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14|回复: 0

越王 (59-69)作者:貓吃了鳥

[复制链接]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6:50: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五十九章 上藥
「賀小姐一大早就這麼有興致。」
「你以為怪誰啊?還不是你,」賀念璠說著要把那一團腫脹塞回褲子,「還有,別再叫我『賀小姐』,姑、母。」
「好,好,我認錯。」
林棄老實了,她不喜歡念璠叫她姑母,比叫她殿下聽起來還刺耳。
從前在宮中,也就霏兒喊她姑母的次數最多,其次就是那個混世大魔王林悠,她可不想在「興致」高漲的時候想起她們。
不過說起林霏,林棄近年來忙,好久未見過她,只記得她幾年前與自己的夫君和離,獨自撫養孩子,那個孩子如今也有六歲,正好和家中兩個小崽子同齡。
找個機會和她見見吧。
「你在想什麼?」
賀念璠已經綁好褲帶,那個東西頂在小腹前,撐起一個鼓囊囊的大包,也不知能不能早些恢復。她見林棄神色變幻莫測,知道她是想到別的地方去了。
「沒什麼,我抱你回床上。」
賀念璠想拒絕,她一個已加冠、身長五點六英尺的乾元,被人抱在懷裡算什麼樣!剛才是沒反應過來才讓林棄得逞,這次,她一定……可才邁開一步,她就後悔了,怎麼會這麼痛,難道當時姐姐也是這麼痛嗎?她回身摟住林棄的脖子,什麼也沒說。
林棄覺得她口是心非的模樣可愛,微彎膝蓋撈起她的雙腿,另一隻手從背後勾到腋下,賀念璠驀地摟得更緊了,身體的熱度透過薄薄兩層布料傳給林棄,才走幾步,林棄就發覺背後那塊被汗浸透。
「你別緊張,我不會摔著你。」
「不是,我不是擔心這個……」
「那你……」
林棄聞到一股很淡的雪松味,身形微晃,她差點沒站穩。
「啊!」
賀念璠尖叫出聲,快把林棄的脖子勒斷了。
林棄虛彎著腰,漲紅的臉離那個精神抖擻的肉棍不過毫釐之距,口中呼出的熱氣噴在帳篷的頂端,不一會兒,白色的棉質布料出現一塊濕痕,很小,但很刺眼。
林棄移開目光。
「你的信引漏出來了,控制一下。」
「什麼?不可能……」
還未反應過來,賀念璠的背觸到一片柔軟,仿佛她是什麼寶物,林棄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回床,生怕哪處磕了碰了。
「你先在床上躺著,我去喊下人接盆熱水過來。」
女子的私處要細心呵護,馬虎不得,上藥前更要小心擦凈,林棄自己吃過苦,才不願念璠受委屈。
林棄走到屋外,賀念璠聽到她傳喚侍女的聲音。
不一會兒,一個年歲十七、八歲的坤澤女子端著一盆水進來,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念璠,更不小心瞥到了她腿心的異樣,屋內有股很淡香味,雖不至影響她,可作為坤澤,她知道這是什麼。
侍女想起府中的傳言,放好東西就低頭退了出去。
林棄將門閂插好,指揮道:「把褲子脫了,我幫你擦乾淨。」
賀念璠此刻對林棄毫無信任可言。
「我又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趁機占我便宜?要是你又忍不住怎麼辦?」
身前的念璠就像一隻炸毛的小貓咪,警惕心十足,林棄覺得有趣,手上不忘打濕巾帕,微微擰乾。
她指了指自己的後頸,道:「我沒貼抑制貼,你要是不相信我,待會兒可以放出信引壓制我,就像那晚一樣。」
賀念璠還是有些遲疑,幾年沒見,她愈發摸不清林棄,這些話里究竟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她分辨不出來。肚子不合時宜地發出響聲,賀念璠尷尬地捂住,覺得餓得有些反胃,她沒時間再耗下去,想快些吃熱騰騰的早點。
大不了就像姐姐說的一樣,用信引壓制?去年生辰時,她在英格蘭的機構測過自己的等級:s+,是最頂尖的alpha,相當於大周最頂級的天級乾元,在英格蘭只有王子公主,以及部分貴族能測出這個等級。那時有人懷疑她是大周朝隱姓埋名來此留學的宗室女,虧她好說歹說,說自己不過是一普通老百姓,雙親不過都是教書先生,她說的太過細節,不像編造的,從此才沒人懷疑她撒謊。
林棄看向一覽無餘的腿心,手「無意」擦過因她而興奮的龍首,隨即掰開緊閉的蚌肉,穴口有些紅腫,傷勢的確比昨晚嚴重了不少,但要說有多嚴重也不至於,比她那時好多了。
「等等!疼……」賀念璠抓住林棄剛觸上腿心的手,不自覺並緊雙腿,「不會很嚴重吧?」
「不會,你要看看嗎?」
林棄從床邊拿出一塊銅鏡,也不知何時放在那的,賀念璠眯著眸子看去,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自己的穴,原來它長這樣,是不太嚴重,她記得昨晚也沒流太多的血,不像姐姐……
「姐姐……你那時候是多久痊癒的?」
心虛的聲音,大氣都不敢出。
林棄收回銅鏡,驚訝念璠還記得這事,她的動作更輕柔,漫不經心道:「不久,就半個月吧。」
「半個月!嘶……」
賀念璠吃痛,兩隻手撐在身後,巴掌大的臉因疼痛而扭曲,浸出幾滴細汗。
「……這麼久。」
雖說因為鬧出矛盾,她這個罪魁禍首第二天還跑了,頗有些拔屌無情。
「怎麼?愧疚了?」唇角微勾,林棄把巾帕丟回盆中,擦乾手,拿出那瓶膏藥擰開,「接下來會有些疼,你忍著點。」
賀念璠當真就閉緊眼,眉頭緊蹙,抿著雙唇抓緊衣袖,不敢輕舉妄動。
這麼怕疼?真是像坤澤一樣嬌貴。
林棄輕勾念璠的鼻尖,隨即滑到她身下親吻她的腳背、小腿、膝蓋……唇瓣貼著如牛奶般絲滑的肌膚一路向上,最終到達腿窩。
林棄用中指挖出一小塊膏藥,緩慢推入腿心,穴道因方才的挑逗變得潮濕,手指進入得很順利,在靠近穴口的穴壁上打圈、抹勻。她能透過這無間的接觸感受到念璠在緊張,小穴止不住地收縮,將她的指節往外推,若是如此也就算了,可越來越多的淫水沖刷著穴道,將剛塗抹好的膏藥也一併沖了出來,前功盡棄。
這可不行。
「你太緊張了,不如和我聊聊天轉移注意力?」
「聊天?」
可昨晚她們聊了許多,說來說去不就是自己在英格蘭那些往事,沒什麼好說的。
「不如算了,我覺得現在好了許多,也不那麼痛……」
「不、行!」林棄嚴聲拒絕,復又拿巾帕將念璠腿心擦凈,「近來愈發炎熱,你這傷稍不注意就會惡化,到時候就不是那麼容易好的。」
她又刮出一塊膏藥,先在自己的手指上塗抹均勻,這次林棄進入得更深,整個手指沒入,消失在腿間,修剪平整的指甲和堅硬的關節隨著旋轉蹭過穴內軟肉,激起一陣波瀾。
「哈……姐姐,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林棄真是比竇娥還冤,她兢兢業業地幫念璠上藥,可是一點邪念都沒升起過。
「我哪敢,是你太敏感了。」
林棄立刻抽出手指以證清白,指根還殘留有棕色的膏體,一股濃重的草藥味和淫水的味道。
眼看剛塗抹完的藥又要隨著淫水一同流出來,林棄情急之下抓住賀念璠的小腿,問道:「你身子柔韌性如何?」
賀念璠不明白,愣愣地回了句:「還行吧……」
下一瞬,她的腿被壓到胸前,陰穴和菊穴朝上,正好對著林棄的臉,就像盛滿酒的酒杯,裹挾著藥膏的淫水再次流回穴道,穩穩噹噹地堵在體內。
「堅持半刻鐘,等會兒你想吃什麼我都滿足你。」
賀念璠沒聽清,她覺得大腦有些充血,那根滾燙的肉棍因為這彆扭的姿勢垂在她胸前,直抵她的下巴,只要用力伸出舌尖,她就可以舔舐到自己的冠首。
……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放開我!」
「不行,這是為了你好。」
「可、可這個姿勢……」
「這個姿勢?」林棄恍然大悟,壞心眼地朝那朵可愛的花朵吹氣,「粉色的,很可愛。」
倒不如說,念璠全身沒有一處不粉色嬌嫩,就是肌膚也是白裡透紅,聞起來有股淡淡的體香。
頂著下巴的肉物又腫大一圈,直戳賀念璠的唇瓣,鼻尖炙熱的呼吸灑在敏感的粘膜上,又熱又潮濕,穴里的水更多了,溢出穴口,打濕肉囊和會陰,順著股溝滑落。
最後,也不知是這藥生效,還是保持這個姿勢過久腦袋變得懵懵的,半刻鐘過後,賀念璠當真不再覺得疼。
放下雙腿時,女子眼眸濕潤,面若叄月桃花,微張的唇瓣過分水嫩,像是被水滋潤了許久。
賀念璠覺得腿心難受得緊,可她再沒精力發泄一番,也沒時間等它軟下來,她好餓,餓到英格蘭的食物浮現在眼前也會流出口水。
癟進去的肚子恰到好處地發出一陣「咕嚕」聲。
「我要吃早點。」
第六十章 母親在和念璠姐姐做什麼?
來到正廳時,那兩個孩子也已經起床了,睡眼惺忪,一人身後站著一個乳母。
「世女,快醒醒……」
「郡主,王爺來了……」
「啊?」
兩個孩子頭一點,頓時清醒了,瞪大眼睛吃著眼前的小籠包,不忘向林棄致意。
「母親……」
「母親。」
林棄沒想到這兩個孩子昨晚睡得晚,今日還能按時起來,心中頗欣慰。
「你們今日倒是起得早,若能繼續保持,下個月的月例錢就多給你們一些。」
「真的?」
林棄和祁見溪給兩個小不點的月例錢很少,大多時候她們看見想買的東西也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說這是王府的郡主,誰敢信。
「當然是真的。」林棄揉了她們的腦袋一把,「快些吃完,先生已經到了。」
林來之和祁安之很快吃完走了,賀念璠感到慶幸,慶幸她們沒看到自己的窘態,要是她們問自己腿間是怎麼回事,她該如何回答?姐姐還會再幫她解圍麼?如果會,她會說什麼?一拳把她腿心打腫了?
噗……她被自己荒誕的想法逗笑。
賀念璠不再想些有的沒的,她吃著久違的、大周獨有的早點,什麼皮蛋瘦肉粥、油條、小籠包、糯米飯,還有林棄昨天特地命窇廚準備的、蠡渚獨有的肉燕和瘦肉丸,她都來了口,臉頰鼓作兩團。
「我在英格蘭天天啃麵包、喝牛奶,想這些想了許久。」
林棄沒吃過麵包。
「西洋的東西當真如此難吃?」
「那倒也不是,」賀念璠又乘機喝了一口豆漿,「其實叄明治、烤麵包,還有炙烤牛肉之類的還蠻好吃的,只是吃多了難免想念大周的東西。」
林棄聽不懂什麼是叄明治,也想像不出來,她和念璠的隔閡太大,好似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倏地,她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
「你這次回大周,之後還回去嗎?」
回哪?自是英格蘭。
「當然,我還有兩年才畢業,這次回來是因為想家,想見見家裡人。」
順便參加念溫與阿想姑母的女兒的周歲宴。
「那你什麼時候回英格蘭,畢業之後還回大周嗎?還有我……」
她們好不容易重聚,難道又要離別了?
賀念璠覺察到林棄對她返回英格蘭的牴觸,她放下碗筷,來到林棄身前拉起她的手,用指甲去撓她的手心。
「還有一個多月才走,你放心,我會回來的,最多兩年,再加上路上顛簸的時間,最多兩年半。」
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於林棄而言真是煎熬得很。
「這麼說,我又有兩年見不到你了?」
手上的力道抓緊,賀念璠感到一股滑膩,是林棄的手心在冒汗。
「六年都熬過來了,姐姐還怕這兩年嗎?難道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當然相信你,可……」林棄偏頭撫摸自己的臉,肌膚細膩,皮肉依舊很緊實,可屬於少年人的稚嫩早已消了,「我那時都二十七了……」
賀念璠算是聽明白了,林棄還是不相信她,她哪是那麼膚淺的人。
「姐姐是怕我嫌棄你?要我說,二十七歲是女子最美好的年紀,況且,姐姐就算變成一個老太太又如何?我若是一個只看重皮囊的人,豈不是和別的凡夫俗子沒有區別?」
賀念璠強硬地轉過林棄的腦袋,抬高下巴吻上她的唇,八年過去了,她還是比林棄稍矮一些。怎麼還是追趕不上姐姐?她有些苦惱。念璠親得急,兩人的牙齒不時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她伸出舌尖去舔林棄的上顎,那處最是敏感,靈活的舌尖左右橫掃,不時輕挑,不一會兒,林棄便被親得四肢發軟,抓住念璠的脖子將全身的重量墊在她肩上,雙眸濡濕。
「哈……唔……」
兩人唇齒相依,林棄處於被動方,逐漸喘不過氣,悶熱的大堂里,空氣似凝滯一般。
好熱,她的衣服全濕了,就連胯間也是水淋淋一片,分不清是汗還是流出來的淫水。
「念……我、不行了……」
賀念璠哪捨得放過她,她頂在林棄小腹前,上面的嘴親吻得難捨難分,下身隔著幾層布料的恥物更是緊緊相依,互相磨蹭,快要把褲子磨出一個洞。
飽暖思淫慾,她現在吃飽喝足,腿心也沒那麼痛,就想幹些別的,要知道她這六年都是靠自己的五指陪伴度過,可懷念死在女子體內抽插的快感了。
「姐姐,我想肏……」
「母親,我……」
突然闖進來的林來之攪了二人的好興致,兩人驀地彈開,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可不是嘛,林棄捂著自己的臉,肩膀正隨著劇烈的呼吸一起一落,賀念璠則夾緊雙腿護住小腹,尷尬地對來者擠出一個笑。
「你回來做什麼?」
甫一出聲,林棄便後悔了,嬌軟嫵媚,哪有平日的威嚴。
林來之被這道不清的怪異聲音驚起一身雞皮疙瘩,拿起桌上的眼鏡。
「母親,我、我把東西落這了……」
她在一年前嚷嚷著看不清遠處的東西,祁見溪擔心她不便,便托姐姐祁見川找西洋人來府上,配了一副叫做眼鏡的東西給林來之戴上,可她不習慣戴,大多時候丟叄落四。
林來之擦乾淨鏡片,將占據大半張臉的圓框眼鏡架在鼻樑上,眨巴著圓眼,久久沒離去。
林棄心虛,催促道:「怎麼還不回去?」
林來之揪著袖口。
「母親方才在和念璠姐姐做什麼?」
二人緊緊相擁,做一些她不能理解的事情。林來之看得出來林棄喜歡賀念璠,可是、可是她們的舉止太過親密,是自己不曾在阿娘和母親身上看到的。
「母親之後要納這位姐姐為妾嗎?」
「妾?」本就嬌軟的聲音抬高後更顯滑稽,林棄自覺失態,清嗓壓低嗓音,「誰跟你說的?」
「孩兒自己猜的。」
與林來之同齡的玩伴的乾元阿翁或阿娘大多叄妻四妾,她還以為林棄是個例外,原來世間乾元並無不同。
「我聽阿濟說,她阿翁新納進門的姨娘生下孩子後,她的阿翁天天泡在姨娘屋裡,也更喜歡她那個剛出生的弟弟……」
「你想說什麼?」
「我、我……」
林來之說著說著滴下兩滴淚水,打濕鏡片,泛起一層白霧,六七歲大的孩子最是害怕別人奪走父母對她的關注。
怎麼突然哭了?她也沒凶她呀……林棄好似第一天發現這個孩子是真的很依賴她,她面露難色,沖賀念璠搖頭,蹲在林來之身前擦去她的淚水。
「嗚……我不想要新的弟弟妹妹……」
「你擔心我有別的孩子就不會像現在一樣對你上心?」
林來之點頭。
「母親這麼喜歡念璠姐姐,以後不會和她生孩子嗎?就像阿濟的阿翁和姨娘……」
「不不不,不可能……」
賀念璠在二人身後直擺手,林棄朝她噓聲,復又將目光重新放回身前的孩子。
「當然不會,我向你發誓,這輩子只有你和你妹妹兩個孩子,而你永遠是我林棄的長女,是王府的世女。」
林來之小小的腦瓜子想不明白,她聽說乾元一旦喜歡上一個人,是一定要將她納進門,和她生孩子的。
「母親難道不喜歡念璠姐姐?」
「那倒不是,」林棄拉扯林來之的臉頰,生怕她再瞎說,「等你再大些,我會向你解釋清楚,不過你現在最要緊的是趕緊回先生那,你在這邊耽擱這麼久,先生要著急了。」
「嗯……」
林來之擦乾臉,抽著鼻子才走開幾步復又扭過頭。
「母親,我可以等會兒再回去嗎?安之看到我哭了肯定會取笑我,我不想丟臉。」
即便只早出生一刻鐘不到的時間,可做姐姐的在妹妹面前總有傲氣。
林棄也不是不能理解小孩子的顧慮,又念在林來之昨晚走丟過,這會兒也不苛責她。
「下不為例。」
林來之坐在椅子,夠不著地的兩隻小腳丫前後搖晃,她支著腦袋直勾勾地盯著賀念璠,也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妥。
賀念璠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好看的,她被看得不自在,扯了扯林棄的袖子把她拉到一旁低聲道:「她怎麼一直看著我?」
「或許是對你好奇?」
「不可能,你幫我問清楚。」
林棄嘆出一口氣,再度來到林來之身前。
「你怎麼了?在看什麼呢?」
明知故問。
「我在想那是什麼。」
林棄順著林來之的目光看去。
「念璠姐姐那處鼓起的東西是什麼?她在衣服下藏了一根棍子嗎?」
「!」
林棄差點咬著舌頭,眼神示意念璠:「怎麼回事?」
賀念璠則一邊壓著那處,一邊快速眨眼回覆:「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看到了!」
她今天一直軟不下來,怪不得她。
兩人又是做手勢又是擠眉弄眼,明明一言未發,卻能理解對方的意思,屋內好似嘈雜得很,嘰嘰喳喳吵個不停。
「母親?」
「哈哈……」林棄擋在林來之身前,「你看錯了,哪有什麼東西……」
林來之視力是不好,可她現在戴著眼鏡,又不是瞎!
「孩兒不會看錯的,念璠姐姐一定在衣服里藏了棍子,母親為什麼要騙我?」
「那不是……不是棍子。 」
深知想像昨天一樣用叄言兩語矇混過關行不通,林棄給了賀念璠一個眼神,讓她去過去為她準備的那間屋子,自己則拉著林來之來到床邊。
聽說平常人家的母女會一起洗沐,為了增進和這兩個孩子間的感情,林棄花重金打造了一個浴池,在林來之和祁安之稍大些後,她經常會帶她們一起泡澡,好不快活。
也就半年前,叄人皆片縷未著泡在水中,兩個小孩子在玩水嬉戲,她們潑水潑了好一會兒,直到林棄出聲制止,才擦乾面上的水痕訕訕地坐好。
沒記錯的話,是林來之先挑明的,她閒得無趣,一雙眼睛亂瞟,也就看到了林棄腿心的肉物。
也不知她的眼神該說好,還是不好。
「母親,為什麼你有這個東西,我和安之沒有?」
林來之比起祁安之更皮實,也更膽大,話才說出口,她已經親自上手去摸那軟綿綿的一團,驚得林棄用力拍掉她的手,像是被占便宜的黃花大閨女。
「林來之,不論男女這處都很寶貴,不能隨便讓別人碰,也不能未經允許去碰別人的,知不知道?」
「嗚,是……」
林來之捂著被拍紅的手背吹氣,母親方才也太大力了,好疼,她只是好奇而已。
「可母親還沒告訴我為什麼呢,我和安之都是乾元,為什麼我們沒有?」
「為什麼?」
「母親還有胸,為什麼我們也沒有?」
「為什麼?」
祁安之只會附和。
林棄那日被追問的頭疼,圍上巾帕喊來祁見溪,最終逃也似的跑了。
「你還記得半年前那件事嗎?那時你問我那是什麼。」
林來之點著下巴想了好一會兒,搖頭。
「不記得。」
小孩子忘事快,再正常不過,林棄也不奢求她記得,她只是需要一個切入點罷了。
「不記得也沒事,重要的是我接下來要說的內容,你好好聽著……」
第六十一章 姐姐想試試真的麼?
林棄不確定告訴一個快要七歲的小孩子與分化期相關的內容對不對,不會讓她早熟吧?
好不容易送走看著自己腿間發獃的林來之,林棄拖著腳來到賀念璠屋前敲響房門。
「念璠,是我。」
「來了。」
賀念璠慢悠悠地開門,臂彎摟著一個盒子對著林棄狡黠一笑,當著她的面左右搖晃。
噔噔噔,聲音沉悶,看來裡面藏了不少好東西。
「你!」
林棄瞳孔倏地一縮,生怕院中來了別人,擁著賀念璠擠入屋,帶上門,搶過她手中的木盒抱在懷裡,眼神飄忽不定,脖頸生起不自然的潮紅,蔓延至臉頰、耳廓。
「你、你怎麼亂動我東西。」
「啊~這是你的東西啊,我還以為是你為我準備的呢。」
時間回到兩刻鐘前,賀念璠來到這間屋子後覺得有些困,許是昨晚睡得太晚,今晨又起得太早,就想著小憩一會兒,被子才掀開躺進去,她的腳就踢到了床尾的一個硬物,正是這個木盒子,沒上鎖。
「你打開看過了?」
「你猜猜?」
「怎麼又……」
林棄摸不透念璠,怎麼總是叫她猜這猜那的?她再次搖晃木盒,意識到聲音有些不對,這個盒子裝得很滿,平日裡才不會發出聲音。
她背身打開鎖扣,目光惶恐地在盒內搜尋。懸玉環、緬鈴……甚至雙頭龍都還在,唯獨那物。
「不見了……」
那根她私下命人準備的一比一還原木質陽具,她用來疏解慾望的工具。
「你是說這個?」賀念璠從袖子裡掏出一根木棍,好整以暇地用它戳林棄的腰窩,「姐姐真是好記性,這個東西怕是有九成相像呢。」
林棄被戳到腰間痒痒肉,顫抖著抓緊盒子不敢轉身,她無顏直視念璠。
「姐姐?」
那根木質陽具順著林棄的美人溝從腰窩滑到蝴蝶骨,再往上些就是及腰長發後若隱若現的腺體,她已經能聞到那股濃郁的酒香,比從前更醇厚。
「你不解釋一下?我看這陽具被好生保存,色澤鮮亮,定是時常使用罷……」
「莫要、莫要再說了!」
林棄趁念璠不備奪走她手中的物什塞入盒中,合上蓋子鎖好,動作一氣呵成,面上比那夕陽的餘暉還要紅上幾分,冒著熱氣。
「……姐姐?」
看著懸在空中空空如也的手,賀念璠陷入懷疑。
不對吧?按照方才的走向來看,她們不應該做些什麼嗎?水到渠成的啊!姐姐怎反倒將盒子鎖上,在該矜持時不講理,在該放縱時矜持。
賀念璠忍不住了,一個時辰過去,那個孽物依舊沒軟下來的跡象。英格蘭人在性事上可比大周人開放得多,這次陪她回來的索菲亞是位中庸,床伴都不知換過幾茬,不像她……
林棄真是一個彆扭至極的人,還是得靠她才行!
「姐姐摸摸我罷,我這東西好幾年沒用過了,想你想得緊……」
賀念璠呢喃著掰開林棄緊緊抓住木盒的手往後拉去碰那塊小帳篷,手掌的薄繭早就消了,取而代之的是無骨的柔軟,別樣的刺激。
「啊,姐姐……」
賀念璠刻意喊得嬌,跟小貓叫似的,另一隻手環過柔軟卻有力的細腰,抓緊白玉鑲嵌的皮革腰帶,口中噴出一口熱氣,灑在林棄的腺體上。
「!」
林棄手中不由使了些勁,兩指捏到帳篷的頂端,榨出所剩無幾的餘糧,肉柱跳了幾跳,褲子以小腹為中心蔓延開一塊濕痕。
「嗯~啊,姐姐好粗魯……」
該說乾元精力旺盛麼?就算精元所剩無幾,柱身卻沒有疲軟的意思,依舊隔著布料主動去蹭林棄的掌心。
「姐姐,我在英格蘭的這幾年夜夜想你,每每想起你在床上喊我的名字便情難自抑,用手聊以自慰,可它哪比得上你……」
賀念璠聽到身前的呼吸陡然加快,鼻尖的葡萄酒味更濃了,她把林棄的頭髮撥到胸前,舌尖觸過那塊紅腫的肌膚,時而用犬牙刮過。
「姐姐你呢?你是如何想我的?也會想著我自瀆嗎?那個東西……」
林棄慌忙捂住她的嘴,掌心有些濡濕,許是汗,抑或是賀念璠蹭弄上的精水,因著動作幅度過大,那個從盒子臂彎重重摔落,裡面的東西撒了一地,她又趕忙捂住念璠的眼,即便這並無什麼意義,想來她方才應當把盒中的物什都看了一遍。
「……明知故問,慣會拿我作趣……嗯!」
賀念璠鉗住她的手腕,舔舐掌心,有股淡淡的腥味,舌尖隨即滑過指縫,舔過關節,把指尖含在嘴裡吮吸。
「你終於敢看我了,明明昨天膽大得很,今天又百般顧慮,明明……」賀念璠放過林棄的手指,貼近她的耳鬢,「明明這裡比我還硬,假正經。」
賀念璠貼著林棄的肚皮把手擠進褲中去,略過那根硬邦邦的肉物,來到兩腿間的穴口,她先是用中指指腹蘸取淫水些許擦在大腿內側反覆揉按撫摸,並不直接去挑逗穴口,林棄泄出一聲嬌吟,也不乞求,微微岔開雙腿身子往下沉,主動去蹭念璠的指。
賀念璠哪會給她機會,陷入褲腿深處的手左躲右閃,身子往下沉,她的手就跟著往下滑,林棄被粗糙的掌心摩擦得慾火焚身,慾望化作止不住的洪水從甬道流出,從滑膩的大腿滑下,打濕了念璠的手背,更打濕了褲子。
賀念璠察覺到一灘液體澆在自己的手上,又熱又黏,她抽手將這層漿液舔去、捲入口中,些許甜味和信引的醇香,還有一點咸。
「那個東西,是我遣人做的,我一月中有半月都靠那根木頭度過……」
賀念璠明白林棄這是在服軟,但就不能更直接些嗎?每次強迫她做那事時無理得很,一旦自己主動,又像個坤澤般扭捏不止。
「那、姐姐想試試真的麼?肯定比那根木頭棍子要好用,或者……」
看向滾在不遠處那根棕色的木質陽具和倒在一旁的懸玉環和緬鈴,賀念璠眸色暗了暗,心中有了主意。
「不如我們玩些更有意思的。」
賀念璠先是借林棄之口喚侍女端來一盆水將那些沾了灰塵的淫物洗乾淨。
「你要做什麼?」
林棄的聲音有些飄,她被賀念璠褪得一乾二淨,看著她將那些擦凈的東西套在自己肉柱上、綁緊,又看她從袖子裡掏出一根絲帶,來到她面前。
絲帶?她怎麼會隨身準備這些東西!
「姐姐一會兒就知道了,你別動。」
視野變為一片黑暗,但也不至於什麼都看不到,她隱約看到念璠的酥胸就在自己視線前方,她昨日剛躺過,棉花似的柔軟。二人的距離近到林棄能聞到她身上淡雅帶酸的雪松味,還有些許甜香,花瓣的味道,神秘又魅惑。
糟糕,什麼還沒做,她就覺得自己的腿心已經變得一塌糊塗,她是獨守空房太多年欲求不滿麼?
後腦勺一緊,賀念璠綁好絲帶,兩人的距離拉開。
林棄喉頭微動,耐不住咽下一口唾液,她一想到被塞滿的腫脹感,身子便不受控地發抖。更別說念璠的肉柱比冷冰冰的木頭燙不少,這幾年還得到成長……
響起一陣銀鈴般的淺笑。
「姐姐真心急,喘得太大聲了。」
「怎麼可能……」
她明明在努力平穩自己的呼吸。
腿心觸上一個硬物,林棄心急地挪動身子主動去吃,這個形狀,一定是……
「冰的?」不是念璠的肉物,「為什麼……」
「姐姐太心急了,在這之前我們當然要做些別的,把你對我做過的事一一返還。」
第六十二章 姐姐.你將嘴張大些
「我要姐姐拿著這東西,讓我看看你平日是如何做的。」
賀念璠把陽具的一端塞入林棄手中,她體熱,這個東西被她握久了更有些燙,林棄接過的一瞬還以為自己手中的是真東西,興奮得兩腿一併擠出一縷黏液。
可木頭棍子終究是死物,質感和血肉之物豈能相比。
想著自己看不見,林棄索性心一橫,抓緊陽具尾部,將冠首一端沿著密縫上下磨蹭,很快棕黑色的木頭被均勻地塗滿淫水,像被裹上一層糖衣。
透明的體液,白色的銀絲,棕黑色的木陽具和深紅色的黏膜緊密相貼,多麼淫靡的畫面。
賀念璠不由口內生津,她有些想念糖葫蘆的滋味了。
在絲帶下的眼角滲出一滴淚,即便看不清,可林棄依舊能感受到賀念璠饑渴的視線,宛若草原上的餓狼,下一刻便會銜住她的脖子、咬下,將她吃干抹凈。
上下磨蹭的速度加快,乾元女子的穴口和肉囊的位置相近,林棄怕這木頭疙瘩撞到兩顆肉球,動作看起來激烈,實則手腕擺動的幅度很小,對角度的把控也是嚴格得很,生怕一不小心就吞吃下這根木陽具,顯得她心急。
「嗯……念璠,你在看我麼……啊!」
聲音拐了幾個彎。
賀念璠才不在意什麼心急不心急,她為林棄提供微小助力,這木陽具就頭一歪,沒一點阻力、直直地撞進女子深處,好似早就熟悉它的形狀。林棄始料不及,放肆淫叫,聲音還未傳到院外,一硬物蠻橫不講理地堵住她的口,幾將她的嘴角撕裂。
下巴酸得似要麻木,呼吸間,她聞到那股雪松凌冽的酸,林棄顫抖著用舌尖去頂,是讓她魂牽夢縈的乾元命根。
「姐姐也不怕那兩個孩子聽見再來擾我們的好興致,」賀念璠氣息不穩,十指插入林棄發間按住她的頭,也不敢輕舉妄動,乾元君的犬齒尖利,萬一她這引以為傲、並不比西洋人遜色的命根子不小心被咬到就遭了,「姐姐若是能舔一舔將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早些放過你。
同時,林棄用力一吸,尖牙更是若有若無地划過柱身的經絡。
「嗯!」
賀念璠爽得尾脊骨發麻,差點沒站穩,眼前有白光閃過,或許真有那麼一瞬她的魂魄被林棄吸了出去。
好舒服,比自瀆舒服太多了,林棄的口腔柔軟溫熱,不像她的手都是骨頭,若不是這幾日把餘糧都泄得差不多了,賀念璠毫不懷疑自己會馬上射出來,用黏稠的精液堵滿林棄的喉嚨。
「姐姐,你將嘴再張大些……」賀念璠小幅度前後搖晃臀部,「嗯……你手中的動作也不許停……」
她喜歡聽木刃在甬道內與黏液碰撞發出的咕唧咕唧聲,如同催情藥讓她欲罷不能。
「嗚……」
林棄當然想張大嘴,可念璠的性器和她的口腔內壁緊密相貼,別說是活動舌頭,她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身前人的動作因為她的「默許」逐漸變得粗暴,粗長的性器直頂她的喉頭,撞進她的嗓子,林棄抑制不住地乾嘔,幾行清淚划過臉龐滑落。兩顆肉球隨著不斷的抽插拍打下巴,林棄的鼻尖不時埋進女人小腹濃密蜷曲的恥毛中,能聞到淡淡的體香,她還聞到一股膏藥專有的草藥味,也不知道這藥是不是又順著穴道內的春水一起流到體外。
意識到林棄並不抗拒,賀念璠加快挺送的速度,有時撞擊得太狠,肉柱會直直撞上堅硬的牙齒,讓賀念璠痛中帶爽。
就這般重複抽插幾百下。
「姐姐,嗯……我又要到了……」
賀念璠插入林棄發間的手指收緊,無意扯到幾根頭髮,林棄只覺得口腔很酸,頭皮繃得緊,腦袋更是昏沉沉的,身前這人怎麼不懂得憐香惜玉?
「姐姐,姐姐……我受不住了……啊!」
嘴裡的性器硬得硌牙,林棄貼在賀念璠的小腹前,察覺到龜頭先是脹大一圈堵住她的嗓子眼,而後突突跳動,射出一股液體。
賀念璠腰有些軟,她受不住地抽出性器跪坐在林棄身前,看到林棄的嘴角有些紅,面上更是涕淚橫流,那條絲帶已被淚水打濕大半。而張開自己握成拳頭的手一看,掌心赫然躺著幾根頭髮。
賀念璠有些心虛,將它們打成一個結塞入衣襟。
「咳,咳咳……」林棄嗓子有些疼,可也不至於多難受,「你、你是不是太過重欲,怎麼連精元都射不出了?」
起初林棄以為是念璠頂得太深,直到她摳弄嗓子眼半天沒摳出一點東西,才發覺哪處不對。
按常理來說,二十歲出頭的乾元精力最是旺盛,就算射完了,只要休息個叄四天又能恢復原樣,虧賀念璠還是天級乾元,怎麼才二十一歲就不行了?
「昨日你還取笑我,怕不是五十步笑百步,自己也未好到哪裡去。」
「那是因為、因為……」
賀念璠的聲音沒了底氣,她才不要承認自己前晚自瀆了半個時辰,自己把自己榨乾了,再加上昨晚泄過一次,方才又泄過一次,現在囊袋裡實在是所剩無幾。
為掩蓋自己的困窘,賀念璠撲倒林棄,一手抓住她緊實又富有彈性的酥胸,另一隻手以肚臍為中心順時針撫摸平坦的柔軟腹部,幾年前讓她垂涎欲滴的肌肉線條早就被歲月磨平了,她甚至能捏起林棄肚子上的軟軟肉。
「姐姐這幾年倒是愈發豐腴了。」
作為乾元,作為女子,林棄聽到這個評價可算不得開心。
「豐腴……你是嫌棄我變胖了?」
「啊?怎會……」
「可我聽你的語氣,倒是惋惜得很,我承認我是比初次見面時胖了不少,可你知道家中有兩個孩子多麼糟心麼?我一刻都走不開,沒有時間再去精進武藝,還要日日坐在椅子上督促她們的功課,久而久之……」
賀念璠臉上帶上了不快,這又不是她的錯,這兩個孩子又不是她的。
她捧住林棄的左乳咬住頂端的櫻桃,泄憤般用尖牙去啃,直到如願以償嘗到鐵鏽味,她才鬆口,用手背擦去嘴角的殷紅血絲。
「痛……賀念璠你在做什麼!」
「我做什麼?自我們重聚姐姐張口閉口那兩個孩子,說來拜她們所賜,我差點就要死了。」
賀念璠本不願提起這件往事,臥病在床那段時日,她對外界動向不甚了解,只聽到阿娘和母親在床頭慟哭,乞求上蒼不要收走她。
那一晚,賀念璠覺得身體愈發輕鬆,悲傷、痛苦、快樂……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就連前幾日沉重的四肢也變得異常靈活,她爬下床,看到屋外有一個人影,是一個雍容華貴的貌美女子,她向她走去,那名女子卻神情悲傷地催她回去。
「回去,快回去,你不該在這個時候走,你母親會難過,淮青更會傷心……」
淮青?她的祖母?
賀念璠不肯,這位女子便將她往床上一推,她驚醒,這病也就好了。
林棄捂著胸沒再說話,她只是想耍些小性子,不想戳到賀念璠的痛處,身上的熱度突然離遠,林棄聽到念璠下床的聲音,她不會一去不返罷?
「我以後再也不會在你面前提那兩個孩子!你、你別走……」
「呵,」賀念璠冷哼一聲,將目光移到林棄腿心,「姐姐的手怎麼停下了?快繼續動,否則我當真走了。」
「好,好……」
林棄隨即握緊木陽具更在賣力地抽插自己的小穴,黑棕木棍進,深紅穴肉出,汁水橫濺,噴洒在白皙豐滿的大腿內側,胸前一對白兔隨著動作前後亂晃,身下被懸玉環勒住的紫紅肉棒則與肉囊左右亂甩,不時吐出幾口口水。
「啊~念璠……你別走……」
賀念璠當然不會走,她看著依舊精神抖擻的肉柱,心中早有了主意。
「青竹在嗎?你家王爺喊你過來。」
「奴婢在,」青竹是林棄的侍女,就算知道屋內有什麼動靜,她也能坦然面對,「賀小姐,不知王爺有何吩咐?」
「吩咐啊……」賀念璠注意到林棄停下動作的右手,心有不悅,「稍等,我再去問問。」
她來到林棄身前,林棄周身的葡萄酒味很濃,似乎化作實體,讓她唇齒留香。
賀念璠並非未喝過酒,認識索菲亞後,她曾與她同去酒屋,不想才喝兩杯,她便腦子一昏倒在了地上,最後還是索菲亞將她背回宿舍,照顧她一夜。
由此「一役」,賀念璠可以確信林家人都不勝酒力,她作為林家子孫,看來也受到了影響。
「嘖。」
賀念璠捂住口鼻,不動聲色地低聲勒令道:「姐姐是如何答應我的,還不繼續麼?」
「你將青竹叫來做什麼……」
「做什麼?」賀念璠唇角一勾,沖門外喊道:「青竹,王爺讓你把兩位郡主喊來,說是有事要交代,速去速回。」
「是。」
待腳步聲離遠,賀念璠咬住林棄的耳垂,留下一個牙印。
「當然是讓兩位小郡主來看看自己平日敬仰的母親在做什麼,畢竟姐姐不是最將她們放在心上麼?」
「嗯……不行……」
林棄腳趾摳緊涼簟,左手擼動柱身,右手小臂前後揮動,兩相夾擊,期盼自己能快些泄出來,好收拾乾淨以應付這兩個孩子的到來。她本就快到了,更何況念璠在一旁看著,比自己一個人做時要刺激得多。
「啊……啊!」
林棄幾將整根木棍塞進甬道,兩腿止不住抽動,賀念璠只能看到尾部的一點黑和順著柱身流出來的濃稠白漿,而肉柱卻被憋成可怕的紫黑色,和林棄白皙的肌膚毫不相稱。
林棄這下算是想明白被懸玉環勒住是什麼感受,當即扯開絲帶要解了纏在她腰上的繩子。
「不准!」賀念璠按住她的手,「我還未肏過姐姐,姐姐怎能射出來?」
「可我的小腹有些疼……」
林棄騰出雙手去掙扎,這一動,穴內的木陽具沒了桎梏,頓時被收縮的穴肉擠出穴外,在涼簟上滾了幾圈砸落在地,聲音煞是清脆。
這動靜正好被剛踏進院的兩個孩子聽到,她們跑到屋前用力拍打著房門,急切詢問道:「母親,您沒事吧?」
這聲音落在林棄耳中,比催命符還可怕。
第六十三章 緬鈴
那根木陽具一路滾到門後,撞上門檻又前後晃了兩下才停下。
「母親,您沒事吧?」
「我沒……!」
林棄下身一涼,她低頭看去,賀念璠將那洗凈擦乾的緬鈴塞進她穴內,連著一條紅繩留在體外,林棄沒用過這東西,也不知它究竟是如何運作的,竟在甬道內亂滾,弄得她渾身酸癢,是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唔……」
林棄捂住嘴,整個身子匍匐在床,被壓在涼簟與小腹間的肉柱頂端流出一灘水,被胡亂磨蹭的身子抹勻在竹簟上,至於那兩顆可憐的肉球則收緊縮成一團,在準備著射精。
賀念璠也不知這緬鈴有如此奇效,她絲毫不心軟,反而得到極大的滿足,挑起林棄扔在床尾的衣物拋到她身上。
「姐姐快些把衣服穿上,我陪你出去一同接待兩位郡主。」
「開、開什麼玩笑……嗯!」
緬鈴正好震過那一極軟點,林棄咬住口內柔軟,幾乎要咬下一塊肉來才勉強沒讓呻吟聲泄出。
屋外的兩個小不點不明白林棄為何話說一半又不說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不解地看向身後的青竹。
「母親,青竹說您喊我和安之過來是有事要交代,究竟是什麼?為何您在屋內一言不發?」
「你們、你們稍等……」
林棄恐林來之和祁安之生疑,拿起衣物套上,雙手控制不住輕顫,褲帶竟是系了好幾次,最後打成一個死結才勉強系好,至於那白玉和黃金鑲嵌的腰帶,她第一次覺得它重得荒唐,那扣眼最終還是賀念璠看不過去,才幫她穿過。
林棄衣服穿得急,褻褲和小衣都未來得及穿,她拉過材質滑膩的薄被匆匆蓋住,也來不及整理全是褶皺的衣褲便扶著自己的腰、捂住自己的小腹壓住那一柱擎天,只敢夾緊大腿小步小步地挪動前進,生怕步子邁得大了,穴內的緬鈴會從腿心滑出,惹得念璠不高興,也會叫她在孩子面前難堪。更別說胸前兩團肉正隨著步幅上下搖晃,才被念璠咬破的乳尖磨蹭胸前的布料,給本就還未止血的傷口雪上加霜,林棄疼得兩條秀眉擠在眉心,頷首咬唇,大氣都不敢呼,這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來到門後,林棄拉開門,卻又不敢完全拉開,她半遮半掩地從縫隙間露出半張臉,看到兩個孩子滿臉擔憂地望向她,神情疑惑。
她還未想好說辭應付她們。
「你們倒是來得快……」
就這麼不愛念書麼。林棄扒在門後擠出一個難看的笑,而比她稍矮些的賀念璠貼近她身後,被陰影完全遮掩。
女人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柔軟壓上,修長的手指裝若無意地埋進股溝,隔著布料從菊穴滑到前面的小屄,賀念璠甚至還沒開始揉弄,林棄腿心的布料就已經被淫水打濕了,散發著潮濕的水汽。
「嗯!」
林棄猝不及防捂住嘴,差點咬著自己的舌頭,臉紅得和熟透的螃蟹沒有區別。
林來之和祁安之看到這一幕更疑惑了。
「母親,你是身子不舒服嗎?可需要孩兒幫你去請郎中?」
「母親,你喊我們來到底所謂何事?先生還等著我們回去呢。」
「我、我過幾日要……唔!」
賀念璠開始揉她的胸,不時捏住林棄的乳尖往兩邊扯。林棄雙腿戰戰,幾欲癱軟在地。
林來之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她四處張望,分明記得青竹說過母親和念璠姐姐在一起,
「母親,念璠姐姐和您在一塊麼?為何孩兒未看見她?」
林棄鉗住那雙在胸前作怪的手,「念璠她、她……」
「世女是在說我嗎?我在這呢。」
賀念璠在林棄肩膀旁露出半張臉,故意將門拉得更開些,而後扶著林棄來到桌子旁,對她低聲道:「姐姐先坐在這坐著,可千萬要忍住。」
她笑得眉眼彎彎,純潔無害,卻讓林棄不由為之發怵。夾緊大腿,能看到褲腳那一塊已經被說不清是汗還是淫水的液體打濕了,林棄抓住賀念璠的衣角拚命搖頭。
「你別……我怕……」
媚眼如絲,嬌喘微微,身子如林中受驚的小鹿顫抖不已。
賀念璠覺得愈發有趣,抽走衣擺,輕拍林棄的肩膀道:「我自有分寸,姐姐別怕。」
她迤迤然走到門後,將那根倒伏在門後的木陽具踢到牆角陰暗處,而後拉開屋門,從容地招呼兩個孩子進屋。
「你們母親身子有些不適,她讓我喊你們進屋,快進來吧。」
「什麼?母親生病了嗎?」
祁安之跑得快,林來之緊隨其後,她飛速瞥了一眼賀念璠的胯下,那根早上看起來還非常明顯的肉棍子已經消下去了,她想不明白,為何這個東西還會變來變去的?
林來之甩甩腦袋不願深想,小跑到林棄身側握住她的手。
很燙,還有很多手汗。
「母親,您怎麼了?要讓青竹去喊郎中過來嗎?」
起初她以為賀念璠是在騙她們兩姐妹,可湊近後發現林棄渾身通紅,臉上手上都在止不住地冒汗,就像……就像安之病倒時的模樣。
她聽母親和阿娘說,安之比她晚出生半刻鐘,只有她一半大,身子骨也是比她弱得多,若是深秋時節驟然降溫,她沒事,可安之一定會受寒,也多虧她們生在王府,安之才能平安長大。
「我沒事……」
林棄深吸一口氣,沒有再說話。
林來之將林棄的手握得更緊了,無助地向賀念璠看去。
「念璠姐姐,母親她怎麼了?今晨、今晨她不還是好好的麼?」
賀念璠早就想好了說辭。
「你們母親許是著涼了,可並無大礙,」她按住林棄的肩膀俯身,柔聲道,「對吧,姐姐?」
語畢,她朝林棄的耳道送氣,後者頷首,忍著身下的不適和癢意,擠出一個「是」字。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體內那個緬鈴越動越快,在往穴道深處挺進,她驀地有些擔心待會兒拿不出來該如何是好。林棄被嚇得收緊小腹,緬鈴被鉗制在甬道內一處前進不能後退不得,媚肉從四面八方擠上來裹住它,刺激被無限放大,林棄腦子嗡嗡的,被林來之握住的手不自覺用力。
「!」林來之甩動被林棄捏紅的手,「母親,我的手好痛,你輕些……」
賀念璠被地上的一滴液體晃到眼,這才後知後覺林棄方才是到了,至於地上的,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麼。
明明才到不久,這麼快又去了,原來有人在一旁時姐姐會比平時更敏感。
賀念璠把被嚇到的林來之拉走,又招呼一旁的祁安之過來。
「你們母親今日身子不適,就由我同你們說了吧。」
她擋住身後的林棄,眼尖地注意到有一灘液體順著椅腿下滑,懸玉環雖能增加情趣,可乾元若是忍著太久不射,恐怕對身子有害,這也是她到英格蘭後才知道的。
「你們阿娘過幾日就回來了,那之後你們母親會離府一段時日隨我回蠡渚,她怕自己之後忘了同你們說,就讓青竹喊你們過來,」賀念璠摟著兩個孩子走到門外,「好了,現在事情說完了,你們該回先生那了,至於你們母親的身子,我會幫忙照顧,你們不用擔心。」
賀念璠揮手送走兩個孩子,直到她們消失在視線里,急忙關門插上門閂,回到桌子旁拉起林棄的手帶到床邊。
那張她坐過的椅子留有大半水痕,在日光下熠熠生輝。
「念璠,讓我射,求你……」
林棄在床上縮成一團,一手抓住賀念璠的手腕不放,另一隻手隔著褲子捏著自己的龜頭,她的恥物似乎快失去知覺了。
「好,好,姐姐莫急。」
賀念璠褪掉林棄的褲子,那根肉柱彈到她臉上,硬得幾乎要在臉頰戳出一個洞,在孩子們面前已軟了大半的肉柱再次充血變得昂揚,她掰開林棄的大腿,龜頭只是剛觸上濕漉漉的腿心就毫不設防地一捅到底,被淫水充分潤滑和被木陽具充分開發過的乾元小穴就是不一樣,很緊,但又不會勒得叫賀念璠難受。
「啊……你,你怎麼……」林棄還以為賀念璠是大發慈悲,又怎想她只是想肏自己罷了,「放過我,放過……」
賀念璠從鼻腔中噴出一股熱氣,才插進去,她就感受到了在甬道深處作怪的緬鈴,乾元的穴道狹窄短淺,她輕易就將這小小的淫物頂到宮口。
她算是理解林棄為何流水不止,這緬鈴質地堅硬,又緊貼著她的馬眼振動,結合上女子滾燙的體溫,真是快活似神仙,難怪那些本事不行的乾元慣愛在行房事時用這玩意。
「姐姐,我當然會放過你,你再等等……」
賀念璠將林棄的雙腿架在肩上,咬唇加快抽插的速度,振動不止的緬鈴被一次次撞到宮口,緊緊相貼,幾乎被肏到宮腔內,林棄的穴道隨著挺撞的頻率放鬆、緊縮、放鬆……如此循環往復,她抓緊身下的被褥,腰肢遵從本能抬高。
「啊,念璠……我、我那處快要不行了……」
話音剛落,賀念璠解開綁在林棄腰後的結,因著肉柱實在脹得太大,她稍使勁,才將懸玉環從柱身摘下,根部被明顯勒出一個印子,與此同時,可怖的柱身迅速從紫紅色變回可愛的粉白色。
「啊……」
林棄的聲音很快啞了,只見她張大了嘴,喊出一些意義不明的音節,小腹前的肉柱前後搖晃著射出濃郁的白精,不少落到了賀念璠烏黑的長髮和白皙的臉蛋上,更有一些落在自己乳峰,點綴鮮艷欲滴的乳尖。
草莓奶昔。
賀念璠無端想到此,緊隨其後射在林棄體內一灘幾近透明的精水,她是完完全全被榨乾了。
第六十四章 臨安故人
「哈……哈……」
林棄掩面喘氣,賀念璠趴在她胸前,不忘舔舐被精液澆灌的乳尖,唾液有利於加速傷口癒合。
「姐姐,你還疼嗎?」賀念璠捏起林棄糊在額頭上的碎發往後撩,「我剛才有些血氣上頭,一時失了分寸。」
賀念璠都如此說了,林棄還能甩臉色不成?更何況,這次的高潮的確比過去任何一次都要洶湧,她很舒服,很滿意,也不想計較這些小事了。
「好了,你該退出去了……」林棄拿開手,濡濕的眸子依舊帶有幾分春色,「那個、那個東西還在動,順便幫我一同拿出去。」
「遵命。」
賀念璠親吻林棄的唇角,抽身,熟練地甩動軟下來後比中指稍粗長的性器,抽出手帕將它擦凈,塞回褲子裡,緊接著俯身……
「遭了姐姐,我看不到那根紅色的繩子,」她伸進兩指在穴口附近摳弄,時而打圈,「摸不著了。」
「什麼?」她最擔心的事難道印證了?林棄立刻坐直身子,右手往身下去探,「要是拿不出來該……」如何是好。
她摸到了那條紅繩,分明還有一大段在體外。
林棄無語地剜了賀念璠一眼,抓住紅繩往體外一拉,一裹滿透明汁液、與雞蛋相當大的銀色小球在賀念璠眼前左右搖晃,正在往下滴水。
「你……」
「我?」
賀念璠無辜地沖她眨眼。
「罷了,你消氣就好。」
林棄把緬鈴丟在一旁,不願多看。細細算來,今天要洗的淫物還真不少,還有床簾、床單、涼簟,以及她們自己……被凝固精液黏在一起的頭髮,臉上的精斑,強烈的石楠花味道。
待二人洗漱完,已到了午時,賀念璠此行未帶太多漢服,行囊里大多是她在西洋穿的便服。
簡潔且剪裁合身的亞麻色立領襯衫,單排扣毛呢馬甲,無褶西褲,及腰長發盤在腦後,和大周人截然不同的穿著打扮。
大周人的衣服大多寬鬆,而英格蘭人的衣服能最大限度地體現乾元女子好看的身體線條,林棄一雙眼不知看哪才好。
「如何?適合我嗎?」
「嗯,你平日都這麼穿?」
「那倒也不是,」賀念璠整理自己的領子,大大方方地轉向林棄,「這是男裝,我在英格蘭時也穿女裝,可大多時候穿的是學校里的制服。」
「哦……」
林棄的目光不由掃過賀念璠腿心,量體裁衣製成的西褲將乾元的本錢展現得淋漓盡致,那一團鼓囊囊地堆在小腹前,看起來很大。
「姐姐?」賀念璠站直身子,故意將手搭在小腹前,「你在看這對吧?」
「哪有,我沒……」對上賀念璠玩味的眼神,林棄一陣心虛,還是承認了,「是……」
沒什麼好否認的,她的確看了。
大周人內斂,衣服寬袖寬袍,不凸顯身體的線條,從未離開過大周的林棄總覺得念璠這般穿有傷風化。
「英格蘭人不會覺得害躁嗎?這樣穿出去,如何見人……」
「怎麼會呢?」賀念璠想不通,「我們又不是在外袒胸露乳,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這在英格蘭很正常,紳士都這麼穿。」
「那、那別人豈不是能透過褲子看出你那處的大小?」
「你說這?」賀念璠直白地抓了一把胯下,輕掂那沉甸甸的一團,「會有誰走在路上不好好看路,專門盯著別人的胯下看?難道姐姐會?」
「信口雌黃!」
賀念璠知林棄臉皮薄,也不再逗她,從箱子裡拿出另一套與她穿著無二的衣褲塞到林棄手中,好生勸說。
「姐姐也試試,不就知道這衣服穿起來是否如你所言般有傷風化了麼?」
「不了,我沒穿過西洋人的衣物,怕是穿不慣。」
「你試試嘛。」
「不……」
林棄嘴上喊著不要,最終還是半推半就地穿上了,賀念璠只比她稍矮些,這套西服她穿起來很合身,要說有哪處不適合,就是胸前有些緊,胯下有些繃。
在未勃起的情況下,她的性器要比念璠的大得多。
「看來姐姐之後要專門定做一套了,」賀念璠如登徒子般朝林棄吹口哨,而後摟住她的臂彎,「今日就辛苦姐姐一天,陪我穿這套衣物好不好?」
林棄還能如何?她當然是同意。
她們穿著這套西服去堂屋用午膳,林來之和祁安之見她們穿著「奇裝異服」,絞盡腦汁把能想到的詞全用在拍林棄馬屁上了。
「母親穿這套衣服可真好看,簡直是……是天女下凡!」
林棄輕點祁安之的腦門。
「天女又怎會穿這身衣物,你們也不夸些合適的。」
祁安之抱著自己的腦門嘻嘻笑著。
「就是很好看嘛,孩兒也想要一套這樣的衣物……」
林來之一聽,丟下碗筷跟著嚷嚷:「孩兒也要,妹妹有的,我也要有!」
「你們當真想要?」
林棄近幾年偶爾會去臨安,臨安街上愈來愈多人開始穿西服,就是陛下,偶爾也會穿專門尋西洋巧匠縫製的西服接待她這個妹妹。
難道真的是她過於迂腐,穿西服才是大周將來的風尚?
「想要!」兩個孩子異口同聲,「去歲去姨母那,姨母就穿著西洋人的衣服和靴子,可好看了。」
「姨母還問要不要給我們也定製一套,可是阿娘說姨母送給我們的東西已經夠多,就婉拒了……」
祁見川——兩個孩子的親生母親、明面上的姨母,雖不能陪伴林來之和祁安之長大,可物質上的東西可是一個不少,她每年都會尋京中最好的繡娘縫製出四季該穿的衣物送來會稽,至於吃的、喝的,還有西洋人贈送的小玩意更不必說,滿滿一車。是以兩個孩子非常喜歡祁見川這個「姨母」。
「好,我答應你們。」
賀念璠說回蠡渚,不過是隨口胡謅,距離離開大周不過一個半月,駛離的渡輪又在臨安,她要是再回蠡渚,一來一去怕是時間太趕。
正好大周會縫製西式服裝的裁縫都在京城,林棄又想和賀念璠多呆些時日,她便向女帝請示入京,收拾好行當帶上兩個孩子就出發了。
路上兩小隻還在問個不停:「念璠姐姐不是說要和母親一起去蠡渚嗎?為什麼不去了?」
林棄只能以臨時改變主意來搪塞她們。
「我與大公主和二公主許久未見,她們的孩子和你們兩個一般大,我帶你們來認識她們,你們不要給我捅簍子,知道麼?」
「一般大?」林來之記得林棄提過,說是二公主林霏有兩個女兒,至於大公主膝下有幾個孩子,她還當真不清楚,「母親快與孩兒講講都有誰,否則孩兒怕鬧了笑話。」
祁安之則是對林霏的大女兒好奇得緊。
「孩兒早就想見見霏姐姐的女兒,這次總算能見著了。」
林棄也知這兩個孩子缺少玩伴,便事無巨細地同她們道明。
林霏於四年前與許國公獨子劉演和離,二人育有一女,名喚劉瑾。在去歲,她又生下一個女兒,孩子的母親是她的貼身侍女阿憐,女帝大怒,林霏百般求情訴苦,道清二人真情,女帝無奈,只好下旨讓阿憐入贅,賜林霏與阿憐的孩子林姓,單名一個珂字。
作為當今女帝的外孫女,可不能跟一個下賤的奴婢姓。
賀念璠聽得入迷,她最熱衷於聽別人家的故事,精彩。
「瑾,美玉者。珂,白色似玉的美石。興許我與這兩個孩子有緣呢。」
「啊,還真是。」
璠,寶玉者。
林棄初次得知賀念璠的名,便知她是被家中人護在手心的寶貝,生怕不小心摔壞了,不像她……不提也罷。
至於林悠那,情況可要複雜的多,她府上有四個孩子,說是四個,其實有兩個與她並無血緣關係,一個是耶律昇老相好的孩子,被她認作義女,名耶律源,還有一個是她的夫人舒逸與別的乾元女子生下的孩子,林悠怕面上無光,便將孩子認到名下,取名林沁,這事除了林棄與部分人外,無人知曉。而另外兩個親生的孩子,長女林恰然為林悠與夫人舒逸所出,次女林巧為林悠與耶律昇所出,當初林悠懷有身孕,這個消息可是轟動了整個臨安京。
一時間,一眾乾元女子人人自危,生怕自己被別的乾元看上,不小心有了身孕。
當然,以上細節自是不能說的,林棄只與兩個小不點說了林悠府上四個孩子的名字。
「除了恰然與阿源外,別的孩子都比你們小,你們可不許胡鬧,要做好榜樣,明白嗎?」
「明白。」
兩個孩子點頭如搗蒜,心已經飄到臨安去了,她們這次帶了好多小玩意兒,正好可以拿去分享。
到臨安後,林棄先是到宣平侯府安頓,同祁見溪與祁見川說明來意,第二天便與賀念璠帶著兩個走路連蹦跳跳的小不點先行拜訪林霏的府邸。
「姑母,你總算來了!」
自林霏和離後,林棄再未見過她,只記得她之前面容憔悴,如今卻是容光煥發,也更加成熟有韻味了。
「霏兒,許久未見,你近幾年還好麼?」
「當然是極好的,跟那個劉演和離後,我從未有一刻像現在般自在,」林霏又彎下腰同兩個孩子打招呼,「你們就是來之和安之吧?都長這麼大了。」
「霏姐姐好。」
「霏姐姐……」
林霏當然還看到了站在林棄身旁的賀念璠,她有一堆話想問,譬如當年林棄大婚的細節,賀念璠今日為何在這……
「你們快進屋吧,我們接下來怕是要說許久,千萬別站在屋外累著。」
第六十五章 臨安故人(二)
進堂屋時,阿憐正站在裡面候著,手中牽著一個,懷裡抱著一個。
「越、越王殿下……」
阿憐說著要行禮,林棄忙拉住她。
「如今你與霏兒成婚,與我們就是一家人,叫我姑母便好,莫要見外。」
阿憐又是不自在地向林霏求助,得到肯定的回答後,才扭捏應是。
「你們坐在這邊罷。」
林霏引四人上座,又牽躲在阿憐身後的劉瑾上前。
「阿瑾,這是阿娘的姑母,你該喊姑婆才是,這兩位是來之和安之,比你年長一歲,你該喚她們姑母,至於這位賀姑娘……」林霏不知道賀念璠與大周皇室的關係,斟酌了好一會兒,「你就喊她賀姐姐好了。」
「噗,」賀念璠揩去眼角笑出的淚,一張臉憋得通紅,「失禮,失禮,只是想到我與姐姐年歲相當,劉小姐卻要喊我姐姐,兩位小郡主比我小那麼多,劉小姐卻要喊她們姑母,我便有些情不自禁……」
這也沒辦法,大周講究輩分,要怪只能怪林棄在同輩中排行小,輩分高。
「你還笑呢,這孩子被你嚇得不敢說話了。」
不正是嘛,劉瑾不過一虛歲五歲的孩子,這會兒不知所措地抓著林霏的衣服,大半個身子都躲在了她身後。
「阿娘……」聲音有些抖,看起來真的要哭了,頭還不時向阿憐望去,「母親……」
林霏朝眾人賠不是,讓阿憐牽走孩子。
「阿瑾這孩子怕生,讓姑母和賀姑娘見笑了。」
「可以理解,」林棄將頭扭向坐在自己右邊的兩個小不點,「不如就讓孩子們下去玩,我們在這敘敘舊,聊聊天,如何?」
「好啊好啊!」
林來之和祁安之扒著椅子扶手,就等著林棄這話,她們瞧劉瑾梳著一對總角,眼仁又黑又圓,就跟姨母送給她們的洋娃娃似的精緻,才不願看她哭鼻子,把眼睛哭腫了呢。
兩人跳下椅子,爭先恐後地往阿憐那邊跑,從懷裡拿出了一堆小玩意,什麼懷表、洋娃娃、木偶……也不知她們如何塞下的。
在同齡人面前劉瑾很快重展笑顏,在侍女的陪同下與雙生子一同到花園中玩去了。
「唔……啊!」
阿憐懷中抱著的林珂見有陌生人來,倒與自己的姐姐反應不同,興奮得手舞足蹈。
「看來珂兒喜歡姑母和賀姑娘。」
阿憐抱著孩子在林霏身旁的椅子坐下,林棄細細打量起這孩子的長相,驚覺她與劉瑾極為相像,比起林霏,兩個孩子反倒與阿憐長得更像些。
不應該啊,劉瑾不是霏兒與劉演的孩子麼?為何會長得像阿憐?難道……
林霏畢竟與林棄交好,瞧她蹙眉抿唇、一言不發,知她是看出了異樣。
「不愧是姑母,我還什麼都沒說,你就看出來了。」
「那孩子當真……」
「正如姑母所想,還請姑母保密,至於阿瑾那,我打算等她及笄後再告知她真相。」
「也好。」
多年相處的默契讓林霏不必多說什麼,林棄便能心領神會。當初得知駙馬是霏兒自己挑選的,林棄還以為他們夫妻二人能比翼雙飛、白頭偕老,怎知才過兩年,霏兒就主動提出和離帶孩子回了宮,要不是她後來懷有身孕,急需給阿憐和未出生的孩子一個名分,女帝考慮到她繼續住在宮中不合適,為她在宮外置辦了一座宅子,林霏怕是現在還和惠妃娘娘住在一塊。
「我這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麼?當初我求阿憐幫你,可未想到你們會有這麼一天。」
林霏同阿憐相視一笑,接過她手中的孩子逗弄。
「如此看來,我還要多謝姑母了。」
當年在越王府突如其來的發情期太過蹊蹺,事後林霏曾派人調查馬車上的吃食經過何人之手,抽絲剝繭,最後排出一年事頗高的老宮女,是先帝已經故去的麗妃娘娘的貼身侍女。
怪哉,她不曾刁難這位老宮女,她為何要陷害自己,給自己下迷魂散?
林霏命人將老宮女押到自己屋中親自審問,才知她多年來始終認定麗妃娘娘的死與當今女帝脫不了干係。所謂旁觀者清,老宮女看出她對姑母林棄有意,便處心積慮在她喝的水中下藥,等著看她與姑母亂倫鬧出醜聞,讓天下人看她們的笑話,看母皇的笑話,以替麗妃娘娘報仇。
林霏也不是未聽過宮中關於母皇與麗妃娘娘的傳聞。她心善,念在這位老宮女年事已高,又是位忠心的,最終也未處罰她,而是將她趕出了宮。
「可惜要叫你失望了,我和姑母並未發生什麼,上一代的恩怨,是時候在我這結束了。」
「麗妃娘娘……」
林棄和賀念璠聽林皎霞轉述當年的經過,知麗妃娘娘的死與當今陛下脫不了干係,可……
「上一輩的是非對錯,誰又說得清,至少霏兒你是無辜的,要我說你還是太過心善,如果我們當真中了那位老宮女的道,恐怕你這輩子都會被天下人所恥笑。」
林霏早就看淡這回事。
「罷了,若是上一輩人的恩怨能就此結束,我也願意。倒是姑母,我說了這麼多有些口乾舌燥,也是時候輪到姑母了吧?」
阿憐適時遞來一盞茶水,林霏一飲而盡,她懷中還未滿周歲的林珂吸著自己的拳頭,看起來是餓了。
「我抱孩子去乳母那,你們繼續聊。」
阿憐像是終於抓到機會,急忙抱過孩子,低著頭大步流星地往屋外走,她自幼便服侍人,即便如今飛上枝頭當鳳凰,成了那勞什子駙馬,還和她不敢過多肖想的主子有了肌膚之親,生了兩個孩子,可在林霏之外的人面前還是難免感到不自在,覺得自己低人一等。
林霏喜歡她這幅憨態可掬的模樣,也知人的觀念不是一朝一夕間可以輕易改變的,她沖阿憐揮手喊道:「走慢些,莫要摔著了。」嘴角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她可忘不了那兩年間,當那個劉演對她不聞不問、甚至遷怒於她時,是誰膽大妄為地抱住她的身子再叄許諾:「奴婢會永遠陪在公主身側,就是死也願意。」是誰在她的發情期到來時,幫她紓解一次又一次的情慾,動作小心輕柔,總會做充分的前戲,生怕她感到不適。而在她兩次生完孩子後,孩子也大多是阿憐在親自照顧,把尿、洗澡、哄她們入睡……事事親為,若不是她沒有奶水,怕是連乳母的活都要搶去干。
有婦如此,夫復何求?
「你想問什麼就儘管問,我們姑侄間有什麼不能說的?」
「是麼?姑母既如此說了,霏兒可不會客氣,」林霏將茶具放在一旁的小桌上,意味深長地睨了賀念璠一眼,「我想知道來之和安之這兩個孩子,她們是不是你的?」
「不是。」
「認真的?」
「如若撒謊,天打雷劈。」
這可是毒誓,大周人相信因果報應。
見林棄答得堅決,眼神也絲毫不躲閃,林霏長呼一口氣。
「那就好,證明我未看錯姑母的為人,否則我當真要為賀姑娘感到不值。」
「替我麼?多謝公主。」
賀念璠隔著布料輕掐林棄的小臂,後者咬著牙關不敢說一句抱怨的話,只是討好地陪笑。
林霏倒不知林棄在賀念璠面前還有這副面孔,像是看到了什麼新奇畫面。要知道還在宮中時,她的好姑母大多時候板著一張嚴肅的小臉,就算笑也是淡淡的,每次她還未察覺到姑母在高興,那抹笑意就從她眼前溜走了。
敘完舊,叄人又在屋中聊了會兒,聊到後面,反倒成了育兒交流大會。
「你不知道來之和安之有多調皮,特別是來之,她……」
林棄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賀念璠知道她這人話多,可直到今日才知道她竟比自己認知中還要囉嗦。
林霏同樣是當阿娘的,能理解林棄的苦惱,聽得也認真,可憐賀念璠一大齡未婚女乾元加入不進去,坐在椅子上無聊地玩弄起自己和林棄的手指。
嘿,她的手指可比姐姐的要長呢!
賀念璠玩得不亦樂乎,連身旁二人何時換了話題也不知曉。
「……姑母可有想過和賀小姐生個自己的孩子?」
「啊?」賀念璠抓住林棄的手指抬頭,一臉茫然,「公主怎麼、怎麼提起這回事了……」
「這還不是要多虧我那個二皇姐麼?讓我知道原來乾元女子也能懷孕生子。」
林悠的次女林巧如今也有四歲大了。
「如何?姑母和賀姑娘可有考慮過?」
」不不不,我們不會有孩子的,對吧?念……」
林棄發覺賀念璠在攥著她的手發獃,思緒不知飄到何處。是了,一直以來她都忽略了念璠的想法。
林棄猛然想起七年前,彼時才十叄歲的念璠在一次溫存後說出「姐姐若是能懷上我的孩子就好了」這話。
「難道……你想要?」
賀念璠忽的變得扭捏起來,手上的力道也變大了些。
「如果可以,我當然是想要的……」她的聲音悶悶的,許是因為林霏這個外人在場而感到羞澀,「當然,沒有也沒事,念溫已經有了孩子,滿了母親和阿娘想抱到孫兒的願,至於姐姐這邊,你也有了兩個義女,我有沒有都無傷大雅,我不在意……」
還說不在意呢,分明在意得很。
瞧著眼前這兩人旁若無人地抵著頭,似乎下一刻就會做出什麼綿延子嗣的事,林霏輕手輕腳地離了座,好心將門帶上。
希望姑母和賀姑娘不要摔到她剛購置的茶具就好。
第六十六章 她才不需要結契,也不需要乾元
出嫁已逾一月,轉眼天氣轉涼,寒風瑟瑟,她與劉演相敬如賓,什麼都未發生。
林霏有些許慶幸,又終日惴惴不安,對於行周公之禮一事,她還是有些害怕的。
此前發情期,阿憐那般小心她還是流了血,乾元的性器又比中庸的大得多,她怕疼,也怕劉演發覺她不是處子之身。再說她自幼親近的人都是女子,母皇、阿娘、姑母,還有阿憐,不論是乾元也好,坤澤中庸也罷,她從未與男子相處過。
歷朝歷代為了保證皇帝子嗣血統純正,宮城內本就是一個無太多乾元與男子的地方。在出嫁前,林霏甚少有機會見到除侍衛外的乾元男子,就是乾元女子,她也只見過二皇姐和六皇妹,以及那幾個年幼的姑母。
其中,十二姑母林棄分化後身長五尺五,為一眾乾元女子之最,林霏只到她的鼻尖,不想乾元男子更高,林霏站在劉演身邊,竟才到他的肩頭。男子的聲音又比女子要低沉,劉演初次開口,林霏被嚇得不知如何作答,之後花了好一段時間才適應。
這般又過了叄個月,轉眼到了次年一月,臨安今年雖未下雪,卻是冷到呼吸間口鼻都會升起一片朦朧的白霧,即便穿得再厚,刺骨的北風還是會鑽進衣物,凍入骨髓,像是一把小刀一下又一下地在刮骨。
劉演還是什麼都未做,即便兩人同睡一床,他卻是安分老實得很。而白天,他整日出門在外,林霏也無太多機會與他獨處,他們雖說是夫妻,對彼此的了解怕是跟陌生人差不多。
挺好,她只需早晨向公婆請安,其餘閒暇時間可以在阿憐的陪伴下在臨安城內四處閒逛,去那些她聽宮人說了無數次、她卻沒機會去的地方。
可跟隨而來的也有數不盡的困擾。
劉演是國公府獨子,將來的許國公,他的阿娘、即林霏的婆婆劉夫人時常拉她到屋中閒聊,話里話外都是希望他們小兩口加把勁,讓她和國公爺能早些抱上孫兒,母皇和阿娘那邊自不必說,問候的內容也大差不差。
「霏兒啊,朕有六個孩子,早年你大哥不幸夭折,你長姐又因隱疾只愛混跡在乾元女子堆里,朕如今步入中年,膝下卻只有一個孫兒……」
在大周朝,坤澤也有皇位繼承權,若是沒有合適的乾元、中庸繼承人,儲君之位也可交給坤澤皇嗣,到那時,他的孩子只需改為林姓,將名字寫入皇室玉牒即可。
也就是說,林霏若能儘快生下孩子,皇位不會落入旁支的可能性就又少了一些。
「兒臣會努力的。」
世上多的是遵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一起的人,就是喜歡上乾元女子的十二姑母,不也在去歲成婚,還和王妃有了孩子麼。
什麼斷袖之癖、好乾風、一生一世一雙人,都是說說罷了。
是以這個劉演能忍這麼久不動手,林霏不由懷疑他要麼不舉,要麼就是腺體有問題。
不論如何,她決定將話挑明了。
「我要睡了,明日有事。」
又是一夜,劉演讓林霏先上床,自己則站在燭台旁等著吹滅燭火。
林霏這次卻未照做,她雙手撐在身側坐在床沿,默默地審視著劉演。
平心而論,劉演長得很英俊,劍眉星目,鼻子高挺,是大部分坤澤都會喜歡的類型,可林霏不愛男色,比起男子硬朗的五官,她更喜愛女子較為柔和秀氣的面部輪廓,比如十二姑母那樣的,抑或是……
眼前不合時宜閃過阿憐那日略帶細小汗珠的緋紅鼻尖,濡濕的圓眼,努力挺動的纖細腰肢,她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
「!」
林霏握緊拳頭,思忖自己一定是快到發情期,腦子裡才會想些淫亂不堪的東西。
林霏倏地有些後悔,當初為了斷舍離,她特地選中身為男子的劉演以忘記作為乾元女子的姑母,卻未想過自己對男子如此厭惡,光是想想劉演趴在自己身體上,她便有些感到反胃了。
劉演猜不透林霏在想什麼,也不關心,他只想早日睡下,明日清晨早些醒來去與他的月兒私會。
「夜深了,公主還不睡麼?」
「我不困,」林霏微仰下巴,直白地盯著劉演的臉,看似高高在上,心底實則沒底,生怕這次挑明會讓兩人本就不溫不熱的關係陷入尷尬,又或者相反……「我問你,我們成親已逾四月,你每日都往府外跑,作為你的夫人,我是不是該知曉你在做什麼?」
男子的臉色驀地變得陰鷙。
「這是我的私事,無可奉告。」
劉演睨著燭光冷聲道,繼而吹滅。
屋內陷入一片死寂,林霏努力適應突如其來的黑暗,只能看到透入屋內的清冷月光,以及不遠處漸離漸遠的那團黑影。
「公主若是不困,我就先去別屋了。」
劉演拉開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林霏的思緒久久停留在他關門的那一剎那。
「啊!」
她一個公主何曾受過這種氣,就是母皇和阿娘也未拂過她的面子。
林霏向後倒在這張與她而言太大的木床上,屋內點有熏爐,即便有些許冷氣從門窗的縫隙擠入,她也不覺得冷,反而熱得想把身上每一寸布料皆褪去,她是這麼想,也這麼做了。林霏也不知自己從何而來的勇氣,也可能是拋卻了羞恥之心,竟是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戴著羊脂玉手鐲的右手來到腿間,中指和無名指才觸上穴口,林霏就摸到了一股黏膩。
「呵……我可真可悲啊……」
林霏看著在月光下被淫水打濕的指尖,不由顧影自憐。不出所料,她的發情期到了,一個已經嫁作人婦的坤澤,竟還要經受發情期的折磨。
如此看來劉演走得還真是時候,她可不像在他面前展露醜態。
林霏的發情期向來是靠藥物度過,可這次她卻莫名不想依賴那些苦得令人難以下咽的湯藥,她不得章法地撫慰頂端的肉芽,發出急促的喘息聲。
堵不如疏,好快活。
林霏哪知自瀆也需要巧勁,她一下子按一下子揉,手腕和胳膊很快便酸了,可不夠,遠遠不夠,距離之前體會到的極致快感總差一些。她夾住右手小臂,將雕有如意紋的手鐲定在那一小粒肉芽上,上下挺動臀部,主動去蹭上面的紋路。
「啊~」
這是這樣,她才不需要結契,她靠自己就能度過發情期。
可憐林霏還是低估了發情期的情慾,很快,身子便像著火般滾燙,她還感到似有無數隻蟲子在肌膚上爬行啃咬,那股子瘙癢中夾雜著輕微疼痛的不適感讓林霏難受得在床上翻滾不止,原先平整的床單眼下儘是褶皺。
好不甘心,世上的坤澤就一定要依賴乾元才能過活嗎?
林霏的身子逐漸沒了勁,她整個身子趴在床上,只余屁股高高翹起,還在遵循本能地追尋快感。
「唔,不夠……為什麼就是到不了……」
她將口鼻埋在被中,覺得自己就像湍流中苦苦掙扎以獲得一線生機的行人,而救命稻草就是那塊戴著手腕上的手鐲。林霏漸漸感受不到外界的事物,她如同正在織布的織婦,在重複進行著機械性的動作。
她想要高潮,她快受不住了……
「……主,公主,公主!」
一急切的呼喊聲似從遠方飄來。
誰?是誰在叫她?女子的聲音,不是劉演。
林霏定了定神,這才發覺自己方才失去了意識,她想抬頭看清身前女子的面容,身子卻脫力,只能聽到女子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的。
什麼?這麼說,她竟是頭朝內,屁股撅高朝外,保持著如此羞人的姿勢暈了過去?
「阿憐,是你麼?快扶我起來……」
「是。」
阿憐雖應是,卻是磨蹭了好一會兒也未上前,林霏也沒有精力去猜她到底在做什麼,直到阿憐不知從哪處找出一塊毯子小心將她包裹住,林霏才知她是在避嫌。
「公主,您怎麼……」
自林霏嫁給劉演,阿憐已給林霏煎煮過叄次抑製藥,她思忖著駙馬遲遲不與公主結契,許是憐惜她,眼看都到了新的一年,他們怎麼說也該……
阿憐擔憂林霏的身子,也關心她的幸福,可是否結契這種閨房秘事不是她這個下人應該過問的。
她最終改了口。
「公主,是奴婢疏忽了,奴婢這就為您煮藥,還請公主稍忍耐些時候……」
話雖如此,阿憐替林霏蓋好被子也不知是否該退下,萬一公主在她煮藥期間出了意外該如何是好?她是不是該喊其他侍女過來?
林霏身為公主自是不可能只有阿憐一位侍女,早在阿憐分化為中庸那年,賢妃娘娘便又尋了兩位分化為坤澤的女子服侍林霏左右。
中庸的威脅不似乾元那般大,可再怎麼說與坤澤也有別,賢妃甚至想過將阿憐送出宮,或者送到別處去,可林霏捨不得,軟磨硬泡了好幾日。
「阿娘,阿憐跟了兒臣快十年,兒臣捨不得她,也不習慣別人服侍左右,求阿娘將她留下好不好?兒臣求您了。」
「阿娘,兒臣將阿憐視作姐姐,阿憐也將兒臣視作妹妹,兒臣敢打賭,她不敢做出什麼逾矩的事。」
賢妃性子軟,最受不了林霏撒嬌,可相應的,她要求林霏必須將另兩位侍女帶在身旁,以防阿憐哪日升起不該有的心思時可以保護林霏。
林霏只是點頭答是,不久就把賢妃的話拋到腦後。
「奴婢、奴婢去喊阿滿和阿圓過來,這下公主就可以放心了……」
「我不准……你、你不許走……」
林霏抱住阿憐的手貼上自己的臉頰,阿憐剛從屋外進來,身上還有冷氣,林霏頓時感覺身上的熱度消了不少,恨不得將阿憐拉進被中將整個身子貼上去降溫。
「那奴婢先喊阿圓去煎藥,之後再回來陪公主。」
「不行,你一步都不准離開我,你……」林霏又是難受得直哼哼,「嗯……阿憐,你能不能幫我……」
「什麼?」
阿憐瞳孔猛地一縮,連忙抽出自己的手,手背有些濕,是林霏方才自瀆流出的淫水。
「公主,奴婢不敢……」
阿憐也來不及擦去手上的粘液,先是離了幾步以頭搶地,額頭都紅了一大塊。
她也不奢求林霏聽得進去,這份疼痛更多地是為了警醒自己,因為早在入屋看到林霏現狀的那一刻,她便可恥地硬了。
第六十七章 「不要舔那……髒……」
「公主,該與您做這事的是駙馬,奴婢只是一個低賤的下人,怎麼能、能、能……」
「能」個半天,阿憐的舌頭打結了。
「你怎麼又提他,我說過,我不喜歡臭男人。」
林霏安分了沒半刻鐘,復又踢開被子,一半身子被柔和的燭光映襯著,如盛開的玫瑰嬌艷欲滴,半露的酥胸擠出一條淺溝,豆大的汗珠順其滑落,沒入臂彎,豐滿的大腿跨騎著被子一角,連褻褲都未穿的私處有些許反光,大抵是淫水的。
「嗯……我好難受……」
被子那一角的顏色明顯變深了。
阿憐自己都未反應過來她是何時抬起頭,目不轉睛地盯著林霏曼妙的身姿,微卷的腳趾,繃緊的小腿線條,隨著呼吸一起一落的平坦小腹,以及死死抓住被子的右手和抬高的下頜。她的眼神過分貪婪,若不是礙於主僕身份差距,怕是早就撲上去將林霏吃干抹凈了。
她與公主有過兩次肌膚之親,一次是前年九月,還有一次是前年十月——公主選定駙馬那日。在平日,阿憐不得服侍林霏更衣、沐浴,她已有一年多未見過林霏的酮體。
阿憐的慾望一直很低,至少在初嘗人事前是如此,可在那之後,她夜夜想著林霏穴中的滋味,就是做夢也在想,她毫不意外地夢遺了,有那麼一段時日,她連褲子都不夠換,每次醒來只好小心擦凈上面的精水,拿公主賞她的薔薇水噴洒襠部,以蓋住那股難聞的石楠花氣味。
「可、可駙馬是公主親自選定的……」阿憐想起林霏不只一次提起她不喜歡劉演,「公主既不喜歡男子,陛下也不會為難您,那公主為何要選定劉公子?」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你權當我……我那日失了智,現在我後悔了……」林霏似是蹭累了,在小口喘氣,等呼吸稍平復,她不滿地看向阿憐,「跪那麼遠做什麼?我難道會吃了你?」
「可、可公主您讓奴婢……」
什麼幫不幫的,不就是要把她吃了麼?雖說她身為中庸,也沒什麼吃虧的地方。
「是我決定讓你幫我,你只要像那日下午一樣老實照做,我不會責罰你……」
在選定劉演為駙馬的那日午後,林霏強硬地拉阿憐上床,命她示範何為溫柔的房事,起初阿憐不敢,林霏只好霸王硬上弓,主動上手去撫慰阿憐還未興奮的性器,後者只是跪在她面前抹眼淚,好似被乾元玷污的坤澤女子,明明嘴上還喊著「奴婢不敢」「公主請叄思」,那軟軟一條垂在小腹前的肉蟲卻老實地逐漸甦醒,擠滿林霏手心。
林霏在那場清醒的性事中得到極大的滿足感,她處於主導方,不論說什麼,阿憐都會照做。叫她舔,阿憐會賣力地挺動舌尖,叫她動,阿憐便會抓住她的膝蓋一刻不敢停歇地抽插,當林霏覺得太過了喊她慢些,阿憐會立刻停下,低聲請罪道:「奴婢該死,讓公主不好受了。」就是讓阿憐在快到時忍住別射,她也會緊咬下唇,寧願把嘴唇咬掉一塊肉也要將射意憋回去。
林霏身為坤澤,第一次體驗到乾元支配坤澤的快感,她那次泄得很快,只記得意識消散前,阿憐急忙拔出在她體內的性器,拿過床位的肚兜背身射在裡面包住。
她事後是這麼說的:「奴婢射出來的污濁之物怎能髒了公主的床……」
阿憐其實很愛乾淨,她的衣物只穿兩天就會拿去洗凈曬乾,修剪圓潤的指甲並不藏污納垢,身上也時常伴隨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可她總是這樣,過分妄自菲薄,明明陪在自己身旁足足十年,卻總是不能認識到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是旁人不能比擬的。
她不僅僅是一個貼身侍女,她是特別的。
林霏當然也清楚阿憐對她抱有主僕之外的情感,額頭的柔軟觸感不是錯覺。這個膽大的侍女竟敢親吻她的額頭,看她平日怯懦的模樣,林霏若不是那時還未完全失去意識,是怎麼都不會相信阿憐竟對她心存肖想。
林霏不打算揭穿,她要好好利用這份情感。
「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把那個我討厭的劉演叫回來,你站在屋外候著不許離開,聽他占有、標記我,第二,你主動上床來,聽我吩咐做事。」
「公主!」阿憐身子趴得很低,磕得額頭出現一團烏青,林霏哪是讓她做選擇,分明是在逼她,「您知道,奴婢做不到……」
做不到在屋外聽床,她光是想想林霏在男子身上承歡低喘的畫面便心臟絞痛。
她才不會去喊駙馬,如果可以,她希望公主永遠不和駙馬結契。
當阿憐再次抬起頭,她的眼白布滿血絲,貪慾幾乎溢出眼眶。
「奴婢該如何做?還請公主明示。」
「舔我,快……」
阿憐才脫掉鞋襪上床,林霏便急不可耐地扯過她的衣襟,按住她的腦袋,主動抬胯去迎合她的嘴。
「嗯~用些力……」夜已經深了,林霏不敢喊得太放肆,叫別院的人聽到這邊的動靜,發現她不守婦道,「不要、不要直接舔陰核,舔右邊些……」
阿憐豈止是一上來就舔,在被嗆得咳了幾下後,她膽大地含住肉芽一吸,而後輕咬。該怎麼描述那股感覺?就像全身的感官都集中於腿心,隨即迸發,林霏大腦頓時放空,十指收緊,抓住阿憐腦袋的手指差點拽下幾根頭髮。
什麼自瀆,還是被人伺候著更爽快。
經過方才一番探索,林霏也知循序漸進的道理,先圍繞陰核打圈,待快感積累得差不多再著重揉搓那顆肉粒。
阿憐聽話照做,可這次她過分收斂,林霏又覺得哪哪都不夠,總還差一些,穴道內癢得似有千足蟲在爬。
「你、你躺下。」
林霏推開阿憐的腦袋,拉出一條銀絲。
兩人調換了身位,變為阿憐在下、林霏在上。
阿憐還未來得及詢問林霏要做什麼,只見她身形不穩地跨坐在自己臉上,那顆充分勃起的肉芽正好落在鼻尖,而後沿著鼻骨前後滑動,她聞到一股清香。
「公主……!」
發情期的坤澤本就容易脫力,林霏動了還沒十下,腰肢一軟,將全身重量壓在阿憐臉上,坤澤女子濕潤的私處覆上唇瓣,捂住了阿憐因激動而不受控顫抖的雙唇,把未說出口的話堵在嘴裡。
門窗噔噔作響。
「啊!」一陣不知從何吹來的陰風吹滅放在床頭的燭火,屋外的月牙又被烏雲遮蓋,四周漆黑一片,「快握緊我的手,我害怕……」
林霏怕黑,她還記得十二歲夏日的一個夜晚,屋外狂風大作,豆大的雨點砸在屋檐與瓦片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那晚十二姑母也在她屋中,兩人哆哆嗦嗦地抱在一起,彼時已比她高半個頭的姑母的臉嚇得比她的還要蒼白。
阿憐憑感覺攥住林霏亂揮的雙手,又燙又濡濕,十指纖纖,除了右手有幾個握筆生成的薄繭外,沒半點干過粗活累活的痕跡,是一個養尊處優的主子的手。
騎在她臉上的少女當真是叄殿下林霏,她不是在做夢。
「嗯……你不許鬆開……」
阿憐本想應是,可她的嘴被林霏身下的那張小嘴捂著,什麼話也說不出,為了給予回應,她擠出舌尖輕頂林霏的穴口。
不想這一頂竟頂歪了,阿憐的舌尖竟碰到溺孔,讓林霏升起一股異樣感與羞恥之心。
「啊……你別、你別亂動,那髒……」
髒?坤澤的穴口哪會髒呢?阿憐這才意識到自己釀下大錯。
「還請……咳咳……恕罪……」
阿憐一慌就容易變得笨手笨腳,一時也就忘了現狀,緊閉的唇瓣才張開一個小洞,那些源源不斷往外留的花液就像找到了一個疏散口,一股腦湧入她的口腔。
她實在是被嗆得厲害,這一咳竟斷斷續續持續半刻鐘之久,口腔、鼻腔灑出的熱氣流是全噴在了林霏的陰核上。
「快停下、停下……啊……阿憐……」
可林霏口上雖說髒,心底應當是很喜歡的,阿蓮覺得下半張臉熱熱的,林霏流出的花液些許順著臉頰滑下,些許流進了阿憐的鼻腔,讓她有些難以呼吸。
她的無心之舉反倒讓公主更興奮了。
少女攤開的兩片肉瓣上下磨蹭她的嘴唇,阿憐即便看不到,也能通過無間的擠壓和之前的記憶想像出它們的模樣。平日緊緊閉攏合成一線天,保護著女子珍貴的私處,若是小心將它們攤開,抑或是用陽具磨開,便能看到藏在後面的穴口和林霏方才覺得髒的溺口。
阿憐也不知從何來的勇氣,或許是口鼻都喘不過氣導致腦袋暈乎乎的,她竟以下犯上,再次伸出舌尖用力去頂林霏的溺口,緊接著往上一挑,刮過從包皮中露出來的陰核。
「阿憐!」林霏的指甲在阿憐手背摳出幾個印子,「我、我說……別舔……啊!」
繃緊的大腿用力夾住阿憐的腦袋,腿心泄出一股說不出是尿液還是淫液的透明液體。
第六十八章 你這東西……是不是比之前大了些
林霏可以確信自己是尿了。
為了壯膽向劉演挑明,她晚上無意識喝了許多水,本來也沒什麼,要不是阿憐持續刺激她的溺口,她才不會突然生出一股強烈的尿意,好似她是什麼小貓,而阿憐就是那隻舔舐小貓溺口助她排尿的母貓。
明明阿娘說她打小是個省事的孩子,從未尿過床,可如今她卻尿在了別人臉上,這個別人還是五歲就開始侍奉她的阿憐!
「咳、咳咳……公主……」
夜色中,阿憐的下半張臉被黏稠的花液、幾近透明的溺液和兩人的汗水打濕,鬢角、額角的頭髮一縷一縷的,整個人像是從水裡被撈出來似的,一張巴掌大的臉更是被憋得通紅。
窗外的烏雲如帷幕般緩緩消散,月光灑入屋內,照映著身下人的秀氣的面容。
發情期的情慾消淡些許,羞恥心油然而生。
「你、你等等……」
林霏廢力抬了一下屁股,阿憐才喘過一口氣,女子私處的黏膜和毛軟的恥毛再次貼上她的嘴,發出清脆的「吧唧」聲,頂端的小巧肉粒正巧與鼻骨撞在一塊,林霏又是一聲嬌吟。
「啊!」她而後迅速咬住下嘴唇,嚶嚀道,「嗯……我的腰軟了,沒力氣……你、你托我起來……」
阿憐收了收與林霏十指相握的手,林霏瞭然,腹誹阿憐還真是個聽話的奴婢,叫她不許鬆手,她還當真不敢。
「你鬆開,待會兒不許離開我半步……」
林霏還以為阿憐會扶腰將她架起,不想一雙算不上大,但卻有力的手掌托起她的臀瓣,有些乾燥,掌心更是燙得驚人,林霏被這粗糙的觸感惹的麻癢,身子更軟了,更別說她也不知阿憐是不是存心的,兩手的小指有意無意地擦過她的穴口和會陰,不時還會陷在她因併攏膝蓋而擠出的蜜縫中……
「阿憐,你、你好了麼……我又要……啊~」
林霏的臀瓣落到阿憐胸前還未坐穩,便發出如絲如縷的呻吟,她叫得隱忍,生怕會吸引到府中巡邏的家丁的注意,一雙手下意識抓住身前的兩團柔軟用力揉捏,留下幾個清晰的指印。
她又到了,但不會是今晚的最後一次到。
阿憐覺得胸前有些濕,難道是公主的淫水……她拋去這荒誕的想法。
一月的臨安雖不似北方會下鵝毛大雪,可每年還是有不少人因沒有保暖的衣物而凍死街頭。阿憐忘不掉衣不蔽體、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感受,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自她五歲入宮後,心善的賢妃娘娘為她準備了好幾套衣物,涵蓋一年四季。比方眼下她就穿了叄層,先是最裡面的的貼身棉質褻衣,中間的棉夾襖,以及最外面塞滿棉花的棉襖,很暖和,也很厚,才不會被公主那處流出的水滲透。
那麼,她感覺到的只能是胸口悶出來的濕汗了。
阿憐將目光重新定在林霏身上,清冷的月光如薄紗般悄然灑落在細膩的肌膚,女子周身仿佛正發出聖潔的柔光,如天上的神女高不可攀,可她的神情卻是淫蕩得如同靠吸食人類精氣而過活的狐狸精,雙眼半闔,小口微張,能看到殷紅的舌尖正頂著門齒。目光下移,能看到兩手捧著圓乳,手指或夾或捏,一刻不曾停歇地挑逗已然立起的櫻紅乳尖,胸廓和小腹隨著急促的呼吸鼓起,又緩緩放鬆,訴說著屬於發情期坤澤身體內部的焦灼與慾望。
「公主,您還好麼?」
阿憐問道,一隻手不自覺覆上林霏的手背,她的手與公主的差不多大,能正好將林霏的手完全蓋住。
「如你所見,不好……」林霏磨蹭阿憐衣物上的褶皺,「你快些把衣服脫了,難道、難道還要我求你不可麼?」
「奴婢不敢,可……」阿憐壯膽對上林霏的眸子,「可公主已經成親,還是讓奴婢用嘴和手伺候您吧……」
脫掉衣物代表著什麼,阿憐還能不知道麼?如今林霏是駙馬爺的妻,萬一今晚她沒忍住射在了裡面讓公主有了身孕……她被如何處置不要緊,就怕公主一介坤澤之身從此被安上一個「不守婦道」的罵名。
世人對坤澤最是苛刻,就算林霏是公主又如何,照樣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阿憐不想林霏被罵。
「好你個阿憐,難道你要忤逆本公主?」
「奴、還請公主贖罪……嗯!」
林霏下滑至阿憐小腹,手向身後摸,抓住那根頂著臀溝不敢輕舉妄動的肉物,身下人頓時抖得和篩子似的,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嗚咽聲,林霏看到一滴晶亮的水珠從阿憐眼角滑落,不是什麼別的,阿憐又哭了。
「嗚……公主請叄思,奴婢害怕公主會、會……」
「會如何?」林霏抽掉阿憐的褲帶,手探入褲中直接去摸肉柱的頂端,不出所料,又黏又濕,「你不說大聲些,我又怎知你想說什麼?」
「奴婢怕公主聽了生氣,還是不說的好……」
「是麼?」
林霏鉗住一手可握的肉柱,五指逐漸收緊,能感受到血管正在極具生命力的跳動。
「公、公主,奴婢那處髒,您別……啊~」
阿憐猛的抬高臀部,林霏心中一驚,生怕從阿憐身上滾下來,將手中的肉物抓得更緊了。
「公主快鬆手,奴婢受不住了……唔嗯、啊……」
阿憐的身子重重砸回床榻,林霏眸色暗了暗,抽出在褲襠中作怪的左手放到鼻下輕嗅。
這股味道她很熟悉,是有些腥膻的精元味道。
林霏身下一縮,更想要了,她覺得體內空虛得緊。
「你到的倒是快,」林霏掰過阿憐的下巴,「你怕什麼?我是公主,就算真發生些什麼,諒那個劉演也不敢與我對峙。」
「就是、就是懷有身孕……公主也不擔心麼?」
阿憐終於說了出來,這下,沉默的變成了林霏,可她也只是愣神稍許。
原來阿憐腦子裡想的都是這回事,真是一個替主子著想的好奴婢。
「不好麼?難道你不想我生下你的孩子?」林霏拉起阿憐的衣襟,強迫後者與她直視,「一直以來你在想些什麼,我再清楚不過……」
「奴婢在想什麼……」阿憐睨著林霏在月光照射下如琉璃般透亮的眼眸,雙手撐在身側,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林霏在暗示什麼,「啊!奴婢該死,奴婢辜負了公主的信任,死不足惜……」
林霏瞧阿憐這窩囊的樣子,頗有些恨鐵不成鋼。
「死不足惜?我記得你是家中長女對吧?」
林霏從賢妃娘娘那了解過阿憐家中的情況,阿憐本姓杜,是家中長女,下面有一個小自己兩歲的妹妹,她五歲那年阿翁因病故去,給本就清貧的家庭雪上加霜。
如今,阿憐的軟肋就是家中老母和幼妹。
「我聽聞你妹妹在去歲分化為乾元,也差不多到了成家的年紀,只怕你死了她就討不起媳婦了,」林霏注意著阿憐的反應,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還有你阿娘,據說這些年來身子一直不好,若是你死了,也不知她受得住麼……」
「不要……」阿憐在床榻上抽泣,連身子都開始小幅度的顫抖,「公主不要逼奴婢……」
阿憐哭得實在可憐,如同風中搖曳的殘葉讓林霏升起一絲憐惜之心,她甚至尋思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適得其反了。
「你哭什麼呢?我不曾打罵過你,難道讓你與我做這事就這麼不情願麼?」
阿憐的性子實在是太軟,就是在中庸女子中也是少見的好脾氣,俗話說狗急了也會跳牆,怎得阿憐只會哭?得虧她碰到自己這個主子,要是在二姐身旁豈不是要日日抹眼淚?
「奴婢沒有,公主千金之軀,奴婢這等卑賤的出身能與您做這種事,過去是連想都不敢想,奴婢只是擔心公主……」
林霏適時捂住她的嘴,噤聲道:「這麼說,你是想做了?」
阿憐瞪大了眼,又是急切地否認:「奴……」
「莫要再狡辯。」
林霏恢復了些體力,滑到阿憐身下褪去她厚實的棉褲和褻褲,那根泄過一次的肉棒此刻如一根柱子直直地立在小腹上,依舊精神抖擻。
阿憐不出聲了,一雙圓眼直直地盯著胯下,期待著林霏的下一步動作,或許,她挺享受被林霏強迫的感覺。
「你這東西……」林霏輕彈柱身而後握住,玩味地觀察起阿憐的反應,後者倒抽一口氣,方才止不住的淚水也停下了,「是不是比之前大了些?」
之前就算硬起來也只比她的手掌稍長些,現在卻能露出整個龜頭了。
「哈……奴婢不知道,公主若是怕疼,還是別……」
「我要做。」
坤澤的情慾會隨著年紀的增長而增加,林霏以為自己會害怕阿憐成長的肉物,不想看到實物的那一刻,她心底只余擔心,擔心阿憐會受不住她的折騰。
她好想立刻坐上去,將阿憐的性器緊緊夾住、榨乾,聽她在她身下放聲求饒。
「別傻愣在這,快將你這根東西扶好了。」
第六十九章 「我問你幾個問題,你需一邊自瀆」
林霏掰開濡濕的私處,兩片肉瓣如花骨朵般綻放,懸掛著清液的恥毛滴下一滴滾燙的花蜜,砸在阿憐的馬眼上。
「唔……」
阿憐扶好肉柱的手一歪,龜頭擦過林霏的陰核。
「啊……別亂動……」
林霏按住阿憐的腹部穩住身形,復又輕抬玉臀找准位置坐上去,龜頭起先進入的很艱難,這條幽徑許久無人造訪,穴口就和處子的一般狹窄,即便有充分的潤滑,兩人都不由感到有些痛。
「嘶……你慢些……」
「是、是……」
即便二人吃痛是因為林霏太心急,但阿憐還是老實攬下過錯。她曾聽較年長的宮人說過,若行房事時坤澤感到疼,一定是乾元或中庸沒本事。
是她沒本事,不懂得取悅公主。
萬事開頭難,林霏緩緩沉身,待龜頭完全塞進去後,一切變得容易起來,發情期坤澤的生殖腔較平日更寬敞些,在潤滑液的幫助下阿憐能感覺到肉刃在一寸一寸的突進,穴內軟肉從四面八方湧來像一張張小嘴似的親吻她的龜頭、冠狀溝及布滿青筋的柱身,與她夢中一模一樣的觸感。
「嗯……哈,公主……奴婢接下來該……」
林霏已將肉柱完全吃下,她應當正在適應體內的肉物,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阿憐被憋得難受,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是該等公主自己動,還是她來動?阿憐看著二人的交合處,瞧不太清現狀,她只看到兩團陰影,應當是自己和林霏的恥毛,還掛有水滴。
「慢慢動,速度不要太快……否則、否則我受不住……」
泄過兩次的穴壁收的比平日更緊,也更敏感,更何況林霏也是將阿憐的性器完全吞下後才發覺自己小覷了這位一起長大的奴婢的本事。
看起來不長,倒是蠻粗,硬度嘛……她差點懷疑自己要被硌傷了。
「口口聲聲說著不要,卻這麼硬……」林霏緩緩吐出一口氣,向前伸出兩隻空閒的手,「抓緊我。」
「啊?」
「啊什麼?我怕你摔著我……」
說完這話,林霏像是耗盡了全部的精力般再也不說話了,阿憐瞭然,抓緊垂在自己小腹上的兩隻手,試探性地微微向上挺動。
她撞了一下,立馬收住了。
「公、公主?」
林霏手上使了些勁,悶哼道:「繼續。」
阿憐膽子大了幾分,又是抬臀用力一撞,這聲動靜大極了,肉體相撞發出的清脆打擊聲和黏液攪和在一起的咕唧聲在深夜的屋子中迴蕩,讓她不由擔心會把正在書房的駙馬爺吸引回來。
如果駙馬爺看到她與公主在做這事會如何?他會與公主合離麼?
「啊……阿憐……就這樣繼續……唔……」
林霏胸前一對飽滿的圓弧跟著一晃,鎖骨的汗珠滑落至乳尖,宛若沾染上露水的漿果讓阿憐垂涎欲滴,她舔了舔牙尖,又將目光從林霏胸前移到她的青蔥玉頸——眼下在清冷月光的勾勒下宛若上釉白瓷般細膩。
公主沒有貼抑制貼,也沒有和駙馬結契,若她是乾元,定能聞到那股濃郁得能讓所有乾元陷入癲狂的信香,那會是什麼味道?是淡雅的清香,還是濃郁的幽香?當她從公主身後抱緊她的腰肢,舔舐咬下後頸腺體時,何為靈魂的契合和直衝腦門的極致快感?她想像不出。
阿憐倏地有些戚戚然,為何她只是個普通的中庸,就如她的出身一般不值得被人言說?
不,不……她甩去這任性的想法。
中庸才好呢,若她是乾元豈能以完璧之身日日陪伴在公主身側?怕是才分化完腿心的命根子就要不保了。
阿憐對是否去勢並不太在意,可她的阿娘卻不這麼想。
「不、不許分神……再快些……」
原來阿憐竟不知何時停了下來。
「諾……」
阿憐復又收回目光,屏息往上搗。今晚她狀態不好,才動了十幾下腰就有些酸,氣息更是亂得蓋過了林霏的悶哼聲,她直直躺在床上,林霏又將全部重量壓在她身上,實在不好發力。
「公主,奴婢……」阿憐羞於啟口,腹誹自己眼下這狀況和其他宮人說的沒本事的中庸有什麼區別,「奴婢……」
話未說完,她再也沒氣力繼續動,枕著柔軟的床單直喘氣。
「奴婢、奴婢不行了……」
林霏豈是如此容易被打發的,她分明記得前兩次阿憐的表現都不錯,怎麼今日才進去一會兒、連半柱香的時間都沒到就不行了?
林霏不信邪地收緊甬道,那根肉物依舊很硬,哪有半點不行的樣子?這麼說,是阿憐不想和她做這事,是她猜錯了阿憐對她的想法?
看來有些話必須得說清。
即便不捨得,林霏還是主動鬆開了緊握的十指,阿憐攥得緊,她甚至甩了幾下才分開,兩手撐著阿憐的肚子抬臀,抽出在她體內的異物。
肉柱完全抽離的那一刻,林霏感到無盡的空虛將自己裹挾,就像完整的靈魂被剝離了一塊。正在身下翕合的穴出奇得癢,深吸幾口氣,她才成功將注意力從腿心移到眼前。
她能察覺到阿憐在發抖。
「公主,奴婢做得不夠好,讓您失望了……」
「停,先別說了,」林霏看向床簾外,「你先下床。」
阿憐似乎愣住了,片刻後才給予回應,坐起身拉上褲子,垂著頭、失魂落魄地下了床站在一旁。
「那奴婢就先退下了,待會兒會將藥……」
「你在說什麼,我何時要讓你走?」林霏仰起下巴指了指燭台,「把蠟燭點好再回來。」
「蠟燭……」阿憐的眸子再度變得有神,恨不得再原地轉幾個圈,「是!」
她拿出火摺子時手抖得厲害,差點將燭台掀翻了。
「你坐在這,讓我好好看看你。」
阿蓮不敢動了,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鼻子裡呼出的氣會噴到林霏臉上。
她甚至覺得自己的神情不自然,眼睛會不會瞪太大?嘴巴是不是抿太緊?還有眨眼的速度,會不會太快?
林霏掩面輕笑,隨即掃視過阿憐被暖光照耀的面龐。
鵝蛋臉,新月眉,一雙黑亮似葡萄的下垂圓眼,楚楚可憐,秀氣小巧的鼻頭挺翹,水潤的雙唇微微抿著,嘴角還有一個淡淡的酒窩……
林霏忍不住上手捏了一把阿憐的臉頰,軟軟的,嫩得能掐出水。
這幅模樣走出去,說是坤澤都會有人信呢。
「你在緊張?」
「是,」阿憐這會兒倒是誠實,「公主一直盯著奴婢看,奴婢惶恐……」
「嗯?惶恐?有時我還真不知你這奴婢的膽子是大是小……」林霏拉下阿憐的褲腰,掏出在胯下挺立的的性器再次上下擼動了幾下,它可被晾在一旁許久,「接下來我要問你幾個問題,你需一邊自瀆一邊老實回答,明白麼?」
「自、自瀆?奴婢不……」
「這有什麼會不會的?握住隨便動動不就是了?再說,我可不信你一次都未做過。」
林霏拉下阿憐的手去觸那物,態度強硬道:「衣褲都脫了,雙腿打開直視我,我問什麼,你答什麼,沒有我的允許,手中的動作不許停。」
阿憐並不是阿憐的本名,不過是賢妃叫起來覺得順口,便這般喊了她十年。
主子也不需要知道奴婢的姓名。
看著阿憐生疏的動作,林霏當真要相信她從未自瀆過了,方才竟還讓指甲劃到了一下,雖沒出血卻留下了一條紅痕。
「嗯……啊……公主……求您別看了……」
阿憐的聲音帶上了幼貓似的哭腔,林霏想起富貴——前年死去的波斯貓,那是當年波斯王朝的使團送來的長毛貓,母皇贈與她時,富貴還是一隻小小的貓崽,據說是才生下不久。
林霏有些感傷,若不是阿憐突然拔高的呻吟拉回她的思緒,她幾乎忘了正事。
「啊~公主,快讓奴婢、停下吧……」
「不行,」林霏擠進阿憐兩腿之間,右手往下摸,在更下面的地方摸到了一股黏膩液體,「你好濕,阿憐。」
中指在穴口刮蹭,林霏跪在阿憐身前,兩人的唇瓣近的幾乎貼在一起。
「阿憐,我們相識十二年,我一直以『阿憐』稱呼你,也僅知你姓杜,那你的名呢?快告訴我……」
阿憐這邊,她看到林霏近在咫尺的臉連眼睛都快忘記眨了,以至於以上發問飄到她耳中,她好一會兒才理解林霏在說什麼。
她的名?若不是她經常出宮看望阿娘和妹妹,她都要忘了自己的真名了。
「思、量……」阿憐、不,該說是杜思量,其逐漸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還不忘挺臀去吃去林霏的指,「阿翁他希望我、做事前多加權衡……便取了這個名……」
「思量倒是個好名字,可杜思量……」
林霏加了一根手指,兩根指頭卡在穴口進不去了。
杜思量流下一滴冷汗,看起來是痛的。
「公主、別……奴婢好痛……」
一根手指她還能吃下,可兩根實在太多,杜思量覺得自己的穴都要裂了。
林霏充耳不聞,手指依舊緩緩突進,女子的穴內很熱,也很軟,可和臉頰的觸感截然不同。
她好像能理解乾元和中庸進入體內是什麼感受了。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林霏故意賣了個關子,隨即指了指自己的額頭,「什麼時候開始的?」
「什麼什麼時候?」杜思量費力朝林霏所指的方向看去,「奴婢不明白……」
「當真想不起來?需要我提醒你麼?」
「煩請公……唔!」
淚水因劇烈的疼痛和巔峰的快感奪眶而出,杜思量緊咬手指,整個人驀地清醒了,不用低頭看她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十二年……已經十二年了……」
她怕林霏覺得自己噁心,一直將這事瞞得很好。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保博网系统公告

《保博网积分兑换活动公告》

论坛近期与龍门娱乐联动进行积分兑换活动!

各位博友可以踊跃参与本活动哦,积分好礼多多!

邀友、发布实战帖子、活跃回帖都可以赚取积分奖励,积分可以兑换实物和彩金等!

具体详情请查看站内置顶公告!

DS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9-8 23:14 , Processed in 0.201825 second(s), 17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