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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光:舊世界軼事 (6-8)作者:Flo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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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6:22: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Flora
6、博物館
上一次歇斯底里的爭吵仿佛還在昨日,因此如今懷中的軟玉溫香才更是萬感到有些不真實。在金光流拋棄祂——毋寧說是祂衝著金光流大發雷霆,並且惡狠狠地先拋棄了無辜的金光流後,萬有一段持續了很長時間的茶飯不思的過渡期。卡洛和特里莎與金光流見過幾面,對這位容貌絕倫的金髮美人兒有一些印象,然而隨口跟萬提起後,卻冷不丁收穫一句咒罵,斥責祂們多管閒事。
看來祂真的很喜歡那位女士。特麗莎偷偷告訴卡洛,你看祂這魂不守舍的樣子。卡洛一向神經大條,只看得出萬心情不好,看不出萬為情所困。萬獨處時也想,祂對金光流惡語相向,甚至責罵毆打祂,絲毫不把祂奉為高貴而疏漠的女神。祂如此糾結,平日裡八面玲瓏的形象也在金光流面前破碎了。實際上,祂正是希望金光流這樣純潔的神明能夠有朝一日看透自己的不堪,把自己對祂所做的事加倍返還,而不是溫順得像只剛從母親肚子裡鑽出來的小雌貓,眨著一雙天真的藍眼睛,乖巧地、合祂心意地離開了。
現在祂不會回來了。萬自暴自棄地思考,不如讓生活回歸正軌,祂們是露水情人,祂對金光流說的愛也毫不意外是輕飄飄的,沒有什麼分量。就算祂心中臆想著,祂的每句情話都落在金光流柔軟的金色髮絲上,然後緩緩沉沒,這樣金光流就能聽到。可金光流即使在祂講祂究竟有多愛祂時,也沒有回饋給祂相應的愛。祂像隔著一道透明玻璃訴說,祂想忘記金光流,但是身邊的一切似乎又都有祂的影子。祂決計硬生生在記憶里讓祂消失,即使祂往後的生命中會被無盡的空虛和悲哀折磨也已無所謂。
就在這時金光流回來了,提著一隻嬌小的皮箱,裡面滿載著他人贈送的禮物,應有盡有。祂打開時,猶如一座金山從昏暗的世界中傾瀉而出,祂說這只是一小部分——祂能夠記住的那部分。親愛的萬,我還是更喜歡你呀!祂高興極了,臉頰紅撲撲的,在萬的神殿中徑直向祂走近,隨後吻了祂,好像祂在外無所事事地作為一件美麗無暇的物品而被爭奪被搶占的時光都不存在。萬惱怒地注視祂,咬著牙責問祂的離去,似乎金光流才是一切的罪魁禍首。
而祂也靜靜聽著,笑眯眯的,祂說萬,你就是這一點最可愛。你說什麼?萬不思議地瞪大雙眼,你這樣說是在忤逆我。可祂的心卻激烈地在胸腔內震動著,這聲音只告訴祂一件事,祂此刻正為這金髮碧眼的麗人而由衷高興,只因為祂再次出現在祂身側——祂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好滿足了!
現在祂摟著祂潔白纖瘦的小小肩膀,仔細觀察金光流溫和甜蜜的睡顏。萬很少入睡,其實金光流也並不需要睡眠,但祂總是樂於享受這種屬於凡人的幸福。因此祂的休眠甚至比一般人更久,更恣意妄為。祂睡得很沉,濃密的睫毛擋在眼前,猶如一張掩藏著秘密與寶匣的屏風。金光流似乎不會被噩夢侵擾,每次入睡後,眉毛都輕鬆地舒展開,嘴角也始終掛著一抹淺淺的笑容,仿佛得到了夢境的神靈的眷顧般。祂本身正是這樣美妙的存在,任何人或神看到祂都會為祂網開一面的。
萬久久凝視金光流在無邊夜色下泛起溫柔的面頰,光滑的皮膚隨著呼吸而細微顫動,淺金的發被黑暗籠罩,染上銀器的色澤,比起光芒璀璨的太陽,祂反而更似清冷碧輝的月亮。萬羨慕這能夠在夢中獲得快樂的美人兒,祂的夢往往循環著過去的苦難,況且祂無需太多休息,所以睡眠對萬而言沒有任何意義。比起伴著金光流的體溫入眠,祂顯然更喜歡注視情人的美夢,仿佛屬於金光流的世界在此刻為祂打開一道門扉。
祂在做什麼夢呢?而這夢中是否又有自己的影子——萬為自己的設想捏了一把冷汗,祂這樣不配被人所愛的存在,也會對出現在他人的夢中心存希冀嗎?祂望著金光流光潔的額頭,輕吻上去,好像在判斷這是否會擾亂祂的清夢。如若祂醒了,恐怕又是一番調笑和雲雨。而祂沒有醒,甚至沒有感知到情人的唇瓣停留在祂額邊的溫度。
而萬卻被金光流微涼的肌膚吸引,比鏡面還要平靜,比奶油還要柔滑。祂們曾經的吻都是激烈而又深刻的,帶了些生硬的掠奪,往往是皮肉之欲,無法食髓知味。祂從未想過金光流的每一寸肌膚都如同熟透的碩果等待祂去採擷。祂害怕,祂總是畏懼著金光流被別人占有,祂像枝頭一滴露,東方的初陽便讓祂消失殆盡了。萬又試著吻一吻祂的唇角,甜絲絲的,有點像金光流和祂一起吃的那塊舒芙蕾,很快就由蓬鬆變得塌陷。
祂像一具呼吸著的艷屍。萬俯下身,啃咬著金光流在月色下璘璘的接近慘白的脖頸。祂用臼齒摩擦情人青紫色的血管和被皮膚包裹的細筋,想像祂尖利的犬齒刺破金光流吹彈可破的皮膚,攻陷祂生機勃勃的動脈,霎時間殷紅的血液四濺,祂的溫存祂的疏離都混合著一縷縷金絲傾瀉在萬的臉上,和祂的發融為一體。祂們不是沒有做過這些事,在無窮無盡的生命中,肉體承受的苦難微不足道。
祂繼續向下吻去,伴隨著舔弄和撕咬,在金光流聳立的鎖骨留下幾塊轉瞬即逝的紅痕。祂舌頭划過的地方閃爍著無數細小晶體,落在皮膚上會有些酥麻嗎?人類的故事裡說,有一位公主睡在十層鴨絨和十層床墊搭建而成的床上,仍然因為最下層的一顆豌豆而難以入眠。又有公主不幸咽下劇毒的蘋果,或被施了詛咒的紡車刺破指尖,沉睡在水晶棺中,等待著王子的真愛之吻,讓她們皸裂的皮膚水潤,乾枯的髮絲順滑,蒼白的面色再次被賦予生機。
萬分明吻了金光流,祂卻沒有醒,祂的夢如此蜿蜒深沉,祂不是公主,祂只需揮揮手,便有無數公主提起裙擺向祂行禮。祂身上仿佛傾瀉了磷粉,一觸便燃,撩撥萬的心臟時刻沸騰。
接下來是祂的胳膊和手掌。祂軟嫩的胳膊藏在綢制的睡裙中,抬起來,失了骨頭一樣。放下去,骨節又突兀地顯現在肘部。祂好瘦,萬想,祂分明強大到足以忽略旁人,卻給自己製作了一副脆弱的軀體。祂只需要稍一用力,乖順的胳膊便會應聲而斷,骨頭穿過金光流的脂肪與血肉,可憐地展示著自己的傷口。還有那又小又熱的手掌,可以輕而易舉被萬的手裹住,和其他地方的體溫不一樣,這雙小手是發燙的,輕輕推聳祂的胸口,亦或是撫摸祂的背時,這雙手傳遞的熱量也經由祂的胸骨和脊椎。
細長的指尖在盡頭形成飽滿又圓滑的弧度,金光流的甲床很長,這是萬見過的最美的一雙手,能夠佩戴最貴重的飾品,也能一絲不掛地潛沒在泉水中。祂的唇吻上祂粉白色或是珍珠色的手背,此時割斷這雙手,永遠保存它,或是讓它作為金光流的一部分而活,究竟是哪種方式更好呢?在祂吻祂的手背時,金光流終於發出一聲脆弱的悶哼,隨後再次游離於夢中。
還有祂的雙腿,似乎是金光流身上唯一擁有能被注視到的肌肉的地方。支撐祂行走,也保證祂能夠牢牢地把自己鎖在萬的腰部緊緊貼合。在放鬆狀態下祂的肌肉不會顯現,因而這雙腿依舊是纖瘦的。萬托起祂柔軟的臀部,順著胯骨一路吻下,犬齒輕掃過肌膚,沒有割破這完美的景象,萬的舌在情人膝蓋處繞轉,鼻尖抵在祂的腿窩中,汲取祂身上傳遞出的芬芳馥郁的氣息。祂像是在品鑑一塊獨一無二的蛋糕,因為太稀有太獨特,只有一小塊,祂用刀尖把那鬆軟的戚風糕胚切割得粉碎,每一小部分都在舌尖融化了。
繼續向下遊走,金光流之前抱怨鞋跟讓祂的腳踝受了傷,作為神明的祂不會留下傷疤,祂的踝部也因此好端端地生長在那裡,像支撐建築的榫卯或者玉質的骨架。那時萬脫下祂的高跟鞋,捧著祂的足端詳,隨即用吻化解了腳踝上的那塊紅腫。真好呀,金光流光潔如新的腳踝,正因為接受了祂的祝福才能繼續美麗下去,這也是萬的臆想。祂的腳也很瘦,在後跟處留下兩個明顯的凹陷,走路時中間的腳筋若隱若現,萬又想割開它,又想看它承載無數美麗的鞋具——祂的暴戾在完美又易碎的金光流面前不值一提。金光流的腳趾,說是貝珠羅列在一起也不為過,柔軟可愛,萬吻過去,又輕輕含住,祂的腳尖好涼。
現在是最重要的,萬已經品嘗了屬於金光流的,別人也能夠仰望或褻玩的部分。而祂豐潤的胸乳和幽深濕潤的蜜谷,祂在今夜還沒有欣賞。祂怎能睡得這樣沉?萬拉開祂腰際鬆鬆垮垮的系帶,乳肉隨著祂的動作顫了顫,而後放鬆地朝向身體兩側微微散開。祂托起兩團嫩肉,擠出祂的乳溝,將這能夠儲蓄奶水的器官視作諂媚的玩物。金光流粉色的乳尖在乳峰上隆起輕微的弧度,沒有經過刺激,才顯得人畜無害,甚至有些處女的純潔在了。
萬聯想到含苞待放的花蕾,聯想到玫瑰花瓣奶油一樣的質感。指節收攏,乳尖卡在祂的指縫,因為這突然的刺激而挺立,似乎在邀請萬去含住它們。萬也照做了,舌尖在乳暈處打著轉,另一隻手揉捏被冷落的一邊,直到清淺的粉不復存在,在祂的蹂躪下轉變成充血的水紅色。金光流在睡夢中嗚咽,面色潮紅,祂處在夢境的臨界點,萬深知這一切,祂寧願金光流夢見的正是和祂有關的迷情艷遇。
萬戀戀不捨地離開金光流被舔弄得濕淋淋的雙乳,順著小腹和肚臍舔下去,輕鬆掰開祂的腿心。金光流的私密處早已因為剛才的風波而分泌出愛液,水光艷艷,黏糊糊地在大腿內側拉起幾縷銀絲。萬探去兩根手指,隨意分開飽滿而又紅潤的外陰,又一股透明的愛液湧出,打濕了床單。嬌小可愛的陰蒂被愛液裹挾,兩側粉色的蚌肉樣的陰唇在空氣中抽搐,瀰漫著性的氣味。萬伸出舌舔過金光流陰部的每一處褶皺,吸吮祂熱切的愛潮,如同孩子本能地吸吮母親的乳汁。再往內深入,更為敏感的嫩肉也被祂侵占,金光流難受地動了動雙腿,又被萬的雙手壓制住。
還剩下最後一點,就像戲劇總會迎來高潮——萬的犬齒划過金光流挺立的陰蒂,與此同時幾根手指毫無章法地刺進祂渴望著被納入的甬道。四周的軟肉回應祂的劫掠,主動依附上去,手指抽插的嘖嘖水聲伴隨著金光流愈發清醒的呻吟,一浪又一浪掀翻寧靜的夜晚。在祂的陰蒂被牙齒刺破的瞬間,金光流終於尖叫著醒了過來,與此同時愛液也像泄了匝般噴涌而出,嗆得萬咳嗽不止。金光流大口喘息,祂分不清現實與夢境,因為在這之中祂的境遇都是相似的。祂以為祂與萬在夢中幽會,實則真實的自己也變成了鳴啼的夜鶯。
萬——金光流顫抖著開口,聲音有些沙啞,祂好像需要一個吻,於是萬湊過去吻了祂的唇,把祂的愛液送回了祂還亟需被灌滿的身體。
Fin.
7、Gone with the wind
沒人會懷疑祂們間的關係,祂們在眾人眼中無疑是一對愛侶。如膠似漆也不過如此,舉案齊眉更是毫不誇張。雖說更多人的關注點在於萬那種類型的人居然也會和忠誠二字掛鉤,著實是不可思議。這可是花花公子的典範呀,有人這麼評價,祂可是從不把自己的心放在別人身上的。是嗎?金光流欣慰地笑了,那可不一定呢。
你怎麼總向別人打聽我什麼樣子?萬在私下無人處,絕大部分時間是在書房,刮刮祂的鼻子,或者偷偷親上一口,手也不安分。那你還總是不陪我呢。金光流柔聲細語回擊,我從你身上找不到,就從其他地方找咯。真的假的,事已至此我家太太還想狡辯嗎?萬挑挑眉,把金光流抱到自己雙腿上。還有什麼別的樣子想知道,我做給你看。金光流坐在祂腿上晃蕩,拿起來幾張類似於契約一樣的單據,好無聊呀,要不我也給你寫一份吧。
那真是大發慈悲了。你想要什麼樣子的?借給我力量或者一些好點子,報酬自然很豐厚,你可以提一個我無法拒絕的要求。
唔——我想要,不如這樣吧,我把我自己借給你,報酬是陪我一晚上,多幾天也可以。
光流最近太乖了,況且你早把自己賣給了我,我的報酬不是已經付諸行動了嗎?
我可不知道這回事呀。祂們調情,從書房相擁相吻至走廊,又轉過角,躲避開繁複昏庸的幾處裝潢,再回到臥室。其他地方也不是說不可以,不過臥室里有更多好東西在。性是愛的載體,於祂們而言更是享受和最簡潔的表達感情的方式。金光流還在笑,打鬧,雙手輕飄飄地在萬肩膀上揉捏,祂細軟的足部輕輕觸碰丈夫已然起了反應的下身。我先跟你玩,你快點褪下來嘛。
祂繼續隔著布料挑逗,直到膨脹得過分的鼓包滲出些透明的清液——小心扎到你,萬提醒祂。靈巧的腳尖一撥弄,褲子邊緣處被勾下,灼熱的柱身彈出來。兩腳的足心部位還卡著弔帶襪的薄紗,絲滑的皺面在龜頭處旋轉操縱,另一隻腳忙著在沉甸甸的囊袋下摩挲。好重呀,裡面還存了不少吧?祂用足尖掂一掂感慨道,隨後再次全神貫注投入戰鬥。早晚被你全榨出來了,又不是沒有見過。回想起曾經嘗試的幾次別樣性愛,反而是金光流占主導的情況下更香艷。我腳都酸啦,你怎麼還不繳械呀?
金光流裝作無辜,睜大雙眼,水靈靈的。也把裙下挑開,下面居然是真空——濕潤的陰部隨著呼吸的頻率而小幅度一張一合,嫩粉色的穴肉微微翻出來,往外送出一股又一股的愛液,床單上瞬間蔓延出一片水痕。要是表現得好我就把我自己給你了。纖長的指甲伸進去,撩撥挑弄埋在粉肉間的肉粒,上了陰環後它時常是充血挺立的狀態。我的光流,說什麼呢,你本來就是我的。萬抬起金光流正努力工作的足部,從腳尖向上吻,尖利的指甲撕碎絲襪。
等等,萬,這算破壞了規則——金光流嗔怪道。萬笑而不語,摁著祂翹起的膝蓋收下去,陰莖伸入絲襪的破洞,最後一層阻止祂們間肌膚相親的屏障被破壞,金光流小聲驚叫,萬不去理會,挺動腰肢在足心的彎痕處搗弄,每次都狠狠刮擦過馬眼。和你裡面還差一些。萬咂舌,繳械了就能進去?我家太太還真是好說話。那就給你,不過不在你想要的地方。祂最後射在祂絲襪里,漲得絲襪踝骨部鼓起來一個滲液的小包,又很快凝固了。
光流就這點能耐嗎?祂翻身上去,順著金光流領口處繡著金線的裝飾花紋向下深入,指尖分開幾乎包裹不住豐潤胸部的絲綢睡衣紐扣。兩個閃著光的乳釘牢牢鑲嵌在粉色的形狀可觀的乳頭上,被雪白的乳肉簇擁著,中間連一條細線,而向下延伸時又被肚臍和陰蒂上的環牽制住。
萬勾起指頭輕輕一拉,身下面色潮紅的妻子立刻顫抖著喘息出聲。太太很乖巧嘛,上了環之後就沒有摘下來過。那還不是為了你?金光流眼角下瀰漫一抹水紅色,似乎是羞怯和妥協的證明。好啦,知道了,明天我也陪你可以嗎?別耍小性子。金光流點點頭默認,雙手分開濕到不行的陰部磨蹭在萬大腿外側。都不需要潤滑了……萬,快進來呀。祂喃喃自語,一把柳腰蕩漾,身子向前傾。萬親一口祂的小腹,舔吻腰線的凹處,緩慢推力進入祂體內,濕潤綿軟。很早之前祂們間還需要些開拓與潤滑,現在卻已渾然天成。
金光流模擬的完美女性,自然也像完美淫娃,無數人春夢的盡頭。尤其被萬得到,稍加調教眉目含情。祂埋在祂裡面,輕輕移動幾下,金光流立刻陷入一汪悸動的春水之中。探入復地被熱烈迎接,牽扯出來又被緊緊挽留。腿再分開些。萬低聲安撫,牽起來陰蒂上套著的金屬環撥弄,連接的其他部位也跟著顫慄。金光流想說慢一點,思緒又很快被嗚咽聲侵占,被傷害的部分會愈發敏感。在肢體的摩擦下兩個乳尖更顯得鮮艷硬挺。萬的下身勤奮耕耘,雙手則推擠按壓著兩團乳肉,擠出一道深溝,和纖腰相比更能激發性慾。
快舔舔……金光流挺身,雙手托著酥胸送去,萬彩色的舌頭靈巧地繞過乳釘,親吻吸吮,舌尖抵住乳孔,只要懷孕了就能分泌豐沛的乳汁,可惜祂現在還未懷胎,祂們已經很久沒有孕育新生命的計劃了。要說後悔嗎,其實也不算,萬不過是找到了更有意義的事情——即便祂終有一死也無所謂。
可以嗎?怎麼不繼續了?金光流在情潮的推擠下緩緩睜開眼,萬卡在祂身下不動。快點繼續呀!祂漲紅了臉,一雙小手朝著萬堅實的胸膛拍打,又被緊緊捏住。光流,給你看個好東西。唔,要是我不想呢——怎麼會,光流,你不是一向都很喜歡嘗試些新事物嘛。祂沾一點已經摩擦出粘稠的沫的愛液,盡數塗抹在金光流緊閉的後穴中。噫!祂不常用那個地方,只有之前懷孕的時候才點點頭默認萬的淫亂行徑。不用前面嗎?祂低下頭,被子埋住紅透了的面頰。
手指探入的異物感太強烈,祂止不住去往外擠,萬變本加厲再放進去一根,兩根手指在緊實的閉口處淺動抽插。放鬆,光流,不然誰都進不去。趁著金光流抽氣,萬又把第三根手指塞入,大張大合地擴張,指甲刮擦後穴處無用的嫩肉。再次拔出時,穴口甚至聽話地帶出一陣清脆的響聲,上方的女穴被萬塞得滿滿當當,後穴相對來講就盡顯空虛。你要拿什麼把我填滿?金光流忍住酸脹和酥麻去撒嬌,拭目以待。
萬不知從哪摸出一個水晶制的柱體,頭部被磨成了光滑的圓形,掂起來很有分量,但是是冰冷的,為此萬不得不又抹上一些潤滑膏。要進去了。祂提醒金光流,隨後摁著晶石柱根部推進,經過體溫的溫暖,膏體融化成細滑的油脂,更方便異物的進入。好涼……!祂尖叫,無處可逃,完美的肌膚蒙上一層薄汗。兩個穴口僅有一層皮肉相隔,內里卻是冰火兩重天的感受。一邊是萬滾燙熾熱的柱身橫中直撞,另一邊寒涼刺骨的石柱卻要祂的體溫去捂熱。
相同的頻率致使兩個龐然大物同時推擠又退出,每一下都頂到雙穴深處,分開時引出一陣空虛。萬——祂還來不及制止,就已深陷在情慾中,仿佛身體被撕裂被扯碎。現在還說不想要嗎?萬舔去祂溢出的淚,又使壞勾一勾金線和環。萬……別弄了。祂低聲下氣求饒,惹得萬也憐惜。光流,忍一下,你不也是很快樂嗎?你都快憋不住了。唔嗯……!透明的汁噴射出來,是溫暖的,祂潮吹了,在丈夫面前。光流水太多了,每次都把床單打濕,換一次多麻煩。
話是這麼講,祂拔出還未泄火的陰莖,金光流後穴塞著的石柱也緩緩滑落,被猛烈侵犯的穴道難以閉合,張開一個水紅色的圓口。萬低下身舔去金光流潮吹情動的汁液,光流,我的光流……犬齒蹭幾下大腿內側的嫩肉,吻上去,今天就這樣結束吧。
等一等,萬,為什麼不射進來?祂在情潮蕩漾中悠悠轉醒,沒有得到祂想要的。親愛的,那樣太疼了,我不是說好了不要再傷害你嗎?可——金光流張張嘴,慢慢去講,我覺得貝羅娜就挺可愛的,我的意思是……要不我們也試著要一個?萬一呢,也是個可愛的女孩……
下次吧,光流。下次一定答應你,快睡吧,我先幫你洗一下。現在要個孩子的確不錯,金光流會是個好母親,祂是不是又有什麼關係?如果那孩子長得像自己,即便是最後祂死了,灰飛煙滅也好,也能給光流留個念想,祂撫摸孩子火紅的髮絲時會想起來這是祂們的孩子,是祂們愛情的證明。如果長得像光流就更好了,一定像個洋娃娃一般可愛,祂會一直抱著那孩子不撒手的。下次吧,光流。萬笑了,下次我們就試一試。
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有段時間祂們誰都沒有提起過這個計劃,似乎只要稍微透露出幾句話就會崩潰。會來的,不過是來的太晚。祂們的孩子大部分都是紅髮,唯有阿比蓋爾除外。祂曾經許願如果祂們的孩子和光流相似,祂一定會對此愛不釋手,事實上祂錯了。這孩子是個大麻煩,好在她還小,還只是個牙牙學語的嬰兒。自從生下她之後,金光流的身體每況愈下,她傷害她母親太多,這本是萬永遠不願意看到的。
萬,阿比蓋爾剛剛是不是哭了?祂從回憶中醒來,對上妻子蒼白的面龐和無力嬌柔的眼神。快把我們的寶貝抱過來呀。祂僵著胳膊送過去,這孩子還需要母乳喂養,太麻煩,她的出生就是純粹的麻煩,是對萬的報復。
多乖呀,我的寶貝,健康又漂亮……金光流翻開衣領,為祂的小女兒營造一個更為舒服的姿勢。阿比蓋爾還不會翻身,一切都要倚仗父母。她在母親懷中打了個嬌滴滴的哈欠,睜開雙眼甜甜地笑著,對著她此生最愛的兩個人。小嘴銜住母親溢乳的胸口,奮力吮吸起來,喉嚨中發出滿足的咕嘟聲。像小貓似的。金光流感慨,和她的哥哥姐姐們一樣健健康康的,真希望她能長成一個快樂的孩子,只要這樣做母親的也知足了。
光流,接下來讓我抱吧。祂把熟睡的阿比蓋爾接過,捧在懷裡輕拍搖晃著,直到小女兒打出一個心滿意足的奶嗝。
一切是不是來的太晚了呢,如果來早一點,光流會不會更幸福?祂已經無暇顧及,現在祂們的小女兒睡著了,祂和光流的孩子,祂還要把她放到搖籃上去呢。曾經的一切就這樣隨風而逝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Fin.
8、砂浜
金光流喜歡特麗莎身上沉穩的氣質,和祂的身份恰好相符。如果把萬比作烈火,特麗莎就是冬季浮冰融化前淺層緩慢穿梭的溪流。祂會因為祂們展現出來的截然不同的特質而欣喜,又譬如卡洛給祂的感覺會在祂腦中畫出一幅沙漠旅隊的畫來。你們這樣——讓我很放鬆。
祂坦言,彎彎腰靠在萬專留給祂的半邊肩頭,特麗莎看著祂不說話,隨後悄悄捏一下卡洛的手,在桌下,金光流看不到。金光流喝茶的時候,小指的指尖抵在茶杯下緣,而後用其他的手指支撐起纖細的杯柄,祂喝的慢,時間也變慢,有時候一下午就這樣過去。卡洛說祂喝茶的架勢太端莊,聽著不像褒獎的話,萬替祂反駁,剩下的事便和兩位女士無關。
祂在吵嚷的空隙中舒展眉頭,看見特麗莎小口吃茶點的樣子,似乎在糾結如何下嘴。我覺得特麗莎這樣很可愛。特麗莎怔住,隨後表情也變得緩和,謝謝。在你面前我總是緊張,你表現太好了,顯得有些傳統。誰教你的?有時候光流也會有和人類很相像的舉動……實在是讓我好奇。
我外婆,還有其他……和你們類似,我們會定期這樣聚起來。從金光流口中聽到和世俗有關的詞彙太罕見,特麗莎沉思片刻,最終決定只是應答。金光流就像個滑稽又高尚的奇蹟與戲劇,充斥著難以理解的超常概念,而祂在其中又做得到泰然自若,永遠無憂無慮。
或許因為特麗莎曾是人類,祂總會因為金光流身上的特質而感到些許毛骨悚然,祂連萬都搞得定,想到這特麗莎又頓覺輕鬆,光流只是太單純了。現在的人類都更趨於工業化,祂指指金光流喜歡用的茶杯,他們會嫌棄這個款式太老土,有時候想想也挺好玩的。
可我很喜歡!唔……你們就應該離遠些,親愛的,去換個地方吧。祂裝作氣惱地撐起胳膊,支走身旁喋喋不休的男士,當然為了安撫「氣惱」的太太,萬還是頗為肉麻地吻一下祂帽子下完美的面頰。天啊,特麗莎在心中唏噓,這個場景真是難以置信吶。他們不喜歡——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們是勤勉的,也是值得去誇讚的,不過他們的生命太短,我還沒好好看看便死了。
特麗莎想就連祂傲慢的樣子都挑不出錯來,好像祂生來就有資格去傲慢和蔑視一切似的,祂也的確有這個資格。祂懵懂的性格一定把萬氣壞了,特麗莎猜想祂們之間發生過的小矛盾和爭吵,金光流根本不會憤怒,從這個意義上來講,祂太讓人捉摸不透。
特麗莎無疑是喜歡金光流的。神界總籠罩在一層冷硬的氛圍中,而在祂還只是一位年輕的人類女性的時候,甚至能有幾位舊友得以交談,她們大多止乎於禮。沒有了萬無休止的叨擾和示愛,金光流放鬆起來,雙臂支撐在座位上,身體後仰,哼著特麗莎聽不懂的歌。
特麗莎也喜歡祂時刻遊刃有餘的架勢,祂好像來自於祂捉摸不透的全新的維度,有著那個維度特有的寒冷和溫暖,這居然是同時存在的,祂猜祂一定因為日復一日的生活而有些難耐的寂寞。雖然祂當初離去時,萬就像心碎的半邊掛墜——就連萬也在祂的影響下可愛起來,曾經的恩怨模糊到看不清。
祂抓起來祂的手,說你應該去見一下血雉,一種很特別的禽類。當它們出沒於銀裝素裹的冬季,抖落棕灰色或是松綠色翅翎上的碎雪,這時它們展開尾羽,胸腔也高昂地伸張,寥寥數根紅色的尾尖部的細毛和同樣紅的胸脯,還有鼻尖高挺的蠟膜便幾乎是如同瞬間爆裂的鮮血傾瀉在雪地上。
那時一望無際的雪原什麼都沒有,只有它們靈動的身軀和幾根枯骨般脆弱的向上呼救的松枝,只要站在那裡就能感受到大地的廣闊。就和你的手一樣?祂在帽檐下泛青的皮膚被提起的眼角牽動著,特麗莎,現在還是夏天呢。祂的手向前伸,穿過冰涼的金質的垂墜耳飾,直勾勾地去撩祂黑髮下紅色的漸層,而特麗莎剛形容的腥紅色的蠟膜,不知是否也在血雉黑灰的絨毛下靜靜潛伏著,鑲在額前,或是說禽類尖利的喙上方,特麗莎頭冠上也嵌著一顆頗為紅艷的。和你說不定有些像呢!祂幡然醒悟,虛構的鳥兒的模樣,更像特麗莎佇立在白雪中的樣子,黑髮沉落下去,摻著紅色的,因為太過蒼茫,唯一的顏色更為扎眼。
馬上……就到冬天了,你不是喜歡隨處去哪兒看看麼?到時候也去看看。你說了好多話,金光流睜大雙眼,好吧,好吧。
我只是……祂鬆開了,和你說話很開心,這是真的。大家間的關係比你想的還要淡漠,很少會有你這種情況,光流。是嗎?金光流把手縮回去,我也是,很少有人像你對我一樣對我,這是人類間的一種友善的證明嗎?談到某個特定的詞時,祂語氣加重,更像是從胸腔中捧出來那個發音。
比那還要更深刻些,不過我已經很滿足了,親愛的。祂們間的談話結束,金光流搖頭,似乎在說抱歉,祂不習慣委婉的方式,更多情況下是難以理解。這時候——有一種說法,問對方天氣如何,是晴天呢,是嗎,這種艷陽高照的日子裡我喜歡去遛狗。天哪,你還有狗嗎?我從不知道!是的,一條梗犬,很聽話,有時候有點凶,我從雜誌中得知……對,就是那本自然科學雜誌。
從天氣里延伸出的話題,現在祂們無話可講了,金光流想看看天空,依然是神界難以遮蔽的點點星光,祂時而會分不清日夜和星宿的轉換。你養過狗嗎?祂突然開口,期待特麗莎會說出梗犬或是小型犬一般的話來,可惜什麼都沒有,特麗莎說在那之後就沒有飼養過活物,在那之後,祂說的很輕,多得是金光流不知道的事情。光流養過嗎?感覺很適合那種貴賓犬呢,被人類馴養出來的優雅的品種,在人類中很受歡迎,總覺得我們也應該與時俱進起來。唔,我也沒養過,很快就死了,所以很麻煩。
我也是這個原因。特麗莎的聲音低下去,低到更低的耕地和河畔淤泥中,祂廣闊的能量之源。我會很難過的,好吧,也不會太難過,不過總歸是有一些。硬要說理由的話,心是很奇怪的呀。
這句話更奇怪,不過我記住了,心是很奇怪的。在面對你的時候,會跳的很慢,很舒緩,我能感覺到。
不是這個意思,不過也差不多。什麼時候能到冬天呢,我很懷念積雪的景象,你會幫我帶一些過來的吧?祂答應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舉手之勞,特麗莎淺淺笑了,祂不常笑。
後來的某天,祂在夜市見到了魔女販賣的金器,米德奈特擅長收集人造的精工藝品,那些金飾就是代表,被人類的工匠打磨設計,幾處邊緣還有錘擊修改的痕跡。還要寶石嗎?不過你也不稀罕,你能得到更好的吧?祂還是要了——一條三圈的金項鍊,幾塊碎寶石,是人造的,魔女說有時候人造的反而更穩定。米德奈特幫祂用金絲固定住,就變成了戒指。祂知道卡洛曾經也喜歡想方設法拿到人類的東西,送給曾經是人類的特麗莎。
祂們說那時候神界還沒有完全和人間失去銜接,祂們也能在其中穿行,特麗莎回去過祂曾經的家鄉嗎?那裡擁有讓祂懷戀的哪怕只是一隻小狗嗎?現在那一切的一切都不存在了,祂心裡想,去哪裡都找不到被稱為特麗莎的一部分了,祂連一個符號,一個意象都沒有剩下,在雪地里奔跑的血雉也沒有人會記住,一切寂然無聲,又有新的生命從夾縫中鑽出來狂歡,其中自然更是沒有特麗莎。我要這些又有什麼用呢?我的意思是這是適合祂的東西,並不適合我,我得到了也只是為了祂,而到哪裡我都找不到祂了!
比那還要深刻些,比友善的界限模糊,比親密的邊際遙遠,現在祂終於知道了,祂想告訴特麗莎祂明白祂的意思了,祂在哪呢?親愛的,你要去哪兒,要去哪兒啊?祂這樣唱,腦中構思一片海,現在祂是背對著輪船的圍欄掩面而泣的女人。祂回頭,烈日下扭曲融化的沙灘和熾熱的海濱被浪花掩埋沖刷,回歸平和無力的景致。
祂知道特麗莎一定站在碼頭的送行處揮舞著彩帶,祂不敢回頭看,看太有煙火氣的東西,衝破正午的艷陽劃開一道銀色的裂口,沙丘和擱淺的魚屍消失在海岸線的彼端。祂再也、再也遇不到一個像特麗莎一般的人了,祂再也不會有拉著祂的手的機會了,僅僅是拉著,這居然是獨一份的。
這是祂第一次意識到,也會是最後一次,一場煙花在祂心中抬升,綻放,燃盡絢麗的火光後無聲地熄滅,所有火藥都死了,特麗莎也可能只是點燃引線的一根落淚的蠟燭。當祂的孩子問祂沒有骸骨的墳冢中掩埋了誰,祂會說那是祂懷念的曾經,祂知道萬也會說那是遙遠的剪影中若隱若現的故人。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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