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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錯把泥鰍當成蛇,呆子摟著她流鼻血
喬軟一覺睡到天昏地暗,被敲叮咚的窗戶敲打聲弄醒的時候,才艱難的睜開眼發現自己睡在在自己屋裡的小床上,現在天色已經完全黑了,屋裡一絲光亮也無,除了窗戶微開透過來的月光,隱約能看出那有一隻男人的手。
好像是路征過來找她了,嘶。
喬軟動了動身子正準備下床,才發現渾身跟被車軲轆碾過一樣難受,被系統改造過的身子體質特殊,紅痕已經消退不少了,但是渾身都無力酥軟還沒恢復過來。
辛好給自己下的春藥,不然那個從來沒開過葷還腰力極好只知道打樁的愣頭青哥哥,還不知道要把自己折騰成什麼樣呢,怕是真得把自己活吞了。
不過,哥哥那樣克制清冷的人,都在做愛的時候為自己發了狂,恨不得時時刻刻和她合為一體,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的反應,想來,是喜歡的吧。
和哥哥之間的小矛盾應該解決了吧,那這次這麼大體量的勞動也算不虧了。
就是下次要注意避著他們兩個男人才好,不能讓哥哥嗯哼謝承澤湊一起了,不然就翻車了。
只是當她下床走動,發現屄道里的白灼黏液順著腿心往下留的時候,才覺得不行,就算是哥哥也不能由著他肏到爽,不然他倒是爽了,她可能就要被玩兒壞了。
還得洗個澡才行,不知道喬珣是怎麼給爸媽說的,他們都沒進房間來過,也沒喊她起來吃飯,雖然她肯定那個時候起不來的。
喬軟上衣穿的鬆鬆垮垮的,捏著手裡的下裙往腿間略略遮擋,咬著一點朱唇,開窗朝路征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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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征,不是說今天不去黑市的麼?你怎麼這麼晚過來了呀。」
輕輕軟軟的聲音比往日更加甜糯,帶著一絲沙啞,喬軟坐在溪流比較緩和的地方,借著大石塊的遮擋,往自己身上澆著水,洗去一身的粘膩。
邊說話邊想著,看來以後還得教教哥哥,事後該怎麼收拾衛生,做好清潔才行。
「我我今天去了鎮上,有東西給你。」
「是不是打擾到你休息了」
路征背靠著大石塊坐著,聽著那讓人心顫的手臂拂過水流的淅瀝聲,聲音不復以往的清凌,但在靜夜山谷中聽來莫名繾綣,尾音上揚。
他腦子裡全是喬軟剛起床透著暖意惺忪的嬌靨,帶著她身上特有的甜香,嬌嬌的,欲語還休的看著他,想讓他守著她去溪邊。
還有那趴在窗檐上時不小心露出來的深不可測的溝,白花花的奶肉和鎖骨,簡直在月光下發著光,現在被玉藕般的手臂撫過,淋上溪水,下面更是坐在了石塊上,親密相貼。
路征捏著手裡的裝著酥皮月餅和茶團的包裹,從脖子到耳朵一路紅了個徹底,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一路走到這條小溪來的。
「沒咿呀——,路路征,有蛇,碰到我腿了,唔——我害怕」
路征聽到喬軟脆弱帶著驚慌失措的驚呼時就沖了出去,看到她跌坐在水裡嬌弱無助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樣子,心裡一緊,來不及多想男女之防。
左手動作果斷而利落的把她從水裡撈了起來,摟在懷裡,右手拂過她白嫩的小腿將纏在她腿上的東西迅速甩了出去。
「別怕,我在」
「沒事了,是一條泥鰍。」
他的聲音磁性而安撫,低頭就看見窩在自己懷裡凹凸有致的如玉一般的人兒,那麼貼合他的胸膛,帶著極為細膩美妙的觸感,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和更為饑渴的慾望。
路征抱著她的手難耐的收緊,在懷裡顛了顛,而後好像察覺什麼身體突然一繃,又鬆開了力道,只是垂著眸子悄悄撩了撩眼皮,看到那嫩豆腐上肥嘟嘟的兩點紅蕊都被擠扁了,喉頭滾動,又無聲的把炙熱的眼神移開了。
喬軟聽到路征說那是一條泥鰍都時候愣在了那裡,而後急促的呼吸緩和了下來,連帶著從胸到腰肢到臀那誘人的曲線波瀾漸停。
她反應過來之後臉色通紅,伸手環住男人的脖子,整個人都不好意思的埋進他的胸膛里,沒臉見人了。
光著身子被別人抱了就算了,關鍵是她一個鋼鐵女戰士竟然會把泥鰍錯認成了蛇,不說前世她手刃了多少泥鰍做成美食,這一世作為一個村姑,也不該這麼膽小才對,看都沒敢往水裡看一眼,下意識就開始尖叫了。
果然還是系統把她養嬌了,也許也是意識到旁邊有喜歡她的男人在守著她,可以依賴。
不像上輩子大雨天騎小電驢被車撞到了,在司機逃逸後都只有自己拍拍屁股把車扶起來,自己去醫院。
「我…我以為真的有蛇」她小聲嘀咕,聲音柔軟得幾乎可以融化在空氣里。
「嗯?嗯嗯」聽到男人聲音沙啞的回答,喬軟側抬頭就看見路征低垂著眼睛把頭扭到一邊,耳側緋紅,連眼皮都像是抹了極淡的紅暈,像是正直君子做到非禮勿視一樣,卻流著鼻血還不自知。
「路征,你你把我放下來」嗓音不自覺地帶著些許撒嬌的意味。
看他閉著眼把自己慢慢放下來,男人垂著頭黑髮細碎散落在額前,鴉羽似的眼睫忽閃忽閃的,似乎是主人心裡的鬥爭,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
喬軟捂著胸將自己的身子都坐進水裡,只留下漂亮的肩頸和膝蓋露在水外,臉頰的紅暈像是春日的桃花一樣,透著嬌媚。
「你流鼻血了,呆子」
(六十六)抓泥鰍抓到小奶狗的雞巴,切換小狼狗侵略
路征背靠著大石頭一條腿放平,另一條腿支著,右手手肘放在膝蓋上側著頭捂著鼻子的時候,睜開眼,剛才羞澀禮貌的奶狗表面下,是熾熱而又充滿占有欲的眼神。
身體是青澀而衝動的,他不只是上面流血了,下面的雞巴也充血腫脹得嚇人,龜頭都快硬的憋不住火氣開始流腺液了,從晚上見到她的第一眼就開始硬了,大腿內側的肌肉繃得發疼。
他咬了咬自己的薄唇,似是放棄抵抗般摸上了自己的吸水後厚重被雞巴頂起來的襠部,嗅著右手殘留下來的軟軟身上的誘甜的女兒香。
一想到她就在自己身後,只是隔著褲子撫慰自己的雞巴就讓他激動地渾身發熱。
貼在身上的衣料顯出越發緊繃的腹肌,左手蓋在雞巴棒子上粗糙擼動摩擦的速度越來越快,吐出的淫糜液體和侵濕的溪水混在一起,未經人事的巨物卻被死死束縛在褲襠里,稚嫩而可憐。
聽著身後喬軟穿衣的窸窣聲越來越大,他鬆開褲頭左手伸進去狠狠按了一把自己的雞巴,而後捏著肉根筆直向上貼在自己的鼠蹊部,雞巴頭子連帶著半個肉棒都露在褲腰外面,本來乾淨稚嫩的陰莖已經憋的腫脹發紅,像泡漲的蘑菇。
骨節分明的手指套在肉柱揉捏摩擦,把雞巴按的搖搖晃晃,開始往外吐著涎水兒,聽著喬軟叫自己名字的嬌聲更是肉屌磨人漲的更大,忍不住圈著肉頭對著半空狠狠挺胯頂弄兩下,嘴裡含糊不清地喘息叫著軟軟回應。
聽到喬軟的聲音停歇後,路征左手握著自己敏感流汁的龜頭狠狠一捏,好像消停下去了一點兒。
而後隨便把雞巴往褲腰下一塞,轉頭又是一幅乖巧羞澀的奶狗模樣,去幫喬軟抓泥鰍。
喬軟已經埋頭在水裡抓捕了,既然這群壞東西敢嚇她,就把它們燉來吃了,剛好紅燒泥鰍美味又滋補。
她衣服已經穿好了,但由於她又下水摸泥鰍去了,被水浸泡之後就貼在了身上,凹凸有致的勾人身材一覽無餘,挺翹的奶乳和肉臀,中間是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腰,像個肉葫蘆一樣。
隨著她趴在溪岸邊伸手往裡抓泥鰍,小青蛙一樣的姿勢,屁股翹著在水波面時隱時現,貼在上面的布料甚至勾勒出了兩桃瓣中間陰阜的鮑魚形狀,大白饅頭一樣,肉眼可見那下面的皮膚該是怎樣的膩滑。
「咿,我抓到一條泥鰍啦」
「好粗好大的泥鰍,咦,怎麼這條泥鰍這麼硬硬的,還有...」毛
喬軟越往下摸越覺得不對勁,這個構造.....
在聽到男人的悶哼時她連忙把手鬆開了,把頭從水裡抬了起來睜開眼的時候才發現,果然旁邊有個男人,摸錯了,摸到男人的命根子了。
路征也是,剛剛叫他的時候沒回應,突然不聲不響的走到她身邊來了,咳,她也不知道怎麼的,水下又黑又模糊的,就隱約好像看到一根粗長肉質的東西,還以為是長得肥乎的泥鰍呢,就上手去抓了。
還對著肉蓬蓬的雞巴頭子抓了幾下才抓穩呢,可惜了,這個不能吃。
路征的雞巴在褲腰裡塞了一下,隨著走動又翹起來冒頭了,不過他沒心思管,正看著喬軟浮浮沉沉的翹屁股,淌水過來幫她捉泥鰍呢,就被這個女人不小心反手握住了命根子。
「哈哈,真是誤會,誤會啊」
她說呢怎麼這個泥鰍這麼粗笨,被抓了都不會從手裡滑溜的溜走,反而還往她的手裡送呢。
喬軟根本不敢直視路征盯著自己在月夜中發著亮光的黝黑的眼睛,像是褪去偽裝,另類的被月光打磨下的危險和鋒芒,釋放出灼熱和欲求,直溜溜的盯著她,深邃而垂涎欲滴的渴望。
明明剛剛抱著自己的時候還是情竇初開害羞躲避的小奶狗,怎麼被抓一下雞巴感覺跟換了個人一樣變成小狼狗了,那麼富有侵略性的眼神。
氣氛中有種莫名的緊張感和刺激感在蔓延,喬軟感覺自己在水裡都被盯得渾身開始發燙,直覺告訴她再不做點兒什麼,可能會發展的很危險。
啊哦,好像撩過頭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雖然是想放點兒福利給他犒勞一下他的,畢竟他那麼乖,白天上工晚上去黑市幫她賣貨,完了還來悄悄的來窗邊帶吃的看自己。
喬軟勾搭男人的時候自己心裡有桿秤,她和路征的關係可以曖昧,但要是真出格了的話,謝承澤回來了怎麼辦,她都已經把寶壓在他身上了,要不是他之前破了自己的身子......
其實就算沒有被破身子,她也不想真的和路徵發生關係,畢竟,他是個很好的男孩兒,教養很好也很單純,她不想利用攀附他,他值得更好的女孩兒全心全意的愛他。
「晚上這水還是有點兒冷,哈哈,路征,我先回去啦」
「你自己的洗澡的時候小心不要感冒,注意安全哦」
邊說喬軟邊往岸上走著,披了放在草岸上的干外套,把自己一裹,回頭眼神虛晃的看著還站在水裡的男人,揮了揮手,貓著身子往回走,也不要人送她了。
路征看了看自己泡在水裡已經完全腫脹的不能看的雞巴,腿只能定在原地,看著某人扭著小腰屁顛屁顛的溜走了。
路征他其實從小想要的東西很少,擁有的東西也不多,更多時候像一個小跟班小弟弟的存在,在那個寸土寸金權貴遍地走的京都,他們家實在太普通不過了。
最高位的老爺子也才不過是京都東山鋼鐵廠的一個生產部部長,而且就快退休了。父母都是靠著老一輩的關係謀了個鐵飯碗,等著老一輩退休自己頂上去,他們家還有叄個兒子,他是中間老二,既不用擔負家裡的前程重,也沒有家人的偏寵疼愛,所以主動擔下了分配的下鄉的名額。
其實本來日子不好不差,怎麼得過且過都可以的,裝成乖巧有禮貌的樣子討大家喜歡也不錯。
但是現在好不容易有了自己那麼渴望擁有的,他怎麼可能放手呢,只想像巨蟒一樣蜿蜒盤曲著尾巴裹著她,將珍寶藏於身下,獨占光芒,在無人的時候才露出一點來,吐著蛇信,一點點舔舐疼愛。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軟軟這麼合他心意呢,白白錯過那麼多比謝哥提前下鄉的時間。
雖然現在他好像來晚了一點,不過沒有關係,他會慢慢盤踞她的心的。
(六十七)紅燒泥鰍,月夜樹下小奶狗黏黏糊糊的吃飯
謝哥,明天也該出來了吧,應他該很快也會知道京都那邊的決定了,到時候會怎麼選呢,真讓人期待呢。
路征今天去鎮上主要是去取京都寄過來的回信的,他之前往京都寄水果的時候順便給一些人匿名寫了信,打聽一些消息。
回信拿到手拆開看之後,他意外發現都是利好的消息。
至於收到家裡寄過來的包裹路征倒是意外,沒想到軟軟給他拿去黑市賣掉水果品質那麼好,雖然從品相看上去就知道是上等貨,但沒想到確實有她所說的靈氣。
不只是果香味清新濃郁,肉質爽口多汁,他父母吃了都覺得靈堂一清,神清氣爽,家裡老爺子吃了之後更是經年的咳嗽症狀都好了不少。
剩下的一些水果大哥連忙拿去送禮了,聽說旁邊機械廠書記家的兒媳婦吃完孕吐都好了不少,送禮送到心坎兒上了。
家裡還寫信來問這是哪兒來的好貨,琢磨著讓他多寄些到京都去,好送禮打點呢。
畢竟現在時局這麼緊張,家家戶戶都是提心弔膽的過日子,就算是革委會的人都繃著神經呢,吃點兒清甜的果子潤一下,也不算有壞作風吧。
這不,還給他寄了不少的錢票,看來他不用掏自己的小金庫補貼軟軟了,不愧是長在他心坎兒上的j嬌嬌寶貝。
喬軟早上被喬母叫起來吃飯的時候,才發現家裡多了一缸泥鰍,團在一起兩手捧的樣子那麼多,雖然都不是很大,但肯定某人昨晚捉這些泥鰍花了不少時間和心思。
「晚上飯不吃,早上不起,半夜摸出去捉泥鰍...最近家裡也沒短了你的肉吃呀」
「你哥還讓我們不要吵著你,真是慣的你...懶惰思想,今天去把家裡剩下的果樹都澆個水,要是有蟲的,或者熟透了的,就提前摘下來,你爸也是...」
喬軟站在屋坎邊用熱帕子捂著臉,聽著喬母在廚房的碎碎念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時不時應和一句,也沒說那缸子泥鰍是路知青抓的,不然她媽肯定炸毛。
「媽,我中午紅燒泥鰍,你們早點兒回來吃哦」
雖然喬母每次都碎碎念自家姑娘做菜手縫大,費油費鹽的,但是不得不承認她做出來的菜確實味道好極了,一想到之前吃的那些香飄十里的魚肉,兔肉,就忍不住吞口水。
之前上工的路上都還能聽見周圍的親鄰抱怨,不知道是哪家偷著藏著煮肉吃,若有似無的香味,聞的他們心裡跟貓抓一樣難受。
「最近伙食吃的那麼好,吃了那麼多肉...別人家都..」
「咳咳...」喬父咳了咳兩聲,打斷了喬母的嚷嚷,給了她兩個眼神。
算了,女兒既然想吃,那也不惦記著那點兒肉拿去換錢,留著看得女兒心纏,煮了算了。
而且軟軟最近也辛苦了,看上去輕減了不少,臉兒又小了一圈,她既想吃,多放些油鹽有滋味她也能吃的多些,長些肉。
以後要是嫁到別家去了,可就不能像在家做姑娘這般自在了。
而且自己養的姑娘自己省的,她哪是真的自己嘴饞,更多是心疼他們做父母的上工辛苦了,變著法兒的想給他們做好吃的補補而已。
紅燒的泥鰍,也不知道乖女兒能做出什麼樣的味道呢,雖然女兒最近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但是泥鰍這玩意兒,以前沒吃的時候也不是沒人做過。
一股子泥腥味怎麼煮都不好吃,湯都被泥鰍體表的黏液搞的粘粘糊糊的,煮過的鍋都是一股怪味兒。
咳,不如抓魚來吃呢,想著上次吃的麻辣鮮香的煮魚喬父就忍不住吞口水,他暗暗戳了戳手,什麼時候下早工了,他就去後山釣條魚回來,讓軟軟再煮來吃。
喬母最後也由著女兒中午做紅燒泥鰍了,還把泥鰍都殺好取了內臟,特地叮囑做泥鰍這種菜要多放點兒粗鹽,多洗兩遍腥味才小些,也不那麼吝嗇鹽了。
但是走之前邊把櫥櫃最里格的鑰匙拿了出來給喬軟的時候,還是碎碎念著讓她省著點兒放料。
一早上,喬父喬母兩人都盼著中午早早回去吃紅燒的泥鰍肉。
等回家看見桌上那一大碗色澤紅潤油香撲鼻的肉時,喬母就知道喬軟沒有把她早上的那些念叨聽到耳朵里去。
趕忙讓喬父去把門窗什麼的都關好,洗手吃飯。
不過不得不說,自家女兒的手藝真是越來越有水準了,估計是怕家裡人不夠吃,還往裡燉煮了白蘿蔔。
她用靈泉水煮的,加了家裡有的薑片、蒜末和干辣椒,還有從空間裡掏的紅燒醬料理包,慢慢燉煮,泥鰍的已經被她提前加入料酒這些焯水過兩遍了,泥腥味基本很淡,只餘下泥鰍鮮嫩的肉質,隨著香料的滲透,漸漸散發出濃郁的香氣。
新鮮的白蘿蔔和秋蔥,切成細條加入鍋中,與泥鰍一起慢燉,用靈泉水煮出來的清甜水潤的白蘿蔔吸滿了泥鰍的肉香和料汁,喬軟覺得簡直比肉還好吃,秋天來上這麼一碗,簡直讓人讓人食慾大開。
一家人在屋子裡吃得暢快極了,連喬母都空不出嘴來說道。
只是吃的時候難免想起她那突然被調走遠赴邊疆的兒子,隔那麼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見上一面呢,可惜了他吃不到他妹妹做的這麼美味的紅燒泥鰍了。
就快過年了,喬珣趕得及回來麼,也不知道他和那個文工團的女孩兒怎麼樣了。
等他落腳了還要讓喬父多些兩封信過去問問,順便寄點錢票和東西過去,他走的太匆忙,也不知道東西收拾漏沒有,只是要避著軟軟,她哥不讓妹妹知道這個消息。
等喬母思慮完,一抬頭就看見父女倆在飯桌上爭著搶著挑肉吃,一個賽一個的挑的快,吃的滿足,那麼一大碗肉都快消滅一半了。
夠了夠了,這麼寶貴難得吃上一回的肉菜就快看著一頓吃完了,喬母連忙站起來端著往一人碗里舀了一勺紅燒的湯汁和幾塊蘿蔔就飯,把剩下的菜端到碗櫃里鎖著,留著晚上烙兩摞鹹菜餅蘸著湯汁又吃了一頓。
喬軟中午做飯的時候就偷偷藏了一小碗紅燒泥鰍在空間裡,晚上順帶摸了兩個沒吃完的鹹菜餅帶出來給路征吃,他每次去黑市跑完回來見她和她分成的時候已經凌晨了,肯定又累又餓的,辛苦極了。
畢竟他白天還要早起上工,就算是有自行車也很折騰人。路征還每次趕回來的極快,生怕讓她熬夜累到。
其實根本不會,她在現代當社畜的時候就天天熬夜,空間裡又存了小說看配著小零食,每天就等著他來敲自己的窗子給自己分錢,還要連忙把小說塞到被窩裡,把嘴擦乾淨才出去會面。
就在家旁邊的小果林里端出空間裡溫好的飯菜給他加餐,偶爾看小奶狗滾動著喉結氣喘的急了,喬軟就幫他拍拍背順順氣,或者理一理胸前的衣服,給他一個溫暖的擁抱。
雖然這種純情大男孩兒沾上了很難甩掉,但是在不做愛不出格的情況下,分他一點兒自己的溫柔小意,成為他的初戀白月光也不是不行。
畢竟能這麼任勞任怨當牛馬被使喚的,除了青春期戀愛細胞上腦,被激素控制影響外,喬軟也找不出其他的原因了。
只是沒想到今天的路征格外的不滿足,坐著背靠著樹把她抱在懷裡吃飯,他吃一口還非得喂給她,讓她也吃一口。
喬軟想著昨晚確實沒好好穿衣服,又讓人陪著洗澡撩撥了人家,關鍵是還抓了小奶狗的雞巴後就把他晾在那裡自己跑了,跑完之後男人還任勞任怨的幫她捉那麼多泥鰍。
所以哄哄他,給他抱抱,這點兒福利是應該的,喬軟想。畢竟今天她分到的錢票又多了不少,那麼厚起碼翻了一倍有餘。
而且,路征看她的眼神真的很明亮溫柔,喂著她一口口吃飯的時候簡直滿足的渾身都在冒粉紅泡泡。
就是她腰後的東西越來越滾燙硌人,連帶著男人看她的眼神都快拉絲了。
路征覺得她乖乖的坐在自己懷裡,小口小口的陪著自己吃飯的時候,比小松鼠吃飯還要可愛,尤其是那粉嫩小嘴裡若影若現的舌尖,讓他的心臟瘋狂跳動,渾身血液涌動滾燙。
好乖,想親,想日。
吃完飯在路征給她擦嘴的時候,看著他的指尖在自己的唇瓣嘴角不住的划過摩擦,以及兩人之間越來越近的距離,就在喬軟考慮要不要給他一個親親的時候,眼神突然瞟到了一個人,渾身立刻繃的僵硬。
謝承澤,他怎麼在這裡,他已經被放出來了麼。
好像要完。
(六十八)能裝會演的綠茶小奶狗對戰修羅場
謝承澤是今晚九點多的時候被趙叔接出來的,趙叔本來打算讓他在鎮上準備的房子裡休息一晚上再回甜水村的。
但看他心事重重,渾身一股生人勿近的凌厲氣勢,也就沒有多說,順著他的意思開車載著他回甜水村了。
謝承澤坐在副駕駛一隻手撐著腦袋,放鬆著身子後仰,好像又變回了當初剛下鄉那個渾身是刺和防備的傲慢少年,一路上氣氛莫名沉悶。
趙叔大概能猜到發生了什麼,他也收到京都那邊謝家本家送來的訂婚的消息了,還讓他多看著些。
唉,只能說是幸好現在還早,少爺剛下鄉沒幾天,估計和喬家女的感情還沒太深,還能夠及時止損吧。
如今時局這麼不穩定,聯姻實在是大家族裡再普遍不過的自保和撈人手段了,而且,是謝家需要這門親事。
謝承澤讓趙叔把他送到村門口就停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太嘈雜,怕吵到村裡鄉里鄉親們睡覺,他單手輕鬆的把那一大包裹單肩背在背上,揮手讓趙叔離開了。
背包不輕,裡面既有趙叔幫他準備的一些東西,還有京都那邊母親寄過來的,除了錢票,還有一些西洋的小玩意兒和珠寶首飾,本來是準備當驚喜逗某人開心的。
現在,只能算送給她當補償了,本來自己之前就占了人家女孩兒不少便宜,甚至還沒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奪了人家的身子,她會怪他麼...
他父母也是想的多準備幾份厚禮,讓他帶給喬家女和她的家人作補償。之後就不要再和這個女孩兒來往了。
既然定了婚就該約束自己的行為,斷掉那些不叄不四的關係。
雖然謝承澤也不知道這個消息是怎麼傳上京的,但從收到信的這一天他已經思索清楚了,他不是優柔寡斷沒有擔當的男人。
家裡人寫信給他詳細說道了這門親事背後盤根錯節的關係網絡,和利益交換,是給家裡罪名翻案尤為關鍵的一環。
呵,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非要靠聯姻來綁定。
但是這是他該承擔的責任,沒有怨言。
只是喬軟...他們之間好像還沒有好好說過開始,就要結束了。
雖然他總是警告她不要來招惹自己,其實他自己心裡清楚,他是甘之如飴的,甚至是極喜歡和興奮於她的主動的。
要是她委屈的哭噠噠地著看著自己,抱著他說不想和他分開怎麼辦。
喬軟有多喜歡他,他是知道的。
而且,她還欠自己一次...
要不...
謝承澤本來打算先回家洗漱收拾一下的,雖然這幾天沒受什麼罪,但看守所的環境並不算好。
只是不知不覺間,他就走到了喬軟家旁邊,直接撞見那樣一幕。
看到喬軟坐在路征懷裡,乖乖的吃他喂的飯都時候,謝承澤氣的渾身都在發抖,他幾乎能聽到自己胸腔火燒一般的沉重呼吸,整個人都氣息變得凌厲而危險十足。
該死的,他不過就離開了幾天,她就這麼快乖巧的坐在別人懷裡了?
之前他想抱著她吃飯她還不樂意,不讓他喂飯呢,呵,現在給喂了?
怎麼,以為他死在外面回不來了麼。
謝承澤一路上都在想怎麼補償她,要是她不願意分開的話,怎麼寬限一段時間讓她留在自己身邊。
現在,他只覺得自己的理智和驕傲好像被現實狠狠扇了一巴掌,難以抑制的憤怒和不可思議的情緒將他的理智衝垮到岌岌可危。
尤其是在喬軟發現自己之後,還當著他的面被路征給狠狠啃了一口。
呵,喬軟,你可真是好樣的。
看到這一幕,謝承澤本來即將衝冠爆發的怒火反而隱匿了,只是他的眼神越來越凌厲冰冷,閃爍著暴風雨來臨前的徵兆。
路征在懷裡的人兒突然盯著自己身後,繃著身子的愣在那裡的時候,他就知道估計是謝哥回來了。
不過他還是親了上去,對著他心心念念了好久的紅唇裹著啃了一口。終是不忍心狠心咬她,只是用舌頭懟著她的嫩唇尖尖狠狠舔了一遍。
簡直軟的讓他心顫。
這是利息,不過,他很有耐心等到軟軟完全屬於自己的時候。
被謝承澤提著衣服打了一拳的時候,路徵才把注意力轉移到他身上。
「啊,謝哥,你回來了。」好像平常寒暄一樣真摯。
喬軟這不知道能不能說,你好像有點兒綠茶啊,哥們兒。
謝承澤已經怒火中燒了,僅有的理智和從小的教養告訴他,不能對女孩子動手撒火。
但是他可以之後再床上肏死她。
至於現在,他得先好好跟路征,他的小跟班算算總帳。如果沒猜錯,他和喬軟的事就是路征捅到京都去的吧。
「回去,喬軟」謝承澤的語氣平靜而冷冽,低沉的嗓音下潛藏著令人心驚的占有欲和威脅。
喬軟諾諾的動了動嘴角,知道自己現在就是那根導火索。
她最好聽話,遠離這個修羅場,不然牽扯進去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是粉身碎骨。
一個純情害羞的綠茶小奶狗,一個凌厲傲慢的部隊太子爺,雖然路征看上去不占優勢,但是她心裡總覺得他挺會裝和隱藏的,應該也是有底氣才敢挑釁謝狗的吧。
她還是先好好擔心擔心自己吧,即使謝承澤對著她按捺住了自己的暴戾,也像出鞘的鋒利刀刃一樣,壓迫感撲面而來,斂在眼底的陰鷙和占有欲深不見底。
她本想隔一段距離偷聽的,被謝承澤一個眼刀阻止了,感受到了他那不會輕易平息的怒火。
喬軟默默的開始往回走,遠離戰場。
她想,她還是先回去找系統兌換名器吧,之前好像還有一次抽獎獎勵還沒用。
「重巒迭嶂」
也行吧,喬軟坐在床上沒想到會抽出來一個這個名器,她還以為會有什麼耐肏體質之類的呢,那到時候被肏的受不了她就只有使勁兒夾雞巴好了。
小樹林裡,謝承澤看著路征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像一頭被侵犯領地的猛獸,他放開了路征的衣襟,拳頭握的骨節咯吱作響。
「我讓你幫忙照顧她,你就是這麼照顧的?」
當著他的面就親上去了,是不是他再晚回來幾天,都把人照顧到床上去了?
呵,真是沒想到啊,竟然差點被人偷家了。
「謝哥你既然有未婚妻了,那軟軟就交給我來幫你照顧吧」
在謝承澤的拳頭即將揮到自己的太陽穴的時候,路征也不躲避,坦然而真摯開口:
「你既然娶不了她,就別耽誤她。」
「謝哥,我是真的把你當兄...」話還沒有說完,拳頭已經落到了他的臉上。
路征被打的頭一偏,緊繃的皮膚帶著焦灼的痛苦和火辣,他擦了擦唇角破皮後留下的血液,勾了勾唇,看著謝承澤的眼神帶著躍躍欲試的挑戰,也勾拳打了過去.....
(六十九)在謝承澤家夾著奶子喂飯,鑽到桌底撿筷子
喬軟不知道他們昨天晚上修羅場打的怎麼樣,最後商量出結果來沒有,沒出什麼事下狠手就好。
後面她聽到動靜消停了悄悄出去偷窺的時候,還發現他們哥倆好的樣子躺在那兒看月亮,行,行吧。
白天喬軟把家裡的果園都噴一遍靈泉水,把快熟透的果子都摘完用靈泉水浸泡過後,放在和路征約定好的那個秘密地方之後,她特地出去晃蕩了兩圈,不過既沒碰見謝承澤也沒看見路征。
也不知道小奶狗被打得怎麼樣了?
晚上會是誰過來呢?
其實本來去黑市倒賣的活兒她就準備讓謝承澤去做的。他強占了自己的身子破壞了她的計劃,嘴巴上還說著讓她不要勾搭騷擾他,實際上碰到他在哪兒都能發情。
得了便宜還賣乖,不使喚他使喚誰,而且分成她只打算給謝承澤一成。
哼,把他當黑奴,狠狠剝削他。
只是晚上當路征照常來找自己,把頭放在她大腿上,露著臉上的傷口,哭訴著委屈讓她給他上藥時,喬軟人麻了。難道是路征最後贏了麼?不應該呀,她心裡有些疑惑。
後來聽路征說,謝家本家給謝哥訂下了一門親事,他在京都大院裡的那個小青梅成他未婚妻了,喬軟心裡咯噔一聲。
她心裡清楚,按照謝承澤的性子來說,如果定了婚的話,他真有可能會放棄自己,和自己劃清界限。
看喬軟給自己抹藥的手都走神到開始偏離位置,快戳到他鼻子了。路征知道喬軟乍聽到這個消息,思慮慌亂了,沒說什麼,打算給她留一些自己的空間。
路征撐起身子吻了吻她的額角,一下,兩下...
看她乖乖的漂亮的像個洋娃娃一樣坐在那裡,沒忍住,對著心心念念的紅唇親了下去。
攬著她的腰,舌尖在她的唇畔打轉,想要探入溫軟的桃花源里探索,和她勾纏。感覺到她的些許抗拒,摩挲之後,路征放棄了叩開她的唇關,只是把喬軟嬌嫩的唇瓣吮吸的緋紅。
不過他走之前,還是特地說了一句,謝哥他們以後就是軍婚吶,真讓人羨慕,能收穫那樣有保障的幸福。
路征離開之後,喬軟心裡真的有些慌了神了,怎麼會這樣呢,雖然她知道自己現在在謝承澤心裡應該有些分量,但絕對不足以讓他違抗家族的安排和青梅竹馬的情誼。
如果她是謝承澤,也該知道選白富美未婚妻的,門當戶對,知根知底。
可惜,她不是謝承澤,而是那個貌美懶惰,野心還不小的廢物村姑,怎麼能讓他兩袖清風的,撇下自己獨自回京呢。
雖然她知道以謝承澤的性子,離開之前肯定不會虧待自己的。
但是她想要的可不是眼前的那點蠅頭小利呢...上京落戶,買房買車,再讓一家人都搬遷到京都..
而且她以後做的生意絕對會發展成令人垂涎欲滴的香饃饃,沒有權勢傍身可不行。
謝承澤,是她可以接觸到的最近的人了。
就算他真的那麼自控,那麼愛他的小青梅,能潔身自好舍下自己的身子,她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她的身子可不是那麼好沾染的。
至於路征,唉,她下注下太早了,而且被謝承澤這狗奪了身子,目前天平只有先向謝承澤傾斜了。
第二天晚上,喬父喬母剛睡,喬軟就悄悄跑出去找謝承澤了。
等謝承澤開門的到時候,她把手裡端著的熱乎乎的紅燒泥鰍和水煮魚舉到面前,眨巴著水汪汪的明媚大眼睛,一臉乖巧的看著他。
「晚上的菜我煮多了,要一起吃麼?很香很香的」
等進屋坐到桌邊的時候,喬軟開始殷勤的給謝承澤布菜,幫他把魚刺挑乾淨了,再放到他碗里,看他不挑,又主動挑起來喂到他嘴邊,自己都來不及吃兩口。
嘴裡巴巴的說著她去玉帶溪里捉泥鰍和魚是多麼的狼狽和辛苦,那個水有多冷,她都差點感冒了。
「那就別去洗澡了」聲音又冷又硬,看著男人吃著自己喂的飯,還一臉冷傲樣和自己嗆聲。
喬軟哽住了,撅了下嘴,委委屈屈的嘟囔著,「還不是心疼你被帶走了那麼多天,不然誰.....」邊說邊戳著碗里的魚肉。
她半夜讓路征陪著去小溪里洗澡是為了他?謝承澤心裡喟了口氣,也沒和她計較,把她碗里被戳出洞的魚肉挑到自己碗里,重新挑了一塊,把刺捻乾淨了才放到她碗里。
喬軟她說這些菜是她辛苦去玉帶溪裡面釣的,事實上當然不可能,從系統空間裡拿的預製菜罷了,心疼男人倒霉一輩子好吧。
不過她好歹選的都是高品質,價格比較貴的預製菜了。不然,熱水煮完之後謝承澤吃到那股劣質的塑料味就不好了。
謝承澤態度稍微軟化一些之後,喬軟也放開一些了,時不時不小心踩到他的腳呀,蹭著他的腳踝滑呀滑的,或者挑菜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他的手,用小手指勾著他的皮膚......
吃到一半的時候,更是無病呻吟的嗯哼兩句,然後說好熱,把外套脫了下來。脫完也沒回自己的座位,就靠著他身邊坐著,給他夾菜。
她裡面穿的抹胸緊身紅色小上衣,坐在謝承澤旁邊夾著手臂挑菜的時候,那波瀾壯闊白嫩和深不見底的奶溝,簡直讓人血脈僨張,立刻化身為狼。
即使謝承澤不抬眼去看,那燈光下美的發光的細膩白瓷也印在了他的眼底,避無可避。
看他還專心吃菜,一幅無動於衷的臭屁樣子,喬軟心裡翻了個白眼。
要不是他挑菜的動作僵硬的和什麼一樣,她還真信了呢。
而後裝作一不小心把筷子弄到地上了,彎腰鑽去桌下撿。
謝承澤覺得她想搞事的手段真的很拙劣,從前天開始一直憋在胸口的那股悶氣,都要被她氣笑了。
一頓飯不是不小心踩他的腳,就是不小心蹭到他的手臂,頭髮都快掉到他碗里了,扔了筷子,半天還撿不起來,真是欠日。就該把她抱在自己懷裡插在雞巴上,一口一口的被他喂著吃飯。
半天還沒有人影,謝承澤剛皺著眉準備開口,就被女人的手碰到自己襠部的動作惹得渾身僵直。
意識到她可能要做什麼,男人的呼吸聲都越發的沉重了,餐桌周圍空間溫度驟然升高。
(七十)飽暖思淫慾,喬軟在餐桌下小口小口的嘬吸
俗話說飽暖思淫慾,事實上謝承澤每天晚上都在想著她,雞巴為她而硬,想著她的奶和盈盈一握在手裡扭動的小腰,還有那會夾會吸的銷魂饅頭逼.....所以才會一放出來就不由自主的走到她家門口想去見她。
不管之前謝承澤如何警告自己,下決心要劃清界限的,從喬軟今晚敲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所有底線都在節節敗退。
他腦子裡就只剩自己心臟為她的驚喜到來,而心花怒放跳動的聲音。
唯一還能堅守做到的,就是保持自己外表的冷傲,不要讓自己的雞巴硬的太過分,把褲子撐出壞掉暴露自己。
但是當喬軟在桌下,手從他的下腹一路划過他的挺立的雞巴肉柱時,謝承澤整個人的腰眼都酥麻了,最後的底限也沒有了,他那快要撐壞的滾燙勃發的慾望,根本忽視不掉。
喉嚨里發出一聲悶哼,他也顧不得自己死撐的面子了,凳子後移,露出桌下女人卡在自己襠部上的嬌媚小臉。
謝承澤雙手捧著她的臉,食指摩挲著她嬌嫩蕊紅的嘴角,輕笑出聲:「知道錯了,怕我生氣,在哄我?」
喬軟眼睛濕漉漉的,舌尖舔過自己的嘴角,蜂蜜一樣泛著潤澤,碰到他的指尖又受驚地縮了回去,「嗯?嗯..哄你,上次你讓我答應你的」
「讓我,給你....口,我記得的。」
她的手捏著他胯間隆起的鼓包按揉,沿著褲子下莖身延伸的方向一路滑到他的蘑菇頭上,曲起手指對著凸起的那節圓碩輕刮。
「你還生氣,要趕我走麼?」
聽著喬軟甜糯帶著些許小心的開口試探,謝承澤的眼睛一瞬間變得晦暗難明。
她都知道了。
所以她最後的決定是選擇了自己,而不是路征,不想和他分開是麼。
「繼續」
他避開了她的提問,聲音很輕,帶著深不可測卻掌控感十足的沙啞,配著昏黃燈光下陰影分明的優越眉眼,性感得喬軟心裡一顫,腿心不自覺咕嘟吐出一口溫熱的液體。
謝承澤看她愣愣的看著自己的臉沒有動作,垂眸勾了勾唇,帶著些痞氣和肆意,往她放在自己胯部的白嫩小手裡狠狠上頂了兩下,讓她回神,注意到到自己手下已經隆起巨大輪廓的一大根肉屌。
他修長骨感的手指還好心幫她把褲腰給解開了,掀起自己的上衣下擺,性感的人魚線一路隱沒在最深處,幾根粗黑的毛髮已經解開的褲縫裡露了出來。
喬軟吞了吞口水,抬眼了又看了看他幾眼,嫩滑的小手伸進了他的褲子裡,帶著微微的涼意,握住了他灼熱的雞巴。
她來之前特地抹了護手霜的,但是現在她覺得自己鼻尖似乎全是男人雞巴的味道,褲子本來就被雞巴撐的有些緊繃,她的手摸進去活動的空間更是小的可憐。
她覺得那肉棒簡直像個燒火棍一樣,灼燙著她的手心,連帶著粗礪硬扎的陰毛刮擦著,心裡一橫,把雞巴從褲子裡掏了出來。
腫脹粗紫的莖身,赤紅的蘑菇頭,盤踞其上面目猙獰的筋脈,無一不透著野性的強烈慾望,帶著旺盛勃發的生命力,讓人腿心發軟,想要臣服。
真的要把這個醜陋滾燙的大傢伙吃進嘴裡麼,她不會嘴巴被撐壞吧,喬軟的心裡隱隱在打退堂鼓了。
看著謝承澤還在緊緊的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眼裡的墨色慾望翻滾,似乎在催促著。
她不會啊,救命。
她也就現代看過小黃文,空有理論知識,真要實踐起來把這麼大雞巴吃進去,她的嗓子眼兒會被捅壞的吧。尤其是謝承澤還一臉隱忍而渴望的盯著自己,壓力山大啊。
「你...你繼續吃飯吧,不用管我。」邊說著邊把自己的臉湊到了他雞巴旁邊,對他笑的一臉誠懇。
看謝承澤沒有動作,喬軟把自己的小臉蛋貼在了他的大腿根部,一隻手扶著他腫脹的雞巴柱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上,懵懂乖巧的蹭了蹭。
這根粗野的被她的小逼吮吸過幾次正逐步成熟的大陰莖,筆直的靠在她柔嫩的粉腮上,兩者形成了強烈而鮮明的反差對比。
看到謝承澤雞巴狠狠一跳,真是磨人的受不了,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強迫自己移開眼,按著她的吩咐做,給她時間適應和摸索,別那麼抗拒驚慌的隱忍。
雖然他根本一顆心全在她的小嘴上掛著的,什麼都吃不下,能讓她自在一點也好。
最後不知道她在底下磨蹭了多久,在他的雞巴上這兒捏捏那兒蹭蹭的,才真的上口碰了碰他已經興奮到完全展開的雞巴傘頭。
唔,用手擦乾淨之後,親上去好像確實沒什麼異味。
謝承澤的個人衛生習慣很好,已經洗過澡了,沒什麼異味,除了雞巴長得太大撐得她嘴巴難受外,克服自己的心裡障礙之後沒什麼下不了嘴的,剛好,她還可以偷懶少吃一點進去。
下次可以給他帶點兒橘子味的沐浴露,這樣,,她吃起來的話不會有那麼嚴重的心理阻礙。
看謝承澤的雞巴已經腫脹充血得發紫了,鼓脹的青筋蓬勃的快要受不了了一樣,喬軟決定大發慈悲放過他,不玩兒他的雞巴了。
粉嫩的小舌頭貼著凸出來的蘑菇龜頭蜷著裹著轉了一圈,舌尖貼著傘頭往尖尖翕張著的馬眼走,上面已經激動的滲出滴滴前腺液。
舌頭貼著圓碩的傘端畫圈,而後刮過下面的硬棱,舌尖調皮的鑽到溝壑里刮舔過一圈後,紅唇包裹住這顆碩大的龜頭,將它吞進嘴裡。
謝承澤的雞巴頭子太大了,只是吃進一小截就將她的嘴巴塞得滿滿當當,喬軟努力張大了嘴也不能再吞進去更多了,將它吐了出來。
「我...我不會...是像吃糖一樣麼」喬軟的話語天真而懵懂從桌下傳來,帶著讓人想入非非的誘惑。
「喜歡吃橘子味兒的...」
說完,也不管謝承澤的反應如何,捏著他的命根子含住了那顆圓碩的龜頭頂端,舌尖在他的馬眼上刮弄,將小孔里的清液捲走之後,開始用舌尖抵著它惡劣的彈動,吞吐剮蹭。
謝承澤用盡了平生的自制力,才按耐住自己在她嘴裡抽送的慾望,即使她只含住了他的頂部嘬弄,性器都已經興奮得快要爆開了。
在她從原來含著一小截龜頭小口小口的啜舐,變換對策,努力將他的龜頭往自己嘴裡擠壓,塞的更深,而後對著雞巴頭子猛地吸了一口之後。
謝承澤不受控制的緊縮著眉,發出一聲悶哼,壯碩的龜頭連著肉莖狠狠抖動了兩下,噴出了為她積攢數天極為濃稠的陽精。
喬軟躲避不及,有一些射進了她的嘴裡,臉上,手上,連頭髮絲都無一倖免,沾上了他的精液。
唔,原來這麼簡單呀...
(七十一)玩兒雞巴玩兒開心了麼,接下來該到他了
猝不及防被射一臉,喬軟一點兒都不生氣,反而心情很好,享受主導掌控著男人慾望和情緒。
她看小黃書學習到的一些口交神技才發揮了一點點呢,就抵不住射精啦。不錯不錯,看來她還是很有口交天賦的。
唔,這不就把謝承澤玩兒的跟狗一樣,直接分分搞定好吧,小樣。
她甚至還吐著舌頭張開嘴朝男人展示他射在自己嘴裡的白灼,混著口水拉扯出粘稠而色情的絲線,抬眼虛虛的打量著他,炫耀著自己的戰果。
結果下一秒,就又被男人的雞巴抵住了嘴,甚至,肉棒比上一次更為堅硬滾燙,男人捏著她的下頜,往她嘴裡入的更深了一些。
「軟軟乖...嗯...你往裡多吃一點」謝承澤的嗓音暗啞的嚇人,「不要偷懶」
玩兒雞巴玩兒開心了吧,接下來,到他了。
光滑脹碩的龜頭已經完全擠進了她的小嘴裡,貼著她的舌頭肉根還在往裡插的更深,唔,嘴巴要被插壞了。
嘴角的緊繃感讓喬軟下意識地想用舌頭將這個侵入的大東西給抵出去,卻被那紮實的肉柱壓迫,只能舌尖繞著龜頭下沿的冠狀溝縫隙摩擦。
雙頰努力收縮吮吸上下晃動,也阻擋不了雞巴肉柱的破開前進,只是啜的謝承澤從腰部起渾身酥軟發麻,讓他更爽罷了。
眼見抵抗無效,喬軟抵在他腹部雙手變成主動圈住了雞巴露在外面的棒身部分,緩緩套弄,乖巧的安撫晾在外面憋的青筋虯起的肉棒。
她被迫合不攏的嘴角溢出的口水打濕了剩下露在外面的陰莖,讓雞巴的進出變得越發順利,她含進去的部分也變得越來越多,臉頰都被雞巴捅出來明顯的凸起,吞吐間發出粘膩的水聲,滋滋作響。
她兩手交迭著握住他粗長的棒身,也會聰明的揉捏撫慰著他的陰囊,舌頭貼著他的肉棒配合著抽插的動作艱難的勾纏吞咽著。
只是隨著每一次她吞咽的動作,那嗓子眼兒里的強大吸力就衝著馬眼襲來,勾著謝承澤想讓她吃的更深一些,將她的嘴巴徹底塞滿,到時候全部灌精到她的嗓子眼兒里,喂飽她。
謝承澤喉結狠狠的動了動,陰莖在她嘴裡又脹大了一圈,口水從她嘴角順著雞巴縫隙一路往下流,掛在她的下巴轉折流到她的奶乳上。
在喬軟最後吸到嘴麻腿軟,難耐的哼唧著拍打著他墜在下面的兩顆肉囊時,謝承澤的喘息越發粗重,半撐起身繃著腰臀,極為克制在她嘴裡稍微往口腔深處做了幾個抽送,最後全部射進了她的嘴裡。
噴濺在她的口腔上,大量,濃稠而滾燙。
「剛剛不是喜歡吃麼...額啊...都給你.....」
事實證明,口交也並不是什麼捷徑,而且,不作死就不會死。
謝承澤彎腰掐著她的腋下兩側手臂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抱到桌上坐著,桌上的菜早就被他掃到了另一側。一邊左手接著喬軟從嘴裡含著吐出來的一大坨濃精,一邊從桌上的水壺裡倒水遞給她漱口。
用紙擦完手後,看她還蹙著眉難受的漱著口,謝承澤幫把她頭上臉上沾的精液都挨著一寸一寸擦乾淨了。
注意到她奶子上流下的濕漉透明的水痕,謝承澤將她的奶兒整個從岌岌可危的抹胸衣領里拉了出來,將她的兩顆奶子全包在手裡揉捏,擦拭。
這個手感,美好細膩的謝承澤眯起了眼睛,隔了這麼些天終於摸上了。吃飯的時候就想把她的衣服扒了,讓她捧著大奶子盛著飯喂自己,一直在他眼前勾引死個人了。
「謝承澤你,放.....」喬軟嘴唇烈紅艷麗,嘴角更是有些撕裂的紅痕,被強灌了那麼多精,她正要發火呢,就被打斷了。
「休息好了?欠的債還完,我們可以開始算總帳了。」
捏著兩顆幼嫩肥嘟的奶頭,謝承澤火熱的唇舌貼著她的奶子落下了幾顆濕熱而顯眼的吻痕,一路順著她的脖頸往上。
被舔的濕潤滑膩的粗壯肉屌又恢復了精神和硬挺,隔著薄薄的已經濕透的內褲戳在了她的屁股上,在那粉嫩的溝縫裡雞巴頭子滑動刮擦。
她在咬他雞巴的時候,就已經濕透了,名器迭加越多,身體越敏感。
早知道剛剛就不那麼大膽脫褲子勾引他了,現在好了,真的是騎虎難下了。
當男人的手指將貼在陰阜上的底褲勾到一旁,掰開她到底蜜穴,指尖伸進她的臀溝肉孔里摳挖捻刮時,甚至雞巴抵著凸起的陰蒂,用馬眼嘬吸著。
喬軟在他的唇舌指節只有下顫抖呻吟,被男人摳逼摳的她兩條腿直顫抖打架,淫水不停的往外滲,像是冰雪消融的溪流一樣,蜿蜒綿延。
當男人把她架在餐桌開肏的時候,她根本抵抗不了。
只是當謝承澤把雞巴抵著她已經綿軟的蜜穴逼洞塞進去的時候,才發現裡面其實重巒迭嶂的大有洞天,緊緻和曲折幽深的神秘程度更上一次樓,簡直讓雞巴一插進去就根本出不來。
只想在裡面四處用雞巴頂弄亂撞,被緊緻層迭的肉逼包裹擠壓,吮吸摩挲,享受著銷魂極致的酥麻快感,探索深入而富有挑戰性。
他不知道是他渴望她太久,還是最近憋的太狠沒釋放過了,他覺得喬軟的小逼操起來比之前都還要緊緻,而且更會夾更會吸了,根本難以抵抗。
他之前還想著一次肏夠本之後,就對她的小屄徹底祛魅,把她讓給路征徹底斷乾淨。
一具女人嬌軟的身體罷了,他未來的妻子也都會有的。
真的操進來之後,謝承澤發現這個計劃很有可能會流產,這個騷逼真的太好日了,簡直都要把他的雞巴給吸廢了,插進去沒操幾下就想把精血射給她了。
是他的身體變敏感了麼,可是已經射過兩回了不應該呀。
還是說,她是被別人操成這副這麼會吃精的媚熟模樣的。路征?還是她哥哥?
要不,今晚乾脆把她的逼給日爛好了,讓她這麼會勾人。
日爛之後再給路征,這樣,他們倆都不會惦念了。
一個通宵,喬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爆炒了多少次,只覺得自己身體都快脫水了。
早知道她就不抽名器了,剛開葷沒多久心裡還憋著火氣的戰隊小狼崽根本惹不得,要高潮死掉了。
她被日的根本受不住,謝承澤卻越肏越上癮,像是不知疲倦,根本日不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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