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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曇晝顏 (26)乾女兒on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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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2:43: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夜曇晝顏》
類型:綠愛&純愛,意識流&生活流,浪漫主義&現實主 義
字數: 15234
2025.03.09 原創首發於同名電報群
第一章 深夜急診室 第二章 代溝的隱憂 第三章 唐突的禮物 第四章 歡宴與啞劇 第五章 越軌的青春 第六章 善因與孽緣 第七章 假意與真心 第八章 獵手即獵物 第九章 畢竟是夫妻 第十章 只讓你碰我 第十一 純白與緋紅 第十二 戀愛里的她 第十三 老娘是你媽 第十四 唯愛十八加 第十五 憑嘴補償我 第十六 叫我聲婆婆
第十七 露颱風很大 第十八 最愛吃菠蘿 第十九 它也叫京遠 第二十 久違的項鍊 第二一 還想不想喝 第二二 若要人不知 第二三 不需要劇本
第二四 你是他的誰
第二五 女人調味劑
正文
第二十六章 線上乾女兒
夜幕降臨。
立偉這一整天一直把自己關在屋裡,他對舒曇的回來可謂是望眼欲穿,卻又對舒曇的回來感到一絲惶恐,他這一整天躲在房間裡就乾了一件事,那就是將舒曇的那件黃色冰絲睡衣用蒸汽熨斗熨了不下十幾遍……
平常這種事都是京遠來干,可京遠今天不在家,自己也不希望京遠來替自己干,雖然京遠在家裡一直事事勤快,幾乎快成了一家之主,全家的各種生活繳費和衣食三餐,紫涵任性的全讓他大包大攬,尤其是,他總是事無巨細的料理著立偉的生活,對他的照顧無微不至,簡直比老趙還要親!
可京遠越是勤快的照顧他,他就越感到窩心,在舒曇的暗示下,心裡又隱隱生出一種競爭感,這讓他和京遠之間的言語平淡了不少,畢竟他從京遠口中能問到的,也只是京遠想讓他知道的。
峻急、窩心、惶恐……終於在黃昏時刻,將自己的女人盼了回來,雖然兩人只隔了一夜未見,但重新看到舒曇時,立偉已經有了恍若隔世之感,衣著沒變,妝容沒變,連臉上那對人似笑非笑的表情都沒改變,但總感覺和晚上視頻中的那個女人,不像是同一個人!
只有一處地方與以往有所不同,讓她整個人的氣質都有了些微的改變,那就是脖頸上的項鍊!
深色的藍寶石吊墜更加襯托出女主人的白皙清冷,而極細又極閃的絲鏈又似乎潛藏著一種熱烈與激情……是這樣嗎?立偉漸漸記起紫涵在看劇時掛在嘴邊的那句話——
——不懂現今的流行審美,就不會猜得透女人們千變萬化的小心思,這句話對任何女人,不論年齡與職業,全都適用。
這恰恰是他最在意的地方,不懂,就會陷入被動;盲目,就會讓人抓狂,即便是這條項鍊名義上一直屬於自己……
就如在飯桌上,紫涵每次談到它總是會為自己的父母感到開心,京遠每次談到它也快要掩飾不住自己的欣喜,而舒曇每次被提及到它,都擺出一副應付性的笑容,保持沉默動著筷子……
晚飯後,回到房間。
房門關上了,窗簾拉上了,浴間裡響起了嘩嘩的流水聲。
立偉坐在床上,看著浴間玻璃門,眼神透過薄薄水霧遊走在那依稀可見的熟美曲線之上,想起昨晚自己的妻子對著酒店裡那超大的浴缸和自己開的玩笑,心中漸生一味酸澀與無力,難道真的不入流了?那些新鮮的,不會玩了?
如今自己這個年齡,在自己的專業領域裡正直黃金期,可謂是聲名鵲起鶴立雞群,可下了手術台呢?沒有了手術台賦予自己的體面身份和榮譽加持,在其他的方面,自己還會些什麼呢?還能拿什麼來討女人歡心呢?
討女人歡心?呵呵~沒想到,自己忽然會想到這個,一個以前從來也沒有思考過的話題,在自己的戀愛回憶里,兩人明明就是相互仰慕才走到了一起,並且他在舒曇心中一副可敬學長的面目形象,也不允許他壞壞的,也從來沒有刻意的去討舒曇的歡心,那個年代的戀愛邏輯,很多的都是水到渠成而已……沒有那麼轟轟烈烈,只有日久生情,靜水流深。
可沒想到,在正直年輕的京遠走進他們夫妻的生活後,那些自己以前在年輕時都不敏感的情愛話題,逐漸變得可感可見了……
他臉上繼續浮出一副滄桑的笑意,「討女人歡心?」,獨自對著浴間玻璃上那副依稀朦朧的熟美女體,玻璃門溢出的山茶花的清香讓他不甚玩味,這種沐浴露的味道,他已經聞了二十多年,要不要為她換一款味道呢?討她歡心?……她,如今似乎更像是自己當年第一次走進手術室時橫陳在手術台上的試驗品……
而浴間裡面的舒曇洗完後,擦拭著身體,她像平常一樣,擦乾身體後習慣性的穿起那件黃色的冰絲睡衣,可這一次,習慣性的動作卻有了不習慣的體感。
唔~忽然感覺睡衣有些緊,好奇怪~穿在身上有些過於貼身了~雙胸也被擠得有些聚攏起來~
她下意識的抻了抻衣服在腰部的鬆緊,低頭一看,果然沒錯,連腰部自己身體最細的地方都被箍得凹出了曲線!貼身柔細的面料,連肚臍的小窩都被撐得依稀可見!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剛洗完澡皮膚潮濕貼住了衣服?可裙擺的下沿仍然和以前一樣,垂在自己膝蓋上方,面料上仍然很絲滑柔順,也沒有絲毫的生硬感,於是她用浴巾把頭髮抱住,並抬頭照了照浴間裡的鏡子。
這一看,更是讓她煞紅了臉!被擠得脹脹的雙胸在貼身的面料下更加顯得豐滿渾圓,即便是高高的領口也遮不住一道深深的溝壑,更誇張的是,連乳球上兩顆小巧的激凸和小腹下面柔潤堅挺的陰埠小饅頭都被箍得明顯可見!
這~這衣服真的縮針了?面料在身上不薄不透,但就是變得很貼身!哦,是縮水了!
怎麼會這樣?有人機洗過麼?立偉麼?除了他還能有誰!這個懶傢伙以前天天忙的要死,從來沒這麼主動給我洗過衣服的!
哼!好心辦壞事!要是他乾的,還真不好數落他了~
可如今,就穿成這樣走出去,睡衣變成了塑身衣,曲線與三點,通通顯露,穿比不穿還要辣眼!即便是自己要數落他,可你知道他的眼神到底會往哪裡放呢?恐怕也只會讓自己這個瘸腿男人激動得當場跳床!
呵呵~想起自己男人拖著一條腿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軀體激動得猴急又跳腳的畫面,頓感滑稽又可愛,自己的心頭也渲染出了一絲火熱。
她不禁下意識的又抻了抻睡衣的前襟,輕輕用雙手揉了揉胸,胸部的緊與脹絲毫沒有緩解~唔~好像~與他~有些天沒做了吧~
才幾天而已,可怎麼會感覺像是過了好久了呢?鏡子內外的兩個女人自顧自相互品視自賞著,划過胸前的雙手輕輕撫弄著酡紅的雙頰,清水洗過的眉眼之間漸漸生出一種幽怨。
唔~呼~~~這種感覺,似乎昨夜也有過~
記得昨夜,和京遠扮做情侶摟摟抱抱拉拉扯扯了一晚上,該吃的、該喝的、該玩的,真是一樣沒也有落下,尤其是在京遠的車裡時候,京遠在薛軍紅的調戲下一直蒙頭加速,自己也隨著他開車的節奏在車裡慌張的晃來晃去,手裡總想再抓住些什麼心裡才會更踏實……
有那麼一刻,無處安放的手在尋找著力點時,陰差陽錯的就摸到了他的大腿根!哦~是的,陰差陽錯……只怪京遠開得太快了!
深夜與陌生人同行帶來的神秘與未知,男人不斷加油門帶來的速度與激情,密閉狹窄的車裡涌動著緊張與刺激……更難能可貴的是身旁的男人在加速的同事還能時時刻刻顧及著你的感受,兩人在車裡不斷發酵著熱烈的情愫,連自己的心智都被這種氛圍所控制,完全說不清自己為什麼會把手伸向他的褲襠~
要不是薛軍紅一直在前面調戲著京遠,忽然站起來揚手給京遠扔出一件內衣瞬間打破了車裡的氛圍,自己很可能再趁著車裡的搖晃勁兒將手沿著京遠的大腿輕輕一溜,就……就可以……摸到他的褲襠……
她羞羞的臉蛋雖然還一直衝著鏡子,可眼神已經心猿意馬,禁不住就將視線溜到了鏡子邊緣,打量著牆面上瓷磚那20cm的邊長……
唔~太~太可怕了~!那次確實是好險!要不是薛軍紅……自己昨晚很可能就真的陷在京遠的車上了……啊~多虧她~哼!又是這個男人婆!真是不知道該感謝她還是該痛罵她!她總是在關鍵時刻殺出來,高傲得企圖掌控每個人! 還竟然一直攛掇著自己和京遠……和他亂來!
她濕濕的手心逐漸溢出了汗水,面前的鏡子裡又無端浮現出薛軍紅的面孔,昨晚,她已經和這個女人在洗手間裡對著鏡子糾纏了一夜,而這個女人與她說過的話,今天一整天仍然都在自己腦海里蕩漾,她心間一直揮之不去,一股女性沐浴後的淡淡幽怨又漸趨爬上了眉梢,那抹玫紅色又暈開在鬢間……
嘩~水龍頭忽然又被她打開了,花灑也她被擰開了,冷水與熱水混合在一起,她手執花灑衝著牆上的鏡子狠狠滋去!鏡子花了,她的臉也花了,鏡中的兩個女人,看不見她,便也就看不見她。
哼!越是這樣就越不能讓她得逞!乾女兒?下輩子吧!
她剛剛換上的睡衣,裙角被打濕了,但她毫不在乎,利落的又抻了抻下擺,咣當一聲,她打開了浴間的玻璃門。
水流還在嗶哩嘩啦拍打著地面,排風扇也在呼呼的響著,她縱著性子,餘興未消,走了出來。
浴間門打開的一刻,一股溫熱與香氣散發出來充斥著房間,而同時,美人出浴的樣子更是讓立偉移不開眼,更何況這位美女還裹著緊身衣……
他第一眼就準確無誤的瞄到了那胸前的兩粒明顯的激凸上,而隨著舒曇的走進,衣料緊繃的小腹下,那顆堅挺豐潤的肉饅頭也被衣料繃得依稀可見,隨著女人的腰肢搖曳晃蕩著……
許久沒有見過自己的女人穿過這麼塑形貼身的衣服了,成熟女人腰臀比的凸顯,尤其是慢慢踱步時軀體營造出的搖曳輕晃的凹凸曲線,簡直比她只穿內衣還要魅惑人!
可這衣服……怎麼越熨越縮了呢~?他也來不及細想自己一整天的傑作,眼睛移不開她的軀體,可忽然就看到眼前女人停下了腳步,沒有走上床與自己同坐,而是坐在了床邊自己的輪椅上。
舒曇當然知道自己男人的視線在看哪裡,即便是不看男人的眼神,女人也有她們獨有的感覺,就如同身姿曼妙的女郎,即便是腦後無眼,可只要她走路時隨便扭一扭腰肢和豐臀,那就能感覺到身後的男人的灼灼眼神。
甫一走出浴間時,她也沒想到,都是二十年的老夫老妻了,自己竟然還會對自己男人灼熱眼神感到些許嬌羞,這確實還是自己第一次突破了些尺度,身上這件衣服,不露三點比露三點還要吸引男人的狼顧,她走了幾步,還是忍不住下意識的拉了拉裙擺的下沿,就近坐在了立偉的輪椅上,單手抱胸,翹起二郎腿,自顧自拿起手機,刷著螢幕。
眼見舒曇坐在與床相對的輪椅上,並且用手機和手臂把胸一掩,立偉開始顯得不太淡定,這情景,感覺有點像是要二人隔空對質的意思,他輕輕撫了撫床單,溫柔的討好道,「曇兒,坐那幹嘛?坐過來嘛~都累了一整天了,我給你捏捏~」
輪椅里傳來女人輕柔的回答,「我也想嘗嘗一直被人伺候的感覺呢~是不是一直坐輪椅被人伺候習慣了,連腦子裡的心思也變了呢?」
立偉聽出了舒曇話裡有話,她仍然對京遠每天殷勤照顧自己的起居有些埋怨,女人都有點小心眼兒,她還在生自己昨晚上的氣,他不失尷尬,呵呵一笑,轉移話題奉承著她,「呵呵,你這話說得!我被你料理了二十年,我變過嗎?」
舒曇俏皮的說到,「對啊!這麼多年了~所以,你變沒變,我說了才算!」
這話讓立偉沒想到,但暗自咂摸起來,似乎卻又有幾分道理,自己變沒變,往往離自己最親近的人方才看得出來……可這句話從舒曇嘴裡說出來,就讓自己臉面上掛不住!
「那你呢?」立偉佯裝咧嘴,笑著反問著,「我說了算嗎?」
「我?你當然不……」
她話還沒說完,忽然,她手裡的手機連續兩次震動,進來了兩條簡訊。
她看了一眼手機螢幕的懸浮窗,手機號很陌生,但簡訊開頭的內容卻十分熟悉,甚至熟悉的太瘮人!
顧不得再理立偉,她獨自默默點開了這兩個陌生簡訊——
先頭簡訊是自己的姓名,身份證號,家庭住址,工作單位,工資卡號……自己的個人信息已經十分的詳盡!
而第二條簡訊就明顯暴露出了發信息的人——
——哈哈,怎麼樣,我說過我會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搞清你的身份的!現在時間正好哦~手機號同微信,乾女兒,來加我哦~
這人是薛軍紅!
這男人婆搞這一手,真是太天煞了!
舒曇頓時從輪椅上起身,顧不得理立偉,轉身就向浴間走去,畢竟她昨晚的事,並不想讓立偉知道。
「誰啊?這麼晚了還來信息?」立偉立即問到。
「呃~哦~是醫院的新來的同事,做事大手大腳的,真是煩死了!你就別管了~我應付一下!」慌張之餘,舒曇隨便編了一個幌子,腳步一陣匆匆,咣當一下就關上了浴間的門。
進了浴間,她用微信加薛軍紅的同時,又把風扇的功率調得更劇烈了,她又打開了水龍頭,在嘩嘩的水流聲與嗚嗚的風扇聲中,她感覺自己身心似乎可以得到某種分擔,做出些聲音,似乎也是對屋外人的一種虛掩的交代。
薛軍紅竟然直接用微信發來了一段10秒的語音,肆無忌憚,絲毫不在乎舒曇此時身處的環境如何,確實太氣人!
而舒曇卻只能小心謹慎的將聲音調小,緊緊捂在自己的耳邊聽著——
——哈哈~你加我很及時嘛,你不是總不願意多理我嘛~我還以為你現在又和我乾兒子在哪個場子裡尋快活呢?
舒曇就知道薛軍紅沒好話,於是碼字回到——你可太可惡了!你這都干擾到我的正常生活了!你擅自搜集個人隱私信息,你這是違法的!
薛軍紅仍舊發來語音——好嘛好嘛~別生氣了,開個玩笑而已嘛,我不會把你的信息拿出去搞壞事的,我也犯不著啊~我就是想告訴你,我想知道的事,你倆誰也瞞不住我~
舒曇——刪了!你不刪,我看在京遠的面上,不去起訴你,我直接拉黑你,以後我們也沒必要再見面!
薛軍紅——好好好~再給我個機會唄,是吧,你既然都把卡還回來了,我就在把你的真實身份與房卡綁定上唄,以後除了在我這裡可以查詢,沒人知道你的~
舒曇——不准!我還給你了就不會再要了,你拿走吧!
薛軍紅——不是,姐妹兒,你讓趙京遠把卡還給我,是什麼意思啊?你明明都用過了嘛,又當又立啊?可惜啊沒監控,我也不知道你和趙京遠昨晚怎麼玩的,你爽不爽啊?
舒曇——以後不准再說我和京遠的事!這和你無關!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
薛軍紅——你說我信不信呢?你倆可是瞞了我一晚上呢,你不姓薛吧?舒曇,名字也讓人聽著舒坦,工作也挺正經,護士長欸~我記得趙京遠的媽媽曾經就是護士長吧?哈哈~怪不得這小子對你有意思呢!姐姐?你不會真是他姨吧?啊?
舒曇——不是!這麼說是為了不讓你誤會……你既然都知道了,就不要再無理取鬧了,我是真有家庭的,你不准再汙衊我!你再說我就拉黑了!
薛軍紅——哦,對啊,你倒是提醒我了,你丈夫,你的先生,哈哈,我們還算是有緣呢!那就~那就讓我再給你個驚喜吧~
驚喜?這個神經刀一般的男人婆何時給過自己驚喜,全然是驚嚇!
舒曇不知道薛軍紅又在搞什麼,可此時,不管舒曇再回復什麼,薛軍紅都不做回應了,這倒是讓人感覺很反常,這種讓人難以猜透的沉寂,總讓人感覺再醞釀著更大的未知和惶恐!剛剛熱氣氤氳的浴室瞬間就冷得如同冰窖一般!
舒曇還沒來得及收拾好心情,忽然間,立偉的微信通話響了起來!
聲音穿透浴間的門,像是一道閃電擊中了沉寂在黑暗角落中的舒曇!
怎麼回事?這薛軍紅真沒開玩笑嗎?!舒曇驚悸的心又提了起來!
床上的立偉看了看通話人的名字,立即就接通了語音通話——哦?您是?薛總嗎?好久不聯繫了啊~
——啊,劉主任,您好啊~是我啊,薛軍紅,很慶幸你還記得我啊!當年多虧了您呢~
這一聲一聲的問候在舒曇耳中如雷轟頂!自己的老公真的和這個薛軍紅認識!這事情真的不在自己的掌控中了!舒曇砰砰的心跳似乎都快要飛出浴間的門了!
立偉仍然在殷切的回覆著薛軍紅——瞧您說的~怎麼會忘呢?您可是我經手的一位尊貴的病人,真是我的貴人呢,我記得應該快三年了吧~
薛軍紅——啊哈哈,是啊,不愧是劉主任,您記得真清楚!當初我們可是特意請您這個專家為我執刀切的乳腺,真是感激不盡啊~
劉立偉——不敢不敢~分內之事嘛~怎麼?您今天這是?病情復發?胸部又有不適?
薛軍紅——真是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要打擾您,真是罪過啊~
劉立偉——沒關係的~病情緊急嘛,這都是醫生該做的,您儘管說,不要耽誤了處理時間。
薛軍紅——哎~真是讓人難以開口啊~主要是這次不是我,多虧有您,我的病早就好了,可我最近有個乾女兒,她的雙乳總是……
薛軍紅話未說完,只聽到「乾女兒」三個字,舒曇心裡猛然被戳,頃刻間就顧不得一切,立即從浴間裡衝殺出來,爭著向立偉故作埋怨說到,「哪來的病人啊?都這麼晚了!」
立偉猛然一驚,滿是納悶,這麼做確實顯得舒曇不識大體,畢竟對面那位是個患者,立偉臉上略帶慍色,大手一揮,制止著舒曇的胡鬧,仍在專心聽著薛軍紅描述病情。
而微信另一邊的薛軍紅,也忽然停了下來,說到——哦?劉主任,旁邊的話,是您愛人啊?真是太叨擾您了,妨礙您與家人休息了~
劉立偉——啊,抱歉啊,拙荊不懂事,薛總別見怪啊~患者為大嘛~您繼續說病情,我聽著呢,您的乾女兒她怎麼了?
立偉這句「患者為大」讓舒曇急得直跺腳,她緊緊拉著立偉高高抬起來的手臂,但也無法阻止微信另一邊的薛軍紅繼續胡扯著——
——哎!主任啊,都怪我這個乾女兒,昨天晚上和男友出去瘋玩,結果今天早上就給我請假抱怨,說是胸部脹得厲害,連氣都喘不勻了~
——哦?是嗎?這真要仔細問問她哦,是不是器質性的,還是說是臨時性的,有沒有局部紅腫或是內部腫塊,疼痛感如何,再了解一下她的月經周期,才能綜合判斷。
——哦?這麼複雜啊?她只是和我說很脹,她那裡又白嫩又挺拔,整天跟發情似的,還整天再我眼前炫耀,也看不出有什麼腫塊和疼痛啊?
——嗯?是嗎?結合你描述的,很有可能是臨時性的,昨夜的性刺激導致的激素持續分泌……
——哦?她昨晚的床事啊,可是,可這都快一整天了,這後勁真能維持這麼久嗎?
——嗯,確實可以的,這要看個人體質,也要看個人的心情狀況和環境因素,特別是女性,女性的激素分泌狀況特別容易受外界環境的影響……如果只是因為昨夜的性事引起的,服用片布洛芬就可以達到鎮定的作用,但如果是器質性的病灶,就不要耽誤時間,要儘快去醫院!
——哼!這個小浪蹄子!真是越玩越瘋了!總拿我的平胸開玩笑,平日裡總在我眼前炫耀她胸前那幾兩浪蕩肉!我得好好問問她,昨夜的事還有多少瞞著我呢!欸?主任,我多問一句啊,胸部大小和乳腺病有沒有關係啊?是不是胸越大就越容易得乳腺方面的病啊?還是說胸部越大就越容易分泌激素,想做愛想停也停不下來呢?
——嗯,這個嘛~這倒沒有什麼必然關係,但胸部大的女性在日常生活中和性生活中,她的負擔確實會變大,確實更需要好的胸部護理,在性事上也要顧及更多,不然確實會容易出各方面問題……
——那,主任您說,我要不要正面警告她一下,她和男友瘋玩會容易得病!好好教育她一番!
舒曇在旁邊默默聽著,心中一陣陣忽冷忽燙,有些慚愧但也罵聲不斷,這個割了乳腺的男人婆就是故意在自己男人面前影射自己昨夜和京遠出去玩,還陰陽怪氣的嫉妒自己的胸比她大!她說的話不止是給立偉聽的,也是給自己聽的!
可事到如今,立偉竟然還一直聽得認認真真的,一點也察覺不到薛軍紅在矇騙他!
可惡!舒曇狠咬嘴唇,如今也不清楚這個薛軍紅是在戲耍自己,還是在戲耍自己的男人了!但別管對誰,這個男人婆都做得遊刃有餘!仿佛一切都是她計劃好的一樣!真是讓人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從還擊!
而不明真相的立偉仍然在十分認真的回覆著薛軍紅——不~薛總,這個時候,你最好還是不要直面質問她, 這樣更會刺激她,反而會給她的心理帶來持續的波動,結果可能會適得其反,會讓她主動去尋找安慰,比如再會男友,甚至是主動自慰~
啊?舒曇聽得滿臉通紅,胸腔都快氣爆了!劉立偉啊!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知道你在說誰嗎?她雙手抵著立偉的手臂,吞口不敢言,雙手卻一直搖晃著立偉,可立偉在手機前仍然是一副好為人師的醫者模樣。
通話另一端的薛軍紅立即接上了話——啊?主任,她還會這樣呢?枉我做她乾娘這麼久了,可還是不如醫生們想得更細緻周到啊~可咱們作長輩的,就一點也不能教育他們一番嗎?
——嗯,也可以,但薛總,你做領導的也知道,我們畢竟要顧及到女性脆弱的自尊心,這時候還是儘量要疏導為主,最好是從她的男友入手,告誡她的男友,為了她的身體,就要有所節制,也要去適當安撫她的情緒,多一些言語上和精神上的撫慰,實現體內激素的平穩過渡。
——哎~您說起來簡單,可做起來難啊~誰還沒有年輕過啊?找他男朋友?您是沒見過她男友那俊模樣,精力正直旺盛呢,也難怪她會忍不住呢!
砰!砰!砰砰砰!舒曇佯做整體床品狠狠拍打著枕頭和被面,被薛軍紅揶揄得不敢多說,只能這樣做無聲的抗議,立偉自然也聽到了,撇了一眼舒曇,可還是又抓緊時間和薛軍紅聊著。
——啊?薛總?您剛才說什麼?我們還是多談正事吧,其他的關於患者的雜事私事,我們做醫生的還是不多摻和了……
——哎~主任您真是個大善人!我就知道我沒有問錯人!要不這樣吧,主任,我把這個小浪蹄子的微信名片發給你,讓你加她,我就老老實實跟她說,您就是那個給我切乳腺的醫生,您也故意好好嚇一嚇她,這樣我也算是羞一羞她,就當是作為長輩警戒她一番了!您看行吧?
——這……哈哈,不愧是薛總,手段高超,御人有方,您這是拿我來當藥使啊,誰見了整天拿手術刀的醫生不怕得收斂幾分呢?
——哈哈,主任,您哪是藥啊?您就是藥神!專治這個小浪蹄子!哈哈~那~您既然不反對,我就發她的名片嘍~哈哈,您加她一下,嚇一嚇她,可您別把病情說得太重噢,千萬別演砸嘍!
薛軍紅爽朗的笑聲透過電流顯得更加刺耳,沒想到她隨便三兩句就能讓不明真相的立偉成了她的軟刀子!這也讓舒曇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這薛軍紅不會真的把她的微信推給立偉吧?簡直嚇得全身都快涼透了!
叮~一聲襲來,薛軍紅果然發過來一張微信名片,舒曇瞪大著雙眼看著立偉的手機螢幕,一眼掃過去,可這張名片但並不是自己的,頭像是幾隻彩色氣球,不是自己的,名字叫「小九九」,更不是自己的!
舒曇如釋重負,就像是從冰冷的軀體里又重新活了過來,但也感到納悶,難道薛軍紅還有一個乾女兒?
不!呸!去死!自己怎麼能用「還」呢?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她的乾女兒了?!太氣人了!
說來也是,自己剛才這麼緊張,害怕得要死,也真是,莫名奇妙!那不就是默認自己是她乾女兒了嗎?可是自己什麼時候認過了?!
可縱使如此,這個薛軍紅敢這麼玩,任誰也要驚出一身冷汗的!這個薛軍紅就是故意在戲耍自己!
「你不會真要加她吧?」舒曇又輕聲埋怨,逼問著立偉,又不敢制止得太明顯。
立偉略微端詳了一下這張名片,輕鬆一笑,「幫人個忙嘛~」
然後手指輕點,將這張名叫「小九九」的名片點了添加,默默的等著對方的回應……
在這個等待的空閒時間,他悠閒的坐在床上,自顧自發出一陣壞笑,對著手機嘲弄著說道,「呵呵~少男少女瞎玩罷了,不會是什麼大病的!要我說,她這個乾女兒就是又憋不住了,本來就是找男友再打一炮就能解決的事,是吧?哈哈,可咱們醫生總不能勸人行淫吧,檯面上的話還是要說得正經些啊,畢竟為人師表嘛,你說是吧?」
沒想到,立偉這股嘲弄的話剛剛說完,舒曇瞬間就漲紅了臉,她既羞又怒,仿佛立偉的這句黃腔就是在嘲笑自己,她不消說,就一巴掌狠狠打在了他的手臂上!「你這個混蛋淫棍!怎麼說話呢!」
這一巴掌下來,頓時就將立偉打懵了,完全不知情的他一手拿著手機,一手生硬的抵著舒曇的手臂,表情錯愕的看著舒曇,「怎麼了你!?咱私下裡的話,又不是當著病人的面,你就當個笑話嘛,至於這麼激動啊?」
舒曇剛打完這一巴掌就後悔了,這麼做,確實完全沒來由啊?是自己心裡太敏感了?身邊人一提到某個字眼就會讓自己戚戚惶惶?還是入戲太深只想極力的掩蓋什麼呢?不論如何,這麼做確實太唐突了!
此時面對立偉的疑惑,她只能佯裝出一副醫者的體面,對著立偉堂皇說到,「在女患者身上開黃腔,就是不禮貌嘛~!」
「好好好~聽你的!護士長同志~呵呵~」立偉怏怏回到,繼續看著手機螢幕。
「真是怪了!不是說這個乾女兒一直怕這怕那嗎?怎麼這麼長時間也不見她加我呢?難道她真的被我這個醫生嚇著了?哈哈~我就說這女的沒大事吧!就是和男友玩過頭了而已!」
舒曇在一旁聽著,默默把嘴一撇,狠狠咬著嘴唇,整個身體都是火辣辣的,立偉的每一句話都有點戳中她的暗穴,讓她又羞又惱,可她卻不能反駁,只能默默接受著忍耐著,只感覺在如此緊身睡衣的包裹下,身體裡面的另一個她就要爆發出來了!
「她……加你了嗎?」舒曇心虛的問著,也在小心的試探著。
立偉又看了看手機,「嗯?算了,這麼久了,既然不肯加我,就不管她了,反正薛總想要的效果也達到了,我也算嚇了嚇她這個乾女兒~哈哈,沒想到臥病在家還能遇見這麼有意思的事~平時在家裡確實太無聊了!」
「哼!」舒曇獨自悶哼一聲,看到那個「乾女兒」沒有加立偉,她也松下一口氣,薛軍紅的戲弄應該會就此終止了吧?
她默默爬上床的一側,蜷起雙腿,故意離立偉遠遠的,一點也不想再理立偉,也不想讓立偉碰她。
立偉見舒曇一臉幽怨的上了床,蜷縮在床頭的一角,終於肯放下手機,輕柔的問道,「怎麼了嘛?就一句玩笑話嘛,不高興了?」
舒曇負氣把頭一甩,白色的頭巾都快要甩掉了,冷聲說道,「那個姓薛的女的,你怎麼認識的?怎麼不跟我說?」
「怎麼?還跟她吃醋啊?你都聽見了,她雙乳都切了,你還恨她哪般啊?這也是個很不容易的女人啊~」
「她不容易?你還提她說話!」舒曇氣憤的說著。
立偉立即繼續補充道,「你不知道!當初,她一個大老闆,患病必須割乳腺,想請院裡最好的主刀,院裡就派我了唄~說來啊,她也真是女強人,手術第二天就在病房開視頻會議,恢復期沒見過一個親人來探望過她,她都是自己挺過來的!要麼說人家能成大事呢!嗯,她也算是我的貴人,給她做完手術後,我就被院裡提名,在市裡評為先進專家了~隨後,就接手主管科室了,呵呵~」
舒曇猛然坐直了,驚愕之餘更多的是默然,沒想到,自己心中的女魔頭,卻是自己丈夫眼中的女精英,而且自己丈夫這些年的晉升竟然也和她有著說不清的關係……
「那你知道,這個女人她……」舒曇欲言又止。
「什麼?你還想問什麼啊?」立偉卻誤認為自己的妻子對這個女人一無所知,還需要從他口中了解些什麼。
「哦,沒什麼了……」舒曇收回了最想說的話,他既然不知道,就繼續不知道吧,一個醫生,斷斷續續三年來都沒有關注過患者的私生活,盡職又正直,確實沒有知道什麼的必要了。
更何況,薛軍紅拿一個假微信來戲弄自己,她也沒有想把事情戳破,雖然還不明白她玩遊戲的尺度,但她還算是有點分寸,玩歸玩,但不影響每個人的日常生活。
對,玩歸玩,不要影響每個人的生活,不要影響每個人的家庭和彼此的感情……在外面玩歸玩,瞞歸瞞,但回到家裡,丈夫還是丈夫,妻子還是妻子……
她又默默拿起自己的手機,不管薛軍紅有沒有再騷擾她,她都要狠下心來給薛軍紅髮一句話——夠了!以後我們的事只限於我們之間,不准把他牽扯進來!
薛軍紅沒有再回復,舒曇也懶得再看了,便將手機撇在了一邊。
「來~」立偉一聲輕柔的呼喚,讓舒曇不由得向他看去。
此時,立偉已經主動從床頭櫃里拿出了護理霜,要給舒曇做疤痕護理。這雖然是舒曇每晚必做的一項工作,但立偉這麼積極主動承攬過去,這倒是很少見,畢竟平時都是舒曇每晚在床上自己護理,他很少這麼主動過。
莫非,是自己今晚這極顯腰身和曲線的睡衣起到了效果?男人確實很吃這套!
「昨晚上,在外面,沒有人會為你做護理吧?」立偉擰著小瓶子,透露出一股憐惜的意味。
「哦~我包裡帶著一小瓶,可昨晚太吃緊了,就沒用~」她繼續蜷縮著靠在床頭一角,一股幽怨的說著,也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來,讓我看看,隔一晚沒做,疤痕變成怎麼樣子了?」
「我剛洗完澡欸~皮膚還是潮潮的!」她本想拒絕,可還是忍不住把手臂伸了過去,打開了手腕,露出了那道紅褐色的疤痕。
「你不是說,以後都讓我來給你塗嗎?」立偉平握住她的手腕,細柔的用嘴吹了吹,擓出一抹冰涼的護理霜,輕輕的塗抹在疤痕上,用極細微的力量溫柔的摩挲著。
「很多天了,還疼不疼?」 他也有點主動討好女人的意思了。
舒曇發出一聲嚶嚀的顫音,「癢~」 ,手臂在忍不住微顫,腋窩裡細細的絨毛在舞蹈,連胸前那兩點激凸也隔著緊繃的衣料在男人眼前搖曳晃蕩……
立偉又揉了幾下手腕處的疤痕,她就再忍不住了,她喊著癢,他也心癢。
他沿著她細膩光滑的手臂將一隻手伸向她的胸窩,滿臉渴望的把住女人一側的乳球,輕輕揉弄了起來,隔著柔順絲滑的衣料,猶如蕾絲一般的提花紋理讓手感更佳,爽感難以言喻。
他還不忘用手指頑皮的把乳峰的凸點輕輕按回乳肉里去,可女人的那裡,就像他的手指一樣頑皮,男人手指越是下按,只要再輕輕鬆開,乳頭再緊繃的衣料上就激凸得越厲害,很明顯,她也掩飾不住興奮,胸部開始起伏了,她忍不住鼻息,激動的喘息了起來,「哦~噫嚶~」
她確實忍了很久了,終於忍不住了……
「真好……顯大……」立偉口中傻傻得說著。
一切的討好自己女人的溢美之詞都化作了這四個字,不需要辭藻堆砌,只需要發自內心。
「討厭!哪裡變大了?這睡衣是不是讓你給洗縮針了?害得我……」舒曇一臉嬌羞,又柔媚一聲,連話都說不完了。
「呃~操作失誤~操作失誤~沒想到擺弄一件衣服比做手術還難~下回注意,下回注意,嘿嘿~」立偉一臉傻笑,憨得可愛,可手上的揉捏一直沒停。
舒曇繼續嬌嗔一聲,「唔~都怪你~嗯哼~這睡衣不能再穿了,你禍害的!」
「別別別!你留著穿嘛,來禍害我!」
「哼!跟誰學的這麼壞?你也配?!」
夫妻二人親昵的情緒被烘託了起來,立偉也趁性把另一隻手攀上衣料緊箍的豐臀上,狠狠的揉捏著,說道。
「我不配誰配?你說!你還想禍害誰!」
舒曇被立偉的這動作這話語激得心中冰火兩重天,如同又觸到了她的敏感點,顫抖著嬌軀卻也收不住風情,男人給她的那一瞬間的言語刺激卻又自動化作了極力的怒罵,「啊!你胡說什麼!你混蛋!不准再胡說我!」
嚯~好大的勁頭!立偉那在女人身上盡情遊走的雙手忽然感覺傳來一陣激靈,像是被觸電一般,畢竟作為醫生筋骨皮肉摸多了,他能感到自己雙手之下的這副熟悉的女體,此時正在釋放興奮,卻也在想要極力的抑制住這種興奮!
這副他十分熟悉的女體讓他感到了些許陌生,雖然她軀殼未變,雖然她言語寥寥,但身體的反應卻逃不過他的十指尖的探查,而一瞬間的身體反應恰恰就是心靈的映射,這一點他很清楚。
什麼讓你興奮?你既然已經性起,可為什麼還要主動抑制?又是什麼讓你在自己男人面前還一味只想抑制?你的男人不配得到你的風情與溫柔嗎?!
他的手被她電麻了……
他忍不住輕輕抬手,諦視著她緊身睡衣箍起的豐圓蜜桃臀,那兩片臀瓣與股溝都被箍得相當分明,這副軀體肉質最豐碩的地方,找不到任何稜角與死角,從任何一個角度看過去都圓潤極了,柔滑發光的淡黃色衣料提花的紋理也朦朦朧朧,即便裙擺齊膝也比任何精心設計的修身晚禮裝都顯得亮眼,又平添一股讓他感到陌生的雍容奢靡的性感,奢靡得可怕!性感得可恨!陌生得可妒!
明明只有我才能欣賞這股美景,可我為什麼還會油然生出嫉妒之心呢?立偉緊緊閉著嘴唇,可裡面的牙齒幾乎就快要咬到舌頭了!
愛到極致便是誠惶誠恐、患得患失,既想炫耀於人又生妒占之心!此時,此刻,此景,只想狠狠拍在這悶騷又勾人的臀瓣上!讓她盪起自己難以抑制的臀波與弧線!
他偷偷拔出手,剛要下手狠拍,舒曇卻忽地回頭,驚呼 「啊!你幹什麼?」
她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羞怯,而他惶恐憐惜之餘,實在是不舍了,於是心靈一閃,順手撈起身側的手機,打開相機,對著她,笑著說道,「就想拍拍你~」
「別!真羞人!你跟誰學的啊?不准!」舒曇蜷起身子連忙拒絕。
「京遠能拍,我不能拍?!」立偉拋出一句冷語。
啊?舒曇被嚇僵了,嚇得不敢反駁,似乎此刻再多說一句都是自己的錯。
立偉緩和了語氣,又哄又勸,「只拍屁股~只拍屁股!行了吧!快!把頭轉過去~」他確實也不想讓氣氛太尷尬,本來就是夫妻間表達親昵的舉動而已。
京遠昨晚只拍了臉,而今晚立偉就要只拍屁股,京遠昨晚在車上拍,而立偉今晚就要在床上拍……
舒曇心裡苦笑,這兩個男人似乎還攀比競爭上了,任何一方落下的風頭都要從自己身上找補回來,只感覺自己這副皮囊快成了被他倆擺弄的玩具……
即便舒曇並沒有特意為了拍照再故意翹著屁股,可是,被人拍屁股,特別是在床上被自己的丈夫拍,身體的感覺有些難以準確言說,若比較起來,被京遠在車上拍臉,讓她興奮之餘更多的是慌張無措,畢竟京遠玩得很突然。
而現在,在自己丈夫鏡頭下,雖然也有些手足無措,但由於只拍屁股不用正對鏡頭,身體及內心積聚更多的卻是興奮,只是仍然有些難為情,肢體還是難以在丈夫的鏡頭前盡情舒展。
咔~咔~咔~
立偉對著舒曇遮比不遮還要誘人的屁股連拍三張,手心痒痒的同時,心也在微微涌動,這種感覺確實是太新異了,以往給自己妻子拍的各種旅拍的照片,往往都是她用明媚的眼神正衝著自己微笑著擺好pose,自己只是遵命做好攝影師而已,如果拍不好的話還要挨頓埋怨~
而現在,妻子那張總沖自己微笑的臉換成了最誘惑人的屁股,並且也沒有了她眼神直勾勾的對視,自己隨心所欲擺弄著手機,尋找自己最想看的角度,變換著各種美顏和濾鏡,仿佛自己妻子的軀體如今不再是一個人,就像是對著一件藝術品,手中的一個物件而已,這似乎讓他拍得更加自如了……
icon-妻的美臀
奢靡得可怕,性感得可恨,陌生得可妒
有一刻心思的閃念,自己仿佛體會到了老趙的感覺,老趙確實是位藝術大師,而楊柳依就是他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玩心乍起的他,猶如重回少年時,擺弄著手機螢幕,嘴角上也是淫笑不斷。
「曇兒,拍好了,你不看看麼?」
「唔~不,有什麼好看的?我不要~」她畏手畏腳,藉故打理著包著頭髮的浴巾,可即便是睡袍的裙擺齊膝,絲毫沒有露出什麼,可舒曇總感覺如今的自己猶如赤身裸體,她還是不習慣讓人這樣拍,特別是從背後讓人拍,即便這個人是自己的丈夫。
拍完之後,立偉又恢復了那個對女人十分溫柔的模樣,重新拿起護理霜,擓了一指,湊近舒曇的小腿疤痕,輕輕塗抹,卻在舒曇沒注意時,抹在了她的腳心處,惹得舒曇又涼又癢,連罵他壞。
「壞種!不許碰我!」
即便舒曇這麼說,立偉還是用手摟起舒曇的圓臀,貼在舒曇耳邊,壞笑著說道,「嘿嘿嘿~,薛軍紅,哪,哪,哪,哪都跟你沒法比~」
「討厭,你說哪呢?總提她幹什麼!」 舒曇當然知道男人說的都是哪,可還是面目含羞嗔怪著。
「再跟你說一個有關薛軍紅的秘密,嘿嘿~」立偉湊耳小聲說著。
「什麼秘密?」
「這個薛軍紅~沒有子宮!想不到吧?」
「真的?」舒曇吃了一驚!
「她早就割掉了子宮,三年前我和她接觸的時候,也略微有所了解,大概是在她當了老闆之後割掉的……」
舒曇頓感恍惚,驚異的說道,「她!她可真是太奇怪了!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立偉卻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默默說道,「怎麼會呢,我還是能看懂她的,她畢竟和我同齡,依靠不一般的家世,很小的時候就在歐洲讀書,九十年代末那幾年,你也是知道的,極端的女性運動和思潮在歐洲鬧得轟轟烈烈,她大概就是在那個時候受了這個思想的影響。」
關於切除子宮的奇聞異事,舒曇還是有所耳聞的,當年在那些極端的女性運動思想下,女性將卵巢視為上帝賜予女性的福音,而子宮卻是女性的原罪和負累,她們宣揚,沒有子宮,女性才能不被男性束縛住,也不必為隨性而欲的性事而苦惱,一句話,沒了子宮女性才會更自由……
並且切除子宮確實可以根絕很多婦科疾病,有些生育過的女性會主動選擇切除子宮,一些歐美名媛貴婦還會以此為標榜……漸漸的,主動切除子宮這種行為成了非一般人物的標誌……
這個薛軍紅果然不是一般人,不只是對待別人,就連對待自己的身體都足夠前衛大膽,就是不知道,她真的能夠承受一輩子不生孩子嗎?老了怎麼辦呢?即便是她有用不盡的財產可以安排自己的晚年生活,但在晚年的精神安慰上,又有誰來撫慰她呢?不生孩子,就意味著沒有家庭,難以向下一代延續親情,越活就越如同行屍走肉……
舒曇這樣想著,忽然有一絲憐憫這個薛軍紅了。
但她立馬就回過味來,離譜!就以薛軍紅的性格,用的著自己可憐她麼?她甭管遭遇什麼都是她自找的!
此時,忽然傳來叮~叮~兩聲,床上夫妻二人的手機同時來了微信,兩人一時只能各顧各的。
舒曇的微信竟然又是薛軍紅髮來的,剛剛夫妻二人才提到她,她真是陰魂不散!
——喜歡我給你起的小名嗎?我已經有了八個乾兒子,你是我第一個乾女兒,就只能當小九九嘍~
舒曇連忙捂著手機,心氣都已經呼吸不順暢了!果然如自己猜想的那樣,薛軍紅就沒有另外的乾女兒,她就是計劃好了要戲弄我!
而同時,立偉那邊,那個薛軍紅的乾女兒「小九九「,竟然同意了立偉的好友申請!
但是,兩人互加好友後,那個「小九九」並沒有主動說話詢問病情,一直是一聲不吭。
立偉也納悶說著,「難道是女孩子不好意思開口?要不,我主動問一問?」
他萬萬不會想到,這個「小九九」怎麼可能會回復他呢?這個「小九九」此時就在他自己的床上!就是他身邊的妻子!
可剛剛有過肌膚之親的夫妻二人,他們之間的距離就如相隔萬水千山,完全不是同一個世界裡的人!
舒曇自然是不希望立偉主動聯繫這個小九九,她急忙制止道,「別!別問了!女孩子不好意思嘛,以後慢慢來,你畢竟給她乾媽開刀做過手術,你別嚇到她了!」
立偉也點了點頭,「嗯?也是,她要是真的有緊急的病,也不會這麼拖延的,我看啊,八成就是玩得太瘋,收不回來,抑制不住,晚上又憋壞了!嘿嘿~」
這種玩笑話讓舒曇即尷尬又反感!立偉平常不會這麼頻繁的在床上開黃腔的,今天確實是想搏妻子一笑,以便和妻子更進一步相歡,但不明真相的他完全事與願違了,舒曇把眉毛一蹙,「好了,別開黃腔了,太晚了,該睡了!」
「啊?就要睡了?」立偉有些突然,「可我……還想……」他用手想去摟舒曇的腰肢,想繼續剛才二人床上得溫存。
舒曇領會了立偉的心思,可她現在真是被薛軍紅折騰得沒了心情想那個,而且自己丈夫對待薛軍紅的態度也讓她有些反感,加上立偉還總開黃腔,以為可以逗自己一笑,其實讓自己心裡更加尷尬了,真是一點想做的心情都沒有了。
她主動把立偉的手挪開,緩緩將身子滑進涼被中,「算了吧,明天我還要忙呢,加上昨晚也沒有睡好,嗯,就先睡吧,累了,真的……」
立偉求歡未果,心情雖然怏怏,但也不得不照顧妻子的感受,只能溫柔的說道,「好吧,你確實太累了,好好睡吧~」
這一夜,燈滅之後,兩人相互側躺背對著,同床,異夢。
黑暗裡傳來兩人內心各自的掙扎與呼喚——
——「不!不能只是招架,必須要還手!我一定要找這個薛軍紅好好談談!不能總讓她得寸進尺!玩歸玩,鬧歸鬧,但別拿家庭開玩笑!」
——「嗯?這個小九九挺有意思,敢玩又挺逗,像個頑皮的小女孩,正好如今自己病休在家賦閒得太無聊了,找個時間逗一逗她,她要是各方面真需要諮詢的話,我正好也可以解解悶,不只是關於乳腺的,其他的,各方面,都可以……」
………………
…………
二十六章完
同名飛機群 @yetanzhou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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