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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白令依 (51-55)作者:雲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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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6:59: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雲無心
第五十一章俱樂部的調教-3
接下來的表演果然沒有讓洛驕失望,在介紹結束後,白少君給大家展示了精湛的繩藝和各式鞭子的揮鞭技巧,中間一邊展示一邊和大家交流技術,如何讓奴隸更舒服,如何又讓她們更痛苦,如何讓她們更興奮等等。
一場表演看完,洛驕收穫良多,已經迫不及待想去在私奴上試試了。
而對於白令依來說,這場表演也給她帶來極大的震撼,再次刷新她對驕陽國的印象。
在她戰戰兢兢地全裸(只是她自己以為)走上舞台和白硯給大家打招呼時,她驚奇的發現居然沒有人看她,更沒人調侃她,甚至連異樣都沒有,這簡直顛覆了她對男人的想像。
而接下來的表演,從觀眾提出的問題來看,大家更關心如何提高調教技術,以及要如何操作才能給私奴帶來不同的感受,他們對紅袖的關注更多的是觀察她的身體反應,而不是抱著她想的那種淫穢而下流的想法,整體更像是一場學術討論會,嚴肅而正經。
她回想起之前和紅袖的談話,對紅袖說的話終於有了真情實感的認同,奴隸或許真的很嚴肅,不是她在地球上看到的那種被歧視的群體,而是一種必要的存在,沒有人會歧視你,也沒有人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她,她的羞恥心在驕陽帝國真的有些格格不入了。
她這麼想著,也如實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白硯,白硯很高興,令依的心態總算步入正軌了,令依開始認同奴隸的存在,也開始正視奴隸,她過剩的羞恥心真的很沒必要,其實根本就沒人關注她不是嗎,絲毫不提他給令依穿的擬態衣物。
既然令依心態變化確實很好,或許他可以稍微激進一點?
抱著這種想法,白硯暗暗修改了自己的計劃。
於是,人們發現越靠後的場次,對觀眾的要求越高,但架不住驕陽國人多,隨著白少君前幾次表演的一些信息被傳出去,源源不絕的調教師趕往天堂星,參與觀眾的篩選。
隨著熱度擴散,白少君的巡演竟然演變成一場調教師相互交流的一場盛宴,白硯沒想到還有這種意外之喜,對於這種事喜聞樂見,畢竟調教師也代表了驕陽國的力量。
時間很快過去,紅袖,凌冬以及言夏都輪流了好幾次巡演,而隨著巡演的展開,令依對公眾場合調教私奴的態度從羞恥演變成理解再變成支持的態度,而現在令依的羞恥心已經降到了白硯可以接受的程度了,但這種程度還是不太夠,很快,白硯展開了他的行動。
今天是白少君巡演的最後一場,一級調教師克里斯在落選6次後總算被選上了,成為了這場巡演的觀眾。
看過之前場次的攻略,克里斯有些疑惑,今天的演出場地和攻略上說的完全不一樣啊,之前都是類似於體育館那種空曠的場館,這次怎麼直接是一個寵物館的模樣。
克里斯泛起了嘀咕,寵物調教之前白少君有展示過,那次只是很普通地展示了寵物的一些情態和動作示範,這次難道要重複表演嗎?
但他很快推翻自己的想法,首先場地不同,其次,根據網上的信息,白少君每次調教的內容都有一些區別,重點並不一樣,那麼這次關於寵物調教有什麼不同嗎?
帶著好奇和疑惑,克里斯走進了寵物館。
寵物館很大, 布置得很溫馨,周圍並沒有座位,只有一塊做好標記的位置區域,克里斯很快找到自己的位置,他接入網絡後,看到大家和他一樣好奇,心中更是期待。
很快,白少君和他的助手白奴兒出現了,白奴兒確實包裹得很嚴實,距離這麼近都不知道她的樣貌和身材,克里斯心中調侃。
但他很快被白少君的話吸引到注意力:「今天是最後一場巡演,我們來玩點不一樣的」他拍拍手,白奴兒按了手中的控制器,兩人背後的牆面裂開,露出3個並排的狗籠,每個籠子裡都趴著一名渾身赤裸的奴隸,正好是紅袖,凌冬和言夏。
她們正純真而懵懂地看著眾人,白少君解釋:「她們是我的私奴,現在被我屏蔽了當奴隸期間的記憶,目前她們的記憶都處於非奴隸時期,而她們3人當奴隸前都是孤兒,成長環境一致」
解釋完三人當前的狀態以後,白少君說出自己的目的:「我會邀請2名觀眾到舞台上,和我一起比賽,在不接觸她們任何一個人的基礎上,只用語言,將她們調教成人形寵物犬,至於取勝條件,則是以寵物狗更親近哪位,對應的調教師就獲得勝利」
白少君面露微笑:「如果我沒有獲勝,獲勝的調教師將得到我的推薦,擁有調教師協會一次免試權限,同時,我本人還會無償贈送給他一套天堂星上的房產,比賽時間持續到今天下午5點」
全場沸騰,這獎勵確實吸引人,不管是推薦的免試名額還是房產,對在場的調教師都充滿了誘惑,每個人都想上場,但名額只有兩個。
無奈之下,觀眾只好通過論壇自行比賽,在經過一系列各個維度的知識和經驗的pk後,角逐出了2名觀眾,其中一名正好是克里斯!
另一位也是一名一級調教師,名字叫左亮,他和克里斯走到中間,在白少君面前站定。
白少君溫雅一笑:「看來這就是勝出的兩名觀眾了,歡迎你們來和我一起比賽,為了保證比賽的公平性,公證處的工作人員會通過儀器確認3人的狀態是否一致,同時也由你們先行挑選,你們挑選結束後,我直接調教剩下的人」
規則確實很公平,不過白少君這麼自信嗎?克里斯有些不服氣,他最擅長的就是寵物調教了,甚至為了調教好寵物還專門去養了各種寵物!
在這一塊,他自信不輸於任何人!
公證處的工作人仔細對比3人的資料,並且做了精神和身體檢查,確認3人狀態一致。
克里斯和左亮一番商議後,克里斯選了言夏,而左亮選了紅袖,剩下的凌冬自動由白少君選擇。
三人確認完畢以後,天花板上降下光幕將3個籠子分開,3人互相看不到對方,也聽不到對方的聲音,觀眾可以自行移動到對應光幕里觀察調教師們的言行舉止。
比賽正式開始。
左亮和克里斯不約而同選擇用語言降低兩位奴隸的戒心,然後開始用語言引導她們做一些動作和指令,全程溫柔可親,像是在對待楚楚可憐的小朋友。
從左亮和克里斯的指令以及對應奴隸配合的程度來看,克里斯明顯更勝一籌,兩人描述的指令都沒問題,只是左亮的指令下的紅袖動作更像是貓咪,而不是狗狗,克里斯指令下的言夏做著狗狗的動作,配合她玲瓏嬌小的身體,像是一條可愛好動的小狗狗。
反觀白少君,他一開始就反其道而行知,沒有試圖降低凌冬的戒心,而是用言語恐嚇威脅她直接執行命令,儘管凌冬一開始非常恐懼和排斥,但在白少君越來越快速的指令中,凌冬無暇他顧,腦子中塞滿了白少君的各種指令,一旦凌冬動作不標準或者出錯,白少君就會立即呵斥,指責和貶低,而一旦凌冬做得好,白少君就會難得柔和聲音,輕聲鼓勵。
為了不再聽到呵斥,凌冬越來越努力,極力跟上白少君的指令,完全忘了不久前她還在恐懼和排斥他。
觀眾看得嘆為觀止。
第五十二章俱樂部調教-4
大家在論壇上激烈討論著,有懂一些的調教師說:「白少君竟然直接採用軍隊訓練的辦法,而左亮和克里斯用的都是比較經典的調教方法,從奴隸的服從性來看,白少君明顯更勝一籌,但從寵物的角度來看,還是克里斯調教的寵物更像寵物狗,左亮調教的是寵物貓吧?」
「好像還真是這樣」
「沒有人覺得白少君這種條件方式沒有人權嗎?完全沒考慮過私奴的心理狀態吧」
「人權者衛士退散,這是私奴,而且是自己願意的私奴,人家都沒說什麼,你倒先著急了」
「沒有指責的意思,就是看不慣」
「看不慣你自己不養私奴就完事兒了唄,而且現在法律體系很完善的,私奴會經過很完整地程序認定,確保成為私奴的人是完全自願的才行」
「樓上很懂啊,沒養過私奴,養不起,但天堂星簽的那個私奴協議有法律效應嗎?」
「據我所知,天堂星並沒有私奴認定的資格,其他奴隸我說不上,但私奴肯定沒有」
「排樓上,目前國內只有帝星的奴隸協會有私奴認證資格,我之前有想過養一隻私奴,都調教好了,結果認證還是失敗了」
「樓上能展開說說嘛?有點好奇」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但私奴認證確實很複雜,完全的個人意願是真的,我那個私奴認證就卡在個人意願了」
「樓上能說說後續嗎?有點好奇」
「簽不了私奴,只簽了個終身僱傭契約,其實和私奴也差不太多,結果還算可以吧,畢竟我也不是那種變態」
「大佬們跑題了,現在時間過半了,你們覺得誰能贏」
「我覺得左亮肯定沒戲,畢竟要求調教的是寵物狗,他調教的越來越像貓啊」
「左亮沒戲大家都能看得出來,就問克里斯和白少君,哪個強?」
「如果比的是誰更像狗,就我自己看來,克里斯調教的那個私奴更符合我對狗的印象」
「同意樓上」
「+1」
「……」
「關鍵是,比的是狗會更親近誰?」
「這個不好說了,我不懂狗,也沒養過,說不出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很快就到了比賽結束時間。
光幕消退,籠子裡的3名奴隸都以奴隸坐姿坐好,乖巧極了。
3名調教師互相點頭示意,白少君自信開口:「為了排除狗的影響,這次的狗我們挑選了3條寵物狗,他們的主人也是是我們的觀眾,提前和公證處的人簽過法律協議,保證和天堂星沒有任何關係」
「下面有請第一條狗和他的主人」
一位年輕男子抱著一條茶杯犬從公證人員身後走出,簡單和大家打了個招呼以後,放下茶杯犬,引導茶杯犬往3個籠子跑。
為了避免混亂,三人並沒有一起行動,而是按照左亮-克里斯-白少君的順序進行的,在茶杯犬好奇跑到左亮籠子前時,左亮對紅袖使了個眼色,同時用語言指導紅袖的動作,然而除了吸引到茶杯犬的注意力以後,就再無其他作用了,甚至隨著紅袖動作的尺度越來越大,茶杯犬還被嚇到跑到克里斯的籠子附近。
克里斯調教的言夏也在他的指點下做著動作,和狗狗的動作一模一樣,惟妙惟肖,然而,遺憾地是,茶杯犬也只是好奇地看了一會兒,轉頭跑去白少君的籠子前了。
看到茶杯犬過來,白少君讓凌冬做了幾個動作,茶杯犬先是歪頭疑惑,凌冬又重新做了幾遍動作,茶杯犬興奮地想向凌冬撲去,卻被籠子攔住。
結果一目了然,左亮和克里斯都有些難以置信,然而後面兩條狗也和茶杯犬的動作一模一樣。
論壇上也沸沸揚揚討論著這件事,所有人都很好奇。
克里斯不敢置信地詢問:「你是怎麼做到的?這幾個動作是什麼意思?」
白少君沒有賣關子,迎著眾人好奇地眼神說道:「剛才我也注意到了,左亮調教的紅袖的動作,大家可能都覺得像貓吧?」
左亮有些不服氣地想解釋,白少君阻止了他,開口說:「其實不是的,你們觀察紅袖的一些小動作,只是看著像貓,但更像一種叫博美的小型犬,我說的對嗎?」
左亮佩服地雙眼放光:「少君真是好眼力,是的!我讓紅袖模仿的就是我們家的狗狗,它是一隻博美,不過我以前調教的人型寵物確實以貓居多,所以看起來和貓更像而已,你們對狗的理解也太淺薄了!」
克里斯若有所思,而白少君卻看著他自信開口:「這位克里斯調教師應該養過很多年的狗吧,而且也有過調教人形犬的經歷吧?」
克里斯傲然點頭:「我家裡養了一隻薩摩耶,之前也經常研究狗相關的資料,對狗勉強有一些了解吧,而且我確實有豐富的調教經驗,調教了挺多的人形犬和其他類型的人形寵物」
白少君不意外他的回答,反問到:「既然克里斯調教師說自己很了解狗,那你知道狗有多少種種類麼,知道狗的社交關係和族群關係嗎?」
克里斯被問懵了,喃喃自語:「需要知道這些嗎?」
白少君嚴肅點頭,開口:「當然需要,既然想要將奴隸調教成寵物,那麼對應寵物的族群,特徵,性格這些都是要去深入了解到,但凡少了解一點,調教出來的人型寵物最多也就能騙騙一般人,或者普通調教師,而騙不過特級調教師和真正的寵物!」
「想必大家都很好奇,我是怎麼做到讓狗親近凌冬的,其實很簡單,只要知道這3隻狗的種族特性,和與他們交好的狗的種族特性就好了」
克里斯和左亮恍然大悟,這才明白自己走進了一個誤區,他只想著將人調教得像狗,只關注了狗的一些共性,而沒有詳細而深入地了解狗這個大的種群,更別說具體的品種了。
白少君點醒了他們,也點醒了在場的人,確實,如果做不到深入而全面的了解,憑什麼說自己能調教人形寵物呢?不愧是特級調教師,他好像知道怎麼努力了!
掌聲雷動,在所有人都為白少君喝彩時,突然有一個明亮的聲音響起:「白少君對狗的了解驚人嘆服,但白少君本人不覺得整個調教過程中有違人性嗎?」
白少君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側的白奴兒,這才開口:「想必大家都知道這三位奴隸都是私奴吧,與其問我,不如問問她們自己如何,讓她們自己描述一下調教的感受?」
三人分別描述了自己的感受,紅袖和言夏的感受出奇一致,兩名調教師對她們很好,也很照顧她們對情緒,但會引導她們思考,讓她們沒有辦法將心力都集中在模仿上。
而凌冬也接著開口:「雖然一開始很排斥這位主人,但主人的命令很清晰,我除了執行主人的命令不需要思考其他的事,等我習慣以後,甚至會覺得很輕鬆,不用去在意其他,只需要執行主人的命令就好,這讓我很高興,也對這位主人有了依賴之心」
這回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白少君這才解釋:「大家都知道私奴其實很少,除了豢養很費錢以外,也是因為有私奴特性的人並不多見」
「研究表明,有私奴特性的人,不願意自己做決定,樂意聽從別人的領導,自尊和恥度也較普通人低很多,看重別人高於看重自己,這是在刻在基因里的信息,後天基本不可能靠自願培養出來,因為人性都是自私的,有獨立意識的」
雖然人是多樣的,但這種性格真的不是基因缺陷嗎?克里斯思考。
看出克里斯的疑惑,白少君嚴肅解釋:「在古代時,人們連自身的存活都很費勁,更何況去負擔他人?這種特性確實被稱為缺陷,但在更包容的當下,這當然不是一種缺陷,有了合適的土壤,她們可是研究奴印很好的幫手,我們的很多研究都要感謝她們。
所以按照她們喜歡的方式生活也沒什麼不好,如果還有不信的人,可以隨意去諮詢任意的私奴,記住是有官方認證的那種私奴才行!」
人們果然不信,人群中有人詢問她們,確定她們確實和白少君說的一樣。這才接受了這個解釋。
而令依則是坐立不安,因為主人說的私奴的性格特徵她好像符合一些,但很多都不符合,既然私奴基本不太可能後天培養,她真的能成為白少君稱心的私奴嗎?
第五十三章令依的改變
巡演結束後,白硯酣暢淋漓地和令依做過一場。
情緒舒緩以後,白硯沒有拔出肉棒,手中把玩著令依挺翹的乳肉,溫和詢問:「這次巡演結束後,奴兒有什麼想說的嗎?」
令依其實很想問,如果她做得不好,白硯會不會拋棄她,但她直覺,問了這個問題白硯會很生氣,她不想惹他生氣。
她想了想,忍住內心的衝動,和身體的快感,輕柔地說:「奴現在很擔心不能成為私奴,因為奴好像並不具備主人說你這些條件。」
白硯雖然心有準備,但聽令依這麼不自信,還是有些生氣,他有些用力地將令依的乳頭捏扁,令依難耐地痛呼,白硯滿意地感受到令依花穴的再次濕潤,不容拒絕地開口:「依奴不需要相信自己,只需要把一切交給我就好,相信我,你是有潛質的,只是現在還沒發揮出來」
令依還是有些懷疑,但既然主人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再問,只得把憂慮壓在心底,將注意力轉移到討好體內的肉棒上。
效果非常明顯,白硯翻身將令依壓到身下,將令依的大腿呈180°打開,揉捏著令依的乳肉,大力將肉棒插進令依濕潤緊緻的穴內,極有技巧地律動著。
而他說話卻是平靜無波:「依奴沒有隱瞞我什麼事吧?今天難得主動」
令依心頭一跳,壓下內心的不安,摟住白硯,並親昵地親親,撒嬌地說:「奴沒有任何事瞞住主人,而且不是奴不想主動,奴的反應沒有主人快,之前都沒來得及動作,主人就開始肏我了」
「噢,那看來還是我的問題了,既然這樣,那奴兒主動一點,我就不動了」白硯調侃,在令依快送上高潮的時候乍然停下。
令依嗔了一眼白硯:「主人真壞」
身體卻是順從地翻身主動坐到白硯腹部,忍住身體的空虛,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用濕潤的穴套弄著,但男女體力的差異讓她很快力不從心,她羞紅著臉請求:「奴沒力氣了,可以請主人用力嗎?」
白硯饒有趣味:「說清楚,哪裡用力,為什麼用力」
令依難耐的扭動著身體,滿目春情,臉紅得滴血:「請主人用大肉棒狠狠貫穿我的騷穴」
白硯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令依肥美的屁股:「繼續,多說點,我就用力動一動」
「……」
或許是巡演的震撼,也或許是紅袖叄人的言傳身教,令依現在在外人面前裸體(她自認為)也從容不迫了,因為一直擔心被白硯拋棄,她非常積極主動想要參與進紅袖她們日常的展演或者訓練中。
紅袖她們不允許觸碰令依,更不可能帶她參與展演,只能用訓練的方式轉移令依的注意力。
令依著實好懂,有事做的時候,她腦子裡就不會憂慮了,白硯對此樂見其成,他每天都會詢問令依的感受,令依報喜不報憂,至於她自己的憂慮,恐懼和對自我的懷疑,她一個字都沒說。
奴印被壓制的白硯察覺不到令依的心情,只從令依每天的分享中判斷出令依的心態確實走向正軌,但距離他的期待還差得很遠,他不想給令依太多的壓力,但他很是暴躁,最近從天堂星收到的各種消息來看,他的皇叔非常不安分,衝擊奴印的時間不多了。
將天堂星積壓一部分的工作處理完畢後,白硯看了一眼日程安排,難得放鬆地笑了,日常在令依身上發泄性慾,喂飽她以後,他叮囑令依好好跟著紅袖她們去訓練。
自己則來到俱樂部的最頂層的包廂,此時包廂里已經零散落坐著幾個風格各異的俊美男人,他們正零星交談著什麼。
隨著房門打開,幾人的注意力被吸引,韓越率眾而出,嬉皮笑臉地舉著酒杯遙敬,狐狸眼一閃一閃:「表哥,你這次遲到了3分鐘,怎麼也得自罰叄杯」
白硯走近倒了一杯酒,和他碰了一下,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我可沒遲到,還有2分鐘才是約定的時刻,你是不是又忘了你把光腦調快5分鐘的事?」
坐在吧檯前的另一名魁梧正氣的男人沉川爽朗笑著搭腔:「我看韓越不是忘了,就是很久沒見白少,想找個機會和白少碰杯,畢竟最近白少可是風頭正盛啊」
蕭朔溫潤的男神音也帶著調侃:「特級調教師白少君現在可是驕陽國的大人物,好多人都在想法設法聯繫他,但至今還沒有人拿到白少君的聯繫方式」
白硯隨性回應著他們的話題,看到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凌霄,一張娃娃臉上難得寫滿了陰沉,他碰了碰韓越的酒杯,眼神示意:他是怎麼回事?
韓越無奈搖頭:「還不是奴印惹的,他想衝擊奴印第二重,但他奴妻之前是林河星系的公民,你懂的,奴印修煉極不順利。」
白硯想起之前開會時,天堂星給他彙報的技術成果:「凌霄,奴印修行方面,天堂星最近有個經過驗證的新技術,想試試嗎?」
凌霄苦悶地喝了一口酒,與娃娃臉極相稱的少年音委屈巴巴:「什麼技術?我們嘗試過很多技術了,但效果並不好,凌嫿的服從性有點差,其實我也不是想命令她,奴印這麼要求的,我也沒辦法,她總說我不尊重她,但我每次都經過她的同意了,真的搞不懂女人在想什麼」
「我給你們說,要不是之前……」
白硯一開始還耐心聽,但聽到凌霄的話已經重複好幾遍以後,他無語和幾人吐槽:「他以前也沒這樣啊,怎麼成了復讀機了?」
沉川同情地看了一眼:「別提了,他那個婚姻也是一團亂麻,和韓越的不逞多讓,不過他應該比韓越好點」
韓越臉色一僵,兀自嘴硬:「我和韓霜好著呢,你們不用擔心,不過表哥,你說的技術到底是什麼?」
白硯打斷凌霄的碎碎念:「凌霄,你先聽我說,我們都知道,帝國進入星際時代後,年輕人和外地人結合的案例越來越多,外地人沒有在驕陽國生活過,對驕陽國的一切很難認同,這項技術就是在這種背景下誕生的。
這項技術是思維同振技術,顧名思義,可以讓主客體的思維共振,從而讓客體深入感受主體的各類感受,你明白嗎?」
凌霄有些懵:「明白什麼?」
幾人相顧無言,蕭朔解釋:「意思是這項技術可以讓你的奴妻去和其他優秀的奴妻或者奴隸共感,體會她們的想法和感受,從而被同化」
韓越無語吐槽:「就這還是帝國第一學校的高材生?」
凌霄沒管韓越的吐槽,只是驚喜和白硯確認:「硯哥,你說的真有這麼神奇?」
白硯肯定點頭:「確實是這樣,我看過他們的實驗錄像,技術沒什麼問題,就是對主客體的要求比較高」
韓越好奇:「都有些什麼要求?」
白硯面露難色:「主體還好說,奴隸的配合度向來是很高的,對客體的要求比較複雜,首先要對主體全面信任,這樣才能同振,同時客體要在保持同化的同時,堅定自己的意志,否則同化成功以後,客體可能會陷入昏迷,發生意識紊亂」
「嘶,風險這麼高啊,那我再考慮一下吧」凌霄十動然拒。
白硯並沒有多勸,面露糾結:「其實,我挺想讓令依試試的」
眾人大驚失色。
韓越著急勸道:「表哥,這項技術風險這麼高,還是不要輕易嘗試吧」
蕭朔也語重心長地勸告:「現在局勢還沒有這麼著急,最近白岳峰的動作雖然頻繁,但更多的只是試探,能慢慢來還是慢慢來吧」
沉川和凌霄也緊跟著點頭:「是啊,硯哥,風險太大了,現在還沒到火燒眉毛的時候。」
白硯卻不容樂觀:「白岳峰那些動作,意圖太明顯了,我懷疑他另有目的,他跳來跳去的,我已經忍不住了,但你們說的也有道理,我會慎重考慮的」
第五十四章進度加快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在收到白岳峰在驕陽國的邊境星球自立為王的信息,白硯捏碎了手中的一個茶杯,臉色難看無比,不能再耽誤了,衝擊奴印迫在眉睫。
他按住令依伏在他身下的頭,下身迅速律動,良久,射出精液喂飽令依後,冷不丁問道:「奴兒,雖然你的進度已經算是不錯,但距離我的要求,還有一定的差距,現在有個能加快進度的辦法,你想嘗試一下嗎?」
令依有些不安,難道主人已經開始嫌棄她就嗎?她不舍地咽下口中的精液:「主人,是奴表現還不夠好,所以需要加快進度嗎?」
白硯看到令依臉上的失落,心中一緊:「奴兒表現得其實很棒,只是現在沒有時間讓我們慢慢去練習調整自己心態了」
不待令依提問,白硯緊接著說:「奴兒還記得白岳峰吧,他最近在邊境星稱王了,就等著看我的反應,所以我們必須儘快完成在天堂星的內容,我把你送回帝星以後,就要上戰場了」
要打仗了??
令依絞盡腦汁回憶了一下,發現書中根本沒有這方面的內容,她無辜的杏眼微垂,著急又有些苦惱:「天堂星的調教我們下次來進行可以嗎?」
白硯搖搖頭:「我們這次來天堂星時,特意壓制了體內的奴印,而奴印的壓制需要動用星核的力量,這種力量恢復起來格外緩慢,以幾百年為周期。奴印對你我影響太大,只有擺脫奴印你才能鍛鍊自己的心,天堂星的調教內容也是基於這個狀態下才能穩步進行的。」
令依理解地點點頭,想起白硯之前說的話,疑惑地問:「既然如此,如果有能夠加快進度的辦法,直接用就好啦,不用特意告知我吧?」
白硯心中其實也不願意用這種辦法,他不願意令依承受任何風險,心中恨極了白岳峰,但眼下確實沒時間了,騎虎難下,在令依的一再催促下,他才說:「依奴,其實按照驕陽國的標準,你的服從性已經算不錯了,但因為你是太陽花奴印,相關的記載很少,每一任太陽花奴印進階的情況還不一樣,我就只能按照最嚴格的要求來調教你,確保萬無一失」
「這也是我說你還沒達標的根本原因,而現在有一種技術,叫思維同振技術,這項技術可以讓你同步去感受別人的思維和心情,但這項技術有一個致命的風險,如果你自身的意志不夠堅定,意識就會產生混亂!」
令依卻是喜出望外,從近距離參觀過俱樂部紅袖叄人的調教表演後,她對自己能不能成為白硯心中的私奴一點底都沒有,因為在接受到白硯的命令,尤其在公共場合下的一些命令時,她的第一反應是排斥,而不像紅袖她們那樣毫不猶豫地接受並且給出白硯想要的反應。
雖然現在已經能克制住自己的心理,但她每次執行完公共場合的命令,她的內心有一種不被在意的痛苦和酸楚,她不知道這種心態對不對,也不敢和白硯說,怕他覺得她太脆弱,也太大驚小怪了。
現在有這種技術,她可以去感受下真正的私奴到底都在想什麼,客觀了解一下她們之間真正的差距,至於意志堅定,她覺得自己的決心和意志一直以來都很堅定,這應該對她構不成風險。
想到這,令依跪著抬起頭,明亮的眼睛內滿是堅定:「主人,我想試試,我的意志很堅定,我也會一直堅定我的意志!」
白硯心中隱隱不安,但他從令依的表情中完全看不出異樣,一切都如他期待地那樣進行著,他再次排查整個技術流程中的風險點,發現唯一的不確定依舊在令依這裡。
因為奴印被壓制的關係,白硯沒有辦法準確察覺到令依的心情變化,只能靠令依告訴他,而從令依給他說的心態和心情變化來看,也沒感受到任何異常,紅袖叄人也沒彙報過任何令依心情的異常變化,就算令依有可能瞞她,但白硯確信紅袖叄人不可能隱瞞他。
他最後再鄭重和令依確認了一遍:「依奴,你沒有隱瞞我的事吧?」
令依肯定地搖搖頭:「奴沒有任何隱瞞主人的事」
白硯不放心地在追問一遍:「不僅僅是事,還有心情,任何其他的東西,有沒有沒告訴我的,我需要判斷你的心情和心態,不會責怪你,你再好好回憶一下」
看出白硯的認真和鄭重,她回憶了一下,糾結許久,還是和白硯說出了在公共場合接受命令時自己的不舒服的一些情緒,白硯認真分析了一下,自信這種情緒不會影響到她,徹底放下了心。
令依再次清醒的時候,看著鏡子裡的全裸美人,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真的到了紅袖的體內,好像自己變成了紅袖一樣!
她試探著想要動一動手臂,但紅袖的身體沒有絲毫動靜,看來她的意識並不能操縱紅袖的身體。她又嘗試和紅袖對話,發現自己雖然能正常開口,但聲音完全傳不出去,還在思考的時候,突然她的心底湧現出一種由衷的欣喜。
像是被紅袖的意識所裹挾,「紅袖」打開了手腕上的光腦,白硯的全息影像出現,緊跟著是白硯威嚴冷漠的聲音:「爬過來門口見我,給你1分鐘」
白硯掐著秒表,並沒有因為令依可以和紅袖的思維共振而對紅袖另眼相待,反而因為這樣,他對紅袖更嚴格了。
從紅袖住的小樓到俱樂部門口,起碼要走5分鐘,白硯只給了一分鐘,目的很明顯。
令依驚訝地感受到紅袖心中的焦急和期待,「她」保持著四肢著地,屁股高翹的姿勢,用盡全速奔跑著,迎來的風灌進向上張開的兩個穴里,垂下的碩乳也緊跟著搖晃著。
「她」的餘光看到路過的人都在打量著她,但她毫不在意,內心只重複著白硯給她的命令。
這些感覺也被令依同步感受到了,「她」沒有疑惑,沒有難過,也沒有懷疑,更沒有羞恥,這些令依會有的情緒紅袖通通都沒有,「她」的心中只有對白硯的無限信任和服從,令依感嘆著。
等到紅袖到達俱樂部門口,以奴隸跪姿坐到門口時,時間已經過去了2分鐘。
白硯面無表情地陳述:「你遲到了2分鐘,先領20鞭,再到門口迎賓2小時吧」
紅袖內心沒有絲毫不滿,反而十分認同,覺得自己遲到讓主人等確實太不應該了,確實應該好好懲罰。
「她」懷著抱歉和愧疚領完懲罰,對身體的刺痛和空虛的身體視而不見,盡職盡責地恭敬跪坐在門口迎賓。
面對來來往往的調教師和私奴,紅袖明艷大方地顯露出自己的身體,發自內心地為自己是白硯的私奴而自豪。而有一些好心的調教師會按照門上貼的指南,從門上懸掛的各類道具中,選出心怡的道具,用在紅袖身上,紅袖全程配合無比,心中沒有任何一絲不滿和委屈,只有興奮和期待,以及堅決執行主人命令的決心。
令依同步感受到這一切,理智上她知道這是紅袖的身體和她的意識,但對於紅袖心中只有白硯和他的命令,對白硯的命令一絲不苟地執行,不去思考命令是否合理,是否能達成。這種心態讓她嘆為觀止,她真正做到了只為白硯而活。
她被動地感受到紅袖的一切思維,對私奴而服從性有了新的認知,這種極致的信任和服從,真的是主人想要的嗎?
起碼,這好像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第五十五章變故
她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呢?
令依在和紅袖思維同振的時候,艱難思考著,她回憶起在地球自由獨立卻無趣的日常,那會兒她看到《奴妻逃跑計劃》的時候,心裡非常羨慕有人管束,有人全身心地關注她,照顧她,教導她。
在帝星的時候,白硯就是這麼做的,他總能感受到她的心情,會用她雙方都喜歡的方式對待她,導致她越來越離不開他,也越來越喜歡他,一切看起來都很完美,她很快樂,也很沉迷。
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感覺到痛苦不安呢?
是從那次主人強迫她穿上一條性感的裙子出門開始吧。那真的是一條很漂亮的裙子,她很喜歡,也很願意穿給白硯看,但她真的不喜歡在大庭廣眾下穿成這樣。
後面發生了什麼,她有些不記得了,但主人說這是她不夠服從的體現,後面的俱樂部演出,紅袖等人的言傳身教,確實也刷新了她的認知,也明白主人對她的良苦用心。
但她真的願意成為紅袖這樣沒有一點自己想法,全心全意只考慮白硯的命令的私奴嗎?
她一遍又一遍問自己,然後痛苦地發現,她還是做不到這樣,地球的教育經歷已經深深影響了她,她沒有辦法忽略自己的意願,去做一個全身心只聽從白硯命令的私奴。
那她的意願到底是什麼?
她不想被其他人看到,不想被強迫去做自己不願意的事,也不想白硯有其他的私奴,她想只擁有白硯一人,而白硯也只擁有她。
你覺得可能嗎?
突然有一個清冷好聽陌生又有點熟悉的女子聲音響徹在她耳邊,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有一種被扒光的羞恥,為什麼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想法,她是誰?
女聲清冷溫雅的聲音中夾雜著恨鐵不成:「我就是你啊,祝安然,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祝安然?
令依聽到自己曾經的名字,有些恍惚,但馬上又清醒過來,毛骨悚然地想,這個時代應該沒有人知道她叫祝安然才對,難道她是?
感知到她所想,清冷的女聲有了一絲讚賞:「沒錯,我就是和你交換人生的仲星,也是你看到書中的白令依」
「不過,我現在是祝安然了,為了分清彼此,你叫我安然吧,我叫你令依」
令依聽著還是很怪,畢竟是自己曾經用過20多年的名字:「要不我還是叫你仲星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還能回來?」
清冷女聲,也就是仲星無奈:「隨你吧,都行」
「至於我為什麼會回來,是你召喚我回來的」
令依大驚失色:「我怎麼不知道我還有這個能力?」
仲星有些苦惱:「這個解釋起來很複雜,讓我想想怎麼和你說」
而另一頭的白硯卻是心急如焚,自從令依和紅袖思維同振後,令依的情緒和大腦波動一直都很正常,但隨著和紅袖同振時間的延長,令依的情緒開始低落,大腦波動也開始紊亂,而她額頭上急促地閃爍著月神賜。
白硯緊緊急命人停下思維同振的儀器,發現令依怎麼也醒不過來,而她額頭上的月神賜的光芒越來越盛,清冷皎潔的銀白月光冷冷地照耀在手術室內,襯著昏迷中的令依多了一絲難以靠近的清冷,像是即將遠離的月之女神。
白硯心中不安的預感愈演愈烈,月神賜的光芒照在他身上,格外的慘白。
他有些慌亂地撥通了皓月女皇的光腦,無奈怎麼都沒人接,他只好給女皇的發送了一封簡訊,簡要說明令依的情況和需要幫助的事實。
他頹廢地抓了一下自己的頭,拳頭狠狠敲擊在牆上,對手上的鮮血和疼痛視而不見,或者說,只有疼痛才能讓他現在稍微冷靜一下。
他強迫自己冷靜思考,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他回憶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依然堅定地認為自己沒有做錯,但為什麼令依會昏迷,令依為什麼會發生這種變化?
得益於奴印的強化,白硯的記憶力十分強大,通過對比令依的表情和神態變化,他觀察了無數遍,終於得出一個結論:令依她不開心,也不喜歡天堂星上他對她在公眾場合的調教,而這些令依都告訴過他。
他當時怎麼說的來著,這是正常的,要令依克服,服從才是私奴的第一要素,私奴的心情不重要。
可是為什麼現在他回憶起令依的淚眼婆娑,回憶起令依之前和他說過的不開心,他為什麼也這麼難受?
他看著令依靜靜地躺在手術床上,無知無覺,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緊緊閉著,那一張乖巧伶俐的嘴也緊緊閉著。
他從來沒有這麼清醒地意識到比起服從性,他更希望令依能夠像以前一樣快樂,但他為什麼會希望令依能夠快樂呢?
他不敢深想,而此時女皇終於聯繫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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