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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洞小劇場 (1-18)作者:桂花烏龍真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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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0:13: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腦洞小劇場
作者:桂花烏龍真好喝
(一)
言珏回到公寓已是深夜。
在玄關處換上拖鞋,言珏走向陽台,收起了自己曬了一天的浴巾,準備洗澡。
嘩啦啦——
浴室的門上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
她洗漱完畢,準備進臥室。
但她敏銳地發現房間似乎有些不同。
是哪裡呢?床鋪也是好的,梳妝檯上的護膚品也擺放地和她早上出門前沒有什麼不同。
039;也許是我神經質了吧。039;言珏這麼想著。
她躺在床上,愜意地玩起了手機。刷到好玩的視頻,她忍不住笑出了聲,嘴角邊的小梨渦顯得格外可愛。
沒過一會,一天的疲勞快速襲來,她迷迷糊糊睡著了。
亮起的手機螢幕很快就熄滅了,而如果此時她醒著,她就會發現,手機螢幕赫然倒映著一個男人。
男人饒有興趣地看了下歪著頭睡著的女人,他佇立在原地,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很快他就不糾結了,徑直也上了床。
床鋪由於男人的加入,深深地陷了下去。而熟睡中的女人毫無意識自己接下來將經歷什麼。
他慢條斯理地掀開了被子,修長的手指一粒粒剝開了她睡衣的紐扣。
白皙的肌膚裸露在空氣里,現在已是深秋,冷空氣讓她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男人俯下身體,雙腿叉開,半跪在言珏身上。
他在欣賞身下的女人。
言珏已經冷得不行了,她發出了幾聲囈語,似乎就要從睡夢中醒來。
男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輕聲說道:「抱歉,是我不好,讓你著涼了。」隨後他迅速覆上了言珏的身子,薄唇張開,一口咬住了她的乳珠。
像是小孩吃奶似的,時不時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另一隻手也沒閒著,一路探了下去,很快男人就找到了花園。
大手輕覆在陰阜上,反覆緩慢地撫摸。
他似乎不太熟練,手指想要找到花蒂,卻不得其所。
在這樣的觸碰下,言珏很快就醒了過來。
「啊——」她剛睜眼,發現一個男人正在自己身上,胸前是一顆腦袋,正在吮吸自己的乳兒。
言珏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原來睡前進入房間時的違和感並不是自己的錯覺,也不是神經質,而是真的有人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剎那間,她想到了什麼,連忙閉上了眼睛。
她害怕地全身微微顫抖,開口說道:「你……你想要錢的話,在梳妝檯上的抽屜里,有我的銀行卡。我不會睜開眼睛看你,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我事後會報警。」
「我只希望你拿了錢就離開,天一亮,你就不好走了。」
「呵…」她聽到男人輕笑一聲。
「原本我是圖財,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聽起來是一個年輕男子,說話字正腔圓,嗓音低沉。
言珏聽了他這話,心中一陣絕望,難道今天得交代一次了?
於是她試圖加大力度,用金錢降伏男人:「我工作蠻久了,存款其實也不少的,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男人聽完這話倒是一陣沉默。
他沒有接話,而是單手拽下了言珏的睡褲。
「啊——你!別動我,放開!」看談判失敗,言珏不由得開始掙紮起來。
可惜她的身體被男人夾在中間,反抗也是無濟於事。
他鉗制住她,脫下了上身的睡衣,把她的雙手綁在床頭。
早知道當時就不要買這種有一條條欄杆的床頭了!
言珏恨恨地想。
她死死咬住嘴唇,眉頭也因為糟糕的處境緊鎖,試圖找出一招制服男人的辦法。
感覺這個男人很高,他即使是下半身鎖著自己的下半身,也完全有餘力碰到床頭。
「這樣就好了,不過我不太擅長打結,不是很好看。」男人很快就固定好了,嘴上還說著有的沒的。
言珏沒有說話,只是把頭偏向一邊,仿佛這樣就能逃避現實。
生理性的淚水也不自覺流下,打濕了她的真絲枕頭。
像一滴水滴入沉寂的池塘,迅速散開。
「啊,別哭呀。」男人也發現了她的淚水。
突然,他舔了上去。
「你——」言珏一激靈,感覺有點噁心。
「我還是希望我們的體驗比較好呢。」男人解釋著。
「誰要和你有體驗了?」言珏言辭犀利,說話像機關槍一樣掃射出去。
「啊!」下一秒,她的內褲也被男人扒下,男人雙手握著她的腰,低頭親上了她的花園。
他在舔她的……
言珏很久沒有性生活了,突如其來的刺激,雙腿條件反射地夾住了男人的頭。
「唔——別夾。」
隨後他又仔細地開始舔舐,靈活的舌頭先是眷顧了花蒂,那顆小肉芽被刺激得立了起來。接下來便是小穴,他的舌頭伸了進去,上下頂弄。
萬籟俱寂的凌晨,一個小卻溫馨的房間,唇舌接觸肌膚的聲音,嘖嘖作響。
言珏被他舔得不行,腳趾都緊緊地抓了起來。
很快,她便迎來了一次高潮。
「哈…哈……」她不停地喘著氣,不敢相信自己在這個入室盜竊的小偷身下高潮了。
「看來你讓你滿意了。」男人看著她高潮的樣子,逕自下了結論。
「接下來到我了。」
(二)被小偷姦淫,求他不要內射
「不要!」言珏喊出了聲。
男人沒有說話,她只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在解開皮帶。
言珏掙扎地更厲害了,她的手非常用力地往外使勁,試圖掙扎開衣服的束縛。腿則是亂踢,卻被男人一手抓住。
「別亂踢呀。」 男人沒有生氣,他的語氣甚至稱得上有點寵溺。
很快,他也把自己脫乾淨了。黑暗中,一個比言珏大得多的身影覆了上來。
言珏咬緊下唇,腦袋迅速歪向窗子的方向。
「……」男人似乎對她的表現有點不滿。
他開始吻言珏了。
「唔唔——」他的舌頭一下就伸了進去,但言珏緊緊咬著牙,絕不讓他破開牙關。
「啊!你別——」,很快,言珏叫出了聲,因為男人把指尖探進了她的花穴。
這下男人可以順利地吻下去了,他叼著她的舌頭,吮吸一番,又鬆開,反覆與之糾纏。不少唾液從言珏嘴裡流出,而她完全無暇顧及。
就在言珏感到要喘不過氣時,她敏銳地察覺到有一根東西貼了上來。
是……
言珏猛地睜大了雙眼,直直地和男人對視上了。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紗傾灑在房間內,借著這一團柔軟的月光,她隱約看見了男人的輪廓。立體的眉眼,高挺的鼻子。
不知怎的,她腦海里突然蹦出曾經聽過的一個說法:鼻子高挺的男人雞巴都很大。
而她小穴貼著的玩意...確實如此。看來有的時候偏門旁路還是蠻準的......
言珏莫名其妙臉紅了,小穴也誠實地吐出了更多的水。
而男人早就將肉棒貼在她的陰阜上,來回滑動。
咕啾—咕啾—
肉體伴著水相互摩擦的聲音,在夜裡格外明顯。
好硬,好熱。言珏感覺那根肉棒硬的和鐵似的,時不時磨過她的肉核,帶來酥酥麻麻的感覺。
男人微微把下身抬起了一些,一手握著自己的雞吧,把龜頭對準了言珏小穴的入口。
他試探性地插入了一點,很快就被小穴的緊緻打敗。
「唔嗯.....」異物的入侵讓言珏不太舒服,她哼叫出聲。
男人也不直接一捅到底,而是挺著雞吧在穴口反覆抽插。時而一顆龜頭進入,時而撤退到穴口。
好大.......
光是龜頭就已經大成這樣了,言珏真不敢想整根插進來是什麼感覺。
會被捅穿吧。
男人頗有耐心地淺淺抽插了幾十下,手也沒閒著,不停的玩弄她的花蒂。
「哈.....哈..........」她被玩得喘氣。
在這種雙重刺激下,言珏感覺自己快要到達高潮的臨界點了。
還差點什麼。
小穴好空,好想要他插進來。
男人看著言珏一副被情慾控制住的表情,輕聲笑了。
「那我不客氣了。」他說道。
下一秒,男人挺胯,那根堅硬且巨大的肉棒全根沒入。
「啊啊啊——」光是剛剛插入,言珏就迎來了一次小高潮。
原本光滑的真絲床單被她抓得皺巴巴的,她像個靶心似的,被男人用肉棒狠狠釘在床上。
插得好深……感覺比之前的每一任男朋友都深……
嘎吱嘎吱——
男人操地得用力,言珏的床被他頂地晃動。
如果此時屋內有光,就能看到她的小穴已經完全被操開了,花唇外翻。先前的兩次高潮讓她分泌出了不少淫水,讓肉棒進出自如。
結合處已經泛起點點白沫,男人打樁似的,插得又狠又深又快。兩顆卵蛋拍在會陰處,啪啪作響。
「哈啊……哈啊…………」言珏被操得不行了,不停地喘息。
「嘴上說著不要,小逼倒是夾得挺緊的。」男人開始說葷話了。
言珏平時哪裡聽過這種話,被刺激得又是一夾。
「唔——別夾!」男人被她夾得頭皮發麻,射意上頭,他不甘心這麼快就交代,深呼了一口氣,又用力操了進去。
「別……別這麼深……」言珏被頂地不行了。
感覺已經頂到子宮口了。
男人才不管她,粗大的肉棒碾進小穴,仿佛要把每一處褶皺都撐開。鵝蛋大的龜頭反覆衝擊著小小的子宮口,躍躍欲試想要進入更深處。
察覺到了男人的這一意圖,言珏伸手推他,男人自然是巋然不動。他緊緊地壓著言珏,手把她的腿擺成M字,自己跪坐起來,這個姿勢讓他能肏到更深的地方。
她感覺自己完全被撐開了,好滿好脹,花液橫流。子宮口更是被他撞得酸酸的。
霎時間,她突然想到,男人是無套進入的……
「不要射在裡面!」言珏著急地大喊。
「唔…」男人卻被她的字眼刺激到了,眼神一暗,下體乾得更加賣力。
「嗚嗚……拜託,嗯啊……」
「我不會報警,但我只有一個請求,射外面……」
「噢……別夾,放鬆。」男人被小穴吸得頭皮發麻,幾乎就在射精邊緣了。
他加快了操乾的速度,儼然一副衝刺的模樣。堅硬的龜頭強勢地撞擊著她的子宮口,又變著花樣反覆研磨。
」嗚嗚……我可以,哈……幫你口出來。哈啊……哈……「言珏哀求到,吃避孕藥太傷身了。
「好噢,那你等會幫我口。」出乎她的意料,男人答應了。
正在言珏要放鬆的時候,男人死死地抓住她的大腿,狠狠撞擊了幾十下,最後一下竟是直直肏進了子宮。
男人舒爽地長嘆一聲,馬眼張開,精液噴射而出,射滿了她的子宮。
第一次被這樣灌精,言珏哆嗦著高潮了。她雙眼失焦,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一副被肏透了的模樣。
(三)浴室又挨操
男人射完後並沒有馬上抽出肉棒,而是留戀著溫暖緊緻的小穴。
言珏被他堵得難受,被射了一肚子精液讓她感覺脹脹的,男人疲軟的肉棒還插在小穴里,撐的慌。
「快點抽出去!」言珏憤憤地說,果然男人的話不能信,說好不內射,結果呢?
男人沒有作答,而是親昵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言珏簡直氣急敗壞了,一把把他推開,男人正處於放鬆狀態,一時不設防,真就被她推翻了。
那根肉棒也順勢抽出,言珏的小穴已經被肏得成了個O型,原先射入的大量精液緩緩流出,真絲床單很快就被浸濕,留下一團水漬。
「用完就扔,真無情啊。」 男人搖了搖頭,嘖嘖嘆道。
「誰用你了?你這個強……」言珏剛想指控他是個強姦犯,想了想還是別激怒他的好。
雖然目前看來他平靜無比,但誰知道他聽了這話會不會發狂?
她深吸一口氣,下了床,隨後平靜說道:「我先去洗澡了,我希望洗完澡後你已經走了。我不會報警。」
她頭也不回地走向浴室。
聽到洗澡兩個字,男人眼神發亮。
他迅速下了床,幾步就走到言珏身後。就在她要打開浴室門的時候,一隻大手摸上了她抓住把手的門。
言珏被嚇了一跳,想把手抽出來,卻怎麼也抽不出。
「你想幹嘛?」言珏反問道。
「幫你洗澡。」男人理所當然地回答。
「神經,我不需要你幫我洗,快點走啊。」
男人拉下把手,推開了浴室的門,另一隻手則是攬著言珏進去。
「放開我!別碰我。我自己能走。」言珏甩開了他的手臂,擦了擦男人碰過的地方。
黑暗中,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男人也不知道有沒有看到,他自顧自地摸到了花灑,仔細試了試水溫。然後把一旁的言珏抱了過來,手直接就往小穴探。
「啊!」言珏驚嘆出聲,她兩隻手條件反射地抓住了作惡的手,往外拔開。
「嘖,真是不乖啊。」她根本推不開男人,他另一隻手從她腹部環繞,攔腰抱著言珏。
「趴下,現在要幫你洗洗你的小逼。」
言珏又被他的用詞激得面上一紅。她並不是那种放盪的風格,和前男友們做的時候也不怎麼說葷話,一時間根本聽不習慣。
「誰、誰要你洗了。」她有些結巴地說。
男人又不說話了,但小穴里的手指倒是動得飛快,兩根手指靈活地摳挖,把他作為始作俑者射進去的精液一團一團清理出來。
大股精液掉在浴室的地板上。
啪嗒。啪嗒。
「唔嗯……」不得不承認這人手技不錯,言珏被他挖得不由地哼叫出聲。
「爽了?」男人看她這模樣,眉頭一挑,加上了自己的拇指輕揉她的肉核。
「啊啊啊啊啊啊啊——」言珏本來就被玩得有點感覺了,布滿神經的陰蒂被這麼一揉弄,快感排山倒海般襲來,尖叫出聲。
咕嘰。
她竟是被他玩的潮吹了。
男人的手掌赫然多出了一灘液體,很明顯他也知道他讓言珏有多爽。
」有這麼爽嗎?」他自言自語道。
就在言珏還沉浸在剛剛的高潮餘韻,弓著身子喘息的時候,男人又掏出了他的肉棒,對準她的小穴,上下滑動。
熱熱的蘑菇頭又貼上了她的小穴,言珏身體一哆嗦,連忙說:「不要了,真的不行了。」
男人才不管她的求饒,用自己早就硬如磐石的雞巴故技重施,雞巴在小穴外圍滑動,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
「唔嗯……嗯……」言珏被他磨得不行,扭著腰想要逃離。
小穴被玩得嫣紅,一張一合地,仿佛在做無聲的邀請。男人時不時就會滑進去一個頭,挺著跨扭動幾圈,又猛地抽出。
「你別磨了……」言珏滿臉漲紅,遭受了極大的折磨。
「想要我肏進去嗎?」男人低語,引誘她說出自己的慾望。
「才不要……」言珏抓住僅有的一絲理智,拒絕道。
她才不要和這個強姦犯妥協!
「哎,那好吧。」男人好整以暇地說。
接下來,他還真就不插進去了,只是用那根粗長的雞巴在小穴外反覆戳弄她。
言珏的陰唇經歷了一番狂風暴雨,耷拉在兩旁,無力保護小穴,露出肉洞。而堅硬的肉棒正通過花唇,在言珏的腿心進出個不停。
不需要潤滑油,她的淫水已經夠多了,把肉棒澆了個遍。
浴室的迴音很好,她聽見男人的的呼吸聲越來越重。男人也憋的不行了,鵝蛋大的龜頭不斷分泌前精,與她的淫水攪在一起。言珏的腿心和小穴口變得更粘,發出滋滋的聲音。
他模擬著肏穴的動作抽插得越來越厲害,好幾次因為太滑,龜頭生生頂進了小穴。
言珏此時處在了極度敏感的狀態,龜頭每次闖進小穴,她甚至都能在腦海里勾勒出龜頭的形狀,以及部分肉棒上突起的青筋。
「嗚啊……不要了……不要了……」言珏別磨得受不了了,她感覺自己的小穴都被擦腫了。肉棒頂開花唇,在她的穴口反覆摩擦時,小穴都敏感地收縮,仿佛要把眼前的肉棒吸入一般。
「那你的騷穴就別吸我,每次進去,又緊又吸。」男人邊回答她,下體頂弄地更快,幾乎都要插出殘影了。
從言珏正面看,一顆碩大的龜頭從她的穴口腿心反覆探出,好像她自己就長出了一根肉棒一樣。
「啊——」在這持久的刺激下,言珏又高潮了。
陰精撒滿了男人整根雞巴。
幾根青筋爬上男人的額頭,他的忍耐力到頭了。
「真狡猾啊,又高潮了。」他恨恨說道。
下一秒,硬的不能再硬的男人用力一頂,龜頭勢如破竹插入了言珏的小穴!
(四)「讓我肏進去,子宮口。」
無助的花瓣被迫貼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小穴被撐得異常大。男人這次毫無章法,像野獸一般全憑本能操弄,全根沒入,又迅速抽出,僅留一個龜頭在小穴內。
這樣的操法讓言珏幾乎承受不住,她的身體被頂得不停地向前,而後又會被男人抓過來,狠狠按在雞巴上。
每次被拉回來的時候,花心用力地被撞向大龜頭,言珏被頂慘了,不自覺地喊救命。堅硬的肉棒碾在小穴的每一寸嫩肉上,花唇被操腫了,泛起了不自然的紅色。小穴里也沒好到哪裡去,隨著男人的無情抽插,在穴口附近的粉色逼肉也會被翻出,又隨著男人的大力撞擊回到穴內。
無數軟肉緊緊吸附在男人的肉棒上,絞得男人舒服不已。炙熱的雞巴一下又一下重重搗入軟嫩的穴道,龜頭還想故技重施,進入言珏的子宮。
他一記又一記地朝著宮口衝刺,那個小口被他撞得發酸發軟發麻,隱隱約約打開,想要接納這個不速之客。
「啊…唔……太深了,太深了……不要……」言珏都被操出生理性的眼淚了,她無力地貼著牆壁,想要抓住什麼,但卻沒有什麼能讓她抓住的。
宛如一葉扁舟,獨自承受著來自海洋的狂風暴雨,毫無穩固之地。
她的腰因為快感而繃直,男人每次頂到子宮口,她就被刺激得向後仰。早已吹乾的頭髮此時又被汗水打濕,一縷縷貼在她的臉上。
「啊……哈啊……那裡不可以……」男人明顯的意圖被言珏察覺,她卻只能斷斷續續地說出拒絕的話。
「不可以?那還夾這麼緊。真是口是心非啊。」聽完她的話,男人發出一聲冷笑,又是一記狠操,幾乎真的就要操進子宮去了。
「嗚嗚……唔啊……」言珏被大雞巴乾的泣不成聲,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花穴門戶大開,一根粗大堅硬的肉棒正在瘋狂進出。花核早就因為刺激而高高立起,胸前的小奶頭也不例外。啪啪啪啪啪,兩顆精囊毫不客氣地拍在言珏的腿心上,在小小的浴室里,聲音異常明顯。
「啊——我要射了。」男人被小穴夾得不行,氣沉丹田,又是用力操乾了百來下,才允許自己精關大開。
一泡泡濃精就這樣注入言珏的小穴。
「嗚嗚嗚啊——」言珏又被強制受精了,男人持續不斷的射精將她送上了高潮。在這種巨大的刺激下,她弓起身子,哭喊著高潮了。
男人這次把他射精完畢的雞巴緩緩抽出,在這個抽出的過程中,言珏又是被弄得身子一軟。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一把抱起她,走到了洗手台前。他讓言珏手扶著台面,另一隻手則是撫摸著她的臉,並順勢抬起。
聲控小燈亮起。
言珏此時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副被狠狠疼愛過的模樣。頭髮濕散,胡亂地貼在臉龐。眼神迷離,神智已經不太清明了。而借著溫柔的燈光,她也看到了身後的男人什麼模樣。
不僅不是什麼醜男,甚至就是個帥哥。濃眉大眼,一頭黑髮襯著稜角分明的臉,眼睛還帶著淺淺的笑意。
他比她一個頭,鼓起的胸肌和有力的手臂亦引入眼帘。
言珏有些困惑地扭頭看他。
男人被她盯得有些受不了,低頭吻了上去。
明明才射精完的雞巴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硬了,他們一邊接著吻,一邊那根猙獰的雞巴又突襲進去。
「唔唔!」言珏沒想到這麼短時間他又硬了。
他只是叼著她的舌頭,肆意逗弄,津液交換,以至於他把舌頭抽出來的時候拉出了幾根銀絲。
在微弱的燈光下,嬌嫩的小穴被男人頂開,穴內還有不少精液作為潤滑,男人直搗黃龍。飽滿的龜頭大力頂住子宮口,這一次它勢在必得,誓要破開宮口。
男人的雞巴又粗又大,把言珏的小穴插得嚴絲合縫。然而,之前的精液還是在肉縫中擠出不少,堆積在交合處,形成了一圈圈的白沫。
被操得酸脹不已的言珏忍不住往前挪了挪位置,男人掰開她的臀瓣,挺著大雞巴操了進去。層層迭迭的穴肉吸地他尾椎發麻,酥爽極了。從龜頭到棒身,甚至棒身上凸起的青筋,都被小嫩穴好好地照顧,小穴深處的子宮口更是輕嘬龜頭,仿佛要把他吸納入內。
他發了狠地操,恨不得把兩顆卵蛋也塞進去。雞巴毛緊緊地貼在言珏的恥骨上,扎得她甚至有些許癢。
「讓我肏進去,子宮口。」男人說道,他太知道那裡面是什麼滋味了。
「不可能!」言珏斬釘截鐵地拒絕。
但她根本反抗不了,那也不是什麼詢問的話。
「哼,騷逼一個勁地夾著我,我看它也很喜歡我的雞巴。」男人無視了言珏地拒絕,依然用力操干。
「哦……我感覺我真的要肏開了。唔嗯……太會吸了……!」
眼見著男人又要宮交,言珏劇烈地反抗起來。
啪——
「別亂動!」男人一巴掌打在言珏的屁股上。
這一打竟然讓言珏直接高潮了。
淫水淅淅瀝瀝地落在肉棒上。
男人被刺激得眼睛發紅,穴內的雞巴又脹大了一圈,他掐著言珏的腰,姦淫地更狠、力道更大、速度更快。
甚至操出了一片殘影。
(五)「我的雞巴把你的肚子都操起來了。」
「騷貨,真是騷的沒邊了,這都能高潮。」男人言語輕佻地說道,但雞巴操乾的力度可不像他嘴上那樣雲淡風輕。
「哈啊……哈啊……閉…閉嘴……」言珏才剛剛高潮,男人的攻速卻不減,她說的話被頂得支離破碎。
兩顆乳球隨著操乾的動作來回晃動,看得男人眼神又是一暗,大手向上一伸,整個手抓住乳兒揉捏,男人的食指和中指時不時還會照顧嫣紅的乳珠,用力夾拽,刺激得它更加挺立。
小穴早就因為高潮而軟爛無比,深處的子宮口也不堪其擾,終於,在男人又一記有力的聳動中,宮門大開,巨大的龜頭狠狠肏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言珏自然是不好受的,她被肏地大叫出聲,潰不成軍。
「呼……呼……」進入秘境,男人更用力地鉗制住她,額上也冒出了不少汗。粉色但巨大的龜頭被子宮包圍著,仿佛一張小嘴緊緊親吻著它,而它卻以德報怨,聚集全身的力量殘忍邪惡地姦淫著小子宮。
男人想繼續大開大合操干,但龜頭卻被宮頸狠狠箍著,不讓他輕易離開。成片的快感讓她頭昏腦脹,大片大片的光斑出現在言珏眼前,她的眼神已經失焦,一絲唾液從嘴角緩緩滑落,雙頰通紅。小逼更不用說了,花唇無力地垂在大雞巴上,任他來去自由。
男人不滿她失去了反應,手往她的小腹摸去,原本平坦的小腹凸起一個可怖的棍狀,那是他的雞巴。那根雞巴形狀的凸起隨著他的進進出出,出現又消失。他邪邪一笑:「感受到了嗎?我的雞巴把你的肚子都操起來了。」
她根本無力作答了。
男人見她不說話,又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摸。
好恐怖……真的好大……
言珏摸到自己的肚子才有實感,她感覺自己都要被肏成男人的形狀了。
「呃啊,騷穴咬地好緊……」粗大的肉棒反覆侵犯小穴,飽滿的龜頭勢不可擋,碾過小穴的每一寸媚肉,直達終點的小口,又更加用力地操進子宮。小穴分泌的水已經夠多了,但在這樣的猛烈進攻下,被迫吐出更多淫液予以回應。
她感覺自己的下體已經失去知覺了,但莫名其妙地,那根堅硬粗大的肉棒的模樣又在腦海中勾勒出來。他的龜頭是個偏窄的橢圓,因此能夠輕易頂開她的小穴,隨後就是更粗大的棒身,上面布滿青筋,每一根都被小穴感受到了。而後就是裝滿精液的精囊,每次強勢射出的精液就是從那裡面運輸而來……
想到這裡,她感覺自己的小穴又軟了幾分。
男人似乎也察覺到了這點,雙手用力掰開她的穴口,好讓自己進入得更深更多。不過也終於也到極限了,粗長的性器持續貫穿小穴,碩大的龜頭破開層層軟肉,無情地宮交。力道之大,言珏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頂穿了。
「嗚啊……真、真的不行了……太、太多……了……啊!」男人衝刺百餘下,龜頭又是從小逼口直插子宮,並狠狠操了進去。馬眼張開,大量的精液噴射進子宮裡。
「啊啊啊啊啊啊——」言珏意亂情迷地喊著,名為理智的弦轟然繃斷,身體也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癱軟在男人懷裡。
男人的雞巴依然沒有馬上抽出來,而是堵在小穴里。他把言珏的腿抬起來,拎著她的身體換了個面,小穴就這樣含著肉棒轉了180度,激得言珏又是一哼。
這下他們是面對面了,言珏依然是無力地靠在男人身上。他抬起了她的頭,吻了吻她。但接二連三的性事榨乾了她的體力,言珏幾乎已經失去了意識,任由他的舌頭入侵。
「嘖,體力不太好啊。」男人發現她昏過去後,不滿地輕聲說道。
*
第二天,言珏在床上醒了過來。
她感覺自己全身都被大卡車反覆碾壓了一百八十遍還多,渾身酸痛。剛起來時她還有些迷糊,直到掀開被子,看見自己裸著身體,乳房和大腿都是紅印,甚至有些牙印,昨晚的記憶馬上回籠。
小穴雖然紅腫,但都被洗乾淨了。
她還是有些頭疼,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而此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是個陌生來電。
言珏疑惑地接了電話,話筒那邊赫然傳來了昨晚小偷的聲音——
「今晚再見。」
(六)末世走投無路的少女潛進高等級住宅區偷食物
元琗已經在末世生存了3年。
三年前,一場突如其來的病毒席捲人類世界,大量喪屍出現,幾乎所有的國家淪陷。末世的一年後,這種病毒發展到動物界,各種各樣的奇行種出現。
與之對應的,人類也覺醒了異能。
但並非所有人都能覺醒,而元琗就是其中倒霉的一員。這三年來,她混跡各個地方,夾縫生存。因為沒有異能,她就是個普通人,再加上是個女人,所以,她得格外小心。
免得一不留神就變成了男人的肉便器。
元琗是有一些市井小聰明在身上的,遇到危險時,她很會虛張聲勢,以此糊住別人。然後在對方反應過來前,火速開溜。
在這三年的流浪生活中,她得知一些異能者建立了倖存基地,有人叫它伊甸園,也有人叫它綠洲。但入選條件都非常嚴格。
異能者根據能力的強弱,會被劃分為ABCDE,還有S等級。A級異能者是能力最強的,以此類推,E則是剛剛覺醒異能的普通人,能力很弱,需要培養和鍛鍊自己的能力。而那些沒有覺醒異能的普通人,一般被稱為流浪者。
S級最為罕見,不僅能力最強,覺醒的異能還必須有用,而非雞肋。
比方說,一個防禦滿點的異能者,她多半只能被評級為A,雖然這種能力能保障自身安全,基本不會被傷害,但是對於進攻或群體貢獻較小,不會被評為S級。
但這都不是元琗要想的事情……因為天殺的,末世降臨的時候,她沒覺醒異能。摸爬滾打了三年,嘗試過了各種辦法,也還是沒能覺醒異能。
沒錯,她就是流浪者。
而流浪者想要進入綠洲,基本難於登天。
這可不是什麼太平盛世,講究人人平等,而是實力至上。沒有任何異能的普通人作用太小,但她也打聽到綠洲會接納一些流浪者,做最基礎的打掃清潔工作。
幹著最累最髒的活,福利待遇也是最差的,但流浪者們趨之若鶩,因為進入綠洲,安全和基本生存是能夠保障的。他們整日行走於邊緣地帶,這裡充滿了危險和不確定性。
就這樣,元琗靠著自己的生存智慧,日趕夜趕,來到了綠洲。
比起殘敗不堪的其他地方,這裡的建築可謂是氣派。三米高的城牆,竟然是金屬合金製成,還配備了不少瞭望塔和炮台。
元琗被烈日曬得發昏,差點以為自己穿越到了未來科技世界,而不是什麼末世。
此時,門口聚集了不少流浪者,也不乏一些覺醒了異能的人,等待綠洲打開大門。
「你們這群流浪者,快點讓開吧,綠洲可不是什麼破爛都收的。」一個身材高大,但說話粗鄙的男人邊走邊推開早就抵達的流浪者。
「……」,人群一片沉默,被他推開的流浪者們眼神憤恨,但沒有人敢反抗,因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普通人啥也不是。綠洲也會更優待這些異能者,而非流浪者。和他起衝突,沒什麼好果子吃。
「長官,什麼時候開始檢驗?我叫路勛,異能是力量強化。我可以輕易舉起超過我體重十倍的東西,我相信我的加入一定能為綠洲增添一份力量。」 剛剛行事囂張的男人開始對著綠洲的哨兵自我介紹,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加入綠洲了。
感覺也是個不錯的異能,路勛看起來接近200斤,能夠舉起自己體重十倍的東西,也就是1000KG,估計能評個B級了。
元琗在心裡默默盤算著。
她也有些羨慕。如果她早點覺醒異能,說不定末世降臨的時候就能把雙親救下,早日加入綠洲,而不是在外面徘徊吃苦多年。
但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她還得想辦法混入綠洲。
長期在末世生存的經歷早就讓元琗鍛鍊了不錯的身體,她甚至小有肌肉。再加上頭腦靈活,她覺得自己入選做個清潔工應該是綽綽有餘的。
但看了看周圍的流浪者,她心底又有些發怵。
人太多了。
很快,綠洲的哨兵確認完城牆外的安全後,緩緩打開了大門。
哨兵在前面帶路。
大部分人已經很久沒見過像樣的建築了,難免有些激動,紛紛交頭接耳地討論著。
「天啊,現在才感覺自己活在人間。」
「感覺好像穿越了,我已經8年沒見過完整的一棟房子了。」
……
「請各位流浪者休息片刻,隨後我們將展開清潔工、廚師、園丁的考核。」走在前頭的哨兵將他們領到一棟房子的大廳,說道。
原來流浪者並非只能做清潔工的工作,還有園丁、廚師、農民、教育者、科學家等等。其中科學家更是獨立於所有流浪者的存在,是唯一一個能被評為S級的非異能者。
而這次開放的工種只有三個。
「長官,我們異能者呢?」一個身材苗條的女性提問到。
她倒是保持了很好的整潔度,元琗猜測她的異能應該頗具攻擊性,能夠很好地自保。不像她,需要刻意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的,模糊女性特徵,以免被盯上。
哨兵看了她一眼,開口回答:「異能者請到右手邊的餐廳集合,裡面備有水和食物。請稍坐片刻,我們將準備異能測試。」
這話宛如一顆驚雷,炸開了人群的討論欲。
「居然區別對待這麼明顯嗎?普通人就只能幹站著。」
「我們也是人啊,喝口水都不配嗎?」
「果然流浪者沒人權……」
但他們也只敢小聲討論,沒辦法,誰掌握了權力,誰就可以制定規則。
元琗心一沉,雖然她早就知道末世的規則就是這樣,但沒想到綠洲竟然直接把這種歧視擺在檯面上。
想必流浪者的工種也不會好做……
(七)去A級異能者家打掃,但卻被霸凌要求驅逐
聽說有異能者後,綠洲又派了幾個人來到哨兵大樓。他們直直無視了在大廳等待已久的流浪者,直接進入餐廳,和異能者寒暄。
等到吃飽喝足後,測試才開啟。
末世的異能者還算是稀有的,就比如這一批找到綠洲的幾百人里,只有7個異能者。等到他們都測試完畢、確定等級後,大廳里的眾人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
「現在我們招募清潔工,請有意應聘的人到此處登記。」
哨兵話音剛落,一堆人便涌了上去,爭先恐後地想要報名。
等到元琗登記完畢後,她有些虛脫了。畢竟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長途跋涉趕路,精神高度緊張,直到登記完畢才放鬆下來。
「哨兵先生,沒有被選上的人,還能留在綠洲嗎?」一個普通人問到,他的問題無疑在場所有普通人都想知道答案。
「我們的資源有限,沒被選上的人,不能留在綠洲。」
聽完這話,眾人神色皆不太好看。
又聽哨兵補充道:「不過,可以留在綠洲的邊緣地帶,那裡是大型戰役時的補給點。只是,防禦沒有那麼強,夜晚偶爾會有喪屍出現。」
「那真是太好了。」
「也比其他地區的邊緣地帶強啊。」
「還是要感謝綠洲……」
分明就是先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糖。
元琗把自己的不屑掩藏地很好。
*
不出她所料,她果然被選上了成為清潔工。藉此機會,她也好好了解了一下綠洲。首先是異能考核,綠洲的中樞詳細地劃分了每個等級的評級標準。例如,路勛的力量強化,若是能舉起100KG以下的物品,並持續10秒,是D級;100-999KG,為C級;超過1000KG,則是B級。路勛剛好在B級。但這個能力,就算他能舉起5000KG的物品,也只會判定在A級。
因為S級的能力更為特殊,除了相應的水平考核外,能被判定為S級的異能必須足夠強大,例如精神控制、元素操縱、生物變異。
其次,綠洲的區域又被劃分為中心、內環、中環、外環、邊緣地帶。
邊緣地帶一般指的是末世前的建築群,那裡往往會有殘存的資源可供利用。像元琗這樣的流浪者就是輾轉於一個又一個的邊緣地帶,艱難度日。
但像人類基地周圍的建築,尤其是會作為大型戰役的臨時補給點,資源肯定比普通的建築群更為豐富,也更為安全。
這也是為什麼明明是邊緣地帶,剛剛的流浪者們聽到可以在那生存,也無比慶幸。
中心區域則是綠洲的決策機構所在,S級的異能者們都居住在那。
下來就是內環,基本已經復刻了末世前人類的生活區,是A級異能者們的住所。綠洲的規模不小,除了基本的衣食住行功能,甚至還發展出了一些娛樂場所,例如泳池、電影院。
中環是B級異能者的住所。
外環是C-E級異能者的住所,同時,農事、畜牧、養殖、工廠等基礎設施也被設立在這。
而他們被聘請的流浪者,自然是住在外環邊緣的。
從居住條件和密度來看,綠洲也十分等級森嚴了。能力強的人,享有更便利、豐富的生活。
*
元琗來到了自己的住處,看著這個小而簡陋,但卻乾淨的房間,感到一陣放鬆。最重要的是,很安全,不用提心弔膽有喪屍或居心叵測的人類。而且還提供餐廳,可以免費進食。
她仔細閱讀著清潔工的相關條款和綠洲注意事項,準備迎接全新的生活。
然而,不出意外的話,還是出意外了。
元琗被派到內環做打掃工作,當她拿著門禁卡,踏進這個A級異能者的住所時,驚訝地說不出話。光是廚房,就已經比她房間大了,更別提還配有客廳和陽台。今天天氣很好,燦爛的陽光從陽台映射進來,整個屋子光亮無比。
看得出主人並不常在家,但屋子卻很整潔,基本也沒什麼需要打掃的地方。不過元琗還是老老實實地打掃了一遍。
汗水從她的額頭上滴下,她穿著的T恤早就被汗浸濕了,隱隱約約勾勒出胸脯的形狀。
「呼,真是好久沒幹過家務了。」元琗擦乾淨最後一個地方,抹了抹汗,挺直腰板感嘆道。她收拾了一下,準備離開。
而就在出門時,遇到了和他們一起來的異能者。
是路勛和最初提問的女性。路勛是B級,而這裡是A級異能者的住所,只能說明那位女性是A級。
元琗又羨慕了。
「喲,這不是流浪者嗎?這麼高級的地方怕是第一次來吧?」路勛也看到了元琗,他莫名其妙對她有印象,出言挑釁。
「路勛,別這麼說。」旁邊的女人皺眉,喝止了他。
「阿雅,你就是太善良了。也就是綠洲的首領好心,還給這些流浪者派活,不然就憑她們,活著都難!」路勛滿不在乎地說道。
「不好意思啊,他這人就是這樣,你別往心裡去。」名叫阿雅的女人替路勛道了歉。
她倒是蠻有禮貌的,實力又在路勛之上,也不知道路勛在狂些什麼。
」那當然啦,狗吠我是不會理的。你也是哦,怎麼看上這種男人了?「元琗淡淡地嘲諷道。
」啊,我們不是情侶……「
」你這個婊子,說什麼呢?!「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路勛震怒,破口大罵。他一拳就揮了過來,元琗靈巧地躲開了。
「媽的,有本事別躲,看老子打不死你!!」路勛見她躲開,邊罵邊發起進攻。
元琗才不理他,飛快跑出了住所大門,而路勛雖然塊頭很大,速度卻不低。
不愧是B級異能者啊。
元琗感嘆道,但她腳步可沒停下,飛快衝進了街道。
街道上有巡邏兵,維持一般治安。見狀,便攔下了他們。
「街道上禁止追趕,請馬上停下,否則我們將採取強制措施。」
路勛幾步走到巡邏兵旁邊,先發制人:「這個清潔工出言羞辱我,因此我才採取反擊行動。」
元琗被他顛倒黑白的嘴臉噁心到了,「我幹活乾的好好的,是他先羞辱我,我只不過是反擊罷了。」
一旁的明雅也說道,「確實是他一開始言辭過激……」
路勛開始胡攪蠻纏:「我是B級異能者,而她只是清潔工,根據綠洲的規定,我有權要求驅逐她出綠洲吧?」
(八)成功潛進A級異能者的家,但全裸藏著
「你!我還沒說什麼吧?」元琗被他無理的要求震驚了。
大家都知道在末世生活有多難,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大型的人類倖存者基地,他卻隨口就說出要求驅逐的話。
巡邏兵思忖片刻,回答道:「作為B級異能者,您的確有權要求驅逐。」
「???」元琗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我好歹也是經過你們篩選才成為清潔工的,這說明我還是有基本能力吧?我只是運氣不好,沒能覺醒異能而已。」元琗想要為自己辯解,爭取不被驅逐。
「噗。」 路勛聽了他的話,撲哧一聲笑了。
「打掃而已,這算什麼能力?這裡也有能輕鬆打掃屋子的E級異能者,只不過異能者稀少需要培養,才沒讓他們干這些活而已。」
「以後異能者增加,你們的活就要給E級異能者干,你一個流浪者現在還能呆在綠洲,也就是你們好運罷了。」
「……」 元琗沉默了,她不知道如何回答這些問題。
而路勛說的顯然就是事實,一旁的哨兵說:「清潔工,請於今天下午6點前交還你的身份證明和門禁權限。」
這話一出,元琗面如死灰,而與巡邏兵站在一起的路勛則是更加趾高氣昂。
「聽見了嗎,流浪者,還不快點滾出綠洲?這根本不是你應該呆的地方。」
明雅看著有些於心不忍,出聲說:「不至於吧,巡邏先生,這個小姑娘其實並沒有說什麼很過分的話……她也是千辛萬苦才來到綠洲的,就這樣驅逐出去,未免太不人道了。」
巡邏兵則是說:「抱歉,異能者是有權要求驅逐流浪者的。」
元琗感激地看了明雅一眼,隨後朝巡邏兵說道:「我明白了。」
明雅眉頭輕皺,擔心地看著她。
元琗沒有回頭,轉身就走了。
*
但她是不可能坐以待斃的。
從巡邏兵的態度可以看出,綠洲的決策人根本就是一個不近人情的人。誠然異能者更有價值,但異能者犯錯竟然可以被輕輕揭過,由此可見,這裡不會講什麼平等。
說不定早就發生了很多異能者欺壓流浪者的事件,只是被強權鎮壓住了。
元琗交還了身份證明,本來她應該立馬出城,但她還是哀求了巡邏兵,希望自己能夠在綠洲內吃飽最後一頓飯再走。
巡邏兵看她大汗淋漓,又可憐兮兮的樣子,最終同意了。
於是元琗在流浪者餐廳飽餐了一頓,末世其實並沒有什麼新鮮食物能吃,大部分都是能量棒和壓縮餅乾。她還揣了很多在兜里,她盤算著,這應該能夠她吃好幾天。
至於好幾天後要怎麼辦,到時候再說。
是的,她並不會乖乖地被驅逐出去,而是準備黑在綠洲。
她估計著被發現了,最壞的結果也是被驅逐出去,而不是會擊殺她。
畢竟,能成功來到綠洲的流浪者,說明也有出色的生存能力,放去邊緣地帶清理下喪屍也是不錯的。
就這樣,在約定的時間,元琗並沒有出現,哨兵立即向上彙報,發出通緝令,全城逮捕她。
而此時的元琗拿著門禁密鑰,溜進了之前打掃的A級異能者的住所。
幸好密鑰還沒有失效,A級異能者的家也夠大,甚至有客房。他也沒回家,於是元琗決定迅速洗個澡。
今天乾了一天活,還四處躲藏,她出了一身汗,再不洗澡她自己都先被自己臭死了。
更何況要是發出了異味,屋子的主人一定會注意到。
直到很晚,屋子的主人才回家。元琗藏在客房的床底,她還貼心地給自己鋪上了地毯。聽到開門的聲音,她立刻收斂呼吸。
白箬回到家的時候,敏銳地察覺到不對。而後他又想起,今天他叫了清潔工打掃,也許這種陌生氣息就是因為清潔工來了。
他不再細想,迅速洗漱完畢,很快就進了主臥睡覺。
此時的他一定想不到,就在隔壁客房的床底,躺著一個全裸的少女。少女一旁是她洗乾淨的衣服,濕漉漉地攤在地毯上,等待風乾。
(九)「抓到你了。」
最近的日子還算和平,白箬並不需要經常出去作戰,甚至算得上是他的休假期。
他每天早上都會去中心區開會,回來的路上在街區買菜,回來自己做飯。使用完的廚房總是乾淨整潔,看得出主人有些許潔癖。
頭三天,元琗還能用自己在餐廳偷的能量棒充飢,到第四天的時候,她被白箬做的菜香迷糊了。
雖然手頭還剩一些能量棒,但也得省著點用,因為這樣偷雞摸狗的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結束。
而且,這屋子的主人做飯實在是太香了……
於是今天,她趁著白箬出門,悄悄地從床底鑽了出來,躡手躡腳來到了廚房。
她打開冰箱,裡面完全被新鮮果蔬和肉類塞滿。元琗目瞪口呆,三年多了,她真的很少見過新鮮的食物!
如果說動物還能在流浪生活里打獵偶爾捉到,飽餐一頓,那麼新鮮的蔬菜和水果則是極為罕見的存在……它們早就在混亂的末世接連死去,而且不好保存,也不會有人刻意去保存。
元琗咽了咽口水,她看著冰箱裡放了一碟剩菜,那是屋子的主人早上吃剩的。
咕咕咕——
她很想克制自己,但肚子誠實地出賣了她。
她再三猶豫,還是決定挖一口吃。並且把食物打得散亂一些,好讓他察覺不到不對。
*
今天白箬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與他一起的還有另一個男人。
「這清潔工可真夠能藏的,四天了,根本找不到人。」 他們正在討論元琗逃竄的事情。
「害得我最近要天天開會。」白箬也頗有不滿。
「你說,她會不會就藏在你的屋子裡?」另一個男人話鋒一轉,提出了一個完全就是事實的猜想。
白箬剜了他一眼,否認道:「別開這種玩笑,她的門禁密鑰當天就會失效,根本進不來。而且,三天過去了,呆在我這,她怎麼解決吃飯的問題?」
「那倒也是啊。」 男人也沒有堅持自己的想法。
「快去做飯吧,我餓死了。」男人大大咧咧走向沙發,隨意一靠,催促白箬做飯。
「白吃白喝就閉嘴吧你。」白箬走進廚房,打開了冰箱。
*
元琗只能慶幸自己早先吃了東西,因為這兩人居然在吃牛排。
黃油和牛肉的香味鑽進了她的鼻子,她的口水開始瘋狂分泌,恨不得自己也衝出去飽餐一頓。
但理智又控制住了她的行動。
午飯後,他們又一起出門,交談中,似乎是中心區有要事處理。
元琗心裡有些打鼓,不會是要把抓她的事情升級了吧?
她估摸著兩人此時應該已經離開,不會再回來的時候,她又爬了出來,這次更為仔細地研究了房子的布局和家具,了解一下目前人類基地的科技發展如何了,總是躲在他這裡也不是辦法。
把屋子研究了個遍,天色已經見晚。元琗想起中午的剩菜,特意去冰箱看了看,發現那盤剩菜已經被倒掉了。
應該沒有發現吧。
元琗鬆了口氣。
而就在此時,大門滋滋一聲,是白箬回來了。
嚇得元琗只好躲在冰箱旁邊,但這並不是什麼躲藏的好位置。如果白箬只是站在廚房入口,其實發現不了她。但如果他打算下廚,她百分百暴露。
不過天色已晚,她估摸著他應該不會再進廚房。
但白箬偏偏卻來到了廚房門口,他拉開了廚房的門。
元琗聽到門和底軌摩擦的聲音,冷汗直冒,心都要跳出來了。寂靜的夜晚,她卻聽到自己宛如鼓點般密集的跳動聲。
好在白箬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又走了,並沒有深入進去。
元琗抓起T恤,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暴汗。她輕輕喘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此刻稍微放鬆了一些。
她並沒有馬上出去,而是耐心地等了很久。
直到她聽到了淅淅瀝瀝的水聲。是白箬在洗澡。
洗完澡後,白箬在客廳坐了一會,元琗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因為格外安靜。
又過了幾分鐘,他關了客廳的燈,似乎是走進了臥室,咔嚓一聲,門關上了。
元琗這才敢出來,小心翼翼地朝客臥挪動,她不敢走太快,生怕發出聲音。
然而就在她走出廚房門的一剎那,她赫然發現門口有道黑影。
她瞬間汗毛直立,只聽那人說道:「抓到你了。」
(十)精神控制
元琗見自己已被發現,一把推開白箬,馬上就要逃跑。白箬也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麼快,被她推得側了側身,但很快就站穩了。
他不慌不忙使用了自己的異能。
而跑到一半的元琗身體瞬間被控制,身體直直地就要往前栽倒。
白箬輕笑了一下,大步流星向前,接住了她。
「你……為什麼我身體動不了?」元琗從牙縫裡艱難擠出了她的疑問。
她現在全身都動不了,說話都困難。
「你的異能是精神控制?」她又給出了自己的猜想。
「BINGO。」男人回答道。
他抱著她開了客廳的燈,雲琗這才看到男人長什麼樣。
宛如用冰刃雕刻出的五官,眼睛深邃,鼻樑高挺,薄而緊密的嘴唇散發著生人勿近的信號。皮膚白皙得過分,頭髮被精心打理,一絲不苟。
一副清冷貴公子的模樣。
而白箬也在仔細打量著元琗。
由於常年在外流浪,她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露出的手臂隱約有肌肉線條的痕跡,說明她具有不錯的自保能力。眼睛炯炯有神,即使是被他抓住了,卻毫不畏懼地盯著他。唇瓣看起來過分柔軟,沒有使用口紅,卻呈現出自然健康的櫻色。
她穿著過分肥大的T恤,卻難以掩蓋胸前的分量。
「你有點髒了。」白箬觀察完後,說道。
沒等元琗回答,他已經抱著她徑直走向了浴室。
「唔唔!」元琗很想反抗,但她的身體卻根本動不了。
白箬把她放在了浴缸里,然後扭動一旁的開關,開始放水。
眼睛是她唯一能動的地方,元琗驚恐地盯著他,他該不會想要淹死自己吧?
白箬可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他開始脫下元琗的衣服。
T恤被脫下後,白箬發現她竟然沒有穿內衣,而是貼了乳貼。他好奇地把乳貼揭開,撕拉一聲,兩片乳貼被拿掉,元琗的乳頭出現在他眼前。粉色的小乳頭暴露在空氣中。
她的身體倒沒怎麼被太陽曬過,和手臂的小麥色截然不同,兩團雪乳就這麼大大咧咧地呈現在白箬眼前。他的雞巴就這麼硬了。
他俯身把她的乳兒吃了進去。靈活的舌頭反覆逗弄小櫻桃,又是上下舔弄,又是吮吸,好像想從裡面吃出點奶水一樣。
只見一顆黑色的腦袋在元琗胸前辛勤勞作。
「唔啊啊啊——」元琗受不了他這樣舔弄吮吸,叫了出聲。
吃了好一會,白箬清冷的神色不再,他的眼角微微發紅,眼神也不再清明。
和先前的慢條斯理不同,他一把扯掉了元琗的褲子,隨手丟在了地上。而後,擠了一些沐浴露在她身上。他在仔細地幫她清理身體。
快速的摩擦讓她身上覆滿了泡沫。像是故意的一般,乳兒明明再乾淨不過,他卻反覆搓動,飽滿的乳肉時不時在他的指縫漏出,打出更豐富的泡沫。玩了好一會,他又把手伸向了她的下體,大手輕易地就罩住了她的全部花穴。
手指撥開兩片花唇,靈巧地尋找隱秘的入口。白箬摸索了一會,就摸到了。他試探性地把指尖伸了進去,元琗就哼叫了出聲。
「好緊。」他不可思議地說道。只是一個指節進去,就感受到了媚肉從四面八方擠壓上來,緊緊地吸住他的手指。
要是把自己的雞巴插進去,那該有多爽……
這個念頭剛在白箬腦子裡出現,他更加興奮了。雞巴又硬了幾分,直直地頂起褲襠。龜頭脹大,馬眼也興奮地吐出了不少前精,打濕了他的褲子。頓時,一股淫靡的味道在浴室散開。
白箬快速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此時,浴缸的水也快滿了,他伸手把水龍頭關了。長腿一跨,也進了浴缸。
浴缸是圓形的,元琗赤身靠在一邊,原本身上的泡沫早已經被水衝散。她想盡辦法想衝破白箬的精神控制,但卻動彈不得。
白箬也看出了她的想法,好心解釋道:「沒用的,普通人沒辦法逃脫我的精神控制。」
元琗惡狠狠瞪著他,想用眼神將眼前的男人千刀萬剮。
白箬又笑了。隨後整個人覆上她的身體,一隻手拿著硬得不行的雞巴對準小穴滑動。堅硬的龜頭時而滑過肉核,時而剝開花唇,捅進穴口。就這樣反覆往來十幾下,元琗感覺自己的小穴深處似乎分泌出了一些液體。
白箬可不管這些,他把元琗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肩上,下體一頂,粗大的雞巴就操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元琗慘叫出聲,白箬操的太用力了,她的身體狠狠地被撞在浴缸上,小穴和後背都疼痛不已。
「唔嗯——好緊,好小。我就知道會這麼爽。」 白箬感嘆道。和元琗相反,白箬被緊緻的小逼夾得不行,他神色滿足,瘋狂地用雞巴鞭撻著元琗。
粗暴的動作濺起大片水花,浴缸里不少水被飛了出去,劈里啪啦落在浴室的地板上。
「唔唔!滾開!」元琗又是用牙縫擠出幾個字。
白箬操得正起勁,他又一口咬住了元琗的乳頭,反覆舔弄,吃的嘖嘖作響。
「哈啊……哈啊……」元琗覺得自己的小穴都要被肏開了,和她尺寸完全不匹配的肉棒撐開了她,狠命頂弄。浴缸里不少水隨著白箬的進出灌進了小穴里,讓她酸脹無比。
白箬一邊操她,一邊拿起她的腿,環在自己腰上。這個姿勢讓元琗雙腿大張,下體被一覽無餘。白箬抽出了雞巴,調整了下姿勢,下一秒,猙獰的雞巴又狠狠地操了進去。
只見粉色的小逼被一根巨大的肉褐色雞巴插開,逼口的肉被撐得不自然發白,花唇原本是「丨」狀,此刻卻被操成了「人」狀。正中間是罪魁禍首,布滿青筋,瘋狂出入,兩顆有力的囊袋垂在下方,隨時準備發射彈藥。
元琗被乾得一哆嗦,肉穴被插得酸痛,她很想把這根作孽的雞巴弄出去,但完全適得其反,白箬被她一夾,理智轟然崩塌,越發兇狠地頂撞。
「嗚啊……嗚……哈啊……不、不行了……」元琗根本承受不住這種力度和頻率,巨大的快感朝她襲來,而她卻完全動彈不得。
(十一)小穴被操翻,宛如肉套一樣套住雞巴
「不行了還咬這麼緊?」白箬被小穴咬得頭皮發麻,一股射意湧上尾椎。
「嗯啊……嗚……太多了……啊啊啊……被填滿了……呃……」元琗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小穴被乾得又酸又麻,快感排山倒海襲來,而她連退後都做不到。
白箬聽了這話,眼睛發紅,更加瘋狂聳動著下體。漆黑的恥毛擦過她的陰阜,有些硬的雞巴毛刺激得元琗哼哼叫。粗大堅硬的肉棒更是每次都全根沒入,力道之大,每次都把元琗的身體頂得向上。兩顆卵蛋也想進入那溫暖緊緻的小穴,但卻不能,於是狠狠拍打在花穴上,啪啪作響。
元琗快被這滅頂的快感弄死了,她下意識雙腿亂蹬,雙手也使勁推開身上的男人,可白箬卻巋然不動。
他伸出手臂繞到元琗身後,緊緊箍著,把她按向自己。突然,他抱著她猛地站了起來,元琗身體不住地下滑,他雙手又托住了她的臀,把她的屁股蛋子用力掰開。
鐵棍一樣的雞巴插在她的小穴中,裡面的逼肉更是被操翻了,當雞巴抽出的時候,也隨之翻開。白箬的肉棒太粗太大了,以至於雲琗的小穴宛如一個肉套子一般扒在上面。
白箬的臂力和體力都過硬,抱著她操也不在話下。指節分明的手不停地玩弄她的屁股,一邊色情地揉動,一邊不忘把她往上托起,又狠狠砸向自己的雞巴。
「不、不要了……真的……嗚啊……不行……」浴室霧氣氤氳,激烈的運動讓元琗有些缺氧了,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就順著她嘴角流下。
腳掌踩不到地面,有一種強烈的不踏實感。她只好緊緊抱著白箬,那是她唯一能夠抓住的東西。
小穴夾著雞巴瘋狂收縮,元琗已經在高潮邊緣了。穴里的媚肉快速痙攣,穴心被操得酸脹,吐出一波又一波的花液。
白箬也發現了這一點,於是他單手拖著她的屁股,另一隻手摸上了肉核,然後用力一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元琗直接高潮了,背部用力一拱,宛如一道彎月。她甚至爽得潮吹,小穴噴出了大量的淫液,澆在了白箬的雞巴,打在了浴缸的水面上。
稀里嘩啦的。
「哈啊……哈啊……哈啊……」 她不停地喘氣,整個人好像被抽乾了一樣。
白箬嘴角勾起一抹笑,他欣賞著元琗高潮的樣子,神情溫柔,但胯卻惡狠狠地進入又抽離小穴。他甚至伸手揉她的肉核,延續高潮的感覺。
「嗚嗚……別、別揉了……啊啊……」元琗的花穴和肉核早就軟爛不堪,被他這樣一揉,更是受不住。她抱著他的脖頸,下體拚命往上抬,想要逃離孽根和作惡的手。
但這又有什麼用呢?男人用手扣著她的腰,又往下按。
雲琗又被大龜頭頂了個措手不及,花心被頂得酥麻,全身止不住顫抖。
「你別弄了……」
「好啊。」出乎意料的是,白箬居然答應了。
「不過你得自己下來。」他繼續說道。
「你說什麼啊?我被你精神控制著,怎麼……」 雲琗聽了這話,覺得簡直就是莫名其妙,但她話說到一半,又發現白箬的精神控制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
見她意識到了這一點,白箬挑了挑眉,說:「才發現嗎?我以為在你剛剛意亂情迷抱著我的時候,你就已經意識到了。」
「住嘴!」雲琗被他說的臉紅,有些惱羞成怒。
(十二)強制高潮
「哈,自己爽了就翻臉不認人了。「白箬假意譴責道,但結實有力的臀部卻動個不停,雲琗被他操得乳波亂動,那兩團綿乳在白箬眼前上下擺動。
他沒有絲毫猶豫,低頭張口咬住了奶頭,細細舔舐。
雞巴也因此又脹大了一圈,把雲琗撐得更加難受。花唇被變大的肉棒撐得更開,長時間岔開的腿有些酸累。她忍不住哼哼唧唧。
白箬被她叫得又是眼神一沉,大手一拍,雲琗的屁股霎時間就出現了一個紅印。
「真騷啊,清潔工小姐。」
「唔唔唔……沒有……」
「哼,口是心非。」
「躲這麼多天,還害我每天早上加班。」
「真是罪孽深重。壞女孩,我要好好懲罰你。」
他抱著她出了浴缸往房間走,邊走邊操。走路帶來的別樣摩擦讓她的小穴深處很好地被飽滿的大龜頭照顧,她被頂得腰都軟了幾分,全身冒著薄汗。
「還、還不是你們搞,嗯啊……這種階級制度…要不然,我、我早就、嗯……唔啊……回到宿舍休息了。」
「何必、做、嗯啊……做賊一樣……唔唔…躲在……你、你這裡……」
白箬聽了這話,有些好奇,馬上問道:「你躲在哪了?」
雲琗把臉一別, 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
「嘖。」
白箬把她抱回了房間,放在自己柔軟的大床上,自己則是跪趴在她身上。雲琗的周圍深深地陷了下去。
毫無徵兆地,末日降臨般的高潮衝垮了元琗,小穴無比酥麻,軟爛不已。小肉核和乳粒莫名其妙地硬得不能再硬。肉棒把小穴已經撐的很滿了,但量陰精從小穴和肉棒的細縫中溢出,沖得雞巴鋥光瓦亮,還把真絲床單打濕。
床的中央一下出現了一片不規則的水漬。
「你……哈啊……哈啊…………到底、到底,做、做了什麼?」元琗的腰不受控制地往下沉,她對這突如其來的高潮感到十分困惑,邊喘氣,邊問道。
「你忘了嗎?我的異能。」白箬只回了她八個字。
精神控制。
他用精神控制強制自己高潮了。
「這麼有用的能力,你就用來干這個???」雲琗深吸一口氣,憤怒地質問道。
她實在是厭倦了自己沒有異能的現狀。
而身上的這個男人輕易擁有了S級別的精神控制能力,卻用在強制她高潮這種地方。
簡直是,又變態,又神經。
霎時間,她察覺到了一些不對,精神控制毫無疑問就是S級異能,而白箬為何卻是A級?還是說,他其實是S級,只是住在了A級區域?
「這種地方正合適。」白箬慢條斯理地說,「你看,你一高潮,小子宮就會下垂一些。現在,我正好能頂到。」
說著,他故意使勁頂了頂,果然,那飽脹無比宛如鴨蛋大小的龜頭就直直親上了她的子宮。
「你!變態嗎?」雲琗被他頂得破口大罵,可惜她嘴很硬,逼卻軟得不行。
小穴本來就剛剛才高潮完,被他這麼一插,從未有人到達過的子宮口更是一陣酸麻。火熱的肉棒長時間插在小穴,溫度之高,以至於她感覺自己的小穴都要被燙化了。粗大的雞巴上盤旋著數根青筋,也被小穴一一識別出來。
最恐怖的是,她察覺到,白箬似乎想肏進子宮裡。
(十三)害白箬早起加班被懲罰狠狠肏進子宮
雲琗反抗地更厲害了,但她的小穴被肉棒牢牢釘在床上。她伸手去推,去拍打白箬,卻無濟於事。
「讓我肏進去一次,嗯?」白箬依然溫柔地說。
但他的說的內容可就不那麼溫柔了。
「休想!啊——」雲琗強硬地回絕,結果小穴被白箬一記硬頂,啊得一聲叫了出來。
」害我天天早上去中心區開會,還藏得那麼深,藏在我家裡,還偷吃我的菜。「白箬一一細數她的罪狀,每說一樁,他就用力肏一次。小逼深處的宮口也在這樣的嚴刑拷打中逐步鬆軟,似乎就要把龜頭吸納進去。
「你……你怎麼……嗚啊啊啊……發現的……嗯啊……」雲琗沒想到還是讓他給發現了自己偷吃的事實。
「你的手法太拙劣了。」白箬回答道。
他的龜頭被嬌嫩的宮口狠嘬,大量酥麻感爬上脊椎,他精關差點失守。然後,白箬深深喘了幾口氣,死死守住。
他可不想在這裡就射了。
要射,也是肏進子宮裡內射。
白箬這個念頭一出,相應的畫面似乎已經就在眼前了。大量的精液射進小逼和子宮,他會把她的肚子射大,素白的精液會從她的小逼緩緩流出,用手一摁肚子,精液就像湍急的河流一樣湧出來……
想到這,他胯下頂得更狠更凶更快了。雲琗自然不知道他在腦海里腦補了一堆,只覺得他好像嗑藥一般突然又兇猛了不少。
「不要這麼快……啊啊啊……好多……哈啊……好深……唔啊——」
雲琗扭動掙扎,在他手臂上抓出條條印記,仿佛這樣就能把自己承受的所有轉移過去。而這樣的扭動卻正好讓蠻狠勇猛的龜頭全方位研磨她的G點。
穴口出已經有一圈細細的白沫圍在雞巴根部,那是她的淫水和他的前精在高速倒弄下打出的泡沫。每當他把整根雞巴抽出來的時候,幾縷白液掛在棒身,和凸起的筋脈交織在一起。
「嗚嗚嗚啊……太、太多了……不行了……」雲琗被他操得求饒,她只感覺一道道快感像閃電一樣竄上來,全身顫抖不已。
白箬的動作越來越快,他一邊親吻雲琗,一邊說道:「乖,讓我肏進去。」
他的親吻更是從不同維度加重了雲琗的快感,她一陣戰慄,有些害怕:「不、那怎麼可能……」
白箬已經瀕臨射精了,雲琗的小穴太會吸,每一次肏進去都是無比絕倫的快感。層巒迭嶂的媚肉緊緊吸著他的每一寸雞巴,小穴深處更是宛如有張小嘴對著他的大龜頭狠命吸嘬,龜頭、馬眼都被照顧地更好,想要噴射出濃厚的子孫液好好澆灌這朵嬌花。
他操動地更快了,結實的臀部緊繃,狠狠姦淫小子宮百餘下,最終竟然真的被他肏了進去。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雲琗第一次宮交,小穴已經痙攣,全身顫抖不已。耀眼的極光似乎在她眼前一片片炸開。小穴噴出了豐沛的淫水,盡數衝擊在龜頭上。
白箬爽得頭皮發麻,低吼一聲,堅硬的龜頭死死抵住宮壁,精液噴射而出。
噗嗤噗嗤——
他射了好久。
雖然是個初哥,白箬卻意外地持久。
(十四)龜頭棱肉把小穴里的精液刮出
「呃唔……」雲琗的小子宮被迫承受了大量精液的內射,肚子被射得微微隆起。滾燙而飽脹的感覺刺激得她頭又是一仰,耳邊的短髮也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
高強度的性事榨乾了她的體力,她無力地攤在潔白的床上。
「好棒……你真是太棒了。」白箬緊緊抱著她,喃喃道。他沒有馬上把雞巴抽出去,射完精但依然尺寸不小的肉棒還塞在她的小穴里,享受著這溫暖緊緻的感覺。
「抽出去。」緩了一會,雲琗說道,她的聲音有些嘶啞。
「要求倒是不少。」白箬說著,似乎是不同意的樣子。不過他還是緩緩把自己的雞巴抽了出去。
「唔……」雲琗被他這樣磨得微微顫抖,狠狠瞪著他,因為這慢吞吞的動作又給她造成了不小的刺激。
龜頭的棱肉像把勺子一樣,刮過小穴的每個地方,也刮出了穴里不少的精液,那些精液又流到了床上。原先的水漬已經乾了,凝固在了床單上,那一片地方硬硬的,結成了一塊。
度過了漫長的一分鐘,白箬終於把雞巴全部拔了出來,甚至龜頭在拔出穴口的那一刻,還發出了『咕唧』一聲,在這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不知怎的,她的臉一下燒得通紅。
所有的血液都跑到上面去了吧。她這麼想著。
白箬輕笑出聲,「這會倒是開始害羞了。」
「……」果然,她就知道她臉紅得不行!!
就在雲琗沉默著,不知道是不是要打開話匣子的時候,白箬先她一步開口:「把我的新床單都弄髒了,這筆帳之後要還。」
還?怎麼還?雲琗腦子裡正疑惑。不過她很快又反應過來,關她屁事啊,她藏得好好的,可沒想和他在床上大戰。要怪就怪他自己去吧!
白箬又說:「不過現在還是先去浴室清洗一下吧。好髒。」
浴室。清洗。好髒。
這幾個字眼讓雲琗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了上次他說這些話時發生的事情。
那可不是什麼美妙的回憶,雲琗感覺自己的小穴又痛了起來,不自覺併攏了雙腿。
這些小動作自然沒逃過白箬的眼睛,他略帶笑意地補充道:「放心,素的。」
「閉嘴閉嘴!」雲琗受不了這氛圍了,乾脆把眼睛一閉。
*
最後是白箬把雲琗真的從頭到尾洗乾淨了,他確實也信守諾言,給她洗了個素澡。
雲琗被他伺候得舒服極了,眼睛一咪,幾乎是在浴室里昏昏欲睡。
白箬倒是沒叫醒她,而是把她橫著抱回了臥室。
就在他也想上床休息的時候,突然意識到,床單還髒得很。
一大團不明液體。
好吧,有名液體。
雲琗被臥室的燈光晃醒了,又想到還不知道今晚何去何從呢,腎上腺素急速分泌,給她嚇醒了。
白箬不知道她的這些心理活動,把她放到了椅子上,自己又走到床邊,說:「把柜子里的床單拿出來。」
柜子里?床單?
她其實沒怎麼好好打量過這個房間,畢竟一進來就是干,還差點被干暈過去。
雲琗扭頭,發現有一個白樺木做的衣櫃,色澤淡雅,木紋流暢。顯然就是原木做的。
品味還蠻好的,這男人。
她站了起來,拉開了衣櫃,取出了裡面迭好的床單。
毫無意外,又是真絲的。
雲琗不禁吐槽,這大老爺們的真的很愛這種滑溜溜的東西。
「愣著幹什麼,快拿過來,還想不想睡了?」白箬早就利索地抽出了髒了的床單,他催促道。
雲琗一拋,就把床單拋了過去。白箬自然是穩穩噹噹地接住了,他迅速換好了床單,躺了上去。
雲琗此時有些不知所措了,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該睡在哪,但她可不想和這男人睡一起。於是她轉身走向了門口,說:「我去睡客房。」
很快,她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動不了了。
死男人,又精神控制她。
(十五)異能考核
白箬好整以暇地問她:「清潔工小姐,你想去哪呢?」
「……當然是睡客房啦。哈哈。」她尷尬地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你還是過來吧。」白箬話音剛落,雲琗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就可以動了。不過,並不受她控制,而是朝著男人的方向走了過去。
操,他這個異能,不僅能定身就算了,居然還能控制她的行動。
強得沒邊了。
而且就這,怎麼還是A級!!!這合理嗎?
短短几分鐘,雲琗腦海里閃過很多念頭。她在心裡瘋狂吐槽。
不過等她上了床,躺下後,白箬倒是解開了精神控制。
雲琗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了,她連忙問道:「精神控制照理來說應該是S級技能啊?為什麼你住在A級住宅區?」
白箬原本是平躺著的,雲琗上床後,他側了身子,面朝著她,一手支撐自己的腦袋,烏黑的眸子看著她。
「先來介紹一下你自己吧,清潔工小姐。」
白箬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先讓她做自我介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雲琗,如你所見,是個沒有異能的普通人。本來來你家打掃地好好的,被一個B級傻屌侮辱,逞口舌之快之後,就被他要求驅逐出綠洲。」
「可恨的是,你們的巡邏兵和規則居然支持了這種要求。」
「於是,我就被驅逐了。但我並不想,所以,我打算黑在這裡。」
「所以你就一直藏在我這?」白箬接話。
「是的。原本我可以藏更久,但是你做的飯實在是太香了。」
白箬又笑了,他的睫毛輕顫,顯然很開心,眼底都是笑意。
「所以你就偷吃了?」他問道。
「....是的。其實我還有能量棒可以撐著,但是我實在是太久太久沒吃過一頓正常飯了。」雲琗有些神傷,她覺得正常的人類生活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白箬開口,「你之前問我,精神控制明明應該是S級,為什麼我卻住在A級區域。」
「S級的考核很嚴格,並非只要是強勢的異能就一定是S,比如,如果我的精神力控制不住S級的人超過10s,那麼我就不會被判定為S級。」
「那你不行嗎?」雲琗好奇地問。
白箬微微一笑:「我行不行你還不知道嗎?」
聽得雲琗老臉一紅,皺眉瞪他。
白箬覺得她的表情也太生動了,眼睛彎得更加厲害:「從考核上來說,我是A級。但實際我已經有S級的能力了。」
雲琗被他並不直接的表達繞暈了,她稍加思索,說:「意思是,你成為S級之後,就沒再去參加考核了?」
「也就是說,綠洲的異能測試不是強制的。」
「是的,哼,因為我們尊貴的綠洲決策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實力至上主義者。你也看到了,對方是異能者,他就有權要求驅逐你,即使事情的起因並不在你。」
白箬說道,』尊貴』二字被他著重強調。
「這麼崇尚實力的人,你覺得他會認為,存在那種能升級但卻不去考核以更新等級的人嗎?」
「這個基地又被他運行地如此等級分明,更高的級別,意味著更多的優待和資源,傻子才不去考核呢。綠洲之前有的人甚至隔三岔五就去做測試。」
「把這傢伙惹惱了,出台了一個每人每年僅有3個考核名額的規定。」
雲琗邊聽邊點頭,聽到這個該死的決策者還被人惹惱,她只覺得大快人心。她輕哼,眼神有點小得意。
活該。
不過,白箬和她一樣,都不太認同綠洲決策人的處事風格。
「這人叫什麼啊?」
「晏仲前。」
雲琗在心裡默默記下了這個名字。他最好別被她碰上,不然一定把他打一頓。
(十六)討厭我的高冷繼兄背地裡偷我內褲擼管
高中的時候,宋言的媽媽帶著她去了省城。
當年媽媽本就為了爸爸才留在小城,現在離婚了,她自然是要去更大的城市重新就業。
媽媽並沒有強烈地爭取她的意向,只是說了句:「言言,媽媽要去省城工作了。你要是想去,咱娘倆就一起去。你要是不想去,媽媽也尊重你的意見,你爸爸這人雖然當老公不行,當爹還算可以。」
宋言自然是要跟著媽媽的。
沒想到,一年後,她的母親就再婚了。
對象是她公司的甲方,在業務往來中,對方頗為欣賞她的能力,一來二去,便交往起來了。
繼父是本地人,還頗有些實力,直接幫她轉進了當地最好的高中,也是他兒子就讀的高中。
宋言偶爾也會幻想自己有個哥哥,溫柔帥氣體貼,寵著她這個做妹妹的。
這下是真的有哥哥了,但和幻想相比,只有帥氣是沾邊的。
因為這人高冷得要死,尤其是對她沒什麼好臉色。
第一次見面,在飯桌上,繼兄和簡送了自己一個禮物。但是宋言看得出來,很明顯就是繼父和順逼他送的。
因為他看起來真的非常不情願。
和順在飯桌上打哈哈,說和簡脾氣比較古怪,從小就不愛和人說話,但心是好的,希望她和媽媽見諒。
但宋言的第六感沒錯,因為結婚後,她們搬進了和家。
看似其樂融融的晚飯後,和簡堵著她,說:「我們約法三章。你和你的母親不要來打擾我,相應的,我也不會打擾你們。只需要在我父親面前保持表面和諧。」
「鑒於我們現在讀同一個高中,在學校你得裝不認識我。」他的聲音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聽了這話,宋言上下打量了和簡,邊看邊皺眉:「親愛的哥哥,你那是兩章。而且,自戀症是病得治,早點看心理醫生吧。」
說完,她不再理會和簡,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
等到宋言入學的時候,她才知道和簡說的話,也不是完全發神經。
因為他就像言情小說里的男主角一樣,長得帥、成績好、家境好。每次他走過校道,教學樓里總有女生圍在窗戶旁看他。
每天都會有女生和他表白。
可惜這朵高嶺之花從不給予任何人回應。
宋言雖然也很喜歡看帥哥,但她可沒有興趣熱臉貼冷屁股。
然而,看著和簡這麼受歡迎,她不禁想到:要是她能開一個代送情書的服務就好了。一個人收10塊錢,那一個月也有幾百塊錢,零花錢這不就來了嗎?
宋言被自己的念頭逗笑了,開始暢想賺錢的快樂。
此時,被叫起來答題的和簡可想不到宋言正在想辦法從他身上賺錢。
他只是有些擔心這個繼妹會在學校里公然和他相認。
不過直到放學,一切如常,和簡鬆了口氣,稍微放心了。
*
因為還不是高三,周末的時候,他們兩人都會回家。
第一次回家的時候,和順還特意開車來接他們放學,和簡早早地上了車,皺著眉頭。
他可不想和繼妹共處一室,更不想被人看到一起上了一輛車。
「阿簡,打個電話給你妹妹吧,怎麼還沒出來呢?」和順說道。
和簡不情不願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撥打了備註為宋言的電話號碼。
此時的宋言正在校門口的奶茶店買奶茶,突然收到了一個陌生來電,她開口就問:「喂你好,請問你是?」
「……」,電話這頭,和簡沉默了一瞬,然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問道:「宋言,你沒存我電話?」
宋言似乎能聽出他語氣中的不滿,她輕笑一聲,並未放在心上。
和順聽得皺眉:「怎麼和你妹妹說話呢?」
和簡深吸一口氣,按住了自己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儘量保持語氣的平和:「宋言,我們在學校大門附近的路邊等你,爸爸來接我們了,車牌你應該知道的。」
只聽到少女在電話那頭說:「好的哥哥,我現在就來了。」
(十七)他試圖重新集中注意力看書,但腦海里卻反覆
等到宋言上了車,和順親切地問詢了她的轉學生活,是否適應、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交到新朋友。
宋言並不討厭這個中年男人,既然對方釋放善意,那她自然也會投以相同的反饋。
而和簡,坐在一邊,面無表情,盯著窗外,沉默不語。
和順似乎也習慣了他這副模樣,沒有強求。
飯桌上,和順和宋鈴積極布菜。宋言是個開朗的女孩,每次都熱情回應,妙語連珠,把和父逗得哈哈大笑。
而坐在她右邊的和簡神情依然冷冷的,一直沒有參與他們的話題。
宋玲給他夾菜,他也只是淡淡地說:「謝謝阿姨。「
和順濃眉一皺,覺得兒子的反應也太冷淡了,他斥責道:「阿簡,你怎麼回事?阿姨給你布菜,起碼也要笑著回答!你看看言言,再看看你。」
」……「,和簡沒有說話,他依然是一副冰山臉,飯也不吃了,放下碗筷就走人。
」你真是要氣死你老子!「和順被和簡的態度氣到了,他猛地起身,啪地一拍桌子,這動靜把宋玲嚇了一跳。
「好了好了,孩子不願意就算了,別勉強他了。咱們以後還有相處時間。」宋玲安撫道。
嘖。真彆扭呢。
宋言默默吃桌上的菜,並不理會冷漠的和簡。和家有保姆做飯,做飯非常好吃,她自然不會錯過這等美味。
*
洗完澡後,宋言隨意地趴在新床上,雙腿翹起,來回擺動。她正在和老家的好朋友打視頻,兩個小姑娘嘰嘰喳喳分享著自己的生活。
隔壁的和簡在看書,原來的和家此時應該很安靜,然而,寧靜卻被不速之客打破。他翻書的手指頓了頓,原本想忍忍,但宋言說笑的聲音越來越大,和簡感覺自己的太陽穴隱隱作痛,決定親自登門讓自己的好妹妹小聲點。
他想也沒想,快步來到了宋言門口,門也不敲,直接推門而入:「宋言,你說話的聲音能不能……」
他原本怒氣沖沖,音量不小,但看到床上的宋言時,分貝不自覺地降了下去。
宋言剛剛洗完澡,頭髮還濕漉漉地搭在肩上。發梢尚存的水滴打濕了她的睡裙,使得睡裙的部分死死地貼在她的背上。
空氣中似乎還流動著少女沐浴時使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這是櫻花味嗎?和簡愣愣地想。
視線再往下,是宋言的睡裙的裙擺,邊緣縫著可愛的蕾絲花邊。裙擺順著她的屁股和大腿攤在床上,然後是……
她的裙底。
內褲是白色的。
原本是來興師問罪的和簡大腦當場死機,臉上唰地一下泛起不自然的紅暈,他不自覺吞了吞口水,為了掩飾慌亂,他有些結巴地說:「你……不知廉恥!」
隨後逃一樣地離開了房間。
宋言狠狠翻了個白眼,打開綠泡泡,找到和簡,私聊他:【你沒事吧?不敲門就進人房間?】
高冷的和簡自然是沒有回覆。
宋言也不在意,她原本就沒指望和簡會道歉。
只是發泄一下罷了。
而旁邊的房間,和簡呼吸急促,他試圖重新集中注意力看書,但腦海里卻反覆浮現出宋言的裙底。
(十八)偷拿繼妹內褲
內褲事件後,宋言明顯感覺到和簡對她的態度變得更加冷淡。他的眼神中似乎藏著一絲難以言說的厭惡,讓她如坐針氈。
周末回家,和簡甚至寧願坐地鐵也不和她一起乘車;吃飯也是迅速吃完。偶爾在客廳遇到了,他看都不看宋言,仿佛同一個空間裡沒有這個人似的。
這種微妙的氛圍讓宋言很不舒服,但她也不好說什麼。
很快,他們升入高叄了,倒也不會那麼頻繁地回家。
在學校,她並沒有很經常遇到和簡。他們的選科不同,也不在同一個班。
接觸的時間少了,反而讓她漸漸擺脫了那種不舒服的感覺。
學校設置了小組互助的制度,旨在取長補短,學生帶動學生提高成績。宋言自然也不例外,和同班同學齊也南成為了搭檔,互相攻克對方不擅長的科目。
S附中設有自習室,在學校推出這種互助制度後,也漸漸開放了。宋言經常和齊也南去自習室幫對方補習,宋言一開始還擔心會不會遇上和簡,不過,她顯然是多慮了。
自習室有別班的同學,恰好就有和簡班上的,學累了就會一起聊八卦。每次聽八卦時,宋言耳朵總是自覺豎起來。
「老天奶,真的是做不下去一點了。」有人抱怨道。
「就是啊,天,要是我有和簡那腦子就好了。」
「那你得燒香拜佛,下輩子有個這麼聰明的大腦。」
宋言有些好奇,誰會和這種人搭檔學習?不得被他冷死。
「和簡他也會和人互助?」她發聲問道。
感覺真的很難想像啊。
坐他們後面的同學回答:「老師給他安排了,不過他的搭檔是男的。」
「他不喜歡女的?」宋言接著問。
「唔,你提出了一個全新的可能。」那個女生點點頭,竟然真的在認真考慮這個可能性。
「很多女生都想要和他搭檔,他不堪其擾罷了。」女生的搭檔解釋道。
「也是哦,他確實很受歡迎。」
一場自習下來,宋言和兩個女生還加了綠泡泡。
*
這周學校難得周五放學,宋言決定和朋友在校外吃完飯,她提前在群里留了言,告知繼父和母親自己不在家吃晚飯。
等到她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夜幕低垂,小區的路燈溫馨地亮著。
這個時候,和順和宋玲已經進房間休息,和簡一般也待在自己的房間裡。
宋言風塵僕僕的,決定先洗澡。
她先是在自己房間找了找,沒找到想穿的那條小熊內褲。她以為還在晾著,結果來到陽台也沒有。
她奇怪地找了陳姨詢問,陳姨卻說乾了的衣服都已經收好了。
這下奇怪了。宋言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也許是隨手放在哪裡了吧。
她這麼想著。
她隨便拿了條內褲,帶上睡裙和浴巾就去洗澡了。
而如果她進入和簡的房間,她就會發現,那條小熊內褲赫然正在和簡床上。
和簡眉頭緊鎖,僵坐在床上。
此時,傳來了宋言洗澡的聲音。
嘩啦嘩啦——
他徹底呆滯住了,似乎有什麼畫面出現在他的眼前,理智的弦一下斷開。下一秒,他關了燈,拿起了那條內褲,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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