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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白令依 (56-60)作者:雲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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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6:59: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雲無心
第五十六章真相
「所以,你的意思是因為我情緒波動太大,導致意識不穩,月神賜因為護主的原因才把你召喚回來,是嗎?」令依聽完仲星和她的解釋以後,依然很震驚,原來她的穿書既是偶然也是必然。
按照仲星的解釋,她在10歲的時候並不是沒有接收到傳承,而是因為她繼承的力量過於強大,身體無法承受,為了護主,傳承將她的意識分成兩半,哪知道在分割意識的時候意外打開了時空通道,意識也飄進去,為了保護意識,力量也被分走了太多。
她整個人都痛暈過去,一切都是她下意識的行為,等她醒來已經忘記自己也有傳承這回事了。
直到她被迫聯姻以後,因為無法接受驕陽帝國的奴印,也心底里排斥這種聯姻,一直極力反抗,整個過程極其痛苦,和令依在地球上看到的小說基本一致。
她痛苦死去後,卻意外重生了,而經過這次重生她才知道她傳承的力量有多麼強大,她獻祭了這些力量和未來100年的壽命,強行打開時空通道尋找她遺失的意識,為了更快尋找到另一半意識,她將自己前世的經歷編成一本小說,她遺失的意識會下意識共鳴,從而讓她本體找到,也才有了交換人生的事。
仲星回答令依的問題:「是的,因為你我本為一體,而月神賜的力量本源在這個位面,所以才能召喚我」
「那你現在還好嗎,還能回到地球嗎?」令依有些擔心仲星的安危,對於自己是仲星分出去的意識沒有任何意見,畢竟她已經有了自己的人生,哪怕來自同源,但她們終究是不同的人。
仲星清冷而自信地回答:「我現在很好,不用擔心我,回地球我也有辦法,你還是先擔心自己吧,雖然我們成為了不同的人,但其實我們並不完整」
令依一怔:「不完整,怎麼說?」
仲星清冷而無所謂地解釋:「因為你是從我意識里分出去的一部分,用地球的話來說,我的靈魂分給了你一半,你和我都是缺失的。
我缺失的是情感,所以不會有任何軟弱的情緒動搖我的意志,而你缺失的是理性」
理性?令依有些不信,她自認為自己也說得上理智。
「我就知道你不會信,我說得可能不太準確,你可以這麼理解,靈魂雖然是一個整體,但各有側重,我缺的雖然是情感,但並不是說我就沒有情感了,只是比起你來說會少很多,同理,雖然你缺的是理性,但並不是說你沒有理性了,只是不如我而已。」
令依還是很懵:「那似乎也沒有什麼影響,畢竟有些人天生就這樣,不差我這個案例吧」
仲星嘆氣:「並沒有你想得這麼簡單,缺少情感的話,我極難和其他人共情,也很難體會到別人的情緒,當然這沒什麼不好,畢竟雖然丟失了情感,但我更能用理性去判斷,但對你來說就很致命了,你因為缺少理性,又吸納了大部分的情感,容易被情感所驅使從而做出一些不理性的決定」
感受到令依還是不信,仲星舉例:「你別不信,不然你能解釋為什麼會想和我交換人生?」
令依暴露自己的性癖有些羞恥:「因為我就是喜歡被人管束,喜歡有人全身心地注視著我,這只是個人的性癖吧,和理性有任何關係嗎?」
仲星意味深長:「當然有關係,你為什麼就渴望被管束,被全身心關注,那是因為你渴望有人全身心愛著你,尤其是在你父母死亡以後。
但你的理性告訴你,地球上受限於你的身份和家族,你沒辦法拋棄這些,但你因為情感需求沒有被滿足,所以你活得很痛苦和無趣,而在這裡,你的情感需求初步被滿足,不用顧慮到家族。但現在,顯然,你的情感需求有了進一步的要求,但好像又沒有實現,所以才會在情感劇烈波動的時候,召喚我」
令依恍然:「原來我是希望主人愛我啊」
仲星吐槽:「所以你就只聽到了這一句嗎?」
令依不好意思搖頭:「你說的確實有一些道理,現在我確實很糾結」說著,她將來到天堂星的事告訴了仲星,也重點說了一些自己的體會。
仲星的聲音依然清冷卻透著理智和無情:「說實話,我並不認為你的情感需求會被滿足」
「已經重來一世,對於白硯這個人,我建議你放棄他,他是不可能愛你的,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愛。」
令依不願相信,她有些激動地為自己作證:「可是主人真的對我很好,尤其是在帝星的時候,我能感受到,在天堂星的時候,雖然他逼我做了一些不開心的事,但他本意不是針對我,也是為了我好,他是在乎我的」
仲星很冷靜地拆穿:「在帝星的時候,他能通過奴印感受到你的心情,自然不會讓你不開心,而在天堂星,你也說了他壓制了奴印,如果他真的在乎你,會強迫你去做自己不願意的事嗎,他到底是為你好還是為奴印好?」
「我剛到這裡的時候,感受到你的心思,你希望他只有你一個,你也只有他一個,你不願意在除了他以外的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另一面。因為你知道愛是自私的,是排他性很強的,因為你愛他,所以才會有這更進一步的需求,但他真的愛你嗎?」
感受到令依的動搖,仲星繼續
「如果他真的愛你,我也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令依心神巨顫,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但她不想相信,也不願相信:「我還是覺得主人心裡有我,是我自己沒做好」
仲星對令依的話沒有發表任何評價,畢竟她能感受到令依的心思,只是勸說:「白硯不值得,他提供不了你想要的,這不是我抹黑他,而是我根據他的經歷推測的。
據我所知,他父母是自由戀愛在一起的,他母親是林河星人,生性嚮往自由和獨立,與驕陽帝國稱得上是格格不入,但他父親被她的性格吸引,從來沒有強迫過她,但他母親在驕陽帝國還是不開心,最後他父親為了他母親,兩人移居林河星系,給他留下很多爛攤子,不得已才選擇和皓月聯姻。」
「在這種環境上長大,你覺得他會相信愛情嗎?」
令依下意識心疼,但內心又極度苦澀,理性告訴她,白硯確實不會愛任何人,他會覺得愛情是一種麻煩,從他調教私奴的手段可以看出來,他從來不會關心私奴的心情,雖然關心她,但也只是浮於表面,如果真的關心她,怎麼又會讓她做不願意做的事呢,而且他對自己,也沒有占有欲和排他性。
她沒有開口說話,但她的想法都被仲星感知到,仲星內心沒有任何波動,聲音依舊清冷溫雅:「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不那麼痛苦,不被情感影響太過」
令依心中一動:「什麼辦法?」
仲星平靜無波地開口:「既然你我靈魂來源於一體,我們的靈魂是可以融合的,你我融為一體,我們就都完整了」
令依匪夷所思,又覺得莫名合理:「那合體以後,我和你還能分開嗎?」
仲星冷靜推斷:「大機率是分不開的,到時候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融合後,我們大機率會選擇離開這裡,回到地球,你好好考慮下」
令依知道仲星的未盡之意,融合後,她們只有一個靈魂,如果靈魂去了地球,在這裡的令依毫無疑問會因為失去靈魂而死亡。
令依很猶豫,有些不舍,但她又清晰地知道仲星說的是對的,如果她不能得到主人的愛,那她是否融合,是否在地球還是在這裡,都無所謂了。
她和仲星確認:「如果不能得到夫主的愛,那我可以接受融合,但你呢,你是真心希望融合的嗎?」
仲星理所當然:「你我本是一體,融合是順理成章的事,我當然沒什麼不願意。」
令依正待開口同意融合,突然聽到了極為熟悉的聲音:「令依,等等!」
這裡怎麼會有夫主的聲音?
第五十七章對峙
仲星深感意外:「居然能進到你意識深處,你對他果然很信任啊」
卻說白硯接到女皇的光腦通訊,迅速和女皇交代的情況,光幕里女皇的目光掃過昏迷不醒的令依,月神賜的銀光清冷地籠罩著她,有一種脫離世俗的美感,女皇皺了皺威嚴而完美的眉:「上次你和我說了情況後,我查了歷史上的情況,沒有發現有相似的案例」
白硯臉色煞白,女皇安撫地看了他一眼:「但月神賜作為皓月的國花,它不可能對仲星不利,而仲星昏迷不醒,應該有其他原因,你知道她為什麼會昏迷嗎?」
白硯神色一僵,清冷的月神賜映照著他俊朗的輪廓,蒼白而苦澀:「我再叄做過確認,按理說不會有意外的,關於這一點,我確實不知道」
皓月女皇目光緊鎖:「你奴印感知沒有異常嗎?」
白硯一怔,臉色難看異常:「為了突破奴印,我前一段時間壓制了奴印,難道?」
皓月女皇不滿地乜了白硯一眼,沉重推測:「仲星是我的女兒,我了解她,她心思想來多,又不願多說,現在一定是她的意識出現了某種問題,她才醒不過來,而為什麼會出現這個問題,就得問你自己了」
看到白硯緊張的神情,女皇也不廢話:「雖然我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但我有一種辦法能夠讓你的意識進入仲星的意識中,由你自己去探究答案」
白硯急切追問:「是什麼辦法,麻煩女皇告知一二」
女皇嚴肅警告:「方法其實不難,但這個方法有一個致命的風險,如果仲星不是全心全意地信任你,你意識離體進入令依意識時會被月神賜攻擊,輕則意識紊亂,重則意識消亡,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白硯以為自己起碼會猶豫一下,但事實上他異常果斷:「沒問題的,女皇,我想儘快開始」
她欣賞有勇氣的年輕人,女皇心思轉動,快速交代了方法,最後補充:「我能做的就是這些了,祝你好運,年輕人,如果最後仲星平安,請給我發通訊」
掛斷光腦,白硯確認周圍環境後,毅然決然用了女皇交代的方法嘗試進入令依的意識。
讓他驚喜的是,他的意識在沉入令依意識深處時,並未遭受月神賜的攻擊,令依果然是信任他的!
那為什麼她會昏迷不醒呢?
白硯疑惑地繼續下沉,直到他的意識感知到了兩人的對話,不好的預感越演越烈,他急迫地打斷:「令依,等等!」
他顧不上令依的疑惑,只是按照直覺傳達自己的意思:「令依,你現在一直昏迷中,我們很擔心你,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令依想開口,卻被仲星攔住,仲星清冷無情地開口:「事情很簡單,你不顧令依的意願,讓她情緒和意識波動很大,月神賜護主之下,召喚了我,我和她正在商議一個重要的決定,她醒不過來很正常」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硯疑惑極了,為什麼會有另一個聲音,重要的決定又是什麼?
察覺到白硯的疑惑,仲星又簡潔地解釋了一下她自己的來源,只是略去了上一世和重生的事情。
白硯終於明白了,長久以來的疑惑終於被解開,原來令依之前並不在皓月長大,而是在類似於林河星系的地球長大,難怪羞恥心會這麼強。
但令依為什麼想離開他,他真的不顧她的意願了嗎?
他回憶起之前的經歷,令依的羞恥,令依柔軟卻無可奈何地拒絕,和強迫自己接受的痛苦,原來她是真的不願意,並不是他以為的欲拒還迎。
白硯艱難而苦澀地開口:「是我太自以為是了,我以為…我以為你內心是願意的,只是不好意思表達」
令依有些驚訝,自信而威嚴的他也會承認自己的不足嗎?
但她還是坦然說明:「其實,我也以為我只是不好意思,但後面我發現我是真的不願意」
白硯剛想說話,仲星冷靜指責:「你不覺得你欠令依一個道歉嗎?」
白硯有些新奇,從小到大這是第一次有人讓他給別人道歉,他是覺得自己有做錯,但並沒有感到歉意,畢竟,他沒有料到令依之前不是這個宇宙的人,也沒有料到令依對他的影響這麼深。
他沒有正面回答仲星的問題,只是徵求令依的意見:「令依,我覺得我們之間有一些誤會,你們做什麼決定我都會尊重,但在此之前,能不能給我個機會,我們將彼此的誤會解開後再做決定呢?」
仲星十分不爽,花言巧語的男人!
她警告:「安然,你好好想想,白硯這個人目的性很強,他說的話可信度很難說」
令依明白仲星的擔心,但主人說的話也很有道理,不管最後她是否要離開這裡,都需要和白硯說清楚,給自己,也是給白硯一個交代。而以她對白硯的了解,他是不屑說謊的。
她先是柔聲安撫:「仲星,我們之間確實有很多事沒說清楚,給我們一個機會吧,我相信他」
仲星沉默一會兒,才冷靜開口:「我尊重你的選擇」
第五十八章和解與告別
並沒有在意仲星在一旁,白硯感知到令依的想法,直接將自己的心思和盤托出:「我確實犯了經驗主義錯誤,以為你本身是皓月國的人,對奴印和驕陽帝國有一定的了解,之前的不願只是口是心非。
當然,這並不是我的藉口,我說這些只是想告訴你一些你可能會在意的事。
我之前將你當私奴調教,沒考慮到你的心理狀態。但我後來發現,我對你有一種奇怪的占有欲,可能你沒發現,但我並不願意將你的一些表情和身體暴露給其他人看,也不願意你和別人的交往過於親密。
我思考了很久也沒想清楚為什麼,就一直沒和你說,但我想你可能會比較介意這個事情,所以想和你再說明一下」
令依一愣,有些驚喜又有些不可置信:「那我為什麼看自己就是?」
白硯耐心解釋:「你的奴隸環中,我動過手腳,裡面加入了一種新型材料,可以通過光腦控制奴隸環中發射出來的光學物質,形成需要的衣物形式,同時,可以設定使用者的感光性,我就設置了只有我們兩個人看到是透明的,其他的人看到的都是我提前設計好的衣服」
感受到令依驚奇又震驚的情緒,白硯有些好笑:「這個技術並不算多厲害,不信你問問仲星」
仲星的聲線沒有絲毫波動:「這個技術確實很常見,也被廣泛應用,只要不觸摸,就不會被發現」
令依開心又驚喜,原來主人對她是有占有欲和排他性的,那麼她是不是可以認為?
她躊躇而小心地詢問:「我明白了,主人,不過,我想問問你,是不是因為對我…嗯…喜歡我,所以才對我有一些奇怪的占有欲?」
喜歡?
白硯怔然,有些奇怪地反駁:「這叫喜歡嗎,據我所知,喜歡是對人或者事物都有好感,見到會開心的一種情緒。我對很多人和事都有過這種情緒,但他們並沒有引起我這種奇怪的占有欲,所以我認為這並不算是喜歡」
令依情緒低落,所以是她猜錯了嗎?
白硯感受到令依的情緒,有些慌張:「但我肯定是喜歡你的,令依,因為你總能左右我的情緒,開心的你,會讓我快樂,傷心的你會讓我難過和心慌,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影響我這麼深,我之前一直以為是奴印的力量,但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即使被壓制住了奴印,我的情緒依舊會受到你的影響」
令依很驚奇,原來主人和她的感覺是一樣的,這種狀態,剛才仲星和她解釋的,是愛吧?
仿佛感受到她的思緒,仲星向來清冷的聲線有了一絲驚奇:「沒想到,白硯還真的對你動心了,你的願望達成了,他不懂愛,但他這個狀態確實叫愛」
「愛?!」白硯失聲,他怎麼可能愛令依,他怎麼能愛令依?!
他不由自主回憶起記憶中,父母之間,為了所謂的愛情,拋棄他,拋棄屬於他們的責任和義務,最終給他留下一個千瘡百孔的帝國,好不容易有一些起色,他又愛上了令依,難道他也會變成這樣嗎?!
不,他不要變成這樣!
他很堅定地否認:「不,我不能愛令依,愛會讓人面目全非,我不想變成我最討厭的樣子」
為什麼會這樣?
令依有些傷心,但更多的是疑惑,明明仲星都說了這就是愛啊,為什麼不能愛?
仲星解答了她的疑惑,看穿了一切:「因為他是一個膽小鬼,他怕愛上你,會讓他變成一個戀愛腦,拋棄他自己的責任,變成他父母那種,但他已經愛上你,現在也只是自欺欺人罷了」
白硯反駁,帶著一種被拆穿的惱怒:「不,我並不膽小,只是愛並不美好,我不想令依和我都變成讓人討厭的樣子,我覺得令依很好,我不僅僅只是喜歡她,但我肯定不是愛她!」
聽到這裡,令依已經懂了,主人是擔心自己變成父母那樣只顧自己愛情的戀愛腦吧?
她有些心疼白硯曾經的經歷,但對這樣較真的主人,又覺得有些可愛,還沒想好怎麼安慰他。
仲星無語又格外冷靜地說:「我說,你是不是混淆了愛和責任的關係啊?
愛是愛,責任是責任,這兩個沒有任何關係,你父母沒有盡到他們的責任是他們的問題,這和愛本身沒有任何關係
愛有很多種,可以因為愛,所以會樂於接受責任,這大概是普世價值里的健康的愛吧;也可以因為愛,只想享受,不想付出,不想承擔任何責任,這是自私的愛;還可以是,我只愛你,你也只愛我,責任和義務都不及我對你的愛,這大概是一種極端的愛?
我也不太懂這種,但你父母應該就屬於這種情況吧,他們或許只愛對方,所以其他人都不重要」
仿佛被一道閃電劈中,困擾白硯多年的疑惑被解開,原來他的父母真的不愛他,原來真的有不顧責任的這種愛意,愛和責任好像真的沒有太大的關係。
那麼,他是愛令依的嗎,他對令依的愛又是哪種呢?
他沉思著。
仲星和令依並沒有打斷他,仲星有些瞭然而遺憾地說:「你現在應該不會答應和我融合了吧,畢竟你已經實現自己的願望了」
令依很難解釋自己的心情,高興也有,忐忑也有,遺憾也有,疑惑也有,五味雜陳,但她並不否認仲星的話:「是的,我想給自己一個機會,我也相信他會轉過彎的」
仲星很了解令依,畢竟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們本身是一個人,擁有相同的靈魂底色,她用著毫不遺憾的語氣說:「那可真是太遺憾了,我相信你的決定,既然這樣,那我也該走了,情情愛愛的,聽得我有點頭痛,可以幫我一把嗎?」
啊,這就要走了嗎?
令依有些不舍:「不能再多待一會兒嗎?我還沒好好感謝你,讓我們解開誤會。」
仲星沒有任何不舍,只是略帶遺憾:「不了吧,你再沉睡下去,身體會反應不過來的,如果我沒猜錯,以後我們還有機會交談」
令依喜出望外:「真的嗎?!」
仲星也不賣關子:「真的,畢竟我們本質上就是同一個人,靈魂的聯繫密不可分,我一會兒會和你共享我的部分記憶,你接下來可以藉助奴印的力量來強化月神賜的力量,藉助月神賜,可以重新打開通道讓我回去,同時月神賜也會逐漸修復我們的靈魂,直到最後我們都能成長為獨立的靈魂」
月神賜這麼強大嗎?
令依有些不可思議:「那豈不是以後我們會成為獨立的兩個人,你會有更多的情感,而我也會更有理性?」
仲星十分理智:「理論上是這樣,但實際情況如何,我也不太清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月神賜對我們有利無害」
令依有些迫不及待:「那我們趕緊試試吧」
仲星無奈:「這還有個意識,你先把他驅趕出去,我們才好操作」
令依才發現白硯還在,她有些不好思意,用意識觸碰了一下白硯,驚醒了白硯:「主人,你先回去吧,現在我要送仲星回去了,我們待會兒見」
說著,不待白硯回應,就用仲星教她的辦法,把白硯的意識趕出去了。
確認令依的意識沒有其他人以後,仲星最後再和令依確認:「人是會變的,真的不需要再考慮一下嗎?」
令依也很堅定:「你說得對,人是會變的,以後怎麼樣,誰也說不清楚,所以我只要保證當下的我不後悔就行」
仲星毫不意外這個答案:「那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你現在跟著我的指令想像,調動月神賜的力量……」
令依遵循仲星的指令,月神賜的力量收斂到令依的體內,並針對性地湧向兩人的意識體。
月神賜的光是冷淡地,但沐浴在其中的令依和仲星卻覺得暖洋洋的,和太陽那種溫暖不一樣,是一種淡淡的暖意,令依只覺得自己很困,很想睡過去。
她強迫自己打起精神,和同樣困意瀰漫的仲星承諾:「仲星,我會努力修煉月神賜的,爭取早日聯繫你」
仲星抵抗著困意,感受到時空通道已經有打開的跡象:「我會等你的,安然你好好加油,你現在困是正常的,月神賜已經被你激發出最大的功效,現在在修復我們的靈魂,運轉月神賜的力量,等待靈魂修復和通道的完全打開」
第五十九章互通心意
天堂星中心醫院某特等病房。
陽光穿過透明的窗戶,照著病床上姿容絕美的令依輪廓微微泛光,她雙頰紅潤,靈動的雙眸閉著,小巧的嘴略微上翹,露出一個安靜無聲地微笑,身體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睡得很是香甜。
最開始的一兩天,白硯面帶笑容,自信且肯定,耐心等待令依的醒來;3天後,令依還沒醒,他開始有一些焦慮,他每天都頻繁觀察著令依,和醫生反覆確認令依的身體狀況;5天後,看著睡著香甜的令依,他心中越來越慌,無形的手抓撓著他的心緒,根本無心工作,他待在病房的時間也開始延長;7天後,他看著沒有變化的令依,眼神不敢離開,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變得越來越沉默,整夜睡不著覺,雙眼通紅,不修邊幅,一直祈禱著令依醒來,而在這過程中,他終於意識到他沒有辦法再逃避下去了。
令依緩緩睜開雙眼,精神狀態前所未有的好,還來不及感受更多的變化,她就被白硯緊緊抱住。
感受到白硯略微顫抖的身體,令依安撫地拍拍白硯的有力的腰背:「夫主,我是睡了很久麼?」
白硯又緊了緊懷中的嬌軀,平復了一下激動而興奮的心情:「也不算久,睡了240太陽時56分鐘37秒,大概就10天多一點,令依現在感覺怎麼樣?」
令依閉眼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變化,好像心情更開闊了,回憶起以前讓自己陷入難以自拔的情緒中的一些事件時,現在能更為理智地看待問題,心態上也更堅定一些,同時,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輕盈了很多。她試著在心中呼喚仲星,毫不意外地沒有聽到回應,看來仲星已經回到地球了吧,希望她在地球一切安好。
她睜開眼,雙眼彎彎,嘴角輕快上揚:「我覺得自己好極了,各方面因為月神賜都有一些很棒的變化」
看著生動而有朝氣的令依,白硯心中軟成一片,糾結難受了很久的心緒突然釋然。
他珍愛地捧住令依的臉,親了親令依的額頭,沉聲卻又柔和地說:「令依,很高興你堅定地選擇了我,我雖然並不完全清楚發生了什麼,但可能因為奴印的關係,我曾經有一種很強烈的直覺,要失去你了。
好在我及時阻止了你,雖然我一直說我會尊重你的決定,但我內心深處是不願意放手的,也不會放手。」
看到令依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不高興的情緒。
白硯接著說:「你可能會覺得我這麼說不太尊重你,但這確實是我內心深處的想法。
我不能接受你的離開,也無法想像沒有你的生活,這種感覺真的很新奇,從出生到現在,你是唯一一個能讓我有這種感覺到人。
我對你有占有欲,有愛欲,同時,我會因為你的高興而高興,因為你的難過而不開心。
如果這就是仲星說的愛的話,那麼我確實是愛你的」
令依紅唇微張,靈動的雙眼睜大,驚訝而不可置信地看著白硯。
白硯親昵地親了親令依的嘴角,自嘲一笑:「很驚訝吧,明明我之前說不能愛你的,現在又坦然承認了」
令依乖乖地點點頭,是啊,之前還咬死不承認來著。
白硯認真地看著令依,像是要將她刻進心裡,他語帶釋然:「在你沉睡不醒的時候,我一直在思考,為什麼我不願意承認我愛你這個事實。
仲星說的不錯,我確實是一個膽小鬼,我因為懼怕成為我父母那樣不負責任的人,而不願意承認我已經愛上了你。
但剛才我發現,這些心情都比不上你,比起恐懼成為這樣的人,我更恐懼你一直醒不過來,我的不願意和恐懼,在見到你醒來的那一刻,在見到你微笑的那瞬間,都放下了,因為他們都比不上你」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沉聲說道:「不管你是安然,還是令依,我都愛你」
夫主這麼會說情話嗎?
令依被白硯話中的真摯所感動,她雙眸微紅,晶瑩的淚光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銀色的髮絲折射出但她卻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第一次稱呼了白硯的名字:「白硯,你一點都不膽小,很開心你說的這些話,讓我對我接下來說的話也充滿了勇氣」
白硯俊眉微揚,並不意外,他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鼓勵而溫柔地看著令依。
令依組織了一下語言:「其實之前仲星和我說可以和我融合,並帶我回地球的時候,我挺動搖的,雖然我知道融合後,我可能沒有自己的意識。
但如果夫主並不愛我,只是將我當成普通的私奴,我會覺得痛苦,因為我們的感情不對等。
雖然有奴印和個人的性癖,但我並不認為我就比你低一等,如果我愛你,你不能同等的愛上我,那麼,還不如讓我回到地球,繼續過那種無聊卻不痛苦的生活」
令依輕撫白硯微微皺起的眉,柔聲傾訴:「但好在夫主及時阻止了我,讓我知道夫主心中也是有我的,這就夠了。
我當時心想,哪怕夫主暫時不能回應我的感情,只要我是不一樣的,我就有機會,但沒想到夫主比我想像的更加愛我,我們之間的感情是完全對等的」
令依小手捧住白硯俊朗的臉,柔柔地吻了吻白硯的額頭:「我也愛你,白硯。」
兩人互通心意以後,親昵溫存了好一陣,令依的肚子突然咕咕作響。
白硯看著令依通紅的臉,意有所指詢問:「親愛的,餓了呢,你希望我以後叫你什麼呢?」
令依羞赧而嬌嗔地撇了白硯一眼,沒有正面回答:「夫主,奴…奴愛您的一切,也愛您給我的一切」
白硯不為所動,只是換了個姿勢,靜靜地看著令依不說話。
令依懂了,看到緊閉的房門,忍住羞澀將身上的病服緩緩脫下,直至全身赤裸。
長久的睡眠並沒有讓令依變得消瘦,潔白無瑕的肌膚在陽光下瑩瑩發光,挺翹豐滿白嫩的乳房隨著呼吸顫動,乳尖點綴著嫣紅葡萄大小的乳珠,平坦而緊緻的腰線勾勒著形狀優美飽滿的蜜桃一樣的臀,往下是白皙修長的大腿,和小巧可愛的玉足,此時因為害羞,玉雪可愛的腳趾微微內縮,全身的皮膚泛著淡淡的粉,美艷性感中又帶著一絲清純。
白硯很誠實地硬了,他欣慰地看著令依接下來的動作。
令依跪在白硯的身前,白硯配合地打開雙腿,令依鴨子蹲坐,雙腿儘量向兩邊打開,任由花穴中的淫液滴落,低頭用嘴熟練地解開拉鏈,張嘴將彈出的堅硬的肉棒含進嘴裡,雙手也不斷在白硯的囊袋上按摩著。
白硯舒適地輕撫令依的頭,感受令依舌尖和口腔帶給自己的快感,腳趾探入濕滑的花穴內玩弄著濕嫩的穴肉,沒多會兒就略有驚訝地發現花穴一陣緊縮後,噴出大量花液!
或許是互通過心意,令依感覺夫主肉棒這次格外堅硬而滾燙,而白硯發現令依比起之前明顯更興奮了,只是隨便玩了一下就潮吹了,他有些不耐令依緩慢的動作,按住令依的後腦勺,大力加速律動起來。
令依揚起優美的頸,配合地儘量讓肉棒盡數沒入口中,良久,白硯在令依的口中釋放出大量精液。
令依技巧性地吞服下所有精液,沒有遺漏一滴,她驚訝地發現這次的精液格外濃一點,難道?
白硯抱起令依,示意她張大雙腿,對準又恢復活力的肉棒插了進去,白硯舒服地喟嘆:「依奴可得好好補償我,我好幾天沒做了,還好奴印被壓制了,不然我還真忍不住」
令依一個激靈,花穴絞緊,白硯悶哼,大力拍打令依的翹臀:「別那麼激動,放輕鬆點」
令依忍住呻吟,在白硯的律動下,吞吞吐吐地開口:「夫主…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硯壞心地擰了一下令依的乳頭,疼得令依激動又有些發抖,他大力揉捏著令依的乳,漫不經心開口:「就字面意思,現在對其他人即使有性慾,也不想和她們做了,只想和你做,調教別人也不如調教你有意思,這可能是愛你帶來的副作用」
令依抱緊白硯,用力地親吻他,開心說:「奴更愛你了,主人,奴不會讓你失望的!」
白硯釋放過一輪後,抱起令依,走到窗台邊,將令依按在窗上,拉起令依一條腿放到自己肩頭,繼續抽插著。
聽到這,他饒有興趣地試探:「那依奴先大聲叫出來吧,你敢麼?」
事實上,白硯挑的這間病房,位於醫院的最上層的走廊盡頭,隔音和私密性都極佳,令依的聲音根本傳不出去。
令依感受到自己被愛著,心態完全變了,她相信白硯不會讓人聽到她的聲音,看到她這一面,白硯這不過是兩人之間的情趣罷了。
但明白是一回事,真正做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她還是會下意識克制自己的呻吟,但在白硯不信的目光下,她終於鼓足勇氣,放開自己,配合身體的動作,大聲淫叫起來。
「小騷貨,再大聲點,最好把周圍人都叫過來看看你有多騷」
在令依婉轉動聽呻吟中,白硯越發興奮,手上力道加大,在令依身上留下各種痕跡。
一室春光,自不多提。
第六十章突破奴印
整整3日,白硯和令依都沒有出過病房,兩人極盡纏綿,白硯每日的飯菜會由機器人定時送到門口,而每日白硯吃飯的時候,令依也會趴在白硯的兩腿之間,津津有味地吞吐白硯的肉棒,享受自己的佳肴,這是兩人難得休息的時候。
而絕大數時候,白硯的肉棒都在令依的身體里戰鬥著,即使是在睡覺時,也沒有離開過令依的身體。
令依也在這叄日中,從白硯的動作中確認了白硯對她的心意,雖然高強度的性愛讓她有些疲憊,但心靈的滿足卻讓她欲罷不能,她也更加坦誠地面對自己的慾望和需求。
感受到菊穴中的肉棒突然停住,令依回過神,有些酸軟地抬頭,發現白硯皺著眉頭接通了光腦:「韓越,你最好有事」
令依下意識捂住嘴,身體緊張之下菊穴用力夾了一下白硯,引得白硯一聲悶哼,但對話中的兩人都沒在意,令依心神放鬆,也把注意力集中在兩人的交談中。
「你說白岳峰在邊境星的軍隊在向中央星域遷移?」
韓越這次難得正經,嚴肅回答:「是的,他稱王后,看我們沒有什麼反應,動靜就越來越大了」
白硯沉思了一會兒:「他現在在哪個星域?」
「據最新的消息來看,他本人還停留在邊境星的首府,調動的軍隊目前已經到達五環星域以外,預計一個月就能到達中央星域」
白硯冷笑一聲,修長的手隨意撫摸令依光裸的嬌軀:「膽小鬼一個,我知道了,你吩咐各大星域戒嚴,不用太大動靜,我已經有辦法突破奴印了」
韓越驚喜,嚴肅的神色一掃而空:「還得是你啊,表哥,那我就等你和嫂子的好消息了」
他壞笑一聲:「那我先掛了,不打擾你和嫂子的……」
白硯不等他說話,面無表情地掛斷了光腦。
令依敏銳察覺到白硯並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這麼鎮定,她猶疑了一下,雙手環住白硯的脖子,使勁用自己的乳肉蹭了蹭白硯健美的胸膛,柔聲詢問:「夫主,你在擔心什麼?」
被看出來了啊,白硯苦笑,確實,他其實對突破奴印並無太大把握,以他之前對奴印的理解,對令依採用私奴的調教法子,打碎自尊和自我,只保留對主人的忠誠和無條件服從,但令依不認同這種方式。後來經歷的一切,也讓他想明白了,他愛的是令依這個人,而不是名叫令依的空心人偶。
奴印的進度陷入停滯,太陽花奴印確實罕見,能參考的記錄都被他翻了無數遍,他對於如何突破依舊沒什麼頭緒,但現在的形勢已經不允許他再拖延下去。
他嘆了一口氣,和令依說了自己的擔憂,令依一愣,杏眸亮晶晶地看著白硯,下意識說道:「可是,不管如何變化,奴印的本質其實就是一種契約,只要契約的雙方相互信任,不管如何變化,都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吧」
契約?!
白硯聽到令依的話,若有所思:從某種程度上,奴印更像是雙方的一種約定,或許,只是把它理解成修煉方式有一些局限了。
如果是一種約定,那麼下一階段奴印要求的心靈相應,他大概知道怎麼做了,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白硯興奮地吻住令依:「奴兒,你真棒,我有思路了!」
白硯帶著令依回到白府,打開一間密室,兩人脫光衣物,白硯靠坐在床上,令依安靜跪坐在他腳邊等待白硯的的指令。
多次權限認證後,白硯連接上天堂星的主腦:「關閉星核磁場」
「請確認是否關閉星核磁場」
「確認」
「星核磁場關閉中……」
……
「星核磁場已關閉」
隨著磁場的關閉,兩人的奴印逐漸活躍,令依身體輕顫,不停吞咽著因渴望夫主而不停分泌的唾液,她面色通紅,略顯急促地呼吸,乳房傳來難耐的脹痛,而身下卻是瘙癢而空虛地渴求著。
白硯清晰地感知到令依的心情,同時他心中湧現出熟悉而久違的暴烈和強烈的性慾,他抓過令依的腳踝,將其雙腳向頭部兩側打開,難耐地將滾燙而愈發堅挺的陰莖插入令依更加水淋淋的騷穴,激烈抽動起來。
令依滿足地長舒一口氣,心臟依舊劇烈跳動著,在白硯的動作下攀上無止境的高潮。
麥色的健壯身體與雪白細膩的嬌軀痴纏,水聲四濺,男人的性感微啞的低吟與女人婉轉縱情的呻吟交相呼應,就如同磁鐵的陰陽兩極,緊緊貼合,親密無間。
在兩人同時攀登上高潮的頂端,心中對彼此的愛意達到頂點,白硯心神一動,福至心靈地運行起奴印的心法,奴印的力量一遍又一遍地沖刷著兩人的身體。
恍惚中,白硯的腦海中出現了不同服飾的令依,以及他前半生中各種形形色色的女人,他依據自己的直覺無數次堅定而準確地選擇出令依。
而令依的腦海里浮光掠影的閃現出不同的人影,有音容宛在的父母,孩提時的同伴,漸行漸遠的閨蜜,他們不約而同地挽留令依,希望令依與他們同行,令依眷戀地緩緩地走向她們,月神賜突然閃爍出刺眼的光芒,令依閉了閉眼睛,忽然清醒。
是了,她的父母已經去世,同伴和閨蜜都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能分給她的愛極其有限,只有白硯,才能給她全部的愛意,也才會包容所有的她。
她釋然而懷念地看著代表她過去人生中的種種過客,堅定地路過她們,繼續向前走,在道路的盡頭,她毫不意外地看到張開雙臂溫柔看著她的白硯,毫不猶豫地奔向他的懷抱,奔向了她選擇的未來。
兩人同時睜開雙眼,相視一笑,奴印將兩人的情緒雙向傳遞,他們清晰地感受到對方愛重的情緒。
令依驚喜的發現自己對白硯那種莫名的渴望能夠控制了,而且自己的身體明顯感覺到了格外的有活力,對白硯的身體接受度也很好了,就連體內的月神賜也凝鍊了很多。
白硯則是感覺自己自從修煉奴印開始就暴躁易怒的情緒緩和了很多,身體的強度更上一層樓,還從奴印中領悟到奴印新的用法,他對奴印也有了更進一步的理解,難怪這一層奴印成了奴印修煉的一個瓶頸,要雙方擁有堅定選擇對方的愛意,才能繼續修煉奴印。
幸好之前在令依昏睡不醒時意識到了自己真正的心意,也幸好在機緣巧合下和令依互通心意,不然……他沒有再繼續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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