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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六修仙記 (18) 作者:生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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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42: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王六修仙記】(18)
作者:生薑
2024年12月30日發表於pixiv
第18章 衝突
接下來的日子裡曹梓月就帶著王六到各個熟人那裡去拜訪了一番,折騰來倒過去的把王六累的夠嗆。不過好歹是各方勢力面前混了個臉熟,讓眾人知道有王六這號人的存在。他也因此也結識了一些同齡人,而其中天音門門主的大弟子——周波與他最為交好。
雖然在王六眼裡周波有那麼一點刻意交好的意思,不過他也樂得如此。人生地不熟的,有一個長期混跡於此的人帶著他總歸比無頭蒼蠅一般要好。王六也是把曹梓月的話聽進去了,常常跟著周波參加一些同齡人之間的聚會。天音門雖說有些落魄,但底子好歹還是在那裡的,平日裡往來的也多是一些大宗門派,讓王六也是大漲眼界。
這天,曹梓月受人邀請離開了客棧,沒有說去幹什麼,王六也懶得沒多嘴去問。他正打算修煉一番時,卻突然收到了周波的傳音,思考片刻,收拾一下也出門了。客棧外周波正等在那裡,兩人如今已是很熟悉了,互相打了個招呼,王六笑著開口問道:「周兄怎麼今天有空找我?」周波哈哈一笑:「玄陰教這一代的大師兄在天香閣設宴,把我叫上了,這不是想著要帶上王兄你嗎。」
玄陰教的名字王六聽過,也是個數得上號的大宗,因此他溫聲回道:「有勞周兄了,我正想見識一番呢。」周波笑道:「無妨,倒是王兄真的不打算參加比武會嗎?憑你的修為,在同輩之間也是翹楚,想必也會因此名震四方啊!」王六微微一笑,他才懶得參活這種事呢,比出個名頭還有屄肏不成?本來他就是來看熱鬧的。因此也是推諉道:「再說,再說。」
修仙之人雖說逐漸辟穀,但口舌上的美味還是會享受的,更何況天香閣所用的都是妖獸之肉,經過特殊的工藝處理,甚至能對修為有所好處。不過也因此價格不菲,倒也常常成了富家子弟的設宴之所。
兩人進了天香閣,七繞八繞一番,也就來到了一處風景開闊之地,其中約莫二十五六個人零零散散的分成數個小團體,或是品茶論道,或是插科打諢,好不熱鬧。王六看去,大多都是和他一般歲數的年輕人,多是各個宗派里的青年才俊,其中不乏前幾日裡相熟的幾人。
周波很是熟悉的和別人打著招呼,順帶著介紹了一下王六,王六也秉承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原則,帶著笑意和幾人混了個臉熟。雖說以貌取人不太好,但是他一幅玉樹臨風的樣貌還是空贏了不少好感。素心派?沒聽過,但是看王兄這氣質,也應該是挺厲害的吧。
又在人群之中幾番穿梭,周波帶著王六來到一處桌子旁,他與位上的幾人似乎都很熟悉,很是乾脆的一屁股坐下。王六也不怯,打了個招呼便尋了個位子坐下。坐在首位的男子哈哈一笑,對著周波說道:「周兄,今天你是不請自來啊,不知這位是……?」周波回道:「這位是王六,乃是素心派的」,又轉過頭對王六說道:「玄陰教的大師兄,高辰。」
王六站起來微微一抱拳:「久仰高兄的大名了,果然名不虛傳。」高辰也站了起來,臉上笑容更盛幾分:「原來是素心派的王兄,失敬失敬。」王六順便捧了一句:「高兄真是見多識廣,就連我們這小門小派都記得。」
「誒呀,有洛宗主在,哪還是什麼小門小派,」高辰擺了擺手:「只是她性子淡薄,所以才名聲不顯罷了,當年那事,鬧得可大了呢。」此時他臉上竟有些憧憬之色:「僅憑一劍就力戰多名築基巔峰,最後還在兩位金丹手下從容而走,這般實力,這般風采,真乃我輩翹首啊!」
一旁的周波顯然是第一次知道詳情,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王六也沒好到哪去,他雖說從師姑那聽了一個皮毛,但是也沒想到宗主這麼生猛啊?所幸王六養氣功夫足,面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微一點頭,淡淡說道:「宗主確實戰力卓著,只是這些年動手的時候少了。」
高辰卻突然醒悟,暗叫一聲不好,只恨自己沒管住嘴:人家洛宗主為何會打?還不是人家師妹被魔道中人捉了去嗎?那不就是王六他的長輩?當著人家的面把這事講成的多光彩的樣子,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一念至此,高辰卻是一抱拳,嚴肅對道:「高某一時沒管住嘴,還望王兄海諒。」王六倒是怔了怔,略一思索才想明白其中的緣由,不由得一陣哂笑:他自己還沒想那麼多呢。不過他也對高辰平生幾分好感,因此臉上帶笑道:「哪裡哪裡,倒是高兄真是好氣魄。」
一旁的周波雖然還沒搞懂什麼情況,但看著氣氛不對,趕緊站出來打圓場道:「話說高兄你們一開始說的是什麼啊。能否讓我聽聽?」高辰和王六兩人也順坡下驢,相視一笑便重新落座。高辰坐下先是抿了一口茶,接著嘆道:「也沒什麼,不過是小事,但偏偏煩人的很。」這下周波更加好奇了起來,連連追問,高辰也就娓娓道來。
原來是最近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了一伙人,修為不低,可偏偏閒的慌,不知用什麼法子,經常使凡人之間大規模相互淫交,甚至出現一整個城池裡的人瘋狂相交,許多凡人當場耗盡精力橫死的慘狀。
「親屬亂倫,人畜相交,當真是毫無人道,可偏偏這些人滑溜的很,行事沒有半點蹤跡,往往各地同時舉事,防不勝防。宗內長老專門蹲點出手,可連一個活口都不曾抓到過!」高辰憤恨不已,聲音都高上不少:「真的不知道這幫人是閒的還是怎麼的,竟天天做這些下作之事!!」
王六也抿了一口茶,倒也不錯,可惜還是比不上師姑那蜜臀茶來的好,只不過他也沒想到當初那座城內發生的事竟然在各地上演,不由得出聲詢問:「這般禍事應是魔教中人所為,難道就沒有半點線索嗎?」
這話剛出,坐在高辰一旁的一男子笑道:「王兄初來乍到還不曾知曉,最近魔教可是陣腳大亂,哪有精力參與這種事?」
魔道不比正道,只有天魔宗一家獨大,其中的魔天老祖成名已久,據說已經是金丹巔峰的修為,離傳說中的元嬰只有半步之遙。可偏偏這半步難如登天,他多年來始終未能踏出那半步,以致於壽元將盡,時日無多了。魔道本就組織鬆散,平日裡本就摩擦不斷,這麼一來更是亂了起來。
王六恍然點頭,又和其餘幾人開始談笑風生了起來,引得在座的幾位女子掩嘴輕笑起來。可這卻引起了一旁桌子上一氣質陰鷙少年不滿,他鼻孔出氣哼了一聲,扭過頭去問身旁的人:「那素心派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人身份似乎很高,周圍的人都馬首是瞻,幾人面面相覷卻無人出聲,這時一個小胖子擠了上來,肥臉上堆砌滿了諂媚的笑容:「小門小派罷了,只不過門內的一位金丹期戰力不凡,不過這個宗門最出名的還不是這個,」說到這裡,這胖子舔了舔嘴唇,湊到少年耳邊壓低了些聲音:「聽說裡面有一個姓劉的女長老,早些年被魔道里的人捉了去,少爺你說魔道中人得了個正道女修會怎麼樣啊……」
雖說這胖子壓低了聲音,可畢竟不是傳音,地方就這麼大,這話還是順著風飄到了王六這幫人的耳朵里。剛剛還在觥籌交錯的幾人瞬間停了下來,目光齊刷刷的落在王六身上。只見王六面色如水,看不出波瀾:「諸位稍等,我去去就回。」
那陰鷙少年顯然就樂意聽點這些腌臢東西,臉上不由自主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嘿嘿……說來聽聽……」胖子得了肯定,心中暗喜,嘴上不停,接著說道:「這劉長老被擒了之後啊……」
忽的他感覺到有人,轉過視線,只見到一少年站在兩人之前,這少年雖說身高不高,可偏偏長的甚是俊俏,不是王六還是何人?這胖子是個怕事的,趕緊轉了回去,仿佛剛剛講話的不是他一般。但陰鷙少年可半點不怵,他平日裡作威作福慣了,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於是乾脆大大咧咧的往座椅上一靠,故作懶散姿態:「怎麼,你有事??」
王六莞爾一笑,從懷中掏出一物雙手一抱:「我與足下今日一見如故,相見甚歡,當有一禮奉上。」陰鷙少年只覺得莫名奇妙,定眼一看,那王六雙手間捧著的東西竟是一枚療傷丹,可還沒等他多想,只覺得臉上挨了一擊,隨即眼中的世界便天旋地轉起來。
那胖子在一旁看的真真切切,王六說完話後便直接一拳直接砸在少年臉上,巨大的衝擊力讓他瞬間倒飛出去數米,撞在一顆樹上方才停下。隨後面前這人轉過身子面對著自己,臉上依舊帶著笑容,口唇微動,好似和自己說了什麼,可早已嚇破了膽的他還聽得到什麼?不過是又飛出去一人罷了。
接連擊飛兩人,王六依舊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將兩顆療傷丹放在桌上,他也不去看被一幫人扶起來的陰鷙少年,反而轉過身子對向一幫子探頭探腦看熱鬧的人。這麼大的動靜早已引起了全場人的注意,在座的都是少年,正是最好事的年紀,於是紛紛離了位子探頭來看熱鬧,可偏偏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有一人實在好奇的很,輕推身旁相熟之人,正要開口詢問,卻注意到場上那俊俏的少年似有話要說,便趕緊息聲屏聽。
王六向著四周微微抱拳,聲音不大,甚至稱得上是溫和:「抱歉打擾到諸位雅興,只不過此人出言辱我師長,在下實在是氣急攻心,一時被沖暈了頭腦……」
此時周圍有人瞬間瞪大眼睛,張嘴正欲驚呼出聲:原來那剛剛被被打飛出的陰鷙少年不知何時已經閃身來到王六身後,手握匕首,利刃划過空氣直衝脖頸。可王六卻早有預料一般,身形鬼魅般一閃,陰鷙少年的偷襲瞬間落了個空,還不等他有所反應,手腕處卻如遭重擊,連輕飄飄的匕首都握不住了,「噔」的一聲,掉落在地。
高辰卻是看了個清楚,王六一個閃身躲過偷襲之後,手腕一抖拿住了從空間戒里掏出來的一根軟鞭,那鞭子宛如游龍一般,一個神龍擺尾準確無誤的點在了少年的手腕上,隨即一個又一閃拿著鞭子站定,卻是目光如炬,掃視了周圍人一圈,對視者無不被懾的躲開視線,而他目光終是落在了陰鷙少年身上。
這少年此時也是慌了手腳,素日裡仗著身份橫慣了,真遇上事了又顯得廢物窩囊起來了,倒在地上捂一下手腕又抱一下臉,滑稽的很。眼看著事情下不了台階了,高辰心裡微微一嘆,還是主動站了出來,卻是懶都懶得管那陰鷙少年,只是快步來到王六身邊,壓低了聲音,莫名帶了幾分笑意:「王兄,好大一場戲啊。」
王六聽他語氣帶笑,便也知道了他的態度,於是乾脆投桃報李,退後一步,聲音大上幾分,做出一番豪邁姿態:「倒是讓高兄見笑了,今日這頓我王某請了。」說罷,拉著高辰重新回了位子,閉口不談剛剛發生的事,繼續無事發生般吃喝了起來。
那陰鷙少年自有一幫人帶著給灰溜溜的帶走了,連句狠話都不敢放,而王六坐在位子上依舊談笑自若,好似沒察覺到周圍探向他的目光一般。期間周波倒好幾次都想和王六說些什麼,卻都被他給轉移了話題,依舊維持著鎮定姿態,這宴會也就這般糊裡糊塗繼續進行下去了。
……
「所以說,你到最後也沒能告訴他蔣海是血閣蔣長老的兒子?」一處華麗的閣樓,天音門門主一手撐頷,神態略有疲憊,卻也難擋雍容華貴之氣。「是的」位居下方的周波頷首,又補充道:「不過也暗示了一下,他估計也聽得出來,不過還是視而不見,沒有接話茬。」
說實話,周波此時對王六倒有了一些隱隱約約的敬佩,狠辣出手後又如此鎮定自若,仿佛完全不怕人家再來上門找麻煩,本質上不就是對自身實力的絕對自信嗎?反倒那蔣海出言不遜,被羞辱一番後連個屁都不敢放就如喪家之犬般匆匆溜走,實在是貽笑大方。
「是個重情義的,實力也不錯,」門主點了點頭,沉默了片刻,又仿佛在說什麼小事一般開口說道:「你說他尚無伴侶是吧,樂萱怎麼樣?他能看上嗎?」
周波猛地抬頭,一臉驚愕。無它,樂萱這個名字他熟悉的很,那不就是師尊的女兒嗎?可這話什麼意思?要把自己女兒送給人家?想到這,周波又趕緊低下了頭,給出了一句廢話:「弟子不知。」
門主見他這幅樣子,哪裡還猜不出他想了些啥,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都想些什麼呢,樂萱天賦不佳,努力苦修也沒什麼結果,還不如找個好人家。我看這王六天賦性情皆上佳,才動了心思的。」
話雖說的好聽,但有沒有借王六背後勢力的意思,恐怕門主自己也說不清。可人人心裡都有一桿秤,好心辦壞事的例子比比皆是,至於事情怎麼進展,那只有天知道了。
……
「所以,你就一直沒問明確問那個人是什麼身份?」曹梓月懶散的斜靠在一把椅子上,整個人仿佛要滑下去一般,也幸虧她屁股大,能撐得住身子。「是的……」坐在一旁的王六顯得有些尷尬,不過還是繼續說道:「反正肯定是血盟里的人,上面的長輩地位不低,姓蔣。一開始我那樣子都裝出來了,到後面也不好意思再問。」
「哈哈哈哈,」曹梓月終究是沒有繃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好一會才收住了笑意:「等會,好像是有這麼個人」又稍微挪了挪身子,低頭思索起來。王六乾脆站了起來,繞到曹梓月背後,雙手搭上了她的雙肩,輕柔卻又有力的按壓起來,弄得曹梓月受用的很,不由得發出舒服的哼唧聲。她嘴上雖然笑意不減,但心裡還是有些感慨,這小子不僅胯下那玩意勾人神魂,做事也是對極了她的脾氣,說師姐壞話?給他一拳都算便宜的了。
王六眼看著曹梓月沒什麼反應,更是大膽了起來,手指開始在她肩上慢慢遊走了起來,小麥色的皮膚綿綢似水,光滑的仿佛絲綢一般,讓王六難以釋手,於是動作愈發放肆起來,兩手划過鎖骨,對著那胸前那挺立如櫻桃般的乳頭輕輕一撥。
這一下酥酥麻麻的倒像是撓到了心窩,曹梓月只覺的渾身突然燒起了浴火一般燥熱不已,嬌聲開口道:「想起來了,血盟是有一個姓蔣的長老,早先年凶名挺盛的,最近收斂了許多,這種你們小輩之間的爭端他也沒法說什麼,況且有我在呢……嗯……不過我記得他有個兒子好像挺有實力的,和你說的那人不太一樣。」
看著曹梓月的嬌媚模樣,王六哪還有心思去管什麼蔣長老什麼的,只是專心致志撥弄她粉嫩的乳頭,又伸出拇指和食指對著翹立的乳豆又掐又拉。對於普通人來說難以忍受的痛覺卻讓曹梓月愈發興奮起來,早已發情俏紅的臉上已經看不出往日裡身為築基期女修的高貴,只有作為雌獸最為淫蕩的色慾。她檀口微張,口涎不受控制的滴落而出,快感不斷在腦中堆積,卻是突然發出一聲高亢的淫啼,整個人控制不住的一陣顫抖,下半身淫水潺潺而出,儼然是到達了高潮。
這一聲倒把王六給嚇了一跳,但也瞬間回過味來:敢情是師姑太久沒被他肏過了,所以今天格外敏感,只是被自己玩弄乳頭就高潮了。想到這,他嘿嘿一笑,就把凳子一抽。剛剛高潮完的曹梓月還軟著身子,臀下失去了依靠,雌軀瞬間癱倒在地,王六也不去扶她,只是坐在椅子上欣賞她剛剛高潮完的媚態。
沒過多久曹梓月就回過了神,雙手撐著地跪坐起來,可即使是剛剛高潮,她身體里那莫名的浴火也沒有消散半點,反倒愈發熾熱了起來,燒的她大腦都有些暈暈沉沉的。她蹣跚著站了起來,不等王六發話,很自覺的開始寬衣解帶起來。
曹梓月穿的是一身素色道袍,而在那道袍之下下竟是一絲不掛,隨著道袍順著身體落地,她就在王六面前變得袒胸露乳起來。沒有絲毫遲疑,曹梓月又半跪下身子,拾起衣服,把它整整齊齊的疊好放在一邊。隨即身體向前躬去,一對藕臂放在身前,雙掌交疊,掌心觸底,額頭自然的放低了下去貼於手背之上。與此同時,她兩條修長圓潤的玉腿夾緊,雙膝對齊併攏,將那豐腴肥美的蜜臀高高翹起,那濕淋淋的牝戶之中,還滴落了幾滴淫雌蜜漿。
曹梓月擺好姿勢,畢恭畢敬的開口說道:「賤奴見過主子。」王六嗯了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抬起腳來踩在曹梓月頭上碾了碾:「先給我脫衣吧。」說罷,又收回了腳,在原地站定。聞言曹梓月立起身子,臉部堪堪超過王六腰部。她挪動膝蓋前進幾步,伸長的玉頸,微張紅唇,用貝齒咬住王六的褲腰,就這麼往用牙齒開始幫王六褪去褲子。
曹梓月又左右挪動著膝蓋繞著王六轉了幾圈,總算是把王六的褲子給脫了下來,胯下那傲人的巨物暴露在空氣之中,單單是看著,曹梓月的喘氣就粗了那麼幾分,先前被這根巨物肏的死去活來的記憶頓時浮現出腦海,胯下那兩瓣蚌肉不自覺的微微分了開,期待著陽物的光臨。只可惜王六哪會讓她輕易如願,又重新往那椅子上一坐,兩腿大大敞開:「過來,給我乳交。」
曹梓月的大腦瞬間宕了一下,可是早已被王六訓得服服帖帖的身體早一步作出了反應,再次挪動著膝蓋,曹梓月來到王六面前,遲疑片刻,還是主動湊上前去,用自己的胸脯貼上了王六熾熱的肉棒,努力用自己的雙手推擠著胸前的嫩肉,企圖擠出道溝壑,但反覆幾次之後,還是以失敗告終。
見狀,王六佯怒,喝罵道:「你這母狗怎麼連乳交都做不好?」曹梓月卻也不惱,諂媚賠笑,仿佛挨王六的罵讓她格外舒坦般:「曹大屁股只長了個大屁股,沒有長出大奶,是母狗的錯……」「哦??」王六拉長了聲調:「那沒把主子伺候好怎麼辦?」「母狗當罰。」
「好。」王六說道,從空間戒里掏出來一根鞭子,注入靈力,鞭子瞬間在他手上繃成了一條直線:「先潤潤鞭子吧。」曹梓月點點頭,雙手背在身後,張腿背對著王六跨立在這根一會就要落在她身上的鞭子。王六抬的位置很高,即使是曹梓月竭力的踮起腳尖,那粗糙的繩子依舊深深的陷入她肥嫩的蜜穴之中。幾步邁出,她那粉嫩的蚌肉頓時被摩擦成嬌艷欲滴的血紅色,渾身因痛楚而緊繃,那豐腴的翹臀隨著腳步亦松亦緊,臀肉翻湧,別有一番景致。
痛楚還是歡愉?曹梓月也分不清楚,她只知道自己每顫抖著雙腿走一步,淫液自牝口洶湧而出,黏黏的沾滿了走過的繩子,潤的繩子在燈光的反射下顯得晶瑩剔透的。又走了幾步,她終是沒能走完全程,腳踝一崴,踉蹌著就要倒在地上。
王六一直盯曹梓月的翹臀,眼看她要倒,靈力微動,那繩子頓時又長了一點,纏住曹梓月慢慢的把她放平在地。曹梓月喘了兩口氣,又跪在地上:「母狗沒能走完,請主人責罰。」王六沒有說什麼,再動靈力,繩子靈活的從曹梓月身上解開,又繞上了她修長的脖頸,朝著自己的方向拉動。曹梓月被拉的一個踉蹌,趕緊挪動著四肢狗爬到王六面前。
這繩子也不知是如何煉製的,隨著王六的靈力時短時長。眼下王六將曹梓月拉到自己面前,一隻手把住她的頭就往自己胯下摁去。檀口突然被塞進巨物,曹梓月猝不及防之下不禁嗚咽出聲,不過得力於王六的訓練,她很快就適應了下來,竭力排空嘴內的空氣來給予肉棒最為緊緻的包裹感,同時滑嫩的丁香小舌也開始在陽物之上遊走盤旋,刺激著馬眼來祈求那男性的元陽。
王六舒服的不由得發出哼了一聲,嘴上笑罵:「你這騷狗嘴上功夫退步不少,當罰!」說罷,揮手一揚,沾滿曹梓月淫液的鞭子便重重落在了她豐腴的屁股上,混雜著水聲的一聲「啪」,小麥色的蜜臀上瞬間印上了一道紅痕,兩對嫩肉瓣如同果凍般顫顫巍巍的抖動著,激起陣陣肉浪。
曹梓月吃疼,含著陽物嘴又再度收緊了幾分,王六更是滿意,再度揚起鞭子,一下下毫不憐香惜玉的落在曹梓月的嬌背上。曹梓月吃痛想躲卻又不敢躲,只能小幅度扭動身子,腳背緊縮,十根玉珠般的腳趾胡亂扭動,倒是惹人憐愛。
又揮了幾鞭,大抵是膩了,王六站起身子。可由於曹梓月吸得實在是太緊了,這一下瞬間拉的曹梓月的俏臉像個驢臉一樣,最終才「啵」的一聲,仿佛依依不捨般將肉棒吐出。繞了一圈來到曹梓月背後,半跪下身子,手中鞭子又再度纏上她的玉頸,仿佛是拴著狗的鏈子一般,就這麼往後一拉,雌伏在地的曹梓月瞬間被迫半立起身子,王六也順勢將肉棒插入她那早已泥濘不堪的蜜穴之中。
被迫高昂著頭的曹梓月臉上情慾高漲,瘙癢難耐的牝口被肉棒充斥的感覺頓時讓她神魂顛倒,兩眼翻白,鼻翼與檀口不受控制的發出陣陣膩人的嬌喘,仔細一看那丁香小舌掛落在嘴角隨著身軀亂甩,滴滴香涎自上飛濺,儼然一幅被肉棒肏傻的發情婊子模樣。腔內的嫩肉早就被繩子磨得紅腫不堪,隨著王六肉棒的不斷抽插翻卷出來,整個房間裡充斥著性器碰撞與擠壓淫水的噗呲水聲。
收縮力度絕佳的肉穴緊緊包裹住王六的陽物,他一手持繩,一手扶在曹梓月的肥臀上,猶如駕馭烈馬一般盡情馳騁。原本光潔柔膩的玉背上落滿了一道道的鞭痕,帶來最為純粹的視覺享受。每一個用力抽在屁股上的巴掌,都能換來腔肉更為緊緻的包裹,其中的褶皺宛如一隻只小手般壓榨著肉棒,又好似有無數雙小嘴親吻所求著男人的精種。
也正如其所願,連續抽插了數個來回,王六雙腿一抖,精門失守,濃稠的精液自子孫袋裡洶湧而出,盡數湧入曹梓月的體內。熾熱的液體順著宮頸流入子宮,早已受不了的曹梓月一聲媚叫,渾身一個哆嗦,竟也到達了高潮。兩人稍作休息,又再度酣戰在一起。而正所謂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壞的牛,一度春宵也說不清到底是誰比誰更爽,總有一些人給人做牛做馬心內還格外舒坦呢。
一番激戰過後,王六一幅快被被榨乾的模樣,而曹梓月則癱軟在床,舒服的不時發出嗯嗯唧唧的聲音。我也真是賤,她心想道,不過自己好像就樂意在王六面前當個賤婊子。一念至此,她想起什麼似的出聲說道:「小六,你說我要不要使些秘法讓自己長對大奶子?」
王六愣了一下,偏過頭去看曹梓月,笑道:「沒必要,只要是師姑的話什麼樣我都會喜歡的。」
「就知道說好聽的哄我,」曹梓月又換上一副嬌滴滴的語氣說道:「那賤狗求主子下次少抽幾鞭。」
「那沒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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