞呢~小女子怕頂不住呢~」
憂得到的,是絕色佳人調戲一般的扭動腰肢,胸上和小腹的絲帶縫隙中露出一抹抹雪白嬌嫩的肌膚,騷氣萬分。
「啊啊啊!氣死歐蕾!」
趴著的憂小腿一屈,接著用力一分,團成枷鎖的褲子蹦發出慘烈聲響,立刻被他分成兩半。
雙腿自由,接下來就是發飆。
黑騎士看愛人為了做愛變得如狼似虎,心中頑皮情感得到極大滿足,一時情愫再度膨脹,更覺腰臀玉腿酸軟陣陣,花徑之中,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愛液洶湧而出!
「請主人賞賜精液~」
再掙下去反而不美,薄紗一扔,黑騎士扭過身,將圓滾滾顫巍巍的雪臀對著憂高高撅起,接著小手後伸,兩根玉指勾開私處地帶,純潔秘處就暴露在憂面前,完全光潔無暇的白虎秘屄在空氣中害羞的閉合著,滴落著淫水。
「來吧~後入式,就讓我們像路邊野貓一樣交合吧。」
憂熟練的按住玉臀,伸出的慾望巨棒,讓龜頭在濕濡的肉縫中划過,沾滿淫靡的性器再一次插入到底。
「是~主人~人家是你的小寵物~性愛寵物~」
自己身體對於愛人的需求和渴望超乎想像,而愛人對自己回應的愛欲也遠遠超過預期。
交媾樂章又一次奏響,二人的大腿和屁股不停地拍擊在一起,憂那包裹著兩顆卵蛋的巨大子孫袋也隨著他身體前後衝動而一下一下地撞擊在黑騎士的陰戶上,飛沫四濺。
「主人~奶子~我的奶子~求求你~也讓柰子開心起來吧~把我也調教成其他女孩子那樣~有那樣的下流巨乳~」
憂伏下身,雙手緊緊握住她胸前束縛的高聳雪乳,將一道道被絲帶包裹的凝脂乳肉從指縫中擠壓而出,他親吻著佳人殷紅艷麗的耳垂,憐愛的說「我很期待在騎士團公布你我的關係,你的部下們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黑騎士好像被人在要害上捅了一刀,整條花徑痙攣著小去一次,開心的說「那樣太美妙了~只是想一下~哦~主人你真壞~我已經迫不及待看到奧利維亞發飆的樣子了~哈哈啊哈~上次對她的報復我還想再來一次~主人求求你~求求你讓我再調教一次奧利維亞好嗎~求你了~」
清純無垢的騎士帶著聖潔高貴的嗓音,在憂胯下嬌喘吁吁,委婉承歡,隨著身體的上下晃動,胸前絲帶崩解,魅惑酥乳也調皮的左右搖擺著,臉上帶著是淫虐慾望的渴求和對主人的敬愛。
「奧利維亞嗎?」
不要去思考,不要去想過於複雜的問題,不要想起來那個血宴之夜。
亦不要去自己對奧利維亞的憐愛……
憂讓自己滾燙的精液,澆灌在黑騎士濕熱的小穴內,填飽她子宮那種扭曲到痙攣的飢餓。
而後……
「不行,我對你和奧利維亞……對,我不會縱容你,奧利維亞是很調皮,但是……我……我不能讓你用邪惡的想法,去執行邪惡的壞心思。」
下體火熱滾燙的肉棒明顯能感覺到自身變得更加粗大,而後馬眼處一股股白漿飆射而出,一串連著一串,濃厚的精液甚至颳得馬眼發痛。
儘管語無倫次,憂還是喘著氣說出自己的想法,並且把黑騎士的乳頭扯到拉長變形,用淫虐的疼痛阻止她的邪念。
「好痛……主人……胸部要被你拉下來了……」
痛苦的哭喊,還有眼角的淚花,實際上只要看見黑騎士沉淪欣喜的表情,任誰也只會感受到她的舒服。
不愧是憂,這種時刻還堅守著對奧利維亞的純潔愛戀,黑騎士欣喜著,她不會再做淫辱姐妹的事情了。
「主人~我不會那麼做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主人~原諒我好嗎?小貓還想要和主人在一起~還像要主人的肉棒~」
注滿的子宮裡發出一片淫亂的脆響,若是堵住子宮口的龜頭拔出,想必會在一瞬間噴湧出來。
「呵呵~你呀~」
憂還是把肉棒從蜜穴里抽了出來,看精液從秘屄里外涌著,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那邊有兔女郎款式的衣服,我還沒肏過穿這種衣服的,去吧。」
黑騎士蹦蹦跳跳的,一路脫衣艷舞,迫不及待的換上色情兔子裝,後背激情的裸露,下身高挑黑絲,還有頭上長長的兔耳裝飾。
她蹲下身,黑絲在修長美腿的交疊下拉伸著,把小手抬起,在兔耳前握成粉拳,一彎一彎的模仿兔子耳朵的動作,並且美美地嬌喘一聲「主人~色情小兔兔已經準備好了呢~快來試試小兔兔的色情大屁股嘛~」
黑騎士痴痴嬌笑看著愛人,猶如發情的雌獸一般扭著屁股,上面一坨圓圓白球的兔尾裝飾劃出色情弧線。
「哈哈小兔子,用你下面的小嘴長長我的胡蘿蔔吧!」
憂抬起她的一條黑絲玉腿,對準私處直接就是最快最猛的瘋狂抽插操干。
第182章
踩了一個人一腳,他可能什麼事都沒有,但是踩了一隻螻蟻一腳,它可能就死了,如果只按犯罪人犯罪的力度來判,犯罪人只是踩了螻蟻一腳,按這種說辭來定罪,犯罪人永遠無法得到審判,因為螻蟻因此而死了,而犯罪人確只用付出踩人一腳的代價,這是不公正的。
可怕的是在社會中我們人人皆是螻蟻,很多的大人物踩死我們並不需要花費多大的代價,如果我們允許這樣的不公正的法律的存在,那麼對正義來說就是一種褻瀆。
即便自己正在經歷這種悲觀生活,維斯特仍未想過放棄。
因為芙蘭傑西卡頒布了新政,給生活必需品的製造成分增加了嚴格限制,確保平民人身安全的切實利益。
康應的魔藥化妝品一向以培養人身的魔力素質而自豪,抹了之後無論男女老幼,都是膚白貌美,魔力激增。
但其實是裡面有很多特殊的添加劑,那些從中央大陸運來的科技產物,有幾種明確對人體有害。
成人可能沒有什麼,抵抗力強,不會有不良感覺。
幼兒可就不同了,他們不會說話,不能說出自己的感覺,無論是灼燒還是冰冷,他們只能哭到淚乾,然後默默忍受的無奈睡去。
他們的父母只會看到魔藥給孩子皮膚帶來閃亮亮的感覺,還有增加那麼一點點的魔力。
噁心的自我滿足,但又沒辦法……
「被病痛孤立人生的公主,你千萬別和你姐姐是一類人啊!」
昏黑的巷子裡,維斯特忍受著魚籽大街強烈的排斥感,把手放在心口,感受心臟強而有力的跳動,連日的亡命奔波已使他疲憊非常,希望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笑死我了,整個東山縣都是康應的地盤,你能跑到哪去?」頭頂莫西干髮型的青年帶著一群人走了過來「你說你,好好當康應魔藥的開發部長不好嗎?康應也待你不薄,非得自找麻煩。」
維斯特先是詫異,現在魚籽大街的魔法排斥力讓所有凡人男子望而卻步,自己這個四級魔法師都需要全力抵擋才能勉強活動,對方怎麼能安然無恙?
但隨後他又看見莫西乾等人身上佩戴的一樣東西,不免苦笑。
「這次下手重點,先廢他一條腿,但別弄死了,上面留著他還有大用。」
一群人將幾欲逃竄的維斯特圍了起來,幾人將他夾住,當先的莫西干手持鐵棍,一棍子輪在維斯特的腿上,打得維斯特慘嚎連連,算是做了個表率。
接著一群人各施手段,可憐維斯特魔力被封,堂堂魔法師只能挨打。
「救人啊!月白墓碑動私刑啦!快叫芙蘭傑西卡公主救人啊!」
興許是很熟練的關係,維斯特挨打後一直抱著頭,緊緊護住要害,嘴裡大聲嘶吼,想要引人注目。
而他殺豬般的叫喚,確實把很多人吸引過來,對這群人指指點點。
有幾個小青年們看人越來越多,低頭看了眼自己胸前掛的勳章,趕忙用手捂住。
對打爆了多布雷尼亞騎士團的芙蘭傑西卡,他們還是很懼怕的。
尤其是芙蘭頒布的種種新政,對他們的「工作」很不友好。
「怕什麼,我們有月白墓碑的許可證,現在多布雷尼亞也是芙蘭傑西卡的部下,哪有自家人打自家人的道理。再說這東西可是名貴的魔法道具,就是用來對付你們這群不聽話的魔法師。」
莫西干特意挺了挺胸,讓勳章顯擺一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他說的不錯,多布雷尼亞雖然敗了,但保留了大部分編制,被編入皮埃爾堡的軍事體系中。
而且對於賢明的君主來說,有罪的永遠是人,而不是工具,沒理由遷怒,東西該怎麼用還是怎麼用。
莫西干把月白墓碑的勳章拿在手裡,對剛剛圍過來湊熱鬧的人說「看見了吧,現在康應結社有月白墓碑授權,無關人員不要妨礙官方辦事兒。」
說完,湊熱鬧的人作鳥獸散,地上的維斯特也從開始的嚎叫,變成了哼哼。
「在這世上就得有編制才能活個人樣,無論是公是私,怎麼得到手的不要緊,你怎麼就不懂呢?」
有了編制別人再想要對付你,就得考慮你後面的人他惹不惹得起。
莫西干找了一石墩坐了下來,喝著手下遞過來的奶茶,吸管咕嚕嚕的吸著其中液體,表情很是享受,教國也有類似的飲品,可這吸管和包裝看著就是那麼順眼,一個詞「洋氣」。
「頭兒,我就不懂了,這大嘴巴跟咱們打了一次官司,還打輸了。留著這傢伙幹什麼,就不能像以前一樣裝麻袋扔了?」
第一次官司考慮到對方是個魔法師處理起來還有點顧忌,現在對方就是個屁民,還是最低的那種,康應家大業大,沒必要忍著他。
「誰不想啊,光出來收拾他就占了我不少時間,我可一點也不想出辦公室。」莫西干伸個懶腰,相當不耐煩「上面說了,留他一條命,好讓聖索菲亞的那個學生畢業了給咱們打工,把魔藥宣傳出去,產業做大做強……」
想想要是有一個聖徒做宣傳,沒準能達到霍林斯司祭在教國的高度。
「中央大陸的人很喜歡跟咱們做買賣,第一次官司也是有歐羅巴合眾國出力才打贏這小子,他們可是很樂意下血本的。只是這傢伙不要臉,打官司輸了還要打,等咱們的魔藥產業當了東山縣大頭,誰還在乎海里一具屍體……」
據說中央大陸的藥品商真的在魔藥里添了些什麼東西,莫西干知道那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但這還不是沒出大事兒嘛~而且就算出了事兒也有上面的人頂著。
就在他暢想未來美好生活的時候,忽然感覺背後陰風陣陣,就看見一道影子從巷口直接漫延到眾人身上。
又有湊熱鬧的,莫西干不耐煩的擺擺手「沒看見康應結社辦事兒,閒雜人等迴避。」
「呦吼,什麼時候月白墓碑多了這種雜碎。」
聞言,莫西干暴怒回頭,竟有人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然而他回過頭,就看見一團模糊的黑影纏在一個散漫的年輕男子身上,那個黑影還發出酥媚入骨的嬌喘聲。
「嗯喵~主人討厭啦~肯定是霜月議會散夥後擅作主張~回去我就把他殺了。」
還知根知底?莫西乾沒由來一陣心驚,但他在東山縣橫著走多少年了,從小橫到大,還沒見過一邊跟人親熱一邊湊熱鬧的。
這麼囂張的人不給點教訓可能嗎?
「頭兒,好像又來一個魔法師。」
「怕錘子,咱們有月白墓碑給的魔法道具。」
莫西干拿著鐵棍就站了起來,指著巷子口的兩人,「聽沒聽懂人話啊!趕緊滾。」
巷子口的男人完全無視了莫西干,他對著黑影把臉湊了過去,而後就是滋滋的舔弄聲,莫西干再清楚不過。
這對狗男女居然在親嘴。
不能忍,他倒要看看這兩個騷貨是什麼東西,接著手中的鐵棍就輪了過去。
「給我點裝逼的機會。」
男人分開嘴如此說。
二人口中的銀橋,還有女子軟綿綿的發騷呻吟,都成了莫西干怒火上的燃油。
但就在快要接近兩人時,他忽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接著趴在地上摔了個狗啃泥。
「淦!」
有高手。
原地轉了半圈,還把屁股撅著老搞。
丟人丟大發了。
不光如此,手裡的鐵棍還沒了,得趕緊叫人。
「幫……嗷嗚嗚!」
幫忙還未出口,莫西干就覺得菊花一涼,前所未有的暴爽感覺直衝腦門,讓他想起今晚吃的烤青蛙,用竹籤從青蛙菊花插進去,再從嘴裡捅出來,那酸爽真叫人眼前一片光明啊!
「削~削他!」
小青年們看著莫西干屁股上長出的一節尾巴,打磨的明晃晃的鐵棍一搖一搖,好像求肏的小狗。再傻逼也知道發生什麼事兒了。
「莫急莫急,你們都帶著傢伙,也省的我找去了。」
男人大大方方的模樣相當和善,在他後面的黑影則笑的前仰後合,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個身穿白絲洋裝的曼妙女孩。
片刻後……
一群撅腚小狗翹著各種尾巴趴成一排,男人和黑影則像軍訓教官一樣,審查著調教成果。
維斯特被男人扶起坐在牆角,出於警覺,他並不信任突然出現的他們。
而那兩人剛扶起他時也根本不在意,一門心思都用在惡作劇上,時不時讓那群狗子抬左手,抬右手的訓練著。
但看著那兩人給自己出氣一樣折騰小青年們,維斯特還是按不住好奇發問
「你們是誰?」
「路見不平!」
男人伸開雙臂,握拳,曲臂,肌肉撐起袖子,擺了個健美造型。
「拔刀相助~」
黑影嬌媚頑皮,雖有魔法隱藏身姿,也能感覺到她擺了個帥氣又誇張的滑稽姿勢。
總之……這倆人是逗比嗎?
你們倆是不是要再翻個跟斗。
男子「嘿咻」的一下原地起跳,半空三百六十度翻了個身。
啊!他還真翻了。
啪啪啪,黑影女子立刻鼓掌,被黑霧掩藏下的面容一定欣喜萬分。
維斯特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臉上,不知說什麼好。
「好人好事,不求留名」男人翻完跟斗,一手指天,特別傻逼,對著黑影說「怎麼樣,厲害吧,助人為樂可是咱們教國的優秀傳統啊!」
「主人好棒~主人好棒啊!」
黑影和孩童一樣發出童稚的聲音,然後男子繼續陪著她胡鬧,用嘴哄孩子的方式回應說「嘻嘻,我不光能正著翻,還能倒著反呢,瞧好了。」
接著又是咻的一下倒著翻過來。
地上撅著腚的狗狗們看著這一幕,紛紛無語,都覺得自己被豬撅了一遍。
「你們兩位是外地人吧,最好趕快離開,他們背後有人撐腰,晚了可就走不了了。」
維斯特想起莫西乾等人已經成了月白墓碑的編外人員,不由擔心二人的安危。
「這可不行,我正是為你而來。」
平靜但又充滿著威壓的語氣。
男子打理一下衣裝,介紹自己「攝政王芙蘭傑西卡公主直屬,金吾衛大將軍,王·憂·佩爾法斯。」
憂臉上露出滿含深意的微笑。
第183章
能力是砝碼,知識是槓桿。
只是來看看是誰硬闖進魔力範圍,找點樂子,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憂牽住他傷痕累累的手,興奮的說道「其實我現在是裘艾爾·露西的老師,特意來找你了解家庭情況。」
維斯特青腫的臉看不出什麼表情,紅腫的像香腸的嘴角還有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
欲言又止?
「額~抱歉,我這就為你療傷。」作為聖騎士沒有療傷神術怎麼能行,憂雙手合十「禮讚多米尼克。」
螢火蟲般微弱的神光憑空而來,附著在維斯特的身上,消腫止痛。
可惜憂不是專業的,只治好了皮外傷,讓維斯特看起來好了不少。
「我……唉……裘艾爾那孩子是不是又惹禍了。」
有些事很難用語言來形容。
提了孩子,剛才的那頓打仿佛沒有經歷過一樣,維斯特出乎意料的平靜。
「也不是,她……大家也說她早就應該畢業~額,你放心吧,她既然選了我的課程,我一定好好教她。」
憂拍拍胸脯,得意傲然,當教師的分量在自己心裡破重。
哪怕是最笨的老師,只要能教好學生就夠了。
「主人負責任的樣子好帥啊~讓人家想起小時候教人家讀書識字的時候呢~」
黑騎士湊了上來,黑色的影子明顯能感覺到又抱在了男人身上,天啊,他們太喜歡膩歪在一起了。
這時窸窸窣窣,原來莫西干趁著兩人注意力都在維斯特身上,偷偷摸摸的帶人遛了出去。
「有種別走,惹了我們康應結社,過會月白墓碑就來取你狗命!」
「嘁,還敢叫喚,是想讓我幫你們撅醒心中的雌嗎?我還真有這個魔法。」
憂屈指一彈,只聽嗡嗡顫響,莫西乾等人背後的尾巴以極弱小的幅度顫抖起來,紛紛哭爹喊娘,兩腿戰戰。
大多不是疼的,而是爽的。
緊密圍繞在以憂為核心的領導班子周圍,一切以憂的話為最高指示的黑騎士,俏皮的插口道「主人~人家也要玩啦~」
「別鬧~從那裡插進去,女孩子那裡沒有男人爽的。」
「也就是說我要這樣插主人,主人也會爽到撅起來嗎?」一字一句的描述,想也知道現在黑騎士臉上帶著惡作劇般的笑容。
「我恐怕也會向他們一樣學狗叫233」
憂抱住黑騎士,那副對男人身體構造的了解,顯得他「基」來「基」去的。
維斯特頭皮發麻,腳心發癢,心中暗叫,完了,上當了,這兩個人滿腦子瑟瑟,要是正經人的話,母豬都能上樹。
「對了,維斯特先生,這夥人到底什麼來路?我聽他們說是康應結社,那不應該是三好企業嗎?」
憂冷不丁的問了一句,剛才的話已經攢夠維斯特的好感此時再問,他應該會盡數告知。
果不其然,維斯特回想了一會兒,之前的事情他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便把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東山縣這地方除了漁業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康應魔藥之所以能興起,是因為康應從??魚的魚油里提取了一種物質,功效也就是生物美白那一套。
他們還請維斯特過去鑑定,本來維斯特以為只是簡單的走流程。
但沒想到康應有十足的商業頭腦,利用維斯特這個公眾鑑定大師的明星效應,進行一波宣傳。
「那種藥,一噸??魚才提煉出幾千克魔藥化妝品需要的物質,護膚功效並不強,買的還貴,就算是像霍林斯那樣的貴族也懶得買,更別說底層人民了。」
維斯特堆起一個極不自然的假笑。
「上面的人看不起,下面的人買不起,喪失了主要市場,對吧。」
憂深以為然,從貧民農奴到平民,在到如今的職務,他可是切身經歷過教國的演變。
冬日凌厲的刮骨寒風確實需要護膚,但貴族姥爺的壓榨讓憂寧願買兩塊肥肉在臉上摸一摸。
黑騎士忽然開口「我知道了,既然魔藥和漁業的轉換不對等,我們現在吃飽了魚,康應的魔藥哪裡來的?」
是啊,現在康應魔藥不光有護膚品,還有保健品,甚至以康應魔藥的牌子邁向了正規藥品。
憂把黑騎士摟在懷裡,撫摸她的盈盈纖腰,美人在懷讓他心中舒暢不少「康應現在只是個牌子罷了,他們的宣傳目的已經達到,若我沒猜錯,他們一定在其他地方搗鬼。」
任何新事物的立意都是百分百認真的,但難保之後沒有變化。
事實也確實如此,康應最開始的產品都是真材實料,但時間一久就用其他廉價品代替。
可能最開始的廉價品和被替代品有相似的功效,但時間一久,就會有更廉價的劣質品替代,知道最後,原版已經被人遺忘。
事實也確實如此,現在的康應那還有原本生物魚油的影子,都是中央大陸來的化工品。
「我當初認為發展地方經濟是好事,也就忍了,但直到那些魔藥有了奇怪的作用。」
維斯特滿眼都是懊悔。
中央大陸奇怪的激素讓本沒有魔法素質的人有了魔力,至於副作用嘛,有人會在乎嗎?
「我就把這個事實告訴了東山縣的人民,作為一個專業的魔藥鑑定師,結果你猜怎麼著?我被起訴了……」
說到專業時,維斯特語氣特別重,然後他對憂攥緊拳頭,裂開的嘴角滿是「開心」的笑意。
果然無愧大嘴的外號。
「說你惡意競爭。」
憂同樣用笑容回應,兩人甚至有種把酒言歡的氣氛。
「對」露大嘴的嘴巴笑的更開了,興奮的說「他們說我的鑑定是為了打壓地方企業經濟,為其他我鑑定過的魔藥企業鋪路,關鍵他們還成功了……我喪失了我的藥劑師資格,並且對東山縣人民道歉。事實一擺明明都是對方的違法記錄,認錯伏法的反而是我自己。」
「你犯了個錯誤。」憂打斷他「東山縣不會放棄這個發財的企業,你是在與整個東山縣對抗……」
「我很傻逼是吧?」
「不,你知道發動群眾已經很聰明了,可惜那時候群眾已經和康應綁在一起,你要救他們,就要先打醒他們,他們願意讓你打嗎?」
兩人笑的表情很滲人,笑的聲音讓整個巷子都在顫抖。
「既然這裡如此讓人失望,那你為什麼不離開這裡呢?你的藥劑師在哪裡都混的開吧。」
黑騎士對比兩人,平靜的像另外一個世界的來客。
憂和維斯特同時一頓,維斯特神情複雜,他能感到黑騎士對人的疏離感,對黑騎士而言,自己只是路邊野草吧。
「可這是維斯特的家鄉啊,他怎麼能看著家鄉越走越偏。」
終究是憂最先開口,對家鄉相似的感覺,讓維斯特不斷點頭。
「那你為什麼不毀了它?」黑騎士語出驚人「用你的魔藥知識反抗啊!製造一種針對康應魔藥的化學品,凡是用了康應的都會皮膚潰爛,甚至死人,那樣就能引起重視了。」
「這不現實……用的時間太長……」
「那就求其次,在他們的工廠搗鬼,在他們合成藥品時添點東西,要一批產品給大量客戶產生不良反應應該不難吧,到時候它們就等著投訴吧。」
「他們工廠員工嚴格……不可能成功的……」
「哪就最後一點,拿刀把康應捅了,就算不死,只要大頭出事,底下小魚都會爭搶,相互爆料抹黑,早晚完蛋。」
「太理想了……哪會這麼順利……」
幾次提議都被拒絕,黑騎士語氣不耐,在她眼裡,這人居然如此孬種。
又要再說,憂一抓少女翹臀,順著細膩臀溝從迷你裙深入,食指在少女白虎私處撩撥,緩解少女耐不住的慾火。
憂知道,黑騎士懶得搭理維斯特的事情,黑騎士只想繼續找個地方和自己做愛。
「道德感太高,又看不開,你也是把自己壓垮的人。」
……
「你覺得自己看的開了?」
維斯特的聲音越來越低,令他鬆了一口氣的是,憂繼續開口說「看的開,我和芙蘭就不會頒布新政,讓你再有機會起訴他們了。」
第184章
很煩、很煩。
金髮大小姐很煩。
「吾主,東山縣法庭快到了。」
駕車的女僕是家族的人,原計劃是打算去皮埃爾堡找憂快活,結果突然收到集結令前往東山縣,好好的心情都被破壞了。
「黎姿沁在搞什麼鬼,要我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我為憂穿的黑絲都有點染塵了。」
奧利維亞神情慵懶的躺在座位上,蜷著黑絲包裹的大腿,盡顯嫵媚。
月白墓碑明明已經四分五裂,怎麼忽然又組織起來。
還是黎姿·沁親自發布命令。
一晚時間就讓曉月的嵐影清除了不少分裂成員,尤其是霜月議會的那群商人全都被弔死在大街上,以儆效尤。
難道她先前是欲擒故縱,把軍團不聽話的人引出來清理掉?
那自己的處境豈不是危險了。
再偏僻的法庭也是有法律認可,要自己去這種地方,難保有鬼。
家族已經有脫離穆羅梅茨的意向,讓奧利維亞心中忐忑。
「芙蘭和父親都說讓我別擔心,我怎麼總覺得怪怪的。」
統治者制定的法律啊,越是接近通知的階級,越是感覺到恐怖。
月白墓碑的同僚在法庭前列陣,大小姐從容優雅的下了馬車,尋找自己的連隊,然而奧利維亞的上級,卻並不同意她的入隊。
軍團備選,月白墓碑參謀,名叫嵐影的女孩,是當初隨黎姿·沁一同參與多布雷尼亞高層會議的隨性人員之一,足見其在軍團內部的身份崇高。
也唯有她和副團長兩人才有資格對奧利維亞發號施令。
「奧利維亞,軍團長在裡面等你,她要對你這幾天的行為進行一點小小的懲罰。」
嵐影是笑著說的,卻讓奧利維亞感覺到一股沁人心肺的寒意,一時如芒在背。
然而貴族骨子裡的高貴血脈讓她很快昂起頭,教國的法律值得敬畏,但還沒讓她到害怕的程度。
審判長後面的魔導顯示器上寫著《關於康應魔藥濫用中央大陸化工激素的刑事訴訟》
《恢復藥劑師維斯特露西的名譽權》
《康應結社顧勇社會人員進行脅迫,毆打,干涉取證》
……
大大小小七、八條內容。
上訴人是維斯特露西。
律師沒有,這代表維斯特已經敗訴一次,取消了律師資格,是自己負責。
但有擔保人……
擔保人是王·憂·佩爾法斯。
難怪芙蘭說不用擔心,原來是憂也在這裡。
煩惱一掃而空,奧利維亞開心的尋找憂的身影。
什麼記錄員,什麼檢控官,什麼法官,管他們有什麼名頭,奧利維亞都懶得看他們一眼。
她現在只想好好給憂炫耀下自己的黑絲,然後再用自己的迷人小腳踩扁憂的睪丸,讓他銷魂可恥的在自己足下射精……
啊~絲襪上沾滿白濁的感覺好久沒有體驗了~
而就在她陷入無盡情慾暢享時,她也找到愛人身影,就在維斯特陪審團的長椅上孤零零的坐在,背對著自己的小平頭實在好找,總讓她忍不住想蹂躪嘲諷一番。
大小姐的黑絲玉腿快樂的走著,一前一後展示著自己近乎完美的弧線,看上去活力四射,口感順滑,隱隱還透出裡面一層白膩。
在奧利維亞的自我自認中和其他人眼裡的憂看上去是似是而非的。
就比如他現在一個人的情況……
肯定一時尊重正當程序,搞得和所有利益團體為敵。
忽視了世俗對人的操控,盲目追尋「正義」「善良」之類的詞彙,得罪了所有因違反程序而獲利的人。
他會被人說「你裝什麼大尾巴狼。」
「你又沒有過上xx(我的生活),憑什麼說我。」
而憂,一個死腦筋的笨男人,他還是會用一副死魚眼孤獨的堅持下去。
嘛~這時候就需要天生上位者的自己把他狠狠調教,狠狠鴻儒,捏碎他的三觀,告訴他上位者是如何玩弄他眼裡的程序,教給他「自信」。
奧利維亞已經走到長椅拐角處,她輕輕地一甩頭髮,嘴角微微上翹,精緻的臉皆是嫵媚,輕輕呼喚一聲「憂,我的古板僕人~想我了沒……」
哼,他一定會用死魚眼回應的,他表面上會十分抗拒,實際上內心會因為自己的到來開心的不得了。
更別說自己是註定會站在他身邊,無條件支持他。
男人啊~果然是欠調教的牲口,待會你在床上感謝的時候,就讓你滿懷愧疚的把黑絲舔一遍。
奧利維亞快樂瘋了。
不出所料,憂坐的筆直,健美的身形,開闊的雙肩,緩緩扭動自己親吻無數次的脖頸,上面稜角分明,帶有霧大陸氣息的腦袋用經典的死魚眼回應大小姐的無禮,告訴自己不尊重法庭的安靜。
但是……
奧利維亞看清男人全貌後,精緻魅惑的濃密眉梢上迅速凝聚起濃烈的愁雲,手腳瑟瑟的發抖,仿佛遭受了難以忍受的恥辱。
長椅的靠肩剛好遮住了。
一個第一眼就讓自己討厭的女人,她穿著白絲洋裝,帶著褻瀆眼罩,姿態撩人趴在憂並排大腿間肆意玩鬧,然而她的存在從頭到腳無一不展現著和自己相當的貴氣。
但從裝飾到態度,分明跟自己完全相反,甚至還有挑釁意味。
「喵~喵~主人,我伺候的您舒服嗎?」
她正像小貓一樣,兩隻手蜷成貓爪,從左腿踩奶到右腿,就差捧著自己心愛男人的珍貴器具當逗貓棒了。
而她看見自己的出現,迅速仰躺在憂腿上,貓兒露腹表示對主人的順從和討好,並且以憂的大腿當做支點,讓她的前胸弓成橋樑,上面兩顆玉峰誘人的凸顯出來,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憂輕輕點頭,愛答不理的態度正是奧利維亞自己所預想的,那接下來……
奧利維亞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伸出手,撫摸腿上小貓貢獻的兩坨q彈美乳。
完美的形狀,隔著白色衣服,盈僅一握,衣服好像緊貼其上,讓兩座乳峰互不干預,在愛人撫弄下雙乳酥酥潤潤的堅挺起來,在愛人的指縫裡不光有乳肉,還有那個明顯隔著衣服挺立的櫻桃。
奧利維亞胸膛劇烈起伏,雙頰如塗胭脂,雪白鼻尖、脖頸上布滿細細的薄汗,顫抖的嘴角隱約可見磨牙貝齒,欲要擇人而噬。
這隻貓兒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好像催魂魔音一樣,不斷挑戰著她的底線。
在憂身下自降身份胡鬧,是屬於她的待遇,然而現在全都歸了身下的女人。
「你!」
一陣微妙的頭疼,說不上來的奇妙映像,是自己和眼前人迷亂且舒服的糾纏,痛並快樂著,讓剛剛準備發作的奧利維亞硬生生止了下來。
「主人喵~小偷腥貓又想要和您愛愛了~在這種莊重的場合居然忍不住下流的慾望~快點懲罰人家嘛~就用你最冷漠~最傲然的表情~把小貓貓我丟進快樂的深淵,變成只知道取悅主人的rbq惡魔吧~」
貓爪去蹭憂的下頜,在男人胸前挑挑揀揀,小貓半吐著舌頭,魅人臉蛋正樂此不疲的在衣服縫隙磨蹭,顯然是心中早已經急不可耐。
意有所指啊親!
奧利維亞身子一震,拳頭磕巴一聲發出脆響。
剛剛被隱藏記憶阻隔的怒火重新燃氣。
「憂的古板奴僕侍奉只屬於本小姐一個。」
金色的瞳孔開始放大,裡面放射出強烈的怒意,像是自己珍貴的玩具被奪走,發自內心的憤怒。
咔噠一聲,金髮大小姐的高跟鞋踩在長椅上,將一條黑絲撐得緊緻,彈力四射的渾圓玉腿,洋溢著難以言喻的青春活力。
但要是把她想像成頑皮的清純女孩可就大錯特錯了。
包金高跟鞋正對著黑騎士頭頂,那架勢是想要把黑騎士的腦袋踩爆。
這是示威!對自己物品宣示主權。
「你誰啊?」
奧利維亞性感嬌軀前傾,她的休閒裝隨著動作緊貼肌膚,將她背面的曲線勾勒的完美無餘,尤其是小翹臀,又圓又翹,好像彈力十足的新鮮水豆腐般可口。
教國的女子,開朗,彪悍,若是嘴裡叼支煙,就是妥妥的女流氓,女大佬。
「我?連自己軍團長的聲音都記不起來了嗎。」
黑騎士口吐驚人之語。
「黎姿·沁。」
奧利維亞眼角暴跳,md,你一直神神秘秘,也不讓人了解你,誰能料到你這麼騷。
跟以前完全兩個人了好吧!
第185章
什麼是權力?
權力就是想給與就給與,想奪取就奪取;隨心所欲的掌控一切,比肩神明,宛如上帝。
權力就是人類控制欲的終極體現,讓周邊的一切已你的意志為轉移。
黎姿·沁。
古尼基季奇語中的心中暗影。
不知從何而來,不知本領特長,亦不知相貌性別。
有傳言說是沒落貴族,也有小道消息是隱藏世家,更有說書人把她傳成非人之物。
但唯一可以確認的是她被威爾瑪麗娜任命執掌多布雷尼亞騎士團十軍之一,為月白墓碑的軍團長,同時也是穆羅梅茨家族的近衛軍。
與緋劫入塵的安娜一般,是威爾瑪麗娜少有的親自指派人員。
公認的親信,身份崇高。
「奧利維亞~仗著身份強暴男人是不會給對方帶來快樂的。」
黑騎士,黎姿·沁,又或是別的什麼……
「先在他身邊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觀察他的行為,學習他的能力,思考他的一切,最後再反將一軍,讓他徹底臣服。」
眉目清純的她躺在自己愛人的懷裡,嘴角掛著壞笑,清純之中夾雜著狂野,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的男人已經被她調教完成,變成她的奴僕一樣。
「最後嘛~就正如現在的憂一樣~即便是你專屬的表情也能施加在我身上~嗯啊~我的主人~您成熟沉穩的一面真是相當有男性魅力呢~讓我想變成一個不聽話的小女孩在您身邊撒嬌~」
「折磨別人心靈,真是惡劣。」
不過是享受貓玩耗子的快感,奧利維亞聽的渾身一陣戰慄,後背如同鋼筋般繃緊,但卻絲毫不氣餒,嘴上更是頑強堅定的說
「拐彎磨腳的,我看你就是想的太多,太複雜……」
「哦?是嗎?」黑騎士洒然一笑「那你到說說你有什麼高論?黑絲套白內褲的大小姐~」
仰頭的目光中,正是用成熟和強勢掩蓋內心真善美的純愛裝扮。
當愛人撕開自己的黑絲包裝後,遇見心底純情的一面,讓他知道自己並非堅強無比,意識到經由時間醞釀的羅曼史美酒會發出醉人醇香。
為經歷離別再相遇的自己和他獻上今後生存的理由。
奧利維亞冷冷一笑,姿態優雅的撫撫鬢邊金色髮絲,悠然道「痛苦永遠比快樂更加深刻,因為前者會造成愧疚,那是永恆的,後者只是短暫的荷爾蒙興奮罷了。再加上他本事的純情和執著,在思考任何相同的事情時都會在心底為我留下一席之地,永遠也忘不了我。」
一件難過的事情回想起來和開心的事情回想起來完全是兩種效果。
「那你不是比我更加惡劣嗎?讓他背負著,無論是疲憊還是輕鬆都會被你的事情壓迫,只有你給他解脫的時候才能讓他安寧。」
經歷名為愧疚的枷鎖,自那以後的人生中,無論是笑著,鬧著,臉上掛著的一切表情都會和其掛鉤,如影隨形。
厭惡和憤怒在黑騎士心裡醞釀,還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嫉妒,讓她的呼吸漸漸劇烈起來,眉毛上挑,眸中隱現怒氣。
奧利維亞並不比她好,因為剛才的自白反而讓她想通一些事情,想通一些讓她「愧疚」的事情。
無論是憂當時作為代罰侍從,替自己挨打,又或是僱傭兵,保護家族資產。
那些行為都是純純的利益交換,以憂的腦迴路,根本沒理由摻雜任何多餘感情。
難怪離開自己的時候一點都不猶豫。
那自己還有什麼臉說枷鎖、背負一類的。
憂可是徹徹底底渣男啊!
想著自己很多經不起推敲的狂言,奧利維亞足跟一沉,高跟鞋居然卡在長椅縫隙,讓大小姐充滿彈性的腿肉盪出迷人震顫,也讓她的神色有了一絲猶豫。
「嗯?」
看奧利維亞忽然躊躇,黑騎士眼中精光一閃,臉色先是一驚,接著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欣喜,再然後又恢復為古井不波,整個過程猶如變臉一般。
「什麼呀~你根本只學了憂的表面~」
「混蛋。」
奧利維亞忽然意識到原來是自己處在下風,太丟人了。
那麼就在床上分出勝負,用奶子的硬實力……
「夠了,你們兩個不要鬧了。」
男人還是愛答不理的樣子,伸出手,不顧奧利維亞卡主高跟的窘迫,強行把她摟入懷中。
「等下,我~這麼多人看著,我和這個騷貨可不一樣……」
高跟鞋沒來得及拔出,奧利維亞的一隻黑絲玉足翹著,嬌羞的把身子貼緊愛人,渴求他為自己加油鼓勁的愛。
鬥嘴輸了,心情不佳。
連黑騎士用的概念遮蔽魔法都沒發現。
「主人的意願我已經收到了,我會和奧利維亞好好理解的~是雙飛的方法哦~」
黑騎士淡然讓位,從另一側抱住憂,小巧舌尖耳鬢廝磨,柔和舔弄著主人的耳廓。
這時奧利維亞才發現自己的黎姿·沁是一個充滿少女感,擁有嬌小體型的玲瓏玉人。
只是這樣的人卻有著別人不能及的瘋狂。
法庭之下,短兵相接,戰況如火如荼。
「主人,請讓我服侍您~享用我的小嘴吧~」
薄薄緊閉的嘴唇輕輕勾勒出微笑的曲線,清純中夾帶著淡淡的媚意。
黑騎士捧住自己愛人的臉頰,正面a了上去。
他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舌頭攪拌在一起,分泌著亮閃閃的粘液,他們的手在對方的背後形成鎖扣,像是要把對方融進自己的體內。
雙唇偶爾分開一點,兩條舌頭就在自己面前如蛇一般纏綿,順著各自濕潤的嘴唇,進進出出,忙碌無比,到最後,更是發出輕微的牙齒交擊的聲音。
要是自己當年用清純一面把憂征服,獲許也有這個效果。
奧利維亞心中怦然一跳,臉上浮現幾絲紅暈,旋即清醒過來,現在可不是遐思的時候。
憂,你說句話啊!
「要輸了。」
男人毫無波瀾的語氣醞釀著不知名的感情。
什麼要輸了?
奧利維亞這才意識到,男人之所以不搭理兩人,是因為他全身心在思考法庭的事情。
大小姐看向四周,也不免皺起眉頭。
只聽康應魔藥結社的法律代言人指著維斯特亢奮的說道「你們不能讓他就這麼走了,不能放過這個犯罪分子,他必須支付五百萬罰金!還要再次對全社會發布道歉聲明,並且永不上訴。」
「你這是在放過一個犯罪分子,你不能讓他逃了。」
聲音迴蕩在法庭中。
憂感覺震耳欲聾。
難以想像那是一個人類發出的聲音。
擁有社會性,擁有同理心的生物,怎麼會有那種聲音。
維斯特閉上了眼睛,用沉默表達自己的憤怒。
只重視理論知識會讓人陷入「唯理論」。
憂堅信只要證據充分,正義就可以得到聲張。
再不濟,有自己這號外援,也能對司法程序產生督促作用。
但事實證明,憂再一次裝逼失敗,還連累了別人。
當證人說「康應生產魔藥對自己沒有任何不良反應」時。
自己應該站出來拿著有害添加劑的證明告訴他,這些物質是什麼。
當律師說「康應是本地的經濟命脈,為了響應新政號召,能不罰就不罰,能不捕就不捕,能不判就不判」時。
自己應該拿著金吾衛的身份呵斥他,法律的意義是什麼,人民的安全是什麼。
當法官說「正義雖然會遲到,但不會缺席」時。
自己應該一耳光打過去,把這群玷污正義的走狗通通殺了。
但自己沒有……
因為康應在這次庭審中拿出一條重要的證據。
「康應在市場售賣有五百萬件生產記錄,你沒有一件一件的進行取證,只抽取其中五萬件,百分之一的比例,稱不上證據。」
強詞奪理。
言下之意就是只要這五百萬件沒有挨個抽查,康應的不適症狀就是假的,是自己和維斯特對其的汙衊。
給對方一個龐大的數量,真假沒關係,就是要用這些來消耗費對方時間。
你要印證我的錯誤,就得把這些數量都審查一遍。
但結果我最多賠錢,你呢?
人的時間是無價之寶。
我絕對不虧。
不得不說康應這手真是毒的讓人發怵。
「沒想到會在這方面栽坑……」
若是失敗的代價僅有我一人支付倒也快慰,關鍵還牽連他人。
憂嘴角微微扭曲,心中異常憤怒。
即便法庭上用證據讓對方一些代價,但在對方輿論上的重大優勢面前顯得微不足道。
先拖延一下……
「我的當事人身體不適,請求休息……」
憂分開身邊麗人,抬手向法官示意,只要能夠爭取到一絲喘息,就有翻身的機會。
在最後一刻到來前,憂都會進行醜陋的掙扎。
然而就在這時維斯特回首,戴眼鏡的藥劑師與憂對視。
完全失敗的人看上去並沒有任何失望的情緒。
但就是這點讓憂受不了。
憂的拳頭緊緊的握起,強自壓抑著心中憤恨。
「對不起,請給我一點時間。」
心聲無言交流,憂企圖為自己的莽撞行為彌補。
「不,謝謝你,已經夠了。」
從今以後維斯特不能對有關康應魔藥的話題發布言論,意味著斷絕了他之前的努力。
「我們還有機會,我們還能爭取休庭,複審,只要讓他們同意……」
「朋友,你會幻想劊子手的刀斷掉嗎?」
「……」
「斷掉的話會怎麼樣?終止行刑嗎?不可能吧,他會換一把刀繼續行刑。」
「喝毒藥時會幻想毒藥失效嗎?你會因為自殺活下來就把原因歸結於神跡嗎?是教國目前的體製造就了這一切,芙蘭傑西卡大人的新政已經給了我機會,是我技不如人。」
失望開始顯現,但不是對康應這個罪魁禍首。
權力壓權力,這並不完全算是公正的體現。
「不,不是芙蘭的問題。」憂用眼神強硬的回答。
「是嗎?您不也得踹了拂曉一腳就遭到冷落嗎?貴族的善良,不過是左右下人的傲慢,她們口中的仁政,只是為了站住輿論腳跟,試想有什麼能和正義為敵呢?這個世界倡導的是邪不能勝正啊。」
統治階級對於整個人類種族來說都是極其特別的一類群體,一旦進入到這個階級,男人女人都失去了定義的標準,他們的行為幾乎不受約束,道德、倫理、好壞這些評價普通人的標準也失去了意義。
當一個人置身於統治階級之中,曾經如何,是好是壞,是男是女,都沒有意義,沒有表征了。
「我要做的不是與正義為敵,而是與正義同行。」
憂猛的站了起來,環視法庭眾人。
對面是昨晚和自己「把酒言歡」的警視廳廳長格羅特、縣長奎斯,地方軍政代表人馬特。
「月白墓碑全體都在等您的命令哦,他們會很漂亮的完成任務的,主人。」
黑騎士跪在長椅上,親吻憂的手背,整個人散發危險的信號。
死亡的氣息如冬日寒風收割大地的生機。
奧利維亞直接被黑騎士的突然轉變嚇得跌坐當場,只能摟著憂的大腿,不知所措。
憂的內心裡有種深深的挫敗感,自己已經是位高權重的人了,做事居然還這麼憋屈。
「果然,我的大將軍又裝逼失敗了。」
即便聲音來源的距離很遠,但憂能感覺到她的話語中充滿了靈氣和活力,讓自己渾身倍感舒暢,心中湧起無限生機。
「芙蘭。」
憂急忙回頭,看見救星一般希冀的望向大門處高貴的人。
隨後他懷著萬分忐忑的心情,緩緩的閉上眼睛,將命運交給這位意外來客。
行禮,免禮。
「你們是按新政辦理的吧。」
並沒有所謂的前奏,芙蘭直接進入狀態。
「回攝政,是嚴格按新政要求辦理的。」
「新政里有一句明確要求,一旦出現虛假證據的情況,就要求法院將案件發回重申,並且異地調查,有這一條吧。」
芙蘭的眼神仿佛蘊藏著無數的信息,淡然睿智,柔和靈動,一時間震撼全場,令除了憂三人以外的所有人自慚形穢。
「回攝政,是的。」
律師心中慶幸,還好自己將新政背的滾瓜爛熟,不然就慘了。
「很好,那我問你,康應銷售五百萬件的依據和卷宗在哪裡?」
不愧是芙蘭,致命一擊。
「啊這……」
一旁康應的耳朵里充滿了迴音,驚悚汗珠滾滾而下。
怎麼辦,要是拿不出來,就證明數據是假的。
到時候按新政要求,全部發回重審,可就完蛋了。
「嗯?如果拿不出來,兩個案件的庭審結果立刻作廢,並且根據新政重新審理。」
新政之前的案件結果可以不追究,但新政之後的,有一個是一個,都得按新政的來。
也就是說全部格式化。
芙蘭的語氣雖然淡然,但這話卻透著不容拒絕。
康應的律師心中暗罵芙蘭的強詞奪理,完全是用攝政王的身份壓人。
此時他相信自己要是敢吐出半個不同意的字,絕對死無全屍。
康應得意的說「大人,我們有證據,有銷售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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